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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之云雨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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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云儿所感觉到的是,伴随着自己破开娘的花心,娘的全身突然之间极度绷紧,那种绷紧远不是平时高潮来临是那种绷紧可以相比的,与此同时一股股浓厚的阴精通过娘和自己相连的下体往自己的丹田之中涌来。

  这股阴精之浓厚稠密,令自己一时之间根本就调和不过来,但是云儿绝对不敢让这些真阴泄漏出去,他知道这些可都是娘的元精,一旦漏泄娘肯定会灯枯油竭,云儿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闯下如此大祸。

  万般无奈的云儿只得竭尽所能,运足「快活诀」不停得调和阴阳,并且不断将自己的真阳送入母亲的体内。大量涌入的元精和调和之后一时聚集到丹田之中的真元,将云儿的五经八脉,以及任督双脉充填得满满当当,而身子底下的娘则显然已经奄奄一息了。

  正当云儿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之间随着潭中和玉枕两个穴道一阵乱跳,浑身上下的内劲,真元犹如脱缰野马般流窜全身,那些原本不能完全通达的穴道和筋络,同样被这道洪流完全冲开了。而发泄不出去的那些多余的真元则顺着插在娘体内的肉棒,只灌入娘的子宫之中。

  云儿清楚得感觉到娘的身子一阵颤抖,而原本枯竭的生机犹如受到了雨露的滋润,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云儿看到这种状况,更进一步得催动起「快活诀」
  将一道道真元灌入娘的体内,而娘原本的那些元精则被云儿吸了个干干净净。
  打通了天地玄关的云儿根本就不知道劳累,他一遍一遍得将元精炼化成为真元再还输入娘的体内,而每一次吸取和灌输,都引起娘一阵剧烈的颤抖。等到将所有的元精消融完毕之后,云儿还感到兴犹未尽,他在娘通自己紧紧相连的阴穴上,红肿的臀部上,以及双乳上摸索了半天之后,一挺身子一道滚烫浓稠的阳精直射入娘的子宫之中,将这他曾经生活过整整十个月的故乡灌得满满的。

  射完精的云儿这才软倒在母亲的怀里沉沉得睡着了。

  当第二天,云儿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云儿从娘的身子里面将肉棒拔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拔出,有些精液也流了出来,云儿连忙用棉球塞住。

  早晨起来的云儿按照惯例,练起武来,但是突然之间暴涨的内力根本不是云儿可以控制的,因此一套拳还没有打完,掌风已经将屋顶的瓦片击碎了不少。对此云儿不知该喜该悠,要知道现在这个样子他可是绝对没有办法在爹的眼前糊弄过去的,看来在此之前,一定要学会怎样随意收发内力。而对于内功的修炼现在唯一可以请教的便是娘亲冰清玉女。

  而想到娘亲,云儿自然而然得想到,还得尽快将娘搞定呢。

  云儿回到了房间,又拿起了那瓶药膏

  日子过得飞快,半个月很快过去了。

  对于即将脱离苦难的冰清玉女心情却是极为奇怪的,她并不愿意离开这个给她带来巨大痛苦和无比欢乐的地方。经过这半个月的调教,她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的爱子了。

  这一部分是因为那种令她感到恐惧的药膏,而更多的是因为云儿带给她的那种难以想象的快乐。当然儿子的某些要求,仍然令她感到不太能够接受,她不喜欢那些东西。但是因为身体已经被儿子牢牢控制住了,因此接不接受也就容不得自己了。

  冰清玉女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她等待着丈夫的到来。当然屋子里面早已经收拾干净了,而且外表绝对看不出来任何破绽,只不过屁股里面灌满了的精液,以及塞在肛门中的那个皮塞子,令玉水心感到相当难受,而这是她对于儿子的古怪癖好中最反感的地方。

  那些淫药,羊眼圈什么的倒还能忍受,但是将阳具插在她的喉咙里面抽插,和硬挤进肛门中奸淫,还有就是强行破开花心令自己死去活来,这都让冰清玉女不太愿意,但是云儿偏偏最喜欢这么玩。

  当然冰清玉女最不能忍受的便是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药膏,和每天早上必然要挨上一通的板子,以及云儿对自己身体的改造。

  那种非人能以忍受的奇痒无比的药膏,令自己成为了爱子胯下的女奴,只要云儿以此威胁,那么自己什么尊严,体面,人伦都顾不上了,多么淫荡,污秽,无耻的勾当,自己都能够忍受,真是因为这种药膏,自己现在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奴,成了儿子任意摆布的性爱玩具。

  而每天的那顿板子更令冰清玉女感到羞耻,因为她在儿子的调教之下居然极为享受这种挨打的感觉,这让她内心深处感到极为悲哀,没有想到自己堕落到这种地步。

  当然令冰清玉女最感到担心的是,她身体的变化,因为那种药膏和另外几种淫药的关系以及云儿狠命揉搓的原因。

  因此,现在自己身体上的肌肉已经退化很多了,原本结实纤细的身体,现在变得娇弱,柔软,而那对乳房更是像发酵了的馒头一样,鼓胀了起来。

  更令人难堪的是在淫药的刺激和频繁的房事,以及云儿刻意的炮制之下,自己的阴部变得高高贲起,两片花瓣也比以前厚实多了,最令人羞耻的是那粒珍珠现在肿胀得犹如葡萄般大,这种样子和丈夫行房的话难保不会让丈夫发现破绽。
  而丈夫一旦发现不对,只要点起灯来查看一下自己全身,肯定立刻会发现很多问题,那时候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是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玉水心无奈得等待着即将面对的命运。

  不过出乎预料之外的是,事情居然异常顺利,毕竟南宫德平时在房事上有限的紧,原本云儿没有出生的时候,还遵循半月一次的规矩,自从有了云儿这个宝贝心肝之后,南宫德便没了心事,因此半年也未必同妻子来上那么一次,因此倒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只不过云儿这么勤奋得耕耘,没有什么收获的话,那才奇怪呢。因此,一个月后,玉水心发现月信并没有如期而至的时候,她清楚自己肯定怀孕了。

  玉水心对于这件事情可就没了主意了,她可不敢跟丈夫说,这一个多月丈夫根本就没有碰过她,这可糊弄不过去。因此玉水心只得找儿子拿主意。

  春光十月下扬州,这扬州确实是个绝妙的地方,且不说运河两岸绮丽风光,就是那扬州西南的小小江都城,那也是人来人往。

  这江都沾这扬州的光,小小一个县城,竟然不比那镇江,常州之类的大城差多少,特别是江都水路,那是格外繁忙。俗话说,扬州不下船,江都悠悠转。
  大凡是来扬州的,全都在江都下船,包括从南方太湖苏浙一代运来的大米,北边盐城运来的海盐,西边徽州运来的药材器具,那都在江都卸货。

  江都这地方是块宝地,由于它面对着镇江府,可却由扬州府管辖,因此成了个两边都管,却又两边都管不着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那就有意思了。

  江都离着镇江近,因此历来治安保甲归镇江管,而江都属于扬州府,因此捐税,花枝都由扬州收。这镇江是干事没好处,那扬州是油水肥足还没有责任。
  这傻事,谁肯干?

  因此,江都就成了三不管的地方。

  既然没有官府管辖,那么顺理成章的各种势力也就在这个安乐窝里面滋生起来了,什么娼,赌,人口买卖,这个地方几乎是公开来干的。三教九流也在这个地方设置了堂口。也因此三天两头有帮会火拚。

  不过拼虽拼,这里的各道上兄弟,也还讲规矩,知道打翻饭盆谁都没食吃,因此禁止骚扰地方百姓。也正因为如此,住在这里的人比其它地方还自在些个。
  靠着江都城南面那就是长江,江对面便是镇江,而城东则紧靠大运河。
  一条南北向的水路夹着一条东西向的运河,两个财神菩萨罩着,能不旺吗?
  因此江都有的是钱,和有钱的阔老。

  靠着运河一溜,那全是船上妓家,这是江都一景。河面上清净,又多不用交花枝捐税,如果风头紧了,小船一划就下了嘉兴,通州,常州。

  不过,江都的妓家不能同扬州比,那都是挑剩下来的。

  扬州六条花街,再加上运河两岸十里风华,都是上等人物流连忘返的地方,那儿的妓女三分卖艺七分卖身,讲究的是琴棋书画。

  江都有钱虽然有钱,不过住的不是江湖好汉就是地主土财,哪儿懂得什么艺啊。因此这里的妓女也不来那一套,讲究的是吹拉弹唱,更厉害的有些妓女还得精通唱念坐打,那可是功夫,千锤百炼的功夫,没有两三年前人骑,万人睡的经历不可能磨练出如此纯粹的功夫。

  而江都城十里飘香,万千红粉里面,全套功夫最扎实齐全,堪称花魁的,便是天宝号的宝姑娘。

  这个宝姑娘今年十九,可早已经名动江都,人送外号「玄女三杀」。

  怎么叫这个名呢?那是因为宝姑娘桌上能喝,台上能赌,床上能干,因此号称三杀。

  她这能喝是出了名的,三斤不醉,当初山东大侠白罗路过江都,同这位宝姑娘拼过一场酒,这宝姑娘最后确实是醉的睡眼朦胧,可那不争气的山东大侠可就成了「死烂醉虾」了。让人抬着扔出天宝号,孤零零得在码头上露天躺了整整三天,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在宝姑娘面前提「拼酒」。

  至于赌,宝姑娘更不含糊,当初,赌皇轩辕精光在天宝号睡过三个月,不但将百万家资扔进了这里,还将一身赌术传给了宝姑娘。赌皇之徒还能差吗?
  至于床上能干,那更没说得。女人身上能用来取悦男人的地方,她全都练有绝活。

  除此之外,宝姑娘还练的一身软功夫,那可不是普通江湖上的那种软功,宝姑娘的功夫练的,那不光是骨头软,身上到处都是一掐便凹下去一块的软肉,那肉软滑嫩,肌肤水灵。

  同别的妓女不一样的是,宝姑娘虽然每天要接无数客人,张三李四只要有钱随便躺,但是,她那小穴却一点都不像那些操烂的妓女一样又黑又丑,相反比黄花闺女还来得光洁粉嫩。

  在江都,愣谁都知道,凡是男人遇到宝姑娘,没有三回合那就化成一摊烂泥了。只要宝姑娘愿意稍稍活动活动就可以让任何壮汉丢盔弃甲。因此,上宝姑娘床的男人,一没有直着自己走下床来的,二没有禁得起留宿过夜的,三也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包宝姑娘的场子。

  最后这点最有意思,那倒不是没有人出得起包场子的价钱,而是宝姑娘自己不愿意,她不稀罕那些钱,她要的是男人,钱她有的是,江都城谁不知道宝姑娘身家千万,那是头号有钱人,妓女做到这份上,原本应该见好就收了,更何况她也没有坐家妈妈逼迫,可是宝姑娘仍旧干这行,而且玩的还是这最低级的「热炕头,连轴铺」,这在妓女行里面是最低等,最让人瞧不起的,为了什么?就为了宝姑娘瘾头大。

  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谁喂饱过宝姑娘底下那张嘴的呢。

  想当初,江都城外四十里的天罗山上的山大王,听说宝姑娘绝色动人,又家资万贯,因此,将宝姑娘绑票。哪曾想没半个月,那山大王就敲锣打鼓郑重其事得将宝姑娘送回了江都城,据看热闹的人说,那些个绿林好汉一个个面黄肌瘦,脚步漂浮,有气无力,就比死人好那么一点点。

  从此之后,绿林道上的兄弟再也没有哪个敢打宝姑娘的主意。而宝姑娘的名头也就叫得更加响亮了。

  因此,当那些嫖客听说,宝姑娘接个贵客,因此包场打溜,不接别家,这让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惊,这可是稀罕事,谁那么大面子能够包宝姑娘的场子。
  那些嫖客们当然不知道是怎么样一个人啦,船上的搭伴伙计却是一清二楚,不过他们也不明白那个包场的小孩怎么那么大本事。

  打昨天上了宝姑娘的那张大床,宝姑娘的闺房里面就没有停止过姑娘的叫床声。

  这些伙计是听熟了这种声音的,因此是真是假,一听就明白。之前的那都是装出来的,而后来,那可就是玩真的了。

  宝姑娘从来没有玩过真的,难道这次那么爽?那小孩那么大本事。这叫床声一直持续了一整天,到最后宝姑娘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最后根本就没有力气叫唤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那小孩难道是三头六臂。

  在房间里面,一张红木方寝大床上一坐一扒着两个人。

  那坐着的,是个小孩,只见他正轻轻缓缓得揉搓着他面前躺着的美女身上,那一身粉嫩的软肉,不怀好意的小家伙用右手食中二指不停得撩拨着那个美女胯间高高红肿着的肉丘,还时不时得将手指钻进那两点嫣红之中抠挖着。

  那手法纯熟,细腻,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是一个孩子施展出来的。

  而床上躺着的那个美女,下面虽然被那小孩撩拨得酸痒难当,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次承受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宠幸了。

  「你这么爱玩,干吗不把我娶回家去?」宝姑娘问道。

  「你又说这件事情,烦不烦?」云儿用力得抠挖了两下,只把个宝姑娘弄得嗷嗷直叫。

  「嗷嗷,轻点,轻点,你为什么不肯?难道是为了你带来要我帮你调教的那两个女人,那个小的是你姐姐吧,你两长得一摸一样,那个大的别是你妈,你的脸架子很像她。」

  听到这些,云儿啪的一声在宝姑娘雪白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你这小婊子,眼睛倒是尖利,为了保密,我只能把你奸死在床上了,不要怪我哦。」
  「我倒是真的愿意让你奸死,不过,为什么你不娶我呢?娶了我之后,我保证守口如瓶,我还有很多财产呢,随着这个身子一起给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云儿又重重得在那屁股上赏了一巴掌:「我才不希罕你那些卖肉钱呢,我自己的钱还数不过来呢。」

  对于云儿说的这句话,宝姑娘倒是极为相信,毕竟,他刚刚来时,一下子拿出两万两银子包下整个画舫,这样的手笔也可谓是不小的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娶我,嫌我脏?」

  「那倒不是,我才不在乎脏不脏的,嗨,我的生辰八字上限着我,生人不能入,你懂吗?」

  「呵呵,生人不能入,你就入你亲生母亲,你也太能耐了吧,不过,我不在乎,你听没有听说过,十八头,二十四脚,三十八个路边翘。」宝姑娘说道。
  「你愿意当路边翘?」云儿不明白了:「那我干什么还要将你娶回去?你现在不就是路边翘吗?」

  「谁说路边翘了?我愿意当脚,还不成吗?不但是脚,还是没有名份的脚,一个脚巴丫子成不?我给你当垫床头的丫鬟,如果你愿意,明个我就招来丁保,写下卖身文书,这总可以了吧。」

  「坐垫床丫头?那倒是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过你舍得所有这一切吗?你现在日子过得不是挺舒坦,干什么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你答应啦,太好了,爷,你不知道‥‥还没有人像爷这样能够降服婢子的呢,婢子这是找到真正的主子了,这女人天生就是下贱的,指望的不就是上下两张嘴,上面这张嘴只要有些姿色,填饱并不困难,下面这张嘴,想要喂饱,那可就难了,我今儿还是第一次吃饱喝足了呢。」

  「我看是吃撑足了吧。」云儿继续揉搓着宝姑娘那雪白的臀部。

  「爷,那我应该怎么对待你娘?」宝姑娘问道。

  「我带我娘和我姐姐来这里,是来学你床上的那些玩意儿的,上了床,你就是师傅,那有什么难办的?从明天起,你吩咐下人们,再抬一张大床来,今后一个月咱们也别下床了,吃喝都在床上得了。」

  「嗨,只怕一个月下来,我们三个人得给你折腾死。对了,今后你们母子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就在这船上过算了,我让船一直下九江,再也不会有人来管闲事。」宝姑娘欠了欠身问道。

  「那不行,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南宫世家的当家少爷,我家要是想找人,你根本没处躲去。」云儿说到。

  「那,那你还敢和你娘?」宝姑娘听到云儿自表身份,惊讶道。

  「做都做了,我娘连肚子都给我弄大了,还怎么样?撒手不管?」

  「那不要紧,肚子能够弄掉的」

  还没有等宝姑娘说完,云儿便打断了她的话:「那可不行,南宫世家人丁淡薄,自伤血脉,那是会招报应的。」

  听到这话,宝姑娘心理暗想:「难道把自己亲娘给上了,连肚子都弄大了,就不招报应。」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宝姑娘问道。

  「我早就想过了,反正家里疼我,而且就我一条根,只要我把家里那些母亲全都搞定,不就得了,这事情大家一起来捂着,就没事。」云儿说道。

  「你,你还真够厉害的,嫌你爹头上的那顶绿帽子还不够大,还给他做个更大的?」

  「嗨,我爹暴殄天物,放着那么多美人,居然让她们独守空闺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我来进点孝心。顺便为南宫家留下一点血脉。」云儿一本正经得说道。
  「你想得倒是美」宝姑娘啐了云儿一句。

  「呵呵,我不但想得美,我还要更美。」说着云儿拔开宝姑娘的双腿,腾身而上。

  随着翁咛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求饶声,再接下去只有那销魂蚀骨的娇吟响起。

  水面上,一艘雕梁画栋的双顶画舫正慢慢的向黄山驶去。

  说到这云儿为什么离开京城,来到这烟花之地,那是因为这小子听亲身母亲说,她已经怀上了儿子的种。

  原本冰清玉女打算借个什么机会和她丈夫敦伦一番,将这件事情掩盖下去。
  不过云儿却不这么认为,他怕爹看出娘身上的不一样来。

  说实在的,他最清楚娘现在的身体和以前有多么两样,爹是个精细人不可能察觉不出来,那时候反倒麻烦。

  因此云儿决定还是瞒着爹,想办法离开爹一段日子,等到娘生下孩子之后,再回去,实际上在云儿看来,会不会爹的身边都一样。

  所有的事情都好说,就是理由不好找,不过云儿脑子一转,计上心头。
  再过几个月,老祖宗就要过五十九岁寿辰了。

  俗话说,过临不过整,五十九那也算是大生日,因此云儿提出到江南去走一趟,采办点合适的礼物,整备隆隆重重得给奶奶办寿辰。

  听儿子这么一说,南宫德还真觉得儿子够孝顺,他这个做爹的都没有想到这事情,想想儿子给自己带出来三年了,他奶奶是特别想孙子,每次来信都将自己臭骂一顿,说自己不孝,说自己忘记娘亲,说自己带走了她的心肝宝贝。

  说实在的,最近这几年,朝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皇上刚刚登基,江山还没有坐稳,老臣子们还有不少在那里钩心斗角,北边也不太稳定,烦人的事情多着呢。老祖宗的寿辰,自己是赶不回去,难得儿子这么有心,就让孩子替自己进点孝心吧。

  想到这些,南宫德还就答应了。

  云儿乘机要求他娘与他通行,南宫德当然不会让孩子单人独行,想想他母亲冰清玉女虽然没有多在江湖上闯荡,但是,当初和她师父半天老尼学艺的时候,没有少拜会江湖中各门派的前辈人物。

  当今江湖中的那些老大,妻子多数都认得,有妻子在儿子身边,自己可就放心多了。

  说实在的,南宫德最担心的是儿子闯祸,有他母亲教管着,那就放心多了。
  南宫德合计得是不错,没曾想,自己的那个丫头雨儿也来凑趣,她也要跟着一起去。

  云儿和他娘当然不肯答应了,多这丫头跟在身边,干起事来太不方便了,再说万一给她瞧出点破绽来,那岂不是麻烦了。

  没曾想,南宫德不知道那根经达错了居然同意了雨儿的要求。

  母子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没辙了。

  商议定了,出发的日子也选好了,自北京下江南,最顺当的方法,莫过于走大运河。

  云儿正想去扬州这个金粉之地看看呢,选这条路再合适不过了。

  上路那天,南宫德有事没来,事实上没事他也不会来,做老子的没事给儿子饯行,不太合规矩,所以他没有露面,只是在远远的天决寺里面默默得看着他们母子三人上船远去。

  而到场离别的人之中最伤心的,莫过于神医罗来了,罗来的伤心劲那就别提了,连其它送行的人都感到有些不舒服起来了。

  不过别说,罗来送的礼物,那可是让人眼睛一亮,两瓶天龙卧虎价值白银十万两,那是给他徒弟云儿平时有个小毛小病预防着的,一根千年人参,那是他给徒弟当作礼物孝敬徒弟的老祖宗的。除此之外,什么烧伤,刀伤,内伤圣药,一应俱全。弄得监理司那个管帐的六品官,直皱眉头,这东西怎么算,要不要报上去,这可是师傅送给徒弟的东西,按道理,那是不用备册登记的,那算不上是不明财产。

  但是,这些东西的价值也未免太多了些吧,都快超出五十万两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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