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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 (无删全本)作者:空手套-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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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怡在外面跟姑娘们关了窗子才跑进来的。她塞到月影手里一把子蜡烛跟打火机,就跑到外面去了。里里外外一片漆黑,要不是杨怡经常在黑夜里操作,别说在大厅里能凭着声音寻到月影,就是连这个门儿也进不来的。如果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月影赶紧点上了蜡烛,豆大的光亮立即将眼前的人脸映了出来,那光亮越来越大,只是大厅的不知哪个窗子还未关严,窜进来的风将它吹得忽明忽暗,月影只好用手来遮着,那淡淡的烛光映出了一张张焦急的面容。
  “心远呢?心远在哪儿?”
  “大家闪开点儿,别踩着他,他在这儿!”
  李若凝的声音里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
  “闪开!”
  一个女人立即拨开了人群挤了进来,她是渔江医院的护士长廖秋云。
  齐心远四肢瘫软的躺在了地上,李若凝双膝跪在他的跟前。李若凝像是没有了意识,木然的用手捏着齐心远的手。在她的意识里,儿子已经走了,她连叫喊抢救的想法都没有了。一个非常迷信的念头在她的心里升腾起来,这种念头让她更加自责,她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照着墙就撞去。秦乐乐正在她的跟前,见她异样,一个箭步窜上去将她拽了回来,“您这是干嘛?兴许还有救呢!”
  李若凝突然“哇——”
  的一声瘫坐在地上哭了出来。
  “是我作孽呀——”
  李若凝仰躺倒去,幸亏乐乐等人在身边将她拉住,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腿上。
  “救护车!”
  萧蓉蓉带着哭腔的跑到门口对着杨怡喊道。
  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轰鸣,那是杨怡在用一个小型发电机发起电来,不一会儿,大厅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要是往常,女人们一定会惊呼一声的,可此时没有一个人出声,除了秦乐乐跟几个挤不进去的女人围在李若凝的身边安慰着她之外,其余的人全都围在了齐心远的身边,如瓮一般,水泄不通。
  廖秋云先用手放在齐心远的鼻子底下,竟然没有任何气息的感觉。她的心“咚”的一下。但看到齐心远浑身没有烧伤的样子,她的心里又升起了一分希望。
  “也许,他只是被震了一下,没事儿的。”
  廖秋云像是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又像是在安抚着大家。她果然的俯下了身子将脸贴在了齐心远的鼻子下面,依然没有任何气息。
  她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抖了,二十多年的护士经历中,尤其是到了后来,她从来没有颤抖过,生生死死的事情她经见得多了,几天每天都要看到死人,甚至每天都要亲自看着伤病人突然或是慢慢的停止了呼吸与心跳。这其中不乏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物们。但谁也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每次看着那些曾经鲜活的或是奄奄一息的生命逝去的时候,她都觉得像是行云流水,从她的眼前飘流到别处去了,而不会有更多的伤感,顶多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她的心又恢复了冷静。
  但此时,她的身子却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这几天的快乐使得躺在地上这个人的生命与她几乎融为了一体,而且关乎着她的女儿曾方媛。她不能就这样看着齐心远离开人世,她期待着奇迹的出现。廖秋云伏下了身子,一手捏住了齐心远的鼻子,跟齐心远嘴对着嘴的进行起了人工呼吸。
  当她第一次做完之后,齐心远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她又开始了第二次,齐心远依然瘫软在那里,没有任何气息征兆。
  廖秋云没有放弃,她直了直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重新把嘴俯了下去。这一次,她把肺府里的气息全部推进了齐心远的嘴里。
  但是依然没有效果。
  曾经幻想着奇迹出现的廖秋云这一下子彻底垮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她连续三次人工呼吸竟然没有任何起色,这对她来说是一个绝对致命的打击。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爸——”
  思思,媛媛,冬梅一群女孩子立即跪到了齐心远的跟前,嚎啕起来。
  “哭什么哭!”
  不知什么力量与勇气让廖秋云突然一声厉喝,几个孩子吓得赶紧噤声。
  外面刷的下起了大雨,那声音像是水库泻闸一般,让人惊恐。
  杨怡冒着硕大的雨点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家快穿了衣服吧,救护车一会就到了!怎么样了?”
  杨怡虽然不在现场,但她似乎早已猜到发生了什么,现在她还不知道是谁发生了事情。当她看到齐心远躺在地毯上的时候,她也尖叫一声,身子软了起来。
  但廖秋云还不放弃,她再次吸气,把嘴对在了齐心远的嘴上,她要做最后的努力


第178章  劫数二
  作为一个富有经验的高级护士长,廖秋云不相信齐心远会死在她的面前。她握着齐心远的手,感觉到他的肢体还是那么的柔软,这个如此鲜活的生命不会就这样在她的面前残酷的消失。她拼足了力气吸气,对着齐心远的嘴再次做起了人工呼吸来。当她向齐心远的嘴里吹气的时候,她的心与脑竟是那样的统一,让她仿佛看到了齐心远的生命体征正在慢慢的恢复。当她再次直起身子的时候,奇迹终于发生了!
  齐心远像是被憋了好长时间终于吐出了一口气来。
  “他醒过来了!”
  众人一齐兴奋的叫了起来。唯独廖秋云没有出声。她觉得他不应该死,他在她的救护下活过来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醒过来了?”
  李若凝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竟将一直搂着她的秦乐乐一下子顶倒在地上。李若凝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齐心远的跟前,看着齐心远慢慢张开的眼睛,李若凝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廖秋云问道:“他——真的醒过来了?”
  齐心远慢慢的转着眼睛看着围在他跟前的女人们。一个个都腮挂泪滴,梨花带雨一般。
  “我怎么了?”
  齐心远无力的问道,好像他根本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大家都以那样的眼光看着他。
  “没事儿,你只是跌了一跤。可吓死我们了!”
  月影、白桦、萧蓉蓉、苑秋棠、齐心语、思思、媛媛、冬梅、梦琪一干直亲都靠在了最里面跪在地上,其他人都站在身后,也都关切的看着齐心远。
  汪雪拿过了齐心远的衣服给他穿上。其他女人也有还光着身子的,见情况缓和,又怕一会儿来了救护车,便赶紧去穿了衣服又回来围在了齐心远的跟前。
  “爸,身上疼吗?”
  思思懂事的问道,那泪珠儿还挂在脸上。她挤到最前面来,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上,生怕再也见不到了的样子。齐心远胸膛里有着铿锵有力的心跳。齐心远伸出手来在思思的脸上擦起了泪来。
  “都去穿了衣服吧。”
  廖秋云看这情形她松了一口气。
  有人自己去穿,有的是别人拿了过来,不少人衣服都穿错了,你穿我的,我穿了他的。却没有人再去计较。大家一心都在齐心远的身上了。
  远处响起了救护车的笛声,那声音一直拖着来到了别墅的门前。大门早就打开,救护车在杨怡等人的引导下没有停下直接开进了大院里面。车子还没停稳,急救护士就抬着担架从车上跳了下来,由杨怡领着跑进了大厅。
  “怎么回事儿?”
  一个医生一边听着齐心远的心跳,一边问。
  “摔了一跤。”
  廖秋云根据自己的护士经验判断,齐心远应该没有大碍了,但仍然需要到医院用仪器检查一下。
  医生询问了几个问题,有的是齐心远自己回答的,有的是廖秋云来说。
  “去医院吧。”
  医生果断的作出了决定。
  四个护士把齐心远抬到了担架上,送上了救护车。女人们都要跟着去医院,被医生断然拒绝了。
  “去那么多人干嘛?两个人就行,别忘了带上手续。”
  “我去吧,齐心语你也去,其他人都留在家里吧,没事儿的。”
  月影赶紧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现金,让齐心语带上。廖秋云与齐心语一起上了救护车。随后,月影萧蓉蓉苑秋棠还有白桦四个女人也带着思思等四个女孩子驱车去了医院。其他的女人都由杨怡在家里招呼着。
  廖秋云与李若凝都忌讳被雷击了的事情,所以才没有跟医生说。进了医院之后,廖秋云见齐心远并无大碍,也没有再提及雷击的事情,虽然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什么问题,廖秋云还是让齐心远住进了特护病房。负责给齐心远护理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漂亮护士。不仅那一身洁白的护士服让齐心远看着舒服,女人的皮肤更加让他觉得养眼。护士来回在屋里忙活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的齐心远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那张好看的脸上,宽大的白大褂将她作为女人最出色的胸脯与翘臀都包裹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这让齐心远很着急。
  廖秋云已经看到了齐心远的眼神儿,她坐在一边暗暗的捅了一下齐心远,“还是个病人呢。”
  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齐心远才把那目光收了回来。
  “病人身体没有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的。”
  护士对廖秋云说道。齐心语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她好像还没有完全从那一场惊恐中恢复过来,竟然有些不敢相信齐心远醒过来的事实,生怕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听到护士的话,与自己的判断毫无二致,廖秋云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就住两天?这么好的病房,我可不想走!”
  齐心远笑道。
  那护士转过身来看了齐心远一眼,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哪有拿住院当住旅馆的?”
  那女的瞟了齐心远一眼,嘴角一抿,将那笑容收住,因为她看到这个病号正以那种让女人心跳的目光看着她。
  “我觉得这病房倒比旅馆好。”
  齐心远掀了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样子想起来,却让齐心语一把摁住了。
  “我想小便。”
  齐心远解释道。齐心远刚挂了半瓶就有了尿意。
  “你手上还挂着针呢。”
  齐心语指了指头上的吊瓶说道。
  那护士赶紧走过来,先把齐心远从床上扶起来,又从瓶架上拿下了吊瓶。
  “还是我来吧。”
  齐心语觉得让一个女护士跟自己的弟弟进厕所,有点儿不大像话,她想替那护士去拿吊瓶。
  “这可是我们的工作。”
  女护士笑了笑,没让齐心语拿吊瓶。
  廖秋云朝齐心语笑了笑道:“这是特护病房,人家不会让你动手的。”
  她是作护士长的,当然知道工作程序与规定。在护士的眼里,病人一切都需要护理,是被照顾的对象,哪会去想那些忌讳。
  那女护士一手搀着齐心远的胳膊,一手托着那吊瓶,朝卫生间走去,对她们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了。也从来没传出哪个病房里有什么病人猥亵护士的事情来,因为病人都得求着护士细心一些,万一得罪了哪个护士,还怕被护士在药水里做了手脚,吃上一个哑巴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厕所之后,护士就把门关上了。
  齐心远一直有一种很虚弱的样子,每走一步都靠着那护士搀扶着。
  “用不用我给你解开腰带?”
  女护士很工作的问。
  “我这手”
  齐心远一副很无奈又很焦急的样子。他的一只手上扎着针头,另一手却显得无力。
  那女护士觉得他一只手应该能解开腰带的,却没有跟他计较,嗔了他一眼,便从齐心远的后腰上伸过了手去,这个姿势她倒更方便些,比对着齐心远更得劲儿,而且也避免了面冲着齐心远的尴尬。
  就在那女护士给齐心远解开腰带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两团热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腰间,很软,那一定是女护士的双峰了,只可惜隔了那白大褂,不然,那该是什么滋味儿。
  女护士解开了齐心远的腰带之后,只是把他的裤腰往下稍退了下便直起了身子,只是高高的托着那个瓶子,她估计应该很简单的,一小会儿就会结束,所以,女护士没有把那手里的员瓶挂到马桶顶上的架子上。那里为防备护理人员无法全面护理病人而专门设置的挂瓶架。
  女护士迟迟没有等到齐心远的小解声。
  “有那么难吗?”
  女护士问了一句,带着催促之意,如果病房里没有人也就罢了,一男一女在厕所里时间长了,别人会怎么想?不讲道理的家属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里面逗引病人呢。
  “是有些难。”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同时用着力。女护士一手掩住嘴笑了起来,没出声,但齐心远能听得到,还能想像得出她在身后的神态来。
  女护士走到前面,把那吊瓶挂到了马桶上方的架子上,又退到齐心远的身后,两手帮齐心远把那裤子往下退了退,这样,应该不会再有障碍了。她走到齐心远前面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那面墙,没有看齐心远,也就不知道齐心远是什么情形了。
  “与这个无关。”
  齐心远依旧使着力气。
  “那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原因。”
  齐心远说道。
  “关我什么事儿,我可没动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女护士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在齐心远的额头上了摸了摸。体温还算正常,怎么会说起胡话来了。
  “哎依——”
  齐心远用了更大的力气。
  但还是没有。
  女护士转到了一侧,用眼瞄了齐心远的下面一眼,她的脸立即红了,心也砰砰的跳了起来,那长长的一根正挺着,憋成了红色。
  现在女护士终于明白为什么齐心远说是她的原因了。
  “还是病人呢!”
  那女护士说完便拉开卫生间的门窜了出来。
  “心远呢?”
  齐心语跟廖秋云见只有护士出来,一脸的疑惑。
  “在里面呢。”
  护士的脸像是飞上了一片红云,“他要长解呢。”
  两个女人又坐了下来。
  “要不我进去吧,让他一个人蹲在里面万一”
  廖秋云又站了起来。
  女护士一把按住了她,笑笑道:“没事儿,还是我来吧。”
  那女护士莞尔一笑,红着脸又进去了。
  “一定是心远这坏小子不老实欺负人家了。这时候他还顾得”
  齐心语不禁埋怨起来。
  女护士一拉开那厕所的门,就听见了齐心远哗哗的尿尿声。只是那声音好细,女护士很有经验的听出了那是什么原因了。
  齐心远好容易尿完之后,也不用手捏,那身子屈了屈,女护士看出了他想做什么,便伸出手来,借着他的裤腰替他抖了抖,然后将那裤腰一撑,提了上来,帮他把腰带束好,她的胸脯上那两团温热又贴在了他的后腰上,让齐心远下身一热,差点儿又胀了起来。
  “谢谢你!”
  “谢什么谢,这是我的工作。”
  女护士平静的说,像是给病人在伤口上擦了一点药水一样。齐心远刚要转身走。
  “瓶儿还挂在那儿呢。”
  女护士嗔了齐心远一眼,又走过去从那架上取下瓶来陪他出来。
  “你们来了?”
  一出厕所的门,齐心远便见萧蓉蓉一行人悄悄的走进了病房。
  “爸,你这不是好好儿的吗?快跟我们回去吧?”
  媛媛上前来与那女护士一同搀了齐心远。
  “我现在还觉得头晕得厉害,不敢走路。这还好好儿的呀?你盼着爸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才好呀?”
  “嗯~~”媛媛用那双峰抵在齐心远的胳膊上,撒娇起来,“病房里这味道我可受不了,你躺在这里我们怎么陪你呀。”
  女护士见齐心远不想离开病房还想多住两天,心里多少知道了他的目的。


第179章  特护病房一
  廖秋云最终还是忍不住对这个特护病房的值班护士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当那女护士得知这个身上颇有几分少妇风韵的女人竟然是全国护理协会的理事的时候,不禁肃然起敬,对齐心远的态度也更温和了许多。
  “小袁,辛苦你了,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大姐帮忙的话,说一声,我跟你们院长也能说上话的,不过今天我这点儿小事儿我就不麻烦他了。”
  廖秋云是看那护士胸牌上的名字主动跟她聊起来的。女护士叫袁慧芳,看上去性情温和,而又聪明伶俐,这特护病房里的都是些重要的病人才把她调到这里来的。
  对于这位同行中的前辈,袁慧芳不仅觉得她可敬,更觉得她可亲,于是慧芳便一口一个姐甜甜的叫了起来。齐心远在一边撇了撇嘴,却让袁慧芳看在了眼里,袁慧芳趁机瞪了他一眼。
  特护病房里不允许家属长时间陪床,只能由护士看护和观察,大家又看到齐心远也没有什么问题,便把齐心远一个人留下,全都回家了。
  高级护理袁慧芳送走了廖秋云等人回到病房,脸上立即板了起来,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齐心远看着她那故意气他的样子,不禁自己掖了掖床单,将身子铺了下来,说话时便在风里夹带着棘藜——连讽带刺儿了:“哎,人走茶凉呀!我干妈一走,这脸色就变样了!”
  “我要是太热情了,我还怕有人说我拍马屁呢!”
  袁慧芳扬着俊脸撅着小嘴儿说道,但她依然干着自己的工作,并不敷衍。
  “呵呵,你就不怕我告你的刁状?”
  齐心远坏坏的笑道。
  “看不出你还是个刁民呢。愿告你告去!我才懒得理你这刁民呢。”
  齐心远微微一笑,问道:“你性袁?叫什么名字?”
  “牌上写着呢,不会自己看呀?”
  “你坐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楚?”
  齐心远的眼睛在她那胸前的胸牌上看着。
  “你近视呀?怎么不戴副眼镜,也会装得有学问些。”
  聪明的女人的嘴往往也厉害。
  “呵呵,怎么,你看我不像有学问的样子吗?”
  袁慧芳抬起脸来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又把脸看着别处,嘴角浮上了一丝笑容:“我看不像。”
  “你这里有纸笔吗?”
  “干嘛?”
  “我用一用。连这点要求也不能答复吗?”
  袁慧芳嗔了他一眼,起身轻盈的出了病房。
  一会儿,袁慧芳回来了,把一张信笺递给他,又把自己兜里的一支笔拿出来塞到了齐心远的手上。
  “服务态度不够好呀,”
  齐心远坐直了身子将纸铺在了腿上的被子上,“你让我就在这腿上写呀?”
  袁慧芳又把做记录用的蓝色夹子递给了他,然后自己坐回了原来的凳子上看着窗外。
  齐心远时而抬起眼来看她一下,时而低头速描起来。
  “喏,看看,我的学问怎么样?”
  齐心远不到两分钟的空儿把袁慧芳的一张肖像漫画完成了。
  袁慧芳接过去一看,先是惊诧,接着便嗔怒起来:“好哇,你敢丑化我!”
  原来齐心远把她的相貌刻画得惟妙惟肖,只是那样子有些滑稽和调皮。
  “你学过画画儿?”
  “我是教画画儿的。”
  齐心远转动着手里那支圆珠笔不无骄傲的笑道。
  “你是教师?”
  袁慧芳的眼里有一种不屑的神情。
  “准确的说是——教授!”
  “我看野兽还差不多!”
  说着,袁慧芳不禁也自己笑了起来,“画得倒是挺像的,就是不正经画人!”
  但她心里不得不佩服,齐心远潦潦数笔便将她的性格给勾勒出来了。
  “嘿嘿,其实教授就是跟野兽差不多的。你别看他们道貌岸然的,心里却鬼胎着呢。”
  “你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
  “我从他们当中走出来,当然最了解他们了。你觉得我像个野兽吗?”
  齐心远那双眼睛有些调戏的味道。袁慧芳赶紧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的眼里有火,会让人着起来。
  齐心远的话让她有些同感,自己上大学学习护理专业的时候,她的教授就曾经调戏过几个女孩子,人家不顺从就给人小鞋儿穿。
  “听你意思现在已经不是野兽了?”
  “我在美协。看来我还是个小人物,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叫齐心远!”
  “你原来知道呀?真是错怪你了!看来我的名气还行。”
  齐心远一副小孩子得意的神情。
  “这床头上不是写着嘛!我多少还能认得这三个字的。”
  袁慧芳指着床头上那张床卡说道。
  齐心远一下子扫了兴致。袁慧芳见他减了兴头儿便笑了。她抬起玉腕来看了看表,到了午饭的时间了。袁慧芳站起来去了食堂。
  特护病房里病号的饭都得由护士来送并且喂。
  特护的费用高,服务也周到。
  袁护士一次端进了来一个托盘,里面摆了四个小菜一个小碗的汤,两个馒头。齐心远伸手就来抓那雪白的馒头。袁慧芳在他手上“啪”的打了一下,“还没洗手呢。”
  齐心远傻傻的笑了笑,要从床上下来。下面有吃饭的小几子。袁慧芳赶紧扶他下来。
  “我想方便一下。不用你扶了,我自己能行。”
  齐心远不想再那么逗人家,把人家弄进厕所里去,太过猥琐了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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