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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恋明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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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并不代表我就要喜欢你。”
金月并非不喜欢苏鸿哲,她心里清楚地知道。但是她还是要拒绝他,她不敢真的靠近他。身体上和心灵上都要闪得远远地,她已经弄得很多人不幸福了,不能再加上这个单纯善良的男生。所以,那悄然萌芽的感觉被她狠心的按死在摇篮里。
“你不是这样的女人,”苏鸿哲还是不信,“我了解你,你不喜欢一个人,绝不会和他走得这样近。”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金月声音有些沙哑,“顾明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不喜欢一个人我也可以接受他的好。而且不要和我谈真心,我已经三十岁了,什么真心,在我的面前利益对我才是最重要的。我要的是一个人可以娶我,可以给我未来,现在的我根本不需要感情,不需要这种小孩才会谈的浪漫!”
金月大手一挥,蜡烛的红光消灭了,底座支撑不住倒在了桌上。
“我可以娶你,我可以给你未来。”苏鸿哲明显慌了神。
“娶我?”金月挑挑眉,“拿什么娶?这个租来的房子,还是从我这里得来的工资?我是个女人,不是你以前骗的那些小姑娘,我不信那些用来诓骗未来的谎话,我要的就是真真实实能够握在手上的东西。”
“你不是这样的人,”苏鸿哲跑到那幅画的面前,指着画上金月的脸,“你刚刚看这幅画的眼神,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认真的人,你说你喜欢!”
金月背在后面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眼神里满是不舍,甚至还噙满了点点泪珠,但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苏鸿哲看不见。
金月放开拳头,慢慢的走过去,抬起手,拉着画的一边,轻轻的撕开了一条口子,“在我的眼里,这种东西看过了就是过了,”她顺着那条口子,将画撕成了两半,发出的声音着实刺耳,“这样的金月也只能存在画里,存在你的臆想里。”
苏鸿哲愣愣的看着她,地上的半张画卷飘到金月的脚下,她毫不犹豫的踩在了上面,“金月,是我看错了你。”
“是的,”金月踩着画卷走到了门边,换好了鞋子,“现在认清我,还来得及。”
金月关上了那扇门,将微弱的光线也一并关在了里面,留给自己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眼泪也是在这一刻决堤的。
欧辰恺把检查结果递到杨七手上的时候,杨七有些愣神,神情也恍惚了一些。欧辰恺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没看过啊,虽然不知道你查这个的原因,但还是祝你好运。”
杨七这才回过神来,接过了他手上的这份文件,说:“谢谢。”
欧辰恺走了之后,他打开文件夹,把里面的两张纸轻轻的抽出来些,方远的名字先映入眼帘,他慢慢的把纸拉得再出来些,心情竟不自觉的紧张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几天没有更新… …
现在我来了… …
哎 …… 主要是没动力啊~没人看… …
☆、身世真相
父系可能性:1。111%。
他怀疑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但是他看得很清楚,方远的名字,方文的名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杨七颤抖着双手看着另一张纸。
父系可能性:99。999%。
天旋地转就是这种感觉,这不是梦境,纸摩擦在手上的微凉触感他体会的真真的,这绝不是梦境。
生活总是开着这样的玩笑,有些人在嘲弄和卑微中走完了一生,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走这一遭。这是怎样的阴差阳错,才会酿成了此刻的笑话。
心里一直敬着却怨恨着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耿耿于怀的自己不是方家的血脉居然只是一个玩笑?杨七蹲在地上,疯狂的笑了起来,这一定是他人生中最失态的一次。
林桂芝不停地打着电话,疏通着各种关系,来帮方远。杨七擦干了眼角残留的眼泪,无声的走了过去。
林桂芝放下电话,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说:“有事吗?”
“你到底隐瞒了多少的秘密?”□□裸质问的语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去看看阿文。”林桂芝转身准备离开。
“林夫人!”杨七的下嘴唇因为太用力而有些颤抖,“你早就知道方远不是爸的亲生儿子了吧!”
林桂芝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眼神中的那滩湖水像是因游轮经过而划开了千层的浪花,“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方远不是方文的儿子,我才是。”杨七把手上的两张纸掷在了地上。
“你胡说些什么!杨七!你不要说这些胡话!”
“白纸黑字,还要我念给你听吗?”杨七冷笑了一下。
林桂芝脚下一软,扶住了墙壁。这些秘密还是被他知道了,自己经历着每日每夜痛苦与折磨死守的东西还是被别人知道了。
“林桂芝,你怎么这么自私?”杨七死死的盯着她,“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样毁了我的一生。你说可不可笑,我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居然全部没有意义。你真厉害,骗了我们所有人。”
“你没有做的不好,”林桂芝冷静了片刻,“只是因为你是杨慧的儿子,我恨,我恨她明明离开了阿文这么久,怎么一回来阿文还是记挂她。不过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出事故吗,你只知道是因为我,却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杨七心里萌生了一种紧张。
“当真是意外?”林桂芝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那天,杨慧来找我,她告诉我,你是阿文的儿子。我当然不信,我以为这只是她想回到阿文身边的一种手段。在她告诉我的第二天,她就出了事故,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你。。。你的意思。。。”
“她根本就是自杀,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名正言顺,所以,她就想让你名正言顺,只有她的死才能换你留在方家。她给阿文留过一封信,”林桂芝抬眼看着杨七,“但被我烧掉了。”
“你说什么?”声音不是杨七发出来的,而是在他身边,坐在轮椅的方文。
苏鸿火站在警局门口等着方远,三天了,案情没有任何的进展,警局只能暂时先放人,等有了新的线索之后再传讯。
方远几天的拘留生活,并没有影响他分毫。苏鸿火使劲的对他挥着手,方远笑了起来,她不知道,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笑过了。
“回家啦。”苏鸿火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手不停地戳着他的后背,像是在拼命感受,他是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
“这么热情?是不是很想我?”方远低头看着她。
“才不是!”苏鸿火被他看得一阵脸红,转过身去,却被方远一把又拉回来。他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久久不愿意离开。
“可是我很想你。”方远的呼吸撒在她的脸上。
方远和苏鸿火没有回家,而是先去到了医院。
他们推开门进入病房的那一刻,方文、杨七和林桂芝三个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和谁说话,气氛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了?这是?”方远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柜子上。
方文抬起头看着方远,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最后还是化成了一声无言的叹息。
“妈?”方远唤了一声,走近了一些。
方远这才注意到地上的两张纸,他捡起来看。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慌张,手指也开始颤抖,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阿远!”方文这才开口,“意思就是,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儿子,这点变不了。”
“阿远,”林桂芝抬眼看着方远,把他拉到身边,“坐,”她右手的虎口处有些老茧,摩擦着他的手,“这事情,我埋在心里整整二十年了,每当我想起你奶奶临终前给我说的话,我的心就疼得一寸一寸的,但是我没办法。你奶奶告诉我,那年我难产,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你奶奶怕我太过难过,就把别人生下来不要的孩子抱给了我,替了那个死婴。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你奶奶去世的时候才告诉我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这点早就根深蒂固,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里了。”
方远的情绪起伏太大,整个肩膀都开始抖起来,苏鸿火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你长大了,这件事,我知道,不可能瞒你一辈子,没想到,今天让小七抢先给弄了出来。阿远,你永远是方家的孩子。。。。”
“妈,你别说了,”方远站起身来,背过身去,“我出去透透气。”
“方远,”方文叫住了他,“这事我刚刚知道也很震惊,我知道要你完全接受很难。但对我来说,你不管身上流着的是不是我的血脉,我都不在乎。你出去吧,鸿火陪陪他。”
苏鸿火赶紧点点头,跟着方远走了出去。
“爸,”杨七终于开口,“我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觉得像今天叫的这么理所当然。”
“桂芝,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小七说。”
方文拿起茶杯,微抿了一口,“我们爷俩,有多久没有好好谈过了?”
“我记不清了。”
“小七,”方文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是我亏欠了你。今天听桂芝说起,才知道我不仅欠了你,还欠了小慧太多。这事你别怨桂芝,她做什么,也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我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能不清楚?你觉得委屈,觉得不公平,我都知道。但我真的很难一碗水端平,不管阿远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都是我最疼爱的人。我这么说,你也别急着生气,男孩子,总是要大气一些。”
“爸,我在乎的,不是你对我和阿远的态度是不是一样,而是我凭自己努力得到的东西您为什么就是不能认可呢?”杨七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从小就成绩好,你的那些奖状我都叫桂芝替你好生收着呢。你还小的时候,你们老师总是夸你,我是你爸爸,脸上能没光吗?就算不是亲生儿子,但你这么聪明,我能不喜欢吗?但我对你的好,仅仅存在于我对于杨慧的愧,她是因我而死,所以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愧疚。”
杨七默默看着他,也不说话。
“现在倒好,生活给我们开了这么大的玩笑,我们还是得受着。况且,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你还是你,姓杨姓方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方文咳嗽了两声,“我的日子不长了我知道,我是真的放心不下你和阿远,你在背后的那些小动作就不要弄了,得不偿失。”
杨七愣了愣神,双手握得紧紧的,“您都知道?”
“公司那么多双眼睛呢,你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我不说,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知道分寸的孩子,而且,我对不住你,你发泄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苏鸿火和方远一直沿着江边走着,他一路上一言不发,苏鸿火几次想要讲话都被硬生生的给咽回去了。
一阵风吹来的不是凉爽,而是无端的燥热,方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
“鸿火。”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远叫了一声。像是没什么事要说,只要叫她的名字会觉得安心一些。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他知道这不能怪他们期间的任何人,他们甚至都是受害者。所以,他心里的怨气都找不到发泄口。
“阿远,不然你骂我两句?心里会好受些吗?”苏鸿火看着方远。
“骂你干嘛啊,”方远强颜笑笑,“干嘛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啊。”
“其实。。。。阿远。。。。看你这样我真的挺难受的,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既然它就是事实了,我们也没办法改变它不是吗?再说,伯父不是也刚知道吗?伯母瞒着也是有她的苦衷的,而且,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对你的爱一点也不会少的。”
“你知道我真正怨的是什么吗?”
苏鸿火摇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身份终于揭晓啦,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是不是很难以接受呀~~~
期待吧~多多收藏哦~
☆、□□
“是我不是方家的亲生血脉还白享了这么多年的爱,而小七是爸的亲生儿子却处处被我压制。你说生活是不是很可笑,有些人最在意的东西其实就在眼前。”方远自嘲的笑笑。
“这不能怪你啊,”苏鸿火撇了撇嘴,“而且,我没有觉得你欠小七哥什么的,你对他这么好。”
“鸿火,你太单纯了,”方远揉了揉她的头发,“刚才知道这件事,我感到最多的不是心急不是震惊,而是愧疚。”
“可是我都说了这不能怪你啊,你这人真奇怪,又不是什么好事,干嘛往自己身上抹啊?”苏鸿火歪了歪脑袋,“你愧疚什么,说到底呀,你才是受害者呢。”
方远不再说话,手搭在苏鸿火的腰上,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窗帘被风吹得拂起,光线明明暗暗的洒在金线绲着的流苏边上,晃着人眼睛禁不住要闭上。杨七侧着身子站着,来人站在了他的身后。
“杨董事长。”那人恭恭敬敬叫着,语气里却全然不存有谦卑,反倒还有几分挑衅。
“来了。”
“方远差一点就要蹲在牢房里面了,他虽然现在还满大街跑着,但是我想过不了几天,他又会进去。”那人嘴角带着一丝阴暗的笑容。
“停手吧,”杨七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不要继续了,方远已经不行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你,告诉我你想要的东西,我尽量满足你。”
“不是吧杨七?你现在想劝我回头?你早干嘛去了?我们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准备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你现在说放弃?”那人有些惊讶,刻意稳定着情绪。
“我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人走出光阴,让光线直接印在他的脸上,“我要的是整个扬芝,你也会给我?”
杨七听完转身准备离去,那人叫住了他,“杨七,你不干,我一个人干。我先除了方远,然后是你。我本来的计划是放过你,但现在看来,你在自找死路。”
方远回到公司的时候,身后的人都议论纷纷,就连那扫地的阿姨们也开始盘算着给自己另谋出路,都传着扬芝快要不行了,现在是上气还没有喘匀,后劲却没地方使。公司一时间变得人心惶惶的。
“哼!”张弛在会议上把茶杯摔得嘭嘭直响。
“跌,一直在跌,旗下的商场业绩是平时利润的五分之一,就连。。。。就连李氏集团先前谈好的合作也黄了。”
杨七一直斜坐着,不置一词。
“我说句公道话,”刘董轻敲了敲桌子,“这事情切记不能浮躁,这背后捅刀子的伎俩在这个圈子里还少见吗?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齐心。”
“说得轻巧!”张弛背过身去,话语里尽是不满。
方远刚想说些什么,两名警察就推门进来,拿着一张单子递给方远看,说:“方先生,现在案情有了新的进展,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方远倒是镇定,站起身来,点点头,走到杨七的身边,弯腰说了一声:“公司的事情要你多费心了。”
杨七抬眼看了看他,那眼神中起先溢着些许炙热,转瞬又消失不见,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看着他的背影离去。
警察看着沉默不语的方远,起身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方先生,你是有社会地位的人,从你刚刚进来,一直沉默不语,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警察双手握在一起,“还是你想全权交由你的律师发声?”
方远抬眼看着他,起先是冰冷过了一下又变得柔和些。警方发现了新的证据,全是对于方远不利的。他们去了阿祥的家里查看,门柄处留下的却是方远的指纹。
“我说过,这和我没关系,你们警方查来查去就做这些派头?”方远有些挑衅。他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顺从些,但就是觉得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了这些事情。
“方先生,你如果不配合我们的话,我们也很难帮你。”
苏鸿火回到公司的时候,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她在职场呆了这么久了,也知道别人会议论些什么。无非就是方远出了事,她自然也不会再有好日子过。这些风言苏鸿火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小笙晃着脑袋看着苏鸿火,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鸿火啊。。。你还好吗?”
“好啊,有什么不好?”苏鸿火的坚强不管真不真实但在人前也要装出个样子来,不能让别人把笑话看了去。
“鸿火,你别逞强了。。。现在方总进去了,公司的业绩也老不好,股票也一直跌着。这才短短几天啊。。。情况就大大不如之前了,怪不得别人都说,商场上的事变幻莫测,一刻都不能松神呢。。。。。”小笙越说越没有底气,又被触到苏鸿火的伤心事,索性不再说下去。
“这是他们男人的事,”苏鸿火眨眨眼睛,“哎呀,小笙,你就别操心了,快好好工作吧。”
“还工作什么啊。。。。”小笙把下巴搁在苏鸿火的桌子上,“我看啊,再这样下去,扬芝撑不了几天了。”
苏鸿火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听了一下,心也猛地跳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胡说什么啊,喂喂喂,我说你别杞人忧天了啊,快起来吧。”
“那。。。。”小笙灵光一闪,迅速的坐直了身子,“中午你请我吃饭吧,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韩国料理店,我们去试试吧。”
苏鸿火笑笑,把资料理理好,点了点头,打趣的说:“你呀,就知道吃。”
卫晏站在门外盯着苏鸿火看了好一会,正巧她抬头撞上了他的目光。苏鸿火点头示意微笑了一下,他挥了挥手。
“看你好半天了,”卫晏搓了搓手,“看你一直在忙,就没好意思打扰你。”
“你找我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事,”卫晏把她拉到一边,“听说方总还没出来,怕你状态不好,来和你说说话。”
“我没什么事,”苏鸿火摇摇头,虽然心里还是惦记着方远,但表面上却装得很是无所谓,“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阿远没做过的事情,谁都不能硬是扣在他的头上。”
卫晏眨了眨眼睛,“话是这么说,只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刻意为之,非要把那白的说成是黑的,让方总白白受了这样的冤屈。”
苏鸿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的说:“阿远又没有得罪过谁,谁会这样处心积虑的害他啊?”
“你才认识方远多久?”卫晏挑了挑眉毛。
苏鸿火神情一愣,抬眼看着卫晏。卫晏平时总没个正经,现在却是一脸的严肃,好像知道什么隐情却不说出来,吊着别人的胃口。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卫晏恢复了以往的笑容,“我也是担心方总罢了,好了,你去忙吧。”
苏鸿火下午下班后,刚走到公司的门口,就看到了杨七迎面向她走过来,脸上笑盈盈的,眼神里却全然没有笑意。但是苏鸿火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杨七对她挥了挥手,说:“时间还早,一起吃个便饭吧?”
苏鸿火没有推脱,正好也想和他说一下方远的事情,就跟着去了。
他们去到了一家复古餐厅,装修风格整体很有古典的韵味,走廊的各处都装着古人的字画,横梁处摆放着各式的古玩,是真是假无从考究,但只是摆在那里也为这一抹古色增添了些许特色。店员穿着素雅的清装,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看上去让人舒心,美中不足的是她们没有穿着应有的花盆底鞋,而是穿着有些违和的现代鞋,大概是怕上菜的时候端不稳盘子吧。
苏鸿火很喜欢这家店,但如今却全然没有心情去过多欣赏,就连玉盘里盛着的鱼肉也有些食不知味的感觉,只是连连叹着气。
“在担心阿远?”杨七夹了一块鸳鸯白虾给她。
“小七哥,你可有什么办法啊?我想去查,我想至少我在外面多少要帮帮他,可是我完全是乱成一片,不知道要从哪里着手才好。”苏鸿火说到这里,索性放下筷子,撑着头看着杨七。
杨七微微动了动唇角,也不急着说话,给自己的茶盅里倒了点龙井茶,“如果阿远是无辜的,法律一定不会让他受了这白白的冤屈,你说是不是?”
苏鸿火站直了身子,咽了口气,说:“小七哥,什么叫如果啊?你不相信他吗?你虽然不是他的亲弟弟,但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啊,阿远的人品你应该最清楚的啊,现在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对他有所怀疑似的。”
“公司乱成一团,我只是无暇顾他,”杨七意味深长的笑笑,今天的龙井喝到嘴巴竟到舌尖都有几分苦涩,“鸿火,他不值得你如此。”
“你这说的什么话!”苏鸿火惊讶里夹杂的更多的是愤怒,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杨七,“以前如果说你恨他,我还觉得你有理由,但现在你知道了你才是伯父的亲生儿子,你理应护方远周全。阿远没有野心,他不想和你争什么的,你的顾虑究竟是什么?”
“鸿火,我早就说过,我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杨七还是带着原有的笑意,“我如今没有顾虑,方远对我来说是一个无用的人,甚至对于爸来说也是这样。他顶着荣耀当了三十年的扬芝长子,也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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