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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会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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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你出了什么事席灏找我麻烦。给我坐好,傻站着干什么。你也真够让人操心的,进了那娱乐公司就没消停过。”
    “你别扯我身上。快去换衣服!”
    临走前盛蒲夏把绒盒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别忘了做正事。”
    “呵,丫头片子。”盛子傅往前走了几步停下回头看她,“要不要我背你?”
    盛蒲夏抡起拐杖拍了上去,“谁要你背。”
    盛子傅蹲下,“上来。”
    “切,假好心。”说是这样说,盛蒲夏还是爬了上去。从家门口走到电梯要走一断路,冬天穿得多,一瘸一拐,她确实走得蛮累的。
    盛子傅带她吃了个晚饭再送回紫苑。他兜兜转转了一圈不知不觉就到了白曦住的小区里。
    那栋楼的五层,她住的地方。
    他拿出口袋里的盒子默了一会还是上去了。
    敲了几下门,没人开。他以为她是故意的,直接打了她电话,还没拨出去几秒身后就传来了白曦的声音。
    “你又来干什么?”她和平常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似乎很累,双目无神。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白曦没看他,掏钥匙开门。盛子傅拉住她的手问道:“你生病了?”
    “没。”
    “白曦,我。。。。。。”
    “我不想听。”
    他强硬的拽着她,“你必须听!”
    白曦咬牙,挣不开他的手,眼睛红得像只发疯的兔子,“听什么?听你说你上那个女人的时候有多爽吗?她是不是很紧啊,还是她床上功夫很好啊,你欲罢不能?盛子傅,现在这个时代虽说这种事情很正常,但我他么就是在意!我最后说一次,我们完了!”
    他很坦白,坦白的不像话。
    “是!是我做错了!我也知道喝醉这个理由真扯蛋!但我他妈真的喝醉了,我以为那人是你!白曦,我发誓我以后。。。。。。”
    “没有以后!”
    她推开他,以最快的速度进屋关门。声音大到整个楼道里都出现了回声。
    ——
    盛蒲夏吃饱了倒在久别的大床上正准备打个电话给席灏,就被林姐的电话捷足先登了。
    “我发你微信怎么不回我?啊?你的脚怎么样了?”
    “再段时间就可以拆石膏了。我今天没碰手机,微信,你发我什么了?”
    “要是脚可以坚持的话,年后有个综艺节目的电影宣传,最好去一去,电影快上映了,大家都在卖力宣传,你已经缺席了很多录制了,也不利于人气积累,网上的流言蜚语太多,酸言酸语也多。”
    “你是指上次出院,我和席。。。我和我老公一进出的照片吗?我看到了,米分丝反应挺激烈的,但是我有公开的想法的。”
    “这个以后再说,你要是觉得脚可以,那我就给你答应那个节目,就是一些访谈类的综艺,一些小游戏你也可以不用参与,坐在轮椅上待着就行。”
    盛蒲夏笑了出来,“做轮椅啊,这么轻松?你给我排吧,我正好空着也无聊。”
    “那行,我等会把具体的时间发你,挂了。对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盛蒲夏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春晚上唱歌的人她也不认识。她打了席灏电话。
    他接得很快,好似就在等这一个电话一样。
    “你哥那边好了?”他问。
    盛蒲夏调了几个频道,都是春晚,她放弃了,卷在床上,“我让他再去哄哄白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在医院?”
    “嗯。”
    “爷爷呢,睡了吗?”
    “还没,在看春晚,看得正起劲。”
    “医院不是没电视机的嘛。”
    “我把平板给爷爷了。吃过晚饭了吗?”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拉开窗帘。黄浦江璀璨的夜景映入眼帘,怎么看都沾着点喜气。她回答:“吃过了。”
    “早点睡。”
    “嗯,你也是。”
    “我的意思是别守岁,已经很晚了,上床睡觉去。”
    她笑着,撑着拐杖又回了卧室。
    “对了,刚林姐打我电话,我年后要去录个节目。”
    席灏默了两秒,似乎有些不悦,“你脚还没好。”
    “我知道,没关系的,就一个节目。我休息了好久,剧组都在卖力宣传,我也过意不去。更何况这是你的书改编的啊,我希望票房会很好。”
    “票房好不好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身体好不好才和我有关系。录节目的事情再说,你先睡觉。晚安。”
    “晚安。”
    盛蒲夏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上床,被褥冰凉,她打了个寒颤,好不犹豫的开了空调。以前她也没那么娇贵,为了省电费只有夏天开会开空调,现在真的是被席灏宠坏了。
    睡梦中她做了个梦。梦到她和他去登记结婚的那一天。
    是晴朗舒适的五月,天气真的十分好。
    两个人揣着户口本上了公交车,到民政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这一个小时里她差点把户口本给捏烂了,脑海里冒出很多词语,人|妻,妇女,娇妻,假结婚。。。。。。
    她从窗户玻璃的反射里看到席灏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淡然处之。
    民政局里登记注册结婚的夫妻也不躲,只有几对,可是每一对都看上去那么幸福,只有她和席灏两个人保持着距离,规规矩矩的,说话也不会超过十个字。
    红本上那张结婚证照片,大概是她和席灏唯一的合照了。照片上的他穿着她最爱的白衬衫,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清俊。真的好看。
    画面一转,是他提着行李要走的模样,他走的那天也穿着白色的衬衫,阳光下他的眸子很深很沉,看着她的时候停留了很久。
    而她只是笑着和他说再见,不痛不痒,最多有点不舍。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盛蒲夏忽然觉得有些闷闷的。
    她翻了个身,迷糊中似乎好像碰到了什么暖暖的东西。
    可是不是刚才太热已经把空调关了吗。
    她困得睁不开眼,感觉眼睛已经被胶水糊住了,忽然脖子上一阵瘙痒。盛蒲夏下意识的挥手。
    啪。
    。。。。。。
    她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
    惊觉到这个想法她赫然睁开眼,黑夜朦胧,映着小夜灯的光芒她看到席灏伏着,直勾勾的盯着她。
    盛蒲夏真真切切的被吓了一跳,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试探的问道:“席哥?”
    “嗯。”
    她松了一口气,顺手开了台灯。
    “你吓死我了,怎么突然来了。现在几点了?早上了吗?”
    席灏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凌晨三点,爷爷睡了我就赶过来了。新的一年,第一个想见的人是你,想吻的人也是你。”
    盛蒲夏被这深夜情话撩得一阵悸动,萦绕着她的都是席灏身上淡淡的香味,很是清爽。
    她抿着唇笑,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肉麻。”
    “蒲夏,我爱你。”席灏吻上她的额头。
    “嗯。”她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我也爱你。”
    对于爱不爱这句话她还是有点难以开口,总觉得太别扭。不过她试着去开口,因为听到爱人说这句话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席灏微笑,低头吻含住她的唇舌。
    喘息间他说:“我看到网络上有一句话。”
    “什么话?”
    席灏说:“打响新年第一炮。”
    额。。。。。。
    盛蒲夏小米分拳砸向他的胸膛,“你最近说话越来越那个了。不正经。”
    他解她的衣服,“你也说了我是斯文败类。”
    “我是伤患,而且现在应该是睡觉的时间。”
    “嗯。所以我在电话里说你早点睡。”席灏舔舐她的玉颈,呢喃着:“我就亲亲你,不做别的。”
    不做别的?不做别的用得着把她扒个精光吗?黑暗朦胧中,倒映着床头边上的小夜灯,他漆黑的眼充斥着浓烈的欲|望,望得她心尖都在颤抖。
    诶!诶诶!
    “你。。。。。。你亲哪里?”
    盛蒲夏惊慌得推拒他,“这里不可以。”
    席灏抓着她的手扣住,继续他的亲吻。
    “可以的。”
    不是。。。。。。。老这样点火,她会难受死的。
    “席哥。。。。。。”
    “嗯?不舒服?”
    一层绯红爬上她的脸颊,“不是那个,你真的别亲那里。我有点困,我们盖棉被单纯的睡个觉?”
    他轻轻笑着,“等会再睡。”

☆、第四十六章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盛蒲夏瘫痪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全身泛着娇嫩的米分色。
    席灏把一团纸巾扔进垃圾桶,吻了吻她的唇,细心的帮她盖好被子。
    “我去洗个澡。”
    她没回答,累到说不出话,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想拿张纸巾,却发现手酸到抬不起来。
    果然,男人在面对房事的时候都一个德性。前几次他还挺快的,怎么现在一次比一次久。手都要废了。
    他是舒服了,那她呢。被他弄得不上不下。。。。。。
    秉着这股幽幽怨气盛蒲夏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四点多的冬夜黎明依旧黑暗一片,城市不比乡下,乡下这个时候早已开始断断续续的放鞭炮了,而这里,安宁一片,残留着深夜灯红酒绿的璀璨灯光。
    席灏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胸前深深浅浅的痕迹很显眼,他侧过身,肩侧还有她的抓痕。
    只是这样前戏他的小姑娘就把他挠成这个样子,等到真枪实战的时候还不得把他的血肉都抠出来。
    席灏盯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看了一会,浅浅的笑了。
    他确实有些生疏,也许对她来说还不够舒服。看来还要多看一些有关这个方面的书籍和资料。
    他套好衣服,拧了条热毛巾。
    她睡得熟,两条胳膊露在外面,睡姿像一个婴儿。
    席灏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分开她的两腿,温热的湿毛巾贴在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擦拭着。
    淡米分色的床单上有一小块颜色较深,还没干。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
    盛蒲夏隐约能察觉到一丝别样的温度却无力再睁开眼,也管不了他在干什么,沉睡着。
    席灏擦完她的身体从衣柜里拿了条干净的内裤,翻动时正好翻到上次白曦送的内衣。他的食指勾起一条黑色蕾丝镂空的丁字裤,墨色的眸子在这块布料上来回打转。
    前段时间她去外地宣传电影,他洗衣服的时候倒是顺便把这些洗了,原以为等她回来这些就能派上用场,谁知道她又弄伤了腿。
    席灏把原本拿的那条白色的内裤放了回去。走到她身边,抬起腿,不急不缓的帮她套上性感的丁字裤。只是可以两边系带的,他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手指摩挲在那一小块布料上。
    盛蒲夏的两条腿不自觉加紧抖了抖,黑色丝绸般的布料下很快渗出一层水。
    席灏的狭眸越发幽暗深沉,他控制不住他的手。
    真的太美了,不是吗。
    盛蒲夏是被他吻醒的,但她真的太累了,双腿软得不行,骨头都酥了,只能任由他索取。
    “席哥。。。。。。”她的声音细小得如微风拂过。
    “嗯?”
    “别这样。。。我好累,想睡觉。”
    “嗯。”席灏啃咬着她的锁骨。
    “啊。。。。。。”半梦半间间因为身下的刺激不可抑制的发出吟声。
    他的手指还抵在那块布料的凹槽里,指尖湿润。席灏吻了吻她的眼睛,翻了个身,拥着她。
    盛蒲夏往他怀里蹭了蹭,有气无力的讲道:“以前看小说还觉得那些男主角都跟禽兽似的,一见女主角就硬,看来男人真的是这样子的。”
    席灏抬手关了台灯,漆黑中他轻声笑着:“因为喜欢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那你的意思是你以前也一直。。。。。。?”
    他拍打了一记她的屁股,“睡觉。”
    她微微扬着唇畔,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清爽干净的味道。
    末了,她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他长眸轻阖,拥着她一起入梦。
    ——
    年后的假期两人没温存上几天盛蒲夏就飞去了浙江录制节目。他本是很反对的,可是临走前倒很淡然,只是叮嘱她一路上都当心点。
    后台休息室。
    盛蒲夏试了试这个轮椅,还真别说,挺好玩的。
    有生之年第一次坐轮椅。她转着轮胎在休息室里溜达了两圈。
    “蒲夏姐,别转了,万一摔了怎么办?”小麻雀跟在后面跑,着急道。
    “不会的。我就转着玩玩。”
    话语间,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贺正凯扶了扶鸭舌帽,摘下墨镜挑了个眉毛,倚在门边上。“你的脚,我很抱歉。”
    她扶着车轮夏然而止,“所以呢。”
    他走了进来,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你不会真和那男人有一腿吧?借他上位还是动了真情啊?”
    “关你什么事?”
    贺正凯笑,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好奇嘛,盛蒲夏,我一直以为你没有心的。”
    “是啊,我哪里比得上你,花心。”
    “听你这口气是在这责问我当年劈腿的事情?我劈腿了你不是很开心嘛,至少有了光明正大的分手理由。”
    小麻雀站着有些尴尬,畏畏缩缩的走了出去,还不忘给他们关上门。一回头小麻雀被吓一跳。
    陆双柠穿着貂皮大衣倚在走廊对面的墙上紧盯着这扇门。小麻雀低下头溜走了。
    盛蒲夏扶着额头,她真的不想和贺正凯再谈过去的事情。第一,她当时确实没多用心,第二,她现在有席灏。这种事情老是挂在嘴边说多了烦心。
    “你还想说什么?”
    “没,我就是好久没见你,顺便过来给你的脚道个歉!”贺正凯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袖。
    盛蒲夏推着轮椅到沙发旁,喝了口水,望着他欲行离去的背影说道:“你别在微博上发一些引人遐想的话,没意思的。”
    贺正凯没说话开门走人。
    迎头就对上陆双柠愠怒的眼神。
    “怎么,拍了一部戏,就旧情复燃了?”
    “你还真别说,是有点。”
    陆双柠踩着高跟鞋追随上他的脚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玩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贺正凯甩开她的手,露出一个微笑,止步低头看她,轻声道:“陆双柠,这个圈子里的规矩你不懂?我玩你?我是玩你吗?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你以为你有多干净,除了我还有很多男人吧,别什么都想赖在我身上。”
    “你。。。。。。”她怒瞪着他,‘你’不出个所以然。
    贺正凯嗤笑了一声离去。
    ——
    他们剧组在一号棚录制,而陆双柠在隔壁的棚录节目。
    现场观众一百来号人,前排三十多个都是贺正凯的米分丝,零零散散一些是赵清的。
    前面出场的观众都热烈鼓掌,怎么到了她推着轮椅出去就掌声稀疏了呢。现场气氛一下子就降了几个点。
    三个主持人面面相觑,看到导演在台下的指示牌心领神会,先从采访贺正凯开始。
    贺正凯只是一个简单的打招呼就已经让那些少女炸开了锅,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扑到他。
    主持人问:“听说如果票房破5亿你要直播脱衣服,还有爆照,是真的吗?”
    贺正凯朝台下的米分丝比了个爱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主持人一脸你懂得表情,“大家一定要去电影院多多支持啊,我也会去观看的,为脱衣服和爆照贡献一份力量。”
    “好,接下来,欢迎赵清!请简单的来介绍一下自己。”
    赵清今天穿得很休闲,棚内暖气很足,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一头马尾看起来干净利落。
    “大家好,我是赵清,在十年盛夏里饰演的是盛夏。”
    镜头移到盛蒲夏身上,主持人笑得很有内容。
    “首先我们得给这个新人演员一点掌声,抱病登台。来,蒲夏,介绍一下自己。”
    盛蒲夏看了一眼台下的人群,有些黑,她一时也聚不起目光,微笑着道:“大家伙,我是盛蒲夏,在电影十年盛夏里饰演的是女二号陈静怡。”
    后面陆续介绍了几个其他的演员,按照流程,主持人让他们先下去休息一会,留了贺正凯和盛蒲夏还有赵清。
    毕竟是访谈类的综艺,道具组搬上了沙发椅子供给演员坐。
    “自从电影开拍以来,两个人的绯闻就一直没有断过,之前网上爆出你们早年的合照,是真的吗?”
    贺正凯姿态惬意,说话时还带有手势,“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现场哗然一片,这是变相的承认。
    盛蒲夏不语,只听主持人又问:“蒲夏,十年盛夏的原著作者真的在和你交往吗,这书名和你的名字很相似,书中女主角的名字也是,只有一字之差。方便透露一点点吗?”
    她干笑着,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虽然知道这是为了宣传电影而抛出的噱头,可是。。。。。。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另一个主持人又说:“之前你受伤和盛默一起同进出机场,没有丝毫的掩饰哦,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呢?”
    “没有啦。”她推脱着,笑得很官方。
    “好啦,这些问题我们只是替网友问一问,大家都很好奇。作为完全没有演戏经验的新人在演这部电影的时候有遇到什么难题吗?”
    “当然有,一些情绪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也常常忘词。不过赵清一直在给我讲解,给了我很多帮助。”
    “网上对你的争议蛮大的,有些言语十分激烈,作为公众人物要面对全国全世界人民的审判和评价,有没有因为网络上的评论留言而侧夜难眠过?”
    盛蒲夏点了点头,“有,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受打击。我是没有任何经验,也不是戏剧学院毕业的,没有接受过训练,甚至因为一些不属实的绯闻引来了很多□□。可是有人和我说,这些都是些虚无的东西,网络始终是网络,他们再怎么说我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我依旧从事这个职业,依旧踩着这个节凑生活。所以我现在基本也不会再去网上看这些。”
    主持人一下子抓住了关键点,“有人?难道是。。。。。。?”
    三个主持人起哄着。
    盛蒲夏抿唇笑着不语。节目,走的都是套路。
    其中一个主持人忽然站起来笑得十分神秘,“节目组为大家准备了一个惊喜!请来了一位神秘嘉宾!你们猜是谁呢?”故意拖延了尾音。
    底下喧嚣一片。
    台上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道淡黄色的光投射在出场的大门上。
    主持人高坑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我们掌声欢迎超人气作家盛默!”
    盛蒲夏盯着那扇门,呼吸呆滞。

☆、第四十七章

白雅的灯光洒在他身上,柔和了他的轮廓,那双狭长的眸子,黑隽温柔如同坠入湖心的星星,望着她,悠远而绵长,情意浓浓。
    盛蒲夏一眼就认了出来,真的是他,他真的来了。怪不得,怪不得对她上节目的事情没那么阻止和反感了。他自己都跟过来了,亲眼看着,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席灏身上那件淡灰色的薄毛衣还是她前几天在家无聊在网上给他买的。
    道具组悄悄在她身边搬了张沙发,席灏顺势坐下。
    “请盛默和观众们打声招呼。”
    席灏拿起话筒,嗓音清凉低沉,“大家好,我是盛默。”
    现场的观众不免有他的米分丝,见到真人听到这醉人的声音都快喊破嗓子了。
    真人真的帅惨了!
    盛蒲夏时不时瞥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怎么来了。之前一个字也没提起过啊,更何况以他的性格怎么会愿意参加综艺录制。
    贺正凯打量了几眼席灏,不动声色。
    “很感谢盛默先生的荧屏首秀献给我们节目,不过真人的比照片上看上去的要惊艳很多。我很好奇啊,没有人找过你在娱乐圈发展吗,这个颜值完全可以秒杀一切啊。”
    席灏淡笑,“没有人找过我。”
    主持人:“这绯闻的主角今天可是都在现场啊,不问出点什么就对不起观众了啊。”
    底下开始欢呼。只有贺正凯的米分丝似乎不太乐意,干瞪眼的看着。
    主持人:“盛默,方便给我们讲讲关于十年盛夏这部小说创作时的灵感吗?”
    席灏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唇畔微扬,缓缓说道:“为我的妻子所写的。”
    盛蒲夏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石膏腿上,眨了眨眼睛,咽下心头的跳动,耳边他的声音十分清晰。
    这个回答一出连主持人都惊愕到了,反应迟钝了几秒才说道:“妻子,都已经结婚了吗?”
    “是的。”
    “那真是抱歉了,希望你的妻子在看到前面那段的时候不会有什么想法,没关系,我们后期会剪掉的。哈哈哈哈。”
    席灏右手覆住盛蒲夏因为紧张而握成拳的小手,淡淡道:“没关系,我想我的妻子不会在意的。对吗?”他扭头看她。
    主持人懵愣,现场气氛一下安静了,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
    盛蒲夏也怔忪了,和他对视木纳的点了点头。
    “难不成你的妻子是。。。。。。”主持人的手指在他和盛蒲夏之间晃来晃去,惊讶到合不拢嘴。这和之前给的台本不一样啊!
    台下的导演举起板子,上面写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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