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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幸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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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楚宁牵着小博的手对宋文博说:“这是我舅舅家的旧房子,他特地把原先的租客赶走了。”宋文博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要收租吗?”楚宁勉强笑着说:“你不知道,这样的一套房子租出去可以养活一家人的了,只是他收得比租给其他人便宜多。”
  楚宁这时停下了脚步说:“文博,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说说。”然后她在小区的的一个石凳上坐下来,把小博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坐着,宋文博大概猜她要说些什么,说道:“怎么,你家里有人不欢迎我,是吗?”楚宁有些尴尬地说:“我想先打个电话告知他。”宋文博做了个随便的手势,然后在楚宁的旁边坐了下来。
  楚宁不自然地拨通了陆明辉的电话,陆明辉一接通后就说:“怎样,你们到了没有,菜都快凉了。”楚宁把手机自然地转到另一只手上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和小博在外面吃吗?你怎么还等呀?”那头说:“没事,汤现在才好,我是等那锅汤,不是等你。”眀辉总是这样,他先想到的总是小博和楚宁,楚宁犹豫了一下说:“眀辉,等一下,我有一个朋友要上来家里坐坐。”电话那头立刻说:“好呀,顺便让他尝尝我今晚精心准备的汤。”楚宁有些犹豫地再叫了声“眀辉”,却没有说下去,眀辉似乎听出了楚宁的犹豫,开玩笑地说:“怎么犹犹豫豫的呢,难道你的那个朋友是个男的。”楚宁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眀辉的笑声说:“让我猜对了,不过我应该不是小气的人吧。”楚宁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他是小博的爸爸。”电话那头立刻没有了声音,楚宁叫了声“眀辉”,那头才说:“哦,刚才是太突然了,小博的爸爸呀,那么我要准备些什么吗?”楚宁轻轻说道:“不用,我只是先告知你一下。”然后她放下电话了。
  放下电话,小博已经趴在楚宁的肩膀上睡着了,楚宁回头看了看文博说:“我有个男朋友,在一起快三年了。”宋文博眼睛并没有看楚宁说:“男朋友?不是老公吗?小博叫他爸爸。”楚宁勉强笑笑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同居呀,魏楚宁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这么的傻呀,你不知道同居对女方来说是没有任何的保障的吗?”好像在跟别的人说话似的,仿佛在宋文博眼前的不是魏楚宁。楚宁说:“眀辉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他的前妻和小孩还在东北,他们是青梅竹马,但是三年的婚姻却让两人快成了仇人,他也曾经向我提出过结婚的事情,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他其实对婚姻有一种恐惧的心理。”
  “恐惧心理?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对婚姻恐惧?”宋文博的话里不无讽刺的色彩,魏楚宁略皱了一下眉头,她尽量平静地说:“三十年的感情敌不过三年的婚姻,婚姻或许真是爱情的坟墓,我们都不是当事人,里面的东西或许是无法理解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宋文博见陆眀辉

  眀辉是以一种难于言说的心理拉开那一扇门的,楚宁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她也许是用这种方式提醒眀辉面对吧。眀辉开门的那一刻,尽量让自己面部表情自然而带笑容,一个过去魏楚宁不愿细说的男人,现在抱着睡着的小博与魏楚宁并肩站在自己的面前,眀辉很艰难才表现出欢迎的微笑,他伸手要接过男人手中的小博,他略躲开了一下说:“直接放他到床上睡一会儿吧。”
  眀辉有些不自然地缩手,魏楚宁已经从门口的鞋柜里拿出一双男装拖鞋给他,眀辉说:“先放下小博再换吧。”小博并不轻,这样抱着他换鞋并不方便,眀辉说着已经在前面带路了,小博的房间靠近门口,宋文博看见这是一个只有几平方米的小房间,除了床衣柜和书桌,基本上站人的位置也没有了,眀辉先把枕头和被子放好,然后让出位置让宋文博把小博放上床,谁知道一碰床小博就醒了,刚醒的小博似乎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警惕一下坐了起来,口中叫了声“妈妈”。
  “哎”魏楚宁应声进来,两个男人自然地让出了房间,眀辉对宋文博说:“我们到外面,小博睡醒喜欢要妈妈的。”到了客厅,陆明辉给宋文博泡茶去了,宋文博站在打量了一下他们居住的地方,不止房间小,客厅也小,两个房间还有厨房和洗手间。眀辉泡了茶出来,见还站着的宋文博说:“你坐呀,地方小点,你别客气。”宋文博并没有立刻地坐下,而是站着打量着陆明辉,陆明辉长得不错,身材高瘦而文质彬彬,不像是东北人的样子,现在穿的是一套家居的服饰,他有些不愿接受地想,怎么魏楚宁总是喜欢给自己找这种外形的情敌,何翰翔,程家齐,还有淩逸,全都是这个类型的。
  眀辉感觉到了来自宋文博的那道犀利的目光,他放下茶杯毫不退让地打量着宋文博,过去从小博的身上,眀辉曾经猜想过小博的父亲大概会是怎样的人,小博那样的强壮,蛮起来的时候就像一头牛犊,但是他还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势压倒了,且不说他身上那一套样式简单的名牌配置,但是站在那里他就有一种逼人的气势。
  眀辉再次客气地说:“请坐下喝茶。”宋文博这才在沙发上坐下来,为了避免尴尬,眀辉客气自我介绍,并顺手从沙发边上放着的外套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宋文博,宋文博看了看眀辉的名片,是一家外资公司住北京的销售经理,他随便地伸手和眀辉握了一下说:“我叫宋文博,不好意思我没有带名片。”这时魏楚宁拿着小博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略停下对沙发上坐的两位男人说:“小博醒了,我先给他洗澡。”眀辉却站了起来,他迈出客厅走出侧边的小阳台,把手摇的晾衣架摇下,原来他要拿晾在阳台上的一条大毛巾,从毛巾上的卡通图案看,毛巾应该是小博的。
  魏楚宁和小博进洗手间后,两人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眀辉站起来说:“小博快洗完澡了,我给他盛点汤喝。”说着他进了厨房,把一个汤锅之类的东西搬出来放在了客厅一边的饭桌上,解开了盖子,然后又进厨房去了,宋文博闻道了很浓的香味。眀辉这次拿出的是四个碗和汤匙之类的东西,边一碗一碗地装汤边说:“宋先生也是S市吧,你们南方人都喜欢喝汤,这汤也是楚宁教我煲的,来,试试看火候够不够。”
  宋文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时小博已经洗完澡从洗手间里跑了出来了,光着脚头发刚洗过还滴水,他一下坐上饭桌前的椅子上说:“眀辉爸爸,有没有放鸡蛋呀,我要鸡蛋。”楚宁拿着毛巾跟了出来,她的裤脚和衣服都有些湿了,她把大毛巾包到小博的头上擦着说:“只能吃一个,太多了难消化。”
  小博喜欢吃鸡蛋,但是因为无论是营养还是体重他都有些超标了,所以楚宁不给他吃太多。楚宁替小博擦好头后对眀辉说:“你们先喝,我裤脚都湿了,先洗澡。”眀辉把一碗有鸡蛋的汤放到小博的面前,又请宋文博坐下说:“眉豆花生煲几脚,小博和楚宁都喜欢喝。”宋文博坐下看了看那汤,这样的汤以前楚宁也煲过几次,后来见自己不怎么喜欢就没煲了。
  宋文博随便喝了几口,眀辉问道:“怎样,这味道地道不地道?”老实说宋文博这时是喝不出什么滋味的,他喝完放下碗说:“还可以吧。”“是吗?我再给你盛一碗。”说着放下自己的汤匙站了起来,这时小博也站了起来说:“我也要再喝一碗。”眀辉先接过小博的碗说:“好的,还多得很呢,你喝三碗都没问题。”小博又高兴地坐下了。
  楚宁洗完澡出来,眀辉已经在沙发上跟小博玩今天在幼儿园学的游戏了,宋文博坐在饭桌椅上面向他们,看着他们玩,楚宁拿起那个干净的碗给自己装了一碗汤,坐下边啃鸡脚边看着他们玩,小博玩得很起劲,因为刚才睡了一会儿,他已经恢复精力了。楚宁边喝汤边对宋文博说:“今晚你准备怎样?”宋文博看了看楚宁并没有说话,楚宁说:“你是打算在这里过夜还是住酒店,就小区门口处也有一家不错的酒店。”眀辉这时停下游戏看着这边说:“就住家里成了,可以和小博睡一间房,要不把沙发拉开睡也可以。”宋文博看了一下小博和沙发,大城市因为房子较小,很多人家里的沙发拉出来都是沙发床的。
  结果宋文博当天晚上睡的是沙发,因为小博的床太小,另外小博的脸上还有一副不接受宋文博与他睡一张床的表情。宋文博从洗手间沐浴出来,魏楚宁和陆明辉正折腾着客厅的那张沙发床,因为太久没有使用,折合处有些生锈,陆明辉用扳手松了螺丝才勉强平了,楚宁从房间里抱来了被子和枕头之类的,边铺边说:“被子枕头是早两个月洗干净收好的,虽然不是新的但是干净。”就像招呼客人唠叨家常那样,宋文博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因为陆明辉也在,不好说什么,只是听着没有回答。
  完了后陆明辉向宋文博道了晚安就回房间了,楚宁则先进小博的房间,检查空调的温度和儿子被子是否盖好,从儿子房间出来反拉上了门,楚宁对已经坐到沙发床上的宋文博说:“你将就些吧,我们条件不好。”宋文博却没有看楚宁,也没有回答她的话,脸朝墙壁一下躺下了。
  热脸贴上个冷屁股,楚宁也不好再说什么,她进房间去了,顺手关上了房门。眀辉像平常一样坐在床头看书,楚宁尽量表现得像平常那样,先坐到镜子前往自己的脸上涂抹瓶瓶罐罐里的东西,又进行了细细的脸部按摩,然后才慢慢地爬上床。眀辉把手里的书扔在床头柜上,一下翻身压住了她小声说:“看你逃避到什么时候?”楚宁有些难堪地看着眀辉的眼睛说:“我哪有逃避呀?”眀辉先给她来了一段透不过气来的热吻,才放开她的嘴唇说:“没有逃避,那你是否需要解释一下?”
  楚宁稍微侧身让眀辉从自己的身上滑下来,叹了口气说:“老实说,不止是你,连我自己都觉得太突然了。”眀辉看着楚宁的样子,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一点说:“你不知道,他看着我的目光,就好像我是一个把他老婆儿子拐跑的拐子似地。”楚宁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对眀辉解释清楚一下某些东西,她不敢面对眀辉的脸,而是看着天花板说:“他一直以为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了。”这开头的一句就让眀辉震惊,楚宁看了一下他的反应说:“我掉进了江里,被人救起后就再没有回去过,他一直以为我被水淹没了,甚至不知道有小博。谁知道小博班上的同学就是田甜,你记得那个小女孩吗?”眀辉回答说:“记得,她很喜欢小博。”楚宁说:“就是她,想不到那个田甜的奶奶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什?他亲身母亲?”眀辉手撑着头躺在床上看着楚宁,一副难于置信的表情,楚宁说:“是的,他亲生父母在他九岁的时候就分开,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母亲已经跟随他的继父来到北京了,所以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的亲生母亲,谁知道小博和他继父女儿的小孩竟然上同一所幼儿园同一个班,他的姐姐和母亲觉得小博和他小的时候长得像,就特别留意小博,结果她们还认出了小博脖子上的那块玉,那块玉本来就是他母亲的,结果他就找来了。”
  眀辉听完楚宁的话在床上躺了下来,“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呀?北京城这么大。”楚宁眼睛看着天花板,“也许有些事情确实是冥冥中有注定的吧,从S市到北京,两三千里的路程,结果还是碰上了。”眀辉侧身看着楚宁的脸说:“你说他是来干什么的?”楚宁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也许是要确定小博是不是他儿子吧?”眀辉听了略松了一口气说:“他现在没有小孩吗?”楚宁摇摇头说:“我听翰翔说,他好像还没有结婚。”“没有结婚?”眀辉有些不相信,“难道他一直在等你们?”楚宁转过脸来看着眀辉说:“也许是没有遇见合适的吧,我也不知道。”
  “他很爱你?”眀辉忍不住问了出来,楚宁想了一下说:“也许他更恨我。”“恨你?”楚宁回答说:“是的,我和他的事情不是一下说得清的,很久以前我曾经因为仇恨利用过他,也曾经因为恩情伤害过他。是的,他恨我,也许他也爱我,所以我才认为,不再见面对大家来说会是更好的。”说到后面,楚宁仿佛是对自己说的,眀辉听了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楚宁,怎么你和他之间就像电视剧的情节那样的,充满爱恨情仇的。”楚宁看着眀辉突然说:“你怎么不说说你和你前妻的故事呢,我想一定比这曲折波澜吧!”眀辉一副无语的样子,他笑了笑说:“不,我和她的情节很简单,就是怎样由情人变成仇人再变成陌生人。”
  然后两人相对而笑,语言的交流变成了肢体语言的交流。楚宁跟眀辉相处就是这样,因为两人都真诚,所以没有猜疑和顾忌,相处起来就觉自然舒服,不像跟宋文博,楚宁总觉得背负着太多的东西,结果就混在爱恨情仇里面无法走出来了。
  他们的房间与客厅的沙发只有一墙之隔。隔着一堵墙,宋文博是无法听见里面的声音和动静的,但是耳朵虽然听不见,心却未必听不见。他在沙发上辗转,也许自己应该住酒店的,偏偏要跑到这个地方来过夜,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看他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样子,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局外人,怎么会不窝火呢。但是回头一想,自己才是小博的爸爸,凭什么要住酒店,把自己的位置拱手与人。
  这种想法在魏楚宁上洗手间传来的水声时停止了,他知道魏楚宁这时候洗澡的原因,因为习惯的缘故,那种事情之后,无论多累,她都会起来重新洗一次澡再睡的。洗手间的哗哗的水声把刚才自己不愿想象的事情变成事实,他的头脑也在这时出现了空白,心如被刀子活活剜去了一块似地痛。水声停止后,他听见了轻轻的脚步声,感觉到魏楚宁进了小博的房间,可能是替小博盖好了被子后出来,然后宋文博听到脚步声停止了自己的身边,他闻道了她身上熟悉而陌生的气息,闭上眼睛没有睁开装睡着,他还感觉到魏楚宁此刻应该在看着自己,好一会儿后,有一只手把自己胸口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然后脚步慢慢远了,看见她进房关门后昏暗的客厅,宋文博的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从眼睛滑落。
  从昨晚到现在,他需要一个人静静地释放自己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楚宁之间怎样,全看楚宁一个人

  魏楚宁不会知道这天晚上宋文博流的眼泪,当然她也不想知道,而宋文博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这些眼泪他只想一个人流。多年的商业战场尔虞我诈,宋文博早已经成了一名手段老道的商人和实业家,只是在魏楚宁和小博面前,他无法表现出商业战场强势和成熟,此刻的他似乎成了一个无助的弱者,因为愧疚,他甚至没有了向任何人叫板的勇气。
  第二天,魏楚宁醒得很早,先是准备好早餐,然后才叫陆明辉和小博起床,小博似乎睡眠的时间不够,楚宁叫了他两次都还没有起来,后来是楚宁把衣服放到他床上硬把他拉了起来,小博穿好衣服出来,见了沙发上刚坐起来的宋文博愣了一下,然后好像才明白过来,宋文博擦着眼睛对小博笑着说:“小博早。”小博这才回过神来说了声“早”,楚宁边把早餐端出来边说了声“快刷牙洗脸”,小博飞快地进洗手间去了。
  正在洗手间里的陆明辉说了声“不用急,刷干净牙”出来,主动地与刚起来的宋文博打了招呼,魏楚宁过来收起宋文博刚睡过的被子说:“我们三个都要出去,到傍晚才回来,昨晚没睡好的话,你不如回房间继续睡吧。”魏楚宁边说还边看了一下宋文博的黑眼圈。宋文博点点头,在魏楚宁收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魏楚宁和小博吃完早餐先出去了,他们出去的时候眀辉还在阳台里晾晒衣服,然后他进厨房盛了碗面出来饭桌上吃,宋文博则上了次洗手间出来,眀辉边吃面条边像抱怨地说:“这楚宁,天天早上都吃面条。”然后又说:“面条冰箱里还有,如果你睡醒想吃的话可以自己下,冰冻格里也有饺子,要不你煮饺子也行。”家里就两个人,宋文博说:“我还要睡一下。”眀辉说:“那回房间睡吧,哪间都行。”宋文博当然不会睡魏楚宁和他的那间,他走进的小博的房间。辉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回房间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把一串钥匙拿给了小博房间里的宋文博说:“这是家里的钥匙,我不带了留在家里,你出去的话回来也可以开门。”宋文博说:“那你呢?”眀辉说:“下午一般是我接小博,小博的书包里有钥匙。”然后说了声“请便”出去了。
  眀辉出去后,宋文博就无法睡着了,刚才他说还想睡觉只是借口罢了,其实在楚宁起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小博的书桌上摆了两个相架,一张是小博身穿球衣脚踩小足球的单人照,另一张是宋文博看了一眼就伸手把它盖下的三人照片,魏楚宁与陆明辉拥着小博,三个人的脑袋挤在一切,笑声似乎要从照片上溢出来。宋文博打量着他们居住的这间屋子,租住这样的房子,陆明辉的工资条件似乎一般,不过他对楚宁母子似乎很好,完全就像一家人。
  宋文博当然不会自己煮早餐吃,他大约又睡了一两个小时,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然后去和林莉见面了。林莉把一叠资料放在宋文博的面前说:“你可能想不到魏楚宁的工作是干什么吧?”资料是关于陆明辉和魏楚宁的,宋文博拿起林莉放下的那叠资料打开,随口说:“她干什么?”“健康宝贝婴儿食品公司,这家公司主要代理澳亚奶粉的华北地区的销售。”林莉面无表情地坐下说,宋文博眼睛看了一下林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林莉说:“你怀疑我的专业吗?”宋文博拿出里面的资料一看,资料上确确实实如此。
  林莉这时说:“我昨晚和文娜通过电话了,你和魏楚宁之间也没有什么要老死不相往来事情,怎么她会忍心一个人带着儿子躲到这里来。”宋文博此时正看着陆明辉的资料,他边看边说:“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甚至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文博,有时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或许就像文娜说的,因为爱,所以放手吧。”
  宋文博抬起头来看着林莉说:“你是说让我放手?”林莉听了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怎么好这样给你建议呢。”宋文博问道:“你与他们熟吗?”林莉摇摇头说:“老实说在此之前,我只见过小博的妈妈一次,倒是那个陆明辉见的次数较多,好像平时下班都是他去接小博的,人挺和气的。”
  宋文博点点头,吃饭的时候林莉忍不住问宋文博说:“你打算怎样,文博?”宋文博看了看林莉继续埋头吃饭说:“小博是我儿子,你说我还能怎样?”林莉有些不明白地说:“那魏楚宁呢?”宋文博这时停下来,说道:“她是小博的妈妈。”这话里的意思林莉明白,小博他绝对不会放弃,魏楚宁他也要,看来文娜说得没错,这十几年来宋文博只爱过魏楚宁一个女人,而且为她至今不结婚。
  林莉说:“竟然这样,你和她怎么会搞到现在这种状态的?哎!你自己处理吧,你想要怎样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宋文博点点头。和林莉分开后宋文博去附近的商场逛了逛,给小博买了几个玩具,出来后他按昨天陆明辉给他的卡片,拨通了陆明辉的电话,约他见面。
  其实陆明辉已经想到宋文博会约自己单独谈的,只是想不到他这么沉不住气。陆明辉去到见面地方的时候,桌面的烟灰盅上已经有不少的烟蒂,说明宋文博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坦诚地解释说自己一下子不能够走开。宋文博无所谓地摆摆手说:“不用来客气这套,我希望我们能坦诚地谈谈。”眀辉知道面前的宋文博也是爽快的男人,他坐下来说:“好!”
  宋文博先递给他一支烟,然后说:“茶还是酒?”眀辉推开了宋文博递过来的香烟,笑了一下说:“我是东北人。”宋文博却说:“那就啤酒吧。”两杯啤酒下肚,宋文博却从口袋的皮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陆明辉说:“昨晚一下找不到,现在补上。”陆明辉接过看了一下,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宋文博的肩膀说:“你这家伙,把啤酒撤了,给我换最贵的人头马。”宋文博笑了笑说:“也行。”叫服务员进来把剩下的啤酒拿走,重新上了两瓶人头马。
  尽管两人的身份尴尬,但是男人几杯下肚,说起话来就自然多了,宋文博把自己和楚宁十几年来的事情尽说了出来,老实说这些事情,他还没有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这么详细具体地说起过,边说边喝,最终他喝得比陆明辉更多了,完了后他说:“这两天我的头脑几次出现空白,这一切太突然了,楚宁竟然一直都活着,而且还给我生了一个五岁的儿子,我到现在都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陆明辉听完宋文博的讲述,他沉默地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喝完,然后才说:“兄弟,首先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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