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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爱不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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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是一旦有了决定,就马上行动的人,她擦干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长时间的空鸣声。
忙得没空听?还是他不想接?再拨。
“喂!”,终于听到他久违的声音,她竟然手心出汗,有丝丝的紧张。
“皓天,你现在有空吗?”
他的语气冷清:“有什么事?”。
“我有事想和你说?”
“好,你来君悦酒店公寓。”
原来他这几天一直住君悦的公寓里,是因为要加班所以在那休息吗?他不是因为厌倦她,而是因为工作忙而不回家。顾盼盼不断地为他寻找借口,又为自己找寻安慰的理由。
她换了衣服,洗了把脸,匆匆忙忙赶往君悦酒店。
那个地方有着她太多的记忆,她的许多第一次都发生在那里,她第一次由一个女孩蜕变为一个女人;她第一次发现他苦闷的内心;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爱上了他;她第一次和他提出分手;她第一次……
站在那熟悉的门口,深深呼吸了几口,她鼓起勇气举起手想按铃,却发现门是虚掩的。
轻轻推开房门,那凌乱的一切骤然刺激着她的眼球,男人的衬衣,女人的裙子,性感的男式短裤,惹火的女式内衣零零散散丢在地上,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卧室。
从那里面传来女人娇媚的**声,身体互相摩擦撞击的声音,无比表明这里正在上演限级版的真人秀。
她以为自己会伤心地哭着跑开,原来不是,她竟然可以站在卧室门口,冷静地看着在床上纠缠的男女。
“皓天,她来了!”红潮满面的孔雪菲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詹皓天。
“让她等着!”
“还是不要,我不习惯被别人看着!”她羞涩地别过了脸。
裸露的男人嘴里不满的爆了句粗口,万分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顾盼盼,你还真会挑时候,你就这么喜欢看别人的床戏。”他随手围了条毛巾,“啪”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呵呵,詹总叫我来不是为了让我欣赏表演吗?”
他冷笑着,走近她的面前,将嘴里的烟雾喷洒在她的脸上。
“那你满意吗?”
“咳!咳!咳!”她终究是受不了那浓烈的烟味,手掩鼻避让。
“皓天,我先走了!”已经穿好衣服的孔雪菲匆匆逃离了现场。
屋内一切又恢复平静,仿佛刚才在这发生的事根本就是虚幻。
“詹皓天,我们离婚吧!”盼盼语调轻柔,尽管心已经伤得支离破碎。她真的庆幸来得时候已经把眼泪流光,现在才可以站在这保留那一点点的自尊,原来自己的心理强大到可以接受这不堪入耳的画面,虽然四肢已经僵硬地无法迈开步伐。
“离婚?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看我的心情!”
“好,我等你!”
顾盼盼转身想尽快离开这恶梦般的地狱,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是一分钟?还是十秒钟?
他阴冷的声音在头顶上冒出。
“你真得不在乎吗?”
“是的,我说过我有我的底线。”
“那么,你知道我的底线是什么吗?”
“不好意思,我一点没有兴趣知道,你什么时候想好离婚,就通知我吧!”
詹皓天一把抓住了顾盼盼的手腕,力度之大,像要把她的手拧碎,她痛得肌肉紧缩,愤怒的他完全无视她手指的冰凉和脸色的苍白。
“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她绝望的眼神在他的脸上流连了片刻后,声音里平淡的不带任何的情愫。
“那么你呢?你喜欢过我吗?”
“……”
“我的答案和你是一样!”
她的缓缓掰开他的手指,一个接着一个,动作专注,眼神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仿佛在切断他和她之间的缕缕关联。
他呆滞地站在那里,目送着她没有留下一滴泪潇洒地转身离去。
“詹总,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今天谢谢你的配合,钱我会打在你的账上。”
詹皓天胡乱地套上衣服,脚步浮浮走出了公寓,根本无心留意身后孔雪菲嘴角流露出的冷笑。
三天之后,詹皓天回到了10天都没有踏入的家。
“先生,太太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
小岚怯怯地望着满脸胡须的詹皓天,他的眼神深不可测,让她不寒而栗,声音都有些颤抖。
“太太三天前说去找你,一直都没有回来,我…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
“她搬走了?”
“太太行李还在。”
“呵呵,行李还在,人却离开,顾盼盼,这就是你一直策划好的!”
詹皓天带着肆意的狂笑上了楼,留下一脸无措的小岚站在大厅里。
拉开衣橱,她所有的物件都还在,衣服上还弥漫着她的气息,甚至书桌上的杂志还翻开她上次看的那页。一切都没变,只是她不在了。
詹皓天,你终究还是不能挽留她。
☆、第一百章 最无情的话
“医生,她还好吧?”
“嗯,顾小姐主要因为这段时间休息不好,加上营养不良导致血糖低而昏倒,我现在开了一些镇定剂和营养液给她,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看她的心理压力大,回去你还是要好好开导一下她。”
“我知道,谢谢您!”
陆大海望着躺在床上沉睡中的顾盼盼,她真是变了很多,不仅是她外表的打扮,她脸上忧郁的表情更令他诧异。这不是他当初认识的笑脸常开的顾盼盼,什么时候她已经沦落到要靠药物医治她的心病。
她的转变让他心疼,原来隔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可以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盼盼,你生活的不开心,为什么没有和我说呢?我说过会等你,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在你身边。我不敢去打扰你,我以为就算詹浩天不爱你,你既然选择和他结婚,你一定是有你的考虑,我不愿你背负别人的闲言碎语,受到他人的指指点点。
可是你竟是如此不快乐!
如果我那天没有和客户在君悦应酬,没有在电梯里遇见你,我还不知道你活得这么累,你虚弱到晕倒在电梯里,为了那个不爱你的男人,又一次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觉得值得吗?别傻了,盼盼,你在医院躺了三天了,而他在哪?他是你的丈夫,他甚至连打一个电话问候都没有,这样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丹丹!丹…丹,他不要我了!”她吐着碎碎语,声音低得只有她自己听见。
“盼盼,你醒醒!醒醒!我是陆大海!”他摇晃着她的肩膀,唤着梦中的她。
顾盼盼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多年不见的男人,有点茫然不解。
“陆大海?你…这是在哪里?”
“这是市一医院,你昏倒了!”
“你怎么……”
“我当时和客户吃完饭出来,在电梯里看见你。”
昏倒?那痛心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顾盼盼,看来你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原来你没能撑到离开君悦,好在那个男人没有看见,可是为什么偏偏又是他?她强打精神,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呵呵,陆大海,你是不是我前世的守护神,为什么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你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上次是在被詹皓天半路赶下车,这次是被他彻底地抛弃。
“盼盼,我不要做你前世的守护神,我只想成为你今生的陪伴者。”
陆大海简简单单的话透露出的真诚确实令人感动,可惜她不再是当年的盼盼,她摇摇头。
“大海,太迟了,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再想那也都是过去式了。”
“盼盼,是因为他吗?”
“不是,大海,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不要逼我好吗?我们只做好朋友,否则就只能是陌路人。”
陆大海苦涩地笑笑,顾盼盼呀!顾盼盼,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好吗?你明知我会选择前者,因为我宁愿自己委屈,也不想你有一丁点的难过。
“好,但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生活!”
“嗯,大海你可以帮我办一件事吗?”
“你说!”
“你帮我……”
“夜色”清吧
“你别喝了,你是想不要命了?”
单波一手抢过詹皓天手里的酒瓶,叫服务生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他看着面前天天喝得酩酊大醉,公司也不管,家也不回,整一个颓废青年的詹皓天,心里不免来气。
“詹皓天,你要是想她,要是爱她,你就去把她追回来,不要在这唉声叹气,把酒当饮料,这解决不了问题!”
“追她回来?”
“对呀!你明知她根本没有离开这个城市,你为什么就不去找她呢?”
“呵呵,找她?找到她之后呢?又强迫她?禁锢她?”
“这个……”
詹皓天猛地又灌了一杯烈酒,满脸通红的他用力地拍了拍胸口。
“她这里已经没有你存在的位置,你留着她的人有意思吗?我詹皓天不是非她不可,没有她我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很好……”
“皓天,皓天!”
单波望着醉倒在沙发上的詹皓天,无奈地摇摇头,顾盼盼说你是情感白痴一点都没错,纵使她心里没有你,那么你呢?只要你的心里一天放不下她,你就不可能生活得很好。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平静地让人心慌,她居住在城市的新区,他活动在城市的中心,明明知晓对方的一切,却从未有相见的欲望,他和她就像好无关系的两个人各自生活在自己的空间里,没有交集。
直到某一天,他收到了她的快件。
“她人呢?”他没有第一时间拆开。
“顾小姐今早辞职了!”
“然后呢?”
“她订了晚上的飞机回美国。”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林劲退下,心里纳闷,前几天还在为顾盼盼酗酒的人,今天听到她要离开的消息又无动于衷,真是猜不透呀!
詹皓天望着快递单上那秀气的笔迹,低语:顾盼盼,你终于还是决定走了。
动作缓慢地拆开封条,一张A4纸轻飘飘地滑出桌面,只是看了一眼那白底黑字的标题,他的表情瞬间由清冷变为严肃。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以为他不发出离婚的通知,顾盼盼就算离开这里,她依然逃不过他的视线,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离婚是一早设定好的模式,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突然醒悟过来刚开始遇见顾盼盼时她说的那句话:我们的婚姻是有期限的。
所谓的期限,他的理解是人在婚姻在。她的定义是指他们的婚姻存活期只有5年,而今天恰恰就是到期日。
原来她的停留不是因为不舍,她的坚守只是为了合法化,她一直都在等待着重获自由的那天,詹皓天,一直蒙在鼓里的人是只有你,她为什么对你没有感情,她为什么不愿生小孩,她为什么要欺骗你,一切都得到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残忍的事实毫无征兆地呈现在面前,头疼又开始发作,他动作粗暴地拉开抽屉,拿出止痛药拼命地往嘴里塞。
稍息片刻,疼痛暂时得到缓解,他闭着双眼想缓冲一下不适。
“皓天,你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叫医生来!”是单波的声音。
他摆摆手,睁开眼,努力压抑着那一波又一波侵袭大脑的痛觉。
“什么事?”
“你真的没事?”
“嗯!”
“刚刚查到顾盼盼在美国做手术的情况了。”
“……”
“她做的是剖腹产手术!”
“剖腹产?那么说她……”
“是的,她生了个女儿!”
“单波,马上去陆大海的家!
“啊,是!”
半个小时之后,他出现在顾盼盼的面前。半个月未见,四目相投却是无言以对,她瘦了半圈,他阴了半脸。
“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的女儿在哪?”
哈哈哈!她的笑声肆意地响彻整个屋子,令他头脑又开始发涨。
“詹皓天,你真是太好笑了,你的女儿?你是不是找错门了,这里没有你的女儿。”
“顾盼盼,你别再撒谎了,这是什么?你好好看看,这是四年前你在美国动手术的医院。”
她看都不看一眼他递在她面前的纸张,冷清的声音缓缓吐出。
“我是在那动手术,这又能代表什么?”
“你做的是剖腹产,还不代表什么吗!”
“詹皓天,你还真是无知,剖腹产而已,就代表你有女儿啦!”
“你,你把孩子怎样了?”
顾盼盼淡漠的语气令詹浩天产生陌生的恐惧,难道她把……
“是的,我把孩子做掉了,你不爱我,你只是把我当作报复的工具,你觉得我会傻到替你生小孩吗?詹皓天,别幼稚了,我以前在这都不稀罕你的种,更何况是去到美国。”
不稀罕!不稀罕!这三个字无疑是刺激了詹皓天原本混乱的神经。
孩子打掉了,不可能!他不相信喜欢孩子的她会抹杀自己的骨肉。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我!”他极力地否认着。
“你还真是不死心!你好好看看吧!”
顾盼盼从行李里拿出一张全英文的纸张,摔到他的怀里。
初生婴儿的死亡证明!
这是詹皓天人生中看见的最恐怖的字,他惊得手指发颤,文件随即飘到他的脚边。
“你骗我的,这是假的!”他依然不相信,虽然语气已经没有刚才的自信。
“是不是是假的,你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是的查一下,他顿时觉醒,弯腰拾起文件,拍了照片,上传,发送,等待……
他闭气凝神,紧张万分。
她血流加速,慌乱无比。
空气一下子被凝聚在她和他的周围,压抑感让两个窒息得不能呼吸。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心在一点一点地下沉。终于有电话打了进来。
“是詹总吗?”
“我是,是,嗯,我知道了!”他挂断电话,瞪着她不言不语,绝望的眼神带着恨意直穿她的心底。
“顾盼盼,我希望从未遇见你!”
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她僵化般地呆立着。
原来这世界最无情的话,不是我们分手,而是我希望从未遇见你!!!
☆、第一百零一章 非理性的人
“皓天,出事了!”
“怎么啦?”
詹皓天依然低着头批阅着文件,完全没有理会单波着急的语气。
“我们天宇旗下的7间企业今早被税务局突击检查,其中天平私募基金公司的账目还被税务局查封了,财务部的电脑也被拿走了。”
“什么?查封?”
詹皓天握钢笔的手顿了顿,他抬头默然,眉头拧紧,显然这个消息在他意料之外。
“据税务局内部人士爆料,这次突击检查是上面的特别安排,他们事先也没有收到风,所以我们才这么被动。”
“特别安排?”
“你觉得会不会是有小人背后打击报复?”
“这段时间我们有没有和客户发生不愉快的事?”
单波语气肯定的说:“这个没有!”
“我们一向都对员工不薄,员工举报的可能性很少,但也不排除小心眼的人耍花样,你好好排查一下近期从公司辞职的人!还有,如果不是内部人员,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
“好,我知道了。”
单波应声后站在黑檀木的大班桌前,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
“关于顾盼盼……”
“不要和我说那个女人的事,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詹皓天一该刚才冷漠的语气,吼了一声。
“可是,皓天,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尽管那张初生婴儿死亡文件不是假的,可是,她住院产下女儿的事我们有目击证人,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追……。”
“单波,我和顾盼盼已经结束了,现在我是我,她是她,你不要再浪费时间,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做,投毒案中的关键人物黄倩如还没找到,车祸案的真相也没查清,你还有功夫去管别人的闲事吗?”
“哦,我知道了!”
单波悻悻地退下,表面上看詹皓天与平常无异,顾盼盼走后,除了当晚他喝得烂醉如泥外,第二天他马上就投入了工作,没有怒骂,也没有难过,仿佛他根本没有和顾盼盼认识过一般,很快他又重新活跃在传媒的面前,开始频频出席各种公开场合,报纸杂志纷纷报道他王者回归的高姿态,他再一次吸引了人们的眼球,站在商界精英的前列。
可是只有作为好友的单波知道,其实詹皓天表面的洒脱只是为了掩饰其内心的痛苦,他的酒越喝越多,他的话却越来越少,他待在公司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和朋友相聚的时间越来越短。
他就如一只独来独往的野狼。受伤了,却选择独自藏匿在黑暗的一角,舔食伤口,自我治愈。
“先生,您回来了!”
“嗯!这是什么?”
“哦,是下午快递公司送过来的。”
外包装上的英文标识,来自那个熟悉的地方,在那里和她相处的每个画面,又排山倒海地涌现在詹浩天面前,有甜蜜也有苦涩,他极力想驱赶这种情绪的困扰,淡淡的望着半个人高的包装箱。
“把它放在杂物间,有空就和其他垃圾一起清理掉。”
“啊,哦!”
小岚错愕地应了句,看着詹皓天迈步走上楼孤单的背影,心中腹语:有钱人还真是任性,这么大件的物品看都没看,就把它扔掉,还真是浪费!
“啪”,詹皓天点燃了手中的香烟,黑暗中的星火若影若现,若明若暗。他缓缓吐出一口,缕缕烟气飘散在四周,封闭的卧室一下子充斥着刺鼻的尼古丁味道,以前的他是极讨厌这种味道的,如今却对它上了瘾。
坐靠在沙发上,胸口的第二条肋骨又在隐隐作痛,他蹙了一下眉,传说上帝是用亚当左心房下的第二根肋骨造出夏娃,所以每每思恋某人,那里就会莫名的疼痛。
难道她就是那个人吗?
有人说一个女人不愿意生下属于你的延续,那就代表着她不爱你。
是的,她不爱你,所以才走得那么绝情,就算他一点一点为她改变,她依然看不见。
可是她绝情地走了,他却动情地哭了,就在她离开的那晚,就在这里,他们共同生活过的房间。
詹皓天,你真是悲哀,为什么在发现她不爱你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她,因为爱她,所以想要得更多,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包括她的真心。
那天,在君悦酒店,他说过希望从未遇见她。
未遇见,也就不会有痛苦的印记。
顾盼盼,你说你的答案和我一样,我的答案是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又凭什么断定和我是一样呢?
推开窗户,黑夜里暖风兮兮,夹带着一丝湿润,又伴随着一股闷热,原来夏日的脚步已不再遥远,可是为何心却如冬天般寒冷。她走了才1个月而已,却如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得让他觉得日子无法继续,这注定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他独自面对着江上的点点灯火,陷入对她无尽的思恋。
茶几上的手机在震动着,他故意忽略,下班的时候单波约他一起去聚餐,他推脱了,他越来越不习惯面对熟悉的人。似乎他有种错觉看见熟人就会想到过去,而他的过去一半是空白,一半是伤心,让他不忍回首。
可是打电话的人就像和他比耐性似的,不厌其烦地重拨着,他终于滑开了接听键。
“什么事,单波!”
他语气清冷,意外地听到对方少有严肃的语调。
“皓天,查到这次税收检查的幕后操纵者了。”
“是谁?”
“是吕苏。”
“谁?吕苏?”
“是的。他现在是市稽查局的副局长,这次的税收突击是他提议的,目的也很明显,针对的就是我们天宇集团。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因为顾盼盼的离开,所以想公报私仇。”
“……”。
“皓天!”
“嗯,先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皓天,我觉得还是先找上面的人打声招呼好一点,他才不会太过嚣张,你也知道官字两把口,我们作为商家处于不利的位置。他真要挑毛病,咬住不放,那样就会很被动。”
“我就不信他可以只手遮天,他是不想在那个位置坐了?”
“不是,我看还是……”
“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单波挂断电话,无奈地对站在一旁干着急的杜燚摊了摊手。
“皓天是什么意思?”
“他想和吕苏正面交锋。”
杜燚摇摇头,叹了口气:“一遇到和顾盼盼有关联的事,他就是一个非理性的人。”
“就是,我今天还劝他好好查查盼盼手术的事,他却是一副十分抗拒的面孔。杜燚,你和林子柔那么熟,你帮我向她打听打听顾盼盼真实的情况。”
“单波,不是我不想帮浩天,子柔虽然和我是公司合伙人,私底下也是好朋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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