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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乖乖听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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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苏嘴巴里的牙齿都在磨着,怎么看都觉得他这副模样很是欠揍,让人牙痒痒。
蓦地,脑袋里一闪而过什么,她微微翘起了嘴角,“你确定要洗澡?”
“嗯……”司徒慎点头,还刻意拉长着尾音。
“嗯。”秦苏也点头,然后她脚下有着动作的朝着病房门的方向走。
“你干什么去?”见状,他急忙的问。
“你不是要洗澡?”她暂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问。
“是。”司徒慎再度点了点头。
“嗯,我去给你找护工去。”秦苏抱着肩膀,仍旧不紧不慢的说着。
“不行!”司徒慎激动的差点从病chuang上跳了下来,急忙的拒绝着,特别有操守的说着,“护工都是女的,给我洗澡岂不是被看光!”
秦苏闻言,很是苦恼的皱了皱眉,然后又舒展开了笑颜。
“没关系,我帮你问问,应该有男护工。”她很是温声的对着他说。
司徒慎表情呆在那里,看起来有些滑稽。
原本还沉浸在被她洗澡的喜悦里,这会儿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全部都是惊慌。
当然不能用女护工给他洗澡,哪怕是来个岁数大的阿姨级别也不可以。男护工就更不行了,一想到他一个大老爷们,再被另一个大老爷们在身上摸摸索索的,那种画面连想都不敢想好嘛!
“别,我不洗了!”司徒慎只好投降。
“不洗了?”秦苏彻底转回了身子,挑着眉问。
“不洗了。”司徒慎点了点头,耸耷着俊容。
“确定不洗了?”她忍着笑,还又问了一遍。
“嗯……”黑眸瞅了瞅她,然后闷闷的发出来一声。
收敛起表情,秦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赶紧睡觉!”
司徒慎叹了口气,默默的往下滑着身子,慢慢的平躺在病chuang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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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盘上的指针已经过了数字12,屋里的灯也已经熄灭,走廊里偶尔才能听到有护士走动的脚步声。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是老实的睡觉了,秦苏躺在临时加在病房里的陪护chuang上,侧面对着窗户的方向,星光洒在脸上,她也没有择席,聆听着身后病chuang的动静同时,渐渐入睡着。
有很细微很细微的声音,然后就能感觉到chuang在轻轻动着,有什么挤进了她的被子里。
熟悉的男人气息传来,秦苏也跟着惊醒。
快速的回过身去,他不知怎么已经自己挪到了她这里,而且还已经躺了上来,黑眸正亮亮的瞅着她。
“司徒慎!”她皱眉的喊。
“唔。”他应了声。
秦苏抿起了双唇,她就知道!
“回去。”她伸手推着他,说着。
“我好不容易才挪过来的。”司徒慎往她身边凑着身子。
“那就再好不容易的挪回去!”秦苏才不买账的回。
“我们一起睡吧。”司徒慎还卖力的往她身边凑,提议着,而且还似是让她宽心一般的说,“我只是想抱着你睡,绝对的盖着棉被纯聊天。”
“这chuang这么小,怎么睡两个人!”秦苏不干,尤其是她向后躲的都有些要悬空了。
司徒慎当然也是能感觉到,而且他伤到的只是右腿,手臂都还好好的,所以很轻巧的一拽她,勾回手臂的同时也顺势的将她给勾到了自己的怀里。
“这样不就能了。”紧了紧力道,他挑眉说着。
秦苏挣扎了几下,却又忌惮着他打着石膏的那条腿而不敢太大力,怕是光线不足不小心碰到。
“喂!”她只能气呼呼的喊。
“我都这样了,又对你做不了什么。”司徒慎没有松开她,低沉着说。
“……”闻言,秦苏没吭声的考虑着他的话。
半响后,她似是妥协般的低声着,“算了,睡觉吧。”
“嗯。”司徒慎很愉悦的应了声,将她搂的更紧一些。
深深的夜,病房里很是安静,两人的心跳声就显得清晰,似是一声缠着一声。
可是这样抱在一起睡,司徒慎哪里可能安分呢,不一会儿搂着她的手就逐渐不安分起来,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也没有睡着的秦苏,在他的大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的前一瞬,她毫不客气的给伸手拍了开来。
“不影响的。”他低低沉沉的说。
“什么?”她皱眉,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医生都说,不影响的。”司徒慎薄唇一勾,继续跟她说明着。
“都已经成这样了,还想着这种事!”秦苏听后,顿时恼怒的瞪他。
司徒慎低沉而轻愉的将薄唇凑到她耳边,邪气的开始说,“医生不是也说了,躺着运动时没关系的,就是得辛苦你来……”
“别说了!”她忙出声打断他,阻止他继续不要脸的说下去。
“我有点想做了,你不想么。”司徒慎嘀嘀咕咕的。
“不想。”秦苏咬牙,她哪有他那么多的欲。
感觉到他喉结上下滚动,还要说话的样子,她忙抢先道,“再不睡觉,我回家了。”
司徒慎顿了顿,又试探的将大手移动着想要作怪,见她挣扎的真的要起身坐起来,他连忙第一时间停下来,很失落的语气道,“好吧,那就纯纯睡觉。”
确定他不会再作怪后,秦苏干脆的翻了个身,却也是因为chuang太小,始终还是没办法逃离开他的怀抱。像是乌龟一样的驮在那里,她闭上眼睛让自己镇定的入眠。
“秦苏。”即将睡着之前,又听到他在唤着她的名字。
秦苏只是稍稍动了动姿势,并没有出声回他。
以为他又要说那些不正经的事情,谁知他却缓缓的说道,更确定是在缓缓的问,“我们的事,你有没有考虑,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样的话,他似乎总在不厌其烦的提醒着她。
她听着虽然是不耐,可却也是在他这样翻来覆去的追问下听得出来,他的那种担心和害怕。这样一想,她总会忍不住心瓣处的滚烫。
其实……一直都有考虑。
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腿伤,其余的事情可以出了院以后再说。
也没有回答他什么,只是没好气的喝了句,“到底睡不睡了!”
司徒慎对于她始终还没有答应自己,很是沮丧的失落。不过也没敢再继续追问,也不敢再动手动脚,只能将她搂的更紧,同时还安慰着自己,哪怕她不配合的吃不到肉,能这样抱着睡觉也是好的。
不知不觉间,相拥着的男女,逐渐的呼吸同一个频率,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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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阳光充足。
送走了来探病的司徒夫妇以及老太太,秦苏从电梯出来时顺便去了一趟医生的办公室,大概了解了一下有关出院的情况后,往病房的方向回着。
因为只是骨折,并没有动什么手术,医生建议住院也是保守一些。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每天都几本待在医院里照顾着他,只不过在第一晚之后,之后她再也没有心软的留下来过了。
走到一半时,接到了个好友路惜珺的电话,还是和之前最后见面时的一样,想让她陪着去做产检,她简单的将司徒慎这边住院走不开的事情说了下,那边路惜珺说着等她有时间的再说。
“小珺,产检都是定期的,你别拖长了时间,对胎儿不好!”秦苏一听,忙叮嘱着说。
“嗯,我知道,放心吧。”路惜珺也不让她担心的答应着。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好友声音,那样的疲惫无力,秦苏关心的询问,“小珺,你和路队的事怎么样了,有关他的婚事,你……问他了吗?”
那边路惜珺久久的没有出声,那么长时间的沉默,随即再开口时也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低说了句有些累了想睡,到时再给她打电话。
切断了线路,秦苏的心情也始终都不能平静。
正好也是到了病房门口,她伸手推开着门,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似乎也是在讲电话。
她怕打扰到他,所以刻意的放轻着一些脚步,隐约的听到他在低声的说着什么,“都安排好了?嗯……就按照你所说的那一计吧……你确定能行吗……”
等着她将病房门关上,走进去时,司徒慎看到她,黑色的瞳孔立即一缩,表情也跟着一紧。
像是在密谋什么惊天大事,生怕被人听到一样,弄得她有些一愣一愣的。
“好了,就这样。”匆匆的对着手机说完这一句,他边很快的挂了电话。
薄唇动了动,他似是试探一般的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啊。”秦苏莫名的说,皱眉不解的问,“你跟谁通电话啊,神神秘秘的。”
“路邵衡。”司徒慎浓眉一挑,回着她。
“哦。”秦苏听到后,点了点头,就没有再多追问。
又想到什么,她跟他缓缓说着,“对了,我刚才去了趟医生的办公室,他说你这个情况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明早我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中午或者下午的时候,收拾收拾回家养着吧。”
“嗯。”司徒慎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想着什么。
见他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手机,想到他刚刚说和路邵衡通的电话,又想到了不久前和自己通电话的路惜珺,她不禁对着他说,“司徒慎。”
“嗯?”他抬起黑眸,斜睨向她。
“路队真的会在年后结婚吗?”秦苏皱眉,想了想问着。
“……应该会吧。”闻言,司徒慎有些犹豫着回,似乎是确定的事,也似乎不怎么确定。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好友,所以也替自己的好友说了句,“这婚事是他家老爷子一手操办的,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秦苏听到后,心情更加的发沉,尤其是想到刚刚好友电话里那么久的沉默。心里总归是站在自己好友的这一边,想要尽可能的做些什么,她凝重着说,“司徒慎,你和路队是好朋友,我和小珺也是,你有时间的时候帮着跟他说说,不管发生什么事,让他别伤害小珺。”
司徒慎听后,点头答应,却也又说了句,“你也可以自己跟他说。”
“……?”秦苏不解。
“他一会儿就过来。”司徒慎薄唇一动,说着。
“一会儿就过来?”她微微惊讶的问。
“嗯。”司徒慎点了点头,表情寻常。
只是不经意的垂下了黑眸时,里面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
“嗯。”秦苏听后,也是点了点头。
想着好友的事情,她微垂着眼睛越发的皱紧着眉头,双手都不由的紧握在了一起,一心都装着满满的跟路邵衡怎么说怎么谈,什么都没有感觉得到。
(今天的更新结束了。自从我爸妈走了以后,沦落成每天一顿饭的我称了吓体重,掉了四斤多,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呢,好纠结的一个问题。明天见吧。)
第187章,搬回和你住
晌午阳光,继续。
靠坐在病chuang上的司徒慎,像是转笔一样的转着掌心的手机,黑眸会时不时的朝着坐在一旁的秦苏瞥上两眼,微微挑了挑浓眉,再微微的蹙了蹙。
“明天就办理出院?”将手机丢到一旁,他问着。
“嗯。”秦苏闻言,从沉浸好友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听他又这样问,以为他是不想出院,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和别的病人迫切想出院的不用,很愿意在这种充满消毒水的地方住着。所以抬眼朝他看过去,不由的继续强调着说,“我已经再三问过医生了,说是可以出院了,总是在医院里待着也没有好处的!”
“嗯。”司徒慎听后,低声应了句。
然后顿了有两秒左右,黑眸瞅着她又问,“要是出院了,你是不是得搬回来?”
“我搬什么搬!”秦苏听后,没好气的说。
“我是病号,需要照顾。”司徒慎挑眉,再次柔弱。
“你这个情况不是很严重,回去休养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打着石膏也能够正常生活正常行走。到时再请个人在家里照顾着,我会一有时间也会过去看你的。”她皱了皱眉,很是耐心的跟他说着。
司徒慎听了以后,怏怏不乐的撇了撇薄唇。
秦苏正准备继续开导他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门被推开后,路邵衡从外面缓缓的走了进来,似乎还略微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路队,来了啊!”看了眼司徒慎,她忙站起来打招呼,心里还想着他果然没有骗人,同时也在暗暗盘算着一会儿怎样找机会和路邵衡聊一聊。
“嗯。”路邵衡点了点头,自然的走到了病chuang边坐下。
不像是之前那样来去匆匆,路邵衡似乎没什么事的一直待着病房里,和司徒慎两人聊着天。秦苏特意去将每一样水果都洗了些给他们吃,还有一些小点心什么的。
中间里,秦苏接了个自己兑下的幼稚园电话,等着回到病房时,发现路邵衡已经不在了病房。
“路队呢,走了?”见状,她忙问。
因为路邵衡到了以后,一直和司徒慎聊着天,虽然很平常却也有很多话说的样子,所以她一直也没有打扰。这会儿不见了对方以后,有些焦急,毕竟有关好友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说。
“没走。”司徒慎不紧不慢的说。
“哦。”秦苏松了口气,也才发现沙发上还放着对方脱下来的外套,放心的又问着,“那干什么去了?”
“抽烟去了吧。”司徒慎看了她一眼,似是随口回了嘴。
“嗯。”秦苏点了点头。
看了看已经空了的热水瓶,她伸手提了起来,“我去外面换一壶新的回来,给你们沏的茶蓄水。”
司徒慎闻言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的,继续往嘴里塞葡萄。
秦苏很快便换了一壶新的热水回来,特意从另一个方向会路过吸烟区的方向走回来,是想着借此机会单独和路邵衡说一说的,可里面烟雾袅袅的,却没有对方的存在。
她愣了愣,想着可能是回去了,也往病房方向回。只是走了没几步时,迎面倒是看到了路邵衡正从医生办公室的方向走出来,步伐看起来稍微有些缓慢。
见状,秦苏忙快步迎了上去。
“路队。”她站定以后,笑着喊。
“打水去了啊。”路邵衡抬眼看到她,也是忙笑着说,而且还很绅士的伸过手,“我帮你拿吧。”
“谢谢。”见他接过去,秦苏道谢着。
转身并排的一起往回走时,她酝酿着开口,“路队,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当然能了,是要谈谈司徒的事么?要是你回心转意了可就太好了,这可省了不少的事儿呢!”路邵衡听后,笑着打趣的同时意有所指着。
“不是,是小珺的事。”秦苏摇了摇头,认真了表情。
闻言,路邵衡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收敛了起来,眉头慢慢的轻皱。
“我知道你年后要结婚了,小珺也知道了,她应该有问你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你要娶别人,当时就不该阻止小珺拿掉孩子,我不知道你下一步怎么打算的。小珺她现在不止为你在怀着孩子,还为你放弃了她已经触手可及的安稳婚姻,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在你的手里。”秦苏凝重且缓缓的说出来。
路邵衡听着她在说,表情也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她说完以后,他在路过吸烟区的位置停下了脚步。随即垂着的手摸索在了裤子的口袋里,有些低的说了句,“抱歉,我想再抽根烟。”
秦苏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
似乎还是有受到情绪的影响,路邵衡叼在嘴里的烟,打火机“碰碰咔咔”了好一阵,才被点燃。
见他点燃了烟以后,她正色的再度开口说,“路队,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难处,而且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们都是局外人,没办法参与也无权利多说什么。只是我作为小珺十多年的朋友,我不是想要求你什么,只希望在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情,不要伤害到她。”
路邵衡没有出声,也没有抽烟,就只是任由着烟头在慢慢燃着。
“若是真的不得不伤害,请你将伤害程度减到最低。”见状,秦苏不由的叹了口气的说了句。
路邵衡听了以后,还是沉默着,直到手里的烟都已经快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时才动手仍在了垃圾桶里。随即表情一整,缓慢吐字的说,“你说的,我会记住的。”
“好,谢谢。”秦苏笑着点了点头。
她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事情,就只能看他们两个了。
许是两人刚刚谈论的太过沉重,她忙转移着话题,“我刚看你好像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嗯……”路邵衡脸上的表情忽然就一变。
“怎么去那里了?”秦苏不解,却也只是随口问。
“问一下司徒的伤势。”路邵衡回着。
以为他是关心朋友的伤势,所以秦苏笑着告诉他,“没事的,他这个只是骨折,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而且一个月后就能拆掉石膏,到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
“就这样?”路邵衡听了以后,却这样问。
“是啊。”秦苏很是莫名的点了点头,见他眼神都明显变了以后,不禁问,“怎么了?”
“原来你还不知道。”路邵衡似在自言自语的低声了句。
“不知道什么?”她听到后,一头雾水的。
“没、没什么。”路邵衡却像是被戳破什么一样,不停的摇头。
“……”他这样,让秦苏更加奇怪的看着他。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你……多陪陪他吧!”路邵衡做了个深呼吸般的,这样说着。
秦苏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直观上感觉他会这样说,应该是想要撮合两人的。可他的表情太不对了,明显的在极力掩饰着什么,那样的不自然,在努力的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也是没办法确定,所以只能略微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对方的表情,暗自揣摩着。
被她始终这样看着,路邵衡像是坚持不下去般的,表情纠结的不行,支支吾吾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到底怎么了?”他这么一说,秦苏忙问。
“是司徒……”路邵衡很慢的说。
“他怎么了?”秦苏一愣,不由睁大了眼睛。
本来就被他的表情弄得神经兮兮的,再加上他越发的语气踌躇和表情压抑,她就越发有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直到他说出司徒慎的名字时,心里刹时“咯噔”了一下。
“他……”路邵衡欲言又止的,纠结的不行。
“到底怎么了,你快点说啊!”秦苏大步上前,急促的问着,感觉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般。
路邵衡看了她半响,似在做着很激烈的心理斗争,然后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下了决心般的才慢慢的蠕动着双唇,艰难的开口说着……
医院里是略显噪杂的,但因为凝神很仔细,所以路邵衡所说的她都是一字不露的听的清清楚楚。
全身都像是锁着般的僵硬,连呼吸都屏住,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秦苏摇着头,无法置信。
路邵衡只是长长、长长的叹了口气。
向后倒退了两步,秦苏还是摇着头,没办法相信他所说的话,转身的同时嘴里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要去找医生问个清楚!”
话音未落下时,她就已经大步的朝着医生办公室奔跑着,沿途还撞到了好几个拿着药袋的护士。
路邵衡见状,眉毛一挑,提着手里的热水瓶也忙一溜小跑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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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办公室。
门板还被她冲进来时的力道大敞着,秦苏双手还保持着抵在桌边的姿势,确切的说是木在了那里。
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摊开的都是一堆的拍出来的片子以及各种的医疗报告,她表情呆呆的,很缓慢的望着坐在那里表情看起来也很凝重的医生。
“医生,你确定这是真的吗?”她发出来的声音虽还完整,却已经颤到不行。
“是的。”医生看了眼后面跟进来的路邵衡,点了点头。
“不可能!他只是在工地受了伤的送到医院来,不是说只是骨折吗,连钢钉都不用的打石膏就可以了,怎么现在会……”秦苏情绪有些太激动了,有些说不下去。
“我们也没有想到,只是做了下住院的常规检查,却没想到发现了问题,所以才深一步的进行了确认。没有告诉你,这些都是病人的意思,我们有权为他保密。”医生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她说着。
“司徒不想让你知道。”提着热水瓶跟进来的路邵衡,此时上前,也是叹息的说。
闻言,秦苏皱起的眉心簌簌的颤,抵在桌边的手指也跟着抖。
她抬起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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