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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味相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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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樵看了臣曼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企宣部有什么构想吗?”
  臣曼闷不作声。
  蒋安安当下决定说:“臣曼,这两天你写一份企画给我们看看。”
  “好。”她毫无意见的接受了。
  “我还得去银行办个事,你们俩沟通一下。”说完,她捧着她的水杯走出了会议室。
  偌大的空间现在仅剩他们两个人。
  孟樵点了烟,默默的吸了两口。
  巨曼忍不住开口,“你没看见墙上挂着‘禁止吸烟’的告示牌吗?”
  孟樵将烟扔进装咖啡的纸杯里,撇了一下嘴角,笑说:“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说话了。”
  “我想你最近大概要开始忙Cat的唱片吧!”她的语气充满了醋味,“还有时间再做一张EP吗?如果你不打算出单曲的话,就直接跟安姐说,别害我回去白做工。”
  “你还认定那晚我跟Cat去开房间过夜吗?”他一语道破了她介意的事。
  臣曼望着他灼灼的目光,不由得回避说:“你跟她爱干么就干么,关我什么事?”
  他索性走到她面前来,笃定的说:“当然关你的事。”
  她抬起头,孟樵那双深邃的黑眸十分高深莫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关你的事,你就不会那么在意。”他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就像我在意你跟姜浩的绯闻一样。”
  听见这样的剖白,臣曼诧异的瞪大眼。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忽然紧握住她双手,“难道你以为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随便亲吻一个对我毫无意义的女人吗?”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你在捉弄我?”
  孟樵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比不上行动证明来得明确清楚。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把自己炽热的情和爱,清楚的传递过去……
  臣曼的脑子恍恍惚惚的,怦怦的心跳声却又如此清晰,这是真的吗?她不过是公司里一个小小的文案企画,而他却是港台两地最抢手的唱片制作人……
  这仅剩的一点思绪,很快的就被他的吻给淹没了,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深深的、辗转的、热烈的回吻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孟樵终于抬起头来,他浑身都在发烫,眼睛就像闪烁的两簇火把。
  她缓缓睁开双眼,他还在眼前,她果真不是在梦中。他们深情的凝视着对方,欢颜在彼此的脸上柔波似的荡漾开来……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来。
  臣曼立刻从椅子上跳起。
  阿薰仿佛没看出这他们有什么不对,自顾着扯开喉咙问:“你们晚上是不是还要继续留下来开会?要不要帮你们叫便当?”
  “不用了,你可以先下班了。”孟樵说。
  “那Bye—bye喽!”阿薰带上门离开。
  自曼还尴尬着,孟樵开口邀约,“一起吃饭吧!”
  “嗯,我先回位子去收东西。”她的心已飞向万尺高空了。
  不一会儿,孟樵走进企宣部来,毫不避嫌的对臣曼说:“我看我们得坐计程车了,我忘了今天早上我把车子送到保养厂去了。”
  “我有车。”她低声的说。
  一旁的丽婷插进话,“我的车也进保养厂了,那臣曼你也顺便送送我吧!”
  臣曼正待开口,孟樵立刻说:“我们俩谈恋爱,你插什么花?”
  丽婷愕了一下,大叫道:“喔,My  GOd,孟老师你不是对冶艳型的女生才感兴趣吗?”
  “不要毁谤我。”他抗议。
  臣曼只一味地笑着。
  到了地下停车场,孟樵对臣曼这辆樱桃红的March很觉眼熟,很像葛丽丝修女生日那天,在山道间与他擦肩而过开的那辆……
  臣曼到录音室探班时,在电梯里遇见了姜浩。
  “嗨。”姜浩先开口打招呼。“前一阵子娱乐版把我们写得煞有其事似的,没对你造成什么困扰吧?”
  “你的准岳母对我误会挺大的,你最好找个机会跟她解释一下。”她面无表情的说。
  忽然,电梯里的灯一明一灭,接着便一片漆黑,电梯在三楼与四楼间卡住不动了。
  “怎么搞的?”他打亮了打火机,立刻按了呼叫钮对守卫室说:“电梯故障了。”
  对讲机里传来守卫的声音,“我们马上打电话请人来看,你们请耐心的等一会儿。”
  他将打火机收回口袋里,周遭立刻又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你怕不怕黑?”他趁机靠近了她一点。
  “不怕。”她退开一步。
  他却蓦然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喘息着说:“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情不自禁的爱上你了。”
  臣曼奋力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是老天爷特地认我们俩安排这个机会的,我绝不放开你!”他抱着她,手趁乱想探进她的衬衫里。
  臣曼狠狠的用膝盖撞向身前色鬼的重要部位。
  “噢!”他痛得蹲在地上。
  她惊惶地退到电梯一隅,脱下脚上的厚底鞋当武器,威胁地说:“你要是再靠过来的话,我就打破你的头!”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我一定会让你在唱片界无法立足。”姜浩恼羞成怒的说。
  臣曼虽然打着颤,仍然逞强地冷笑,“呵,口气真大!你以为全台湾的唱片公司都是你家开的啊!”
  他从鼻子冷哼了一声,“你等着瞧吧!”
  电梯的灯在这时候亮了,他俩怒目对望着,直到电梯门打开,外面挤了一堆人,除了电梯的维修人员外,还有焦急万分的孟樵、杜纤纤以及胡娟。
  孟樵看见臣曼手里拿着一只鞋子,紧张的询问,“你没事吧?怎么把鞋子都脱了?”
  “打蟑螂啊!”她看了姜浩一眼。
  杜纤纤不安的说:“姜浩最怕蟑螂了,你们没怎么样吧?”
  “没事。”姜浩拍拍身上衣裤的灰尘。
  但胡娟注意到沾在他衬衫上的淡淡口红印,还有臣曼脱落一颗扣子的上衣,她虽然什么也没问,但她知道刚才电梯故障这短短几分钟里,他们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臣曼上了孟樵的车,孟樵忽然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认真的问她,“刚才在电梯里,姜浩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没有。”她垂下眉睫,故作无事地系上安全带。
  “他欺负你?”他再问。
  她不语,不想再想起那件事。
  “如果没事,为什么你衣服的扣子会掉?为什么会把鞋子拿在手上?”
  他咄咄逼人的问句中饱含关心,她终于委屈的掉下泪来。
  孟樵霍地下车,正巧姜浩一行人也到停车场取车。
  他一语不发的走上前去。
  “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干吗?”姜浩感到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话才说完,脸上便重重挨了孟樵一拳,站不稳地踉跄跌倒在地。
  对杜纤纤和胡娟来说,这一幕真是太突然了,胡娟忍不住惊喊,“你疯啦!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孟樵不作任何解释,只是冷冷的看了姜浩一眼,然后便回到自己的车上去。
  臣曼带着宋苓的专辑与写真集首卖会的新闻稿到叶歆的办公室来。
  叶歆故意揶揄她,“有没有记者跟踪你?”
  她睨了她一眼,“真搞不懂,我到底有什么新闻价值啊?”
  “你没有,但是姜浩跟杜纤纤有嘛!金童玉女中间总要夹个魔女才能刺激消费者啊!”叶歆一针见血的说。
  她拿起装新闻稿的纸袋打了她的脑袋一下,“你皮痒啊!他们俩叫金童玉女,我却成了魔女?”“这是八卦杂志给你们的封号,不关我的事。”
  叶歆笑着闪躲臣曼的追打,手一挥便将她手上的纸袋挥到地上去,新闻稿从袋子里散了出来。臣曼蹲下来收拾,忽然发现首卖记者会的地点和时间都是错误的。
  “怎么会这样?”她大叫。
  叶歆赶紧靠了过来。
  “我明明检查过的,怎么可能错得这么离谱?饭店不对、时间也不对……”她急得眼冒金星。
  叶歆愕了一下,拍拍胸口说:“幸亏及时发现,赶紧改改我再发稿。”
  “其他的报社跟媒体我都已经传真出去了,这下怎么办?”臣曼惶惶不安的望着她。
  “赶紧打电话更正啊!”
  两人随即拿起电话,一一重新通知。
  经过一阵混乱,事情终于解决了。
  臣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下次可不能再这么糊涂了。”叶歆替她泡了一杯咖啡。
  “我不可能这么迷糊啊!”她敲敲自己的脑袋,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是有人动了你的电脑,改了你的新闻稿?”叶歆猜测着。
  她大惑不解,“我又没得罪公司的同事,谁会这样恶整我?”
  “也许姜浩因为把不到你,又被孟樵打了一拳,所以买凶嫁祸……”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高,“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老爸以前还不是那样欺负你们家。”
  “没凭没据,能怎么样呢?”臣曼想起姜浩说过要让她在唱片界混不下去的话,叹了一口气,“咱们这种市井小民,只有自求多福啦!”
  叶歆听了可不服气了,“我要是你,就在办公室里装个针孔摄影机,到时谁搞鬼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看你改名叫金田歆或叶柯南算了。”
  她大言不惭的说:“我推理能力真的很不错喔,”
  记者会召开地点与时间的失误,臣曼虽然已及时弥补,但仍在公司引起轩然大波,陈珊怒不可抑的发了一顿脾气。
  孟樵不以为然的对陈珊说:“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我觉得臣曼这次处理得很好,公司并没有受到损失。”
  陈珊看看臣曼,又看看孟樵,“我知道臣曼是你女朋友,但现在我是对事不对人,万一昨晚她就这么下班走了,你说今天还不天下大乱吗?”
  “但事实是她把事情给摆平了。”他不以为然地回了句。
  陈珊十分忿忿不平,“这是我们企宣部的事,好像跟你这位孟大制作无关。”
  臣曼扯了扯孟樵的衣袖,低声道:“你别管了,不然我更难做了。”
  孟樵原是心疼她背这个黑锅,没想到她竟不领他的情,有些自讨没趣,“既然你喜欢讨骂挨,那就当我多管闲事,你们继续吧!”
  陈珊见孟樵走远了,这事也不想提了,她面无表情的说:“凯伦请假,下午你带琳达去上电视通告。”
  “喔。”
  就这样,臣曼连宣传的工作也得兼着做了。
  下午到了电视台,臣曼对摄影棚比琳达还陌生,她紧张的频频看着手上的录影脚本。“时间差不多了,我先陪你到休息室化妆吧!”
  她往前走,琳达一把扯住她的背包,“这个电梯是到新闻部的,我们要坐的电梯在大楼的最右边。”
  “这样——”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等电梯时,琳达边嚼口香糖边问她,“你跟孟老师来真的?”
  她尴尬的说:“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她吹了一个大泡泡,又把泡泡吃回嘴里去。“今天这个通告的制作人是雪莉耶!”
  “我知道啊!”
  “听说她以前跟孟老师有一腿喔!”
  “是吗?”臣曼也听说过,但在孟樵那儿却不可能得到证实。
  “不知道她今天看见你会怎么样。”琳达似乎有些期待。臣曼此刻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这时在摄影棚里的雪莉正翻看着今天录影的脚本,忽然,她对执行制作阿超招了招手。
  阿超从灯光师旁边走了过来。
  “把琳达要录的单元跟  Penny对调一下。”她交代着。
  “好,我去通知她的宣传。”
  雪莉没好气的开骂,“你白痴啊!她们人都已经来了,早录晚录还不是都得等,你不会先把棚里的事情忙完再去跟她们说吗?待会儿导播又要来跟我抱怨了,你再不机灵一点,我就请你回去吃自己。”
  阿超没头没脑的被骂了一顿,缩着脖子又回到灯光师旁边。
  孟樵从公司打电话给臣曼,“你怎么会跑到电视台去了?”
  “凯伦请假,这两天只好帮他带琳达跑通告喽!”她无奈的说:“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不过我们录的是第一单元,九点钟以前应该可以结束。”
  “OK,我也还有点事要忙,我在公司等你。”
  臣曼收起手机,一抬头正看见雪莉站在休息室的门口盯着她瞧。
  “嗨!”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对她笑了笑。
  雪莉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她旁边,带着挑衅的口吻,不轻不重的说:“我有件真丝的浴袍还留在他那儿,下次来录影时,麻烦帮我一起带过来。”
  臣曼不甘示弱的回应,“不好意思,我在他那儿没见过任何女人的东西,也许他怕我心里不舒服,所以把所有的‘证据’都湮灭干净了。”
  “这样啊,果然是个玩家。”她嘴角虽仍带着笑,心里的恨意却从双眼满溢出来。
  雪莉走出休息室后,臣曼才松下心的大大吐一口气来。
  一个工作人员进来吆喝,“录第一单元的俊男美女们,现在进棚了。”
  琳达把嘴里的口香糖吐掉,高高兴兴的跟着大伙儿进棚录影。
  可过不到五分钟,臣曼竟看见她垮着一张脸走回来。
  “怎么了?”
  “我被调到最后一个单元去演短剧了。”琳达臭着脸挥挥手上的脚本说:“搞什么嘛!还要背好几行对白。”
  臣曼连忙安慰她,“也没什么不好啊!说不定你一演成名,马上就变成演、歌双栖红星。”
  琳达垂头丧气的说:“饶了我吧!我跟朋友约好去看电影的,这下又要放人家鸽子了。”
  臣曼也想起孟樵会在公司等她,因此赶紧拨了电话过去,“孟樵,我九点可能录不完,你还是别等我了。”
  “那你回到家记得给我电话。”
  “如果时间太晚呢?”
  他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再晚都得打,记得喔!”
  “好,Byebye!”她甜蜜的收了线。
  没想到琳达和臣曼在电视台里一等就是几个小时,比他们晚来的歌手一个个都录完回家了,她们俩居然还被晾在一旁。
  臣曼越等越不对劲,拉了阿超过来问:“到底几时才轮我们家琳达?”
  阿超朝棚里探了探脑袋,低声说:“她今天要跟Sandy搭短剧,可是Sandy到现在还没来,可能是飞机延误了吧!我们现在也只好先录别的单元,不好意思啊!”
  “那可不可以帮琳达改录别的单元?”
  “我去试试看,你们再等一下。”他回摄影棚去。
  她俩这一等又是两个钟头,忽然有人来传话说Sandy今天来不了了。
  “收工吧!最后一个单元明天再录。”雪莉当机立断。
  见灯光、音效和乐队都准备收拾离开了,臣曼冲进摄影棚里对雪莉说:“我们已经等很久了,反正只是短剧,Sandy不能来,她的角色可以找别的歌手替一下……”
  “那怎么行?”雪莉板着脸截断她的话,“找其他人顶她的角色,明天我怎么跟她公司交代?”
  “那我们在这里等了足足六个钟头,你又怎么跟我们公司交代?”巨曼忍不住发火。
  雪莉忽然把脚本往地下一摔,拧着眉头说:“我退掉你们家的通告,这样行了吧!”
  “你根本是公报私仇。”臣曼气疯了。
  她冷笑一声,深吸一口气才说:“没错,这是我的节目,我就高兴公报私仇,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孟樵的演奏专辑发行时,他就会发现,因为你的关系,他想上电视媒体露面,会比一般歌手难上好几倍。”
  闻言,臣曼挺直的背脊,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送琳达回家后,臣曼的小March居然在半路抛锚了,她欲哭无泪的走下车来,为什么倒霉事会这样接二连三的掉在她头上呢?
  大雨毫无预警的倾盆而落,她无助的站在雨中,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从她脸上滑落的,究竟是雨滴还是她的泪?
  忽然,一个黑影笼罩住她,一支大伞为她遮住滂沱雨势。
  她抬起头,看见了孟樵,不明白此刻他为什么会出现,尽管他已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
  孟樵低头凝视着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疼痛,当两人的目光交会时,不需任何言语,那份默契、了解还有无限的深情,尽写在彼此眼底。
  她投入了他的怀中,恨不得藏进他的身体、流进他的血液里。他抬起她的下巴,忘情的吻住她,她的委屈令他心痛如统,他但愿自己的热吻,能抚平她近来的一切不愉快……
  这个夜晚,大雨始终未曾停歇,他们的热情缠绵到屋内依旧是那样炽烈。
  臣曼在孟樵的臂弯里昏乱的说:“我该离你远一点,不然你一定会被我的倒霉病毒感染……”
  “倒霉也变成一种病毒了吗?”他的舌尖在她的耳畔挑逗着。
  “嗯,说不定还会变成癌细胞。”她语带无奈。
  他手指倏地按在她嘴上,“不准胡思乱想,一切有我,不管什么事,交给我!”
  臣曼感动得就要落泪,孟樵温柔的吻去她的泪痕,他虽然紧紧拥住她,可仍感觉到她还在微微的轻颤着。他让自己的亲吻更狂野,让自己的情欲更狂放,他要用尽所有的力量,除去她心底的不安,两人吻得迷离如醉……
  第七章
  蒋安安愁眉不展的对孟樵说:“雪莉昨天退了琳达的通告。”
  孟樵双手环在胸前,仍是望着工作台上的一大叠曲谱,淡淡的“唔”了一声。
  “我真没想到,雪莉的反弹会这么激烈。”她很无奈,“她跟很多制作单位的关系都很好,我担心她会封杀我们所有上她节目打歌的歌手。”
  “你希望我怎么做呢?”他苦恼的抬起头来。
  “你跟臣曼的恋情可不可以……暂时地下化?”她为难的开口,“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过份,但起码可以先解决眼前宣传打歌的问题。”
  “我了解,我会找个时间去跟雪莉沟通一下。”他点了一根烟,接着又问:“听说G&P集团对公司的合作计划有变卦?”
  蒋安安忍不住皱起眉,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你跟杜纤纤的录音进行得很顺利,品质也在水准之上,我真是想不通,他为什么打算把发行权交给其他公司……”
  “因为我。”他对于姜浩的报复行为了然于胸。
  “因为你?”她闻言大骇,“怎么会呢?”
  “前两天在录音间的地下停车场,姜浩挨了我一拳,差点被我打断鼻梁骨。”他面无表情的翻阅着手上的曲谱。
  她简宣要跳脚了,“你为什么这么冲动呢?”
  “他在电梯里非礼臣曼,我能坐视不理吗?”
  “又是于臣曼!”蒋安安忍不住说:“我看她的八字一定跟公司不合。”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的臣曼,听见她的这句话,整颗心都沉了下来。
  蒋安安继续抱怨,“你知不知道,没有发行权的话,这张专辑对公司来说几乎没有利润,现在唱片难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搞不懂,你这究竟是在为难公司,还是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
  臣曼悄悄退开,安姐的话一字一句的敲痛她的心。她犹豫了半晌,终于找出姜浩的名片,并鼓起勇气打电话给他。
  “我是OTTO唱片的于臣曼。”臣曼向姜浩的秘书表明身份。
  电话很快被转到姜浩手上,“于小姐,怎么会想到要打电话给我呢?”
  “听说你跟我们公司的合作计划有变……”
  “是啊!”他竟还理所当然的说:“我总不能让脸上那一拳白挨吧?”
  “算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贼笑连连地应得爽快,“行,我明天一早要跟纤纤回香港,想道歉对不对?只要你跟你们老板到机场来,花个十分钟,开个简单的记者会,之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消。”
  “那你跟我们公司的合作,是不是照旧?”
  “当然。”他声音拔得老高,“我只想替自己讨个公道,并不想为难你们公司,如果你有诚意的话,别忘了,明天一早我就回香港了。”
  “我知道。”她低语。
  “还有,”他邪邪地笑了两声,“你没忘记我曾说过,我要你没办法待在唱片界这句话吧?别以为我在说笑,我是百分之百认真的。”
  臣曼无力的挂上电话,这就是所谓的形势比人强吧?当年父亲选择自杀,是不是也同样被人一步步的逼到无路可退的绝望之处呢?
  蒋安安在停车场停妥车子,满怀感激的对臣曼说:“待会儿就委屈你了。”
  臣曼苦笑道:“都是我惹的祸,只希望姜浩真能对我们高抬贵手。”
  不少媒体记者早已拉长脖子在机场大厅守候。
  她俩一出现,镁光灯立刻闪个不停。
  “请问于小姐这次的绯闻事件,会影响今天晚上姜浩和杜纤纤在香港举行的婚宴吗?”
  “为什么于小姐会选在这个时候对这件事情作澄清?”
  “杜纤纤是不是给过唱片公司什么压力?”
  一连串的问题弄得臣曼不知如何回答。
  蒋安安不断的安抚着记者群,“等姜先生来的时候,我们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覆。”
  不一会儿,姜浩戴着一副大墨镜出现。
  记者蜂拥而上,开口又问为何不见杜纤纤的踪影。
  姜浩笑说:“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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