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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味相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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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樵不断的揣测着她所说的“实质报酬”的含意,究竟她进入G&P想做什么?
  一个礼拜天的夜晚,姜中豪把姜羽叫进书房。
  姜羽一进房门,一本香港的八卦周刊朝他飞了过来。
  “你做事向来很有分寸,怎么这会儿连你也被那个女孩子下了蛊?”姜中豪手握着烟斗,气得声音都发抖了。
  姜羽捡起掉在脚边的周刊,解释道:“爹地,臣曼不是这些杂志上面写的那种女孩子,她来公司的这几个月,我看得很清楚,她其实很单纯,做事也很认真,但别怪八卦杂志老爱乱写,我想那也是因为大哥或我们家本身的缘故。”
  姜中豪诧异的抬眼看他,“听你的语气,好像错的是我们喽?!”
  “我想爹地你的确被这些不实的内容给误导了。”他摇摇头,“人总要眼见为凭,与其相信八卦周刊,不如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冷笑一声,“真想不到,我这做人父亲的反而让儿子教训了一顿。”
  “爹地我没这个意思。”姜羽急着解释,“我只是觉得那些报导对臣曼太不公平了。”
  姜中豪犀利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那个女孩子了。”
  姜羽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意识这个可能性。
  姜中豪快刀斩乱麻的说:“不管你认为于臣曼是怎么样的人都好,我不想继续落人话柄,你把她Fire掉。”
  “爹地,”姜羽抗议的叫道,“她做错了什么?”
  “我是你爹地,我让你辞掉一个人也不行吗?”他皱起眉头。
  “对不起爹地,我不能答应你。”这是姜羽第一次违逆父亲的意思。
  “你……”姜中豪怒视着他,这时,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他伸手接了电话。“喂?”
  姜羽发现父亲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十分不自然。
  “可以,在哪里碰面……好,我马上就过去。”他挂了电话,匆匆穿上外套,交代着,“我有事出去一会儿,至于于臣曼这女孩子……我看她不简单,你最好心里有个底。”
  姜羽可以理解八卦杂志不实的报导,造成父亲对臣曼的偏见,也因为如此,他对她更生起一股怜惜之意,微微牵动想护她一辈子的情悻。他知道她是孟樵心中最难舍的恋人,但他故意忽略这些事实,他的确如父亲所言,早已不知不觉的身陷情网……
  不夜城PUB里,臣曼和叶歆各拿一瓶可乐娜啤酒,DJ正播放孟樵替手机所做的广告配乐,臣曼痴痴的聆听着。
  “你们分手了多久?”叶歆问。
  “不知道,大概有一百年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学会把悲伤埋藏在心底深处。
  娱乐新闻偶尔会出现有关孟樵的报导,他又回复往昔的浪荡,三天两头与女歌手传出绯闻,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是他亲口承认的女友。
  “我也好像有一百年没见到纪轩了。”叶歆沮丧的说。
  “为什么?”她一口气喝掉半瓶啤酒后问。
  叶歆看起来很无奈,“他关心病人比关心我这个女朋友还多得多。”
  “病人有病啊!”臣曼想起自己那个越来越不清醒的母亲。
  “那如果每个病人都像杜纤纤那样,我该怎么办?”叶歆一口气喝光手上的啤酒。
  “杜纤纤?”她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纪轩说她得了严重的忧郁症。”她又点了一瓶啤酒。
  臣曼苦笑着,“结婚当天,眼看着新郎被自己的Fans拿刀捅死,如果我是她,我也会得忧郁症。”她垂头丧气的说:“可是,我觉得纪轩对她的关心,好像超过一般病人。”
  “你别胡思乱想了。”臣曼有些醉了,不自觉的说出真心话,“纪轩又不是孟樵,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从来也没什么不良纪录,可孟樵就不一样了,就算他不主动,每天也会有一大堆女孩子自动送上门。我现在真的很怀疑,我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啊?就算没有我,也有别的女人……我好想念孟樵,我真的好想念他……”
  叶歆也有几分醉意,她搂着她的肩,自怜地流下眼泪,“我们真是一对难姐难妹!”
  这两个为情所困的女子,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泄心里的苦闷,忽然,叶歆拿起手机拨给纪轩。
  电话意外的在响了一声后立刻被接听。
  “喂?”
  “我喝醉了……你可不可以……来接我?”叶歆口齿不清的说。
  臣曼看着她讲完电话后就傻笑个不停,于是问:“笑什么?”
  “纪轩说……他马上就到。”她又吃吃的笑起来,“我还以为今晚找不到他呢!”
  她抑郁的说:“我真羡慕你。”
  “你也可以打电话给孟樵啊!”
  她摇摇头,“我不能找他,如果我跟他在一起,雪莉就会封杀他;孟樵是一个创作者,创作者如果没有舞台的话,他很快就会枯萎,那么我跟他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我只能每天面对一个不快乐的孟樵……算了,还是算了。”
  叶歆可不赞同,“哪有这么严重?你别钻牛角尖了……电话拿来,我帮你打……”
  “不要,我才不要他看见我现在这副死样子。”她把面前的啤酒咕噜咕噜的全喝光。
  不一会儿纪轩便到了,他一脸无奈的说:“两位小姐,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在借酒浇愁啊,”臣曼对他笑笑。
  “我的车就停在门口,快走吧!不然要被拖吊了。”纪轩替她们买单。叶歆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我还想再坐一会儿。”臣曼微笑的望着他们,“现在又播孟樵的歌了,我想再听一会儿。”
  “你能自己叫车回去吗?”纪轩关心的问。
  “没问题,我不像叶歆喝得那么多,我还没醉。”向他们挥挥手,她放作轻松的说:  “你们回去吧!Bye-bye!”
  他们走后,臣曼望着手机发愣,突然有一股冲动很想听听孟樵的声音。
  她迟疑了许久,终于拨了孟樵家里的电话,她感觉自己的心就要从胸口蹦出来,电话接通,却是答录机的声音。
  “你好,我是孟樵,我现在不在家,请你在听到哔一声后开始留言……”
  臣曼忽然有一种心安的感觉,虽然是答录机,但他的声音却奇异的抚平她焦躁的心绪,她一次次的拨电话去听他的录音,仿佛这样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当她从PUB出来时,胃里的酒精突地肆无忌惮的翻腾起来,她蹲在排水沟边狼狈不堪的呕吐起来。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一个男人递了手帕到她面前。
  她慢慢抬起头来,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是孟樵,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所以产生幻觉。
  孟樵心痛的望着她。
  她举起手,轻轻的抚触他长出胡碴的脸庞。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眼眶有些湿润。
  “我在做梦吗?怎么会是你呢?怎么可能?”臣曼满脑子疑惑。
  “叶歆打电话给我,她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这个傻瓜,竟然怕我被雪莉封杀?你真傻,傻毙了!”他将她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口。
  她终于忍不住的在他怀里哭了出来。
  阳光从百叶窗里透进来,臣曼在孟樵的臂弯中苏醒,昨夜的激情像接续不上的记忆,她怎么会把梦境带了出来?
  孟樵也醒来了,幸福的翻过身来吻她。
  “其实你一直是爱我的,不要再让那些无谓的事情拆散我们了,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喃。
  父亲的含冤未雪,母亲的怨恨纠结,沉重得让她无法许下任何承诺。
  “在想什么?”他轻拂着她的长发。
  “为什么你是姜中豪的儿子?”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那个浪漫过头的母亲。”他又吻了她一下,微笑着说:“我母亲是个画家,年轻的时候,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已经有家有眷的男人,后来有了我,我想,她是把我当成那段不伦之恋的一个纪念品吧!”
  “所以你跟着母亲姓孟?”
  “嗯。”
  孟樵炽热的唇舌轻轻的啃吻着臣曼浑圆的肩膀,他的舌热情的挑逗她、勾引她,逐渐使她的神智迷离不清。蓦地,门铃竟大杀风景的响了起来。他不想理会,无奈电铃声急促的响个不停,接着连床头的电话也响了。臣曼躲进被单里,“去看看吧!”他赤裸着上半身,无奈的套上长裤,一边拿起无线电话,一边走去开门。“Cat?”他无比诧异,“你说你在门口?!”
  打开门,Cat果然站在门外。
  “我的外套留在你房里,我进去拿。”
  孟樵拦住她,“你在这里等等。”
  “为什么?”她朝屋里探了探头,“你屋里藏别的女人啊?”
  他没回答,径自走进房里。
  臣曼已经穿好了衣服,而且将Cat的红色外套拿在手上。
  孟樵知道她误会了,急忙想解释,“其实我跟她没什么……”
  昨晚他在接到叶歆的电话前,正和Cat及彼得讨论下一张专辑的歌。
  “我跟你也一样没什么。”臣曼脸色苍白的将外套掷到他身上。
  “你听我说……”孟樵伸手去拉她,但被她用力的甩开。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是巨曼的。
  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接起电话,两秒钟后,仓皇失措的飞奔出去。
  第九章
  臣曼匆匆赶到医院,母亲仍在手术室里。
  纪轩一见她一脸歉然,“都怪我不好,居然没发现你母亲偷偷跑出疗养院。”
  “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去找姜中豪,结果发生车祸,现在替你母亲动手术的医生是我的学长,他的医术很好,你不用太担心。”他将一个略微有些破损的牛皮纸袋交到她手上,“这也是你母亲带出去的东西,交给你了。”
  臣曼打开纸袋,里面尽是些发黄的剪报,还有法院给父亲的判决书。
  “又是为了我父亲的事。”她无力的在长廊的椅子上坐下。
  纪轩也很无奈,“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一直无法解开她心底的这个结。”
  她低头沉吟着,“除非,我父亲得到平反。”
  可面对G&P这样庞大的企业,想依法律途径为父亲翻案的机会看来是微乎其微,她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利用自己身为姜羽秘书的身份,更进一步的深入公司核心,也许能在当年的贿赂案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臣曼,”叶歆匆匆忙忙的从报社里赶来,“伯母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纪轩望着手术室门外的红灯说:“还在动手术。”
  臣曼不安的问:“都过了两个钟头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现在急也没用,还是稍安勿躁吧!”纪轩转头问叶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现在各大媒体的记者还在警局围着姜中豪呢!”叶歆忿忿不平的直骂着,“那个老家伙倒挺舍得花钱,媒体的嘴都让他的钞票给堵上了,除了车祸意外,其他什么也不能报……你母亲找他,接着就在他的车上出事,太诡异了吧!”
  纪轩瞪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更有问题的话警方会调查,没凭没据的,当心人家反过来说你毁谤。”
  “叶歆说的没错,在姜中豪的眼里,我妈一定是个难缠的女人。”
  想起母亲这几年精神上所受的折磨,臣曼对姜中豪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叶歆继续打抱不平,“你母亲去见姜中豪之前,曾寄了一封信到我们报社,可惜我们社长质疑她的精神状态,所以根本不理会。”
  臣曼双拳紧握,更坚定要挖出当年贿赂案的真相。
  手术室的门这时推了开来,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一脸沉重的走出来。
  “还顺利吗?”纪轩上前问。
  臣曼抓着叶歆的手,紧张的等着医生的回答。
  “脑部的血块已经取出来了,但什么时候清醒还有待观察。”
  臣曼心口紧绷着,她真怕医生会对她宣布,母亲将从此面为植物人……
  姜中豪和律师John刚从警局回到家里,孟樵的车紧跟着也来了。
  他一进门就冒冒失失的问:“为什么会这样?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们?”姜中豪点燃一根雪茄,没有回应。
  “你能不能回答我为什么?”孟樵的眼里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
  John咳嗽了一声,  “孟樵,我看你是误会你爹地了。”
  “误会?既然是误会,我就等着解释。”
  姜中豪扬起一边的眉毛,从鼻子里喷出了一声冷哼,“我以为你是回来关心我这个爹地的,想不到竟是来兴师问罪?”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妈咪最崇拜的优秀企业家,竟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他带着复杂的情绪凝视着父亲。
  “你所谓卑鄙的事是什么?”姜中豪反问他。
  “是你让司机开车撞何丽琴的。”
  “荒谬!”姜中豪冷笑一声,气呼呼的说:“是她带着一叠八年前的旧资料主动来找我,莫名其妙的说要把我贿赂她丈夫的事公开,我可怜她已经神智不清,好心要送她回疗养院,谁知道她竟半路发起疯来,开了车门跳车,碰到这种疯子,你要我怎么办?”
  “她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让你逼的。”孟樵还是不谅解。
  John看不过去,开口仗义直言,“事实不是你表面所看见的那样。”
  他哼嗤一声,“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你倒是做得很彻底。”
  姜中豪怒斥,“不准对John这样说话,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
  孟樵吐了一口气,“我无意冒犯任何人,我只是替苦主叫屈。”
  “真正的苦主是你爹地,”John再也忍不住了,“你要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回香港。”
  孟樵望着眉头紧蹙的父亲,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们回香港。”
  开完刀后的第三天,身上插着维生器的母亲仍昏迷未醒,臣曼疲惫的从病房里走出来透透气。在护理站前,她看见一个少女坐在轮椅上,正一脸甜蜜的握着公用电话听筒和男朋友打情骂俏。突然,对孟樵的思念排山倒海的迎面袭来。
  那日一听说母亲出事,她匆匆忙忙的离去,而他也不再解释Cat和他的关系,甚至不关心她这几天的日子到底怎么过……或许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他不过是把她视为众女伴中的一个罢了!
  “臣曼。”身后有个男人叫她。
  她转过身,看见姜羽带着一个女孩子走过来。
  他介绍道:“这位是陈小姐,有五年特别护理的经验,我想由她来照顾伯母,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特别护理?”她错愕的问,“我想,我恐怕负担不起。”
  姜羽对陈小姐说:“你先到病房去吧!”
  陈小姐走后,他才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希望你不要拒绝。”
  这几天姜羽一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便陪她守在医院,臣曼感动万分的说:“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然媒体又要捕风捉影的说我对你别有居心。”
  他笑了笑,“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大哥一直是媒体注目的焦点,那是他的个性使然,但我不是。”她沉默了半晌,忽然问:“你爹地如果知道你这么做,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他扳过她的肩膀,严肃的看着她,“你以为我这么做是在为他赎罪吗?不!不是的。”
  巨曼接收到他眼中的情意,是那么认真而义无反顾,她垂下眉睫,闪躲着岔开了话题,“我肚子饿了,要不要请我吃饭?”
  “想吃什么?”他不逼她。
  她不假思索的说:“阳明山上有一家庭园餐厅,里面的西班牙海鲜饭味道不错。”
  “OK,你带路。”
  在车上,广播节目正播放孟樵和杜纤纤的双钢琴演奏曲,臣曼的心像被触动了伤口,隐隐作痛。
  姜羽悄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
  她将广播改成CD,回避着,“大概是饿过头了,胃有点不舒服。”
  他体贴的说:“前面好像有间药局,我去帮你买点胃药。”
  “不用了,真的不用。”
  他也不勉强,接下来一路无言。
  她不想到阳明山了,那里会勾起她的回忆。
  “对不起,我忽然想吃别的东西。”
  姜羽放慢了速度,依旧体贴的点点头,“没问题,你想吃什么?”
  “可不可以回公司附近那家涮涮锅?”
  “OK。”
  不想问的,可姜羽受不了她眼底的哀愁,“你很介意最近孟樵跟那个女歌手的绯闻吗?”
  “你是说Cat?”她深吸一口气。
  “应该是她吧!”
  “没什么好介意的。”她苦笑着,“我跟孟樵已经是过去式了。”
  “为什么?”
  “跟很多女人去争一个男人是很辛苦的。”她感慨的说。
  “你不觉得那样比较有挑战性吗?”
  她不以为然,“我可没那么大的战斗力。”
  点点头,姜羽决定不再多问。
  从香港回来,孟樵一下飞机便打电话给臣曼,她的手机没开,家里的电话也是答录机接听,他决定宣接到家里找她。
  此刻,臣曼正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头上敷着冰袋,嘴巴含着温度计,稍后她看温度计上的水银,不禁唉了一声,“三十九点五?!我会不会烧成白痴啊!”
  她懒洋洋的起身,把桌上的退烧药和开水一起吞下肚子去。
  正准备再躺回床上睡觉,电铃急促的响起,她去开门,没料到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孟樵。
  “怎么会是你?”她觉得意外。
  “我去了一趟香港。”
  臣曼头有些昏,“我知道,娱乐新闻播了,你陪Cat去香港做宣传。”
  “我不是陪她去,而且那也不是重点,”他激动的握住她的肩膀,“原来我们都误会我爹地了。”
  她打断他的话,有些警觉,他该不会发现些什么了吧?“我对你们家的任何人及任何事,都没有任何的误会。”
  一串钥匙碰撞声,紧接着大门就被人打开了。
  “我买了粥给你,赶快趁热吃吧!”姜羽手里拿着报纸、钥匙和一碗广东粥进来。
  孟樵与他四目对望,心念电转,他去香港这十天,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姜羽竟能这样拿着钥匙,堂而皇之的进出她的住处!
  “我现在在你心里的定位是什么?”他激动了起来,紧紧的掐着臣曼的肩膀,摇晃着她,“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的定位究竟是什么?”
  姜羽吼他,“你不要这么冲动。”
  他紧蹙的双眉乍然放松,“我懂了!”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孟樵!”姜羽喊他,正想追上去时,却瞥见臣曼忽然像个布娃娃似的瘫软在地。
  他一个箭步过来扶住她,她忍不住伏在他胸前啜泣起来。
  “我去把孟樵找回来。”
  臣曼用力的摇着头,“我跟他已经彻底结束了。”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结束了,因为我好累。”她失神的说。
  姜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只替她将广东粥的盖子打开,“吃点东西,我先回去了。”
  “谢谢你。”她看见他把她的钥匙留在玄关的鞋柜上。
  他临走时不忘交代,“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她微笑的向他点点头,脑海里满满都还是孟樵方才那样充满痛楚的神情,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表情!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答案不难,因为向来只有他把女人给甩了。
  不过这样也好,母亲的心愿她是该积极的去做个了结。
  更何况舍弃孟樵,说不定还能因此在他心里,得到一个伫足的位子。
  “不会吧?”叶歆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又不爱姜羽,还接受他的求婚,你这叫出卖自己的肉体!”她又强调一次,“出卖肉体耶!”
  “什么出卖肉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臣曼反驳她的话,“更何况,我这叫一箭双雕。”
  “哪来的双雕啊?”
  “第一,嫁入豪门;第二,为父报仇。”她说得振振有词。
  “你真的要追查当年的贿赂案?”
  她点点头,“我妈就记挂着这件事,现在她被姜中豪害成这样,如果不让他吃点苦头,我想我妈到死都不会甘心。”
  叶歆疑惑的问:“姜中豪怎么会答应他儿子跟你在一起呢?”
  “或许他觉得亏欠了我们家吧!”
  臣曼也不明白为什么姜中豪竟不阻止她和姜羽的婚事,他只有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要两人先订婚,然后到上海的分公司待一阵子再举行婚礼。
  那晚在臣曼的住处,姜羽猜测着,“我想爹地的用意,是不想让孟樵受到太大的刺激。”
  “我了解。”她点点头。
  “虽然只是订婚,但爹地一样会替我们办一个很隆重的Party。”他非常期待的说。
  她却有些遗憾,“可惜我妈咪没办法亲眼看见我订婚。”
  姜羽紧紧的拥住她,承诺的道:“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你的遗憾。”
  “一辈子的时间……”臣曼忽然觉得很沮丧,一辈子是多么漫长的时间啊!
  他轻轻地、深情地抬起她的下巴,当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时,她的心却是虚无的,纵使回应,也少了一份热情。他只当她是羞涩,但当他的手从她的背脊游移至她胸前时,她反射性的闪躲开了。“对不起,太快了,我还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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