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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风流-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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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志行政级别是副处长。”黄云逸抽着香烟，笑着说，“今天是他第一次出来抱这老婆外的女人，你说不是副处是啥呢？”
“啊，这样啊。”服务员夸张的笑着说，“那你呢？”
“我啊？”黄云逸笑了，知道服务员肯定要将话引过来，“我就是无处不在了。”
服务员没听懂，黄云逸也没有接着解释，转换话题慢慢的和她拉起了其他的事情，聊一下服装。聊一下化妆品，这些日子黄云逸老是陪顾岚和小晴两人逛街，有时候小妹和地同学还要来插上一脚，不是买衣服，就是买化妆品，还真成了这方面的伪专家，尤其是在皮肤和化妆品方面，顾岚的皮肤是中性的，算是最健康的。小妹正是青春期，所以是过油性皮肤，小晴的皮肤就比较复杂了，是有点偏向于油性皮肤。不过大部分时候像顾岚一样是中性的，皮肤好的很，所以黄云逸就跟着她们三位女人研究了一段时间的皮肤和化妆品之间地搭配。
今天这些知识到用上了，在服务员面前吹嘘了一通。让服务员以为他是做化妆品生意的，这位服务员的皮肤是油性皮肤，毛孔有些粗，比较容易长暗疮这些玩意。一直是她的心病。当然，也正是这种皮肤，所以她地皮肤弹性好、有光泽、润滑。整个人和皮肤看起来都很丰满。黄云逸就将小晴的措施来提醒她多洗脸。保持皮肤的干爽。使皮脂腺、汗腺畅通，反正是说了一大通。让这个服务员对他是崇拜的不得了。正在两人讨论着化妆品和皮肤地时候，黄云逸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停住了话，仔细的伸头看了一眼，那人走路的脚步和衣服让黄云逸确定了是谁。
“老板，那是你认识地人？”由于和黄云逸说的太上道了，服务员有些忘记规矩，像老朋友那样问黄云逸。
“恩，很想一个好朋友，他和里面这位副处一样，也是副处，现在看来只怕老早连副副处也不是了。”黄云逸开着玩笑说。
“是啊，这个老板老早是副N次处了，我知道的，他就来了六次了。”服务员有些不屑一顾地说。
“六次？”黄云逸有些惊讶，不是惊讶他来了这么多次，而是惊讶他哪里有这么多钱来这么多次。
“是啊，有一次，还是，还是…”服务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黄云逸当然知道她说地是什么意思，就没有接着问了，心想要转换其他的话题了，就笑着说：“这小子也太过分了，当年还说了，有福同享地，自己来了这么多次，都不将兄弟们叫上，看我回去和兄弟们通报，要让他彻底破产才行。”
“这种人用的着自己掏钱啊？”服务员更是不屑一顾的说，“每次都是别的老板买单，我上次还听说是一个什么德什么信的老板付钱的，不过这种请很多啦，像你们自己这样的还真少。”
“这倒也是，我看他那点工资一年能来消费一次就不错了，这位副处老同志，可是将存了几十年的私房钱都掏了出来。”黄云逸哈哈笑着说，“这也说明华山山庄够吸引人啊。”听服务员这样一说，黄云逸心里有了一些底，不知不觉中，对啤酒厂有了一点担心起来。
黄云逸和老夏从华山山庄出来的时候，留了一手，利用自己和那服务员聊得来的机会，将小姑娘的手机要了过来，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用，可总似乎预感还是会有用的。
接下来，黄云逸却将综合部再继续运作了一下，将宋米粒同志送上了副部长的宝座，将综合部李董提拔的那两个不上道的科长副科长给弄了出去，将美女熟妇蓝于萍又调了过来，虽然还是科长，可前面却加了一个综合部部长助理，其实也就是为了制衡送副部长，有蓝助理在，别说宋副部长先最黄云逸是感恩戴德的很，就算他心有异动，想取黄云逸而代之，那也不是轻易的事情。
三科的人就没动了，虽然老周已经走了，老周快活的日子，让小周羡慕不已，他最近也心思开始活络起来，黄云逸其实很鼓励他出去试试，不过这话不太好说，万一在外面受到打击，只怕就一切完了。
另外黄云逸又从华达公司车间里将吴普调了上来，做了一科的科长，至于副科长就没
基本上综合也成了黄云逸的嫡系部队，所以他现在也让他们去做，自己抓牢大事情就行了。
然后，自从和老夏去了一趟华山山庄，啤酒厂的情况，就时刻牵着黄云逸的心，借几次下去调研视察检查，到车间里走了几次。
回来也没太多的感觉，黄云逸下去。本来是想到车间里走走，可只要一下去，柳总经理和小林副总经理，就会隆重地接待他，当然这样也没什么话好说，毕竟黄云逸是啤酒厂的功臣，可只要一接待，自然就是会议室听汇报，汇报好了请吃饭。饭吃好了去桑拿。
两个月，黄云逸找了四次机会到啤酒厂，居然连将脚踏入车间的机会都没有，本来黄云逸想给销售和车间里几个人打电话。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看黄云逸忧心忡忡的样子，顾岚和小晴都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黄云逸吸取了上次和小晴的事情，如实的向顾岚坦白了那天和老夏去华山山庄的事情。当然省略了自己和女服务员聊得那样投缘的这一段。
重点讲述在里面看到那个熟悉人的背影，以及服务员说他去过好几次，而是还是似乎是信德老板买单地事情。
“你都出来了两年了，别管那么多了。”顾岚知道黄云逸一直牵挂着啤酒厂。因为那里是他曾经奋斗的地方，男人对于这种情怀，是很在乎的。是很珍惜的。
“你已经尽力了。不然就不会让你走。”顾岚第一次见到自己地男人那样忧心忡忡。本来想装腔作势要揪他耳朵惩罚他和老夏去了华山庄的事情也忘记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慢慢在想办法吧。”黄云逸叹息着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可现在自己也是无能为力，集团公司的态度不明确，也不可能明确的。
原本以为啤酒厂几个领导总会争气一些，现在看来，只怕也是过一天算一天，有些人只怕还不仅仅是过一天算一天。
只是苦了下面地这帮工人！
既然关注了这些事情，黄云逸自然不可能像顾岚说的那样，不管了，自然要多想办法了解啤酒厂的情况，不过现在也只能偷偷的了解了，从啤酒厂每个月报给综合部地报表来说，都是好的，没有任何问题的，啤酒地销量虽然没有进步，也可也没有减少多少。
而且从啤酒厂地简报来开，啤酒厂地创新工作，尤其是新产品的创新真是搞得如火如荼，按简报上地说法，啤酒厂已经创新了四种不同口感的啤酒，目前正在申请专利，准备在来年向市场推出，争取打一个胜仗。这样的情况真不错啊，黄云逸看简报上写的绘声绘色，写的活灵活现，而且几个技术主要人物，都是自己提拔的，甚至有两个还是自己从小周他们技术学院招聘过来的。
但是这简报上却似乎少了一个人。
毕竟在党宣部呆过，细心的黄云逸还是发现，这个简报里，少了一个不应该少的人。
徐工！
这个简报里面，通篇没有提到徐工，如果真的要这样创新，真的到了新产品申请专利了，是不可能没有徐工的。他是江南啤酒的技术领导，要技术创新，没有他的同意，没有他的支持，只怕就是空中楼阁了，虚假的程度就会多一些了。
再说了，以黄云逸对江南厂技术储备好简报上介绍的那几个技术骨干的了解，虽然都肯干肯学，也有一定能力的小伙子，但离开这个技术创新，只怕还有一段的距离，特别是在没有技术带头人的带领下，要搞出这样的东西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而且这一搞就是四种。
看着啤酒厂的那些数据，黄云逸也都放在了心上，让蓝于萍特别留意将啤酒厂这两年来进出的东西尽量给自己弄一分。
蓝于萍去弄这些东西，还是比较容易的，弄过来之后，黄云逸看了一遍，还真做的天衣无缝，看不出任何的不妥，不过凭黄云逸在啤酒厂呆的几年，觉得越是做成这样，越是说明里面有猫腻的地方。
可现在这些东西，黄云逸自然管不到，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那次从啤酒厂调到综合部，他就一直隐约有种感觉，自己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到啤酒厂。
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只是现在没有一个理由，也没有任何迹象，这样的事情，自己现在也不能主动，更不能争取。
或许等顾教授江南了，会有些转机也未可知，很多事情，不能过分勉强，但是黄云逸还是决定，要将啤酒厂的情况弄清楚。。
第三百一十六章 各谋出路
云逸，有空没？”黄云逸非常难得接到徐工的电话，很少给别人打电话，正在黄云逸准备给他打电话，想打听打听情况的时候，他居然打电话过来，确实让黄云逸吃了一惊。
“你老大有什么事情，就算没空，也有空啊。”黄云逸正和顾岚在逛街，在华州银舟大厦给黄云逸买衣服，一边接电话，一边让顾岚在他身上比划。
“最近有点空了，找你喝了两杯。”徐工呵呵的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向你的小娘子请假？”
“要啊，她就在旁边，你和她讲两句，过阵子我还准备去给你送请柬呢。”黄云逸想让他先和顾岚说一下，自己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了，这样说起话来舒服一些，不然等下穿着人家商场的衣服，一边走一边打电话，人家服务员还要跟着你走，生怕你把衣服穿走呢。
顾岚明白他的意思，接过电话，和徐工聊了起来，两人虽然不是很熟悉，不过也算是见过两次面，所以聊得还可以，等黄云逸将衣服换好回来，发现顾岚正在那里神情有些焦急的等他回来，不过嘴上还没停止，再徐工东扯西扯。
“老徐，怎么有心情找我喝两杯，是不是最近桃花运，养了个小的，想找我们年轻人庆祝庆祝。”黄云逸打趣他说。
接下来两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各自的情况，黄云逸这才知道，老徐同志，徐工要跳槽了，这个已经说了将近十年的话题，现在真的快要实现了。
那边已经谈好了，只要徐工去，就是江南分公司副总理兼总工程师，广州本田一辆，300米的联体排屋一套，年薪100。随时去随时恭候。
而现在的关键，就是老徐已经决定了：去！
这边也和相关领导谈过了，领导们也差不多同意了，虽然口头上还是作了一定的挽留，可老徐感觉再也没有留恋的意思。
挂了电话，黄云逸感觉有些不太高兴，这个老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先和自己打个招呼。
不过老徐肯定知道。如果他和黄云逸说，黄云逸肯定不同意，还要从政治的高度，从啤酒厂这些老工人的生死存亡。来做他地思想工作，政治高度的东西他老徐都是不感冒的，可只要提到厂里这些工人们的生死存亡，老徐还真会有些放不下。
或许是马上就要拿上百万的年薪，老徐居然也老夏的选择一样，和黄云逸碰到的地方，具体也是华山山庄，不过这次倒是黄云逸找上老张总经理，在买单的时候给他打了八折，也省了将近五千块钱。
依然选择上次那个服务员。两人先吃饱喝足，接着去桑拿，然后去按摩，带着服务员一边休闲一边聊天。
这个时候，黄云逸才知道很多事情。
自己在简报上看到地那些什么创新，什么新产品，什么大生产。什么自主知识产权，都是假的。
那个小林升为副总经理之后，开始一年到还老实，也不怎么管东西，老徐和老谢两人就基本上按黄云逸制定的那些策略开展工作。第一年效果也还好，虽然销量没有怎么上去，当也至少还让人欣慰，基本保持了年销十万吨这个量。
可今年年初，这个小林副总经理就开始折腾了，年初开工作会议前。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方法，唆使老柳同志听他的，又获得集团公司某些领导地支持。
在啤酒厂搞三个什么工程，一个是创新工程，要大干一场，创新啤酒产品，加大公司新产品研发投入，今年要最少也要推出三个新品种，工作会议之后，就组织一帮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投入了不少的资金购买设备，进行什么技术攻关，发誓也要弄出三个新品种出来，又是开动员大会，又是剪彩揭牌，反正各种花样搞了很多。
第二个是实行年薪制改革，而且美名叫着和市场接轨工程，这下改的倒好，从柳总经理到下面小组长，都实行年薪制。这个事情这些干部倒都支持，因为这个年薪制搞了之后，大大小小干部的工资都增加了一些，可现问题又出现了，在定年薪和岗位的时候，这小鬼耍起了心眼，用这次机会，将他喜欢的人都弄了上来，将那些他不喜欢不怎么待见的，不是降级了就是弄得职位也没有了。
这样一弄，弄得啤酒厂上下怨声载道，老徐对于这种事情一向都要比别人慢半拍，老柳反正今年要退休了，更懒得管这种事情，再说了，小鬼把老柳还是哄得很舒服的，老柳也是越来越相信他了。
至于老谢，自从黄云逸走了之后，他的心思又完全不在啤酒厂
只要自己地自留地不被人翻，他更懒得管，再说了小还要敬畏老谢三分。
只是苦了销售公司这帮人，因为这个小林副总经理在柳经理的支持下，居然打出了今年要实现年销售二十万吨的超级工程计划。
如果啤酒厂从黄云逸带领大家打拼开始，不出什么问题，一直延续着那个劲头，今年达到二十万吨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关键由于设备事件之后，黄云逸调离啤酒厂，那半年，啤酒厂的生产销售实际上已经停止了，这两年也没有什么起色，倒是被这个小林副总经理折腾的够呛，今天这样一个销售策略，明天这样一个销售策略，销售分公司象没头的苍蝇，回到了三年前那样忙着应付领导地意图。
几个销售精英，象唐莉莉和小周，虽然黄云逸在的时候已经提拔了他们，可小林副总经理上来之后，就不喜欢他们是黄云逸的人了，更不喜欢他们老说，这是黄书记要求这样的，开始虽然不敢明着说什么，慢慢的却也用了不少手段，将他们冷落了，今年年初地时候唐莉莉和小周就跳槽了，一个去了雪花，一个去了青岛。都做的不错。
老徐就是唐莉莉的介绍，也看到了唐莉莉在那边做的真不错，所以才动了去那边厂里想法，有了这样的想法，人家那边正缺少这种高技术，能起带头作用的人，所以几次接触下来，就谈得差不多了。开始是老徐多少还有些心里想法，后来看着江南啤酒被小林副总经理弄成那个样子，也就断绝了呆下去地念头，现在已经都谈妥了。一切准备停当，就差老徐在华云集团将离职手续办好，那边就会将广州本田雅阁送过来。
老徐原来一直是因为柳经理的挽留，所以有很多机会都没有出去，这次他本来以为老柳会挽留一下他。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老柳连劝说都没劝说，笑眯眯的说，不错啊，有自己的车了，广州本田比啤酒厂的破车要好。一百万的年薪真羡慕啊，老家伙我要年轻个十年，也跟着你去那边混了，赚点退休金养个情人什么的。
也正是从柳经理家里回来，徐工才最后下定决定要走了，可真地要办手续的时候，又似乎感觉到还有一件事情没做。每次准备跳槽的时候，老徐都会回家翻看自己在啤酒厂的相册，每次都是这些相册上地照片留住了他自己。
可这次，翻完了前面五本相册，也没有一张能留住自己。或者说还能让自己有些需要重新考虑的照片。
老徐妻子一向知道自己这个丈夫的习惯，没说什么，在他旁边帮他收拾那些被他翻了之后丢在地上的相册，就剩最后一本相册了，里面是黄云逸在的那两年，徐工和大家的照片。
翻开相册。徐工一张一张照片看过去，看着看着老泪居然纵横起来，抚摸着相片上一张张熟悉的，和自己曾经打拼的脸，那两年的酸甜苦辣浮上心头，到最后带来的却是高兴地笑。
和小黄书记碰个头，和他说说话，请他去腐败腐败，自己也只能这样对得住他，自己走了也能安心一些。
所以老徐这才给黄云逸打电话，感觉没有继续把啤酒厂弄好，有些愧疚，所以才花老本，和黄云逸来华山山庄腐败一个晚上。
“老柳现在情况如何？”黄云逸没说什么，那边给老徐的条件实在是诱人，自己现在也不是啤酒厂的人，在上面也没有啥说话的余地，虽然不想徐工离开啤酒厂，可心里却没话好说。
“他啊，日子滋润着。”徐工享受着美女的按摩说。
“他好像年前退休把？”黄云逸记得他应该是年前到站，按照华云集团的规定，中层干部男的到了60岁一定得退休，女地到55一定得退休。
“是啊，现在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开最后的欢送会了。”老徐掰着手指说，“还有一个半月，就走了，原来以为我给他弄欢送会，现在看来我只怕是懒得来参加了，不过倒是请你肯定是少不了的，你就等着和他拼酒把。”
“我啊，也不想拼了，没意思。”黄云逸有气无力的说，“就是退了，也没必要搞得稀里糊涂地，有什么事情，我们还可以找他出来的，有时间聚到一起了，我们也可以一起拼两次，在这样的场合拼酒，最没意思了，也最伤感了，我这人见不得伤感。”
“所以啊，我就懒得请你参加这种什么狗屁告别会，和你来这里腐败腐败，哈哈，我还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呢，狗屁，反正老子今年还能签两次单，整个华云也只有你配
受。”徐工一边哼哼叽叽的哼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别给我搞什么欢送会，要请我吃饭，下次让你那小娘子烧两个好菜，我们在家里放开心地喝两杯，说些心里话，我老徐以前一直跟着老柳干革命工作，现在才看清楚，有些事情啊，我老徐算是近视了，不过也不冤，到五十出头了，还叫上你这个忘年交，已经满足了。”
“老谢怎样？”黄云逸不想和他感叹下去了，在这样感叹，还真象娘们那样，没完没了拉，“我上次给他打电话，他很忙嘛。”
因为速达公司财务上一些问题，黄云逸向老谢请教，这个衰人，好像很忙，打了几次电话。不是出差，就是在吃饭，基本没时间对付黄云逸和他的事情。
“他啊！”老徐叹息了一声，和在身上按摩的服务员说，“小姑娘，别乱摸，我们在说正事呢。”
两个服务员对视了一下，扑哧的笑了一下。给黄云逸按摩的那个服务员也坏坏的笑着，偷袭了他某些敏感地方一下，黄云逸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也要偷袭她的某些地方。不然就亏了。
“他啊，老毛病又犯了。”老徐估计是被小姑娘偷袭成功，哼唧了一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老谢的老毛病，就是要想办法将啤酒厂卖掉，这个观念，就算黄云逸在地时候，他都一直存在，虽然啤酒卖的很好。可他也还是念念不忘，只是没有象以前和现在一样，经常在办公会上提出来。
现在就不一样了，每个星期的办公会上，他都要提出这个议题，不过这个议题，也不是啤酒厂几个人能做主的。虽然每次都提，可提了也没用。
他自然有办法，集团公司那些老卖掉派人的办公室里，有多了他的身影，不过他却死活不到黄云逸的综合部来提卖掉啤酒厂这个话题。因为他一直知道，黄云逸是各绝对的反对卖掉啤酒厂地。
今年五月份之后，老谢就开始忙起来了，因为他联系到了不少买家，这些潜在的买主，也会派些人来看看。老谢也会借一些机会，的到那些潜在买主那里游说一番。
这一点和以前老谢的卖掉倒是不一样了，以前地老谢，要将啤酒厂卖掉，就认准了将厂子买个信德老板，现在的老谢似乎要精明很多，学会了货比三家，学会了用竞争的方法来给自己加码。
“老谢找的买家情况如何？”黄云逸现在其实在想，如果能卖给一个象华润、青岛这样的大啤酒公司，或许对啤酒厂的这些职工还是好事情。
“找了不少单位。”老谢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不过，不过我上次和他聊了聊，好像业内的单位很少，就青岛曾经和他接触过，其他的单位，只怕都是看中我们那几块地。”
“哦。”这和黄云逸估计的也差不多，老谢对于啤酒厂员工的死活是不太关心地，他更关心他自己的利益，更关心他后面人的利益，所以他找的卖家，谈判的对象，不是房地产开发公司，就是什么投资集团，对于真正想来并购江南啤酒厂业务的业内大企业，他兴趣都不高，甚至还会找出各种过分的条件，让这些业内大鳄没有兴趣收购江南啤酒厂。
“下星期我们去一起吃顿饭把，在你办离职手续之前？”黄云逸突然想，自己在啤酒厂这两年，虽然自己很努力，运气也不错，但这三位同事地支持，也是关键，或许下个星期老徐就走了，还是在他走之前，当年江南啤酒厂的四巨头在吃一顿饭把，最好还能把潘伟和杨刚也一起叫上，这样就可以再开一次前啤酒厂党委会。
“好啊，我们也好久没聚了，不在一起，不一样的心情啊，好怀念那两年拼命干活，拼酒的时候啊。”老徐第一次在黄云逸面前这样感叹，“我还以为要等喝你喜酒的时候我们才能碰一起呢。”
“我这些日子忙自己地事情去了。”黄云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老早就想聚聚了，我还记得第一次到啤酒厂，老谢给我的下马威，害得我肚子差点灌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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