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企风流-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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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是陈总的人，也是由他提拔起来地，本来李董可以不管。可这上次设备的事情，虽然已经做了一些弥补措施，可这事情一直是个定时炸弹，还好这次啤酒厂上访人员提供的材料里面，根本就没有提这件事情，不然闹成这个样子，只怕他就真地要栽在这上面了。
陈总虽然一肚子的火，可也没有办法，因为这小林副总经理可是他的人。他虽然不怕啤酒厂的人将事情闹大，将那设备事件闹出来。可一点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二把手只怕也难逃其责，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薰不管是正式退休，还是被双规，这个董事长的位置，肯定轮不到陈总了。
所以陈总还是想这事情这样大事化小地化解掉，等他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后面的事情都好说，他也没有考虑多少，迅速间，两个本来一直暗中较劲，基本很少有共同意见的一二把手，这次居然非常快的统一了意见。
他们两人在办公室商量不到十分钟，就到党委会会议室和还在那里等他们的其他班子成员通报了两人商量的结果，倒非常的出乎意外，这次的党委会和班子会，也是团结得空前，两位老大地提议，没有一个人反对，也没有一个人提出任何异议。
既然通过了，接下来自然就是找人谈话，第一个被叫进李董办公室的人是黄云逸。
结果让黄云逸有些愕然。
本来黄云逸以为是让他去做总经理就差不多了，可李董嘴里一连串话，让黄云逸一连串地吃惊。
“小黄，今天地事情，前因后果你也都知道了，你也辛苦了。”李董并没有和他说很多套话，“现在情况还是很紧急，他们递上来的材料，你也看了，如果弄不好，再次上访或发生什么事情，问题就大了，我们班子研究了一下，基本上就是这样一个处理方案，现在想听
意见。”
老大这样说，黄云逸头都大了，这位老大不要以为这事情是自己操纵的才是，不然自己还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过看他那样子，还像是真心征求他的意见。
李董说完，看了一眼陈总，那意思是让陈总具体来说。
“小黄，我们就不说套话了，经集团公司党委会研究决定，聘任你为集团公司总经理助理，兼任江南啤酒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
虽然总经理助理还是集团公司中层，级别没有啥变化，可带了这个头衔，就基本上能算得上是公司半个领导人了，虽然不能参加公司的党委会，但肯定要参加公司的班子办公会的，政治待遇就上去了。
这是黄云逸没想到的，本来以为两位老大肯定是极度不想自己到啤酒厂去的，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很想黄云逸去，而且还给他弄了个安慰奖。让他助理一下。
“你有没有什么意见？”李董脸上神情非常地自然，既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只管说。”
“我没什么意见，只是，只是…”黄云逸脑子中考虑着两位老大给自己带一个总助的帽子是啥意思，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帽子到底是谁给自己戴上的。
如果是夏老西录音事件之前，基本上可以肯定，是陈总为自己争取的。因为这样他又多了一个说话的人，冲锋在前的人。
可自从夏老西录音事件之后，黄云逸和陈总之间的关系就微妙起来。哪个领导会喜欢不听话的人？
黄云逸自己都不喜欢不听话的下属，更何况陈总这种刚将大权夺过，准备改朝换代的人，更何况差点因为黄云逸地坚持，他这事情就黄了，他就不能顺利的从李董手上接过权杖。
虽然表面上陈总对黄云逸依然是爱护倍加，可黄云逸自己知道，现在自己慢慢的淡出陈总的一些私密事情处理。那也就是慢慢的开始疏远他。黄云逸自己知道，这可能影响自己在华云集团的前途，可既然走出了那一步。后面的很多事情就不能由自己了，再说了他渐渐的对这个陈总也有些不那么感冒起来。
那是李董吗？
这个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
李董甚至都不会想黄云逸回到江南啤酒厂，听有关信息灵通的人说，李董在将华云集团权杖交给陈总之前，就和他讲好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保证啤酒厂的稳定。而且准备在年底老柳退休之后，对啤酒厂班子进行调整，为啤酒厂配置一个强有力地班子，确保能将啤酒厂稳住。
当然，他们稳住的概念，那就是啤酒厂既不能破产发不出工资，也不能成为明星企业，最好是找一个好的机会，将啤酒厂进行资产重组或者是卖出去。这样原来地那些设备经过置换，就可以没有太多的问题了。
其实后来黄云逸才知道。正是因为陈总和李董的这个君子协议。
这次啤酒厂的人才会豁出去大干了一场。
“只是什么？”李董微笑着很和蔼的和黄云逸说，“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们会考虑的。”
“我服从组织和领导的安排。”黄云逸坚决地回答，态度很爽快，“只是我还年轻，这个总助，这个，这个总助就不要，不要了吧…”
黄云逸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让自己当这个总助，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请辞。
“这个你不要有什么考虑，让你做总助，目的是更好的做好啤酒厂的工作，啤酒厂的困难你是知道的，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是做不好的，我们这样做，也是给予你更多的权力，让获得更多地支持，吧啤酒厂做好。”李薰轻轻的拍了拍他地肩膀，似乎是在和自己地子侄说话一样。
既然领导这样说，黄云逸就吧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轻轻的说：“这个，这个，我服从领导安排，但是还请领导考虑我地想法。”
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和黄云逸以前每次谈话完全不一样，以前领导们和他谈话，总是要讲很多空话和套话，差不多要将他套的快糊涂的时候，才会和他将实质性的东西，才会让他紧张和激动的心情放下来。可这次黄云逸的心情却一点紧张和激动也没有，虽然自己似乎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又破了华云集团的一个记录，可自己却不知道是福是祸，也不知道是那方神圣的意思，这样的糊涂账最是难算了。
接下来，就是柳总经理和小林副总经理，谢副总经理、陆副总经理以及虽然要离开啤酒厂，但是还没有办理好手续的的徐工，他毕竟还没有办理好手续，还是江南啤酒厂
程师。
和他们的谈话，黄云逸也在旁边，也是这样的直接，没有讲太多的套话，直接就是通报了集团公司党委的安排，也就是黄云逸的安排。柳经理还有一个多月退休，就依然由他做书记。
其他的就都没有变化，只是两位老大和他们几人强调了要团结一心将啤酒厂职工的情绪稳定住，将啤酒厂地日常生产管理拉上正规。当然。李薰还强调了一下黄云逸的权威，重点说：“这次我们给啤酒厂派来的，是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希望你们在黄总经理助理的带领下，把啤酒厂的问题彻底解决掉，让集团公司放心。”
老柳自然代表他们几个人表了态，当然是高度的感谢了集团公司站的高想的远，将黄总助这样的干将派到啤酒厂来。我们一定在黄总助地领导下，做好啤酒厂的事情，让集团公司领导放心。
接下来。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一会。黄云逸发现徐工是非常高兴，老谢也是高兴，毕竟以前和黄云逸一起干活比较开心，老柳却没有什么感觉，沧桑许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小林，从知道啤酒厂的工人上访之后，就没有晴朗过，一直是多云。哪怕是见到陈总他们，总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现在李薰和陈总找他们谈话，他更是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谈话谈好之后。就是开大会，华云集团也算是第一次在晚上八点多开这么高层次，这么大范围的会。
这完全是一个集团公司中层干部大会，主席台上的十二个座位，都坐满了，办公室有些手忙脚乱，才把黄云逸的席签做好。大大小小这么多领导，黄云逸是第一次坐主席台，所以办公室没有他的席签。
当下面那么多中层干部看到主席台上一成不变的席签，这才居然有了些变化，多了一个黄云逸，大家不禁议论起来，大部分人倒是没猜到结果。
会议开得非常地严肃，陈总主持。
陈总刚拿起话筒说：“同志们，我们今天开个会！”
“开会了。开会了，我们一起开会。
今天一个会。明天一个，天天来开会…”陈总刚说完那个“会”字。台下中间几排的地方响起了这个很搞笑的电话铃声，大家地注意力一下子都转到了声音想起的地方，看着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要掐掉那九公司的周书记，大家一下子哄笑起来。
“出去！”等周书记将红着血红的脸，将手机关机之后，陈总对着话筒，恶狠狠的说，陈总到华云集团五六年，给大家的映像是温文儒雅，一向说话都慢吞吞地，基本上没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脾气。
周书记愣愣的看了一眼陈总，脸红的一塌糊涂，有些颤抖的站了起来，在台下一百多人屏住呼吸目送他离去，当周书记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大家这才敢舒了一口气。
黄云逸也舒了一口气，本来台下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脸上，因为这个搞笑的铃声，不管是台上台下的注意力和视线，都转了过去，让黄云逸轻松很多。
在严肃得不能再严肃地氛围里，陈总用沉重的语气将啤酒厂上访地事情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在大家刚感觉到这些严肃氛围的时候，陈总话题一转，宣布黄云逸地任命。
这个总经理助理的任命，让严肃得一滩死水的台下有了一些生气，刚开始大家还不敢议论，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用眼神相互询问一下。随着陈总停顿一会，下面某个人轻轻的问了一下旁边的人说：“总经理助理？”
这声音虽然很小，但在沉寂的空旷的会议室，大家却听得很清晰，马上大家就议论开始了，有羡慕，有赞赏，有嫉妒，有不屑，各种表情都有。
黄云逸第一次坐在集团公司的主席台上，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直感觉下面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知道是在议论自己，但是耳朵里却一丝声音也听不到，只能听到哄哄的声音。
接着就是李董讲话，李董也一反常态，以前每次说话都是非常风急火急的样子，今天却慢悠悠的，但是话语却很重，首先对啤酒厂的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要求其他各单位头头回去仔细做好排查，以后如果哪个单位出现上访情况，没有任何价钱可将，就地免职。
两个小时的会议，黄云逸拿着笔慢慢的记着，但是却不知道领导们到底讲了什么，等第二天早上，都想不起来会上陈总和李董到底说了什么。。
第三百二十一章　放松不了的一天
　　　　　　　到家里，黄云逸第一个就给老丈人打电话。
顾教授沉默了好一会，哈哈笑着说：“好啊，恭喜恭喜，黄总请客了。”
“爸，你都有心情开玩笑。”领了结婚证之后，黄云逸就改口了。
顾岚和黄爸爸他们三个人都很高兴，从原来的黄部长升级为黄总助理，好歹也是集团公司领导的级别了。
尤其是小妹，那高兴劲儿，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直唧唧喳喳的让黄云逸和顾岚请客，明天是周末，坚决要求哥哥和嫂子带全家去好好的购物一番。
她完全没有感觉到黄云逸一直板着的脸，还是顾岚知道黄云逸的感觉，毕竟她也在华云这样的企业上班，加上从小就受到顾教授潜移默化的影响，也感觉出黄云逸这次的上任有些蹊跷，所以答应了小妹的要求，不过也提醒她现在黄云逸正想事情，不要去闹他。
老爸老妈反正也不管有什么内幕，只要是升官了他们就高兴，忙着给黄云逸和全家烧好吃的夜宵。
“既让你做，你就做好了，怕什么。”顾教授笑着说。
“现在的情况只怕不一样了。”黄云逸关键是想让他帮自己分析分析，提醒提醒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明知道前面是炸弹地雷阵，他黄云逸也得向前走。
“情况当然不一样了，以前都是跟着你干革命。”顾教授心情不错。说话也比较风趣，“现在只怕就要倒过来了，你是集团公司领导，他们和你就有差距和距离了。”
“这玩意不就是一个说法嘛。”黄云逸无奈地说。
“你别说是一个说法，这个位置还是有作用的。”顾教授今天总是东一句西一句。
“我倒奇怪，那位老大让给套上这个帽子。”黄云逸自己一直没有琢磨出来，集团公司两位老大给自己带上帽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有可能就是厅里的人，厅里又能是谁呢？
厅长是刚来的，对自己不熟悉。不象当年的那位厅一号，对自己还是有些印象的，既然不是厅长，那难道是副厅长同志，自己师叔也不在厅里了，虽然自己和他联系还是满多的，可这次的事情他应该还不知道，就算他要给自己带帽子，也不会让自己去坐在那座火山上。
“先别管是谁。”顾教授笑着说，“人家既然能给你带上。那总有他的目地的，他都不急，你急什么。守株待兔等他来找你好了。”
这到也是，不管是谁给自己带上这帽子，他肯定有用意的，既然有用意，那自然会找机会和自己说的，自然会让自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某些事情的。
“听说你这些日子，在机关里也不太舒坦？”顾教授转换话题说。“既然不舒坦，那就到外面去逍遥一下，不管怎么样，好歹你是一把手，除了那几个人，其他的人不听话你想怎么折腾人家就折腾人家，总比在机关里受气了还不管吭声的好把。”
顾教授这样说倒是不错，黄云逸想想，也是的。不管如何，在下面自己好歹还是一把手。不管情况变化成了怎么样子。
自己都是老大，自己还没做过老大的滋味呢。
“明天是周末。也不要考虑那么多，好好休息两天，以后有你忙地，有你头疼的。”顾教继续笑着说，“快过年了，我下个星期回来，你们的事情也要赶快办起来。”
顾教授今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地，说话思绪跳跃的比羚羊还快，一下子有将话题引入到了黄云逸和顾岚的婚事上了。
黄云逸现在正头疼工作上的事情，哪里还有心事讨论这个，不过既然顾教授说起这个事情，那自然要硬着头皮对付。
“你下星期就回来？”黄云逸不知道他回来是什么意思，是临时回来给他和顾岚办喜事，还是他工作就直接过来了。
“是啊，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是该回来了。”顾教授今天的心情肯定很好，黄云逸估计他得到的筹码肯定很是满意，所以一个晚上才会不停地笑，不然他这种老学究式的人物，不应该这样一个晚上象花痴一样不停的笑的。
“是不是您的事情有了眉目？”黄云逸试探着说。
“算是有了眉目。”顾教授说，“估计和你的事情是一个时间知道的，你给我打电话，我在领导那里谈话回来。”
到底是老学究，黄云逸终于还是服了他，如果是自己，不管什么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肯定要找自己最亲密的人诉说了。现在他们翁婿两人，在政治上就是最亲密的人了，所以华云集团大会一散，就准备下主席台给顾教授打电话。
可当时地情形不允许，台上除了李董和陈总，其他副总们一个个笑着过来和
，徐总还笑嘻嘻的拍着他肩膀说：“黄总，以后俺们次地人了。”这个徐总，分管黄云逸这么些日子，慢慢地和黄云逸啥话也说了。
其实黄云逸一点也不太高兴，心里虽然极不想做这个总经理，更不想要这个总经理助理的帽子，可在机关里混了两年地他，这点应付的方法还是懂得。
虽然对这个帽子不感冒，可黄云逸对这台上的规矩还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大家都来和自己握手，但是握手之前，却是看着两位老大端着茶杯从黄云逸身边经过，点了点头走了之后，这才过来一个个和黄云逸握手。
而来握手的顺序，又是都是按排名大小来的，当然也不完全是按这个顺序，毕竟有些人坐得离开黄云逸近，有的坐得远。但是，有一点。却完全能代表排名这个顺序。
握完手之后，这些副总们，一边说笑着一边往主席台往下地地方走去，到了前面的台阶处，看着自己前面的人，如果还没轮到自己的顺序，那就有意无意的和旁边的人说笑着，一切的尴尬都掩饰了过去，轮到了自己，这才和慢慢的走下台阶。
黄云逸和主席台上的领导们一个个握手。然后还要笑谈几句，说两句感谢的话。眼睛却时刻地注视着另外十一个老大，下去的顺序和速度，等到看到下面已经长长一溜的时候，才发现台上只有自己和工会的林主席。林主席刚才一直和他笑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看其他老大们都下去了，他还要和黄云逸让，让黄云逸先下去，这事情可弄不得，怎么说他工会主席虽然权力不大。可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副总级别，比黄云逸明显的大。
林主席一向和气，黄云逸也没和他罗嗦。一边笑着和他说什么，一边用力的将他推下主席台，又怕他摔着，所以那样子似乎是两个好朋友，在后面搀扶着他一样，林主席也很是受用。
到了下面的过道上，黄云逸自然就跟在林主席后面。沿着前面位老大的顺序，一个个往前走。一路上，台下往外走地干部都朝他们一排领导笑着，打着招呼，慢慢的就不自然的留出了一条路来，就是领导们地专道。
从走在前面的李董到最后的黄云逸，看着前面的那些领导，大家的眼光是崇拜的，可到最后一个黄云逸。大家的眼神就复杂起来，有兴奋地。有高兴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空洞的，有呆滞的，真是啥样的眼神都有。
不过黄云逸却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用热烈的感激的眼神看着每一位自己曾经地，当然也是现在的同事，还和那些朝自己招呼地人点头致谢，碰到伸出手来地人，远的也招手示意一下，在桌子过道旁边地人，黄云逸就将手伸过去，和他们碰一下，这个时候握手是来不及的，碰一下也算是一个意思。
当然，这些示意，那些点头，还有手碰一下，黄云逸都自认还是把握好了度，既不夸张，也不失礼，勉强应该算合格。
这样年轻的人，能做到到合格已经不错了，这是事后那些喜欢评价领导言行的地下组织部长给予黄云逸的评价。对于他的在会上的发言，也打了七十五分，给予的评价是：道理大大的有，情绪激动的有，内容一点也没有，但是却打了七十五分，除了对他的情绪有点激动表示不满意外，其他方面都觉得不错，而且他们都知道黄云逸并没有讲话稿子，那说明黄总助也是临时知道这个事情的，这么年轻的人，临时知道这件事情，情绪激动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自己说不定还会激动得连表态都表不了。
看着大家演好戏，黄云逸这才回到楼下自己的车内，连回办公室都没去，当然也忘记了给顾教授打电话，开着车回到家里，这才记起要给老丈人打电话。
黄云逸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顾教授笑着说：“我在领导那里，等下出去了给你回电话。”
等他回电话过来，家里人就都知道了这事情，在小妹跳着笑着要请客的时候，顾教授打来电话，一开始并没和黄云逸说他的事情，等两人扯了这么久，还是通过黄云逸他们的婚事，老丈人这才隐约的间接的透露他的事情已经好了，这样的人真是沉的住气，或许他还真是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了。
“和你的建议还是有些距离啊。”顾教授呵呵一笑说，这话说的黄云逸有些云里雾里，自己建议他到海天去，他也这样认为，有些距离，那就不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恭喜老爸。”黄云逸笑着说，“是哪里啊？”
黄云逸不知道怎么说，心想你心情不错，恭
应该对的，反正总比以前做党校副校长好，不过也接哪里，现在的黄云逸最希望的自然是他能到江南来，最好是省长或者是副书记，这样自己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干了，而且还会平步青云。
“嗯。本来我是想来海天，更能发挥我在东北这两年地实践，说不定还可以在海天试验一个海天模式出来。”顾教授话开始多了起来，“领导一听，也就觉得我的建议可行，但是东北这边眼看这两年多的实践，加上中央的大力支持，也有了不少的成绩，如果我这个时候撤出来，那多少会有些影响。毕竟首长也升上来了，领导们就安排我在东北做常委常务副市长。”
这样啊，黄云逸有些失望了，不但市常委，而且还是常务副市长，权力市够大的了，可对黄云逸的用处，还不如厅里的一个副厅长大，不过嘴上可不能这样说，恭喜还是要接着继续恭喜的。
“恭喜恭喜。贺喜老爸。”黄云逸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朝着顾岚叫，“岚岚。快来，老爸要回来了，你要做新娘了。”
将电话递给顾岚，也不知道是顾教授和她将那么久，还是丈母娘大人从顾教授手里抢过电话，顾岚拿着电话讲了二十来分钟，黄云逸把老爸煮的鸡蛋面条都吃得精光。这才接过她递过来地电话，继续和老丈人说话。
“你们的事情你加紧筹划把，争取在年前把喜事办了，一个原则，简单而不简约，不奢侈但是要有档次，你和岚岚两人费心一些，你两个妈妈都等着抱着孙子和外甥呢，我也在年前赶回来一趟。住个八星期。”顾教授笑着说，“你这边的事情。也不要想着一去就能怎样。只能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