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企风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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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任笑着说：“就这样行，黄主任可是摸的我老刘很透啊。”
“可不是，是刘主任在这里名气大，我打电话来订包厢的时候，要他们推荐菜，服务员知道是你刘主任就把这些菜名都报上了，说这是你每次来必点的。”
两人笑笑说说，接着又点了两瓶华州醇，这华州醇是华州名酒，56度，味道还不错，是华州市委市政府指定的宴请酒，传说当年乾隆来华州的时候还喝过，这华州醇三个字还是他写的呢。
不过黄云逸看这三字，怎么也不象乾隆的字，自己也真没听说过乾隆爷在华州留过什么字，心想可能是华州酒厂营销部人编的故事吧。
到底是刘大鱼头的面子，华仙楼的美女老总梅总都过来和两人打了个招呼，相互恭维了一下，梅总敬完酒之后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真正的好鱼头需要鲜杀，现洗，再按照不同的鱼头菜进行制作，所以没有这么快。
华仙楼一般都会先给客人来两个清爽开胃的凉菜和精致漂亮的热菜。两人慢慢的就着这味道不错的凉菜喝着醇香的华州醇。
正在黄云逸想问问鱼头什么时候上的时候，服务员将一个硕大印着华仙楼特色图像的盘子端上来，占据了餐桌的三分之二，一个肥肥还散发着浓郁香味，张着嘴还有些动的鱼头躺在盘子中央。
这就是华仙楼着名的春天大鱼头，整个鱼头经过华仙楼大厨师特制之后，清蒸再浇上特制的汤肢，盘子的四周搭配放着一些制作的非常精致的素雕。
闻着大盘子里散发着特殊香味的鱼头，黄云逸口水直流，可是看着这么经典的鱼头不知道怎么下手。
“来，黄主任，我们开吃。”刘主任眉眼都笑开了花似的拿起筷子，“一般人说吃鱼头先吮鱼唇，吸鱼脑，再吃鱼皮鱼肉，讲究什么所谓的‘一快一慢，一停一吸’。”
“可是我总结出经验，这个春天大鱼头吃法不一样，第一筷子一定要从鱼的面颊，眼睛靠下的部位开始。”刘主任筷子慢慢的伸过去，“黄主任，别客气你是第一次吃春天大鱼头吧，你先来。”
“还是刘主任先来，别我弄错了，破坏了这美好的鱼头。”黄云逸笑着谦让，“您先来，反正鱼头有两半，我这照着您的葫芦画瓢。”
“好，我就不和你客气了，那里的肉质最为鲜美，吃起来实在是舒服。”说着刘主任就动筷子吃了起来。
还真的，那儿的肉不象肉而是颤颤巍巍象胶质一样，夹也夹不了多少，放入口中即化，就象春天绽放的花朵一样，香味和鱼的鲜活一下子就在嘴里弥漫开来，这一刻黄云逸似乎明白这鱼头为什么叫春天大鱼头了。
黄云逸把自己的感觉告诉刘主任，刘主任端起酒杯和黄云逸碰了一下仰头就喝了才说：“到底是文人，有文化的人，品位就是不一样，来我们喝酒，有你这样的吃鱼知己，真是福气啊，来干了！”
说完仰头又是一杯，一边吃着鱼头，一边喝着酒，黄云逸也不心急，慢慢的听刘主任介绍如何吃鱼，如何吃鱼头。
还别说，这华仙楼的鱼头还真有花样，慢慢的什么鱼头堡、鱼头羹、红烧鱼头，一个个的上来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慢慢合着，不一会一瓶华州醇也喝了个多半，刘主任可是满脸红光，鼻头挂着汗珠。黄云逸喝酒不上脸，依然还是那样的文雅又略带一些青春气息。不过虽然春天大鱼头是好吃，但是黄云逸吃惯了重口味，只对那个叫“火红江山”的跺椒鱼头特别喜欢，虽然没有湘菜的跺椒鱼头那么够味，不过还是凑合感觉能吃的舒服。
“在华州要吃鱼头，还真的要来这华仙楼，别的地方的鱼头不过二斤多一点，而华仙楼最小的鱼头也有四斤重，大的甚至有10斤，全部是来自春天湖这个国家二级饮用水基地的有机鱼。”刘主任开始给华仙楼做广告了，“春天湖里的鱼都是野生，虽然近年来有了人工管辖，但是那里可一直是华州自古以来的鱼米之乡，所以有很多野生的老鱼，俗话说：老鱼嫩猪，鱼的确是越老越香啊。”
“还有这个说法啊？今天倒是从刘主任这里学了一招。”黄云逸嘴里说着，心里却想，你可是越老越象鱼一样精滑啊。
“一个鱼头，可以吃出多种层次，也可以吃出很多种滋味和意境来，刚才黄主任描述的那种感觉可是很高境界的啊……吃鱼头啊，也如登山，不同高度会看到不同的风景啊。”刘主任似乎遇到知音了一样。
“还是要谢谢刘主任的指点，不然我可品不出这么好的鱼头和境界。”黄云逸又和他干了一杯说，“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个鱼头和土匪的故事。”
“鱼头和土匪的故事？”刘主任把喝了一半的酒停住了，似乎很有兴趣想听鱼头和土匪有什么关系。
“刘主任感兴趣啊？”黄云逸再次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喝完杯里的酒笑着说，“刘主任感兴趣，我就讲来助兴。”
“好好，你也别再刘主任长刘主任短，看的起我刘大头就叫我一声大头哥。”一提到土匪，刘主任还真的来劲了，喝完杯里的酒说，“我也不黄主任黄主任的，我比你多活几年，就叫你云逸。”
“好，酒逢知己，我就叫您大头哥。”黄云逸又一连和他干了几杯。
刘大头非常服气的端着酒杯表示佩服，黄云逸拱拱手开始摆起了长龙阵了。
“话说某个地方有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山下是条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客商，大多要从此经过，所以他就经常让喽罗去山下绑人上山，然后根据穿着判定贫富，据此来确定肉票的价钱。后来发现失灵了，因为行人知道了他的这个习惯，就都穿破衣服，即使富人，也故意打扮得很寒酸，希望以此蒙混过关。”黄云逸笑着吃口鱼，拿起杯子和刘大头碰了碰。
“山大王也喜欢吃鱼？”刘大头笑着问，看来刘大头有点喜欢上这可能会吃鱼头的山大王。
“为了辨别到底谁才是肥票，伤疼了山大王的脑筋，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黄云逸神秘兮兮的说，“这天，他想了一上午也想不出个办法，有些饿了的时候，他的卫兵给他端上了一条他很喜欢吃的鱼放在桌子上。”
“山大王以前是穷人啊，很少有钱买鱼吃，长到二十岁才吃过一次鱼，那还是自己到溪水里自己抓的。”黄云逸慢慢的讲着故事，“可是，他后来当上了山大王，有人给他抓鱼，有人给他做鱼，慢慢的也就喜欢上了吃鱼，而且也象刘主任一样爱鱼如命了。”
“啊，有这样的事啊？好，这山大王我喜欢。”刘主任笑着说。
“这不，山大王一看到鱼，就忘记了刚才那麻烦的肉票事情，开心的吃起了鱼来。当他第一筷子下到鱼头眼睛下的肉时，心里一动，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大叫有了有了。”黄云逸也学这山大王的样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吓得他的手下以为大王出了什么事情，赶快跑了过来，大王却什么事情也没有，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享受着他的鱼。”
“吃完他的鱼之后，山大王就吩咐他的手下，从那天之后，只要是绑上来的肉票，先饿三天，待把他们饿得前胸贴后脊梁骨后，再端一大盘红烧鲤鱼上来给他们吃。看他吃鱼就能知道他家里有没有钱，是不是大户人家。”黄云逸学着土匪的样子端起一盆鱼头笑着说。
“吃鱼就能看出是不是有钱人？”刘主任奇怪的问，“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啊？”
“是啊，他的手下也不理解啊，可是经山大王一解释，手下们都说大王英明。”黄云逸不管刘主任心急的样子，又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酒，“为什么呢？山大王说，大户人家出身的人，吃鱼是从鱼头开始的，第一筷子应该先挑动鱼眼，然后逐渐往下吃，穷人家的，好几辈子吃不了一次鱼，看见大鱼大肉，还不给疯了似的，管他呢，赶紧填饱肚子再说。”
“就这样，这一动筷子，山大王就把穷人和富人分出来了。”黄云逸笑着最后结尾。
“高，实在是高，这个山大王有意思。”刘主任笑着赞叹这个山大王。
“是啊，巴尔扎克说过一句话：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人的努力，连吃个鱼都这样有讲究。”黄云逸恭维刘主任说，“从大头哥吃鱼的爱好，就知道刘主任是个有福之人，是个富贵之人啊！”
“哪里，哪里，小老弟啊，托你吉言啊，我也就这个嗜好，有个口福而已。”刘主任开心的象个弥勒佛一样，眼睛成了一条线，他最喜欢人说他有福，“来老弟我们干完这杯，中场休息休息，我们去旁边的养生之家洗洗脚，放松放松。”
这华仙楼上菜还很讲究的，基本上能控制一个鱼吃到快结束的时候，新的一个送了上来。
刘主任让服务员去和厨房说一下后面的菜慢点烧，服务员没说什么，用对讲机和厨房说了一声，来回报说有一个已经烧好了，还有三个等下再烧。
看来刘主任以前在这里吃饭就经常这样的，服务员和厨房都和他有一定默契了。
两人就等着那个烧好的鱼上桌，刘主任拿起电话给养生之家的老板打了个电话，订了一个小包厢。
别说，这养生之家的生意还真好，刘主任打电话去订包厢的时候已经满了，还是刘主任和老板寒暄了几句之后，才订好位置。
等鱼上桌了，两人美美的把鱼吃了，交待服务员然后就舒舒服服把的去旁边的养生之家享受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熊掌更要
　　　　　　　两人来到旁边的养生之家，刘主任和黄云逸躺在按摩床上，舒服的享受着。黄云逸好几次想和刘主任提起说点什么，不过按摩小姐的手法还真的专业，非常舒服，好几次准备张口和刘主任说什么的时候，按摩小姐总按在黄云逸有些关键的地方，让他又舒服又有些忍不住想哼一声，所以就改口哼哼了起来。
刘主任眯着眼睛享受着8号小姐有力而又适可而止的按摩，心里一直在估摸着黄云逸请他吃饭肯定和精细化推广有关系，思量了个上下前后左右，倒还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对不起这个黄主任以及他这顿鱼头，只是心里还是依然觉得自己这个陪忖也只能这样做，大不来以后略微做的象样子一点。可是，如果是自己几个因为推广的事情做的不力的话，也应该是请大家吃饭，而不是仅仅请自己一个人吃饭啊？难道他要一个个请？还是他准备一个个分化？
8号小姐的手有意无意的按摩接近到刘主任的关键的地方，让他一下子停住了思想，舒服的享受着这似有似无的快感，手也不禁慢慢的伸向8号小姐那吸引人的地方，可是却被她轻轻闪开了，她的手也慢慢的从那个区域延续到了别的不怎么敏感的区域。
刘主任笑了一下，轻轻的和小姐调笑了两句，思绪又轻轻的回到了刚才的轨道上。这个黄主任虽然年轻，可从这两年来，特别是在八车间这几个月时间的反映来看，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连叶斌这样的人物对他都有些敬而远之的意思，摸爬滚打30多年的老贺虽然有些看他不上眼，但是还是一边说摸不清他的底一边说他还是有两把刷子。他这次请自己吃鱼头宴，应该不仅因为自己这个车间阳奉阴违这么简单，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个小鬼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呢？思量许久，刘主任还是想不出有什么药，但是自己却可以肯定是医精细化推广消化不良这个病的药，只是自己也不明白这个药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肯定和自己有关系。
思量良久，就是思量不出一个什么来，几次要开口，却还是忍住了，心里一个念头就是虽然药在他葫芦里，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二十几年摸爬滚打过来的人物，难道还忍不过一个小鬼？因为这个想法，刘主任就忍住了好几次已经到嘴边的话语来。
四十五分钟一个套餐的按摩下来，黄云逸全身舒服的象吃了人生果，刚才喝的那些酒本来已经有些醉的感觉，现在经过这按摩小姐全身上下的一遍按摩，不但身体舒服很多，心情舒服很多，就连酒也醒了很多，黄云逸非常舒服的站了起来，笑着和按摩小姐开玩笑，这才看清楚按摩小姐还长的非常端庄，服务牌上的号码是9号，黄云逸谢了谢她，然后在她的服务单上签了一个非常满意的评价。
8号小姐的动作有些慢，9号小姐给黄云逸全部按摩好之后，8号小姐给刘主任还有一个小节没有做下来。黄云逸和刘主任玩笑了几句，就跟着9号小姐走了出去，去厅堂里等着他。
刘主任的一个点的按摩却不怎么舒服，虽然有几次8号小姐的按摩非常舒服，但是自己心里老是会想起这个小主任葫芦里的药，所以平时非常舒服的按摩这次结束的时候居然有点索然无味意思，刘主任无奈的叹了口气，色色的在8号小姐丰满的胸脯上蹂躏和享受了一下，两人打情骂俏了之后才在她的服务单上签了满意，这才走出小包间去大堂里和黄云逸汇合了。
黄云逸看刘主任从包厢里和8号小姐走了出来，就轻轻的站了起来，9号小姐今天有些特别的从包厢里出来之后就陪着黄云逸坐在大厅里，黄云逸向她请教一些按摩方面的知识。还别说，这个9号的技术还真的相当不错，黄云逸刚才就感觉到她人穴准确，用力适度，现在一聊，才知道她是养生之家里三位高级按摩师之一。
黄云逸先出来到服务台买单的时候，收银告诉他刘主任已经买过了，黄云逸只好算了。两人出了养生之家，黄云逸直夸刘主任会享受，这么舒服的方法自己还是第一次体验，真是比猪八戒吃人生果还舒服。
快要结束的时候，刘主任已经给华仙楼的总台打了电话，所以两人一到华仙楼的包厢，一个人参炖鱼头上来了，这是一个带一点药膳味道的鱼头，一端上来闻到人参的香味加上刚才被按摩小姐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两人的食欲上来了，抓起筷子相视一眼就大吃起来。
吃了几筷子，给黄云逸满上一杯，两人喝了个底朝天之后，刘主任给自己又满上，黄云逸赶快也给自己满上。
刘主任拿着酒杯和黄云逸碰了一下说：“老弟，我刘大头佩服，你年轻有为，有文化，有品味，居然肯和我这糟老头喝酒，来我们干了。”
说完一口干了，吃了一口跺椒鱼头说：“你给我脸，我老刘不能不要脸，刚才按摩的时候，我琢磨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你才会找我，不然你现在哪里有心情来这里和我悠哉游哉的吃鱼头喝老酒。”
黄云逸听他这样一说，赶快给两人将酒杯满上，举起酒杯碰了他的杯子一下说：“既然我们都老弟老哥的叫上了，酒也喝过了，我就不客气了了，先敬你这杯，有事情等下请教。”说完也一口干了个底朝天。
“不是别的，就是精细化的事情想向老哥请教请教。”黄云逸看着正张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刘主任，“你们车间是老品牌车间，是技术、管理最过的硬的车间，一直是华达的一个品牌啊。”
“精细化推广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就两个月的时间，时不待我啊！”黄云逸没又让刘主任要说他们车间不好，还有八车间更好的话。
“厅里领导要来考察，这样这个精细化就成了政治任务啊，这个担子重啊，压力大啊。”黄云逸放缓了语气，“现在已经推行了两周了，前面的那些措施方法是一时之间几个老板给我参考弄出来的。”
“现在推行两周，整个情况老板们也满意，象你们这样的老品牌车间更是走在前列，汪老板说这段工作他是满意的。”黄云逸把老板们抬了出来，“不是说我担心啊胆子小，而是事情都在变化的，我们做小的要帮老板们把事情考虑在前，希望把这个推广做的厅一号满意，李总满意，汪老板满意，那么我们也就开心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后面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怎么去解决。”黄云逸假装忧心忡忡的说，“可是我毕竟年轻，经历的少，就想到车间里面来取经，以前汪老板和几个老板经常说刘主任的管理在华达是没人能比的，所以我就来向老哥请教了。”黄云逸一连番说着，不让刘主任说什么谦虚的话，只要他想说什么，就端起自己的酒杯敬他，仰头喝了看着他，刘主任只好也痛快的干掉。黄云逸就继续说着他的恭敬话，弄了两次刘主任也就不说谦虚的话了，笑眯眯的听着黄云逸说，不时的陪着他喝酒。
“老弟，你也太看的起老哥了，捣浆糊我还有两下子，这种大事情我可是没有多少用处。”刘主任等黄云逸停了下来，这才笑着举着酒杯说，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接着说，“说实在的，老弟啊，老哥我还真有些对不起你，扯你后腿了，来我罚三杯。”
说着刘主任就给自己呼噜呼噜的喝了三大杯酒，这个时候一个人一瓶酒已经喝完了，黄云逸叫服务员再一个人上一瓶半斤的。刘主任这样说，黄云逸也想接过话来说让他不要这么客气什么的，可是刘主任也学黄云逸的，等黄云逸要接话的时候就敬他酒，黄云逸也笑着听刘主任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了。
“老弟，和你说实在的，这两个星期我对这个精细化推广有些不实在，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一定按你们的要求严格执行，绝不拖你老弟的后腿。”刘主任端着酒杯说，“刚才酒我罚了，现在我喝完这杯酒，如果以后我们车间没全心全力去做，拖了兄弟你的后腿，你就不当着大伙的面骂我是个大猪头好了！”
“不过今天酒是喝了一点，但是也没多，这样做的也不仅我这里，有好几个这样想的，凭什么我们老为八车间做绿叶，为八车间造势，最后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做的不好却要受罚。”刘主任似乎真的有些喝多了，舌头略微有些大了，“你说厅一号来视察来调研是大事情，可是做的最好，也轮不到我们去见一下厅一号，更不要说和一号握握手。”
“最让人不爽的就是，事后发奖金也总是我们少，你看你们王牛皮到时候还肯定要向我们吹牛，厅一号的手很有力，很温暖，很舒服啊。”刘主任略微大着舌头学着王主任说话。
“是啊，付出总要有回报才好啊，下次如果我和厅一号握手了，我再来和老哥握握手，让厅一号的温暖传一点给老哥。”黄云逸开着玩笑说。
“老哥，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今天就是特意来向老哥请教，如果老哥觉得能行那我就向汪老板请求难以执行。”黄云逸严肃下语气说。
“刚才说了，请教就别请教了，有话直说，如果你觉得老哥能凑合，我就掂量着这几十年来的经验给你参考参考，说把老哥听着呢。”刘主任笑着说，说完端起酒杯和黄云逸相视一下，侧耳假装洗耳恭听的样子。
“好，那我就说了，大哥给我参考参考。”黄云逸似乎下定了决心起来，“今天上午我去汪老板和章老板那里汇报，事后他们说有个事情让我来把握，我心里一直忽上忽下的考虑着这个事情，虽然有个想法可是不知道到底行不行，这不今天就请老哥给我参考参考。”
“老弟，你就快说把，别让老哥我着急了。”刘主任急急的说。
“汪老板说厅一号来的时候除了参观八车间外，还要让我们推荐一个地方参观，而且重点一这个车间为主，他要看八车间以外的非先进车间的精细化推广情况。”黄云逸还没说完，刘主任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张嘴就要说什么了，黄云逸赶快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兹溜两人喝了个痛快。
“汪老板把这个推荐权交给了我，说实在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哥的标准化车间啊，你这里可是华达管理最过硬，员工精神面貌最好的，资格最老的。”黄云逸夸奖着标准化车间，刘主任满脸笑开了花，眼睛里也是满是放着光，是一种得意也是一种期盼的光。
“我当时就和老板们这样说，两位老板当时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也希望这样。”黄云逸笑着说，似乎要给他一个定心丸一样，可是接着又说，“但是有老板又觉得这样就显得不够公平，似乎是内定的。”说着，黄云逸满脸的不爽，似乎在说这个老板不就是和你刘主任过不去吗？刘主任也一下子不爽起来，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既然是某个老板这样说，汪老板就算真的想把这个名额给标准化车间，也得做得表面上过的去，不能让大家说闲话。
“老板们考虑的总是周到的，虽然我们标准化车间不必其他车间差，可是如果直接这样指定，还真的会有人闲言闲语啊，到时你老弟就难了。”刘主任虽然心里直骂某个老板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嘴里还是这样说，“多谢老弟提前和老哥透这个底啊。”
刘主任知道，这个黄主任葫芦里的药就是这个厅一号来考察点的指标，虽然刘主任也知道这个小主任不会有这么好的心真的就直接把这个名额给自己，可是至少他今天先找自己也算是看的起自己。刘主任心里盘算着有谁可能和自己竞争，还别说虽然标准化车间是华达的老品牌，可这其他在近20个车间分厂里，能和自己竞争的也不少于8个，这个竞争比较大啊！
刘主任脑子里翻腾着自己的打算的同时，黄云逸心里却有些上上下下，说实在的还真不知道这老鱼头对这个厅一号来他们车间考察感兴趣不。
厅一号来自己这里转一下有什么好处呢？刘主任脑子里飞快的盘旋着，厅一号来的形成安排肯定要经过一层一层的审核，开始肯定是这小黄主任这里过一趟，自己如果真的做的好，汪老板那里肯定是没问题，在这种事情上给汪老板挣面子了，好处可是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