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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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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教授这时却蹲下来,翻看我刚才那只手掌,在明亮的神秘之光的映射下,手上的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楚,连纹路都看得十分清楚。
果然,我右手的那只红眼睛现在已经变得血红,好像一个深邃的血洞,而且已经扩散到几乎全部的手掌,令人不敢长久注视,好像多看一眼就能栽进那个摄人魂魄的洞中。我也不禁吃了一惊,这样的形状我记得只是在看圆月之夜的天空,在月亮周围有时候会形成一种月晕,那种空洞、深邃和虚无的晕环令人在长久注视后也会丧失心智,好像随时都能一头栽进浩渺的天空,淹没在茫茫而冰冷的太虚中。
胡教授这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低声而急切地说:“虎子,让我再看看你的左掌。”我急忙伸出左掌,吃惊地发现左掌那只深黑色眼睛状印痕此时正在迅速变大,颜色变深,我的身体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寒冷,好像自己正坐在千年不融的冰层上。
我咬着牙勉强站起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将手掌支撑在身后的石壁上,突然,就见身后的石壁“喀喀嚓嚓”一阵轻微地响动,原本暗青色的石壁突然蒙上了一层白霜,白霜立即变厚变硬,迅速集结成冰,并顺着洞壁向后蔓延。
冰层越来越厚,在众人的身后开始长出凸起,四周的石壁也开始同时布满白色的霜花、冰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道冰幕在众人身后聚拢成型,并逐渐增厚变硬,大家吓得纷纷后退,全都挤到发散着神秘之光的新通道上。
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暖和,好像有人从我怀中抽走了千年之冰,体温也渐渐恢复正常,血液重新有了温度,手臂也不再冰冷得难受。
冰层的加剧终于逐渐停止,一道厚厚的冰墙已经将来时的通道堵死。众人面面相觑,个个面色苍白,好像看活鬼一般看着我。如果说刚才看到眼前那堵石墙在瞬间松软融化消逝殆尽,大家还能理解的话,现在这堵凭空出现的冰墙则完全让人意料不及。我再次抬起左掌,发现刚才急剧增大增深的黑色环纹现已经停止增长,开始回缩,颜色也渐渐暗淡,我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再次靠着石壁慢慢出溜到地上,浑身虚脱。
这次不光我,所有人都靠着洞壁,身子慢慢往下出溜,全都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转眼间,绝境变成通途,通途变成绝境,这个变化发生得太快,我们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大家都不说话,心中几乎都有一千个问题想要问,却不知该怎么说,该去问谁。
最后,众人的目光还是慢慢集中在巫师的脸上。巫师坐在最靠里的地面上,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看我,又看看身边一眼望不到头明亮的洞窟,若有所思。
终于,张连长首先打破沉静,他哑着嗓子问巫师:“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巫师苦笑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这就是天地之眼的威力吧。那年轻人的双掌有通天彻地的魔力,可以交替发散寒热二气,所以才能打通天降巨岩,也才能拉起平地冰障,也许,也许这是佛祖保佑我们这次能寻觅到天地的秘密吧。”
我这时却想到在小村子听玲玲的爷爷说过的关于寒热二气的话,这才相信原来这一切的确是事实。没想到那具黄老在我身体造成了如此大的变异,心中不禁有些骇然。
第十七章 岩中尸身
第十七章 岩中尸身
胡教授站起身来,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一把地质锤,走到身后的冰墙前,使劲敲了敲,冰层发出“噔噔”的闷响声,胡教授摇摇头,苦笑一下:“这块冰至少有五米厚,真是不可思议。”
席苗走上前摸摸这块从天而降的巨冰,轻轻地问胡教授:“胡教授,依你看,这块冰要自然融化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胡教授苦笑一下:“这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山洞,这种情况冰根本不会融化的,就是温度适宜,也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可能完全消融,但这里的温度绝对不可能融化冰块,除非借助外力,否则这堵冰墙根本打不开。”
众人听得心惊肉跳,一个个面面相觑。胡教授却面色平静,看着我,微笑着说:“不过,大家也不用过分担心。心病还得心药医,解铃尚需系铃人,虎子既然能把这里封起来,他也一定有办法能把这堵冰墙打开,大家说是不是?”
张连长连声说:“对对对,虎子肯定能打开这堵墙,肯定能。”他说得那样肯定,好像比我还了解自己。听他这么一说,大家脸上不由绽开笑容,气氛顿时和缓下来。
席苗走到我身边,轻声地问:“你现在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浑身像散了架,勉强扶着墙壁几次想站起来,两腿却像灌铅一点也抬不起来。席苗急忙说:“你累了,再歇一会吧。”
我只好又坐到地面上,刚才经历的一切就像做了场梦,我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就做了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的事,现在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席苗递过来水壶,我喝了几口,又休息了约半小时,才感觉好受些,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身后的冰墙前,用手抚摸着那冰冷的墙壁,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我刚才造就的奇迹,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张连长走到我身后,说:“你把手掌再摁下去,看看能不能打开这堵冰墙?”我把右手又放在上面,除了感觉彻骨的冰冷外,一点效果也没有,我的脸色苍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众人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难看,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轻松霎时间又溜得无影无踪。大家站在我身后,都没有说话,我也没回头去看众人的脸,但我知道,一定非常难看。
只有巫师还坐在最里面的地上不动声色,他看大家都默不作声,才轻轻地说:“不必担心,我看那年轻人只是尚不能控制自己体内的力量,等过一段时间,他熟悉了那股力量的运行规律,一定能打开这堵冰墙的。”
胡教授说:“嗯,说得有理。不必着急,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里的秘密已经被我们窥破了,也不急着出去,我们就顺着这条道一直走下去,我倒要瞧瞧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所在。”
席苗点点头:“胡教授说的对。既然我们是来探寻真相的,现在真相就在眼前,焉能不进反退,至于出路,以后再慢慢理会。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想,那么大一块巨石都没能挡住我们,这块冰墙应该也不成问题。”
张连长、熊彪也都点点头,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不理会这堵冰墙,先进洞看个究竟再说。众人原地休息一会,才继续往里走。
洞穴越来越宽阔,而光线也越来越明亮,好像我们的周围有数不尽的无影灯在照耀,看不清光线究竟从何而发,只是到处一片明晃晃的,不但不再需要人工照明,个别地方甚至亮得有些刺眼。
渐渐地,两旁的洞壁也变成半透明状,甚至能模模糊糊看到嵌在石头里面的一些东西。走了半个多小时,熊彪突然大叫一声:“啊,你们看那是不是一条鱼?”
鱼?这里怎么会有鱼,大家顺着熊彪手指的方向,果然就在我们右边的石壁中,一条鱼正静静横卧在半透明的石头中,这条鱼首尾俱全,个头还不小,足有一米开外,我看得张大了嘴巴,这里的石头中怎么能镶嵌着一条鱼。
胡教授却很平静,他笑笑说:“这没什么奇怪的。喜马拉雅山系本来就是一个年轻的山脉,两亿四千万年前,我们的脚下还是一片汪洋大海,后来印度板块往北漂移和亚欧大陆碰撞,才隆起了现在的世界屋脊,所以,在喜马拉雅山的石头里发现海生动物的化石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我们看到的好像并不是骨骼,而是一具完整的遗体,而且这里的石头越来越透明,好像玻璃,且放射出强烈的可见光,这倒是我几十年地质考察中从没有发现过的。”
我仔细往里面看去,那果然并不是一具骨骼,而是一具完整的鱼的躯体,好像从开天辟地以来它就在卧在石头里,而不是在水里,让人啧啧称奇。这里的景象越来越呈现出诡异的特征,看来我们这次来藏南来对了。
又往里走了大约五百米的距离,洞穴两旁的景象愈加奇怪,不但出现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鱼类,而且大多数的鱼类都是完整的,我感觉这里的气氛好像不大对头,这里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景象的。当时我没见过水下公园,现在想想,那景象就像我们正穿梭在一个封闭的玻璃通道中,而周围,正有大批的鱼虾在我们身边游动。只不过,这些海洋生物不是游在水里,而是游于石头之中,太怪异了。
大家正瞧得兴致盎然,忽然,席苗的脸色变得苍白,我看她的颜色不对,就走到她身边,问:“怎么了,你瞧见了什么?”
她一声不吭,只用纤纤细指往一个方向指了指,示意我看,我努力沿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吃了一惊,这次在水晶般的石头中横卧的不是一条鱼,而是一个人,很明显那是一个人的形象,虽然不如在眼皮底下看得那么清楚,但那长长下垂的头发,完好无缺的四肢,清楚无误地向人证明,那就是一具人的尸体,这可是太奇怪了,如果说是鱼虾尚可理解,按照胡教授的解释,那是喜马拉雅造山运动中海生鱼类的残留,但无论如何,数千万年以前,喜马拉雅地区不可能有人类存在,更不会横卧在这水晶般的石头中,无论从哪方面来解释,都是不合常理的。
我虽然没有上过多少年学,但父亲给我留下了大量的书籍,虽然身处偏僻的牧场,视野却比同龄孩子开阔得多,从根子上说,我不是个有神论者,我还是相信无论多么怪异的现象,总可以寻一条科学的解释,即便这种解释听起来很勉强,只要差不多能说得过去,我总愿意相信。
在去红叶沟之前,我对世上存在鬼神一说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则对根深蒂固的无神论有了隐隐的含糊,心中不再像过去那样有底气,这次又看到大量用科学很难自圆其说的现象,心中越来越没谱,我不明白究竟是该坚持自己的信仰,还是该相信眼前的现实。
席苗还在痴痴地盯着那具尸体,好像非常有兴趣。其他人看我俩都愣愣瞧得出神,也纷纷围过来看个仔细。
张连长问我:“虎子,看什么呢,这么上心?”
我用手指了指尸体的方向,轻声地说:“你看,那是不是一具人的尸体?”
张连长立马不作声,他面色凝重起来,顺着我说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得“咦”了一声:“奇怪,妈的,这里怎会有人的尸体?”
没等张连长继续说下去,席苗这时突然扭脸对我们说:“你,你们看,这具尸体是不是很像汤斌?”
什么?我的头皮听得一炸,身上的汗毛立马支起来,后脖子都开始冒凉气:“你说什么,你说他像谁?”
席苗却不再说话,一张俏脸绷得紧紧,要在平时我肯定觉得好笑,但现在我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张连长脸色铁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错,就是那个狗日的!”
第十八章 地狱魔藤
第十八章 地狱魔藤
我急忙揉揉自己的眼睛,努力去看仔细,这一看不要紧,冷汗瞬间顺着脊梁骨就流下来。这具尸体虽然平躺着看不太清楚具体的长相,仅仅从侧面看,那神态,那身形像极了在零号基地下山洞中服毒毙命的汤斌。
这是怎么回事?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心一阵狂跳,简直要发疯了,这里离东北大森林万里迢迢,汤斌的尸身怎么可能跑到藏南一个奇怪山洞的奇怪石头中去,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肯定是我们的幻觉,肯定是这具尸体的神态有点像汤斌,大家看得模糊,就把他当成汤斌了,我在心中一遍遍否定自己的认知。
可是,当我再次仔细审视那具奇怪的尸身,越发感觉那人和汤斌神形酷似,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汤斌的尸体被张连长和赵科长扔到尸池中去,我宁愿相信这就是汤斌。
如果汤彬真的可以出现在这里的石头中,那就一定不止他一个人可以出现在这里,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人可以出现在这里,可是,谁会出现在这里呢?
突然,赵科长,赵振华,九哥,这个人的影像迅速掠过大脑,不过一瞬间我又否定了自己。我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张连长和九哥亲手将汤斌的尸体抛进尸池,我亲眼看见张连长将汤斌抡起来扔进去,赵科长后来也死了,还是我亲自将他埋葬的。
如果汤斌出现在这里,九哥也出现在这里,哦,这是白痴也不会相信的事,肯定是自我暗示,是自己吓唬自己,说不定这具尸体就是村民死亡后埋葬在通天窟的呢,我看大家都想多了。这里的气氛太过诡异,大家的想法有些古怪,眼光有些走神并不奇怪,我在心中不断给眼前的景象作出解释。
我们慢慢移动脚步,却发现那尸体的身下扯出一条淡绿色的藤蔓,在透明如冰的石头中蜿蜒而行,一直伸向远方,大家不禁都瞧得痴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走了不到五十步,又一具尸体突然出现大家的眼前,这具尸体离我们很近,好像就躺在大家面前不到五米的石头里,在无影光下瞧得清清楚楚,这一下,我、席苗和张连长三人同时傻了,这不是赵科长是谁,明明就是被我亲手埋葬的赵振华,九哥,这个台湾特务。
我刚刚还在想这件事,结果一颗烟不到的功夫九哥就出现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感觉这个洞窟好像能理解人们的所思所想,好像透镜一样能看穿人们的内心,这个洞穴好像就是一个生命,有智慧能思考的生命。一个有生命能思考的山洞?哦,上帝,这TMD未免也太讲不过去了吧。可是,当我再次仔细审视眼前这具尸体,眼前的事实又让人哑口无言。
这下我相信了,刚才席苗瞧得绝不会错,那具稍远一些的尸身肯定是汤斌,这两个远在白山黑水的鬼魂真的如影随形,跟着我们来到藏南,想到这里,空气都凝滞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但我能看到,张连长的额角也在不停地冒汗,席苗更是脸涨得通红,一双眸子中尽是疑惧之色,她怔怔地看着尸身,回头又看看我,好像我能给她一个完美解释似的。
熊彪看我们三个神色大变,都不说话,就凑上来问:“哎,哎,怎么了,你们看到什么了?”张连长正愣愣想心事,没搭理他,可熊彪很执着,他缠着张连长一个劲地问:“哎,哎,你们,你们究竟瞧见什么了?”
张连长有些恼火,一甩胳膊:“你自己不会看,石头里有具尸……”突然,张连长的话头生生咽了回去,一个“体”字没说出口,那尸体却不见了,这突然消失的尸体就像刚才突然出现的时候一样诡异,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脸上写满了疑问和恐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时迟,那时快,席苗和张连长同时往后跑,我也跟着往后跑,跑到刚才我们看到汤斌尸体的地方,再一看,果然,刚才平躺尸身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哪里有什么尸体,只是一大片白花花的半透明的奇怪的水晶石。
难道刚才是我眼睛花了吗?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次眼前的确什么也没有。我的心并没有随着尸体的消失而轻松,反而越发沉重起来,心中暗暗叫苦,坏了,这次真的坏了。
尸体不见了,但那条淡绿色的藤蔓还在,不但在,好像还多了,我看见远处的石头里好像也有几条藤蔓扭扭曲曲伸向远方。大家都不再说话,加快脚步往前走,走了大约四五百米,隐隐约约看到洞口处出现一片葱绿和鲜红,那不再是一点点的绿和红,而是满眼的绿色和鲜红,就像走在春天的草原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里是山洞啊,如果没记错,我们是进入了一个叫通天窟的山洞,在偶然间打破石壁后进入了深处,这里应该终年不见阳光才对,怎么可能会有一大片葱绿呢,难道这里会有大片植物存在?不可能啊。
事实证明所有人的想象力都是贫瘠的,这里的确就出现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怪现象。我们走出山洞,眼前出现一个藤蔓交织的小草原,无数条绿色的藤蔓好像一条条蛇,从石壁中伸出来,交缠在一起,这些藤蔓的尽头却都挑着一颗小小如相思红豆一样的果实。
藤蔓交织成绿色的厚厚地毯,地毯上面的红豆铺成一片火的海洋,多到不可想象。在这些藤蔓的中央,居然是一个池塘。这些绿色藤蔓好像一条条贪婪喝水的蛇,就盘踞在池塘的边缘上,除了我们走出来的洞口,几乎再也没有能插脚的地方。
看着这满眼的翠绿,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这一片奇怪的藤蔓,不知道从何而生,从何而出,怎么都集中在这个奇怪的池塘边。正呆呆看得出神,突然,池塘中跃起一条红色的怪鱼,一口咬住了那颗红色如相思豆的小果实,然后“啪”地一声又落回池塘。而红豆刚被吞噬,瞬间在光秃秃的枝节上又开出一朵漂亮的小红花,不过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小红花迅速凋谢,又变成一颗红豆般的果实。
一条条血红色的鱼不断从池塘跳出来,一口咬掉一个红豆,有时候,甚至能同时吞下两颗红豆,但藤蔓几乎在转眼之间就又会长出新的果实,整个池塘不断有红鱼跳出来,落下去,不断有红豆被吞噬,同时不断有新的红豆被迅速补充,好像变戏法一样,几乎没有间断的时间,众人不由看得呆了。
张连长看得大为惊奇,不由喃喃道:“哎呦,妈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开花结果这么迅速。这些鱼是什么鱼,哪来的这么好口福,有吃不尽的果子。”
胡教授面色凝重,没有开口,显然,他对这种新奇的植物并没有把握。这时候却听得巫师淡淡地说:“这些藤蔓叫尸藤,是从死人肚子里长出来的,那些小红花叫尸花,小红果叫还魂果,吃果子的红鱼叫黑摩天,是一种来自地狱的鱼,触碰不得的。”
众人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些看上去绿色漂亮的藤蔓居然是从死人肚子里长出来的,这么多藤蔓,不知道该有多少尸体才能长出,想想都头皮发麻,我不禁感觉身上一阵发紧,浑身都不得劲。
熊彪凑过去问:“老人家,您怎么知道这些的,莫非你以前来过?”
巫师淡淡地说:“我自然没有来过,不过师父曾告诉我,以前有人见过这些藤蔓和红鱼,说这都是地狱之门的守护,活人若是触碰了这些东西,立马就会被夺去精魄。”
巫师说得煞有介事,众人听得头皮发麻。对于这些鬼鬼怪怪的事,我并不怎么相信。偏远落后的地区部落,常常将一些怪异或者自己不能解释的自然现象归结为鬼神之力,这本就是一种很正常的巫术文化。
席苗却很奇怪:“我看这些鱼明明都是大红的颜色,为什么叫黑摩天呢?”
巫师说:“你光看见这些鱼的外表,没仔细看这些鱼的口腔,它们的口腔乃至肚腹中的肠胃都是黝黑的,这是死亡使者的标志。”
第十九章 孤注一掷
第十九章 孤注一掷
听巫师这么说,我这才注意这些奇怪的鱼,果然,当有条离我们较近的红鱼跃起来吞噬红果子的时候,我看到了它那黑乎乎的嘴巴,那就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的黑洞,根本不像鱼的口腔,看得人心惊肉跳。我当然看不见它的肠胃,不过,我相信巫师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熊彪还是有些怀疑巫师的解释,趁大家正在讨论的空当,他突然走向这些藤蔓,想看个究竟。谁知就在他离这些绿色枝条还有半米左右的距离时,几缕藤蔓好像忽然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就从地上跳起,朝他猛扑过来,熊彪大吃一惊,急忙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幸亏他是侦察排长出身,身手比较灵活,总算勉强躲过袭击,饶是这样,也吓得面色苍白,
大家不禁感到惊奇,这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藤蔓怎么好像富于攻击性的动物,居然能嗅到近处的人的气息,并作出剧烈反应,这实在是出人意料的事情。
张连长找了块石头,朝离我们较远的藤蔓中间丢过去,“砰”的一声响过,受惊的藤蔓立即将石头紧紧包裹,眨眼间,一大团藤球就在我们面前滚来滚去,旁边还有不少藤蔓也昂着枝条急切地想加入进去,大家瞧得目瞪口呆,这要是一个人落进去,还不得给活活缠死、勒死。
大家不由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拿这片诡异的藤蔓怎么办。如果不能通过这片藤蔓,我们岂不是要往回走了。
胡教授看着这片绿油油的藤蔓和它们结出的火一般的果实若有所思,他喃喃地说:“在巴西的热带雨林地区,生长着一种叫做杀人藤的恐怖植物,这种藤蔓以肉食为生,常常能突然缠住路过身旁的小型野兽和鸟类,然后吸干它们的血肉,为自己提供养料。难道我们看见的就是这种杀人藤?”
席苗问:“为什么植物也能攻击人类?它们会吃人么?”
胡教授解释说:“动物取食植物,在人们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其实,反过来,能捕食动物的植物也确实存在,主要有产于南亚和澳大利亚的猪卷草,茅膏菜与产于南美的捕蝇草及瓶子草等。这些植物大都生长在热带沼泽地带,因为这类地区往往土壤贫瘠,所以植物不得不捕食动物以增加营养。美国有一个叫卡尔?李奇的博士在1920年9月26日的《美国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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