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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唐录·乱世殇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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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达于,刚收到始毕大可汗派人送来的信笺,要您尽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后,前去狼山大营与他会合。”说完一项,兵士仍是拾拳在肩的继续说道:“可汗可敦也另有书信提到,有意将她的侄女隋帝的淮南公主许配于您,盼您早归……!”说毕后又是行礼,“那些尸体处理的怎么样了?”听到俟利弗设的问话,兵士忙小心的答道:“回禀达于,已经全部掩埋,只等您命令,如何处置剩下人等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俟利弗设倚着桌台淡淡的吟道。
  待兵士走后,俟利弗设的眉间隐约有一抹笑意闪过,只是他还是尽量保持着不带感情的声音说话,“你都听到了,就算看到李渊的信了又如何?我哥哥根本没打算见你们,所以你们也根本不用再前往利城牙庭了……”说完后,他不经意的瞧了一眼刘文静,他虽然嘴唇微动,但由心可见,好像还是一副不惊不慌的样子。
  “我主的诚意已到,但既还无缘与可汗合作,也只道遗憾了……待郑夫人身体微好后,我们就此离去,打扰俟利达于了……”刘文静话说完,转身就是离去,没有半点犹豫,直至他步到帐口处时,忽听俟利弗设道:“本于与你家二公子算有交情,既然如今有求,我也不好全然拒绝……我突厥在天水集结的大军可拨五千由李家调动,不过,本于要你带着所剩的使从,在今日入夜之前离开我突厥汗国边境三十里,如果到时你没能走远,那不要说议和,就算是太原城,本于也要亲率大军将它夷为平地!” 俟利弗设的语态中带着只属于他的桀骜之气,让刘文静也不禁感到心中一毛。
  随即,刘文静就在帐口处转身,深深一躬,“俟利达于的恩情,我主定会谨记心中,夫人身体已无大碍,只需按时服药便可,在下就此告辞……!”
  俟利弗设没有再说话,他甚至也没再看刘文静一眼,只是有些疲倦的拖着额头闭上了眼。
  郑夫人是突然惊醒的,但当她睁眼后却仅能皱着眉,就连下巴动一下都会觉得有揪心的疼,她在与颈上的疼痛奋力的抵抗了好一会后,逐渐的适应了下来,沙哑着声音,不能有剧烈的动作,“这是……哪……?”她边移动着手臂,边喃喃的呼唤道。
  “夫人,您终于醒了!”一个汉人打扮的女子映入了她的眼帘,头还是很痛,浑身也没有半点力气,难道自己已经回到中原了吗?郑夫人想要尽力的想起什么来,可出现在脑海里的全是那一日血腥与杀戮的恐怖画面,眼泪不自觉的流出,“这是哪……?你、你又是谁……?”她忍着疼痛,费力的说话。
  “回夫人,这是……”还没等这个女子把话说完,便有人拦下了她,并示意让她退了下去。
  那女子忽然不语,便让无数个年头在她脑海中闪过,“怎么了?谁、是谁……?”应为脖颈的伤口并未完全愈合,所以不能侧头的郑夫人想用手臂撑起身子,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不知怎么地就是使不上半点力气,刚支撑起一点就又无力的平躺了□子,没有办法,她只得慢慢的移动手臂,轻试了试自己颈处得伤,一稍稍用力就是锥心的疼痛!不再动作,郑夫人若有所思的轻声叹气,是谁救了她?刘文静吗,可他现在人在那里呢?还有王惟岩……他放过他们了吗?那些无辜枉死的使团随从是不是有人安葬,又是无数的疑问盘绕在脑海中,她的心头更是痛!
  自己应该已经不在草原帐篷了,可是这床榻和帐幔又不像中原的布置,郑夫人湿润的双眸失焦的盯着由屋顶坠下的青纱装饰,竟是连有人来到她的床榻边也没察觉。
  “你刚醒,不该想的太多……”熟悉的声音让郑夫人心中顿时一惊,她紧握着拳头,唇角微微颤抖。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愧疚的回来了,因为自己的心情影响的更新的进度,请原谅我的不尽职,因为不想把不愉快或者说是很糟糕的心情也带到小说中,所以逃开了,找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偷偷的疗伤……

  临风累月一问之

  屋内安静;帐幕被慢慢的掀起;俟利弗设端着药碗俯身坐在了郑夫人的床榻旁;亦温柔、亦邪魅的深望着眼下的人儿,嘴角悠悠一扬,“就算想知道什么,也要先把药喝了……只有病好了;才有心力不是吗?”他的声音竟是出奇的温和,让人一时无法适应。
  郑夫人颤抖的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发出声音;僵持了一会后她咬牙闭上了眼睛;她根本不想看到他这一副魅惑的魔鬼样子;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掉!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如今,李家已经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了,刘文静也已经返回了中原,你是回不去了……更何况,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也不值得呀!”俟利弗设边说话边用手指掠上她额头的秀发,然后慢慢的滑下抚摸着她的脸颊,“只要你听话,我还是会好好待你的……”有多久没有这样触碰她的脸颊了?俟利弗设宁愿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手掌久久不愿离开这个女人冰冷而光滑的肌肤,只想把她捂热。
  突然,一颗没有温度的泪珠顺着俟利弗设的动作滴落在他的手背,原来她的沉默不是起于顺从。
  郑夫人的冷让他心疼,而这样的抗拒又让他恼火,不舍的抽回手掌,收起了温柔的神色,俟利弗设带着某种命令的态度说话:“先把药喝了!”没有感情,但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不予回应,而嘴角隐约漾起的诡异笑容,是她用无声告诉着他,她本就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俟利弗设负气的将药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碎撒一片,“你真当我对你无可奈何吗?”愤怒的声音里有隐隐的心痛,他死死的盯着眼下这个倔强的女人,紧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后,才又朝帐幕外已经被吓得哆嗦的侍女招手道:“再给夫人端一碗药来!”
  声音刚落不过一会,就有一碗新的汤药递到了俟利弗设手前,由此可见,这里的侍从任谁也是不敢对他的命令怠慢半分。
  俟利弗设端着碗又是朝郑夫人问了一遍:“这药你到底喝是不喝?”即便早知道结果会和刚才一样,但还是不死心,他终是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回应,那怕是愤怒或仇视,也比现在没有任何反应的好,他不甘心……!
  一时沉默不语,他忽然邪魅一笑的把药碗端在了自己的嘴边,仰首喝在口中含住,然后用拇指灵活的撵动她的唇瓣,俯身对上郑夫人微凉的双唇,俟利弗设愣是用舌头敲开了她的牙齿,将汤药由自己的口中灌入到了她的口中!“咕咚、咕咚……”的声音让郑夫人再也不能沉默了,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宁愿不顾颈处的疼痛也要躲开这种叫她恶心的挑衅,可奈何她的脸颊、身体都已经被他锁得死死的,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唔!”郑夫人闷哼一声,有一种正在被魔鬼占有的愤怒和羞愧交杂着浮上心头,她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拽着床被,直到指尖和关节都有泛白;而俟利弗设也并没有应喂完汤药就马上离开,他霸道的吸允着她的气息,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游走纠缠,直到感觉她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时,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
  缓慢的直起身子,看着她已经被泪水淹没的水灵眉眼,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炽热掠过心间,只是又在瞬间被他压下,“王……惟……岩……你、你混蛋……你……无耻……”听到郑夫人沙哑着声音的喃喃哭泣,他反而有了一丝的安心,她对他总算还有感觉。
  “你好好休息,晚一点我再来看你……”俟利弗设说完便起身走出帐幕,步向门口,只是走了一半,他又停下了脚步,犹豫一下后,声音铿锵的说道:“你是一个聪明女人,应该不会如此轻言生死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会先调动五万兵马前往雁门关外二十里的英州一带驻扎……”而这其中用意,自是不用再明言了!接着,他又是厉声朝守候的侍从吩咐:“夫人若有半点不适,我会要这里所有人都死的很惨……你们应该很清楚,我不是在开玩笑!”说完后,便大迈步的走了出去。
  之后很久,郑夫人空洞着双眸躺在那里,屋内是一片窒人的死寂。
  就这样一连几天,都是俟利弗设亲自前来给郑夫人喂药,开始还有抗拒,到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即为鱼肉、任人宰割,那自己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如果牺牲一个人就能帮得到一些人、一些事,且不让杀伐无休止的扩大,那、也算值得了……!想到这里,郑夫人吃力的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算算自刘文静离开也有十多天了,自己连这个屋子都还没有出去过,便是苦涩的一笑,她慢慢地歪头,顺着窗户朝屋外望去,不知道此时中原的景致该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每天都会有新的所变化?还有……止住思绪,郑夫人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狼山乌镇俟利达于行馆
  一桌丰盛的酒菜前,俟利弗设正摇有兴致的与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攀谈甚欢,“自上次洛阳一别也有一年多未见了,高兄,一切可好?”他举着酒杯半掩眉目,很一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神情。
  “托王兄的福,敦煌一行还算顺利,不过……”
  “怎么?”
  “不过没有王兄那么好的艳福,能抱得美人归呀!”
  “……哈哈,高兄真会说笑,谁人不知‘镜花水月’是个美女如云的地方,我等是连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哈哈……”
  “……”
  自斟了一杯酒,高明似笑非笑的喝了下去,又斟了一杯,举在面前似调侃的道:“总之,恭喜王兄得偿所愿了……”他仰头尽饮。
  俟利弗设徐了徐嘴角,也饮尽一杯,“不知高兄此次前来狼山脚下所谓何事?”他话收、杯落之际,挑起深眸的朝高明看去,迟疑片刻后,亲自帮他斟了一杯酒,又笑了笑。
  “一是想借王兄的势力帮在下找一个人、二是来看一位故人……”
  “以王兄能耐都找不到的人,恐怕在下也是有心无力吧!”
  手指轻抚下颚,俟利弗设挑挑眉梢,很是一副疑惑的样子瞅着高明。
  “我要找的是一位江湖道士,他曾与大隋的萧皇后有些渊源,高某随有幸见过这位道士一面,但无奈彼此误会,所以不得寻其所在,我想王兄与萧皇后还有些交情,应该不难帮在下打听一下,于是,就硬着头皮来了!”
  “哦?不知这位道士的名号是……?”
  “袁天罡!”
  俟利弗设拾起酒杯在手中旋转,轻皱了下眉头,“本于倒是有听过他的名号,不过此人行踪不定,实是不好寻访,呵呵……这也难怪要让高兄你这位消息灵通到无人可及的方外高人要亲自出马了!”调侃的一笑,“好了,此事本于记下了。”他点点的抿了口杯中的酒,又道:“还不知,高兄刚才所说、二来看望的‘故人’又是何人呢?”说话间,俟利弗设已然用锐目盯上了高明的眸孔,似是要看透些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又是有很多要忙碌的事情,不一定有时间再上线更新,所以先告知筒子们喽:)………莫名其妙上了榜又没榜,莫名其妙又换上了榜,无辜的损失,谁又能替谁负责?

  有花堪折直须折

  有故人远道而来本是喜事;可偏偏他们是各怀心思、各有目的;却还要假装出一副挚友深交的亲密模样来;实是让人觉得恶心,想来这事儿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乐得其所了……!
  已经交谈了许久的俟利弗设和高明还都很是客气的笑面相迎,对酌而饮。
  酒过三旬,高明细听了俟利弗设的问话,又不带心思的瞧了瞧他盯上他的眸光;了然一笑,“达于还真是小气;那个女人跟了李建成那么久;就算您要吃醋;也不是冲我吧……”他似乎不带意味的调侃一说;却是真真儿的踩到了俟利弗设的痛脚;但见他持杯的手指在不自觉的用力,没有说话;“我和她虽是旧识,不过想来,以她那种性格,应该还在对上回的事儿耿耿于怀呢,所以,只要知道她安好,那见不见面也倒无所谓了……”高明继续说话,隐约有无奈的神情掠过眼底,而他对于俟利弗设的一系列反应,是根本没放在眼里的。
  “你对她好像很了解?”俟利弗设攥着拳头,挑眉问道。
  “还好!”
  “……那以高兄之见,如今我又当如何让?”
  “哦?真没想到,在万花丛中都游刃有余的王公子,也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了?”
  “这个女人不太一样……”
  “……是呀,她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
  其实俟利弗设很不喜欢高明现在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只是碍于某种关系,他隐忍了下来,半掩着眼睑似笑非笑的继续听他说话,“明明很柔弱,又偏要故作坚强,明明知道责任重大,却还要逞强出头……王兄若是对她认真了,可是要吃苦头的……”毫没顾忌俟利弗设的想法,高明似回味、似提醒的悠悠说道。
  “可本于偏偏就是喜欢知难而上,尤其是对女人,如果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俟利弗设的口气中不乏挑衅的意味。
  高明沉默片刻,忽然冷冷的笑了笑,“那我先在这儿预祝兄台成功了……!”然后抬手饮尽杯酒的继续道:“不过,在下还是要奉劝王兄,对于她这样的女人,你能得到心固然是好,可要得不到的话,那么至少先得到了人,也不赔本,你说是不是?”他说话间的神色即显悲哀、又有诡异,上斜着嘴角却苦着脸颊,难辨悲喜。
  没有想到高明会如此说话的俟利弗设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讪笑着说:“高兄还真不愧是个生意人,果然事事都盘算的周详……!”
  “王兄又说笑了……近日我便要启程前往涿州,拜托之事有劳费心了!”
  “一定、一定!但不知我突厥今年的粮饷……”
  “与往年一样,王兄即可安心。”
  “高兄果然是个爽快之人,来、本于再敬你一杯……”
  高明浅浅一笑,他二人又是寒暄了两句后,俟利弗设亲自将其送出了行馆,看着他上车离去才按下了心,深沉的面色徘徊在行馆厅堂内许久,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或是不放心什么的转身便朝后厅箭步走去,“夫人怎么样了?”他边走边向护卫询问,而一直跟在俟利弗设身旁的护卫忙答道:“回禀达于,内侍丫鬟有报,说夫人伤势已无大碍,昨日就已能自行走动了……!”那人说话时没有半点松懈。
  俟利弗设走进郑夫人的房间,看她正出神的倚靠在床头,没有神采的样子几乎已经到了苍茫的地步,“怎麽?又在那想哪个旧情人了?”他的声音讪讽暧昧,亦是一脸邪魅的步到了郑夫人的床前。
  “总之不是在想你……”见俟利弗设进来,郑夫人也已是习惯性的收起情感,全副武装的朝他瞟了一眼,既然逃不掉了,那就干脆不须畏惧了。
  “你……!”
  “怎样?”
  “……你还记得高明、高老板吗?”
  “……”
  “他刚才来过了……本是想来看你的,可又怕你还在生气,所以就又走掉了……”
  “……他现在、在、哪……?”
  “走了。”
  “我要见他!”郑夫人终是压不住情绪的怒喝道。
  俟利弗设皱着眉头的撇了撇嘴,他伸手抚摸上她的下颚,慢慢游走在郑夫人脖颈处已经愈合的伤口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他温柔而蛊惑的说话,完全没有去理会郑夫人的话。
  “啪”的一下打开了他的动作,“我要见高明!”郑夫人尖锐的目光里带着愤怒的火焰,抬首盯上俟利弗设繁复的神情,而当他看到她孤冷、倔强的样子终又和以前有了几分相似时,灵动的眼珠便徘徊在她清冷娇俏的容颜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线,似笑非笑的又是伸手拦住了她的柳腰,“这么有力气?看来你的病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他对于她的无礼似乎毫不在意,且对她亦是肆意挑逗起来。
  郑夫人对于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轻薄虽然无可奈何,但还是能挣扎开时便要挣扎开,因为她和他越是亲密的举动,就越是能让她想起那日的血腥残忍,她甚至有些不能原谅自己为何当初会对这个魔鬼动过心了?
  “放开我!”
  “……”
  “你听到没有?你快放开……唔、嗯……”
  还没等郑夫人的话说完,俟利弗设便覆上了她本色娇嫩的唇瓣,吸允而厮磨著,他吻的深情而霸道,让人没有拒绝的机会,带着占有和征服的意味,俟利弗设即加重了手臂环绕着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吻的深度,郑夫人的脸颊渐渐泛红,她身体本能的往下退缩,想要逃避这种撩人的纠缠,只是她退的急、他也逼的急,直到他完全把她压在了床上,便再无可退。
  一吻下来,俟利弗设已经把郑夫人的唇咬得又肿又烫,他弯起狭长的眼眸,又亲昵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耳垂边,“高兄说的没错,对于你这样的女人,还是先要得到人、才保险一点……” 俟利弗设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似是泛起几分醉意的爬在了郑夫人身上,拦腰的手也在略有浮动的摸索。作者有话要说:放下工作,挤出时间的写了一点,筒子们别嫌弃哦……(7。25)

  戏里戏外最难分

  午后的阳光分外刺眼;根本无法让正在忍受屈辱的人就这样欺骗自己当这只是个噩梦而已!
  郑夫人在奋力的挣扎下狠狠的咬住了俟利弗设的耳垂;直至她的舌尖漫过一阵咸苦的血腥味道时;才缓缓松了开来,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疼吗?俟利弗设毫无反应的依旧那样的压在她的身上,她这样的撕咬,他竟然没有发怒、厉吓、疯狂的等等反应,仍是埋着头在她耳边喃喃说话:“就这样吧;不要再挣扎了……”,他声音虽是低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透射力;不同于以往或邪魅、或轻佻的语气;他此时没有半点命令意味的说话倒是让人开始由心底起了畏惧;就连郑夫人也莫名的服从了。
  彼此都没有再动作;守候帐幕外的侍女见此状便上前帮俟利弗设脱去了靴子,扶躺上床,“你们……干、什么……?”郑夫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只是感觉很别扭的躯动了□子,好重!
  “别动、别说话……”还是那样深沉且震慑的语调,俟利弗设好像很累、很困的依偎在郑夫人的身上,“我、我不会再强迫你了……只是……”他喃声的话语还没说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耳垂上还有斑驳的血迹,可嘴角却隐隐含着笑意,看来,他真的喝了很多酒,只是强撑着没事而已,郑夫人迷茫的看着上方,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全部气息,和之前,已经有所不同。
  就算不自在也没有办法的郑夫人,在怔住了不知多久后,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原来自己也已是很累、很累了,一切不过强撑罢了。
  在这样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里,天下局势的变化可谓一日千里,容不得半点迟疑。
  李渊在确认得到突厥帮助后的次月发兵晋阳,准备攻入关中,并以李元吉为太原太守,留守晋阳宫,自己与大儿李建成、次子李世民率兵三万出征,遣刘文静直接由东突厥边境转往天水请兵以振声势。
  太原府,几株参天的古槐树,苍劲勃发,云淡风清,晚霞绚丽多姿,亦如一个王朝的迟暮和另一个王朝的崛起一样,对比鲜明!
  在李府一夜的密谋商议之下,举兵攻入关中的日子已然确定,而对于每个人参与过这次历史事件的人来说,无疑都是冒险的,当彷徨与激动的心绪纠缠在一起逐步向前时,谁又能料到他们将谱写出的是历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在英雄辈出的年代总有神话,三百年大唐王朝的序幕由此刻拉开。
  已经忙碌了多日的李建成有很久没有回过自己的别院了,作为李家起兵的核心人物,无论胜败,都再难有闲暇时间驻足别院,曾犹豫许久,但最终他还是在出征之前偷了时间步回别院,想是对于某种记忆,就算看上了一看也该算慰藉了。
  推开门,微粒一样的尘土顿时飞散在了空气中,自郑夫人离开后半月,他便遣散了这里的仆人,自己也是少有步足,可能对于某种留恋、或是某种牵挂,原以为只要眼不见时心便会静下来,可一切并没因为刻意的封锁而减淡,反而,没有触感分明,却是深留心底,就算如今再回到这半是荒废的别院里,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原本深幽曲折的回廊,在一片死寂中更是平添凄凉,李建成面无表情的独自行走,地面上可见他浅浅的脚印,再步上临岸楼阁的阶梯,红木扶手上的灰尘好像都有在无声的述说什么?阁楼屋内的布置依旧,可却早已经不见伊人的身影了,徐步走到桌子前,拎起满是尘埃的茶壶,轻轻吹了一吹,灰尘四扬下,隐约显出鲜亮的青花瓷面。
  “启禀大公子,有玲珑姑娘的信函递来……”一片死寂下,楼外有侍卫高声的通报,打破了这让人发毛的静止空气。
  李建成听到后忙转身走出屋子,箭步下楼了取得书信,不同来时的沉稳,他此时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浮躁,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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