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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颜无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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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太子心中倒是有个想法,不如仪清姑娘与冷姑娘各跳一场舞,看一看谁跳的舞蹈更胜一筹?”
  听到此话,司马仪清秀美的脸庞刹那间阴云笼罩,天都学院屈辱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她袖中的手紧了紧,眼中拢是寒意。司马弘坐在主位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扫了扫南宫流风,眼中流露出不悦。
  “仪清公主不说话,难道是怕……”
  南宫流风话未说完就被司马仪清打断,不用想也知道最后一个字是‘输’字。
  “南宫太子,你也不必来激本宫。本宫对自己的胡旋舞很有信心,倒是冷无心性子冷傲,不一定肯接受本宫的挑战。”
  司马仪清的话也算是说对了一半,没有好处的事情,冷无心自然不屑参与,只是今日南宫流风的提议乃是之前四人在飘兰轩一起商定好的,这比试一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这一点仪清公主请放心。本太子已经私下里派人打听过了,冷姑娘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却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贪财。只要司马太子不吝啬,拿出一点彩头,相信冷无心肯定会接受挑战。当然,本太子向来出手大方,彩头也算我一份。司马太子,你没有意见吧。”南宫流风眼似桃花瓣,眼尾微微上翘,黑白并不分明的瞳眸透着一丝狡黠。
  司马弘赔着笑道:“我当然没有意见。”
  “那就好。”南宫流风勾着唇,风流妩媚中多出一丝狡猾的意味。他打了一个响指,近身侍卫莫离立刻递上一个锦盒。
  “司马太子,我这里正好有夜明珠一对,就作为今日的彩头。不知道司马太子打算拿出何物做为今日的彩头?”南宫流风一边说一边打开锦盒,锦盒内静静地躺着两粒鸽子蛋一般大小的夜明珠。这样的无价之宝自然也是从丞相府揩来的。
  南宫流风的彩头一拿出来,司马弘脸色黑了黑,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地说:“南宫太子还真是出手大方。不过,这比试一事是临时提出,本宫派人去库房拿彩头的话,这一来一回只怕要花上些许时间。南宫太子要是不介意的话,本宫想把你刚才赠送的十对南海东珠拿出来当彩头。”
  司马弘这也是被逼无奈,他的太子宫中虽然宝贝无数,可是能够胜过那对鸽子蛋般大小的夜明珠只怕找不到,唯一能够与之相比的也就是南宫流风刚才所送的十对南海东珠。
  “既然是送给司马太子的礼物,司马太子当然有权力如何处置。”南宫流风浅酌的一口酒,形似桃花的眼眸半眯着,似醉非醉,更加的氤氲动人。他的心中对凤兮夜更加的佩服,那只狡猾的狐狸算定了司马弘的为了面子,肯定会拿东珠出来做彩头。只要冷无心胜出,送出去的礼物又能够拿回来了。
  接着,司马弘招了一下手,身后的太监立刻上前一步,弯下腰站在他的身旁听候吩咐。
  司马弘吩咐了几句,只见那名太监点了点头,直起腰退回原地,嗓门一扯高声喊道。
  “今日是太子殿下的寿辰,仪清公主与将军府的冷无心姑娘各自献舞一支,以祝太子殿下寿辰。谁的舞蹈更胜一筹,便可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赐,南海东珠十对。南宫太子的赏赐,夜明珠一对。”




☆、098心中眼中只有你

  此言一出,紫东殿不明内里的众人一片哗然,特别是两位太子所给出的赏赐令他们更加的震惊与羡慕。
  “无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天扭头回望着后排神情淡定的冷无心,轻声地问。从冷无心重新回到将军府的那一刻,说要随他入宫,秦天就觉得事情并不似表面看到了那般简单。
  “不就是有人见不得我太过清闲,想让我活动一下四肢。”冷无心懒洋洋地说着。面对秦天,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她也不会将实情透露。
  这时,司马弘身边的太监走了过来,请冷无心到偏殿准备,而司马仪清早在太监宣布之后就已经领着身边的宫女去了偏殿。
  偏殿内,司马仪清在宫女的帮助下,很快就已经换上了舞服。
  此时的她,头上戴着变幻无穷的翡翠花冠,在灯火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轻盈的七彩华裳,青丝与手臂间都绑着许多的飘带。
  她出了偏殿,翩然步入正殿,身后的宫女也跟着出了偏殿。
  也许是得到了司马仪清暗中的吩咐,没有一名宫女来给冷无心上妆。寂静的偏殿只剩下她独自一人,这样也好,正合了她的意。
  正殿,丝竹声声,缭绕殿内。
  司马仪清一身明丽如彩虹般绚烂的舞衣,摆出一个优美的姿势立在殿中。
  鼓乐声响,司马仪清腰肢一动,娇美的身姿好似柳絮一般轻盈地轻旋起来,玉璧轻舒,裙飞斜曳。轻盈的舞衣如朵朵浮动散开。
  上了妆的她容貌艳丽,好似一朵盛放的牡丹,雍容娇艳。她一边跳一边朝着凤兮夜回眸一笑,这一笑千娇百媚。可惜对方的心思压根没有在她的身上。失望的收回目光,眼中流露出一丝黯然,脚下一乱,舞步错了一步,险些摔倒。好在她够镇定,很快就调整过来,跟随着激昂的鼓乐声继续起舞。
  随着鼓乐渐急,司马仪清若羊角旋风,似回雪飘飘,旋转舞云之急速,令人分不清背面与正面。
  这时,一位侍卫悄然走到司马弘身旁,弯下腰在他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司马弘脸上神情如旧,黝黑的眼眸眸光蓦地一暗,他挥手让那名侍卫先退下。
  随之,他佯装有些头昏与旁桌的南宫流风礼貌性地说道:“南宫太子,本宫刚才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得出去醒醒酒,暂时失陪一下。”
  听到这个醒酒的借口,南宫流风心中好笑,并没有点破。他掉眼看了一下司马弘,体谅地说:“没事,醉酒乃是人之常情。本太子在丹木国宫宴的时候也经常会出去醒醒酒的。”
  南宫流风一说完,司马弘便走了大殿。南宫流风又掉回眼,半眯着一双妖娆氤氲的桃花眼,欣赏着殿中司马仪清旋转如回风飘飘的舞姿。
  司马弘一走出紫东正殿,便急冲冲地往他的寝殿大步流星走去。刚才那名进殿汇报的侍卫紧随其后快步走着。两人走得很急,完全没有注意到暗影处,一直有一条尾巴跟随。
  “你们都在外面给我好好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走到寝宫后,司马弘气势慑人,朝着门口守候的侍卫吩咐了一句,一手负于身后走了寝室。他关上门,又警惕环视的四周,确定室内没人,才走到床边。他掀开床上的锦被,在床头按了一下,床板诡异般移开,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出现。
  司马弘跳到床上,走入了密道。片刻之后,他又从密道走了出来,脸上紧绷的神情明显松了一口气,不似先前的紧张。
  整理好床上的锦被,司马弘就走出了寝室,威严慑人的声音飘出,“都给我好好守着,再出了什么差子,你们都给我提头来见。”
  “是。”侍卫门齐声应道。
  司马弘拂袖离去,往举行寿宴的紫东殿走去。
  乌云遮月,苍穹漆黑一片,只余下几颗稀疏的星辰闪烁,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一路尾随,趴在屋顶之上的冷无心透过掀开的瓦片将司马弘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床下还另有乾坤。”
  冷无心喃喃了一句,又掀开几片瓦片轻放在旁边。她轻盈的身子从屋顶跳入房中,怕惊动门外的侍卫不敢点灯,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借着屋顶透射进来的微光,轻手轻脚的朝着床边摸去,做着与司马弘同样的动作。
  密道的入口打开,顺着阶梯走入,床板下的密室不大,冷无心一走入密室就看到最中间的展示台上摆放着一个锦盒。她打开锦盒,一块扇形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与先前在无极阁看到的极为相似,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紫芒化石。”她润泽的红唇微动,念着咒语。
  腕间的紫芒瞬间化成一块紫晶石被她握于手中,只见她将紫晶石放在扇形玉佩上,玉佩上隐隐显现出火焰形的图腾。
  “这块果然是真品。”冷无心唇角愉悦地勾起,这一刻她的是心是激动的,费尽了千辛终于得到第一块和氏壁残片。她赶紧将这块和氏壁残片收入怀中,盖上锦盒,迅速地退出密道,整理好床榻。
  只见她腕间的紫芒一抖,缠住屋中的横梁,灵巧的身子又从屋顶处钻了出去,将移开的瓦片放回原处。脚下如风,风影神行步发挥一个从未有过的极限往紫东殿掠去,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微风。
  “好好的天,怎么就起风了?”一名侍卫自言自语。
  冷无心到达紫东殿偏殿的时候,赶紧脱掉身上的蓝色外衣,早有准备的她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舞衣。她扯开束发的发带,青丝如瀑在身后散开。她抬手盘了一个单髻束于头顶,拿起妆台上金光闪闪头冠套在单髻上固定好。
  这时,跳完一支舞的司马仪清走进了偏殿,看到的就是冷无心对着铜镜用金泊片在额间贴着花钿。贴上了花钿的她更加的美丽动人,看得司马仪清内心又是一阵强烈的嫉妒。
  “冷无心,我真的很讨厌你,自从你出现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你的身上,心中眼中只有你,再也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099很重要的宝贝

  099很重要的宝贝”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凤兮夜的目光好像也没有在你身上停留过。”
  冷无心贴好了花钿,又拿起妆台上的画笔一边说一边轻勾着眼线,眼角微微上飞,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而司马仪清听到此话,刹那间面色一黑,说不出的阴沉难看,藏于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我的妆已经画好,你不出去,不去大殿亲眼欣赏一下我的舞蹈,见证一下到底是你跳的胡旋舞好看,还是我舞的飞天舞更加吸引人目光?”
  坐在妆台前的冷无心微微抬头,清冷的眼眸带着一丝挑畔斜睨着司马仪清,淡冷的声音从润泽的红唇飘出。
  “难道你怕我的飞天舞胜过你的胡旋舞,怕丢了面子不敢去?也是,琴艺比试你已经输给了我,若是这一场舞蹈的较量你又败在我的手下,的确是无脸见人。”冷无心冷眉轻挑,眼中浮现出轻蔑的目光,故意激道。
  “本宫从四岁起就开始练习胡旋舞,又岂会怕输。我换下舞服就过去大殿。”心高气傲的司马仪清扬着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
  她说完后,莲步微移,往屏风后走去换衣服。
  一盏茶的时间,换上一身宫装的司马仪清雍容华贵,从屏风后走出来。她傲目扫了一眼冷无心,就迈步优雅万千地往大殿走去。
  偏殿又恢复了寂静。
  冷无心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附近无人。她从身上摸出那块刚偷来的和氏壁残片,用黑色的丝布包好放在妆台上,在将刚才脱下的外衣盖在上面。
  接着,她柔和的目光看向缠绕在手腕的小雪儿,又摸了摸了小雪儿尖尖的三角脑袋。小雪儿仿佛读懂了她的意思,‘嗖’的一声飞向妆台,守护在和氏壁残片周围。
  冷无心这才放心地离开偏殿。
  她款款走到紫东正殿的殿门口,一身耀眼夺目的红舞衣飘逸地穿在身上,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绝美的脸庞化着精致妖艳的妆容,额间的铂金花钿在烛火下,折射出闪闪的金光,衬得整个人更加的妖娆美艳。
  身后清浅的月光洒下,远远望去,宛若月下夺人心魂的妖精,媚惑到了极致,款款步入。
  殿内,凤兮夜眸光闪动,唇角挂着温和的笑,看着步入殿中的人儿,轻柔的目光都能够滴得出水来。看着这样绝色的她,妖艳妩媚中又透着清丽飘逸,犹如一朵开在雪地中的火莲,任何东西都遮挡不住她的美丽所带来的惊艳。这一刻,他有后悔当初同意这个计划,让大家都看到了她惊为天人的美。
  北冥凌云正端着一杯酒,刚送到唇边,整个人呆愣住了,瞬间被殿门口的那抹耀目的身影吸引住了心神。
  心刹那间加速跳动,早就知道她长得美,却不曾想到换上红衣的她飘逸而妖娆,美得令人窒息,两种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北冥凌云眼中神色逐渐加深,暗藏着一抹势在必得,这样的她,他不想放弃,哪怕她心有所属,他也想要争取到手。
  南宫流风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氤氲的桃花眼半眯着,如蒙上一层轻纱,朦胧迷离,让人看不透着他的想法。可是他知道,当那抹妖娆的身影落入眼帘,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跳动。
  嘴角的笑容渐渐多了一丝苦涩,只因为,夜对她的与众不同。
  司马弘看着款款步入的冷无心,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而秦楚烟和司马仪清比之其他的女人,眼眸的嫉妒异常的明显。
  这时,只见冷无心手中的长绫一抖,宛若蛟龙出海缠向大殿的横梁上。她足下轻点,一手扯着长绫,轻盈的身上在殿内凌空飞荡,好似飘然飞仙的仙子,衣裙飞曳,青丝飞舞。
  飞荡一圈,冷无心飘然落在殿中。腰身柔软的她如狂蛇一般奔放地扭动着,描上眼线的双目美丽而妖娆,眼波流转,扫视殿中一圈,无不被她妩媚的眼光勾得神魂颠倒。
  众人屏住呼吸,目光全部都焦灼在殿中那抹好似妖精化身的妖娆的身影,男人的眼中带着痴迷,女人的眼中带着嫉妒。
  很满意众人的目光,冷无心嘴角勾勒出一丝妩媚动人的笑,美得石破天惊。
  只见她两脚足尖交叉,柔美妖娆的旋转起来,手中的长绫随着她的旋转,起伏不绝,划出一道道连绵蜿蜒的绸痕。
  随后,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殿内弥漫开来,众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痴迷。
  整个殿中,只有提前服下解药的凤兮夜、北冥凌云和南宫流风三人的目光是清明的。
  冷无心长绫一抖,抖向上座司马弘的面前,妩媚的笑容溢出唇角。司马弘目光痴迷,迷失在这抹笑容之中。司马弘抬起手拉住长绫的另一头,站起身朝着殿中走去。
  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两人的身上。
  这时,冷无心朝着北冥凌云使了一个眼色,北冥凌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急步往偏殿走去。走得太急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带在身上准备还给秦楚烟的荷包掉在了地上。
  殿内,丝竹声声。
  司马弘拉着红绫的另一头,一步一步朝着冷无心走近,待到靠近了时候,冷无心眼波流转,扫了一眼北冥凌云的位置。北冥凌云已经回到了座位,朝着她微微颔首,表示东西已经取得。
  冷无心弃绫身子一旋,拉开与司马弘的距离。她手中的另一条长绫轻抖,再次缠向殿内的横梁,衣袂翩翩,凌空飞舞了一圈。手中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殿中的迷香。
  冷无心飘然落地,微侧腰,长绫半遮面,摆出一个优雅的舞姿。
  乐声停,一曲飘逸轻灵的飞天舞也结束了。
  “好,此舞只应天人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立在殿中的司马弘眼神恢复了清明,心中纳闷的他为何如此失态?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他拍手赞美道。
  接着,走回了上座落坐。
  “好一曲飞天舞,这可能是本太子看过最好的舞蹈。”南宫流风也随之开口赞美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冷无心的身上未曾移动过半分。
  凤兮夜俊美的脸上是盈盈如水的笑意,温润的目光含着深情望着殿中绝色的身影,眼中是满满地赞赏。
  北冥凌云冷悛的面容看不出喜怒,看着殿中的人,深邃的眸光闪烁着异彩。
  司马弘落坐后,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又想不起。
  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弯腰在司马弘身边耳语了几句,又将殿外捡到了荷包悄悄递给司马弘。”太子殿下,这是属下刚才在殿外巡逻的时候,在地上捡到的,也许是贼人不小心掉下的。”
  听到‘贼人’二字,司马弘立刻想到了寝宫内的宝贝,心中隐隐升起不安。
  司马弘脸色变了变,站起身,扔下满殿的客人急冲冲往寝宫走去。
  紫东殿内,看到司马弘匆忙离去的身影,冷无心、凤兮夜、南宫流风和北冥凌云四人的视线在半空快速交汇,又各自收回视线。
  去而复返的司马弘回到紫东殿的时候,脸色异常的难看,朝着身旁的太监吩咐了几句,紫东殿沉重的大门关上。
  “司马太子,你命人送上紫东殿的大门是什么意思?”南宫流风不满地瞪向司马弘,双目含煞,怒声质问。
  “南宫太子息怒,本宫此意并非针对你。而是刚才太子宫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宝贝。”司马弘解释道。
  “太子殿下,不知道你丢人的何物?人多力量大,不如你说出来,殿中人多也好帮你找一找?”凤兮夜面上笑得温和,漆黑的俊目闪烁着狡猾的睿芒,明明心知肚明,也很清楚司马弘不可能说出所掉之物是和氏壁残片,却偏偏佯装好心地说。
  “是呀,太子殿下,你究竟掉的何物,说出来,大家帮你找找?”一位大臣附和道。
  司马弘厉目慑人,瞪了一眼那位开口的大臣,收回视线的他,威严的目光扫视着殿中的众人,薄唇微动,开口道。
  “刚才侍卫在殿外捡到一个荷包,这个荷包很有可就是贼人不小心落下的。”
  司马弘把荷包递给身边的海公公,吩咐道:“海公公,把荷包拿下去,看一看有没有认得荷包的主人?”
  海公公接过荷包绕着殿内走了一圈。
  看到海公公手中的荷包,凤兮夜和冷无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诧。而北冥凌云看到荷包的时候,脸色一变,赶紧抬手往腰间身上摸去,荷包不见了。
  秦楚烟看到荷包的时候,她紧咬着嘴唇,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起,挣扎的目光投向北冥凌云,脑海中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一圈下来,无人开口。
  “海公公,把荷包拿过来给本宫瞧一瞧,本宫倒要瞧一瞧出自何人之手?”司马仪清一开口,海公公立刻双手奉上荷包。
  司马仪清看了一眼熟悉的针脚,惊疑的目光投向秦楚烟。秦楚烟则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皇兄,我之知道这荷包是何人所绣花?”司马仪清说。
  “说。”
  司马仪清正欲开口,凤兮夜迈步走到殿中,身子微躬,清润的声音如一道清风在殿中响起。
  “太子殿下,微臣知道此荷包的主人是谁?”




☆、100

  “何人?”司马弘一挑眉,问。
  “是……”凤兮夜故意话说半句。他勾唇淡淡一笑,犀利的眼眸扫视着全场,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他慢吞吞地挪步来到北冥凌云的席位前。
  凤兮夜走近,抬眸望着北冥凌云的一汪幽泉,将某种信息通过眼睛传递给对方。
  同样的,北冥凌云也盯着凤兮夜,用眼神告诉他,没问题。
  两人默契地勾唇淡笑,凤兮夜手动了动,刚要抬起。
  “啊!”
  傲立殿中的冷无心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打破了沉寂,也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就是这瞬间的时间,北冥凌云手臂微动,包裹着黑布,藏在袖中的和氏壁残片滑出。广袖轻轻地擦过凤兮夜的衣袖,借着广袖的掩护,他手中的和氏壁残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交到了凤兮夜的手中。
  “冷无心,你鬼叫什么?”对于冷无心,司马仪清是一万个不顺眼,厉声斥道。
  “我嗓子痒,忍不住就叫出声来了。”冷无心双眸光彩流动,随口胡编道。
  “本宫看你就是故意而为之。”司马仪清眼底布着恨意,就是想寻冷无心的麻烦。
  冷无心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司马仪清,轻蔑的笑意在她的唇角绽开,看得司马仪清心中的怒气节节攀升,正欲怒斥。
  恰时,凤兮夜手择时北冥凌云,清润如风的声音在殿内缓缓响起。
  “太子殿下,那个鸳鸯戏水的荷包乃是一名女子送给北冥皇子的礼物。”凤兮夜并没有指出秦楚烟。
  司马经听言,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射向北冥凌云,冷冷的声音似极北之地的冰雪,直呼其名,半丝客气都没有。
  “北冥凌云,你是不是应该向本宫解释一下,为何别人送给你的荷包会掉在紫东殿外?”
  “刚才多喝了几杯,头有些发晕,就到殿外走了走,吹了吹风醒醒酒,可能荷包是那个时候掉的吗?”北冥凌云脸上的神情镇定如山,淡定从容地应答。
  “整个紫东殿就只有你出去过,你以为这样的借口就能够打消本宫对你的怀疑。”司马弘冷哼一声,他的目光突然一凛,直接下令道:“来人,带北冥凌云是偏殿,搜一搜看他的身上有没有本宫所掉的宝贝?”
  在司马弘的眼中,北冥凌云只是一个被国家抛弃,送到天澜国为毛贼的棋子,遂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应有的尊重自然也不会给。
  “太子殿下,搜身是否有欠妥当?”凤兮夜黝黑的眼睛,眸光暗了暗,开口想为北冥凌云求情。毕竟搜身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屈辱。
  “凤相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司马弘冰冷的锐怒一闪,幽冷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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