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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来孕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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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管事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心底道:我的王爷啊,王妃管了我儿子未来的媳妇儿,您又不给我发儿媳妇,为了我老李家,我自然是要站在王妃那一边了!
  打发了李管事,谢云昭去了书房,召来了护卫吴冲。
  “派几个得力的跟着王妃,看她这段日子到底都去哪了。”说着,又嘱咐道:“机灵点,别被发现了!”
  “是!”吴冲立刻出去安排了。
  谢云昭叹口气,又拿起了朝廷的邸报。近来各地藩王动静越来越大,这日子过得真是太不省心了,哎!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周五接着更。
  然后我会告诉各位,开始倒计时了么……
  所以,霸王的亲们,爆发吧~~~╭(╯3╰)╮


☆、穿越之福来孕转

  江南美女姐姐们与风流才子之间的花边新闻终究是传到五公主耳朵里了;于是青梅十分荣幸地作为唯一入场嘉宾亲眼目睹五公主高超的射箭技术。
  “拿箭!”
  “公、公主……那靶子都……都让您射成筛子了,您……您……”
  “做什么这么多废话!拿箭!”
  没眼力劲的太监白白挨了一腿,立刻跑去将剩下的箭拿来。
  一向淡定的青梅此时也是一副无比痛苦的模样——那是她花了一天的时间,连午膳都没吃赶工画出来的柳成绪肖像图啊;就这么一小功夫就被五公主射成筛子了。
  “再换一张!”院中的五公主猛地呵道;箭靶附近的婢女们连忙将新的一张画像挂了上去。
  庭院中握笔的青梅手一哆嗦——我滴亲姐啊;您当我是印刷机啊;您慢点成不;我连夜赶工出来的五张画像;就这么不到一个时辰;就费了俩!
  “我让你风流才子!”
  一箭正中额头。
  “我让你扫榻待伺。”
  一箭正中鼻梁!
  “我让你去死——”
  “哎呀!”凉风万分可惜地看着青梅:“这笔画歪了。”又朝着五公主的方向望去;那一嗓子的杀伤力忒大了;连她家王妃这种神经的人竟然都被吼得手抖了。
  “不画了!谁爱画谁画!”
  青梅扔了笔,杀气腾腾地往院子里冲,四周婢女太监们极有默契地纷纷避让。
  “再换一张!”
  五公主又拿起了弓,却听到身边有人道:“有本事杀真人,在这里玩一副画算什么本事!”
  “杀他?杀他不解恨!”五公主气的将弓摔了,原本灵气十足的大眼睛如今红的跟小兔子似的,也不知她是哭的还是气的。
  青梅白了她一眼:“柳成绪是你什么人啊,他一不是你的驸马,二不是你的幕僚,他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
  “就凭我……我……”
  “凭你什么啊?”
  “凭我是公主,他是臣我是君,他就要听我的!”再说了,我还给他写信了,好几封呢,虽然他一封都没回,哎……五公主心底的小委屈没人弄得懂。
  青梅却笑了,将五公主拖回了暖阁里。到了屋内才发现原来在外面站这么久了,五公主冷的浑身一哆嗦,婢女们连忙端上热巾子,热汤和暖炉。
  青梅也暖了暖胃,对五公主说道:“这些江南小调可以信也不能全信,你看柳成绪现在哪?”
  五公主现在是提到柳某某就来气,眼睛一翻,头一偏:“哼!”
  青梅:=口=
  冷、冷场了……
  凉风默默叹口气,接过话茬:“在墨县呢。墨县在西南方,而且柳……”凉风含糊不清地略过,“要去江南富庶之地,骑上快马也得半个月才能到。这些江南来的人可没有一个是从那山沟沟里出的。定是因为爱慕柳……的才华,杜撰出来的。”
  “真的?”五公主悠悠转过头:“可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男人没有一个不偷腥的,我皇兄还不是娶了一个又一个吗,你瞧他后宫都多少妃嫔了!”
  说完,屋子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清。
  所有人都极有默契地看了一眼宣王妃又快速低下了头!
  五公主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道:“我……我说的是大皇兄,三皇兄他一向挺洁身自好的,真的真的。”
  青梅挥挥手,不与一个陷入单恋而导致情商智商一起失踪的二愣子公主计较。
  “公主,你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无论你是高兴还是动怒,柳成绪根本就不知道。无论他是花心还是真的在地方好好历练,你也不清楚。既然你这么好奇他与那位江南歌姬的关系。不如直接去问他,别写信了,直接去吧。”
  “本宫去?!本宫千金之躯,堂堂一国公主岂能如此失仪!”
  您老现在知道失仪了?刚才是谁在发疯呢?!
  青梅扶着额头:“那就去问那个歌姬。”
  “那是什么下九流的东西,也配让本宫去问?!”
  “谁让你去了,让你身边的人去。”
  “那也不行,传出去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我谢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那你就直接让皇帝下旨,将你下嫁给柳成绪。”见五公主还要反驳,青梅干脆道:“你是公主你有特权,就算不明着下旨,这风声一出,谁敢家闺女嫁给柳成绪?跟皇帝的妹妹抢男人,不要命了吧!”
  五公主一愣——好像是这个理。
  诶?等等,为毛这种模式听起来这么耳熟?默默地将目光再次移回到对面的宣王妃身上,还记得当初她三哥好像就是这么算计的……
  小梅梅啊,你终于被我三哥拖到一条船上了啊,呜呜呜,你被他带阴了!
  青梅见她不说话了,舒一口气,缓缓道:“皇帝要削柳相的权,同样也要给一定的安抚。这种时候,如果你下嫁,柳氏一族不敢阻止的。”
  “用皇权算计来的人……”五公主有些接受不能,她还没有堕落到她那两个兄长的混蛋地步。
  这货怎么这么别扭啊……
  青梅觉得自己脑仁疼。
  五公主的确别扭,从小她就喜欢文人才子,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站在那桃树下,只需浅浅一笑,便让人丢了魂魄。本以为这种人只存在画里,故事里,没想到竟真的被她遇上了,在脑中勾勒了数年模糊的人影终于有了一个清晰的模样。
  我不是对你一见钟情,在遇见你前,你就模糊地存在于我的脑海。而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如一个跋山涉水的旅人终于看见终点一样激动……
  见五公主又走神了,青梅微微叹口气:“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带着凉风走了。
  刚出了公主府,青梅掀开轿帘一角:“去柳相府。”
  凉风脚一滑,差点没站稳:“啊?”听青梅没再说话了,连忙对着轿夫道:“去柳相府!”
  青梅与柳颜都是黄夫子的学生,按照辈分来说,柳颜得叫青梅一声师妹。不过这对相差了二十多岁的的师兄妹第一次见面彼此间倒是无比的客气。
  青梅默默打量着柳颜,如果这厮年轻个二十岁,哦不,只要年轻十岁,想来五公主也就不会对柳成绪要死要活了。
  柳颜如今是不惑之年,虽也不再年轻,但那饱经历练后深邃的眼神,彷如深海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
  五公主啊,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说的就是你啊!你太苦逼了!
  帅大叔温和一笑:“不知王妃前来寒舍有何指教?”
  青梅收回思绪,平静道:“我来是想问一些关于您侄子柳成绪的事。”
  柳颜一副狐狸样地打量着第一次见面的小师妹,意味深长道:“王妃是为五公主来的?”
  不待青梅点头,柳颜便道:“那都是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一句话,就把跟他一个辈分上的青梅所有话给堵死了。
  “他还年轻,要多多为国效力。听闻他还有幸得到过王妃的指点?”
  “啊?”青梅一脸茫然。
  柳颜偏过头咳嗽了一声,青梅顿时悟了——柳成绪骑马可不就是她教的么!
  “呃……”青梅有点结巴,帅大叔不太好对付啊,“算是有过交情吧,都是朋友。”
  “不可,这乱了礼数!”柳颜继续打太极,“他既然有幸得了王妃的指点,那您算是他半个先生了。”
  青
  梅:=口=
  为毛辈分又被抬高了……
  最后,话题便在作为一名开明的长辈最好不要干涉小辈们的自由恋爱,他们爱怎么样都是他们的事,儿孙自有儿孙福的友好又和谐的气氛中完美落幕。
  直到青梅回了府,才晕晕乎乎地回过神——柳颜这个大忽悠,竟然就这么被他忽悠过去了,个老狐狸,真是一点浑水都不愿意沾啊!
  尚公主是件大事,尤其是柳家这种大家族,在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如果尚公主,意味着一种政治信号。比青梅嫁谢云昭的政治含义更深,毕竟青梅的便宜爹林尚书属于纯臣一类,早就站好了队。
  不等青梅琢磨透柳颜的态度,又一首小曲儿传到她耳朵里了。这次唱的倒不是柳成绪与江南美女姐姐们的事迹,而是一位才子仰慕五公主的容颜,特地为她做了一首佳人赋。
  五公主听后哈哈大笑:“快,跟我用八百里加急,务必让墨县教坊里的人也会唱这首曲子!”
  青梅知道这事儿后无力道:“这两人是在隔空打擂台呢?”
  “嗯,是有点像。”
  身后突然传来谢云昭的声音,青梅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云昭一脸无辜:“回来有一会儿了,哎……你都没有关心为夫啊。”
  “你还需要人关心?那么多人伺候你一个,还嫌不够?”青梅鄙夷地看着他,年轻人,太过贪心就不好了!
  谢云昭从后抱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无赖道:“那不算。你看你为了欣阳又是帮她描丹青又是陪她解闷,我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青梅抖了抖——所以谢王爷您老这是吃醋了还是撒娇了?
  “五公主是为情所伤,你有吗?”
  “有!”谢云昭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牵着她的手贴在心房处,“伤心了。”
  “哦……”青梅轻轻拍着,又用手指戳了戳,不知不觉地就伸到了渎衣里,轻声道,“伤心啦?那帮你缝一缝?”
  “哦?”谢云昭弯下腰附在她耳边,“我倒不知你还有这般手艺啊。”声音越来越低,勾的人心底痒痒地。郎有情妾有意,谢云昭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床帐落下,衣服凌乱地落了一地。
  好半响,青梅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热的发胀的脑袋残留地最后一丝理智在告诉她——你就不该主动去招惹这匹狼。呜呜呜,看吧,又被他给弄的快散架了吧!
  手还被谢云昭抓着,仿佛是个玩
  具,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手指。青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谢王爷,咱能别这么幼稚行么。
  刚想要收回手,却被抓得更牢了。谢云昭满足地看着青梅,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低声道:“青梅,咱们要个孩子吧。”
  轰隆——
  热的发胀的脑袋顿时被倾盆大雨给浇熄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不是你想要,想要就能要~~~(唱~



☆、穿越之福来孕转

  “青梅?”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谢云昭纳闷地看了看她,“睡着啦?”趁机捏了捏她的脸,依旧没动静。谢云昭不由轻轻笑了笑,孩子的事儿改天再说吧。
  寂静的月夜;清辉透着木窗洒了一地。
  青梅缓缓睁开眼;鸵鸟政策还能用多久?不由地伸手抚摸对面之人的脸颊轮廓;为什么他总是抛给她一个又一个以前都不曾遇到的难题……
  “王妃;您还想听什么曲子呢?”
  好半响;青梅依旧愣愣地托腮不知看向何处。
  蓉儿又道:“王妃?”
  “啊……”青梅揉了揉鼻梁;立刻收回思绪;“随便吧。”
  蓉儿拨了拨琴弦;笑道:“王妃您总是说随便;若是奴家那里唱得不好,王妃直言便是。这随便二字……太过为难了。”
  “放肆!”凉风猛地呵斥。这歌姬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没看见王妃她心情不好吗。
  蓉儿却不怕她:“凉风姐姐言重了,蓉儿见王妃面带愁容,就算是九天仙女来唱曲,王妃也听不去啊。”
  “你只管唱你的曲就行,哪来的那么多话!”
  蓉儿笑了笑,不再与凉风争辩,拨弄琴弦,自顾唱了起来:“……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青梅轻轻叩击着木桌:“你为何要唱《长门赋》?”
  “王妃许我随意唱,这《长门赋》是奴家前日新学的曲呢。词还没背熟,不知奴家刚才唱的如何?”
  “挺好的。”青梅看了她一眼:“你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蓉儿轻抿了嘴唇,似在犹豫,过了好半响,终于道:“奴家斗胆问一下,王妃满腹心思可是与宣王爷有关?”
  话刚说话口,凉风猛地斥道:“大胆!”
  青梅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凉风瞪了蓉儿一眼,暂时退到后面去了。青梅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蓉儿深深呼了一口气,静静道:“王妃您身份尊贵,能够让您露出如此愁容的人也只能是王爷了。”
  “继续说。”
  “前日长公主与驸马设宴,小人去席间演奏时,听到了长公主说……她说……”
  青梅看着她,也不催。蓉儿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闭嘴不言。
  凉风都快替这二人急死了,直接道:“长公主说了什么?”
  蓉儿垂着头:“奴家不敢说。”
  “说吧,恕你无罪。我不会告诉长公主的。”
  “王
  妃此言当真?”
  青梅点点头:“嗯。”
  看见青梅不是开玩笑,蓉儿这才道:“当时长公主与驸马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因为我就坐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所以隐隐约约听到了。说是……王妃您嫁给王爷已经过了大半年了还没有信传出来,宫里的太皇太后似乎动了替王爷纳……纳侧室的心……”
  “你放肆!”凉风忍不住了,直接冲了过去,挥手就要给她一剂耳光。
  青梅呵斥道:“住手!”
  “可是……”
  “回来!”
  凉风咬着牙,手渐渐握成了拳,浑身气得发抖,终究是不情不愿地走了回来。
  蓉儿早就吓得跪了下去,一行清泪滴落:“王妃大人,奴家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虚言啊。”
  青梅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说了,我不一定会感谢了。反而,若我将你的话告诉了长公主,偷听主人说话,下场有多惨你是知道的。”
  蓉儿低着头,轻轻抽泣:“因为,因为王妃是好人啊。”
  “哦?”青梅略带迷茫地看着她。
  “掌柜都告诉我了,王妃您对他嘱咐过要照顾我。”身为歌姬,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免不了要被那些客人搂搂抱抱。就算是被强了,也只能将苦水咽回肚子。她是公主府上的歌姬,是长公主拿出去给人逗乐的玩物,青梅一句话暗示着这名歌姬是宣王妃看中的人,也许喜欢了会带回宣王府,是以点了蓉儿献唱的客人也会对她多少规矩些。至少大老爷们也得给女人几分面子不是,同样也是给宣王府的面子。
  青梅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心中略有宽慰:“所以你这是在报答我?”
  蓉儿道:“奴家人微言轻,不能替王妃做什么。只能将这个消息告诉您,也提前做好准备啊。”
  “如此,我得谢你了。”
  “不敢,只要王妃您过的好好的,就是对奴家最大的恩赐。”蓉儿再次跪爬下去。
  凉风早就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临走到蓉儿身边时低声道:“今天这屋里说的所有话都要忘干净。”
  “奴家明白。”
  离了茶楼,凉风无奈地叹口气:“王妃,那蓉儿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您不会真信了吧。”
  “你想一想,这些话对她有好处吗?她为什么要冒险告诉我?若是真的,我定会动怒;若是假的,对我根本就没印象。”
  “那您的意思……她说的话是真的?王爷他,他……”真的
  要纳侧妃吗?这也太快了吧!凉风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走了一会儿,发现路有些不对劲,“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柳府。”
  “啊?!”凉风惊得叫了一声。
  青梅蹙了蹙眉:“很奇怪吗?”
  凉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这个时候去柳相府做什么啊?难不成……难不成还是为了五公主?”
  见青梅点了点头,凉风更是惊得有些坐不住了:“咱们自己府的事儿都忙不过来,您还要替五公主做媒人?!王妃!”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勒马到青梅身边,“我说句不该说的,什么事都要讲究个两厢情愿,五公主她现在完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要是郎有情妾有意,您帮着拉拉红线也就算了,现在这种状况,您看柳相他还是柳状元的亲叔呢,都不愿趟浑水,您也就别跟着瞎参合了。”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那您还去?!”
  青梅悠悠哉哉地道:“谁告诉你我是去帮五公主打听情况了?”见凉风一头雾水,青梅笑了笑,“作为师妹,我去探望一下师兄不行吗”
  凉风:=口=
  假的不能再假了!
  还没回过神,玉狮子已经一骑当先往柳府跑去。
  柳颜今天并没有上朝,说是病了。青梅去的时候,门令也道:“柳相病着呢,王妃要不您明儿再来,将病气过给您就不好了。”
  青梅一挥手将他拦到一边:“病了啊,我正好会一些方子,不碍事的。”
  “宣王妃,宣王妃……王……”
  门令见拦不住,立刻招来了腿脚快的小厮,让他赶紧跑到后院去通禀。柳颜正在后院花房里浇花剪叶子呢,见着小厮来了,还以为皇帝又来搞突袭,连忙脱了衣服往屋子钻,盖上被子“哎哟”起来。
  青梅一路而来,畅通无阻。快走到里屋了,小厮硬着头皮上来道:“我家老爷正躺在里面呢,王妃您看……”虽然您俩年纪差的挺大,但是不是也该避避嫌。
  隔着几道帘子,青梅的确看见一个人影躺在里面,喊了声:“师兄,听说你病了?”
  “咳咳咳咳咳……”还没说话,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柳颜气喘吁吁地道:“承蒙王妃挂牵,老朽这身子骨啊,越来越不中用了。”
  凉风瞪了一旁小厮一眼,低声呵道:“愣着作甚,还不给王妃看坐!”
  “啊?!”小厮苦着脸,万分无奈地搬来了椅子。
  青梅坐定,捧着一个暖炉,跟柳颜如一
  个老朋友般拉着家常:“自从茹云嫁出去后,您这府里就冷清多了。”
  数道帘子后又是一阵咳嗽,又隔了好半响,帘后才幽幽道:“可不是吗,女儿都是爹娘的心头肉啊。”
  青梅知道在柳颜这聊天,你就必须要将自己摆在一个高度,是以她以同辈人的身份关切道:“师兄,您也应该娶一位如夫人了。瞧您现在病着身旁也没个人伺候,茹云指不定多牵挂呢。”
  凉风默默地站在一旁——这屋里气氛怎么就这么怪呢,她家王妃这老气横秋的口气到底是跟谁学的?
  王府里,正喝着热茶偷懒的张妈妈突然打了个喷嚏——啧!谁骂我呢这是!
  “谢王妃关心了,只是我啊一个人过习惯了。这冷不丁的多出一个人怪别扭的。”说完,仿佛岔了气般,咳得像是要把肺都要咳出来。屋里的丫鬟小厮忙的进进出出,管事走来道:“王妃,我家老爷今儿身体的确不好,要不您过几天再来看看?您看这里手忙脚乱的,万一待您有个不周到,等老爷好了指不定要怎么骂小人了。”
  青梅也不是个死乞白赖的人,对着帘子里的人道:“师兄,那你好好养病吧。我就是记得吧,您老家是在江南的江州一带吧。江州的吴王身体也不好,听说今年开春后的朝见来不了了。”
  说完,带着凉风离去。
  帘子后面的人也不咳嗽了,管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老爷,王妃她那是什么意思?”
  柳颜没接话,掀了被子嚷嚷道:“刚才差点没叫你们给捂死!下次,再有人突然来探病不要慌不要急,懂吗?!哎,真是没病都要被你们给吓出病!”
  “是,老爷那您现在……”
  “我那花还没浇完呢!”
  “是是是。”管事连忙伺候着他好穿衣,继续回花房拿着小壶浇花。
  此时天近晌午,已经散了早朝。谢云昭又被他哥提溜到御书房加班,还好,这里管饭。刚吃了个半饱,就要开始上班了。
  皇帝这个人一向赞成没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做决定不开会的原则。如今刚开春,便收到了好几份奏折。
  “去年年初柳颜向朕建议,将淮南,江南,江东几地的流民与部分百姓迁至边塞。如今开春,淮南这几地的官员告诉朕,因为朝廷去年发出的敕,导致今年开春他们那里良田无人耕种。而且迁至边塞的百姓背井离乡,水土不服,总之是民怨载道。”
  中书令也是辅佐了两朝君王的老臣,此时眯着眼,悠悠道:“柳相去年
  此举寓意是要巩固边防,淮南江南这一带富裕的很呐,人多,从这里挑人去边塞也说得通。只不过柳相他手段激烈了点,人嘛,都有个故土之情。”
  “哼,什么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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