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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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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相比,却轻易地被泪梦使用梵隆玉所控制,做出自己不知的事情,太恐怖了,倾珂只觉得自己见识太少,这样的场面第一次见到。她却没有害怕,而是担忧。小泪梦因为她受到伤害而动用了梵隆玉,会不会受到惩罚?

不是说梵隆玉的主人不可私自动用这些违背苍生存在法则的秘术么?

小泪梦似乎看出她所担忧,淡淡一笑:“姐姐不用担心,没事的。”她对倾珂是尊敬的,真正当做亲人来爱护的,决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她,一丝伤害都不能。倾珂的身上有一道伤痕,陆恫的身上就有一百道。

不多久,三人纷纷醒悟过来,恐惧蔓延,两个小厮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头,脸,身体,仿佛疯了一般。

陆恫也受到极大的创伤,站立不稳,略微惊恐的望着泪梦。泪梦冷冷看着她:“我说过,只要你敢动她,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地牢中只剩下她们二人,依旧被绑在木架之上,倾珂疼惜的看着距自己不远处的泪梦,她穿的那么少,身上那么多伤,一定很疼吧。

有些问题在她的心中,可倾珂没有开口。反而是小泪梦缓缓开口,为她一一解答。

这一天,她终于知道了小泪梦的所有故事……

泪梦原本姓陆,叫做陆梦,是陆家当代家主陆天的小女儿,由正室玉纤夫人所生。可是陆天却一直暗中怀疑玉纤夫人背叛了他,与其他男人珠胎暗结,生了泪梦。对她冷目相对,并不宠爱,不管泪梦如何聪慧,如何用功,都得不到他的青睐,渐渐的,便与父亲陆天的关系愈加淡泊。

直到她五岁那年,被上一任梵隆玉的传承人看中,与梵隆玉的契合度是从未有人达到过的百分之百,五岁的泪梦早已聪慧得令人无比喜爱,听了师傅的诉说,尽管知道继承梵隆玉可能带来的危险和灾难,依旧没有退步,而是勇敢的接受了梵隆玉,传承了一个又一个梵隆玉的秘密。也是这一年,陆天对她们母女的怀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她的母亲被人陷害谋杀陆瑶的母亲。

从而被陆天处死,那个时候,泪梦便觉得自己成为了孤儿,自己的亲生父亲处死了自己的母亲,而她亲眼见到母亲死在房间里。那是她心中最深的伤。

接下来的一年,陆天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在府中被人欺凌侮辱。而那个时候,陆恫不知从何得知了梵隆玉的一些秘密,想要逼着她交梵隆玉,私下对她动了无数的酷刑,也是从那个时候,她就在这地牢中呆着,受过这里所有的刑具。

六岁的时候,陆天见她满身是伤,极为碍眼,便将她赶出了陆府,由得她自生自灭。

从那以后,没有了陆天这个家主的忌讳,陆恫对她更是四处刁难,将她关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使用各种办法想要得到梵隆玉,有无数次,她都在鬼门关面前徘徊。可是梵隆玉的守护,她不会丢了性命,而身体的疼痛却必须要承受。

有一次,她的养父上山打猎,无意闯进了关着她的房子,因为偏僻,无人知晓,陆恫并没有派人看守,她的养父将她救了出去。为她治伤,带着她四处流浪,躲避陆恫的追查。

泪梦望了倾珂一眼,声音有些哽咽:“姐姐,你在湖州见到我的那次,是父亲病重,觉得无法再照顾我,想要将我送去他一个故友家中。可最终,他没有坚持到那一刻,父亲还没有见到梦儿长大,没有见到梦儿坚强的活着。”

倾珂从没想过,泪梦不过十岁,却经历了这样多的生死磨砺,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是陆恫给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陆天的怀疑。

“你怨过他么?”怨过那个抛妻弃女的男人么?他将所有的慈爱给了别人,却负了你们母女。

许是怨过,又或许没有怨。泪梦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依旧要跟着他们前来陆府,或许只是为了见一眼陆天,这个给了她生命的男人。

“母亲直到死,也在跟梦儿讲,想要对陆天不利的人太多,要梦儿一定要守护陆家,守护陆天。这是梦儿的使命。”

只是那么一句,守护陆家,守护陆天。

便朝她弱小的身子压上如此重的责任,守护陆家?那陆家又给了她什么,除了将她带来这个世界,连一丝的照顾都未曾给过她。

倾珂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幸运,有那么护着自己的父母,即使他们走了,也会在天堂里守护着自己。

原来,泪梦跟着陆瑶去了房间,陆瑶说有一件很漂亮的衣裳放在隔壁房间,便去拿,泪梦一个人留在房中,陆恫突然出现,将她打昏,放进了那处废弃的院子。

而倾珂走错路去了那里,其实是个意外,没有人能够预料。倾珂记得那时听到泪梦的叫声,心中一慌,想也没想就推开门跑了进去。把泪梦也吓了一跳。

直到这个时候,倾珂才知道,泪梦那时并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陆府里的女人无比悲惨的命运。

她们被关在这里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岭山郡府尹很快领着人来到陆府,将他们带回了府衙,并且将陆府发生的命案立了案,势必还他们一个公道。

这其中的利弊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官府也不过是说的场面话,若真是查了出来,怕是责任还是在陆府头上。

自然而然,此事不了了之,胡娜将他们从府衙接了出来,瞧着他们一身的伤,更是火冒三丈,若不是影如风拉着她,就已经冲进陆府为她们报仇了……

☆、26 梵隆秘术

倾珂的伤不过是一道口子而已,大夫嘱咐一定要按时擦药,否则会在脸上留下疤痕。

瞧着满身是伤的泪梦,倾珂很难过,画廊连续多日停业,几人纷纷留在家中,碧凝一直照看着小泪梦,连肖子涵每日都来与小泪梦讲话聊天,逗她开心。

胡娜拉着她坐在院中的亭子里。

“我帮你报仇了。”胡娜的表情很是可爱,仿佛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又抢了回来。可仔细看了,又尽是疼惜。胡娜的确帮她报了仇,影如风那时拉着她,不过是怕她太气愤,去了陆府又不会保护自己。所以最终的结果是影如风悄悄潜进陆府,将陆恫全身又加上了一百多道剑伤。

“娜娜别难过,你看我又没受伤,不是好好的么?”

“君沧墨走的时候让我一定照顾好你,可是……这陆府也太胆大包天了。”

倾珂摇了摇头,沉沉道:“陆恫这个人太过阴险,不择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就算没有此次的事,想必也会想出其他的办法来夺取梵隆玉。只是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小泪梦跟着我来到岭山郡也有很长的一段时日,为何他要忍到现在才动手,究竟还有什么阴谋?”

她可不觉得陆恫会想不到今日的局面,将他们关在陆府,总会有人发现,从而救走他们。而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还逼得小泪梦动用梵隆玉伤了他。

莫非……

胡娜似乎与她想到了一块儿,同样是脸色一沉,二人匆忙起身,来到小泪梦的房间。小泪梦身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沉沉睡着,肖子涵照看她一整天,也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靠近床铺一些,看清小泪梦的面容,苍白得没有血色。

小泪梦这一睡便是整整两天,胡娜让影如风守在房里,不让任何人趁机对泪梦不利。她们二人则是整日的窝在书房里,翻阅了无数典籍野史,一切有关秘术的记载皆不放过。倾珂发自内心的感谢起了君沧墨,若不是他逼着自己学习了一段时日的文字,怕是看起这些书来完全没有办法。

很快,她们便找到一段文字,正是关于梵隆玉秘术的记载。

“梵隆之玉,千年玄冰,千锤百炼终得成。其上铭为秘之上术,可动用天地之灵,扭转乾坤之本命,其主需以心头血开启。梵隆一动,天地变色。”

心头血?倾珂不解,等着胡娜的解释,胡娜美眸微闪了一下,眉头微蹙,坐在椅子上,目光从书中移开。

“古往今来,世间有秘术修炼者之说,是以改变天地定律,违背苍生和谐之作为。心头血便是人身体通往心脏的血液,只有最靠近心脏的位置流出的鲜血才能开启秘术。据我所知,几百年来,唯一修炼秘术成功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梵隆玉的铸造者,他将最神秘,最顶级的秘术全部铭刻在梵隆玉之上,历代继承人皆可领悟修行,只是……

秘术修炼起来太过艰难,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未能跨进那扇大门,反而丢了性命。没想到泪梦如此小的年纪,竟然能有这样的造诣,可谓是天之骄子了。”

胡娜很是感慨,心头血,那是说用就能用的么?一个不好便会丢了小命。估摸着小泪梦这一睡还得持续得三四天才能恢复过来。

“梦儿修炼起来能这样容易,会不会因为她与梵隆玉的契合度有关系?”倾珂开口提醒,或许这会是很关键的地方。

“对了,你说过,小泪梦与梵隆玉的契合度是百分之百,如此说来,那她最多明日就能醒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爷爷说过,梵隆玉是很神奇的宝贝,虽说拥有它的人会历经磨难,可实际上,这是上天对他们的考验,若是能通过这些考验,必定能够达到另一种境界。”

倾珂狐疑的瞧了她一眼,见她很是神秘,不禁开口调侃:“另一种境界?你别告诉我能成神……”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料胡娜一个点头,骇得倾珂差些掉下椅子去。

开玩笑的吧,成神?这个……也太……倾珂忍不住抓着胡娜的手:“娜娜,你说,是不是那我寻开心的。”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泪梦是梵隆玉第三十六代传人,那之前那么多继承者,就没有一个能够缔造传奇的?

胡娜拍了她一下,咬着牙道:“你以为成神那么容易的,前面的那些个可能都在半道上没有通过考验,断了前路。我之所以提起这事,主要是觉着小泪梦的几率很高啊。你看啊,梵隆玉那么多继承者,与梵隆玉的契合度能超过百分之八十的都少之又少。可小泪梦呢,直接百分之百。很难让我不联想到此事啊……”

“再说了,梵隆玉本就神秘,没准儿真能成呢?”

此话讲得倒也有理,虽然倾珂觉得成神这个说法实在太过离谱,之所以如此以为,主要是因为这事儿离她们太遥远,可她也总不能去反驳胡天笑老前辈所说的真实性,估摸着,梵隆玉确实太过神秘,所以才传出一个又一个的版本来。

很快便过去了半月的时间,泪梦的伤好了大半,已经能够下地四处走动,说来终究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一听说能够下地活动,立刻便蹦了起来。尽管泪梦脸上时常挂着笑,却看得倾珂心疼不已。

这日,倾珂闲来无事抱着画板写写画画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件事来,急急放下画板,冒冒失失的跑去找胡娜:“娜娜,有个事情想咨询一下。”胡娜站在书桌前,正翻阅一封信件,倾珂知道她家族的神秘性,很远便停住了脚步,遥遥瞧着她。

胡娜收好东西,来到倾珂身边。

“什么事?”胡娜看着倾珂焦急的模样很是有兴致,什么事情能让她这样上心。而且看起来好像不是今日之事,应该……是她早就该做,却一直忘记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看着胡娜打量自己的表情,倾珂故作镇定,仿佛在说‘不是我忘记了,主要是事情太多了,来不及’。

“墨公子走的时候告诉我一些夏家少主的事情,但是并未说得太多,让我有不知道的就来问你。”其实她也并不清楚君沧墨为何突然跟她提起夏家少主,只是隐约觉得与那日菱湖之事有关。这些时日,确然因为陆府的事情扰乱了她的计划,让她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听她提起夏家,胡娜也正了正神色,不再调笑。似乎低眉沉思了片刻,才最终开口,既然君沧墨让她来问自己,必定是希望自己如实相告。

“你想知道什么?”

倾珂想了想,沉沉道:“他的一切。”

有些东西她已经想到了那个方向,只是不肯相信,君沧墨跟她说,若是有兴趣,可以亲自去夏府一趟,见一面夏家少主。她明明可以去的,因着夏子洛这层关系,她随时可以前去夏府。可不知为何,她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是逃离,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一种颓废感。

这些感受着实来得没有道理,后来仔细的琢磨了一番,终于明白一些。那日在菱湖,她觉得自己看见了施枫,可真正的事实,那并不是施枫,她也知道自己看错了。

那个时候,即使看错,也一定不是幻觉。施枫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么那个男人能让她看成施枫,一定是与施枫生了很像的容颜。虽然君沧墨并未说明,可她已经猜出几分。他之所以向她提起夏家少主,很有可能他们那日撞见的便是夏家少主,可是又为什么……

胡娜所有的衣裳似乎都是绿色,那种接近于生命的颜色,将胡娜衬托得很美。纤细的双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这才缓缓跟倾珂说起夏家少主来。

这个下午,倾珂觉得自己像是听了一个很是传奇的故事。

最后的一句,胡娜提醒她:“夏府家大业大,家族产业遍布整个天琴,岭山郡不过是其中一处,他为何来此视察?还持续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离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与你来到岭山郡的时间差不多。”

胡娜这一说,倾珂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这是什么意思?

“珂珂,我知道你不想提起,可我不得不说,你是天琴的皇后,这个身份永远摆脱不掉。而夏家是可以威胁到整个天琴朝廷稳定的大家族,若是对朝廷动了叛逆的心思,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会怎么做?挟住皇后,逼迫皇帝做出他们想要的妥协,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力……

倾珂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可如今胡娜提这事来,将她从自己编织的幻梦里拉回了现实。

即使自己离开了,皇帝没有派人来抓她,可也没有颁布皇令说她已死或是易主,不论她走得多远,依旧是天琴的皇后。

知道真相的只有她一人而已,她不是唐紫清……

“娜娜,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皇宫,我不想做一只被金色牢笼囚困的鸟儿,而且……还有君沧墨呢?我觉得自己喜欢他,想要与他在一起,那就更不能做天琴的皇后了。”

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摆脱这个身份……

胡娜定定的瞧了她两眼:“真的喜欢君沧墨?那你愿意为他放弃自己所追求的自由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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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多事除夕

除夕夜。

爆竹声响,所有人家都挂了红红火火的灯笼,一家人吃着团圆饭。这是倾珂来到这里过的第一个除夕,这里也是她的家,身边有胡娜,还有小泪梦他们,这样便足够了。

因着过年高兴,倾珂这酒量极浅的人也多喝了几杯,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没醉。执着酒杯步入庭院,明亮的圆月挂在苍穹,照亮行人回家路。靠着木亭的柱子,目光落在青瓷酒杯上,恍然想起那日胡娜问过自己,会不会为了君沧墨而放弃自由……

那时自己怎么回答来着?又或许,没有回答。

感情这回事,总有一人要付出得多些,为了对方要放弃很多东西。可似乎,认识君沧墨以来,自己好像一直朝着计划的方向前行,并未改变路线,反而是君沧墨,为了她,不断的放下自己的事,只是为了陪她多一些。

明明是一道很简单的选择题,就像走到一个分叉路口,不是走左边,就是走右边。

可她觉得,关于自由的这个话题太过艰难,就像很多人都说过,感情的世界里,没有会不会,能不能,只有愿不愿。而她……似乎,不愿意呢?

为何总是与想象的不太一样,想醉的时候,却醉不了。

本以为自己能够喝得醉了,然后大睡一觉,就会把君沧墨忘记,好像老天并不愿意答应她这个请求呢。看清这个事实的时候,胆子也大了起来,自己从未喝过这么多酒,索性就再多喝几杯。

直到手中的酒壶也滴酒不剩,她才觉得有些晕了,这不,眼前亭子里似乎就多了一个人。

“喂,你是谁?”若不是身旁有个柱子能让她扶着,估计这会儿已经倒在地上了。她透过朦胧的月色看见,那是个女人,只是穿着一身黑衣罢了。下一刻,居然跪在她的面前,吓了她一跳。酒也醒了大半。

见那黑衣蒙面一身劲装的女人毫不犹豫的跪在自己面前,倾珂后退了一步,依旧抱着柱子:“你你你……你起来,我根本不认识你,干嘛下跪……”

那女人似乎有些疑惑,虽看不见脸,可她的目光很是精炼,看了倾珂一眼,再次低下头去:“属下清宁见过主人。”

这句话之后,倾珂觉得,是自己喝得太多,以至于产生了幻觉,近来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成为一个不认识的人。或许是太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双手松开柱子,脚下一软,摔倒在地,那女人立刻起身将她扶了起来。直到真正接触,倾珂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连聪大人命属下来接主人回去。”说着也不管倾珂是否同意,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扛上肩便飞身而起离开了院子。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倾珂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小院灯火离她们越来越远,却又不能动弹,连声音也发不出。谁能料想在除夕夜还能发生这样离谱的事情,自己竟然被绑架了?

可又不像啊,那人叫自己主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倾珂只觉得自己头都快大了,这误会是要多深,才能让这女人带着她就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还好,至少小命可以保住,寻着机会再逃出来。

虽然倾珂在心中盘算了许多种的可能,最先排除的就是胡娜能够发现她不见了而前来营救她,因为胡娜早就醉的不省人事,而影如风又回了湖州山庄。子鸢和碧凝那俩丫头,首先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她可不想她们来涉险。

偏偏,事情总是往她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那黑衣人带着她行到一处山林时,又出现了另一个黑衣人……

这醉酒的几人,直到第二日的午时才醒了过来,碧凝匆匆去煮了浓茶,将大家叫了起来都喝了一些。倾珂从昏睡中醒来时,面前站着胡娜,略带焦急的瞧着她,见她醒来才松了一口气。倾珂长大了嘴巴:“我……我,我是怎么回来的?”她明明记得,自己被人带走了,然后……然后……

胡娜狐疑的看着她:“昨夜大家都喝醉了,睡了过去,你该不是喝得太多,忘记了吧……刚刚叫你还叫不醒,吓死我了。”

难道……真是自己喝醉了,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瞧着自己安然的躺在床上,倾珂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还活着,而且没有离开过这处小院,总是好事。

君沧墨坐在一张巨大的黑沉木书桌之后,目光落在一封密信之上,房间里站着符天痕,气氛沉静。君沧墨将密信放在烛火之上烧尽,微一抬手,符天痕来到他面前。

素来俊朗的脸上此时是一片沉稳,浑身散发出一股王者气质,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安排下去,顺着那个叫做清宁的暗卫摸清幕后的势力,告诉鬼影,若下一次有人来劫她,便放那人离开,悄悄跟着保证她的安全就行。”提到倾珂的时候,他的脸色才变得有些柔和。

符天痕单膝跪地,恭敬的答道:“属下遵命。夏家那边……”

双眸微眯,沉思片刻:“我写封密信,让人送去湖州山庄。”

连续接过几道密令,符天痕才行色匆匆的离去。君沧墨靠着椅背,似乎在想着什么,忽而露出一个好看的笑来。口中喃喃道:“这么个不畏惧生死的性子,怎么会怕黑呢?我不在你身边,有没有想我啊?”继而又发现,没有人可以回答他,摇摇头继续处理公文。

目光落在一卷摊开的公文上,眸光变得凌厉几分:“侯爷啊侯爷,您真是老糊涂了,忘记了这天下是谁的。看来……是该整顿整顿了。”

人都说,越怕什么反而来什么,这不,倾珂就收到了一张来自夏府的请柬。

她努力的想要逃避,不去见夏子洛,也免得碰见她那个哥哥,可这请柬上明明写着,正月二十是她哥哥的生辰,夏子洛请她去为他作画的。倾珂窝在画廊的休息室里,手中拿着请柬,心头思绪万千。本想叫人回话,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前去,可胡娜对她说,不能逃避。

只有面对才是最好保护自己的方式。

也许内心里,她还是记得胡娜那日所说的话,她的另一层身份,只要有心的人稍微查探,便会得知。若是要利用她做出对天琴不利的事,也是轻而易举。她之所以如此在意,是因为……怕自己的身份被揭露,怕自己为天琴,为朝廷,为……君沧墨带去麻烦。

“我陪你去。”胡娜牵着她的手,定定的瞧着她,给予她信心。

倾珂点头应允,自己能逃避到几时,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两人按时来到夏府,门口依旧立着那两个倾珂见过的守卫,轻车熟路的带着她们去了夏子洛所在的别苑。与胡娜喜欢绿色衣裳一般,夏子洛也是极爱红色的。

远远就能看见,她连身上的披风都是大红的色彩,娇艳无比。

看见她们到来,夏子洛很是高兴,抬步跑了过来迎接她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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