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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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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几人处在同样的情况下时,竟然是她,不顾自己的安危,为君沧墨挡开了那一招……

胡娜与影如风心中的感受是震撼,那么还有一人,便是愤怒与冰冷。几乎就在萧湄儿被剑刺中的瞬间,他一双黑眸猛然冷了下来,再一个回神,方才缠住他的两人已经毙于他的手中。

要说萧湄儿,确然不是个简单的女子。被利剑刺透身体,她竟然一个倾身向前,那柄利剑已然离开了她的身体,那头牢牢的握在黑衣人手中。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这一动作,包括刺中她的那人,几乎就在一个愣神的瞬间,她一个回神,长剑已经将他的喉管割断。

鲜红的血液在她白色的长裙之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血花。

直到此时,这场时刻充斥着生死的缠斗,对方已经损失了十人,可他们也各自受了些伤。对方都是些死士,既然来到这里,必然是要完成任务,将他们置于死地,生死这事,死士早就置之度外。这样一来,胡娜他们自然会吃亏许多。

君沧墨伸手正欲将萧湄儿拉到自己身边,却看到她的眼神,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只是向他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着外侧一名黑衣人而去。她的动作太过迅速,以至于胸口的伤处瞬间涌出大量的血液。

“走。”这一声,几乎是君沧墨咬牙发出的。萧湄儿为他们打开了外侧的包围,借着自己出神入化的剑术,趁着敌人不备,又将他们除掉三人。这样的场景几乎让对方也是震惊,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能使出这样凌厉的剑法来,招招致命,并且完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外,只攻不守。

当君沧墨与胡娜、影如风三人快速离开浣月居的范围,再回头看,那几人几乎被萧湄儿这种不要命的剑法缠得脱不开身,无法及时追上来。只是终究,她手中的长剑还是慢了下来,受了重伤,失血过多,她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在拼,为他们的离开多争取些时间。

有人见她的剑法有些不稳,招招有形无实,她的身上瞬间添了好几处极深的口子,整个白衣被染成了血红之色。目光却依旧坚定。在她倒下去的最后那刻,朝着君沧墨离开的方向遥遥望了一眼。

整个路途之中,气氛沉闷得如一场乌云密布的大雨天色。

这两拨人来的时间相隔不过只是半日的时间差,便出现这样多的变故。倾珂行踪不明,生死未知,萧湄儿更是为了给他们创造机会而身受重伤,生还的可能性极小……

这片广垠的土地是天琴的版图,他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掌权者,此时却双目赤红,布满了血丝,站在一处小溪边许久一动不动。远处的胡娜正在清洗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目光偶尔飘过来,看见君沧墨的模样很是担忧。

终于,她起身来到他的身侧,胳膊上的衣裳湿哒哒一片。影如风如一棵树般站在远处。

“你从先便是这样,不开心了全部闷在心里,其实我想说……这样不好。”先是倾珂被人劫走,他虽未表现出来,可胡娜知道,他的心中肯定将自己千刀万剐了无数次,倾珂在他的眼前被人带走,他如何能够不自责。而仅仅一天之内,他的红颜知己萧湄儿又为了他而丧命。这样的打击任是铁人也无法承受,胡娜担忧他这样极度的隐忍会伤了身子,便想来安慰他一番,却又不知如何才是最好的方式。

君沧墨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从小生活在痊愈纷争的宫廷之中,每天都要防备他人的算计与谋害,所以才会让他养成这样坚韧的性子。遇到过最伤心的事情便是他小时候一直带着他的侍女姑姑被贵妃害死。死前受过数种极其残忍的刑罚,而他,躲在密室外透过门缝看着那一切的发生。

看到把自己一直叫着姑姑,比娘亲对自己还要宠爱的侍女生生被人斩去十指,他只觉得满目的血红,几乎有一口血气喷涌而出。却生生的强忍着这口气,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那双眸中聚满了泪水静静滑下。

那个时候,他只十岁。

胡娜抬眸望着君沧墨的侧脸,有片刻的恍惚,此时的他就像一块寒冰,浑身透着冰寒,整个人这样站了半个小时,仿佛化成一座石雕。胡娜张了张口,不知说些什么,走了两步,靠近他,伸手挽起他的手臂。

“她还在等着我们。”

终于,君沧墨有了一丝反应。那双泛着血丝的双眸眨了一眨,缓缓抬手覆上胡娜白皙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接到编辑通知,过两天或许会有推荐神马的,所以觉得……如果不更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的样子。所以……

☆、29 汝南侯爷府

这是一处阴暗的房间,四周似乎并没有开窗户,因为这样明亮的白日中竟没有一丝光线照射进来,一层覆着一层的红纱幔布无风自动,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厚重的纱幔外室传来低沉的对话,听来好像一个中年男子对另一人下达着什么命令。

一个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墙角,双臂牢牢的抱着昏迷的倾珂,感受到她身上火热的温度,不由得焦急蔓延。外室的画面完全被帷幔阻拦,又因着这房间里光线昏暗,小泪梦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是隐约的看见一道黑影渐渐远去,最后是一声关门的响动。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醒来之后便是这样一片黑暗,只能透过方才门被打开时依稀分辨现在是白日。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好像那种浸泡在水中的沉木发出的霉味,让人浑身难受。她记得那日清晨,自己醒来便去照看倾珂,萧湄儿也来了房间里,不久,外面传来打斗声,吓了二人一跳。

梦儿急急的打开房门跑去查看外面的情况,只见得院中来了几个不认识的人,正欲胡娜他们缠斗在一块儿。不一会儿,萧湄儿从房间里出来,闪身去到君沧墨的身旁。

再后来,只觉得自己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醒来之时,已经在这里,身旁躺着昏迷的倾珂。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倾珂的体温越来越高,最后竟烫得像烧红的碳,梦儿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哪,救命啊。”倾珂从病得倒下直到现在已经好些日子,君沧墨每日带着她泡温泉也不见好转,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此时被人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她不敢想象倾珂会不会丢了性命。

小泪梦顾不得太多,那些人既然抓了他们却又不杀他们,那说明一定有其他的目的,不能再这样下去,扯开嗓子叫了好几声,终于听得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隔得远,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然后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不知这门有了多少年的历史,反正来人将它推开的时候,小泪梦清晰的听到它发出的“吱吱”声。

“嚷什么?”不知为何,先前来人也是只隔着帷幔在外交谈,这次这人也是同样,听见她的叫喊,也并不入内,只是站在外室冷冷的询问。

从小吃过太多的苦头,倒也不太害怕这些坏人的威胁,小泪梦抬头望着光亮的方向。

“姐姐生病了,能不能找个大夫来为她瞧瞧?”倾珂中毒一事,胡娜一直瞒着她,并未说明。直到现在,她还一直以为倾珂身子太弱,染了风寒一时半会儿不容易复原……

外面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站了片刻便离开,也不管小泪梦传来的叫喊声。后者小心翼翼的放下倾珂,起身小跑两步,欲追上那人去,不料坐得太久双腿血液不循环,竟一下子摔倒在繁厚的帷幔之上,待得她再次爬起来,大门已经再次合上,不再理会她。

小泪梦几乎急得快要落下泪来,一把掀开帷幔跑去紧闭的房门处,拍打着陈旧的木门。却再也没有人应她,这门是那种整块的木板制成,从外面锁着,若是在里面,完全有力无处使,更何况她一个瘦小的孩子,根本无法将这门打开。

倾珂她们所在的房间,原来是一处古老的旧宅,位于格楽边沿的一处小山脉,整座小镇的人口加起来也不超过五百,这处旧宅更是荒废了多年,不曾有人入住。不想这些人将她们关在这里。

这处旧宅坐落在这个小镇的北郊,因着地界偏僻,周围百里连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可此时,却有一个走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之上,目标正是这处破旧院落。远远看去,门口已经站着一人四处张望。看到这人的影子,急急跑了上来恭敬的行礼,似乎这人是他们的头儿。

“事情办得怎么样?”来人声音平淡,不带多少情绪。那人道一切办妥,便领着这人朝关着倾珂的房间行去。

这些人本以为自己这事办妥,将主子要的两个人都带了来,本该受到奖励才对。却不想事实相悖,反而是那人反手一掌,将他拍得后退几步,吐出一口鲜血来。

“混账,谁让你将她关着的。”那人话中隐隐带着怒气,骇得那人受了一掌之后连忙下跪。

原来是他自己私做主张,领悟错了主子的意思,将倾珂和小泪梦关在这里以防逃跑。

帷幔之内的小泪梦被这声音惊了一跳,那人声音好熟悉,待得她想起来也不由得脸色一变,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只能大喊一声“姐姐快不行了。”

这群人,的确不是真正的南疆人。不过是这人训练出来的死士,全部被种下南疆寻来的蛊毒,以防他们背叛自己,这种方式极其残忍,可效果是极好了。多年来,他手下的死士无不忠心于他,至死不辞。因为这种蛊毒每年需要服用一次解药,延缓发作的时间。

若是想要逃离或是没有完成任务,必然是死路一条。

而君沧墨他们最终的选择,竟然是返回格楽……

这个提议的倡导者,竟是胡娜,并且是在他们已经启程前往南疆的途中。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倾珂并没有离得太远。仿佛就在与自己不远的地方。

天琴的皇室培养了一群相当了得的人物,统称暗卫,专门解决一些不能摆上台面来讲的事物,而这些人的领导者,正是胡娜。而这一类人,天生有一种灵敏的直觉,或许与他们从小受到的训练有关。胡娜在十岁以后,接受的便是这种非人的训练,否则也无法能成为专为皇室做事的暗卫首领。

君沧墨是信任她的,当即下令前往格楽。此行随他们而来的还有十名暗卫,其中一个胡娜也很是熟悉,是君沧墨安排一直暗中跟在倾珂身边保护她的鬼影。

自倾珂在徐然的别苑之中被人带走,他接到命令,一直潜伏在徐然身边,直到这次有意返回天琴之时才将他召了回来。

一行十三人策马奔腾,彻底驰骋千里,进入了死亡谷的范围。记得胡娜曾问过君沧墨一些关于倾珂的事,他只是沉默,并不作答。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谜团困扰着他们,就好像走进一道迷宫,无论她手下的情报多么精准,却依然没有头绪。

众所周知,天琴当今皇后出身汝南侯爷府,身份尊贵,母仪天下,而只有知情的几人知晓,君沧墨原本想册立的皇后并不是她……

这一切说来要追朔到先帝还未殡天之前,君沧墨只是一介皇子的身份,纵使聪颖过人,十六岁始便征战领兵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也在民众心中打出了一个战神的称号来。可即使如此,当时的太子是皇后嫡子,也是皇帝的长子,这重身份是谁都无法抹去的。

而且无论哪个朝代,立太子的首要依据便是皇后嫡出,再是长子,最不济的情况之下,才会轮到君沧墨这个三皇子来做皇帝。在外人看来,君沧墨是最合适的继位人,因为当时的太子软弱无能,胸无大志。老皇帝也时常因为这个问题头疼,多次动起了想要更换储君的想法。却因为皇后本家的势力太过强势,亦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说起来,君沧墨这皇帝来得的确很不易,经历了一番大的动荡才登上宝座。

胡娜知道君沧墨继位之后,意欲立一个民女为后,此事不知从何走漏了风声,百官听闻了去,纷纷上奏劝谏,一时间令君沧墨头疼不已。刚刚继位的新帝若是因为立后之事动摇了朝纲,该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索性他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儿女情长适时割断,从此,后位一直悬空。连极为得宠的大将女之女陆沉雪怎么在他耳旁吹风都未能动摇他的决定。

那个时候胡娜很是疑惑,陆沉雪乃是掌握天琴一半兵权的大将军爱女,若是能将她扶上后位,才能更好的集权为他所用,尽快将自己的威严树立起来。君沧墨闻言却只是摇头否决。

就在她以为这后位将一直空下去的时候,竟得到一个震惊的消息。一道圣旨大告天下,汝南侯爷府的唐紫清品德端庄,出身尊贵,深得皇上喜爱,入宫封后,从此母仪天下。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外探查一桩多年前的秘辛,得知此消息着实吃了一惊。

刚好那时候她距离汝南不过一日路程,她便偷偷前去打探了一番消息。

侯爷府历来不问朝政,连根基也隔皇城十万八千里。平乐候的爵位是世袭制,身份一直堪比历代王爷还要尊贵几分,却又不与皇帝有太多牵扯。而侯爷府的孙女入宫为后,这事着实让人有些不解。

而胡娜打探到的消息更是吃了一惊。君沧墨所说的与唐紫清一见钟情,互种情根的话完全是扯淡。侯爷府提前根本就不知晓此事,并且在收到圣旨的时候没有一丝喜悦,连那唐紫清都意欲上吊寻死。在胡娜的认知里,深宫的确是个令人恐惧的地方,可是皇后的身份也不是人人能得到的。

唐紫清为何这样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30 一桩秘辛

唐紫清的身份再明朗不过,正是当今平乐候的宝贝孙女。一直以来,胡娜也是这样认为,她与侯爷府并无太多交集。

平乐候这个爵位从天琴开朝立代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几乎与天琴的历史一样悠久,其地位更是高不可攀,先天琴第一任皇室先祖有训,任是哪个子孙继位,不论朝纲如何调整,都不能动平乐候。因着这个祖训,平乐候的爵位果然一直延续了下来。

而他们的族人却并不多,几乎是一脉单传,也是到了唐紫清这一代,才出了个女子,自当成为全家人的宝贝,教养方式宠溺到不行,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胡娜觉得平乐候其实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向来行事低调,从不参与朝政,不干涉权欲纷争。想来这也是他们能安然度过这么多年的重大原因之一。若是哪一任侯爷动了私心,借着自己的权势干涉政权,怕是没有哪个皇帝能容忍他们至此。

胡娜当时得到的消息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只觉得整个侯爷府上空好像弥补着一片乌云,不然为何所有人的表情都那样沉重。后来想想,便也觉得能想透这个问题。唐紫清乃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从小疼惜惯了,估摸着是怕她入宫以后受了委屈,娘家又隔得远,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不过那个时候胡娜还在心里嘀咕着,说这侯爷府的人未免想得也太多了,她侯爷府的孙女,嫁入皇宫那可是皇后,谁敢欺负?

最终,任是她再不愿意,却还是入了宫,做了后。

一切都如一场故事般,没有太大的不同。

所有的变故都出在八个月之前,皇后在宫中受了伤,伤着头部,醒来之后记忆尽失,甚至连性格也好似变了另一人。这事的蹊跷之处太多,胡娜早前收到君沧墨的密信,让她探查唐紫清受伤的事情,除了查出背后使坏的那人,胡娜还发现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前方起了风暴,看来暂时是无法通行了。”鬼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已经勒紧了缰绳听了下来,众人纷纷停下。听到他的声音,胡娜才回过神来,急急的勒住了身下的骏马。

这场往事忆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几人抬目朝前方望去,果然远远的瞧见天空上方有一圈黄沙在打旋儿,猛烈的狂风将他们吹得睁不开眼,偶尔还有细沙落下来。

为了缩短赶路的时间,他们并未走商道,而是选择穿越死亡谷这条峡谷,抄近路直接进入格楽的腹地。

几乎所有人都听说过死亡谷的传说,不过在他们看来,传说之言,不可尽信,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是无神论者,他们的心中没有神,只有自己手中的兵器。

这死亡谷有一道天然屏障,便是通往格楽内部的一处低矮峡谷,若是真能从这里翻阅而过,至少能节约近半的时间。可若是不能,那么丢的可就是性命。

“这里不宜扎营,咱们刚才路过的地方有一处山坳,去那里背风的地方安顿下来。”影如风开口提醒,众人点头应允,策马回头走了一段距离。在君沧墨看来,这死亡谷就是一处被人布了奇门异术的地方,所以才会有人进得去出不来。

而这风暴,也只是盘旋在那一个地方,并未及远,他们选择的这个地方也是较为安全的。住上整夜不是问题。

几名暗卫轮番守卫,站在外围,将君沧墨三人挡在其中,他们身后是携带而来的两顶简易帐篷。

胡娜蹲在火堆跟前,目光有些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君沧墨走了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我突然觉得很无力。”这声音之中充满了颓然,君沧墨很少露出这样的情绪来,胡娜一惊,侧目看了他一眼。

自从倾珂体内的毒素发作,他没有一日真正的休息过,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将所有的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所有的事物走向都是在他的安排之下。可是突然,这根线断了……

胡娜懂他。

“这件事情疑点太多,暂时不能下定论。我有件事情想问你……”这个问题在她心中渐渐变成了疙瘩,若是不解开,怕是她会被自己的无限猜测逼进死胡同。

顺了顺气,神色严肃,沉寂了许久才终于开口:“你告诉我,她的毒是怎么回事?”是你的安排么?

胡娜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个矛盾体,一面极度的想要知道答案,另一面又想非常的排斥,仿佛那个答案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讯息。

可似乎她的提问并不顺利,君沧墨冷淡的眸子没有什么波动,看样子并不打算回答她。就在她心中暗暗叹气的时候,君沧墨却开口,有了说话的兴致。

“娜娜,还记得五年前让你查的那桩秘辛么?”还未等她回答,君沧墨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仿佛自言自语。

胡娜听他这一提,那些画面猛然闯进脑海,她怎么会忘,为了查出那个秘密的真相,她花去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几乎要将整个天琴的民间旧事翻了个遍。

“五年前大哥失势,树倒猴孙散,那时跟着他的一些大臣几乎都受到了牵连,父皇下旨将这些人株连九族,彻底斩草除根,说这样的臣子不能为我所用,便要全部根除。”胡娜回忆起来,她最初收到君沧墨的指示,便是要探查那年间一位被灭族的大臣的过去。

其实这事最后并没有查出太多的头绪,她也不知道君沧墨为何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只是他的态度很是强硬,她只好四处打探,这一查,便是两年。最后得到的结果并不如人意,她为此无比苦恼,焦头烂额毫无头绪之时,君沧墨却突然让她罢手,不必再继续此事。那一时间,她只觉得自己头昏目眩,竟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而那一年,正好是唐紫清入宫的年份。太过巧合,胡娜也是觉得不解,才会折去汝南打探了侯爷府的消息。

胡娜听着君沧墨的话语,又联想到曾经查出的蛛丝马迹,总觉得接下来会揭开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一定会令人震惊。不自觉的就屏住了呼吸,看着跳动的火焰映在他的侧脸,描出好看的轮廓来。

君沧墨轻启双唇,刚刚吐出几个字,便听得前方传来一声大喝:“大家戒备。”

这是影如风的声音,胡娜一个凌厉的起身,抬脚将这对火焰踢得熄灭,这样的黑夜之中,有这样一对明火,无疑会为敌人指明他们的所在地。身旁的君沧墨也站了起来。已有四名暗卫悄无声息的来到君沧墨的身旁站定,手中兵器纷纷在握,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几双眸子凌厉的扫过四周的黑暗。

根绝影如风方才的提醒方式,来者对他们的威胁应该不大。

不知为何,这一次出来,为何总是有人知道他们的踪迹?胡娜带的这批人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对君沧墨与皇室的忠诚有着一种坚定的信念,不可能是这里面的人透露了他们的行踪。

若不是如此,难道有人一直跟踪他们,而没有被他们发现。

想到这里,胡娜心里一惊。能跟踪在他们的身后而有不被发现的本事的人很少,也不是没有,那会是谁呢?

远处传来马蹄踏地的声响,人数不少,影如风蹲下身子,伸手按着脚下的地面,感受了片刻不由色变。

“看来有人下了决心想要你死,这次的人估计最少也有五十。”他们不过加起来十三人,就算拼死也不能保证安全离开。而他们的目的,是要保护君沧墨,不是豪血洒战场。

这样紧张的气氛之下,不料君沧墨竟是低低一笑,胡娜侧目看去。他虽在笑,唇角的弧度却是一片骤冷。

“看来,当初的做法当真是错了。”说完顿了一下,下了一道令人背脊发凉的命令。

“启程,前往死亡谷。”

倾珂沉睡了很久,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换了好几番天地,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被扔在一处寒泉之中,而周围的池水竟全部结了厚厚的冰层,雪白一片。这里是一处不知名的山洞,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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