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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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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她没有太多的恐惧与惶恐,反而将心思平定了下来,过着重复的生活,不断的学习与接收,并且运用。而大长老对她也是极为严肃,再没有初见时的和颜悦色。

这种状态持续了许久,终于在这日得到了缓解,因为倾珂已经能够独自一人控制水晶,随意替换到自己想要的画面,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有时候她在想,这种东西如此神奇,若是有人利用它来偷窥,那该如何是好。结果时间不长,她发现了一件奇异的事情,每当她想利用这水晶去看面具人的情况时,都会遇到一层朦胧的雾气,让她无法看清房间里的景象。

虽然她一再跟自己强调这不是偷窥,而是纯粹的练习,但是每次当她有私心之时,就无法控制水晶,因为画面乱晃而不得不停下。当然,这也换来了大长老的无数次白眼。

“大长老,为什么要我学习控制这个东西?”倾珂心中有很多的不解,自己那天晚上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阿萨大人,他也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为何还要让她来接触这些秘密。

大长老心情尚好,领着她走出了长廊,再次见到阳光的时候,才开口告诉她缘由:“作为下一任族长的继承人,难道不该学习这些基本的东西么?”

米峻长老穿着一身灰衫,背影有些孤寂清冷,这话也说得云淡风轻,甚至是理所当然。可倾珂却是生生的停下了脚步,伸手扶住身旁的一根柱子,声音发颤:“你……你说什么?”

“什么继承人?”

“老夫年纪虽大,但还没有达到走两步就气喘不匀的程度,方才说得不够清楚吗?”

倾珂摇头,他说得很清楚,她也听得很清楚。正因如此,她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只言片语,她以为,学习这些就是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千金小姐。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这样大的目的。

只是跟着大长老学了这几天,就引出这么巨大的责任来。倾珂几乎有些难以呼吸,后背开始冒冷汗。

“我……我可以拒绝么?”这个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一条离开的路,立刻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你当老夫在与你开玩笑么?”大长老听她说出这话,脸色立刻冷了下来,骇得倾珂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右手更加用力的抱着柱子,才勉强的站立住。

今日的课程一结束,倾珂立即跑回了大厅,寻了一圈阿萨大人的踪迹,却没有发现他人,问了几个仆从,也没有一人知晓。阿萨大人向来神出鬼没行踪不定,旁人很难知道他何时在何地。

沮丧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面具人正坐在院中享受阳光,透过面具没有遮挡的部分脸色能看出他恢复了许多,神色不错。倾珂艰难的咧嘴冲他一笑,随即又是一副要死不能只差一口气的模样,面具人好奇的凑了过来。

“怎么了?难道考核没通过?”他虽没有走出这院子,许多事情却比倾珂自己还要清楚。今日通过米峻长老的考核,这段课程就算结束了,明日该进入下一阶段的学习,学习内容自然也不太一样。不过面具人想,倾珂应该对明日的课程比较感兴趣才对。

倾珂耷拉着脸做到面具人身旁空处,目光散乱的盯着他看了好半响,才悠悠的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面具人不解。

“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下一任族长继承人,所以才千里迢迢,不辞辛苦的将我带回来?”

没有意料之中的点头,倾珂有些意外,她以为面具人是知情的。不过看他的表现,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族中长老知道原属正常,面具人可能还未听说。看来自己从他这里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

整个人颓废下来,像是一个被霜打了的茄子,提不起一点精神。

“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小路可以离开部落么?最好是那种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面具人一阵失笑,自己愁得都快白了头发,他竟还笑得出来,这种行为惹恼了倾珂,单手握拳,一下就砸在他的肩头,不料选的位置不太对,拳头落在他的伤处,见他立刻蹙紧了眉头,似在隐忍疼痛。

倾珂手足无措的想要道歉,鼓捣了半天,紧张更甚了几分,匆匆安慰几句:“你还好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又听见一阵轻笑,倾珂抬头,只见面具人肖薄的唇角带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面具之下的双眼盛满了笑意,倾珂这才发现他方才都是装出来的。不禁气恼的想要起身离去。

面具人抬手抓了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敛起笑意,认真的看着她。

“这一切我都知道,并且是我提议提前将你带回来。”

倾珂有些惊愕,勉强的镇定下来,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现在的你记不得从前的事,告诉你越多,你就会越疑惑。索性不如静下心来,好好跟着几位长老学习,下个月的祭祀之日,自然就会知道一切。”

自从来到南疆以后,祭祀这个词她听了不下十次,可每次都听得一知半解的。还有一次甚至是从前厅走廊经过时,不小心听到几位长老的谈话,那个时候,几位长老的声音压得极低,情绪似乎也有些低迷。

许多部落都会有一些祭祀的活动,大多都是祭奠一下本族信奉的神灵,祈求上天庇佑等。她倒也没有想得太多,如今再听到这个词,她却不得不想。为什么面具人会说等到祭祀之日她就会知道一切,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不知觉的,话题又回到了起初的那个。

“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办法可以离开?”两人相处得久了,倾珂与面具人说话也会随意很多,只将他当做一个朋友来对待。即使他是那个打破自己原设定路线的人,但这并不影响自己对他产生好感。

这种好感由最初的熟悉感延伸而来,时间一长,她更加发现自己对面前这人有一种强烈的依赖。

面具人只是沉默,并不答话。倾珂恼怒的逼问:“阿真,你若是再不告诉我,我就……我就哭给你看。”

很多事情,倾珂心中都有数,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明明是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她却乐此不疲的询问,每日至少能问上两三次,再面具人的接连摇头之下,才肯罢休。

这样一闹起来,内心的压抑轻了不少,不再是那种乌云压顶的沉重。

☆、24颠覆性的秘密

等,无止境的等待。

与面具人料想中的一样,倾珂的确比较喜欢下一任课程,可这种喜欢并不能打破她心中的愁绪,每天苦着一张脸胡思乱想。

这次教她的这位长老是比较温和的性子,与她说话也是礼仪俱到,绝不会动辄黑脸。倾珂也客气的还礼,耐心的跟着他在一座阁楼里呆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她熟悉并且记下了南疆的所有图腾标志,不同的图案代表不同的身份。

其中包括各个等阶的令牌,长老将所有的令牌图样全部拓印在纸张之上,厚厚的一叠交给倾珂,让她辨识。

仔细的看了会儿,就发现了其中一张特别眼熟。猛然想起来,这不正是面具人所有的赤炎令么?真正的赤炎令牌只有她的手掌大小,那天又是黄昏时候,上面的图案并且看的太真切。这时拿着一张巨大的图纸,图案上的每个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长老,每种图案代表不同的权力,那这赤炎令呢?”面具人告诉过她,赤炎令一共三块,分别统领着三股势力,而他们只听命于一个人。

那长老慈祥的笑了笑,转身看着那图样:“赤炎令乃是我部落中最高权力的象征,他们是真正的守护神。”

倾珂一惊,最高权力?

“那么几位长老所有的令牌呢?难道没有这赤炎令厉害么?”

“这两种是不一样的。赤炎令只听命于一人,而我们长老却是为整个部落。”

听完之后反而越来越迷糊,无法理解。倾珂茫然的看着他,长老从剩下的图纸中找出一张来递给她。倾珂看过之后发现两种图案相差无几。

“你现在看的这个图案就是我们长老的令牌,你看它与赤炎令的区别在哪里?”

认真的将两张图纸进行比对,终于发现了不同之处。两个令牌的图案一眼看过去可以说是几乎相同,可在这种图纸上进行放大之后,稍微细心就能看出不同的地方来。

“这两种图案乍的一看很相似,但是它们的走向不同,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并且,它比赤炎令少了一部分图案。”倾珂想起来那次,面具人给她看了赤炎令的神奇之处,在夜色之中能渗出赤金色的光芒,就像河流一样顺着那些刻下的痕迹缓缓亮起。

倾珂虽不会雕刻之术,画画却是难不倒她,只要顺着这些痕迹看去,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它的先后顺序。而她刚才说的缺少那一块,正是图案的右下角处,缺少了一朵精致的扶桑花。

她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赤炎令上面会有扶桑花的标志,并且刻得极为精致,此时看着长老令牌,上面却没有这样的扶桑雕刻。

“为什么长老的令牌没有这朵花?”

“这便是赤炎令与其他令牌的最大区别,也是它最终权利的象征。三个赤炎令的主人只听从一人的调度,那个人的象征,正是扶桑。”

倾珂的手心出了细密的汗,将她捏住的纸张浸湿,画那图腾的笔墨上等,并没有晕染开来。

“我觉得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是扶桑?”心中有些震撼,倾珂极力的让自己不要想得太多,心思却又不自觉的偏于那个方向。

扶桑的权利象征,代表着什么?

“南疆部落一直以来都是独立的存在,也一直有很多的国家想吞并我族,利用我族的巫蛊之术抵抗外力。并且发动了不止一次的战争。可是到现在,我族依然屹立于此,你觉得,我们依靠的是什么?”

倾珂听闻过一些传言,整理好语言如实回答:“因为部落里有修为相当高的巫师,可以利用蛊术控制局势,再加上这里的地理位置形成的天然屏障,军队想要攻进来自然是难上加难。”长老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她的说法。

“你只说对了一半。这些说法也正是外界所传言的那样。外人不知的是,那一战,我们并不是没有损失,并且损失惨重。”说到这里,长老的脸上开始蔓延起悲伤的情绪来。转身看着面前的墙壁,倾珂早就发现,墙壁之上刻着一副大图。图案太过复杂,并且没有规律,她没有看出它的意义。

长老说损失惨重,难道外界没有一人知晓此事么?那场战争天下皆知,若真是有什么不可或缺的部分,怎么会没有风声传出。

“因为,那场战争,我们只损失了一名巫师。而扶桑国,损失的是万余名士兵的性命。”

这话包涵的意义太大,倾珂一时间有些不能理解,呆呆的看着这位长老的背影,只觉得有些凄凉。

“这些孩子都是有家庭,有父母的人。他们却为了我们南疆牺牲,并且死后得不到任何的安抚,甚至连一个好听的死亡理由都没有。”

这些长老,个个都是有着秘密的人,每个人都会来给她上一课,每一课都会在她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原来,那场战争的发动者并不是为了霸占南疆的巫师,很多人都觉得蛊术神奇,可实际上,一个人要修行上等蛊术,需要耗费的精力不是常人所能想象。就算修行成功,仅凭他一己之力,也根本无法阻拦上万人的军队。听长老说,当时发动战争的国家领导者也知晓其中真理。

那为什么他还要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发动这场战争呢?就算得到了南疆部落又如何?整个南疆的占地面积甚至没有他国的一座城池大,为何非要得到这里?

“小姐,你真的以为世上都是善人么?”就在倾珂努力的分析事件起因时,长老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她回过神来,发现长老直直的看着自己。刚才那句话是在问她。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原来她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一路走过来,她的信念开始动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人发动这场战争的真正原因,只为了得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难道是那个神奇的水晶石?倾珂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却又觉得不像,若真是如此,直接派几个能力上等的人潜进来偷走就可以了,何必发动军队,闹得天下皆知。

长老再次看向墙壁上的刻画,倾珂也看了过去,依旧什么都看不出。

“一件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东西,一把可以解开埋藏了上千年的秘密的钥匙。”倾珂知道,这是说得到了那件东西可以解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那个秘密竟然已经流传了千年。

究竟是什么,可以引得人这样疯狂?又是什么东西,有这样大的能量。

后来,倾珂再问,长老也不再说话,方才的回忆令他陷入了一场悲伤,倾珂识相的不再打扰,坐在桌案便继续看着图纸上的图腾,并且仔细的打量了好多遍赤炎令的图案。想要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在刚才,她的认知被颠覆。

那场战争,不止发动者全军覆没,连扶桑国都损失了军队。一个是想占有,另一个是为了抵抗。

为何扶桑国也会参与其中,并且外界无人知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情。看来还是要回去问问面具人才行,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倾珂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一个接着一个颠覆性的秘密让她知道,这些长老对她没有丝毫的隐瞒,全然已经将她当做了下任族长继承人,那么现在告诉她这些秘密,难道是为了让她提前适应,将来要承担的责任,怕是她无法想象的大。

很难想象,一个避世多年的部落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任意一个传出去都足以令世人震撼。

她本想早些回去与面具人聊一聊,却不想中途遇到了他。倾珂很奇怪面具人怎么会出现在阁楼外。恭敬的与长老道别之后来到他的身旁,故作深沉的看着她,压着嗓音道:“咳咳……看来,阿真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那咱们便一同出去走走,顺便畅谈一下人生罢。”

面具人嘴角噙笑,双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审视她:“我来是有正事与你说,带你去见个人。”

倾珂叹了一口气,震惊的消息太多,她的免疫力已经很强,跟在面具人的身后走出阁楼。

面具人说带她去见个人,她本能是想会不会是第三个赤炎令的拥有者,毕竟近两日知道的东西太多,一时间难以想到更多的方面去。不过见到那人的时候,她还是本能的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是一个俊朗的少年,一双眸子闪烁着明媚的光,看见倾珂就走上前来,恭敬的冲她叫了一声“姑姑”。

来人正是时兴,倾珂实在难以理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了看四周空旷的院落,除了一座房屋伫立,再无其他人的身影。

“你一个人?”

“爷爷让我将这件东西送还给姑姑。”时兴从包袱中取出一只锦盒,倾珂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正是当日师傅让她取下五彩玉存放的锦盒么。

倾珂慌乱的接过,打开盒子一看,五彩玉安静的躺在锦盒之中,盒盖刚一打开的瞬间,有一股凉气散开来。伸手将玉取了出来,依旧是温润始终的温度。拿出玉之后,她才看见,那玉之下竟然是厚厚的一层寒冰……

☆、25别怕,是我

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倾珂虽然疑惑,却毫不迟疑的将玉重新戴在脖子上,随后才询问时兴前因后果,当初作为交换条件要了去,为何又将这玉送还来给她。

“姑姑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这玉你好好收着。”倾珂万万没想到时兴竟说出这样深沉的话来。一时间忘记了反驳,就那样看着阳光少年时兴转身走进了身后的房子。

“喂,你怎么能乱闯民居?”她站在原地大声的叫。

身旁面具人凉凉的说:“那是他家。”

时兴的家?倾珂再次发愣。终于,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时兴与他爷爷本就是南疆人,后来随着爷爷出去行走四方,最后隐居在格楽的一座深山里。至于时兴为什么知道她在南疆,经过面具人的解释,她很快反应了过来。

时兴是受了爷爷的吩咐要将这玉亲自送到倾珂的手中,老者又没告诉他要怎么才能找到她。找寻了一段时间,无奈之下想着这事也不急,不如先回家来看看。没想到刚回到部落就听说倾珂在这里。

倾珂这个时候才明白,师父早就知道她身份的……

原来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并不是巧合,而是其中隐藏了一根线,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牵扯在一起。倾珂顺着这根线头理了理,发现遇到了一个结,若是不能解开,就不能走到下一步。

这个结,正是下个月的祭祀。

时兴似乎无意与她叙旧,自顾自的收拾房间,打扫院落,最后还做了一顿美美的饭菜。倾珂候着脸皮守在这里吃过晚饭之后才与面具人一道离去。

归家的途中,问题关于师傅的事情来。

“阿真,你认识时兴的爷爷么?”想起那个喜欢穿着白色袍子,与部落里这些长老的灰色长衫就有莫大的区别,应该不会是族中的长老才对。

面具人走得很慢,尽量与倾珂并肩而行,声音也不大不小:“史落爷爷乃是我族德高望重的长辈,部落里的子民都对其尊重有加。时兴又是个活泼的孩子,几乎所有人都很喜欢他。也就是几年前,史落爷爷突然想要游历天下,济世救人,从此,就带着时兴离开了部落,再也没有回来过。”

面具人说,这次见到时兴回来,他也非常意外。

从时兴踏进部落的第一步,很多人就注意到了他,才会有人去通知了面具人。

想来这也是一种缘分,到处都没有寻到她的人,回趟家反而误打误撞的将东西交还给了倾珂。时兴也安心许多,打算在部落里住一阵子再离开。

当倾珂问到他们爷孙当年为何要离开的时候,面具人似乎不愿回答,轻松的转移了话题。

回去的途中要经过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道。夕阳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来到这里多日,倾珂都穿着长裙,每日盯着日头也不觉热。这里真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

曾经就想过,等到自己老了,就要寻一个安静的小镇住下,每日趁着朝霞起床,陪着落日入睡,闲来无事画画花草树木,体验生命的真谛。没想到自己竟提前过起了这种生活。若是没有这么多烦恼心事的话,确然是一段极好的生活。

“那院子怎么会有女人。”两人正走着,忽然听得面具人极轻的自言自语,倾珂抬目望去,借着余辉的光芒,看清小道右侧不远处有座木质阁楼,屋前用篱笆围起一个院落。

院子里有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那人立在一根绳子前摆弄着衣裳,倾珂看清那人的时候,眼睛一花险些摔倒,面具人扶住她的手臂:“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扭到脚了,好疼啊……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倾珂蹲下身子单手按着自己的右脚,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冷汗,如一只可怜的小狗般望着面具人。

面具人看了眼远处房屋前的那人,收回目光矮身扶起倾珂,宠溺的揉了揉她的长发:“你呀,这么大了走路还扭到脚,真是拿你没办法。”说完,就蹲下身子,倾珂顺势就要趴上去,突然想起来什么,停下了动作。

“那个……你还伤着,不能背我,算了,咱们还是走回去吧。”说着就要抬步朝前走去,面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若有所思的笑道:“我伤早就好了,这些日子躲在房中不愿出来,那是怕萨奇长老罚我剩下的鞭子。”

倾珂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直到他再次点头,才毫不犹豫的爬到他的背上,催促着他赶紧回家。

她本就生得较瘦,平日吃东西的量也极少,整个人很轻,面具人背着她就像背着几件衣服一样轻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倾珂接着金色的光辉瞧瞧回头去看,那院落里却是一个人没有,只余几件衣服在风中摇晃。

尽管如此,她还是坚信自己刚才没有看错,因为太过熟悉,所以更加的肯定,只是远远的一眼就能认定,她刚才看见坐在院中的女子,一定是胡娜。并且,胡娜也看见了她。正是因为如此,倾珂才不能让面具人发现她的存在,装作扭到了脚转移了面具人的注意力。她当时那出了满身的的确是冷汗,因为为胡娜的突然出现吓到了。

待得面具人再抬眼去看的时候,院中只晾着几件花色的衣裳。仿佛看见的那人只是幻觉。

回到房间里,倾珂沉默了许久,一直在思索胡娜为什么会出现在南疆,她一个人来的,还是有其他人一起?南疆很少与外族人打交道,胡娜他们要掩人耳目的进入就已经很困难,为何还会明目张胆的住在村民的家中?一系列的疑问缠绕在心间,倾珂决定,待得入夜之后悄悄的回到那个院子里去看个究竟。

如果真的是胡娜,她一定知道自己的近况。今日两人又发现了对方的踪影,那么夜中必定也会等着她去。毕竟,以倾珂的身份,在部落里走动起来方便许多。

现在还摸不准准确的情况和胡娜现在的处境,倾珂也不敢轻易的透露任何信息,甚至连面具人都瞒得滴水不漏。

入夜之后,倾珂摸准大家都入睡以后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一路上并未碰到什么人,顺利的出了宅子。按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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