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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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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太后,月萤省的。只是,应该抄录几遍?”
    “唔,”太后思索了一会儿,笑了,“月萤抄到自己满意好了。”
    魏北悠心头一叹,再如何缩手缩脚,牵扯到长幸的事,依旧脱不了惩罚。这宫廷里折磨人的方法有无数种,这抄写的,算是轻的了。
    “是。”
    “好了,哀家有些累了,天冷路滑,月萤也早些回去吧。”太后眯上了眼睛,不再看她。
    魏北悠站起身来,被丫鬟一路送到寿安宫外。
    跟着小太监从九曲回廊里转到大道上的时候,魏北悠才回头看了一眼灯光笼罩中的寿安宫,白光映着红光,一片迷离。
    “公主?”小太监疑惑地看着她。
    “走吧。”魏北悠当先走了出去。
    “皇奶奶。”长幸走进来的时候,太后正倚靠在方榻的靠背上眯着。长幸走近了,伏在她脚边,头靠着太后的膝盖。
    太后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长幸,睁开眼睛,已经染了笑意。“四儿,”太后见他浑身寒气,丫鬟正在替他掸雪,忍不住暖着他的手嗔怪,“手这么冷,你身子不好,又不坐轿子?”
    长幸不说话,太后挥手让丫鬟都退下去,长幸就那么安静地趴着,脸上全是宁静。
    “怎么了?跟皇奶奶说,为什么不坐轿子?”太后追问。
    长幸起身,挨着太后坐了,轻声道:“没事儿,孙儿这身子,走走更好。”
    太后脸黑了一片,冷声道:“是不是皇上又训你了?他又说你病歪歪的没个样子了是不是?!”
    “皇奶奶……”长幸皱眉。
    “你别说。哀家就知道皇上对你总是有偏见的,”太后目光一凝,“都怪哀家当时硬要把你娘送入宫中,才让歹人害了她。如果哀家没有……”
    “皇奶奶,不怪你。”长幸摇头,“是孙儿自己不争气。”
    “傻孩子,”太后苦笑,“你哪里做的不好?小小年纪才学满腹,太傅都直说教不了你了。这皇子当中,哪一个比得上你?”
    “可孙儿的身体……”
    “没事,四儿。皇奶奶在替你遍寻天下名医,总有人能医好你的。”太后心疼的抚摸着长幸的头,一如幼时。
    “孙儿府里的江大夫,皇奶奶知道是谁么?”
    “月萤给你找到的那个大夫?”太后疑惑,“难道还是个有身份的不成?”
    长幸抿嘴一笑,“皇奶奶,江大夫姓名不详,不过有个名号您一定听说过……”
    “什么?”太后好奇。
    “江阳扁鹊。”长幸笑得愉悦。
    “什么?他是江阳扁鹊?”太后不信地看着长幸的眼睛,“哀家曾派人专门去请他,结果他就像是泥鳅一样,刚找到一点消息就没了踪影,滑不溜秋的。换了几波人,都没能把他找回来。”
    “你说是月萤找的……”太后眉头锁起来,“她一个普通的姑娘家,怎么有这等本事……”
    长幸摇头道:“孙儿不想知道月萤是如何寻了江大夫,孙儿只知道,月萤救了孙儿。这份恩情,孙儿永不会忘。”
    太后诧异地看过去,长幸眸里专注认真的神光让太后略吃了一惊。
    “自然。”太后神态自若地答了。
    心里却道,这个姑娘果然对长幸影响太深了。魏家……魏以廉那只老狐狸……幸好她已经警告过魏北悠,不该是她的,就永远不要肖想。
    作者有话要说:艰险的第一更~╭(╯3╰)╮~
    
    第62章 女为悦己者容矣
    
    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为“上元节”。正月是农历的元月,古人称夜为“宵”,而十五日又是一年中第一个月圆之夜,所以称正月十五为元宵节。
    黄昏过后,水桃眼巴巴地瞅着魏北悠坐在梳妆镜前描眉画红。
    等魏北悠着了青碧色棱纱斜襟旋袄,左转右转很不满意,然后又换上素绒绣花小袄,又不满意,待要拿那件石青色月季蝴蝶通绣袄,水桃终于看不过去了。
    “小姐,您这换来换去的做什么呢?”
    魏北悠斜她一眼,仍旧乐此不疲地换衣服,直到水桃一把挡住了她伸向那件水蓝色十锦月季花锦缎通袄袍,无奈地道:“小姐,你还是穿鲜亮些好看。”
    “是么?”魏北悠瞧着那最后一件有些犹豫,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转身打开了另一个衣柜。
    “哪一件?”魏北悠侧身问水桃。
    “唔,”水桃倒坐在椅子上,下巴搁在椅子上方,坐姿非常不雅观地看着魏北悠,眼睛在衣柜里一溜儿的袄子上扫视一圈,指着其中一件杏黄缎面底子红白花卉刺绣交领长袍道,“那件吧。”
    “这件?”魏北悠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地点了点头,拿出来穿在了身上。
    “怎么样?”魏北悠看着水桃。
    雪青中衣衬着水桃挑选的这件长袄,显得眼前的人眉眼如画,秀色可餐。水桃直愣愣地盯着魏北悠许久,才夸张道:“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魏北悠乐了。水桃这么一说,她倒也觉得从重生以来就难得上身的这些鲜正的颜色其实是最适合她的。前世那么爱美一姑娘,自然挑最衬自己肤色的穿。
    站在铜镜前看着里面的那个脸色微粉的姑娘,魏北悠整了整袖子和衣襟,兀自笑了。是了,从她重新有勇气穿上这些被她封印掉的鲜丽的色彩开始,她才算是真正的丢开了惨淡的过去。未来,她依旧会努力去找寻前世的真相,然而,前世再也不是她的挂碍。
    ———————————————————————————————
    整整拾掇了一个下午才出门,有了平日素面朝天洗把脸了事的魏北悠作对比,水桃深刻的体会到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个真相。
    那可是整整十二三件小袄,她家小姐居然就能翻来倒去地穿,乐此不疲。还有那一盒的胭脂……水桃都要哭了,那可是京城最最贵的胭脂。小姐擦了,嫌浓,味重,打水洗掉。重擦,嫌颜色不均匀,难看,打水洗掉。再擦,嫌抹得不对称,多余,打水洗掉。
    到最后,水桃真的哭了。
    老打水,倒水,她的胳膊受不住啊,小姐!
    “小姐,您打扮的这么漂亮,要见谁啊?”水桃哀怨道。
    魏北悠不回答,只是耳根微微红了一些。
    ————————————————————————————————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一出门,魏北悠和水桃都沉醉在那星星点点的灯光里,漫天的醉人光芒,迷乱了人们的眼。简直是一片灯光的海洋,如诗所云:花萼楼门雨露新,长安城市太平人。龙衔火树千灯焰,鸡踏莲花万岁春。
    “真美。”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感叹,让人浑觉是自己所说,心怀震荡,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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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巷融入人群,从街头走到街尾,人海茫茫,却独望见了他。
    那一年的七夕,就是这样。
    那时候他眼眸中的那抹浅浅的光亮,像是石洞里坠落的水滴声,叮一声唤醒了她。
    “木头。”魏北悠在桥下默唤着那桥上的人影,桥上的人却似乎听到了一般,忽然侧过来呢,看向她的方向。
    微弱的柔光在那人英气的脸上绽放开来,魏北悠故意站着不动,就那么远远地望着他,带着一抹暖意地望着他。等到双腿站得麻酥了,那人却依旧呆呆地站在桥上和她相忘,魏北悠无奈了,捶着腿坐下来,不再看桥山。
    一阵风刮过耳后,鬓角的发丝吹拂了起来,魏北悠侧身一看,云驿已在身后了。
    “木头……”我今日好看么?魏北悠的话带着那点儿小心思收回了肚子里,让她问他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好看。”云驿愣愣地回答。
    “你——”魏北悠怔住了,头一偏正对上他火辣辣的目光,脸一红就撇了过去。这人时不时地一句话,怎么这么挠心呢。
    “好看。”云驿重复。
    “我知道,还用你说!”魏北悠恼羞成怒,瞪了云驿一眼,见那人无辜地眨眼,又憋不住笑。
    她看出来了,云驿对付她有三大杀手锏,一是沉默,二是特真诚特无邪的赞美,三是无辜地眨眼睛。
    魏北悠取了红纸塞进云驿手里,指挥道:“诺,折成小船。”
    云驿点点头,拿了纸先对折,再对折,再对折,再对折……
    然后无辜地看着魏北悠。
    “笨!连小船也不会!”魏北悠又拿了一张纸,一边折一边指点着云驿的动作,等她一个折完了,云驿手里的小纸船已经被叠成及其诡异的形状了。
    魏北悠干脆手把手地教他,这里,这里,这样翻过去……魏北悠抬头看着抓住她手指的云驿,有些慌乱,“怎么了?”
    云驿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看着她的眼睛,目不转睛。
    “笨蛋!”魏北悠撇过头去闷笑。
    这样美好的气氛,灯火在远方辉映,近处佳人在前,你倒是说句话啊呆子!哪怕是……哪怕是……亲她一下,她也不会怎么样的呀……哎呀,就那么看着干嘛,马上就对眼儿了!
    可是,魏北悠却舍不得放开。
    他温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的掌心,带来奇特的酥麻感。魏北悠低下头翻开他的掌心,去抠那一个个圆形的黄色的茧子,硬邦邦的,掐都掐不动。
    “你几岁开始习武的?”
    云驿想了想,道:“不记得了,我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每天要扎一个时辰的马步了。”
    “这只手有伤疤。”魏北悠摸着云驿左手直接划开掌纹的绞起来的伤疤,垂着头默默地说。
    “小时候被丢进山里训练,自己砍伤的。”云驿看着她头上的银簪,轻声安慰。
    “啊啊啊——算了,我们把纸船放水里吧。”魏北悠也不知想到什么,泄气地松了手,捡了扔在一边的纸船,探□字想把它放进水里。
    “小心。”云驿拉住了魏北悠的一只手腕。
    “啊,我忘了写愿望!”魏北悠把小船放进水里才想起来放纸船是要写愿望的,可不是随随便便放的,尤其是元宵节这样的日子,放在水中的纸船得撑在着沉甸甸的愿望才能立得住。
    把随身带着的笔墨取出来,魏北悠又取了一张纸,大睁着眼睛兴奋地望着云驿,“木头,许什么愿望?”
    云驿眼睛微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正在魏北悠脸红心态之际,云驿突然看向西边的方向,认真的说,“望我大燕西疆宁定,望我大燕国泰民安。”
    啊?
    魏北悠有些不高兴。
    是,他是朝廷的将军,他期望燕朝兴盛,百姓安乐那是他的本职工作,她自己也是燕朝子民她也应该感觉荣幸,但……
    她没有摆在他的愿望里?
    潦潦草草地把字写了,速度奇快地折成纸船,却不敢随意扔进水里。云驿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动作,她也很难用随行的态度对待这样庄重的愿望。
    轻轻地放进水里,流水很快把小船冲走了。
    魏北悠低着头,整理着一边的笔墨,云驿却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可以许两个愿望么?”云驿问。
    取了纸过来,魏北悠问:“你想写什么?”
    云驿笔走龙蛇,留下了一行字,然后递给魏北悠,“折成小船,好不好?”
    魏北悠接过来一看,嘴角微微上扬,娇嗔地看了云驿一眼,快速地把纸折成小船,想了想又在船头上画了一朵小花,才放进了水里,看着它在水中旋转了一圈,径直往前去了。
    与卿成媒。
    只有四个字。
    ————————————————————————————
    在街角张望半天,才看见魏北悠转过来,水桃忙上前叫了一声,“小姐。”
    魏北悠诧异,“你们在这里站着作甚,不是让你们自己去转转?”
    水桃没好气地斜了一眼身边的南桥,“他不愿意走,像个钉子似的,钉死在这儿了。”
    “南桥?”魏北悠惊疑,“你是在等我?”
    南桥看也不看她,转身离去。
    水桃在后面跳脚,气愤道:“小姐,都怪您平时惯着他,您瞧瞧他那副自高自大的样子,好像全天下都欠着他的似的。”
    “他一贯如此,你生气他又不知道,你何必害自己上火?”魏北悠安抚。
    “气死我了真是,”水桃愤愤地跺脚,然后恍悟道,“哦,对了,小姐,你刚刚去哪儿了,奴婢想找您去来着,可他非不让。”
    “我?转转而已,唔,看,我给你买了好吃的。”魏北悠晃着手里的大包小包。
    “真的?”水桃眼睛亮了,接过包裹去翻。
    魏北悠却蹙着眉头,看着南桥消失的方向,又想起了七夕那个夜晚云驿所说的话。
    你出门把他带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挤出来的第二更……
    这章,写的略微费劲~~~
    
    第63章 妾室乱蚁穴溃堤
    
    花宁带进府里的第二天,身份就定了下来,姨娘,老太太亲自宣布的。从今往后,这府里跟刘姨娘并排的,就添一个花姨娘了。
    这个消息,魏以廉喜闻乐见,魏北悠、越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待在小院,整日琢磨着逗二宝三宝玩儿,消息如过眼烟云,根本不往心里去。
    只是这进门没几天啊,花宁就被刘姨娘推倒在了花园里。
    彻底还原了当年刘姨娘诬赖魏北悠的原状。
    魏以廉到的时候,花式软软地倒在地上,脸色那叫一个苍白,简直面无血色。颤巍巍朝魏以廉伸出的手掌还青了一块,看着可怜了。
    刘姨娘在一旁破口大骂,说着贱人,狐狸精,狐媚子之流,语言之粗俗,简直不堪入耳。
    魏以廉冷着脸一脚踢开刘姨娘,正踢在小腿肚上,刘姨娘当即痛叫一声,摔倒在一旁。花宁暗暗递过来一个得意的笑容,转头又埋进魏以廉怀里哀哀痛叫。
    魏北泠得到通报匆匆赶到的时候,魏以廉抱着花宁和她擦肩而过,没有停顿,甚至连半个眼神也欠奉。
    魏北泠扶起嚷嚷不休的刘紫环,冷眼看着魏以廉离去的身影,心一寸寸变得冰冷坚硬。当初她是怎样得意地从魏北悠眼前夺走的魏以廉,今日就看着花宁如何得意地夺走。
    魏北悠有个强大的外祖家,魏以廉很难追究。但她自己呢,不过是个普通商贾的家庭,如何理直气壮地反驳?
    花园里只剩下她们母子俩相拥着。
    绝望地闭了一下眼睛,魏北泠咬着牙齿道:“娘,您别骂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今天这一顿责打您是逃不了了,女儿愿意替您受过,但女儿对您发誓,有朝一日一定向花宁讨回今天的羞辱。”
    “泠泠,娘自己可以,不过就是挨顿打,娘从小打到挨得还少么,娘……”刘紫环一听女儿的话就泪如雨下,小腿上一定是肿了,此刻她疼痛难忍,半分动弹不得。那个他当作天的男人,下手可真是恨啊。
    “娘,我扶您回去,如何处置,女儿一力承担。”魏北泠硬下了心肠。
    “什么?你承担?你怎么承担?你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女孩子,这么瘦弱,要是大爷真的要打板子,你个姑娘家怎么受的住?若是打坏了,娘,娘这后半辈子还怎么过呀孩子……”刘紫环泪水横流,几乎狂乱地看着魏北泠。
    “娘,这是我们欠下的债,总有一天要还的,”魏北泠目光放柔,轻手轻脚地擦掉刘氏脸上的泪水,苦笑道,“只是这还的方式出人意料罢了。”
    刘紫环一怔,浑身颤抖起来,“难道,难道是越氏指使的那个贱人……”
    魏北泠摇头,“娘,不是越夫人。您还看不透吗?上回她越过二婶替姐姐办了生辰,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越夫人不甘受爹所制,她跟爹已经离心离德了。如今有了那两个小的,她还有什么顾忌?她既然已经不在乎爹了,她又怎么会报复您?”
    “那是魏北悠……”
    “她可是公主,想对付我们还不容易?何必用这样的方法,平添麻烦?”魏北泠慢慢地替刘紫环揉着紫黑处,一面分析着。
    “泠泠,你怎么,老替她们说话……”刘紫环不乐意了,撇着嘴。
    “因为,我们有事要求她们。”魏北泠眸光一闪,迅速平静了下去。
    ——————————————————————————————
    “大爷,大爷,不好了,不好了!”丫鬟疯狂地冲进魏以廉的书房,一把扒在了魏以廉的书桌上,扒翻了魏以廉的墨,弄得半个袖子里都是墨汁。
    此刻却也顾不得,红着眼睛嘶叫,“大爷,不好了!”
    “说!”魏以廉皱眉。
    “花姨娘,花姨娘她……”真要说,丫鬟又犹豫了。
    “她怎么了?”眷宠正浓,魏以廉也不由得有些着急。
    “她小产了!”丫鬟大声道。
    “什么?!”魏以廉大惊,转身就往屋外走,袍角带起一阵寒风。
    丫鬟歪歪倒倒地跟在后面。
    魏以廉倒风宁院的时候,婆子端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走,魏以廉正要进去,丫鬟急忙拦住他,“大爷,不吉利。”
    “屁!”魏以廉听见花宁的哭声,推开了丫鬟,直直走了进去。
    “宁儿!”魏以廉一面痛惜地叫着一面走上前去,将花宁的双手仅仅抓进手里,“宁儿,你什么时候有的身孕,竟然没有告诉我?”
    花宁脸色惨白,形容枯槁,说出的话几乎全是断断续续的气息,“大爷……妾身知道您……绵延子嗣……不容易……所以想……给您个惊喜……却……却……他……他没了吗……”花宁捂着腹部,苦不堪言,泣不成声。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小产的?”魏以廉紧紧攥着她的手。
    花宁苦笑,却闭上眼转过头去,不愿回答。
    魏以廉送走大夫,把花宁安置躺下,“宁儿,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有一个公道。”
    冷眼瞪着跪着不停磕头的丫鬟们,魏以廉冷哼道:“还不说?”
    丫鬟小厮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个胆大的丫头站了出来,却还是缩着身子小声道:“奴婢今日陪花姨娘在路上散步,是……是刘姨娘突然撞了过来,推到了花姨娘就跑。奴婢扶起花姨娘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已经……”
    魏以廉一掌拍在小几上,“你随侍着花姨娘就该尽心尽责,竟能放任花姨娘跌倒,你怎么当的差?!老人啊,张嘴!”
    “是!”
    丫头被扇晕在地上,魏以廉泼了茶水把她浇醒,死死地紧盯着她道:“你说的是真的?”
    “大爷有什么不满尽管朝着妾身来,何必动藏冬,她是妾身万里迢迢唯一贴身的丫鬟。打伤了她,大爷是要逼死妾身么?!”花宁声嘶力竭地哭号着,仿佛绝望到了极点。
    魏北悠慌忙让人把藏冬扶起来搀到一旁,又安慰花宁,“宁儿,我只是怕那丫头到了跟刘姨娘对峙时又会反水,故而吓她一吓而已。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逼死你?宁儿想多了。至于孩子,我也痛心,但你我还年轻,以后总会有的,好不好?”
    花宁这才面色好看了一些。
    “爹,您来质问我娘是不是害花姨娘流产的凶手?”魏北泠冷笑,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在跟你娘说话,你退到一边去!”魏以廉冰冷的训斥如同刀剑,喇过魏北泠的心。
    “女儿自然不能退到一边,娘亲虽然胸无城府,但泠泠却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爹以前还因为这夸过我,不记得了么?”魏北泠望着他。
    魏以廉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娘是无辜的?”
    “自然是无辜的。”魏北泠笑了,“与其讨论这个问题,爹爹不若问问花姨娘,那个流产掉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你什么意思?!”
    “女儿什么意思,爹爹还不明白吗?爹爹每日宿在风宁院,她那里种着什么,您不知道吗?”魏北泠挑眉惊讶。
    “你是说……无望草……”魏以廉不敢相信。
    对了,那院中可能种着无望草!
    那种草混在草丛之中,难以辨识。魏以廉只听魏老爷子又一次喝醉酒说起过,可具体在哪里,他根本不清楚。越氏生了女儿,刘姨娘也生了女儿,那草就肯定不在她俩的院子里。
    这种草也算是家中秘辛了,逢到想让哪个女子绝育,直接在院中撒一些种子,隔天便长得异常茂盛,混在绿草中,根本无法识别。无望草的存在,魏北泠竟会得知,这让魏以廉难以接受。
    魏以廉追问魏北泠,她却只说是魏老夫人说的。魏以廉估摸着魏老爷子知道,魏老夫人很可能也清楚,也就没有再问。
    花宁可吃了大亏了!
    咬人不成,却被反咬一口!如果院中真有无望草,她流产的那个孩子是谁的?难道在这魏府之中,真的有人敢给魏大爷戴绿帽子?!
    “泠泠,你怎么知道那个贱人院子里有无望草?”
    “哼,我根本不知道。只是信口一说而已。如今她孩子没了,却又被冠上野种的名号,她还能怎么害我们呢,我等着看!”
    “泠泠,万一查出来没有那种草……”
    “我没说过有啊。只要爹爹开始怀疑了,她就不会那么一直好过下去!”
    “宝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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