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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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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啊,”云夫人手下风云突变,面上一派和风日朗,慈爱模样,“从昨天轿子进门,你就是我云家的好媳妇儿了。云家人丁稀少,就我和这俩笨蛋,你可千万多担待些。”
魏北悠握拳至唇边,微微轻咳一声,点了点头。
云夫人高兴了,“还有啊,有我在,云驿他绝对不会娶小老婆的,你放心地给我生孙子孙女儿吧。这两个呆子征战几年,好歹挣了些家底儿,哪怕你生一府的小毛头,云家也养得起!你别着急谁养,我替你带!保证叫他们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个个都跟媳妇儿你一样聪明!”
魏北悠哎了一声,手被得意忘形的云夫人抓在手里,云驿无奈地看她一眼,魏北悠却噗嗤一笑。“娘,爹。”
“哎!”云夫人笑着高声应了。
“咳咳……”云镇撇着头不知道看哪里,端着茶杯掩饰性地咳嗽,可那黑黝黝的耳朵尖儿,却显出一抹红意。知善而行春阳说,云家可不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么?
这么简单的家庭构成,这么和睦的人们,还有身后这大燕的好男儿,征战东南的将军,床榻边端茶倒水掖被角的丈夫,魏北悠,你可不就是重生后受了天幸了么?
魏北悠默默的笑。听着云夫人一板一眼地给她交代府里的各项事务,一副立马要当甩手掌柜,立马要和云镇私奔的样子。
云镇始终保持着时不时偷瞄一眼她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
魏北悠心里暖暖的。云镇是喜欢她的,连带着那肃杀的脸上也现出一份难得的缓和。云驿是幸运的,因为投生在这样的家庭。她也是幸运的,因为遇见了云驿,所以来到了这样的家庭。
“媳妇儿,过会儿账本就送到你房里去。哎——”云夫人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一脸舒坦,“为这一老一少忙了这许多年,也总算可以歇歇了。”
“明雅……”云镇眼神带了一丝愧疚和感激。
云夫人一个白眼甩过去,“这会儿知道错了?晚了!”
“今儿早上我叫你干什么来着?!”云夫人瞪视。
云镇摸摸鼻子,灰溜溜地道:“咱能不能……回去再说……在媳妇儿面前,这……”
魏北悠侧过头去偷偷地笑。
云镇要瞪,却正对上自家儿子危险的眼睛。
“你个小兔崽子,看什么看?你看什么看你?!几日不练练你,胆儿肥了你!”云镇暴怒。
下一秒耳朵就被往一边拉住了。
云夫人咬牙切齿地笑了,“悠悠啊,和云驿回去酱酱酿酿去吧,这老家伙交给你娘收拾就行,啊!”
魏北悠呆在座位上。
云驿温柔地替她捂上了耳朵,扶着她的脸让她只看着自己。
然而那悲桑的惨叫还是越过了指间窜进了魏北悠的耳朵里……
哎,大将军,你自求多福!谁让你“想”派小兵来闹洞房来着!
第84章
天宇二十八年发生的事情魏北悠还记得。这一年的会试,十九岁的魏于灏落榜了。
会试取中者称“贡士” ,第一名称“会元”。录取名额不定,一般分南、北、中三地域按比例录取。这一年的这科会试,取了一百二十名,比起往年来,算是少得多了。
前世的这一年,魏北悠及笄过后还未出嫁,与青岚定了亲,却是要来年再嫁。因此,也亲眼目睹了魏于灏在她面前唯一一次的暴躁。那天红榜出来,魏于灏垂着头走到她面前,竟然红着眼睛哭了,两个拳头握的死紧,把她狠狠地搂在怀里,像一个受伤的狮子一般发出低低的吼声。
燕朝的科考制度是比较宽松的,但大户人家的男儿能不能考试、谁来考,却是看家主的意愿。相比较那些出身寒门的书生们,高门大户人家更需要打点上下,必要的时候还要疏通考官。因为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能不能考考得怎么样考好了发不发布成绩,那都是主考官的一句话。
魏北悠能看得出来,魏于灏还是很重视这次会试的。但魏北悠却不明白,魏于灏明明可以靠会试来出人头地,为何还要暗中替魏以廉做事?说出来他也是嫡子,难道以商为重的二叔不愿意替魏于灏出这点儿打点的费用?
不可能。
魏于灏落榜他自己自然难过,但更难过的一定是二婶梁云秀。
三日回门的日子一到,云夫人傅明雅吩咐下人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品大大小小地装了一车,见一切收拾停当,才笑眯眯地目送着魏北悠和云驿上车。见云驿很是贴心地扶着魏北悠,云夫人大乐。这呆儿子,成婚了倒是沉稳了不少,让她心头也踏实了几分。
马车在魏府门口停下来。
云驿与魏北悠并肩而立,心头有着微微的复杂。从她年少的时候,他就想站在她身前替她遮风挡雨,如今她终于嫁给了他,他也终于能站出来,随时保护她。
先陪着魏北悠去了一趟魏以廉的书房,云驿恭敬地给魏以廉磕了个头,魏以廉接过茶老神在在地品着,云驿却道:“这个头我磕了,是多谢你为我生下了这么好的悠悠。”
说罢站了起来,紧紧握住了魏北悠的手。魏北悠侧头看他,他眉眼便温柔下来回看,再转头看魏以廉时却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之前你对悠悠做的一切我都没有权力追究,但从大婚那一日起,悠悠就属于我们云家,属于我云驿,今后若是你动悠悠或是悠悠的娘亲和弟弟们一根头发,那就是挑衅云家,我会追究到底。”
云驿话音低沉,目光犀利,让魏以廉不禁皱起了眉头。“我可是你的老丈人。”
“呵呵,”魏北悠嘲讽地笑了,攥着云驿的手上前一步道,“拿这种身份来压人,父亲不嫌太过无力么?公主驸马嫁到,魏大人可准备迎驾?”
魏以廉面色阴寒,道:“云越两家联手,果然非同一般。不过,笑到最后才是笑到最好。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呢?”
自己亲生的女儿却当做旁家的人,魏北悠一笑而过,听到最后的时候却有些疑惑。谁胜谁负,胜得是什么?负得是什么?难道是云家、越家也卷入了这场争斗中?
魏北悠不再管这个歇斯底里的老男人,牵了云驿的手往外走。云驿的手心干燥而温暖,而她自己的手却是湿漉漉地冒着冷汗。
云驿低头看着她,安抚道:“悠悠,别怕。这场祸事早晚会来。云家越家想要立足朝野,也需得选个阵营。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会保护好你娘和你弟弟们。”
云驿说的话魏北悠都明白,所以她谁也不怪,只是担忧。瞧着云驿的眉眼,魏北悠露了一抹笑容,摇着两人相牵的手,大声道,“傻木头,走啦,去见娘亲。”
进了莲萱院,越氏早站在了院门口等着。水桃笑嘻嘻地站在越氏身后,她倒是窜得快,刚进府就回小院了。
“伯母。”云驿木讷地上前叫人。
越氏忍了笑,点头应了。一手拉了云驿,一手拉着魏北悠往屋里去。
母女两个相对洒泪,春阳几劝,方才好了。魏北悠推着云驿让他进去陪两个探头探脑的小家伙,自己则陪着越氏说话。
“娘,父亲他还……”魏北悠问道。
临出嫁前,她让云驿帮忙找了几个功夫利落的小厮放在府里,又交待他们,妾室上门直接打出去,魏以廉进屋要时刻监视,一发现情况不好立刻到云府汇报。两个小少爷出了院子就要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分一毫也不能错开眼珠。
越氏笑着摇头,“你放心。你父亲绝无可能动他自己的这两个嫡子,就是老夫人,也是恨不得掏心掏肺地疼。长房男孩女孩在他们心里地位完全不同,但在娘心里却是一般的。”
魏北悠执着越氏的手道:“娘,话虽这么说,您还是要防范着些。父亲那样的人,便是再重视的人,也未必永远不会成为他的棋子。弟弟还小,女儿不在,一切都压在娘亲的身上,娘您可切莫大意啊!”
越氏点头,若有所思道:“你说的对,娘总是想当然,已然深受其害。对你两个弟弟,更要格外留心。有春阳、冬年和端墨他们帮我,你也不必太忧心了,在云家好好过日子就好。”
魏北悠点头,又道:“这几日那两人如何?我瞧着父亲神色不郁,不会是又闹起来了吧?这倒感情好,她们越闹娘你越舒坦些。”
越氏点着魏北悠的鼻尖笑得狡黠,“你啊你,你个小丫头眼睛忒毒。刘紫环和花宁两个正是针尖对上了麦芒,搁在一块无有不吵嘴的时候。不过娘看花宁那妇人比刘紫环更有心计,刘紫环一个人是对付不了花宁的。现在能对个旗鼓相当,魏北泠那丫头未必没有出谋划策。”
魏北悠眉头皱起来,“魏北泠心思太深,长大了兴许对娘亲不利。”
越氏也有些担忧,但到底还是道:“她一个庶女,能对嫡母做些什么?且不说魏家会如何惩罚她,就是我越家也不会放任。若是她安安分分的,我也会尽到嫡母的责任,给她寻个门当户对的婆家,若是她手脚不干净,娘也饶不了她。”
魏北悠笑,“娘这样才对了。弟弟们还需保护,娘若不强势,弟弟们就要受欺负。”
越氏点头,“这几日谁也不会来烦你们,你和云将军就安心住下。我看云将军对你很好,是不是?”
见越氏眉眼间的揶揄,魏北悠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又赶忙道:“娘说‘不会来烦我们’,是什么意思?”
越氏噗嗤一笑,笑魏北悠转移话题时眼神的乱飘,想了想答道:“魏于灏落榜,花宁刘姨娘闹得不可开交,真是丢尽了脸。再加上二房的账出了漏洞被查了出来,魏语琴在夫家过得不好回来哭诉。这桩桩件件加起来,可不是没人来烦了?”
魏北悠奇道:“二房管账出了乱子?”
越氏道:“可不是。你道管家有多容易?每年的宴会、寿礼,各方打点,府内食材、药品、衣料、脂粉、玉器每样都是开支,那一项精减得了?娘实话跟你说,为了让账面上好看些,娘每年都要私底下贴进去几百两银子。若不是娘的嫁妆厚些,怕是早架不住府里这么折腾。”
魏北悠道:“那到底少了多少?”
越氏伸出六个手指头,魏北悠咋舌,“六百两?”越氏点头,“只是今年的,往年的都被蒙混过去。这些年你爹也不知从哪里折腾出许多银钱,往账上添了许多,当然还不是全部。若不是大管家偷偷告诉你爹二房有多能花钱,你爹到现在尚不知道账上已经出现了如此大的漏洞。”
“他竟然真的不管帐?”
越氏摇头,“早先还是偶尔会看看的。这些年也不知道他忙些什么,神神秘秘的,倒把府里的事落下了。他之前倒是想让我把府里的事拾起来,可娘放下了就不打算再接起来,一直推说身子不爽利,这次一直都在二房的手里。这次,怕是两兄弟倪墙,老夫人要头疼了。”
魏北悠点头,思量了一会儿,又道:“姑姑又是怎么回事?”
越氏道:“她嫁了那人,长得不好,身家却还可以,若是安分过日子,以后承了家业,好日子就在前头。却不想这人实际上是个风流浪子,雨琴刚过门,他就连娶了三房小妾,这小妾又个个厉害,你姑姑都回府哭过几回了,你只是不知。”
魏北悠道:“当初老夫人求着外婆让她说媒,如今可好了,撞上了这样的人家,也怨不得旁人。”
“哎,女人一辈子,丈夫就是天,”越氏转头却看里间任由两个宝宝往身上爬,两只手还托着孩子的屁股的云驿,笑了,“总算你还嫁得好些,为娘心里也有安慰。”
魏北悠顺着越氏的目光往里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二宝扯着云驿的头发坐在云驿的脖子上,三宝拽着云驿的耳朵窝在他怀里,云驿脸涨得通红,怕是根本没带过孩子。但云驿的表情却是温柔的。一手抓着二宝的小脚防止他后仰,一手托着三宝的后背让他不至于摔倒。他目光柔和又无奈地看着两个孩子,听着两个孩子叽叽咕咕地说话,时不时还应上一两句。
魏北悠笑,这两孩子都已经五岁了,鬼精鬼精的,一般人都对付不了他们,倒是在云驿面前颇老实。云驿身上难免带着一丝肃杀,两个孩子倒也不害怕,各自玩的开心,还不时交流一下心得。
魏北悠走过去,云驿就抬起头来看她。
魏北悠抱起三宝,揽在怀里,和云驿两两相望。两个孩子就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嘿嘿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85章
大家好,我是云家老祖第十二代玄孙,云糖豆。
首先我要说明,我是个男孩,今年五岁了。我爷爷是当朝大将军云镇,我奶奶是武林女侠傅明雅。我爹叫云驿也是个将军,比我爷爷官职小那么一点,我娘是长安第一才女魏北悠。
我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这个家庭种满了我难以理解的奇葩。
举个例子好了。
在对待我的教育上。
爷爷威严地说,我云家时代将才,小糖豆自然也要从军,以后光大我云家。又转过来,问我,小糖豆,你要不要跟爷爷练武,以后当大将军打坏人?
我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练武多好玩啊,那么多招式一看就很厉害,小糖豆长大了也要像爷爷和爹一样威风八面。
奶奶摇头,不好,儿媳妇儿是京城里屈指可数的才女,小糖豆练武怎么行?云家几代人都是臭当兵的,整天不着家有什么好?小糖豆,听奶奶的,跟你娘学学琴棋书画,以后当个大文豪!
我撇嘴缩脖子,念书哪里好,就是整天对着书本之乎者也么……好枯燥。不过奶奶一向最疼我了,我只要哭一个,奶奶肯定会改口的。
我还没来得及哭,奶奶就抬头问我爹,云小子,你觉得呢?
我爹一贯冰山脸转向我娘就变成春风拂过的大地,融化成了碎渣渣,悠悠决定就好。
噗——我就知道他这只忠犬会这么说!
于是我星星眼无辜地看着娘亲。
我娘在我爹面前跟在我爷爷奶奶面前态度简直千差万别,但对我始终如一。
“都学吧。”
你瞧,娘就是这么这么地残酷!
下面更残酷的来了。
“那小糖豆就听你娘的吧。能文能武,才是我的好孙子!”我奶奶立刻转口,笑眯眯地道。
我无语,刚要悲愤,就听爷爷说,“嗯,这个主意好,我教糖豆武功,媳妇儿教糖豆琴棋书画!以后糖豆出去,看谁还敢说云家都是文盲棒槌!”
爷爷,有人这么说吗?天地良心啊,这么说的他还能活着走出三步远么?至于那些背地说的,您又听不见,您至于把人往死里逼吗?
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无望的老爹身上。
只见我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道:“悠悠说的对!”
呜哇——我就知道爹爹靠不住!
我要人权!人权!
最最弱小的可怜的糖豆儿,你被无视了么?我努力伸着小手抗议,几个大人都看着娘,一脸微笑。
哎?难道在云家小糖豆儿不是最受宠的,最受宠的是娘亲么?!!!
我不信!
某年某月某日,小糖豆儿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我在宣纸上写上一行字,递给娘看,娘瞄了一眼,当即笑得花枝招展的。
有那么好笑么?!讨厌的女人!
隔天,爷爷就开始教我武功。其实之前爷爷没事儿把我偷偷拎进他房里,就是让我扎马步怕奶奶发现。只是后来还是被发现了,爷爷……咳咳……爷爷的残相我就不说了。
在云家你要明白一个真理:女人最大!
爷爷这么跟我说,我沉重地点头,悲桑地和爷爷对望了一会儿。
真的学起武功来,我才发现它没有看着那么轻松。爷爷让我按时辰地扎马步,还在我头上放上碗,自己去睡大觉去了,放我一个人在小院里苦哈哈地蹲着。
小糖豆以非人的毅力坚持着,让娘刮目相看了!
隔天,爷爷把我吊了起来,我头冲下脸都充血了,忍不住问爷爷:“爷爷,这是练什么?”
爷爷故作高深地哼了一声,“练脸皮。”
哎?是说血都倒了下来会把脸给挤破吗?好可怕!
我坚持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乎乎地难受,实在受不了了敞开喉咙就哭。哭哭却觉得头更晕,眼前的东西都在晃啊晃的,最后就看到奶奶朝我跑过来,我就放心地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爷爷的惨样……咳咳……也不说了。
大家都是被女权主义压迫的男人,当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最早教我琴棋书画的是娘亲,每天下午两个时辰,轮番地来。
第一天,娘在桌边教我,爹在旁边看着。
我觉得娘教的不错,我问什么问题娘都答得上来,比爷爷有本事多了。
第二天,娘在桌边教我,爹坐在里间的桌子边,捏着杯子,死死地看着我,我觉得屁股下跟针扎了一样,忍不住来回乱动。被娘收拾了。
我觉得爹爹最后掩唇的动作很可疑。
第三天,爹爹不见了。我问娘,娘毫不在乎地说,去军营了吧。
我安心了。
儿子与爹不能共存。
第四天,我刚进屋,爹就把我拎着往门外一放,我惊讶,爹,你不去军营吗?你快去军营吧!
爹瞪了我一眼,当着我的面,把门重重关上了。
爹这是吃醋了?
我懂得真多。
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了。爹眼里的警告我看得很清楚,小兔崽子,你要是再来我们房里,我就剁了你!
小糖豆一贯是聪明伶俐地可怕。
但我还是对爹爹嗤之以鼻,女人算什么?爷爷说,女人如衣服!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小糖豆将来一定买他个十七八件!
为个女人这样,真不男人!
有时候四皇子长幸会过来拜访,他打着请云驿喝酒的旗子,一进门就瞧我娘。我摇头,默念,又是女人啊女人!
这时候爹爹就跟跟屁虫一样,娘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娘也无奈,长幸哥哥只好跟我玩。有时候还会拿糖来套我的话,问我娘好不好啊,最近娘又做了什么啊之类的。
切!还当我是小孩子啊!但是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都跟他说了!他下次来竟然带更多的糖!我就拒收了。哥哥,你远远的喜欢我娘可以,你要是想把我娘变成你娃娃的娘,小糖豆就不得不精神加*地支持坏爹爹了。
有时候爹会把我拎到军营去看一个大叔。其实他挺年轻的,只是比爹还沉默。他有时候会望着我发呆,我耸肩,又是女人啊女人!
大叔肌肉很结实,长得比爹还高大。有时候我会爬到他身上去,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托起来。爹爹把我扔在大叔身上就走了……
丫的,肯定又嫌我碍眼了。
府里请了西席来教我琴棋书画,我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每天早起去上课了。第一天上的是《声律启蒙》,夫子让我把韵脚背下来,这样就可以作诗了。
夫子又摇头晃脑地教我《静夜思》:什么抬头看月亮,低头思故乡。
我一听笑了,这作诗原来这么简单啊。就是想什么说什么呗,最后来一句情绪收尾,完事!
夫子见我情绪高涨,道:“小少爷可以做一首试试。”
我侧头酝酿着。
夫子道:“我举个例子罢。玥影横斜夜,玉光照满堂。浮云游曳处,方为余故乡。这句押韵简单,却借月抒怀,虽在平仄上还差些,但情感却饱满……”
我挥手,这样就叫作诗?夫子作的要情调没情调,要深刻的思想内涵没有深刻的思想内涵,要抨击黑暗现实表达作者不满更是没有做到,哎,难道夫子心中只有这么浅薄的想法?
我表示了十足的质疑后站起来大声道:“夫子,我会作诗,我还会作七律!”
夫人惊讶,“小少爷还知道七律?”
“自然,”我鼻子翘到了天上,“一行几个字就是几律,还有四律、五律、六律、十七八律,我聪明吧?”
夫子眼神抽搐着表达了他十分嫉妒我的天赋,我不客气地笑纳了。
“那小少爷把诗吟来听听?”夫子目光赏亮,崇拜地看着我。
“好啊,听着。”我的功夫可不是盖得,纵身跃上课桌,两腿分开,气势大盛。
先学李太白长笑三声,然后深吸气。
“夫子你可听好了!”
“爹娘床上光溜溜,糖豆梳个小啾啾。早上太阳好大个,晚上星星一丢丢。
奶奶让我别瞎说,再加一字都嫌多。吾辈知道轻和重,免得被爹逮住戳。
人人都夸糖豆好,糖豆背手把头摇。爷爷把我倒吊起,隔日眼肿胡子翘。
南桥叔叔不恋童,长幸哥哥爱眼红。糖豆自古真相帝,却道前路又几重。”
我得意洋洋地等着夫子给我热烈的掌声,但好半天却一片安静。我侧眼看过去,夫子呆若木鸡,满脸的惊叹。我一撇鼻子,哼哼地笑起来。
“不要太崇拜我哦~天分可是天给的,夫子你羡慕不来的!”
夫子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我疑惑,“夫子你干嘛?”
夫子咳嗽了几声道,“少爷高才,我教不了你了!”转身跑走。
我更加得意,看看,什么饱学之士,我小糖豆一首诗就能吓跑了,就像爷爷说的,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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