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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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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被煽到打跌,却是不服,一口血唾沫吐出来:“韩家虽然势大,却也未必一手遮天,你这是……”
  “我这是来亮明身份。”韩元打个哈欠,吹了吹手掌,眼打斜看他:“怎么?浪子韩元,我难道长的不像奸夫?”
  奸夫。这名头当然让韩彻暴跳如雷。
  可韩元无所谓。
  浪荡不羁不思进取行为不检,他的坏名头已经足够多,不怕再多个沉迷女色。
  对着颜颜时他依旧笑得满不在乎:“我哥说了,如果我真喜欢你就娶你。我当然想,但更希望你别听那些人放屁,什么纲常伦理,你和他又没有血缘,不如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颜颜当时沉默,一沉默就是三天。
  三天之后她来找他,眼里那团雾散去,已经可以看到决心。
  “如果你愿意,我想我可以嫁你。”
  来之后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却让韩元的心如春花漫放满齿芳香。
  韩府于是在半个月后大设喜宴,准备迎娶他们的二少奶奶。
  韩元此生第一次变得正经,亲自关注婚礼事宜,谁要敢有一点瞧不上他颜颜的意思,他立马眼珠横暴铁拳伺候。
  婚事于是在他的胁迫下办得极其铺张,来客如云,大家亲眼见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韩氏颜姝,居然在新婚之夜出逃,而且卷走韩二少房内所有细软。她的主意,原来自始至终是和颜琴师远走高飞。
  但是颜琴师抱病在身,来日需要银两无数,这又是坚贞爱情不得不面对的困顿现实。
  “她也没法子,唯一的法子是辜负我。”看到空房之后韩元长叹,也不抓狂咆哮,只是伸脚踢翻了一只琴凳。对他而言,这就不过是场背叛,一场由他痴枉而引起的背叛。
  可韩彻不这么认为。从他看世界的角度,这更是场关乎韩府颜面地位的背叛。
  所以只不过十天那两人就被捉了回来,硬生生被拉开紧扣的双手。
  琴师被带往地牢,还没曾招呼就已经吐血连连。
  而颜颜被送进了韩元房间,说是任他处置。
  韩元当时是半醉的,也不能说没有不甘,看她的时候就不免带了怨愤。
  而颜颜当时的表情决绝,像足了今日的秦若歌,道:“就算是我欠你,你要我怎么偿还?”
  “胸前一捧香茶,请颜姑娘诚心。”
  韩元当时这么答她,心想一捧香茶换她永久自由,自己虽然还是贪恋,但也不算太过。
  颜颜无语,在他跟前除尽衣衫,点燃薰香,又捧起一把新茶。
  茶是新摘的碧螺春,碧青。而胸膛绵软,也和记忆之中一样雪白。
  雪峰凝翠,这道工序进行了很久。
  到最后茶叶捻成,颜颜半跪在桌子,将茶叶送到韩元鼻尖,韩元一时失神,竟发现自己眼眶半湿。
  
  第282章 最后的韩家(3)
  
  韩元有些尴尬,于是接了茶叶,借故泡茶转身,将茶杯抱在手心,不敢看她。
  “代价已经付过,你可以走了。”
  平定好情绪之后他开口,茶杯送到唇边。
  身后没有动静,他只觉得颈间一阵温热,然后有鲜红色的液体飞溅,落进他手里的密瓷杯,被他顺势喝进了喉咙。
  颜颜还半跪在桌面,不过再也不会发声答他。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她捡起了暗藏的匕首,一剑封喉。
  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地牢的颜琴师吐血而亡。
  他们的爱情终成正果,不得同在,却得同归。
  “那杯茶,是我平生喝过最苦涩的茶。”叙述到这里韩元叹息:“我是该得此报,因着贪恋一杯香茶,落到半生不能安宁。”
  秦若歌的眼于是半眯:“你的意思就是我姐姐枉死,因为没曾看见你那颗仁善的心?”
  “她是不会看,看人用双眼而不用心。但的确是因我而死,关于这点我不想否认。”
  韩元接了一句,随即从怀里掏出六只瓷杯,摆好后倒满清茶。
  “你杀了我大哥,我杀了你爹和姐姐。这就是所谓孽债。”摆完之后他扬头,朝秦若歌一挥右手:“不如这样,我们就让老天来了解这段恩怨。”
  秦若歌不解。
  “六只杯子一杯有毒,我们就蒙上眼,轮流来喝。”
  这一解释秦若歌就懂了,有些讶异:“你要放下你韩府基业来和我博命?莫非是个傻子?”
  “我已经说过我是浪子,浪子从来不听规条,只顺从自己的心。谋算一世不如快意一时,你说是也不是?”
  韩元轻笑,拿布条蒙住了两人双眼,想也不想就抬手,喝下了第一杯。
  秦若歌屏息,也抬手喝下一杯。
  两杯之后相安无事。
  四杯之后还是相安无事。
  她的眼前一片昏黑,什么也看不见,却越来越清晰听见了彼此的心。
  韩元的手已经举起,还是想也不想,端起了第五个杯子。
  秦若歌敛首,在一片黑寂之中,却看见了颜颜不曾看见的,他敞亮的心。
  第五杯茶必定有毒,他已经决意,用这种所谓公正的方式偿还。
  秦若歌笑,一笑就有如颜颜当日般决绝,运指如风,将那杯茶抢过,一仰头全数落肚。
  “我和我姐一样,不要你这所谓的容让。”喝完之后她高举杯子,将瓷杯掼得粉碎。
  腹内立刻剧痛,这杯果然有毒,而且必定是剧毒。
  没错,要收服韩元必定先要抹平旧怨,她这步棋虽险但绝对有限。
  可是她也清楚知道冒险无益,除了喝下毒药,绝对还有一千一万个法子达成目的。
  她不智,只是被这杯毒茶魅惑,被蒙上双眼时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如韩元所说:“人应该顺从自己的心。谋算一世不如快意一时。”
  心里有个白色清瘦的影子,在呼唤她一起归去。
  “不如就这样好了。”倒下那刻她喃喃:“如果我过得这关,那就向前看,牢牢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如果过不了,那就去和萧景团聚,到时候可以和他交代:‘不是我不够坚强,而是天意如此。’”
  
  第283章 禁瞳
  
  三天之后,秦若歌回来复命,她十分守时。林子里瘴气还是很重,她在里面穿梭,却找不到公子。幻像在不断层叠,最后她终于看见了萧景,胸前一块皮被完整剥下,而刑湮拿鞭蘸水,正将他一块块皮肉扫下,飞也似的溅上四壁。
  “不”绝望之余她撕吼,十指拢上眼窝,只差一分就要将眼珠挖出。
  “笔直往前十步,你就能走出林子。”
  林内这时有人发话,声音清冷疲惫,正是公子。
  秦若歌连忙跨步,数到十之后果然豁然开朗,所有幻像顷刻不见。
  密林深处原来是有间木屋,样式简洁门廊干净,看来一直有人住。
  秦若歌走进门,这才看见公子脸色苍白,身子僵硬跪在地下。
  双瞳仍然刺痛,她揉了揉眼,不相信公子居然也被点穴。
  “我的确是被点了穴,目前还没有冲开。”地下公子冷冷发话:“你有两个选择,其中一个是杀了我从此自由。另一个是帮我解开穴道。”
  秦若歌低头,并没有犹豫,运指立刻解开了他穴位。
  “我不杀你。”解完之后她低声说话,眼神坚定犀利:“你许诺过,要让我倾城天下。那我就跟着你,现在我想要的就是变强,强到能够完全掌握自己命运。”
  “变强,就真的能掌握自己命运?”公子冷笑,顺着她的话反问,真气荡起衣角,“忽”一声向前拍去。
  木屋被他洞穿,一时间分崩离析,哗啦啦在他身周倒下。
  秦若歌愕然。
  在她记忆之中,这好像是公子第一次失却冷静。
  天边月冷,两人就这样对立,彼此心伤却没有交流。
  “任务你完成没有?”几个呼吸之后公子已经恢复,从地上捡起大氅,缓缓披到肩头。
  秦若歌低头:“韩元的价值就在于他的家产,我有把握,将来让他双手奉上。”
  服毒后她意识涣散,两天之后醒来,最先看见的就是韩元爬满红丝的双眼。
  她已经死过一次,杀韩彻之仇抹平,纯真犹如韩元,已经在为她的醒来感激涕零。
  他的心,她已经得到一半。
  而她没死,也是命运的旨意,是要她和过去作别,抬头往前。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既然已经完成咱们走吧。”公子又低声:“我也是时候回京了。”
  征程于是又开始,马车辘辘盖着重帘,在一片黑寂沉默之中载他们往南。
  秦若歌双眼刺痛,在瘴气林中受了重创,此刻敷了药裹着布条,眼前更是漆黑一片。
  旅程漫长的窒息,她在包裹中摸索,掏出那把扇子,伸手婆娑。
  扇面受热,李白那首《将进酒》开始有了变化。
  这二十个字突然飞散,露出“西临城安定”五个字,发出红色的荧光。
  写这首诗时,刑湮在扇上落了赤蛊。赤蛊,会在一年之后醒来,而且只有在冬日黑夜受热,才会显相发出荧光。
  一年之后秦若歌在红蛛门的地位巩固,应该能够周详的计划从红蛛门逃脱。
  而除了秦若歌,又有谁会在冬日黑夜去婆娑一把扇子。刑湮的心思不可谓不细腻。
  
  第284章 【萧景篇:等倾来】
  
  可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无语。
  就是恰巧此刻,秦若歌被禁瞳,该看见的没看见。
  也是恰巧此刻,车里的公子睁眼,眸里寒光湛湛,不该看见的,却看了个分明——
  【萧景篇:等倾来】
  入冬,大地笼上一层霜。四周一片银白,好似一个纯洁无暇的世界,那样一个世界,四周一片寂静。
  在一个庭院里,几个姑娘裹着厚重的棉衣,戏闹着相互扔着雪球。一个男子坐在屋内,看着外面的热闹,安静的不像话。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而是远远地注视着庭院里的大门,每天安静的看着大门,好像在等什么。
  “腊梅上头的雪,这么麻烦,树枝上头的雪莫非就不是雪……”
  花园里头的丫头噘嘴,拿一只密瓷罐,万分不耐烦地一朵朵扫腊梅花上的雪。
  “雪当然都是雪,没什么两样,所谓香雪,其实不过都是噱头。”屋内那人幽幽发话,声音虚弱:“可是你我要靠这噱头吃饭,没办法。”
  丫头‘哦’了声,继续采她的香雪,又问:“还是只采一罐,只做四十九瓶香膏?”
  “是。”屋内人低声,伸出手来,将膝盖上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
  伤处的疼痛是一日甚过一日,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克制。好在他还会忍受,已经习惯在忍受中数十日流过。
  “又是发怔,大白天的,睁着眼睛发梦。”园子里突然有人发话,不是丫头,是玉惜,西临城当之无愧的头牌。
  门里那人抬头,看她:“有心情奚落我,你是已经有了决定吧。”
  玉惜皱皱鼻子,也看他:“你胖了一点点,现在看起来有点像人了。”
  那人不发话,仰头失笑,眼底的青痕益发明显。
  没错,他现在是像人了。
  可大半年前玉惜在坟场捡到他时,他的模样就绝对是个鬼,一个凄惨万分的鬼。
  那时玉惜还是红花楼里面一个不入流的歌妓,偷跑出来给娘亲烧祭,回转的时候刚巧看见了他。
  当时他就坐在一堆乱坟当中,穿白衣,前胸被鲜血浸透,目光穿透黑夜,像是已被凝冻。
  玉惜素来胆大,可看见他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许久才敢上前,碰了碰他的肩头。
  那人形容可怖,样貌却很清朗,被碰后费力地转头,看她两眼后发问:“姑娘可是出身青楼?”
  玉惜的脸色当时就阴了下来。
  那人艰难喘息,可说的每个字清晰有力。
  “救我,我让你成为这里的头牌。”他道,这句交换的条件说的极低,可声音里有股力量,居然让玉惜觉得他所言非虚。
  于是玉惜救了他,他在西临城安定的活了下来,两个月之后开始做香脂生意,很快就名满西临。
  
  第285章 【萧景篇:等倾来(2)】
  
  而玉惜依他所说,每个月来他这里三次,果然在半年之后成为西临头牌。
  这人身体极度虚弱,却有个极度强韧的灵魂,为玉惜平生仅见。
  “我的确是有了决定,决定和顾郞私奔。”心念至此玉惜抬头:“时间就在今晚,来是跟你说一声。要不你也走吧,我老板的手段相信你也听过。”
  “我不走。”过了片刻那人才道,声音极低。
  玉惜忍不住叹气:“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空等,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而那人那事永不会来。”
  那人低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我都要走了,就让我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姓沈。”
  隔了片刻那人抬头,眼波浩淼,好像被这姓氏触动了无穷心事。
  姓沈,名景。
  一点没错,他就是萧景,刑湮口中已经挫骨扬灰的萧景。
  生离死别那天仿佛就在眼前,他清楚记得刑房里面那最后一抱,两人彼此贴近时,噬心蛊带来的疯狂痛苦。
  就在那一夜,他将功力渡给了秦若歌,所有一切能给的都给了她。
  事情结束时他头脑无比清明,知道自己已经油尽灯枯,绝对再禁不起一夜酷刑。
  可是那又何妨,秦若歌生罗萨死,他已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所以当刑湮回到刑房,再次举锤的时候他才如此安详,听着自己腿骨碎裂的声音,就好像听人敲碎一块不相干青瓷的声音。
  渐渐的天就明了,他感觉到灵魂已经飘到头顶,离解脱只差一线。
  也就是在那一刻,秦若歌对罗萨之战开始,刑房里所有监视的鬼眼也都倏然消失。
  全红蛛门倾巢,都跑去观赏那场关乎门主人选的死生一战。
  刑房里于是真的寂静了,就只剩下萧景,还有那个举锤的刑湮。
  锤举而不落,当时的刑湮神色平定,最后问了一次:“你挑拨宛然,是否是受主子指示?”
  萧景已经说不出话,可仍有气力摇头,摇得毫不犹豫。
  刑湮的语气于是带了点唏嘘:“她到底是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死生不负?”
  萧景艰难地呼出口气,回望他,目光里有反问:“那么罗萨又有哪里好,值得你不离不弃?”
  刑湮懂得,摊开手掌,看着指甲不曾洗尽的血迹:“我和你不同,我已经负她,给了你们足够机会取她性命。”
  一切的一切刑湮他都已经明了。秦若歌和萧景的故意离间,还有方才萧景真气的转渡。
  事到如今,他是清醒的目送罗萨赴死,终于放弃了二十年来不变的追随。
  “记得我跟你打过的赌吗?”一阵沉默之后刑湮扬眉,将锤又扬起:“我说过,如果你最终不负你的主子,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萧景虚弱地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怀他食言。
  刑湮的手高高扬了起来,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昏黑,觉得身体轻飘起来,仿佛已经穿越了时光,坐上了那架秋千,猛力一荡赴往自由。之后一切他都不再知道,那一刻的他,真的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第286章 【萧景篇:等倾来(3)】
  
  许久之后,在他确认自己还活着之后,他才明白刑湮不曾食言。
  借着秦若歌和罗萨决斗的空隙,刑湮放了他条生路,将他送出红蛛门,送到了西临城安定。
  有一张字条被放在了他怀里,上面简单几个字:“提防公子,在西临城等候。”
  等什么不曾言明,可他懂得。所以他在西临落了根,还做起生意。
  不管来日如何,至少他要在这个不大的城镇上拥有一个院落,让等候的那个人能够衣食无忧。“院子还要再大,大到能架一个高高的秋千,荡起来能看见外头的风景。”想到这里他抬头,因为有了念想,小腿的疼痛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院里的丫头还在忙碌,今天不再是采香雪,而是在往地上撒盐。
  玉惜和他的顾郞已经走了两天,昨夜暴雪又下了一夜,院子里的雪多的扫都扫不干净。
  萧景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想去拿匾里的干芍药。
  芍药离手指还有一寸的距离,够不着,他苦笑,只好又去推那轮椅上沉重的轮子。
  就在这刻院里来了生人,一人华服为首,后面跟着三个彪形大汉,进院后开始一字排开,标准横着走。
  萧景又苦笑了起来,对丫头示意,让她站到自己身后。
  来人走到了他跟前,第一个动作就是抬腿,将匾里的芍药踢翻。
  萧景皱眉,很是可惜那些干白芍,道:“你们白来一趟,我并不知道玉惜去了哪里。”
  来人看了看他,又是抬脚,将他一脚踢翻,靴子踩在他胸口:“你不知道那谁知道,谁不晓得玉惜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本来是想告诉我,可我不想听。因为她如果想彻底割断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去处。”
  萧景的这句回答再简单不过,可却彻底断了来人的念想,让他顿时抓狂。
  “那……她走了你负责赔偿。”急怒之下那人抬手,在屋里四指一圈,最后指头指向了萧景椅后的丫头:“你就把这丫头调教给我,调教得比玉惜还强。”
  萧景闻言冷笑,眉眼半弯,笑这堂堂红花楼的老板竟然是个莽夫。
  一笑破冰,来人低头,这才发觉脚下踩着怎样的一个清俊男子。
  “皮囊绝佳身子孱弱。”那人慢慢弯腰,在咫尺之外打量萧景:“我怎么才发觉,西临城居然有这样一个天生的好倌。”
  萧景身后的丫头紧张的看着这一幕,生怕那人将萧景带走,于是抢先一步道:“带我走好了,请你们别动我家公子。”
  红花楼的老板性朱,朱老板却十分不高兴,他看着萧景,又看看他身后的那个姑娘。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的不愿意动萧景,毕竟萧景提出的建议可以为他带来无尽的收益,正所谓漂亮姑娘不难找,难找的却是想萧景这样的人才。
  “你这丫头太次,明天我另送个姑娘来。”走的时候他甩袖:“你在一个月内将她调成另一个玉惜,否则我就拿你来抵,去我红花楼做头牌小倌。”
  萧景没有表情,只是爬起,坐上他的轮椅,将脊背立直。
  
  第287章 【萧景篇:等倾来(4)】
  
  第二天人果然送来。
  萧景淡淡,没有拒绝。
  朱老板于是笃定,一个月后前来验货。
  “她说她不想做另一个玉惜。”最终萧景却是摊手,瞧也不瞧他:“我已经放她走,而且也无意去你那里做倌,要砸要打请便。”
  “我不砸也不打。”这次朱大老板却是冷静,含笑看他:“只不过做不做倌,却也由不得你定。”
  “倌是什么你可知道?”将人带回红花楼后,朱老板咬牙拽起萧景头发:“为什么你不破口大骂,不骂我无法无天?”
  萧景仰头,挺直腰,由他去拽,并不答话。
  朱老板无法,怒火顿时上升,一把将他脊背上衣服扯破,举手想要朝他脸上打去。
  “倌,起码要能悦人。”到这时萧景才轻声:“你认为我能吗?”
  朱老板扬唇,手炽热,一条条抚过他背上交错的伤痕。“皮相不完整没关系,因为有人就喜欢欣赏别人的痛苦。”
  说话间,朱老板的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皮鞭,一下下打在萧景身上。
  桌子就在跟前,萧景咬牙,一气跪直身子,将桌上的茶壶扬手摔破。
  有块尖利的碎瓷形成,他将它横握在手,一个拧身,已经抵上了朱老板眼窝。
  “我的痛苦,还轮不到你来欣赏。”说完这句他垂头,瓷片锐利,在朱老板眼旁划下深深血痕。
  朱老板看他,笑,竟是泯不畏死意气纵横。
  “你以为我怕死的话就不会对你下手?”他道,伸出手来,紧紧握住萧景手掌:“朱某从一个跑码头的小混混爬到今天,也轮不到你来教我死字怎么写。”
  萧景沉默,手掌不肯挪开,被他越握越紧,有鲜血从指缝流出,一滴滴坠下,落了他满脸。
  瓷片闪着温润的光,就这样僵持,最后还是顶上了朱老板的左瞳。
  “你不妨刺。”到这刻朱老板还是张狂:“刺完之后,我看你怎么爬着离开红花楼。”
  “谁说人家要离开。”房里这时突然响起一把女声,绝顶的暧昧销魂。
  来的女子正是红蛛门新绝杀婉约,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天真。
  “他不走。”来到萧景跟前后婉约弯腰,握住萧景手掌,将那瓷片深送,一记穿透了朱老板左眼。
  “和你一样,今天他要留尸在此。”做完事情之后她才起身,跟朱老板的尸首说了这么一句,嫌掌心血污,于是伸手,将鲜血斜斜抹在萧景脸颊。
  “公子的命令,是一句话也不要说,直接要了你的命。”擦干净双手之后婉约低身,搭上萧景肩膀,手指下探:“但我想听听,我有没有宽恕你的理由。”
  萧景低头,向后微让:“理由?难道你不怕鬼眼听了去?”
  “既然我想违背主子的命令,我自然是有十全的把握,这个不劳你操心。”
  萧景还是低头,目光并不犀利,却有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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