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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宝成长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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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文成面色沉痛,看来是想老闲云了,就转移话题,问他。“那条鱼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看出来他是在钓那条鱼。”
    “我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认出了他的背影,师傅曾经说过,若我见了他,要上前相认,好学了他的本事,再传给后人,这样我们祖先的神功异法就不会失传。我刚才看到他只是不服气,所以故意挑衅,后面才发现水里有异物。”说完文成笑笑,接着说道:“那金鳞是灵物,你救了它性命,不出百日,就会有喜事降临。”
    文成这么一说,我心头立时甜蜜无比,看来香兰真是我贵人,连金鳞都跑来贺喜了。得意之余不禁有些忘形,张口说道:“是啊是啊,到时请你喝喜酒。”
    文成一怔,随后苦笑,“你说你和那贵人?我说的喜事不是这种,以后你自己就会明白。”说完从口袋拿出一沓钱,“既然来了,不能白跑一趟,拿去用吧。”
    我脸一红,嘿嘿笑道:“谢了,日后还你。”
    这时河里一阵水花响,我急忙去看,果然是那条金鳞,见我来看,猛地一个翻身,跃到空中。
    这次我懵了,那家伙跃起高过了我头顶。
    文成在后面也愣了,呆呆说道:“鱼过龙门,成精了。”
    说完忽然天色大变,风起云涌,整个世界都似乎进入黑暗,不到一分钟天边就是一闪,滚过一道响雷,震耳欲聋!
    我抬头看天,心情极度虔诚,默默念道:“金鳞啊金鳞,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你要是成了龙,记得要报答我,我要好多好多钱和好多好多女人。”念完就拜。
    旁边文成仰着脖子看天,看完说道:“昨晚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暴雨,看来是真的。”
第八十六章 谢少的理想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暴雨,来势凶猛,天上黑压压的一片像是要掉下来。我说文成快走,再不走就要变落汤鸡,你又受了伤,被雨一浇恐怕小命难保。
    文成嘿嘿一笑,“你先走,我想去接我师叔,毕竟,他是我师傅的师弟。”
    我说文成你真孝顺,那我陪你一起去,万一你师叔敢对你怎样我就收拾他。
    文成说不用,你先回去,大强还在家里扎马步哩,我不回去他不会动的,等下被雨淋到。
    我吃了一惊,随后破口大骂:“狗日的文成你咋那么心狠,把我侄子都教成傻子了,连躲雨都要你批准。”
    文成被我呛的一咳,“嗯,他那叫有恒心,其实,在雨里练习扎马更有效果。”
    “我擦,你他妈的没人性,大强那么小,在雨里扎马步,湿身事小,淋病可就麻烦了。”
    随后我扔下文成急匆匆的往回奔,奔到一半黄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成了落汤鸡。
    十五分钟后我回到车行,雨已经停了,而且艳阳高照。
    抬头看天,心里一阵酸楚,妈的连老天也作弄人,到家雨停了。悲愤的指着太阳说了句:日。
    隔着栅栏喊大强,那小子提着裤子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浑身上下没沾半点泥水。我心疼的伸进栅栏里摸着大强的脑袋,慈爱的说道:“强子,叔给你说,以后你那瓜皮师傅再打你罚你你就给我说,看我收拾他。”
    大强纯真的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叔叔,你能打过我师傅吗?”
    “能!怎么不能?不信你问他,我小时候经常骑在他头上,哎,我跟你说,以后练功时不要那么拼命,他不在时就多休息哈,小小的正长身体呢。刚才淋雨了吗?”
    大强一吸鼻子,“我才没那么笨呢,你们一走我就去玩超级玛丽了。”
    我:“……。”
    我黑着脸往车站走,时候不早了,得赶回学校,换了衣服再请香兰吃顿饭。走到街口碰见文成扶着黑袍回来了,出奇的是他们两个也没被淋湿。
    我:“回来了,你们怎么没淋雨。”
    黑袍:“我带了随身帐篷。”
    草。我又对文成说:“以后教大强注意些,那小子趁你不在老偷偷玩游戏。”
    文成:“超级玛丽是吧,那赶紧走,我才打到第五关。”
    怀着极其郁闷的心情回到学校,正在宿舍换衣服,刘蟒忽然冲进来,贼兮兮的关上门,悄悄说道:“侃侃,你还敢回来啊,谢少都出去躲了。”
    我被问的一愣,“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来了一伙人,看样子是道上的,说来学校找人,领队的是鸡店的老板娘。”
    我一听心道坏了,肯定是秦爷那一帮人。老鸨认识谢少,谢少认识我,如果他们抓住谢少那我肯定会暴露。怎么办?这种情况得找大哥出马了。
    于是告别了刘蟒直奔出租屋,到了才知谢少早来了,正和红玉香兰往墙上贴报纸呢。
    香兰今天看来挺高兴,见我回来红着脸一笑,又扭头指挥谢少,“高了,往左,好。”
    见他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刚好身上有钱,就提出请他们吃饭。
    谢少问吃什么,我说问红玉,红玉说问香兰,香兰说问我,我又问谢少,谢少说随便。我说这样吧,湘菜和鲁菜大家任选一样。他们三个说你选,我说好,走,我们去吃火锅。
    趁着两女去里间换衣服的时候我和谢少碰了头,才知道今天下午学校被外面的混混们给围了,说是找人,却不知道找谁。几十号人分成几组每个房间挨个找,当时谢少刚好洗完澡,躺在床上做面膜,人家进来吓了一跳,老鸨见他光**也没细看,才逃过一劫。
    我又问谢少是怎么知道人家是来找他的。
    谢少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又不是傻子,你昨晚带着人家的亲闺女跑来我能猜不出?肯定是为这事来的。”
    我吃了一惊,“那红玉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谢少眼睛一翻,“当然知道,鸡呗,难道她是做销售的?骗谁啊。”
    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心说红玉编的这谎太不像了,也难怪,谢少那个人精一般人是骗不了的。
    就问谢少做何打算,怎么处置红玉。
    谢少嘿嘿一笑,“你信命不?我觉得红玉就是我这生注定的那个人,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打算跟她好,好一辈子。”
    我再次吃惊,“你不嫌她?”
    “嫌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好货,能配上红玉都不错了。”
    说到这里,两女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夸了句:“好多的金子。”
    不知红玉是什么想法,吃顿火锅,竟然将自己所有的首饰都戴了出来。为了避免被人盯上,我们劝了好久,她才不情愿的回去摘下来。
    这顿饭吃的极为小心,我们四人都躲躲闪闪,生怕被人认出来,幸好这里离市区远,加上天黑,直到吃完饭都平安无事。
    吃完饭谢少提出去看录像,就是那种带包间的。他的心思我知道,就是想和红玉XX,可是我担心这样不安全,就劝他不要去。他说没事,门口有出租,直接送到地方,人只要不随便出来不会出事。
    谢少和红玉去看录像,我则带着香兰回出租屋。现在就我们两个,一进门我就将香兰扑倒在床上,吼吼乱拱。
    香兰也不拒绝,闭着眼睛忍受,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体的反应,开始呻吟。
    完事后搂着香兰,我开始憧憬未来。
    “兰,你放心,只要我一满法定年龄,立即和你领结婚证,我们一起生一大堆小孩,好不。”
    香兰笑笑,“我能等到那时吗?”
    “能,怎么不能?你还年轻呢。”我转身捧着她的脸,使出十二份力诱惑道:“兰,你是我的贵人,我此生都不会离开你,也不能失去你。”
    “你是因为我是贵人才和我在一起的?”
    “不是,也是,这没什么不好,反正我总要成家的,娶谁不是娶,不如娶个美丽又善良的贵人,你说呢。”
    香兰又笑,眼角却渗出泪水。
    我不解,“这是怎么了?高兴吗?”
    香兰点点头,“是的,高兴。”
    我:“高兴?那就再来一次。”
第八十七章 铁拳
    到了十一点左右谢少他们回来了,听见敲门我赶紧穿衣服,心里把谢少骂了千百遍,死东西不能在外面多呆会。
    因为红玉回来,我必须回学校去睡,尽管心里不情愿,但面上还要保持笑嘻嘻,同时心里暗下决心,尽快让谢少租间房,这样我就不用半夜回去了。
    在路上我问谢少,“在录像厅日了吗?”
    谢少嘿嘿一笑,“不急,得慢慢来,这又不是找鸡,花钱立马就能日。”
    “我擦,这还不是找鸡,明明知道她是鸡,推倒上不就完了,那来那么多道道。”
    谢少立时一脸正色,厉声说道:“侃侃,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红玉是鸡,你要叫嫂子,我是要娶她的,当然,做为回报,我也不说香兰是鸡。”
    我“……好吧,祝贺你,找到另一半。”
    回到宿舍他们都睡了,我们回来又醒了,纷纷关切的询问出了什么事,惹了什么人,要不要兄弟们叫人帮忙。据他们说,每个人都能一个电话喊百儿八千的人过来。
    我们笑笑没说,谢少又要烧水洗澡,说是要把自己彻底洗干洗净,清清白白的去日红玉。
    在他脱下裤子的那一瞬间,我又看到了红点,尽管我不是刻意去看,可我看见了。这次红点变多了,一片都是。
    我头皮有些发麻,忽然茅塞顿开,莫非谢少真是得了性病?难怪洗澡洗的这么勤,还假惺惺的说要用正常手段得到红玉,丫的根本就是不敢日,怕传染。
    草,我立时睡不着了,这情况谁还敢睡?谢少问我去干嘛,我说去找朋友借钱,拉了门出来。
    站在校门口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去出租屋找香兰,喊她去住旅馆,咱现在有钱,不差儿钱。
    在路上拦了辆的士,快到出租屋的时候看见街口站着一个人,身影有些眼熟,借着车灯看清吓了一跳,赫然就是那个叫虎子的打手,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住在这里了?
    于是催促司机快点,还好来的及时,在车上就看见前方过来一个人,正是香兰,看样子是去街口的公共厕所,赶紧吩咐司机停下,在她经过时一把拉了上来,然后快速开车离去。
    在车上香兰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我才平静下来,随后发狂,问我干嘛拉他,我不吭声,暗地里用手指指司机,意思是不方便说话。
    到了一处安全地后我们下车,我才给香兰说了看见虎子的事,结果香兰听了苦笑不得。
    “虎子是我叫他来的,我出来也是为了见虎子。”
    香兰这样一说我给糊涂了,“你还见他做什么?难道你要回去做…?”
    香兰一愣,随后坚定的答道:“是的,我找他是想回去**,你放过我吧。”
    我一下子暴跳起来,“你疯啦!!那有女孩子喜欢**的?你就那么贱?”
    “是啊,我就是喜欢**,我喜欢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我就是贱,你放我走吧。”
    香兰说的平静而缓慢,一字一顿非常清晰,一度让我产生错觉,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掐了掐大腿,才知道这是真的。可我想不通,她为什么非要去**?难道我的贵人就这么贱吗?猛然想到,闲云曾经说过,我的贵人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得费些周折,看来闲云是对的,确实不容易,香兰肯定有隐情,我得想办法问出来。
    于是开口说道:“好吧,人各有志,你要去做我也不拦你,只是问你一句,你究竟为什么去**?不要胡编些烂理由,如果说服不了我你就走不了。”
    香兰不说话,沉默了好久说道:“好吧,我说实话,我家穷,我母亲病重,父亲早亡,弟弟还在读书,这些都需要钱,可我没有钱,怎么办?我只能去**,你看,我长的这么漂亮,一定会有好多客人,这样我母亲的病就能好,我弟弟也能去读书。”
    我一时呆住,心在滴血,弱弱问道:“这些需要多少钱?值得你去出卖自己?”
    香兰仰起头,像是在计算,随后说道:“大概五十多万吧,你有吗?你有的话我就不用做。”
    五十万,我卖了都不值五十万。我懊恼的蹲下,脑中急速想着解决办法,忽然大腿一拍,不就五十万吗,文成的三条狗值百万呢,就对香兰说道:“等我三天,三天之内我凑齐五十万。”
    香兰一怔,“你真有啊?可你知不知道?五十万只是给我母亲治病钱,加上我的弟弟的学费,我未婚夫家的房子,总共要一百多万啊。”
    啊!!我有一种被十万级天雷劈中的感觉,里嫩外焦。怎么会要这么多钱,难怪她要**。忽然一想不对,她明明是独生女,父母都已去世,那来的母亲病重,弟弟读书,那个什么未婚夫不用想也知道她是编的。可是?她为什么非要一门心思的**呢?
    见我不说话,香兰继续说道:“所以,你还是放过我吧,即使我跟着你,我都会偷人,你要是不介意,那我或许可以考虑。”
    我无语了,喃喃说道:“究竟为什么?你给个合适的理由,我就放你走。”
    “理由?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和男人做那事,很喜欢那种感觉,但不喜欢只跟一个男人做,我对各种男人都有性幻想,包括学校的门房大爷和烧锅炉的煤炭工人,我很早就坏了,只是胆子小,那天跟你试过后我就胆子大了,不怕你笑话,要不是碍着红玉的面子,我今天定会勾引谢少。”
    草,我连说草都无力说了。挥挥手,你走吧。
    她走了,很高兴的走的,还哼着歌。
    一直到街那头,她都不曾回过一次头。
    泪水无声的滑落,我那脆弱的爱情,就这样夭折。我的贵人,我以后的美好生活,都他妈的跟她走了。
    不行!我不甘心,奶奶的你说走就走么?你想做就做么?汹汹怒火燃起,我变的面目狰狞,冷笑着快步赶上,不能让她这样走。
    一直过了两条街,她的身影才出现,陪伴她的还有另外三个猥琐身影,此刻正狞笑着拦住她的去路。那是三个酒鬼,下流放荡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而她却如惊慌的小鹿,在三头饿狼的包围下左冲右突。
    她无助的叫骂像是催化剂,更加激发了三个色狼的淫欲,随着那脏手的每次出击,她的衣服开始碎烂,飘落。
    原来,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所有的委屈,辛酸,此刻都转化为力量。我的贵人,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下一刻,我的拳头犹如凌厉的铁锤,狠狠砸在了三个酒鬼的鼻梁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第八十八章 报应
    直到三个酒鬼再也站不起来,我才停了手,气喘吁吁的走向香兰。
    “兰,跟我回吧。”
    从人民路道解放路,香兰一直偎在我的怀里,泪水打湿我的胸膛。月亮悄悄露出一半脸,调皮的将整个世界变成银色。我抬头看月,却被一些树枝挡住,树枝上两只相偎的猫头鹰也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我对香兰说:“看,月朦胧,鸟朦胧。”
    “扑哧”一声,香兰破涕为笑,将我抱的更紧。
    又走过了一站路,我动了动嘴唇,想说,还是没说。香兰似乎有感觉,抬头看我一眼,又钻进我怀里。
    下个站牌处一定说,我暗自发誓。
    又过了三个站牌,我嘴唇动了四次,香兰抬头看了我五次,可是我们最终什么都没说。
    到了八楼的二路汽车终点站,我们四目相对,同时张嘴又闭上,又同时说:“你先说。”
    好,我说就我说,“兰兰,你不要再抱着我走了,这样走路很别扭诶,我现在左脚都快瘸了。”
    香兰一听赶紧松开,娇羞的说道:“你不早说,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呢,我这样走路也不得劲啊。”
    后面就好了,凡事说来了就好解决,我们现在手牵手的走,大家都自然了很多。
    我又问香兰,“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怎么不说了?”
    香兰停下看着我,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我想问你,那有厕所?”
    “嗨,这事啊。”我嘿嘿一笑,左右查看环境,悲哀的发现,这里没厕所。没厕所怎么办?看着香兰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总不能叫她憋一路吧。最后选了一块好地方,市政办公厅门前的石碑。
    香兰站在石碑下小声说道:“这不好吧,这是人民政府哎,是不是有些不尊敬?”
    我左右看看说:“没事,你放心,政府不会怪你的。”
    香兰还是怕,我就安慰她,指着石碑说道:“你看,石碑上写着,人民政府为人民,可他连个公共厕所都不给人民建,满大街的公厕不但服务态度不好还要收费,这样的人民政府不用多尊敬,你就放心方便吧。”
    香兰听完若有所思,最后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不为人民的政府不是好政府。”
    看到香兰方便我也有些意思,等她起来就晃到碑后,心里默念:政府莫怪,
    嘘嘘完闹心又起,就将宝贝鸟对着香兰晃了两晃,当是调戏。香兰看了一眼将头转过,嘴里说道:“月朦胧,鸟朦胧。”
    其实一路上我最想问的是香兰为什么骗我,或者说,还有什么在瞒着我,都已经生米成熟饭,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和我分享的?转念一想,她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强问她也不会说,不如再等等,等她自己说。
    走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出租屋门口,香兰问我,“你难道没有什么要问我?”
    我将脸一扬,酷酷的答道:“没有,如果你想说,我就听,你不说,我也不问。”
    香兰点点头,忽而问我,“那我有事问你,你肩膀上的伤口是谁咬的?”
    “呃~!”我顿时满头黑线,背上的汗刷刷的往下流,已经尽量遮掩了,还是被她发现。此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如果如实招出是红玉,他们必定闹矛盾。可不说是红玉,我们就会闹矛盾,难啊。
    见我不说话,香兰笑笑,“你不说我也不问,你想说我再听,不过我告诉你,以后身上可不能再有任何类似的伤口了。”
    现在凌晨四点多,我拥着香兰在外屋坐了一夜。
    第二天去学校,发现一宿舍人都哭丧着脸,问其何故,谁都不说。外面其他宿舍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去往教室,我们宿舍的却是谁都不肯挪窝,这和以前活泼快乐团结奋进的宿舍大相径庭。我看了看谢少,他的脸色最难看,坐在床上一根一根的抽烟。
    我就过去拍拍他肩膀,“老哥,怎么回事?昨晚遭贼了?”
    谢少没说话,胖子却说了一声:草!
    听到这一声草,我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冒出来,死盯着谢少,慢慢拉开他被子,果然,锤子上长满了红色小豆豆,像是癞蛤蟆的皮,让人忍不住哆嗦。
    “谢少,这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谢少重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开始诉说。原来,有天晚上谢少没事,跑到三马路学跳舞,回来经过七号桥,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拦住。那女人说她是外地的,刚下火车就被偷了,现在身无分文,能不能借点钱让她吃饭,几块钱就行。
    谢少当时身上有几十块钱,原本想借给她,可一打量发现这女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翘的翘,就说你要是让我日一下我就给你三十块,不然就算了。
    那女人起先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回来,说是必须得给五十,这样她就能坐车回去。
    谢少摇头,心想这女子肯定是鸡,故意来装纯,一口咬定就三十。那女人想了想,就说行,但必须戴套。
    谢少这家伙是花丛老手,经验无比丰富,一进入那女人身体就感觉不一样,虽然是三十左右的年纪,可紧的不得了,水又多,来回抽了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哼起来,声音很是诱人。射了之后谢少感觉不过瘾,就要求那女人再让他日一次,两次一共五十,否则前面那三十也不给。
    那女人没法,就说这次必须让她先把那五十块拿在手里。
    第二次谢少的时间很长,那女子泄了好几次,嗨的嗷嗷直叫,谢少一时兴起,就摘了套。一放进去那女人就说不行不行,可谢少哪里管她,只顾自己插得爽,最后一挺**,爽到天。
    完事后那女人边哭边骂,说谢少不得好死,早晚要遭报应。
    这不,才过了几天,报应就来了。锤子上长了红豆,起先只有一个,极痒,越抓越痒,抓了后还流清水,那清水流到哪,哪也跟着长。因此谢少才规矩了,和红玉一起连手都不敢拉。
    听谢少说完我骂他活该,谁让你昧着良心害人,把你的子孙射到人家里面,现在好了,染上病了。
    说完谢少我看其他人脸上不对,就问,“那其他人怎么回事?”
    刘蟒将烟**狠狠地摔到地上,哗啦一下露出锤子,“看,狗日地老子没爽到也给传染了。”
    原来,一个宿舍除了我都被传染了。
第八十九章 虎口脱险
    事情来的太突然,整个宿舍都被搞懵,大家看谢少的眼神也有些不得劲,只是碍于平日同吃同住的关系,不好发作。
    正沉默时谢少忽然一拍胸口站起,沉声说道:“是我不好,我给你们添了麻烦,但男子汉敢作敢当,你们所有人的看病费用我来承担。”
    其他弟兄听完立时鼓掌,纷纷上前和谢少拥抱,情绪激动者如刘蟒已经热泪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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