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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宝成长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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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死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根据以往看过的电影小说凡是问这句话的人都没好下场,尤其是在这种表面阳光和谐实际阴森恐怖的场合下。
    果然,我一问完他们都戏谑的看着我,另带些玩味。那情景,就像一群老嫖客打量着一个新来的头牌,脸上的表情要多猥亵有多猥亵。
    “咦~~~呜呜~”。
    就在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像是正在嘿咻时却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的公狗所发出的呜咽。
    顺着声音看去,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一**坐到地上,手捂着胸口,声泪俱下,“七七啊,你怎么走的那么急,我们从相识到相爱还不到一天你就离我而去,你怎么这么狠心呐。”
    再看其他人的表情,也是戚戚然。问那老者何故,老者长叹一声,“唉,零零七可是个好孩子,我还依稀记得,他那雪白的肌肤,清澈的眼神;健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据说,雄性动物在长期压抑某方面**后就会失去性别的判断,会对同性做一些圈圈叉叉之事。这样说来那位零零七莫不是……
    想到这里心脏砰砰直跳,这帮人可是神经病啊,等下他们要是真的那个啥…?我该怎么办?
    背后传出一丝**的气息,大苕那厮通过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对我喊道:“别听他们胡说,快办你的正事,十分钟后管教来巡检。”
    一听这话我就慌了,这厮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他在这里主事,没想到居然在吹牛。要知道,按二院的规定,第九区是禁地,外人是绝对不能进去的。而第九区的病人又不能随便出来,所以我才好说歹说最后塞了一百块才被批准进来,怎么没几分钟就要出去,老丈人还没见呢。
    而这时已经有七八只手伸到我的脸上轻轻摩挲,急的我大喊一句:“老丈人啊!!”
    这一声喊的好,所有的老头同时答了一句:哎!
    时间仿佛静止下来。
    趁着他们没缓过神,我一步跨到脖子上套了个028牌子的白胖老头跟前,一把拉住胖子的手,颤抖着嘴唇喊道:“伯父,小侄来迟,您受苦了。”
    “呃~。”白胖老头慢慢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我,“哦!你是张厂长的儿子?”
    我赶紧堆起一脸皮肉,造成一个假笑:“不是,以后我就是您儿子了。”
    白胖子:“嗯?那你是王副局长的侄子?”
    我:“……不是,我以后得管您叫爸了。”
    白胖子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猛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你是牛镇长他外甥。哈哈哈”
    我:“@%%#……那个,您现在还能记起以前的事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胖子又陷入沉思中,倒是后面有人好心的提醒道:“他是真神经,而且现在是发病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真神经?这神经病还有真假之分?”我好奇的问道。
    “不错!”另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出自一个相貌伟然的中年汉子,“像李老这样浑浑噩噩不辨是非的人就是真神经,而像你这种见了谁都想叫声老丈人的混球就是假神经。”
    那人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伸手就要扑过来抓我,半道却被另一个人拦腰抱住,两人登时在地上摔打起来,后者居然在厮打过程中还向我喊道:“让领导先走!!”
    我被眼前这一幕呆住,另有一老头贼兮兮的贴过来问我,“是不是上级派你来的?快说接头口令。”
    我一见这阵仗心说完了完了,看来这是一伙真神经病,从香兰父亲的身份上推断,这些人的确身份特殊,非富即贵。
    无奈的看了白胖子一眼,淡淡说道:“丈人,不管你能不能明白我的话,我都是要说的,我和香兰好了,我喜欢香兰,她漂亮,温柔,大方,可爱,她还是我的贵人,我这辈子遇见她就能一帆风顺了。所以,我今天来除了替香兰看看你外,还顺带着认一下岳父。”说完我就要磕头,咱今天没带礼物,礼节却还是有的。
    结果还没磕头就被白胖子单手拦住,那单手极是有力,挣了两下竟未挣开。
    此时就听白胖子说道:“万万不可,这事绝对万万不可。”
    我一愣,难道老丈人好了?
    “后生,你要有什么冤屈大可向我诉说,这磕头可是万万使不得呀。”
    我汗,还以为他突然转好了呢。于是半蹲在原地继续说道:“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嗯,说句不该在您老人家面前说的话,不过您现在神经了说了也不打紧,我已经和你女儿已经生米熟饭,所以这头是一定要磕的。”
    刚一说完我就感觉脑袋一蒙趴到了地上,白胖子如公牛发情一般原地咆哮,要不是有三四个人在后面拉着,我恐怕已成了公牛蹄下为了爱情献身的牛粪。
    “我呸,我女儿跟了你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哦不,是猪粪。”白胖子边咆哮边咒骂。旁边的人均是用力拉住他小声劝道,“行了老李,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一名合格的精神病患者,你不是那个被撤职的市长,也不是亏欠了农民工工资的市长,你只是一名精神病…”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个“让领导先走”的病人又走过来问道:“你真的把老李的女儿叉叉了?”
    我点点头,随后又被人一脚踹倒。就在我眼看要被人乱脚踹死的点上,一声清脆的女高音飚来,“爸!”
    看着那拳头大的黑洞后面露出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我心里掠过一丝温柔,男人的温柔。
    其实是白胖子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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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留言,霎时湿了,背过头抹了把眼睛,沉声对大家说句: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更
    ========分割·提示,以下内容切勿刚吃过饭观看==========
    于是,我继续更了,哪怕泪水模糊了双眼,鼻涕淹没了键盘,也扑灭不了我对口口口口口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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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遇到违禁词我就要用口口代替。
第110章 黑狗
    时间再一次停止,定格在香兰和白胖子父女相视的那一刻,丝丝温情从他二人的眼神中默默传出,让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我脆弱的心灵再次要被感动了,我等待着,憧憬着,期盼着那温情一刻的出现,然后再适时出现在他们之间,出色的扮演一个可以照顾香兰终生幸福的勇敢角色,不!不是扮演,是事实。
    就在我酝酿已久的猫尿快要夺眶而出的时候,白胖子的一句话又让我把猫尿憋了回去。
    “你是…张秘书的情人??”
    ……
    从二院到镇上,香兰再也没说一句话,我知道,她是灰心了,她父亲现在已经完全神经,连她都不认识了。
    尽管我一路在不停的劝说,开解。但香兰还是一言不发,眼神中满是迷惘。
    其实我还有话没说,凭我个人感觉,再结合从萧大苕哪里听来的消息,那个第九区绝对不简单,里面的病人也不简单。萧大苕自己也说过,那些病人到底是不是精神病,他还没弄清呢。后来我问过他们医院的权威砖家孙东东教授,孙教授说:对于李老的病情,我负责任地说,不说百分之一百,至少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精神有问题,还是偏执型精神障碍。
    对于教授的话,我等小民当然是深信不疑,纵是有疑问,也强制性变成没有。
    但心里老是闪过白胖子和香兰对视的那一幕,那眼中分明是正常人才有的血脉温情,怎么忽然又成了精神病呢?
    贾君鹏的网吧进行的如火如荼,快要接近尾声,现场有多名工人在调试机器,看着这些崭新的电脑,一家人笑的合不拢嘴。这可是他们一家全部的心血啊。
    见我们回来,一家人慌了手脚,急忙将我们拉进屋里,生怕被人看到。
    见他们这么紧张,去问贾君鹏,他脸色极不自在,“今天你大哥和你爸都来过,说是见到你后通知你立即回去……”稍后贾君鹏看了看香兰,又继续说道:“其实他们是来找香兰的。”
    香兰愕然,“找我做什么?”
    我急忙用眼神制止贾君鹏,抢先说道:“是我告诉他们,说我找了个媳妇,他们怕是想见见你。”
    避过香兰,我问贾君鹏,“怎么回事?”
    贾君鹏:“你大哥说了,三天之内抓不到香兰会被就地撤职。而你要被当同犯通缉,你父亲则会被当疑犯家属严密监视……这事弄大了。”
    我低头不语,心思快速转换。贾君鹏又道:“依我看,你这么做划不来,这不比当年收拾王永勇,那不过是一地痞流氓,这次你惹的可是官,官!慎重啊。”
    我抬头漠然,“妈的个逼,我没杀人放火没偷盗抢夺我犯了什么罪?香兰又犯了什么罪?他们非要致人于死地。”
    贾君鹏忙道:“你可别说,说不定那李香兰还真的犯了罪,只是你不知道,被迷惑了。”
    我:“滚!!”
    临走前我交代贾君鹏,“记住,无论如何香兰都不能被抓住,如果被抓,你自己割**以谢天下吧。”
    贾君鹏脸上一阵肉跳,“行,我保证,就是我被抓了香兰都好好的。你这一去不知又是多少年不见,我……”
    我:“你给老子滚犊子,我最多明天就回来。”
    今天逢镇上集市,街上人山人海彩旗飘飘,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哦,是有人结婚呢。
    婚车过来时我看见一个熟人,站在乐队里吹箫。那小子曾经号称本镇第一才子,名叫燕小六。吹的一手好箫,《梁祝》。那曲调才叫一个悠然婉转直上九天。后来才知道,他也就会吹那一首。
    没想到现如今出息了,居然能混到婚礼乐队里。见我看他那小子笑着眨了一下眼,我便招手要他出来说话。
    “好久不见,最近哪里发财?”小六搓着手问道,那姿势极为眼熟。在厕所里蹭烟的烟鬼都会这姿势。
    不过我没烟,因为我不抽烟。只是问他,“这谁家娶媳妇?这么大排场,婚车是奔马吧?”
    “是奔驰,奔马是西安造的农用三轮。”小六纠正道,“我说哥哥,怎么现在还敢出来?满大街的在通缉你呢。”
    “我日,怎么可能?”我有些慌了,农村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
    “看哪。”顺着小六的手看去,两个十四五的初中生在发传单,一张红的一张白的。
    脚底下也有,我捡起来看了看,红的是美容美发带丰胸,白的是寻人启事。我一瞅照片,居然不认识,但又很眼熟,仔细想了想,原来是刘蟒口中那个江西的天才诗人。再看下面落款,居然是渭城安全保安公司。内容是一个叫萧侃的年轻人拐骗了一名无知女高中生不翼而飞,现女生父母非常着急云云。
    我日!扔了那寻人启事,我对小六笑笑,“那以后聊,告辞。”
    “今天是北庄村支书儿子大婚,等下有空过来喝酒。”小六在我身后喊道。
    我回头摆摆手,朝着燕兴分行急行。
    大强今日去学校了,文成则拿了一支毛笔在纸上写字。我凑近一看,嚯!龙飞凤舞气势非凡。
    可我却不认得那是什么字。
    问文成,文成气定神闲,傲然答道:“这是我师叔新传我的,镇魂符。”
    日,原来是画符。遂问道:“这有用吗?”
    感到好笑,用手去摸那朱砂,文成将我手一挡,“切,你知道什么,那些百年大墓里真有一些古怪东西,不用些手段是不行的,说了你也不懂,这摸金是偏门行当,不是你能理解的了的。”
    “靠!我还不愿学呢,骗人玩意。”
    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我问文成,“你说那些百年大墓有多大?能住人吗?”
    文成又瓷愣着白眼看我,“你想和那女子住墓里?你以为你是杨过小龙女?我师叔帮你算过了,这事有解决办法,我帮不上忙,你去问他。”
    一听有办法,我立时乐的蹦起来,快步跑去找黑袍。
    黑袍在院里喂狗,手里拿了一些生肉。见我过来,头也不抬的说道:“放心过来吧,今天这几只畜生不会再咬你了。”
    我在远处嘿嘿直笑,拿眼瞟着那三只黑狗,心里还是害怕,怎么今天把这几只畜生给放出来了?多看了几眼,发现那狗还真没打算咬我,于是大了胆子,慢慢走去。
    “嘿嘿,大爷真行,居然能把这几只畜生**的如此听话。”我不紧不慢的拍着马屁,反正马屁不要钱,咱又求着人家。
    黑袍停了手,转过眼来看我,“不是我的功劳,它们本来都很听话,只是和你有缘。”
    和我有缘?我第二次听说这几只狗和我有缘,第一次是文成对我说的。
    “来,你来喂它们。”黑袍见我发呆,将手里的肥肉递给我。
    接过肉一看,居然是上等五花肉,心里不禁鄙视了黑袍一把,给狗吃这么好的肉,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几次呢。
    “多看看它们几眼,那肉也是它们第一次吃,唉!命都是一样的。”
    “上辈子造的罪,这辈子换…”随着声音越来越远,黑袍进了里屋,关了门。
    我呆呆的思考着黑袍的话,好像有什么玄机?却又摸不透。
    三只黑狗静静的望着我,眼神中透出一种渴望,一种莫名的渴望,居然看的我热血沸腾,有一股子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肉,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想吃肉。妈的,难怪用哪种眼神看着我。谁要是拿了我的饭却迟迟不肯给我也会有一股子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将一大坨肉丢给它们,当中的一条一跃叼住,另两条一只一边,成三角将肉扯紧,猛一用力,成变分成三份,大小居然差不多。
    这下我真奇了,这三条狗可不是一般的聪明。看着它们狼吞虎咽,心里忽然一阵踏实,下意识的用手去摸那狗头。入手极为温暖,滑润。
    狗日的文成,居然将这些东西饲弄的如此滋润。
    心里突地冒出一个奇怪念头,这狗牙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锋利?就用手将狗嘴扳开,露出犬齿。
    正看的仔细,那狗东西忽然将头一歪,顿觉手指一疼,鲜血直冒。而此时我竟然来不及躲开,脑中却出现一组奇怪的画面。像是古战场,一名将军带着士兵正在血战,到处都是人影闪烁,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远处忽然一声炮响,画面消失不见。
    低头看着手指,伤口不大,血流却不止。那畜生竟也知道犯错,低头替我舔舐伤口。
    妈的不知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忽然那畜生不再舔舐,而是静静的看着我的身后,眼神中透出一种嗜血的冷漠。
    我扭头去看,文成的脑袋在窗上一闪而没。跟着杂乱的脚步传来。
    在门打开的瞬间,我已跑到墙根。借着跑步的惯性,我猛跳一步,在警察喊话前跳上墙头。
第111章 逃出生天
    风雨无常世事难料,说的就是我。
    眼看翻过墙头,半道里生生被我刹住。不因别的,墙那边一个满脸胡子的混账正叼着半截烟**望着我傻笑。
    那混账就是本镇派出所副所长,也就是我大哥。他们肯定早就来了,就等我进圈套呢,我恨恨的想。
    “下来吧,上头风大。”大哥也不急,蹲下身子半眯着眼说道,那架势就像小时候守在苹果树下等我扔苹果给他。
    “我不下,有本事你上来。”
    我也不急,身后三条黑狗正成犄角之势对着院里的警察发出低沉的恐吓。
    带头的王队眉头皱了皱,回头朝屋里喊道:“这是谁的狗,赶紧拉走,再不拉走今晚就等着吃狗肉。”
    窗户上文成和黑袍均是一脸冷漠,对此根本视而不见。倒是大强念旧情,一溜烟的从屋里跑出来,半道里被一名警察拉住。
    大强年龄虽小,但也不惧,在警察怀里奋力挣扎,同时口里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不准抓我叔,不准打我的狗狗。”
    王队看了看,从腰里掏出了手枪,指着中间那只头狗,冷冷说道:“侃侃,赶紧下来,没多大事,不要让我做的难看。”
    我一咧嘴,“嘿嘿,王哥,你知道的,我小时候被狗咬过,这狗在下面我咋敢下去,万一被狗咬了呢?”这话连那些警察一起骂了。
    墙那边大哥脸色不好看了,沉声说道:“老三,给你一分钟,要么自己下来,要么我让你下来。”
    这边王队也气了,朝后扬扬脖子,将手枪往腰里一揣,掏出一根电棒。他们要打狗了。(关于子弹,内地治安较好,管制还是比较严的。)
    黑狗们似乎也觉察出了不对,不安的向后退了一步,舌头也都收了回去,将头押的更低。
    “小王小张,你俩上墙,其他人拿电棒收拾狗。”
    说完他们就动了,电棒前段冒着滋滋电花向狗逼近,不用怀疑,只要碰上狗就会瘫成一团泥。
    这时我也动了,不动不行,大哥趁我不注意一个助跑就上了墙头,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不等他抓牢,我一声唿哨,人就翻了下去,“嘶”的一声,衣服拉开一条口子。
    大哥的手指一定很疼,我心想,同时担心院里的狗们,不知道他们能听懂我的唿哨吗?我可是第一次和它们沟通。
    大哥在墙头略一愣神,就再次跳下墙头,动作麻利的不像三十多的汉子。丫的当年上中学时一定没少翻女厕墙。
    于此同时,三条黑影也跟着他跳下墙头。
    我暗道一声好,果然好狗。再唿哨一声,向路口奔去。
    大哥的本事不是盖的,追了五百多米依然神色未变,还踢伤了一条黑狗。被踢的那只狗当时就瘫在路边原地抽搐,另两只见状也不敢再拦他,只是跟着我猛跑。
    大路我不敢上,也不能上,每个路口都有警车长鸣,只能在巷子里乱窜。
    前方是福门口,也是本镇最外的一个巷子口,出了这个巷子,外面就是一片荒野。
    回头看看大哥,他已经快跟不上了,呼呼的喘气声让人想起残旧的风箱。
    “大哥,别追了,反正你也追不上。”
    “好。”听我说话大哥真的不追了,慢慢停下,双手撑地,抬头望着我一脸奸笑,“你跑吧,我看你能跑多远。”
    我潇洒的一转头,心想终于逃出生天,却差点没一头栽倒。
    巷子口三名警察正叼着烟翘首以待,那表情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难道真的逃不过去?
    “呼!”
    在我疑惑之际,两条黑狗逾先跃出,急速向前奔去,临近警察猛然一跳,三名警察同时跳开,各自掏出电棍斗狗。
    就是这一瞬,让我再次逃出生天。
    一路坑坑洼洼,不知奔了多远,应该不止五六里路,身后三名警察依然甩不脱,紧紧的咬在我身后三百多米。
    狗就只剩了一只,还带了伤,脑袋上被敲了一棍,头骨似乎被敲断,陷进去深深的一坨,腿也变的一瘸一拐。但它的眼神依然狂热,闪着凶光。
    每跑一公里我都会换一个方向,因为后面的警察一直在用对讲机说话,肯定是在通报我的方位。中间我还勇敢的停下休息了几分钟,然后勇敢的反抄,向回跑去。这让他们气坏了,不得不重新通报,好让警车在前方拦截。
    尽管如此,身后的警察也越来越多,现在已经变成七名,而且换了人,已经不是之前那三名。
    好啊,玩车轮战是么?前方出现一片树林,我看到一线希望。
    警察们也察觉出了不对,追的越发紧了。
    进了树林,光线开始变暗,我慢慢调整呼吸,利用灌木草丛掩藏痕迹。唯一的黑狗也紧跟其后,只是速度明显变的笨拙起来。
    过了树林,前方出现一条大路,往南是南葛村,往北是北庄。
    男葛村地理偏僻,适合藏匿。北庄地处开阔,交通便利,适合逃窜周转。另外,今日北庄村支书儿子大婚,热闹非凡。
    警察们还在树林里摸索,我蹲下身子,拍了拍狗的脑袋,叹口气说道:“狗东西,这是命。”
    狗似乎听懂我的话,喉咙里“咕”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拐到一块石头旁,将后腿抬起……撒了一长泡狗尿,回头看着我,嘴巴一咧,那样子像是在笑。
    随后,一跃窜入树林深处。
    结婚这种事,属于乱事。接亲送亲的搅在一起,谁也不认识谁,还要做出一幅很熟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大户人家,亲朋众多,到处都显得亲热,和气,也显得杂乱无章。
    我混在接亲的队伍中,冒充送亲的人,和燕小六他们一般鼓吹手胡吹海侃,一时倒也其乐融融。只是每灌进一口酒,心里都会说一句:狗东西,敬你们!
    傍晚时分,我上了去城里的汽车,靠在椅背上睡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是将军,擎着长刀,对面前几人说道:“狗东西们,滚吧,滚的越远越好,这一生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们。”
    几人立即哭着跪倒:“将军,我们是对不起您,可我们也是不得已啊。”说完匍匐在地。
    我横刀立马,仰天狂笑,“好一句不得已,今日以我性命诅咒,尔等此后永世为狗,死于非命,非得我原谅不可解脱……”
    正做的过瘾,司机过来拍我肩膀,“嗨,小哥,笑什么呢,到终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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