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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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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宫阙之内问太后的去向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些。
  等景乐之到了之后便在殿门外整理了衣裳这才走了进去,“学生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平身,赐坐。”
  “谢皇上,太后。”
  景乐之刚入座,太后便说了一些关于景乐之学业的话,景乐之也是一一回应,其中也提起不少在宫学内的趣事,将太后逗得直笑。刘祐坐在一旁并不开口,只是一双眼睛盯着景乐之看。“太后,皇上,景大人夫妇二人已在殿外候旨。”
  “宣。”
  景大人夫妇?
  莫不是……
  等二人入殿行礼,景乐之这才吃了颗定心丸。
  来人果然是她的义理父母。
  可……为什么将他们二人传召入宫?
  景乐之心下疑惑,又碍于太后与刘祐的威仪没有开口询问。
  只是与景乐之相比,景苞夫妇也是如此,他们在吴县领旨后便被传旨人马不停蹄的回京,入宫面见太后与当朝天子。
  “乐之入宫学已有一年,这一年来乐之文武皆修,温和儒雅,待人谦和有礼。哀家与皇上也是喜欢的紧,便传唤景卿入宫,想为乐之赐婚。”
  景乐之:“?!!!”
  “母后说得是,儿臣与乐之同窗一年,乐之乐于助人,心地善良。”刘祐听此,接着说道。
  景乐之:“!!!?”
  “景卿可别以乐之年纪尚小为由拒绝哀家与皇上赐婚之意,乐之如今已满十六,今年更是参加太学入学考核,也已通过,在过几日便要去太学上课,届时出仕也是理所应当。况且,哀家与皇上想为乐之赐婚的女子他们也是相熟,也有一番情谊在。何不成人之美。”邓太后这番言辞,让景苞提到嗓子口的话给重新咽了下去。他的确是想让景乐之在身边在留几年,好享天伦之乐,可不想……罢了罢了。
  “不知太后与皇上为犬子选得是那位大人的千金,臣也好准备上门行文定之礼。”
  “乐之是景丹后人,又是云台二十八将排行第十位的名将。哀家与皇上商议,决定将先皇和帝幼女,封号闻喜,出降与乐之。明日哀家与皇上下赐婚旨意。”
  景乐之:“……”
  景苞:“臣领旨。”
  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两个人的终身大事定下,景乐之本有机会反驳,可……刘兴身份尊贵,自己说直白了也只是被景苞收养的义子,要是因自己开口引得太后与刘祐的不满,皆时怕是要整个景家来承受。
  这非她多愿。
  想到这儿景乐之便觉得一阵头疼,赐婚对象竟然还是刘兴……
  一个深得皇上与太后宠爱的公主……
  怎么将身份圆润过去都是个问题不是?
  身处现代时,景乐之对汉朝十分喜欢,不止是因有雄才伟略的汉武帝,还有就是那种汉家子弟应有的情怀。一种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的理念。西汉强盛,东汉衰竭。以至景乐之对于东汉历代皇帝并不清楚,少数知晓的还都是因为初中时期语文中考的必读书籍搞得鬼。
  景家在洛阳早已没什么宅子,唯一的一座还是一年前景乐之来洛阳读书时买下的大宅子。如今景苞夫妇二人也是住在那儿。
  “公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
  ******
  “夫人,公子到了。”
  “母亲,您找我。”
  “乐之,来,坐下与母亲聊聊。”景柳氏伸手牵着景乐之在榻上坐下,问她:“这一年在洛阳过得可好。”
  “母亲,乐之在洛阳过得还挺好。白日在宫学上学,晚上在院中练剑习武。”景乐之笑着回应。
  “你这孩子。洛阳城内勋贵子弟极多,若是与自己无关,便不要出那头。”景柳氏宠溺地摸了摸景乐之的脑袋,“景肆是个机灵稳重的孩子,有他在旁边帮衬着母亲也是放心一些。”
  “母亲,景肆是老管家的孩子。从小就跟着老管家耳熏目染,上手之后自然简单的多。”
  “傻孩子,你以为我与你父亲不是看中这点才让景肆跟着你过来?”
  “我才不傻呢。”景乐之不服气。
  “好好好,我家乐之最聪慧了。”
  “……”景乐之抿嘴。
  “如今圣旨以下,你与闻喜公主的婚事也是定下了。”
  景乐之一听关于婚事的就泄了气,无力的坐在榻上,“娘亲,我是与闻喜公主关系不错,可我从未想过要与她携手一生,再说,我现在还小,这婚娶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我与你父亲这么想没用,太后与皇上可不这么想。”景柳氏叹息一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赐婚旨意上没说何时迎娶,那便还有几年自由。”
  “话虽如此,可公主毕竟是女子,你若只想这退婚可不想,若是辱没公主清白,还不如自己委屈一些。”
  “……”

  ☆、 调侃 

  《礼记·昏义》上载∶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皆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所以敬慎重正昏礼也。”
  前日,赐婚旨意已下达至景府。
  旨意下达,景府上下算是忙开了。
  公主下嫁,自然是不能在居住在景乐之原先的那处内院。景乐之便带着景肆去了商行问了景府附近的几处宅院是否出售,若是价钱合理便出资购入。
  这日,景乐之便是去支付银钱。
  “公子,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洛阳城内宅子的价格就噌噌噌的上了好几倍。”景肆当初并未与景乐之一同入京,比她晚上几日。即便如此,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也足够景肆了解洛阳各方面的情况。“洛阳毕竟是大汉国都,价格涨也是理所应当的。”
  景肆:“公子,夫人派人送了份龙凤书帖过来。说是让您写几句吉祥话在上面,到时与聘礼一同送过去。”
  景乐之:“龙凤书帖?婚书?”
  景肆:“的确是婚书,不过还需要公子随身物件作为信物。”
  “那便用这块玉佩作为信物吧。”景乐之一愣,便伸手将悬挂在腰间的玉佩解下。“信物要与书帖一同送进宫去?”
  “是。到时公主也会回公子一件信物,公子可期待?”景肆笑着问。
  景乐之苦笑。
  要真可以她还真不想期待信物,平常的礼物就好。
  “公子,这几日您还是继续跟少傅她们请假的好。”
  “为何?”景乐之不解,自赐婚旨意下来,她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在请假下去自己还不得被女傅他们整死?她还想听故事的好吧!“公子,这是规矩。”
  景乐之脸色一黑,慢悠悠地说:“你不是还未成亲嘛?怎么这么懂?”
  被一语拆穿的景肆呵呵笑了几声,“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毕竟也是礼节不是。公子这几日还是在府内好好待着。”
  景乐之可是被景肆那句话堵得心塞,心中更是给□□古代子民点赞。那么多礼节熟记于心真是令人佩服……
  那封龙凤书帖景乐之并没有见过,不过听景肆说过,那上面写了些内容。先是新郎新娘的姓氏名讳,生辰八字,籍贯证明等等。更有以她景乐之的名义所写:素仰壶范,久钦四德,千金一诺,光生蓬壁。届时公主那边也会续写内容。
  六礼到了这儿也才进行了一半,接下去便是择选吉日,绣新衣等着大婚。
  这前前后后干下来也是过了半个月,要再拖延几日就能凑个月呢。
  景乐之那日听班淑讲课正是起劲的时候,硬生生的被人打断不说,还给了她那么大的'惊喜',她都有些懵。
  “乐之你是不知道,就在昨日,中山王的世子对江绣表了情谊呢。”李永大清早的上门就说了这句话。
  “……江绣什么时候跟中山王世子关系这么熟咯?”景乐之纳闷,她可记得自己入学宫学时,那位世子就已经考入太学,按理说他们也没有交际才对。
  李永哈哈大笑几声,笑得自己被口水呛着。“你是不知道,好像是世子的下属在路上失礼,被江绣瞧见了。”
  “……”然后世子的下属占着自己是中山王府的人,就对江绣动手动脚,结果被人家狠狠地修理一顿。
  “然后哪下属对江绣失礼被人家修理了一顿。世子出面致歉之后,就此有了渊源。”李永接着说道。
  果然如此。
  “不过嘛,他们如今在一起了也是好事不是?听说就连刘滟也是站出来为江绣说话,说要是世子欺负了江绣她可是要出头的。”
  景乐之:“……”宫学学生关系真好,都可以为了同窗之谊对战自家亲人了。
  李永看景乐之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心下暗笑,“乐之,这几天你没来宫学,公主可是每日都闹脸红呢。”
  “……?”闹脸红?这是为何?她明明都不在。
  “等你明日入宫就知晓了。”李永可不想这么早就将缘由说出,到时可就没热闹好看了。
  “……”景乐之抿嘴,不说拉倒。“李永今日不是休沐你是不是逃课了。”
  “我的大公子,你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的。这几天你不在宫学你是不知道,女傅与少傅吵架,可是差点逼死大家。今个儿听说他们昨天又吵了,还吵得凶。我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逃得嘛。”
  “……可怜的,我还是等他们和好了再回去上课吧。”景乐之也是见过那两位吵架,有时说着后面就直接动手。那个场面真是壮观。有谁能想到,天子之师都在宫学内斗殴也是…
  “……”李永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他们婚期不也议定了?这时候怎么吵上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
  “景乐之叹息一声,淡淡说道:“也对,我怎么就问你l。”
  李永:“……”
  李永在景乐之这儿也只是在景乐之这儿待了小会,不过也因李永的缘故,景乐之也是开心了些。
  毕竟有人过得比自己还要悲剧不是?虽然自己过几日夜也要加入,不过这并不矛盾。指不定什么时间女傅跟卫少傅和好如初呢?
  又过两日,景乐之入宫读书。
  原本嬉闹的宫学学生们见着景乐之后的神情可都变得…有些坏坏的?“乐之你可来了。”
  “呃?我难不成不是今日上课嘛?”景乐之疑惑,难不成是自己记错了日子不成?
  “你什么时候上课我们自然不知晓。不过…你怎么比公主来的还晚几日?”有人问道。
  “……给新的院子设计去了。”景乐之回道。
  “哦~~~原来如此。”
  “……”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是自己错觉了不成?可这感觉很熟悉啊……
  “乐之,你这家伙跟公主在一起居然都不告诉我们。那段时日我们还以为你们俩个吵架了呢!不管,你无论如何都得补偿我们才行。”
  “……呃,让你们担心了。”
  这有了刘滟开头,后面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景乐之感觉自己笑得也是十分…郁闷。
  以往都是属于调侃人的那位,现在被人调侃。
  感觉不太好啊!
  “啊兴,你的准驸马可在外面被人调侃呢。你不去帮忙?”刘祐也是觉得好玩,自己虽说了几位贵人,可毕竟还未册封皇后,以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被人调侃是个什么感觉。
  刘兴无力苦笑,自己明明只是比景乐之早了一日,便被那群人围着调侃。现在好不容易另外一个正主来了,她自然也是想要放松放松才是。再说,她也不傻!现在跑出去怕是自己也得…;
  刘祐见刘兴并无动作,“啊兴,你真的不出去?朕可是记得你们俩也有一个月见过了吧。”
  刘兴还是不动,这可急坏了想看戏的刘祐。
  刘兴笑道:“皇兄,你近日好像特别宠爱李贵人。”
  刘祐警铃大作:“!!!”
  刘兴:“皇兄,那李贵人我也见过。性子太过温和了些,真看不出来是李广将军的后裔。”
  “……”刘祐可真是欲哭无泪,他本与其余宫学学生一样,想要瞧瞧景乐之与刘兴一同被调侃时的模样。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刘兴可是这次调侃的东风,可人家就是不出去与景乐之碰面。要等景乐之入内,岂不就晚了?
  “啊兴,你就不想你家那位准驸马?”刘祐打定了主意要将刘兴给弄出去。
  “皇兄时辰差不多了,快上课了。”刘兴话音刚落,殿外便有人敲响了钟。                        


  ☆、 吵闹 

  钟响过不久,在殿外的学生们也都一一回到殿内坐好,等着傅者前来授课。
  刘祐心中暗叫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将自家妹妹给弄出去了。
  真是可惜!
  景乐之的位置并不靠前,反而比刘兴还往后两个位置。这也导致刘兴想要看景乐之一眼,只能转过身子来,相较之下,景乐之只需侧目就可。
  这堂课讲的是《左传》,由窛女傅讲解。
  又过半个时辰,这节课也就结束了。
  女傅一走,刘祐就带头把学生都围了过来。
  景乐之苦笑,这些人在殿外就开始调侃自己,现在才刚刚下课,女傅也不曾走远,他们就坐不住了。“不知各位同窗有何赐教。”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在这么被调侃下去,怕是今后都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赐教可不敢当。你请了一个月的假,府中准备的如何?可是打算明年什么时节,与皇妹大婚?”刘祐说得可是直白,直让景乐之跟刘兴红了脸。
  前者是被自己口水给呛的,后者是因害羞。
  “皇上说得那里话,府中一切事务都在准备当中。至于何时成婚,自然是需卜个吉日出来不是?”不管如此,还是先把这位少年皇帝堵回去再说。“皇上,听说太后娘娘想给你册封皇后了呢。”
  刘祐脸一红,暗骂景乐之哪壶不开提哪壶。面上倒是毫无波澜,“母后的确想为朕册立皇后,说,不可一日无国母。”
  刘祐开头调侃就被如此反击,其余人等还真是没几个敢继续上前调侃,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有人害怕自然有人不惧,刘滟向来胆大妄为,以前还敢在宫学内跟刘祐等人吵架之类。调侃个人倒是没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妹夫不是。
  “乐之,你与啊兴成亲之后可得事事让着啊兴,你要是让她受了委屈。本公主可饶不了你。”
  “若是乐之让闻喜公主不开心了,北乡公主要打算如何饶不了我?”
  景乐之很好奇,这位公主殿下想怎么处置她。
  其余人等也很好奇。
  “怎么饶不了你目前本公主没想到,今日只是警告你一声。”
  “是是是,北乡公主的话呢我一定记着。”
  这算是彻底的将景乐之妻管严的名声坐实了。
  直到数年之后的某日景乐之才幡然醒悟,原来人家早给自己下套,自己还傻不拉叽的跳下去。
  “行了行了。下节可是班女傅的课,上次没背出来可是罚了抄写,这次要是答不出来怕是更严重。”也不知是谁开口说了这段话,大伙神色可都变了。
  “卫少傅也是,居然那样对师傅。”向来有话直说的江绫完全受不了,一开口就将卫英推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景乐之好奇问。
  “一个月前师傅他们发现抚远公主的下落,太后不想与漠南部关系恶化,便打算不出兵攻打漠南。而卫少傅他却硬要去,为此邓大将军借了数十个亲兵给他,结果……人是回来了。”
  “……好狗血……所以卫少傅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谁了是吧。”景乐之一脸黑线,这种事情都能遇见,算不算是班淑太倒霉了一些?
  不过景乐之转眼想想,这似乎又是上天给了次选择的机会不是。
  可以看看卫英在这种事情上是如何处理的。
  “要不让少傅两个都要了?”又有人出了馊主意,可偏偏这个主意大部分人心里也觉得可行。还一个劲的怂恿刘祐直接下旨为卫英及班淑、刘萱赐婚。
  “不行!……我的意思是说,就算卫少傅有这心思可班女傅与漠南部的南大王不同意。”景乐之的厉声穿透了在场人的耳,让人心下一颤。
  “班女傅是自小在草原长大的女子,草原奉行从一而终。女子要是发现夫君有出轨言行,哪可不是说说而已,直接教训一顿就将其休弃。抚远公主当年是和亲的公主,她与卫少傅私奔失踪,辗转嫁予南大王,南大王是什么人物?那是相当于大汉的丞相,夺妻之仇岂能不报?”
  “若她们都愿嫁少傅呢?”那声音再次响起,景乐之这下终于找到是谁说的。一个压根没见过的人,想来是上个月刚刚入学的同窗。
  “真是笑话!刘萱是册立的抚远公主,女傅又是定远候独女。就算她们都对卫英有情,可一个已经是南大王的夫人,如何共同嫁予卫英?就算太后与皇上赐婚,班女傅可愿意?她们嫁入卫府,份额又怎么决定?”景乐之有点想将那人的脑子锯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那可以平妻啊!”
  “平妻!?这可不行,刘萱还未归来时卫少傅是怎么对师傅的!现在人回来了居然还想着平妻!以前真是看错他了,如此朝三暮四之人还算得是傅者!?”江绫算是彻底怒了。作为当初内学堂最支持班淑的学生,就算师傅受得了,她可受不了。“你口口声声地说让卫少傅两个都收入房内。若是因此,漠南部必然因此为耻辱,到时漠南漠北联合一起侵我大汉边界。又该如何?”
  “我们有大将军,有兵马还怕他们不成?”那人不以为然的回答。
  这话可不止是让景乐之等人心生不悦,就连在一旁不说话的刘祐也是直皱眉头。
  景乐之冷道:“笑话。如今谁人不知,漠南部的头人有意与大汉交好。为了一位公主,与漠南部反目成仇,更促进漠南漠北两部联合。到时犯我大汉国土之时,你居然还要大将军外出厮杀?就算是要厮杀,也得是你这种胡乱进言的人去厮杀一顿。是你让南大王成为漠南部的耻辱。”
  “你好大的胆子!我堂堂世家子弟,何须有我亲上战场?!”
  “世家子弟是不是是需要声音就可随意进言不成?”刘滟也是看不下去,本想着景乐之开头为班女傅说话,想来也不会有问题。可……真是生了事端。“我倒是觉得乐之说得并无道理,刘萱是朝堂册封的抚远公主,师傅又是定远侯独女,若是二人都嫁予卫英并不妥当。堂堂公主,位比列侯,师傅又是持太后娘娘旨意,授予天子师的傅者。二人同为卫英妻子,这说不过去。”
  李永:“这话我们几个同意。少傅曾经说过,女傅才是他的未婚妻。”
  “还有一件事要想清楚。如果两个都迎娶了,说明卫英并没有忘掉他对抚远公主的爱,可他又接受了女傅的情谊。如此践踏他人感情,又算什么。”
  景乐之的这段话恰好被那两位当事人听着,班淑的脸色不算好,可与她相比的卫英也是难看的很。
  “你们几个怎么还在这儿站着,该上课了。”
  班淑一出面,殿内所有的学生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大家还记得去年教你们功夫的那个校尉吧。”
  “记得。”
  “前几天听霍恒将军说起,说他想要看看你们今年的长进怎么样。”
  

  ☆、 受伤 

  所谓想要看看长进,还不是想试试他们的身手。
  他们几个脸色可不太好看,尤其是景乐之。
  他可是直接被那校尉压着打……
  真是坑了人家祖坟嘛?居然一直盯着自己,比如现在……
  “校尉大人,你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干嘛一直死活抓着我们不放?再说你也没教过我们什么,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究竟在做什么。”
  “今日不算挑衅,只是想瞧瞧我大汉的勋贵子弟武艺如何。”
  “武艺如何?莫不是还想与我们比上一比?”
  “武艺高下自然是比试出来,莫不是看你们耍拳脚就可?”
  ……
  景乐之认识李永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人血气方刚的模样。
  是不是以前自己总是压着的缘故?
  “校尉想要考校我们武艺算是好意,可我们学武也不过两三年自然是比不上校尉学武数十年,要不这样吧。你且派出几名学武两三年的小兵与我们比试,这样才没了欺负弱小的说法。”景乐之看时机差不多,便将这注意说出。“校尉以为呢?”
  “如此甚好,你我双方各派三人出来应战就是。”
  宫学自去年开始便文武双修,早前只是由卫英教着骑马射箭之类。直至去年开始才开始教授拳脚功夫,加之班淑有意想将这些人培养成文武双全的公子,这授课的师傅也是换了好几人,最终落在了霍恒的头上。
  这场比试霍恒也已经知晓,人也到了校场内观望比赛。
  霍恒:“乐之是你们当中武艺最好的一个,他自然在内。李永与吴铭也不差,剩下两个就由你们顶上。”
  霍恒这话一出有几个不服了,他们今年也十分努力,怎么就不能上场为宫学争一口气?“乐之的武艺你们是见过了的,不然怎么能当公主的师傅?李永是关内侯的长子,关内侯又是马上将军,武艺自然从小就练。吴铭是上次的宫学内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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