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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结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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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旨下来,寿王李瑁凭白无端获赠一名美貌女官为侧妃,还有黄金万两,彩缎千匹,心里很纳闷,却也不敢怠慢。
  “亲问公公,皇上的意思是……”多经世故的寿王李瑁知道父皇不会无缘无故送这么多礼来。
  高力士深沉地笑道:“寿王是个明白人,皇上的用意只不过是想和寿王交换个美人。”
  “换个美人?”李瑁一头雾水,绞尽脑汁。
  “是的,寿王若是顺了皇上的意,将来册立太子大大有望。”宫廷之事,高力士不能讲得太明显,只能从旁点醒。
  李瑁在心中暗自推敲,大吃一惊,父皇莫非要他献出自己的妻子玉环吗?
  高力士带着一抹高深莫测、别有意味的笑离去。
  李瑁困扰不已,然而却对高力士那句“将来册立太子大大有望”,心生遐想。
  倘若失去一个杨玉环,可换得更多的权势和美人,这的确是值得的。
  为了将来,他只好和妻子杨玉环商量。
  “什么?你要我进宫去侍候皇上?”杨玉环错愕万分,美丽的姿容一片惨白。
  “父皇指定要你,我也莫可奈何啊,你就委屈一点吧。”李瑁此时眼里只有富贵,毫无感情。
  “阿瑁,你怎么忍心呢?”她悲从中来。
  “玉环,你要想远一点,万一你不从,皇上一个不高兴,将寿王府满门抄斩,你我赔上性命不打紧,咱们一双儿女也会送命的,你又忍心吗?”李瑁激动地道。
  “我……”杨玉环眼泪急流,所有的幸福都在一瞬间摧毁。
  李瑁怜惜地搂住她,轻言哄骗。“你进宫之后,要记得为我美言,我若当上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将来咱们的儿子也会继承我的帝位,一切全靠你了。”
  丈夫的现实、寡情,令玉环痛心疾首,她靠在他怀里,认清了他的真面目,决定收回对他所有的爱。
  这世上爱情是假的,只有权势才是真的。
  李隆基自从拥有了杨玉环,便鲜少上大明宫探望江采苹。
  采苹每日独守空闺,泪流不止,她实在想不到皇上居然如此丑陋,强占儿媳,然而完璧贞洁的她,竟比不上生过两个孩子的杨玉环,更令她为之扼腕。
  她对镜自艾自怜,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心中的悲痛如潮水淹没了她。
  她想到咸宜公主曾诅骂她的话。“过不了几个月,你就会失宠了。”想不到一语成谶,她如今就遭受到冷落。
  要不是还身怀龙种,皇上恐怕不可能再来看她。
  现在腹中胎儿是她惟一的希望,但是随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又开始害怕生的不是皇子,而是公主,那么她的地位更难保了。
  正在愁眉之际,唐玄宗圣驾复临。
  “皇上真是稀客,还记得臣妾。”采苹虽然欢喜见到皇上,但是很快被心中积压的怨慰掩盖,她有太多的悲酸、怨恨了。
  “朕难得来,你又何必扫朕的兴。”他正色道。
  他可是统率四海、调和鼎鼎的大唐天子,怎堪忍受妇人冷面相待?
  采苹也知道自己该曲意承欢,但自视绝代风华的她,就是放不下身段,无法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难道你就不能和玉环效仿娥皇女英一同侍候朕吗?”李隆基摆出了天子的威仪。
  面对他的自私,采苹的心如千刀万剐,咬牙道:
  “怒臣妾不淑,臣妾办不到。”
  “你……你的姿态不要摆得太高,朕要不是念在昔日的恩情,还有你腹中的皇儿,朕早就不理你了。”他寡情绝义的道。
  “皇上心已变,就算臣妾再怎么委曲求全,也难以挽回昔日恩爱。”她凄楚地道,毫不掩饰心中埋怨。
  他心底升起一股怒气,横下心道:
  “玉环要你让出大明宫,本来朕还在犹豫,现在朕决定了,明日你就迁往上阳东宫。”
  她感到头晕目眩,不敢相信他真的如此狠心绝情。
  昔日的恩情到底哪儿去了,为何会荡然无存?
  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么狠心绝情吗?江采苹心碎不已。
  皇上拂袖而去,留下她独自承受悲痛。
  李隆基迷恋杨玉环,正式封她为贵妃,等级比梅妃更上一级,盛夏时分,贵妃怕热,李隆基特地为她兴建骊山温泉,两人相偕到骊山避暑快活去。
  江采苹幽居在上阳东宫,慢郁寡欢,居然小产了。
  孩子没有了,简直断了她所有的希望。
  在上阳东宫里也有一名被废弃的昭仪,好心来探望她,柔声安慰。“想开一点吧!皇上已变心,若是能生下皇子又如何,我生下了一儿一女,如今也是落得冷落的下场,后宫之中为皇上生下皇嗣的,不计其数,却无人能、永远抓住他的心,只因为他是帝王,不属于任何女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江采苹有如当头棒喝。
  “你若够聪明,就该放下身段,努力挽回皇上的心,我看皇上对你依然是有一点情意的,或许你还有机会复宠。”刘昭仪劝道。
  江采苹如醒酬灌顶,铭记在心。
  李隆基自骊山归来,知道她小产了,立刻到上阳东宫探视她。
  走进上阳东宫,夕照衔山,烟树迷蒙,梅妃迎立在纽阁之上,美颜愁澹,身形消瘦。
  远远望去,有说不出的寂静凄凉,李隆基顿时心中有了一丝愧疚。
  “臣妾叩见皇上。”江采苹袅娜施礼,语气柔缓,昔日气焰已不复见。
  “爱妃身体好此了吗?”望着她楚楚可怜的姿态,他十分不舍,关怀地问。
  “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她盈泪的水眸与他对视,多少深情翻涌在两人心头。“皇上,臣妾没有一日不想您……”她吐露情衷,哀而不怨,深得他心。
  “朕又何曾一日忘记采苹,只是朕有不得已的苦衷。”他懊恼地道。
  “臣妾明白,臣妾不怪皇上。”
  一夜夫妻百日思,他忍不住揽她在胸前。
  她柔情万千地倚靠着他,娇啼婉转。
  “皇上,臣妾不敢奢望能与皇上朝朝暮暮,只愿能分一点帝泽雨露,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采苹……你真是教朕割舍不下。”
  她又堂堂正正地被皇上临幸。
  上阳东宫门首两株孤寂的梅花,又重新绽放……
  然而一山难容二虎,好景不常,当杨玉环知道皇上又复宠了梅妃,骄悍愤慨非常,终日撒泼吵闹,不愿再让皇上碰她的身子。
  “陛下已有梅精,就用不着玉环侍候了。”她冷冷的,料准皇上必会弃梅妃而迁就她。
  自古以来,旧爱怎敌新欢?
  李隆基一个巍巍天子,也摆不平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他只好舍弃梅妃,专心对待杨玉环。
  江采苹痴痴的等待,依然盼不到皇上临幸。
  她痛不欲生,蒙生寻短之意,脸上挂着泪痕,步上椅凳,欲悬梁自尽。
  当她把头伸向白绫、踢翻椅凳之际,侍候她的宫女莲儿进门,赫然看见,连忙将她抱下。
  “娘娘!”莲儿惊恐万分,深怕她断了气。
  她幽幽睁开双眼,情绪激昂地挣扎道:“让我死,不要救我!”
  “娘娘……娘娘千万不要寻短见,奴婢知道娘娘的苦,虽然帮不了娘娘,但是奴婢愿意终生在上阳东宫陪伴娘娘。”宫女莲儿赤胆忠心的说。
  “莲儿……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止不住悲伤,眼底尽是绝望。
  “娘娘,蝼蚁尚且偷生,邻房的刘昭仪不也撑到现在。”莲儿苦劝。
  是啊!被他抛弃的女人何止她一个,也没人伤心得自尽。
  可她对皇上是付出了真感情,她那么爱他,付出所有,他却将她推入痛苦的深渊。
  她情何以堪?
  “莲儿,我好恨!”江采苹与宫女抱头痛哭。
  翌日,梅妃差点自尽身亡的消息传入李隆基耳里,他顿时兴起去看她的念头,但是又畏惧杨贵妃的的善妒,几番思量,便命令高力士道:
  “你将海外新贡的一斛珍珠赐与梅妃,替朕传达思念的心意。”
  “是。”高力士领旨前往。
  江采苹正在拂琴,在树荫中像一朵乍绽的紫薇,琴音如静夜中的风铃,扣人心弦。
  “几个月不见,梅妃娘娘愈来愈清丽动人了。”高力士笑吟吟的道。
  她诧异地,自从她失宠以来,高力士就没有对她笑过。
  “高公公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陛下赐娘娘珍珠一斛,请娘娘点收,老奴好回去覆旨。”
  江采苹脸上毫无欣喜,淡淡地道:“一个女人要的不是转瞬即逝的虚荣,而是刻骨铭心、舍死忘生,永不枯竭的爱,皇上既然无法给我,也就不用赐什么珍珠了。”
  “娘娘……”高力士无比惊愕。
  梅妃迅速在白纸上拈笔题诗。“请公公将它转交给陛下,望陛下体谅采苹的苦处。”
  高力士无奈地回去覆旨。
  李隆基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柳叶双眉大不描,残妆和泪污红梢。
  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词中充满凄凉,苦涩,唐玄宗不禁难过至极,眼眶一热。回肠百转,苦涩甘甜齐聚于胸前。
  他与采苹过去的一段情,他至死难忘,但情势使然,不能两全,他只能将对她的思念深藏在内心。
  高力士走后,宫女莲儿惋惜地道:“娘娘这不是推走了复宠的机会?”
  江采苹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哽咽地道:“有杨妃在的一天,就没有我江采苹立足之地,我已经看破了,宁愿一个人在此清静无为,终老一生。”
  莲儿理解她的心意,不再多言。
  采苹怔怔望着桌上的烛台,凄然喟叹,哀莫大于心死。
  匆匆三载岁月,雨打花残,流水落红,呜咽而去。
  原以为她至少可以在上阳东宫里安静地度过余生,没想到安禄山叛变,起兵造反,声势浩大,宫中岌岌可危。
  宫女莲儿着急地飞奔进来。“娘娘,不好了,听说安禄山已杀过潼关,向长安打来了。”
  “什么?”江采苹心慌意乱的说。
  “皇上已下诏,命皇太子监国,陈元礼保驾,要和杨贵妃逃到西蜀去避难。”
  “他……只带她……”江采苹双肩颤抖,情绪起伏。
  三年了,他对她不闻不问,到了生死关头,也对她置之不理。
  难道他真的忘了她?
  波纹不生的心又再度悲恸起来,此时此刻她真是对他恨之人骨。
  “娘娘,你别掉泪啊!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也快逃吧!”莲儿催促着。
  “逃?逃去哪里?”她在长安城举目无亲,娘家远在海南。
  “要不我们现在去求皇上,带你一起走,也许还来得及。”
  “这……”她踌躇起来。
  “娘娘,别犹豫了,圣驾就要出发了呢!”莲儿拉起她,疾步而去。
  宫廷外,玄宗皇帝已和杨贵妃坐上了黄盖宝辇,一队御林军在四周拥护着。
  后头有七、八辆马车全挤上杨家亲戚和诸多公主、皇子,后宫嫔妃能坐上去的没几个,在那儿你争我夺,扯衣拉发的,一阵吵杂、哭闹。
  李隆基听了心烦意乱,扬声下令。“起驾!”
  车辆缓缓转动,忽闻一声悲切的大喊。
  “陛下——”
  这熟悉的呼唤,令李隆基心中一震,急命。“停车。”
  他回头一看,江采苹拎着罗裙,娇喘细细,珠泪纷纷,在宫女的搀扶下,来到跟前。
  “采苹,快上来!”他急忙伸出手。
  江采苹破涕为笑,皇上始终没忘记她,但是正当她转悲为喜,拉住皇上久违的手欲上车时,杨贵妃恶狠狠地瞪住她,向皇上威胁道:
  “陛下若要与梅精一起走,臣妾就留下来。”
  “玉环……”李隆基气恼,但又莫可奈何。
  江采苹眼中聚满泪光,两行热泪流下了桃腮,用着最后一丝的冀盼望着他。
  “起驾,快起驾。”杨贵妃在一旁呼令。
  李隆基终究还是松开了她的手,她殷切的目光化为冰冷,才刚苏醒的心又在刹那间冻结,仿佛坠入万丈冰窟,冷透骨髓,身子直往下沉。
  车队迤逦而去,后面百余名妃嫔宫娥一片惨哭哀号。她亲眼见到他辜负了这么多的女人,渐渐身如槁木、心如死灰,完全醒悟了。
  “娘娘,皇上走了,我们该怎么办?”莲儿忧心如焚地问。
  她如石雕般一动也不动,目光直视着远离的队伍,表情茫然。
  “娘娘,我有个亲戚在京师南城门外,你和我一起去投靠一阵子吧!”莲儿建议道。
  “你去吧!不用管我了。”她神魂飘渺地道。
  “娘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莲儿急了。
  原本哭成一团的嫔妃宫娥也四处逃窜,一人也不剩了,只剩她们俩在这儿穷磨菇。
  “娘娘……快走吧!”莲儿顾不了许多,拉着梅妃往宫外逃避。
  江采苹无心逃难,拖拖拉拉,不一会儿,便听见贼兵喊杀连天的声音。
  “糟了,贼人杀进来,娘娘我们快跑!”莲儿吓得全身发抖,慌慌张张地,一边闪躲贼兵,一边绕着弯弯曲曲的小径逃命。
  一路上,尸横遍野,整个长安城陷入一片杀戮,江采苹也提心吊胆起来,但是她长久居住在幽宫,不良于行,一路步伐颠簸。
  宫女莲儿为了等她,也一同落后在许多人背后。
  “我跑不动了,莲儿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江采苹不忍拖累她。
  说时迟,那时快,几名粗汉,个个手执雪亮的钢刀,朝她们一路砍杀过来。
  “娘娘……”
  主仆俩腿都软了,三、五名贼人围住她们,听宫女唤她娘娘,便色欲薰心,不怀好意地上前。
  “你就是杨贵妃?长得还不赖,怪不得皇帝如此宠爱你。”贼人轻佻地捏起她细致的下巴。
  “我不是杨贵妃!”江采苹嫌恶地挥开贼人的手。
  “少装了!”贼人一脸不信,面露淫念。
  宫女莲儿急得澄清。“她真的不是,杨贵妃早就和皇上逃到西蜀去了,哪里还会留在这里送命。”
  “噢?”贼人挑起眉,半信半疑地问:“那你方才为何称呼她娘娘?”
  “这……”莲儿紧张地,不知道怎么说才妥当。
  江采苹挺身,勇敢地道:“我是梅妃娘娘。”
  “梅妃!”贼人似乎信了,但是仍不改好色的嘴脸,嘿嘿的笑道:“没有杨贵妃,梅妃也不错,反正都是皇帝的女人,老子什么女人都玩过,就是没玩过皇帝的女人,今天可以尝尝鲜了。”
  “放肆!”江采苹斥喝他们的靠近。
  “哈哈……”岂料他们笑得更加猖狂,相继伸出禄山之爪。
  “放开我……”江采苹愤而抵抗,坚贞如她,怎堪粗鄙的贼人亵玩。
  “娘娘……放开我家娘娘!”莲儿拼了命,忠心护主。
  但是两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三、五名大汉,她们就要惨遭强暴的命运。
  挣扎之间,江采苹抽出一名大汉腰际的佩剑,剑光霍霍,在他们的面前胡乱挥舞。
  “你们别过来……”她颤着声,双手不停发抖。
  贼人抿嘴轻视,根本不怕她手上的剑。
  正要夺取,江采苹突然心一横,视死如归,扬剑自刎,顿时鲜血四溅。
  “娘娘!”莲儿惊骇地悲呼。
  江采苹在临死之前,痛苦万分地道:“若有来世,我绝不相信男人……”
  贼人目瞪口呆,眼睁睁地一代美人气绝倒地,香消玉殒。
  她的苦,她的怨,她的悲,她的恨,都将跟随着她轮回转世,生生世世都无法原谅那个薄幸的男人!
  第三章
  台湾
  走在星光大道上,江芝苹依然是众所瞩目的焦点,波浪般的秀发,细致的瓜子脸,白皙的皮肤,搭配无懈可击的漂亮五官,总是令人发出惊叹!
  镁光灯此起彼落,争相捕捉着江美人的镜头,她是今年金钟奖呼声最高的女明星,大家都认为非她莫属了。
  无论是演技、容貌气质,无人能出其右。
  今年二十四岁的她像一朵盛开的花,娇艳动人,一袭细肩带黑丝亮眼长礼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教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江小姐,请问你对你此次得奖的胜算有多大?”一堆记者包围住她,麦克风争先恐后地递上前。
  江芝苹浅浅一笑,那笑容足以倾倒众生,她从容应答。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一切随缘吧!”态度佳,声音甜美清脆,就是这么投媒体的缘。
  怪不得报章杂志对她的报导都是正面的,也迅速提升了她的知名度。
  江芝苹结束了访谈,挽住今晚由经纪人雪莉帮她安排的男伴的手臂,神清气爽地进人会场。
  和她一起出席的男伴也是著名的男演员,站在美女身边,感到与有荣焉。
  经过了一连串的表演、奖项,晚会进入到最高潮,要揭晓今年的金钟奖最佳女主角。
  “得奖的是……”
  主持人故意停顿了一下。
  三位入围的女演员都心跳如擂鼓,江芝苹也不例外,她十九岁就进人演艺圈闯荡,除了为了赚钱,肯定演技也是很重要的。
  若能拿到这个奖,她的演艺事业也等于更上一层楼,届时就会有更多接不完的戏约。
  摄影机扫摄了三位人围女主角的脸部表情,江芝苹依然在镜头面前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笑容,不泄露出一丝紧张的气息。
  最后一刻,众人几乎屏息等待答案。
  “得奖的是……”主持人吊着大家的胃口,又故意低头看了一下手上的获奖人名单,终于说出口。
  “江芝苹小姐。”
  顿时鼓掌热烈如雷,大家欢迎她上场致词。
  江芝苹又惊又喜,她辛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肯定。
  “芝苹,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恭喜你了。”坐在她右侧的经纪人雪莉为她高兴不已。
  她恍如置身在梦一般,上台接受颁奖,发表感言。
  当她的手碰触到麦克风的时候,忍不住煽动羽睫,滚下晶莹的泪珠,声音哽咽地说:
  “首先我要感谢坐在电视机前我的妈妈,要不是……她一直支持着我,我不可能有今天,还有……和我情同姐妹的经纪人雪莉,如果没有她,我不会进入演艺圈……”
  是的,雪莉姐是她的再造恩人,高三那年,父亲到大陆投资,不但包二奶,还欠下巨额的会钱,最后父亲经商失败,干脆撒手不管,和大陆妹双宿双飞,把未偿还的会钱丢给母亲去处理。
  她和母亲举债借款,债务累累,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母亲因此病倒了。
  她决定北上找工作,赚多一点钱还清债务,可是才高中毕业的她,找到的工作每个月顶多只有两万多块,根本不够还债。
  穷途末路之际,她遇到了雪莉姐,慧眼相中了她,鼓励她演戏,虽然有人说演艺圈是个大染缸,但是被钱逼急的她,只有硬着头皮姑且一试。
  没想到,她居然一举成名,名气愈来愈大,虽然其间她也曾受挫折过,但是每一次的低潮,都在雪莉姐和母亲的加油打气下,不气馁地度过了。
  手握闪闪发亮,最高荣誉的奖项,她真的好感慨,人生的起起伏伏,真的不是几句话可以道尽的。
  “谢谢,谢谢大家!”下台之后,她立刻又被媒体包围,接受访问。
  没有自由,缺乏隐私权,这是成名之后最大的无奈。
  但是能够还清所有的债务,让母亲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衣食无虞的过下半辈子,一切还是值得。
  电视上正在转播今年的金钟奖,李旭晨慵懒地坐陷在沙发里,眼睛盯着萤光幕前的女星江芝苹,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浮上心头。怎么每一次看见她,都有这种异样的情怀产生。
  自从第一次看到她主演的连续剧,他就像嗑药一般,对她沉迷不已。
  “旭晨,吃水果。”
  同居的女友杨怡君将剥好的荔枝送入他嘴里,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将籽吐出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继续看他的电视。
  杨怡君也跟着他一起看,惊讶地说:“什么?今年的金钟奖女主角是江芝苹!那种花瓶般的女星也配拿奖!”她语气充满鄙夷。
  “我觉得她演得不错啊!人美气质又好。”他不以为然地说。
  听到男朋友赞赏别的女人,杨怡君心里很不是滋味,就算这个江芝苹与他们素未谋面,但是她还是吃醋。
  “哼!她一定靠着和男人上床,才拿到这个奖的,演艺圈最黑暗了,这种事层出不穷。”她不屑地唾骂。
  “你不要随便抹黑人家,人家有今天的成就也是努力很久的。”李旭晨瞪了她一眼。
  “你又知道了?!”杨怡君火气上升,不知为何,她就是很讨厌那个女明星江芝苹,总觉得她做作。
  李旭晨懒得和她辩,不搭理她。
  她气得把电视的摇控器拿起来一关,整个画面乌漆抹黑。
  “喂!你干什么关电视啊?”他恼怒地大声说。
  “我就是不准你看她。”杨怡君任性、专制地说。
  他受不了地大吼。“你吃什么醋啊!”他又不是真的外遇了,她需要这么约束他吗?
  “讲讲道理,行不行?这么爱吃醋,总有一天我们会分手。”
  看到心爱的人翻脸了,她顿时收敛了态度,改以柔情姿态,将丰满的胸脯偎近他,娇声问:
  “那你说,她比较漂亮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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