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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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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摩君，少爷似乎和我们分开了”，亚修凉凉地来了一句，并抽出纸巾仔细擦拭被红叶抓住过的那支手。
“分开…分开了？！”红叶大惊失色。
与红叶相反，亚修非常镇定的说，“草摩君，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找我的少爷了，再见。”
说完，亚修迈着秀长的腿径自向前走。任凭红叶在后面大叫，“等我一下我也要找佐佐。”
‘我是少爷的执事…我是执事’，亚修心中默念着，反倒走得更快了，他可不希望那种吵闹的人跟着他和顾佐。
执事守则——无论如何都会知道，应该去哪里去寻找少爷。
没几分钟，顾佐坐在椅子上有些茫然的表情就出现在亚修的视野中。这个表情，反到让亚修莞尔。
这种不知所措的时候，除了那场舞会以外就很少再看到了啊。（十三章）
“少爷。”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佐回过神来看到亚修，露出松懈的笑容。
“佐佐~！”
很远处，红叶大叫着向佐佐冲了过来。
顾佐被红叶扑个正着，对着路人奇异的目光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
暗自握紧拳头，对于红叶来说，选择了顾佐……就不后悔。
第43章 番外
“谦人~我来了~”，紫吴刚刚进门就被谦人扔过来的一本书正中。
“痛…痛…”，紫吴装模作样的蹲下身，抱着鼻子喊叫。
谦人哼了一声，不再理睬紫吴。自从顾佐离开之后，谦人又负担起了草摩家的当家之位，自然关联公司的会议、合同都回到了谦人掌控之下，换句话说也更累了。
这种累和谦人以往所感受到的不同，没了诅咒，谦人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在经过几次歇斯底里的发泄过后，谦人越来越少发脾气，虽然性格可是原来那样暴躁。比如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拿紫吴泄气。
“好了好了~我带了池田屋的点心~拍了好长好长的队伍才买到的哦~”，紫吴将精致的食盒放在了谦人的眼前，他知道谦人最喜欢池田屋的点心了，
果不其然，谦人的注意力从文件上转移到了食盒上，毫不客气地打开吃了。
紫吴装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谦人，似乎在等待喂食似的。
谦人只是眯起眼睛，不睬紫吴。
果然紫吴忍不住了，一口吃掉了谦人手上拿着的甜点，还顺势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啊！你在做什么”，谦人抽回自己的手在紫吴的和服上狂擦，继而恶狠狠地瞪了紫吴一眼。
“因为我也想吃点心嘛~”，紫吴笑嘻嘻的搂过谦人，在她的耳边说道，“不过你更美味就是了。”
谦人悄悄红了脸，别扭地将紫吴推开。可是紫吴并没有走开，只是趴在谦人的桌子上，发着呆看着她。
紫吴常常想，这样的场景是他曾经做梦也想要得到的。等到真实的发生了，他却没有了真实感。
如果说十二生肖中谁对解除诅咒一事最不上心的，那就一定非紫吴莫属了，更正确的说，紫吴宁愿回到解除诅咒之前。这样，谁都不知道谦人男扮女装的事情，谁也不能随便的接近如同刺猬一样的谦人。
紫吴一手支颊，打量着恢复女装的谦人，其实她无论穿什么都很美，如果她能笑一笑的话就更好了……当然只能对自己笑。
“看什么看？滚出去”，谦人的语气仍然凶巴巴的，但是没有之前的阴郁。紫吴知道，谦人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而已，证据就是她悄悄红了的耳朵。
“好的，我出去了”，紫吴很快地站起来，就在谦人失望地蹙眉之际，他又很快地将关上的门打开了，“呦~我又回来了。”
谦人的表情一时间僵在那里，抄起手中的一本书开始拍打紫吴。
“很痛诶…”，紫吴怪叫着，“谋杀亲夫了~”
“你再说一句？”谦人毫不留情地挥着书，掩饰自己的脸红。
“最后说一句，我爱你”，紫吴的话让谦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是的，紫吴爱着谦人，这份爱并不是因为十二生肖与当家指尖的牵绊才萌生的，而是从很久很久以前，从紫吴还住在草摩夹，从谦人还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开始了。
过去，紫吴希望谦人就这样疯狂下去、就这样自我厌恶下去好了，当全世界都抛弃了谦人的时候，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接收她了。这种想法很过分，紫吴知道，但他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所以顾佐说要解除十二生肖诅咒的时候，紫吴第一个希望他这样的一个人消失就好了。诅咒不需要解除，这样谦人就会需要自己。所以紫吴才开始调查顾佐，想着用什么事才可以要挟他离开草摩家。
现在顾佐消失了，诅咒还是解除了。紫吴想，这一切也许就是天意，因为谦人还是属于他的。
和顾佐一起消失的还有红叶，波鸟再一次前往了德国，消除了红叶父亲的记忆。从此，红叶的存在，也只有剩下的十二生肖知道。
有时候，大家还会偶尔提到红叶，聚会里没了红叶的身影，显得沉闷了很多。
十二生肖的诅咒解除后，有人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旅途，有人依旧选择既定的道路。曾经不能离开草摩家的人们，变得自由了。
没了谦人的阻止，泼春、由希、阿夹都上了一所高中。
即使一年之后，由希与阿夹都会在不经意间提到红叶。
“你说…红叶那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阿夹也不想先前那样针对由希了，当然由希的优秀常常令自己咬牙切齿。
“不知道…不过一定很幸福”，由希转动着自己手中的笔，在不经意间写下了‘草摩佐’三个字，趁着阿夹不注意的时候又赶快擦掉。
有时候，由希也会认真的思考，顾佐和红叶到底是消失到了哪里去？如果去寻找，还有没有再见的那一面？
由希现在依旧住在紫吴的别墅里，反正现在紫吴常常赖在谦人那，反倒不常住在自己家里。
每个人问由希，为什么还住在紫吴家里面，由希的回答总是一成不变，‘离学校比较近。’
当然这也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由希不想离开后院的那片花田。望着花枝越来越繁茂，由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曾经和顾佐一起在这里照料花儿们。
现在想来，顾佐的话没有错。由希解除了诅咒后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也没交到什么朋友，所有的人也只不过点头之交而已。因为由希打从心底里认为，没有人是非自己不可的。不……也许有那么一瞬间，由希认为，眼前的这个人是可以成为互相吐露心声的朋友。
可惜这样的顾佐消失了……由希抬起天空，怔怔地发着呆。
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发生便已经结束了。然而人生，总是这样的擦肩而过。
由希不确定，如果能像红叶那样迈出坚定的脚步，一切是不是会改变？
没有答案，永远不会有答案。不用担心失去什么，因为什么也未开始。
也许，这也是最好的一个结局。
地狱少女！
第44章 第三十九章
红叶那样耀眼的笑容让亚修觉得十分碍眼。
顾佐笑着抚摸红叶头的动作让亚修觉得更加碍眼。
——你看，他会慢慢疏远你。因为红叶，他笑得很开心呢？
谁在我心里说话？！亚修仿佛在心间吼了一声。
无人回应。
“亚修。”
谁的声音？浅浅淡淡的，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点点沁入心底。
“亚修。”
回过神来，原来是顾佐在唤自己。
“是”，恭敬地结果顾佐递过来的手册，亚修再一次回归了执事的身份。
“我似乎是个学生呢”，顾佐又在背包里掏出一部手机，“干脆向这个学校请个假好了，反正现在也是迟到了。”
更糟的是，顾佐连自己的老师、同学、家在哪里一概不知。
“我来吧”，亚修顺势接过顾佐手中的手机，离开几步开始翻找手机中的电话簿。
红叶看看顾佐，再看看亚修，发现除了顾佐的衣服不知为何变成了校服，而他和亚修则是没有半点变化，依然是上一个世界的打扮。
“新的世界……吗？”
看到红叶低着头自言自语，顾佐不由地感到愧疚，“红叶…”
“嗯？”红叶抬起头，立刻对顾佐报以笑容。尽管顾佐无法确定这是否是红叶最棒的笑脸，却能让心灵深处染上春天的温暖，并升华成一种舒适的心情。
真是不可思议……顾佐看到红叶并没有在沮丧，心中松了一口气。
“已经请完假了”，亚修走过来将手机还给顾佐，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们走吧。”
“走？”
和顾佐一样疑惑的红叶问道，“呐呐！！走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他的薄唇瞬间够了出一抹恶作剧般的促狭笑容，顾佐和红叶面面相觑——回家？
当然不可能是顾佐原来的家，亦或是水果篮子里红叶的家。
亚修拦下出租车，打开车门让顾佐先进去。红叶一骨碌挤在顾佐身边，就像一个黏人的小孩。
亚修皱了皱眉，最终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并报出了一个顾佐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地址。
虽然顾佐眼尖地看到驾驶座旁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日元，似乎是用来给客户找零的……但是顾佐身边并没有钱。
仿佛知道顾佐在想什么，亚修在后视镜里注视着他，勾起唇角。
不知道为什么，顾佐看到亚修的笑容后，渐渐安心了，和红叶一起注视着窗外的景色飞逝。
完美执事真的是万无一失。
在车子停稳后，亚修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日币付了出租费，顾佐和红叶跟着亚修走进不远处的矮层房屋。
“应该就是这里”，亚修提醒顾佐，“少爷，请翻找一下您的包里有没有钥匙。”
听到亚修这么一说，顾佐这才开始认真的搜包，除了书、笔袋之类的……夹层里果然有钥匙。
接过顾佐手中的钥匙，亚修顺利地打开了房门。
“好神奇！！”红叶睁着闪亮的褐色眼睛，崇拜地看向亚修，“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从电话簿里找到了顾佐的同学，以捡到手机之名想要送还给原主然后套到了家庭住址——亚修只是对红叶一笑，“秘密呢。”
屋子不大，除了厨房、卫生间、厅，剩下也只有两件房间。
大概是因为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房间里看起来比较阴暗并且很乱，厅里的木制柜子上摆放着两张黑白照片，看来是遗照。
顾佐走过去将抽屉一一打开，第一层摆放着香之类的东西。第二层则是…
红叶凑过来，和顾佐一起打开第二层里找到的存折。金额不大，十五万日元。
这个时候，亚修已经动作熟练地卸下窗帘，不知从哪里翻出崭新的床单、毛巾。
顾佐和红叶又翻找了其他的抽屉，但都是没有什么用的生活用品，等两个人走出厅的时候，其他的房间早已焕然一新。
亚修甚至连走廊都已经擦拭的闪闪发亮——红叶不由地咬起手指，“完全没能帮上忙…呜呜。”
身为主人的顾佐完全无事可做，只好拿起背包研究起里面的教科书。
“亚修…真的好厉害…你是魔术师吗？”对红叶而言，亚修的速度只能用‘神奇’来形容。
“…这种程度就够了吧”，顾佐叹了一口气，“亚修，别太豪华。”
他真的是不希望，等过一会回过神来，亚修已经把这些普普通通的木制家具全都换掉了。
“是！”亚修应下，虽然不甚满意，但是少爷都已经开口，看来对房间的整顿只能点到为止了。
“佐…”
不等红叶开口，亚修已经抓住了他，“少爷，午饭的时间已经到了，请允许我和草摩君一起为你准备中餐。”
“呃？我？”红叶指指自己？做菜…是吗？
认为自己能够派上用场的红叶立刻兴奋地点头，“好啊！”
“红…”
顾佐还能说出挽留红叶的话，红叶就已经卷起袖子气势十足地跟着亚修去了厨房。
“不应该去的啊…”，顾佐重重叹了一口气，跟亚修一起做事的话……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过去之后，沮丧的红叶亦步亦趋地跟在亚修的身边。
“我、我…我没有派上用场”，红叶哇啊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理解”，顾佐摸了摸红叶柔软的金发，亚修无论做什么都能够让别人自惭形秽——这一点上次和亚修一起画画的时候已经深刻体会到了。
顾佐虽然不是说是绘画天才，但作为一门爱好也画得不错。第一次接触画笔的亚修，却能在提笔的一个霎那画出令人震撼的作品。（见番外）
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亚修做不到的事情吧？顾佐这么认为。
“少爷”，亚修跪坐着，为顾佐盛了一碗饭，而顾佐面前早已经摆放了整齐的餐具。
“那么，请享用。”
亚修端坐在榻榻米上，餐桌的另一端。在这样的气氛下，红叶也正襟危坐，拿出十足的礼仪用餐。用完餐后，亚修出门办事，这一次红叶没有自告奋勇地一起去帮忙。大概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过就是个帮倒忙的家伙。
“红叶”，顾佐将背包中的教科书全都摊开在已经收拾完毕的桌面上，“过来一起看吧。”
顾佐可不想一个人和大和民国的学业奋斗，尤其是他对什么落语之类的日本语言形式完全一窍不通。
“嘿”，红叶扬起笑容紧紧挨着顾佐坐下，看上去元气十足。
“如果说…再也回不去原来草摩家，红叶会觉得失落吗？”顾佐轻轻地问道，“我都将诅咒清除掉了。”
已经可以拥抱的家人，又再度失去了。
顾佐一直在意着红叶的心情，因为亚修在却始终无法提起。亚修，应该是没有那样的感情的。
“佐佐，很在意这件事情吗？”
“当然！”顾佐很快接过口，在意得不得了！！
红叶已经再也没有办法见到自己的家人了，哪怕他的诅咒解除了，他也无法再碰触渴望了十几年的母亲的拥抱，更无法拥有想象中的普通人的生活。
红叶的一生都有可能和顾佐一起，在异世徘徊流转，或许会拥有很多朋友，但那也注定会分开。他此生再也无法见到曾经那些和他拥有共同诅咒的兄弟，或许在漫漫人生中，故人们会随着时光淡去，哪怕记得曾经同病相怜的珍惜时光，但故人们的脸将渐渐稀释。
留下来的，只是空洞的回忆。
而对于草摩家的族人来说，消失的红叶也将成为回忆，也许有一天就消散是追往中，甚至难以记起，再也没有存在的痕迹。
“那么佐佐呢，每一次也都是这样吗？每一次都认识了不同的伙伴，然后在质疑中离开，甚至没有一个解释的机会，佐佐觉得失落吗？”
面对红叶的反问，顾佐也陷入认真的思考中。
“如果说没有感觉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吧，所以才在一开始就避免和所有人牵扯上关系啊”，早年被抛弃的记忆造成顾佐对任何事物都很淡漠，越是如此，越是对真正拥有的温暖无法割舍。这是顾佐的致命伤，他很明白。
所以一开始亚修成为执事，顾佐也总是与他保持着距离。既不会让亚修感到自己在疏远他，也不会让他感到自己太过依赖他。
“但是我啊…亲自体验过了离开自己熟悉的世界，就觉得佐佐好可怜”，明明是在说顾佐的事情，红叶却哭了起来。
泪水滴在顾佐的手背上，让他有些讶异，“我？可怜？”
难道说红叶之前的不对劲，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顾佐？
“就这样与所有人保持距离，一个世界一个世界…除了亚修没有人能够陪在佐佐的身边，无人倾诉…无法拥抱…这样的佐佐…”，红叶遮住了自己的脸，可是从他耸动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太丢人了，居然让你看到我在哭”，红叶大颗大颗的眼泪，怎么擦都止不住。
“没关系”，顾佐摸出手帕，他还想听红叶继续讲下去。
“我啊，想到佐佐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就觉得好伤心，所以…所以”，泪水模糊了视线，红叶靠近顾佐，在很近很近的地方，轻声说，“我决定要陪在你身边，永远的！”
红叶附在耳边，宛如倾诉着秘密一般。顾佐迷迷糊糊地觉得，那轻轻掠过耳畔的，简直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顾佐眼前弥漫着炫目的金色……那是红叶的发，吱呀一声穿过窗叶的风吹开红叶的散落的刘海，从中透出他白瓷一般的肌肤。
一双被泪水盈浸的褐色眸子熠熠生辉，伴着微红的鼻尖一抽一抽。
顾佐用纤细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红叶，心中的某一块非常温暖……仿佛就像是被柔软的浮云包围着一般。
‘谢谢你…红叶。’
第45章 第四十章
“啊，你是顾君的朋友吗？”
站在门前的亚修回过头，对面的屋前，少女正在用钥匙开着信箱。
是叫上川美纪吧……亚修调查过住在这里附近周围的人。
亚修漾起笑容，十分客气地说，“是，我是顾佐的兄长，为了照顾他最近刚刚搬进来，之后请多多指教。”
没有人会怀疑这样的亚修。
上川美纪想回以笑容，但很快就按耐住，露出同情的样子，“对哦…伯父伯母们不在了。”
“是呢”，亚修简短的附和了一下，打开门与上川美纪道别。
一入客厅就看到刺眼的景象——红叶趴在顾佐的腿上睡着了。
顾佐似乎还在看书，他低垂着头，昏黄的灯将颈间白皙且肌理细腻的肌肤照得格外晃眼。
听到动静顾佐抬起头来，“你回来了？”
凝眉迷茫地看着书的样子，亦或是看到亚修后转柔的视线，无论哪一种都让亚修觉得很欣慰，“少爷，我回来了”，如果没有红叶的存在就更好了。
“有收获吗？”
“有。”
顾佐合上书，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到了亚修即将要说的话上。
“这是一个普通的世界。”
然而亚修的回答出乎顾佐的意料。
“是吗？”没有天使恶魔死神到处当执事，也没有十二生肖的诅咒类似的表现？顾佐有些不敢置信。在经历了两个奇怪的世界，轩轩和安安终于打算让他平静一下了吗？
这么说来，的确是没有出现什么剧情任务呢。
“但，这只是暂时的”，亚修保守的说，他今天的主要任务并不是打探这个新的世界。
看见亚当度过来的存折，顾佐并不在意地放在一旁。接着亚当又递过来一套校服，那样小的号码显然不适合顾佐，所以——顾佐的视线望向睡得正香的红叶，“你为红叶准备的吗？”
“我不认为您会抛弃草摩君一个人去学校，毕竟您对于带他来到这个世界有愧疚感吧。”
亚修的每一个字都是顾佐心中的真实所想，没有想到亚修能将自己的心思揣摩得滴水不漏，顾佐头一次失笑起来，“你啊…”
“怎么？”亚修挑起了姣好的眉，他可不觉得自己猜错了。
“多谢…”，和平时礼仪上的道谢不同，和平时温柔的微笑不同，这一次明媚的笑容是如此的清澈无瑕，比起发亮的灯光，顾佐黑色的瞳孔更是透彻漂亮。
将微微颤抖的手隐藏在背后，亚修仿佛理所当然般地扬起了嘴角，“当然，我是您的执事。”
那是那动摇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内心深处某一种东西似乎正在逐渐溃烂，向亚修发出了强烈的警告。
不能碰触，绝对不能碰触，心中的声音变成不成声的悲鸣。
亚修单膝跪在榻榻米上，另一只手执起顾佐的手，在手背上落下完美的执事之吻，“那么请允许我跟您一起去学校，以老师的身份。”
“？！”不知道是亚修的吻、还是‘老师’这一说法让顾佐感到吃惊，他一动身体，接连趴在腿上的红叶也醒了。
“怎么了？”红叶揉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
此时此刻，红叶醒来成为了最好的回应，让有些慌乱的顾佐有了佯装镇定的借口，“没事，大家都去睡觉吧。”
看见亚修回来，红叶高兴地喊道，“嗷！睡觉觉！”
很自觉地，红叶搂着顾佐的腰一起站了起来……可是房间只有两间！眼下却有三个人。
忽然觉得脚下腾空了起来，红叶回头一看，原来亚修不知何时提起了他的衣领。
“很抱歉，我要保证少爷的睡眠质量呢”，也就是说，亚修端正而又俊秀的脸庞笑得眉目温和，如紫宝石般的眼眸里却凝结冰霜，，“草摩君，你必须和我一间房。”
呼…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虽然红叶是个孩子，不过顾佐仍然会有些排斥别人碰触他，他也想尽可能地一个人睡呢。
红叶被亚修隐隐的笑容里暗藏无数的薄片锋刀袭倒，“呜呜，好吧。”
“我们明天都要早起呢”，顾佐将校服塞进红叶的手中。
明天早起＋与顾佐一样的校服=与顾佐一起去上学！！
瞬间红叶绽放出了笑容，四肢挥舞了起来发出欢呼，“哇啊！太好了！！”
可惜被亚修提着的红叶，做出如此动作只能让人联想到被提着后劲任人宰杀的小白兔。
“那么晚安了”，顾佐向同房的两位道别。
“安安~！”
“少爷，请休息。”
异口同声的亚修与红叶，发出完全不一样的话语。
‘这两个人啊，完全没有一点相似吧’，顾佐如此想着，回到了房间。
也许因为身处于一个和平的世界，浅眠的顾佐也混混沉沉毫无知觉的迎来了早晨。
“Pinki，Yuki，乖乖在家等我哦。”女孩子甜美的声音在拐角处响起，一条狗狗从家里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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