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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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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锦唯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两人的过招时间很短,就因为短,速度太快,锦唯担心自家王妃受伤,那王爷回来还不得拿他们是问?
可看到何尛轻易将鞭子斩断,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谁还强得过王妃?
锦唯呼出一口气,露出一抹笑来:“王妃,竹小姐,休息一下吧,下人拿了红枣糕过来。”
这红枣糕,是遗约告诉何尛要吃的,目的只有一个——
补血。
锦唯也不知道王妃什么时候爱吃红枣糕了,最近吃得特勤快。
竹昔琴先反应过来,抛下何尛,跑到红枣糕面前,毫无形象的拎起一块就往嘴里放。
何尛一脸鄙夷:“先洗手可以吗?很脏。”
说罢,锦唯笑着把早就准备的清水递上,何尛草草洗了两下,也拿起一块红枣糕放嘴里。
然夕言府上的大厨绝对是顶尖的,不管做什么都好吃。
这红枣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何尛本来很讨厌红枣的味道,但这红枣糕吃进去酥酥甜甜,含一会就化了,直到红枣糕进了肚子里,口中才会残留一点红枣的香味,何尛觉得,她再吃下去,会有长胖的趋势。
竹昔琴就盯着何尛的脸说:“师傅,我发现你的脸圆了一些。”
何尛只好吃得节制些,竹昔琴倒是跟她抢得不亦乐乎,而且她发现,竹昔琴竟然吃不胖!
何尛羡慕嫉妒恨。
何尛和竹昔琴两人都吃了一块,何尛拿起第二块,眼珠子转了转,转身塞到锦唯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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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红枣糕战胜的刺客
锦唯一脸惶恐,何尛笑得甜蜜:“吃吧吃吧,赏你的。”
锦唯连忙把红枣糕吃进肚里,跪下:“多谢王妃!”
“嗯,不客气。”何尛笑道,又转身抓起第三块吃。
何尛发现她一转身,红枣糕就少了许多,竹昔琴却又拿起一块,何尛握住竹昔琴的手,盯着竹昔琴问:“你吃了多少块?”
竹昔琴嘴上的残渣都没擦,可怜兮兮的望着何尛:“忘了。”
何尛赏她一巴掌,拍在竹昔琴的脑后,随后拿起一块塞到竹昔琴嘴里,一脸鄙夷的诅咒:“我咒你被卡在喉咙里。”
竹昔琴很自然的接受了何尛的红枣糕,一脸得意的笑:“我吃点心才不会卡咳咳”
竹昔琴才刚说完,小脸就憋得一脸通红,不断咳嗽。
何尛冷眼看着,“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水水咳咳”竹昔琴连忙抓起一旁的茶水,锦唯惊呼,还没来得及劝阻,竹昔琴就已经喝下去了,脸更红了,黑红交错,这下子连话都说不出了,两手在空中胡乱的摆动,还在原地蹦跶了几下。
何尛疑惑,问锦唯:“这水有什么问题吗?”
锦唯连忙点头,又摇头:“这水没问题,但是是刚烧开的,还烫着”
锦唯没说完,何尛一阵大笑。
竹昔琴在原地蹦跶了好久,她才舒服了点,哭丧着脸看着那盘红枣糕,眼角还挂着几滴泪,何尛再笑,看你得瑟。
但何尛的笑只在脸上出现了一会,便凝住了,笑意变得阴阳怪气,何尛随手拿起一块红枣糕,向一边的树上扔去,竹昔琴和锦唯看得发愣,何尛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随后,从树上掉下来一个人。
一个男人。
何尛给竹昔琴一个眼神示意,竹昔琴表示明白了,起身快速冲到那男人面前,对着男人的后颈处狠狠留下一掌,男人本来还在未反应过来的阶段,现在完全处于昏迷的阶段了。
男人脸上,还沾着那美味的红枣糕。
何尛和竹昔琴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两人的默契却是极佳。
锦唯大叫,连忙想说抓刺客,何尛及时制止,何尛不喜欢太多人侍候,这硕大的庭院里,也就只有锦唯和竹昔琴、何尛在一起,何尛不打算引起轰动,她想想,可能是然夕言的人,若是引起轰动了,那就麻烦了。
那刺客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何尛和竹昔琴吃完晚膳,才悠悠的走进柴房,刺客下意识想动,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了。
何尛笑:“小帅哥,别动,不然奴家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间柴房。”
刺客一愣,下一秒冷冷盯着何尛,像是要把何尛吃了一样。
何尛随手扯来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刺客:“你是谁派来的,做什么?”
刺客不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竹昔琴双手环胸,笑了:“哎哟,师傅,他脾气还不小。”
何尛点头,表示赞同,露出一抹笑来,起身,走到刺客面前,用手指轻佻的挑起刺客的下巴,靠近刺客,轻轻的在刺客脸上吐了一口气,语气听得人心酥麻:“来,乖乖,告诉姐姐,谁请你来的,来找姐姐什么事?”
刺客被那么待遇,一下子愣了。
不仅是刺客愣了,竹昔琴也愣了,师傅,您不会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假公济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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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不浅的杨小姐
刺客貌似挺吃这一招,脸色通红,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你”
“我什么?”何尛笑笑,一副无赖到家的摸样。
“你无耻!”那刺客貌似挺纯情,憋了半天,就说出这句话。
何尛终于无奈了,竹昔琴无语了。
她怎么觉得师傅和那刺客的角色被对换了呢?
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师傅这样倾国倾城的角色才被调戏吗,可偏偏正常的事,落到师傅身上就不正常了。
看软的不行,何尛来硬的,半威胁半调戏的用手拍了拍刺客的脸,“乖乖,你不说,姐姐自然有办法。”
何尛转身问竹昔琴:“然夕言什么时候回来?”
竹昔琴想了想,之前锦唯告诉她还有三天,便告诉何尛了。
何尛哦了一声,露出一抹不明其意的笑。
刺客眼睛瞪到极限,他刚才听到什么了?然夕言?这个女子竟敢直呼墨王爷的名字?别说然夕言是个王爷,即使单单是个皇子,直呼其名也是大罪,况且然夕言这等角色,不明白他真正面目的倒也罢了,知道他真正面目的,有谁敢直呼他的名字?
偏偏这女子说得那么自然!
且一副与然夕言很熟的摸样。
刺客眼珠子转了转,且这女子能用一块糕点,便能把他从树上打落下来
她到底是谁。
刺客还在思考中,手上却突然一轻,他才回神,低头,发现本来一直束缚着他的绳子,被何尛斩断了。
竹昔琴也愣了,“师傅,你干嘛放了他?”
何尛回刺客一笑:“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若真对我感兴趣,不如让他亲自见我一面,我自然不会失了待客之道。”
刺客眼珠子再转了转,哼了一声,一个飞跃,消失在婷雪苑中。
何尛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把双手背在脑勺后,走出了柴房,半眯着眼眸看着空中的月色,对身后的竹昔琴道:“走,回房,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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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兜兜转转了几圈,确保没人跟着之后,进了一座府邸。
那府邸却是——
哲王府,现八皇子的府邸。
刺客出现在书房,座上的人却一点也不觉得惊讶,手上继续处理奏折,刺客抱拳:“主子”
“嗯。”男子应了一声,刺客便紧张起来,垂下头,不再说一句话。
书房中只剩纸张摩擦的声音,许久,男子才把笔放到一旁,缓缓抬头:“你归来的时间与计划不符”男子微微皱眉:“遇到了什么事情?”
刺客老实回答:“墨王爷的王妃会武功,且功力不浅,连我都不能奈何且她与传闻中的完全不同此女子看起来不像是真正的杨家三小姐。”
男子对自己人貌似很放心,不询问是否透露了什么讯息,唇角勾起,会武功的杨家三小姐?呵。
男子继续问:“那她可有什么话让你带到?”
“有。”刺客再回,“她说若主子对她感兴趣,最好亲自见她一面。”
“哦?”男子挑眉,扑哧一笑,连笑都显得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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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偏心
男子把一旁的笔稍稍抬起,桌子下就突显出一个暗格,他打开暗格,里面好好的平躺着一副银色面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闪出一抹寒冷的光。——银面。
而银面的另一个身份,却是八皇子,然止暄。
然止暄本打算以银面的身份见见这个墨王妃,但想了想,轻笑一声,把面具再放好,把笔放回原处,收好。
他突然决定,要以一个“兄长”的身份去见见这个弟媳。
然止暄一手扶着太阳穴,问座下之人:“墨王什么时候回来?”
“三日后。”刺客想想,竹昔琴说过的,就用来回答然止暄了。
三日
然止暄笑着道:“准备厚礼,三日之后本王要好好去拜访一下许久未见的墨王爷。”
“是。”那刺客再抱拳,然止暄看也没他什么事了,让他退下,那刺客才点头,低着头退出书房,将门关上,才离去。
然止暄闭上眼,考虑然夕言会不会让他进入墨王府,毕竟许多人来拜访,都被回绝了。
很可笑的是,然夕言和然止暄虽是唯一一对同岁的兄弟,但从然夕言十三岁时被封为墨王,有了自己的府邸,就从未见过面,且就连十三岁之前,他们在宫中见面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传闻说然夕言不喜欢生人,很少出自己的宫苑,他与然夕言小时见过几面,也说过几句话,然夕言却并不像传闻说的不喜欢生人,看起来倒像是那种能将一切运筹帷幄的淡定,好似没有什么东西能使他失措一般。
加上皇上对然夕言偏爱有加,包括他在内的兄弟姐妹本就不喜欢然夕言,他看到然夕言如此不在乎的样子,就更不喜了。
若说小时候的不喜欢只是孩童的争风吃醋,不懂事的话,那他真正与然夕言敌对,是在然夕言被封为墨王时。
他一直以来,都卯足了劲的讨皇上欢喜,皇上却是第一个封然夕言为王爷,他那时心智已成熟,自不会因这点小事而闹脾气,但他却深深觉得然夕言是个威胁,是与他争夺皇位的威胁。
那么多兄弟,其他的他都可以不在乎,但然夕言,他却不能不在乎。
记得十岁那年,他路过然夕言宫苑前的竹林,发现有一个与他年龄貌似相近的孩子坐在竹林中央亭子中,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只惊鸿一瞥,就觉得那孩子的与众不同,他被无数人称赞过绝色,看了那孩子,就觉得已经超过了绝色,五官精致得找不出来瑕疵。
本以为那孩子已经睡熟,而当他走近了些,那孩子却睁开了眼睛,波澜不惊的看着他,露出一抹笑来,语气却是那般淡然,“八哥。”
他才知道,这是与他同龄的弟弟,然夕言。
他笑了笑,心里却是深深的厌恶,示意罢了之后,他正要走,然夕言就缓缓起身,靠近他,轻声说了一句:“八哥,要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心才行啊。”
然后便若无其事的走了,却留他一人愣在原地。
他从未见过然夕言,然夕言却知道他是如何长相,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内心,然夕言的波澜不惊,使得他像个傻瓜。
然止暄想着,笑意更深,手却越攥越紧。
然夕言的心计,貌似比他更深,是兄弟姐妹中最深的,得到的宠爱,也是最多的,而最无忧无虑的,也是他,然家人的样貌都是一等一的绝色,他却是最出众的。
好像生来,上天对他就格外的宠爱,将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了他,而且不需要他付出一点的代价。
而然止暄自己,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是多么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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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如何写
此时,宜都。
然幽濯一行人跟着然夕言来到一座偏僻的山脚处,都觉得很奇怪。
虽说然夕言的举动都让他们不明就里,但然夕言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只好默默跟着。
然幽濯这娇生惯养的货看到高耸的山,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九哥,我们真的要上去?”
“嗯。”然夕言点了点头,先一步上了阶梯,然幽濯倒吸一口凉气,游颢丰倒是很衷心,一脸真诚的问然幽濯:“要不属下抱您上去?”
然幽濯脸一黑,袖子一甩,快速跟上然夕言:“不需要!”
方朝儒雅一笑,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和游颢丰两人并列走在最后,轻声对游颢丰说:“就你知道小皇子的脾气。”
玩激将法。
游颢丰不改冷漠,但对方朝态度很是友好:“哪里的话。”
可是越走,然幽濯他们就越觉得不对劲了。
“这里不是走过了吗?”然幽濯很疑惑的发问,方朝也皱起了眉头:“的确是你看这块石头,形状很像圆球,刚才我们就已经走过了。”
“王爷”游颢丰唤了一声然夕言,皱起眉头,担心会有什么威胁到然夕言的安全。
然夕言不理会三人,继续走,只留下:“跟我走便是。”
众人安静,只好抱着怀疑的心态,和然夕言继续走。
不知走了多少遍貌似重复的地方,然夕言竟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府邸前。
那府邸不大,看起来却很是壮严,华丽。
再上前看看,就会发现,这府邸的墙,都是用玉砌成的!
且都是上等美玉,透着丝丝冰凉,这大热的天气,站在府邸外,却一阵冰冷。
然夕言笑笑,上前走了一步。
便有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笑罢:“不管尔等是谁,还是回去吧。”
原来王爷到这里是来找人的?游颢丰、方朝和然幽濯统一看向然夕言,他神色依旧不变,只笑着说:“君也知府邸这阵法,要破解是有多么不易,本王既能破解,走到君面前,君为何不肯出来见本王一面?”
“我们炎家人不为任何人办事,特别是——”那声音从飘渺变得清晰,“皇家人。”
再一看,一位身着红衣的男子,靠在门口处,笑得极为妖孽,“一口一个本王,真是好大的面子!”
男子剑眉稍挑,露出不羁的笑容,长发未绾,披散在一旁,肤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红衣单单拢在他身上,露出完美的胸膛,带了几分妖邪,五官十分精致,竟不输然夕言一分,墨眸转了转,将目光定在然夕言身上,看着然夕言的蓝眸,更是把眉梢往上挑了几分。
然夕言看到男子,笑意更深:“既然君已经出来了,为何不再请我们坐一坐?”
“看来王爷不知得寸进尺如何写?”男子笑了笑,走近然夕言,然夕言也上前走了一步,靠在男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男子态度稍微严肃了些,但依旧散漫的笑着,“本座名为炎亦云,以后可能还会有交集,你们进来好了。”
然幽濯他们才反应过来。
——炎家人!
那个不问世事的巫术家族,炎家。
众人再望向然夕言,眼神里带了些膜拜,王爷真是太厉害了,连炎家人都要让几分吗?本来众人还希望能从然夕言与炎亦云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可两人单独聊去了,不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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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佳的粗心,之前漏了一章,说纱阑怀孕的事,如果没看到的亲麻烦再回去看一遍95章,因为偶的粗心给大家带来不便真是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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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
炎亦云带众人走进大厅,留然幽濯他们在大厅,留下一句:“乖乖听话。”
就把然夕言请到了另一个房间,不知他们聊些什么。
炎亦云想起刚才在门外,然夕言所说的那三个字,泯了笑意,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不知你来找本座,有何事?”
“本王只想问问有关纯血液的事。”然夕言不介意的坐下,没心情喝茶,也就不喝。
炎亦云失笑:“王爷知道纯血液的存在,却不知纯血液的事?”
“知道半分。”然夕言不否认的耸了耸肩,这东西不是他专长,不明白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哦,”炎亦云把这个话题放置一边,倒是问了另一个问题,“王爷的眸色是生来就如此吗?”
然夕言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倒是第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他点头。
然夕言又突然想到何尛的那只小白猫,和他一样的眸色,甚至带着和他一样的神情,他顿时有些发怔。
不过只一秒,然夕言又反应回来,问炎亦云:“这和纯血液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炎亦云学着然夕言之前的样子,耸肩,然夕言盯着炎亦云,像是要从炎亦云的表情中窥到什么,“那为何要问这个?”
“第一次看到眸色与我们不相同的人,问问罢了。”炎亦云答得轻松,滴水不漏。
然夕言也深知不可能从他那里再窥得什么,听到炎亦云的回答又笑了:“第一次?那君的世面见得可少了。”他的爱妃,眸色也与常人不同,金黄色,优雅尊贵,他的爱妃虽是那种妖娆不羁的性子,但认真起来,那双眸里也能反射出冷冽的光。
炎亦云不知然夕言话中什么意思,只是起身在一旁的书柜上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本书,随意翻了几页,丢给然夕言:“里面记载的都是纯血液的资料了。”
然夕言并不急着看,倒是把书放置到了一旁,只是问:“若纯血液之人的血滴入水中,绽开的是牡丹花色,那有何用处?”
“哦?”炎亦云在脑中想了一遍,随意答道:“牡丹吗?审判者啊。”
“审判者?”
“嗯,就是能判断人所说的话的虚实。”
然夕言沉默,原来那么厉害吗?
炎亦云像是看穿然夕言所想,笑道:“你以为纯血液的人就无敌了吗?”
他笑容僵了僵,语气里有了一丝悲凉:“纯血液的人若因为耗血而死,那比世上任何一种死法还要痛苦,要忍受千刀万剐之痛,而且会处于半热半冷的状态,热起来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焚烧一般,冷起来,好似全世界都变成了冰山,虽说死感很痛苦,死状倒是很美丽。”
他又恢复开玩笑的笑容,起身靠近然夕言,拿起然夕言放置一旁的书,“你要看吗?”
然夕言冷冷勾唇:“不需要。”
炎亦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啊,世上无绝对,纯血液的人不一定厉害,而”炎亦云看向然夕言,然夕言明意的挑了挑眉,他闭嘴,不再说下去。
“你来就为了这事?”炎亦云甚至觉得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不,以后我还会有事请你帮忙的。”然夕言笑了笑,看一眼炎亦云手中的书,并没有要借走的意思,起身欲走。
炎亦云懒洋洋的声音从然夕言身后传来:“那要看本座心情。”
然夕言脚步顿了顿,未回头,“凭我与我手里的东西,你会答应的。”随后走出房间。
炎亦云眼珠子转了转,然夕言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凭他的瞳色,凭他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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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的然美人是个妻管严
然幽濯也不知道然夕言和炎亦云聊了什么,总之之后就没见过炎亦云,然夕言也就那么回去了。
然幽濯本身是很郁闷的,因为他爬了半天的山,就因为然夕言要和那个古里古怪的人聊几句话?
然后又让他从山上走到山下?
他的九哥还真会折腾。
然夕言又在宜都休息了一天,游颢丰提醒然夕言:“王爷,该到了回府的时候了。”
“嗯。”然夕言应了一声,表示同意,游颢丰立马备车。
而在游颢丰备车期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因为然夕言做事除了追求质量以外,速度是必须的,游颢丰就急了些,却不料碰上一个迎面而来的女子。
女子用纱布遮着半边脸,和游颢丰撞了个满怀。
游颢丰立马表示歉意:“抱歉。”
女子被游颢丰那么一撞,若是普通女子,早该跌倒在地了,这女子却也只是退了一步,想必武动不弱,女子淡淡扫游颢丰一眼,冷哼了一声,一副我没时间的样子与游颢丰擦肩而过。
而然夕言也同样碰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事。
然夕言的样貌自然是出众的,墨王爷的名声那也是响当当的,但也没一个人认识墨王爷长什么样子,而客栈里的人,对然夕言的美貌那是毫不掩饰的垂涎与欣赏,然夕言倒是淡然,波澜不惊的喝茶。
突然,一个女子走到他面前,然夕言抬了抬眸,女子长得倒也算是人中的极品,生得一副好样子,身材更是没话说,前凸后翘,特别是该凸的地方都已经明显超出负荷。
女子笑了笑:“公子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然夕言想想,等会他和游颢丰就可以启程了,那倒没什么关系,随后点了点头。
本来垂涎然夕言美貌的人顿时哗然,原来这外表冷淡的美人那么好说话,早知道他们就先不客气了!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女子只喝了一口茶,随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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