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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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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唯倒吸一口气,连忙跪下:“不敢!”

    “那现在给我消失在我面前。”

    “是”

    锦唯迈着步子向外走去,竹昔琴看着锦唯的背影,想到遗约和她说的,她与师傅的特殊,她沉默半晌,遗约说纯血液的人,都有不同的能力,那她的是什么?

    竹昔琴眼珠子不动声色的转了一圈,有时间再试试,遗约说过的,少量的血没事,而且愈合得很快的。

    本来伺候何尛的人就只有锦唯,锦唯一走,庭院里就只剩何尛和竹昔琴了。

    倒不是何尛端不起王妃的架子,只是她觉得,那么多人伺候自己,挺碍眼的,那么多人在她面前摇来晃去,她看得心烦。

    何尛又坐在原本坐着的位置,本想抓一块红枣糕来吃的,可等她抓了一个空,才发现她早就吃完了,锦唯正巧处理伤口去了,她又懒得再出去叫人,干脆不吃了,喝茶。

    一阵风吹过,庭院里只剩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和箭离开弦的声音,嗖的一声,箭稳当的插在了树中。

    何尛满意的点头,终于有点成绩了,竹昔琴手指上有了些红痕,挺痛的,但她又习惯性的朝身后摸去,却摸不到箭了,竹昔琴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射完了。

    既然箭都已经射完了,时间必定过了大半了,没错,的确是大半了,此时都已经下午了,而纱阑和然夕言,也坐在太阳底下,等了一个中午。

    纱阑把头埋在然夕言怀里,然夕言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纱阑很喜欢然夕言身上的味道,便待在他怀里的时间久了些。

    |

 秀恩爱啊秀恩爱,我射死你

    纱阑从然夕言怀里退了出来,再看看门口,依旧没有一个人的影子,纱阑便提议:“杨姐姐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不如我们去看看好了。”

    然夕言没反对,让纱阑小心些,毕竟她现在是怀孕时期。

    纱阑喜笑颜开,一扫平常忧郁的样子。

    然夕言朝她笑了笑。

    竹昔琴虽说很适合弓箭,但她这是第一次专门练习射箭,之前何尛只是把所有武器的基础跟她说了一遍,练弓箭也就不需要何尛指导了,她上手了就行。

    可成绩还是惨不忍睹。

    集中在树旁的箭东倒西歪,插上树的箭,有的摇摇欲坠,甚至在何尛一靠近的时候,就掉到地上了,唯一一个比较好的,就是竹昔琴最后一发,那箭,深深插在树中了。

    何尛笑了笑,把手伸向那箭,竹昔琴看得疑惑,好好的,师傅为什么要拔掉她刚才射的箭呢?

    何尛看似不费力的将那支箭从树中拔了出来,朝竹昔琴伸出手,竹昔琴示意,连忙把手上的弓递给何尛。

    何尛接过弓,以非常标准的姿势拉开了弓,目标,缓缓转向进入这庭院的大门,竹昔琴明了,师傅是要给她示范吗?

    何尛松手,箭嗖的一声,有力的飞出去,而接下来的事,让竹昔琴嘴巴合不拢了。

    纱阑先一步进入了婷雪苑,而那箭,毫不留情的朝她飞去,纱阑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做,箭就叮的一声,稳稳的划过她的脸颊,扎进一旁的墙壁上。

    随后,像是慢动作一般的,纱阑的头发,几缕缓缓飘落,落到地上。

    纱阑脸色惨白!

    竹昔琴也吓了一跳。

    何尛倒很是淡定,装没看到纱阑似的,对竹昔琴笑了笑:“看见没有,箭要这样射,才对。”专射贱人,多有用处。

    何尛懒洋洋的再走到树下的椅子上,趴在上面装死,竹昔琴终于反应过来,敢情师傅是在拔箭的时候,就可以感觉得到纱阑到这边来了,随后准确的找准时机将箭再次射了出去,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竹昔琴无限崇拜!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像师傅那样那么帅气的射出一箭呢。

    师徒两人完全无视了刚才差点被命中的纱阑,纱阑反应过来,终于大叫。

    何尛觉得刺耳的捂着耳朵,竹昔琴也十分配合的捂着耳朵。

    然夕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而当他看到一旁的箭,什么都明白了。

    “王爷!”纱阑见到了然夕言,像是终于见到了救星,失措的扑向然夕言怀里,何尛翻了一个身,看着在她面前恩爱的两人,想到上午的时候,她还扑在然夕言怀里,她突然觉得别扭。

    纱阑哭了好一阵,才看向何尛,一脸的无辜:“杨姐姐,我好心来看你,你为何出手伤我?”

    这话说得好!

    何尛笑着回击:“那么纱妹妹,姐姐的箭射的好好的,你为何突然出现?”

    纱阑哑然,看向然夕言,希望然夕言能帮帮她。

    何尛的笑意未减,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双眸微垂,看向地板,一副我很累了,你很无聊的样子,何尛觉得最近一定是和遗约交道打多了,他好睡的习性都到她身上来了。

    ====================

    我们的墨王爷会不会为纱阑说话捏?会不会捏?

    某佳:他敢,他敢为小三说话,不被我虐死,也要被何尛虐死。

    那各位亲敬请期待咱的然美人会说什么吧~!

    关于何尛最近爱打瞌睡的事。。。。。。

    某佳坏笑,你们懂的哦,我们都懂的哦,就何尛那傻孩子不知道。

    |

 一个吻气昏一个人

    何尛这副倦意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孩子做错了事,不敢抬头看大人的样子,这样子中还带着微微凄凉,就唯独竹昔琴不那么认为,而跟在纱阑和然夕言身后的大群下人,包括然夕言和纱阑,都那么认为了!

    “你没事吧?”然夕言轻描淡写的问,纱阑把头埋在然夕言怀里,没看到然夕言的神情,只听得这句话,连忙摇头:“没事但是。。。我需要一个解释。”

    然夕言看了一眼纱阑,随后悠悠一笑,声音轻柔:“你先别说话。”

    纱阑以为然夕言是打算为自己争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夕言放开纱阑,走到何尛面前,再问了一次:“你没事吧?”那箭,射得挺用力的,她手没受伤吗?

    何尛本来没什么精神,听到然夕言这句话的时候然夕言就已经在她上方了,何尛顿时清醒了起来,抬头看然夕言,然夕言本就离她近,她这么一抬头,两人鼻翼碰鼻翼,却没有一丝慌乱的感觉,两人呼吸平稳,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两人接吻一般。

    特别是纱阑与纱阑身后的大群观众。

    纱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下人们唏嘘不已,看着纱阑的脸色,不好说些什么。

    原来王爷问的那声你没事吧,问的是王妃,而纱美人却回答了。

    别人怎么看?

    纱阑紧握的手,放开,王爷,我陪你度过了三年,你怎能如此对我?

    你说过的,如果你有选择的机会,你会娶我为妻,可为了你,我做妾也愿意,如今,你这般让我难堪,是为什么?

    我为了你,甚至忍受那些痛,忍受那些压力

    纱阑还是不相信然夕言会那么对她,她坚信然夕言只是与何尛靠得近了些,所以她迈着步子,缓缓接近。

    然夕言没动,何尛也没动,何尛想到上次然夕言吻她,她竟被他弄得怔了好一会,此时她看到然夕言能与其他的女人亲密,不知是什么心理,总之现在她能淡定很多。

    她唇角微勾,然夕言看得一怔,接着然夕言听到何尛轻轻说了一声:“王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接着,然夕言领口处被何尛一拽,被何尛强迫着拉近,唇上就感觉一阵温热。

    与上次的感觉相近,软软的,带着一阵温暖。

    何尛的感觉,也与上次相近,他的唇冰冰凉凉,却很柔软,在这样的大热天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何尛吞了吞口水,让自己的唇离开了然夕言的唇,她担心再吻下去,她可能会把他的唇当点心吃了o(╯□╰)o!

    可不料,某人貌似和她想的一样,而且还付出了实际行动,何尛的唇才刚刚离开然夕言的唇,然夕言就把手绕道何尛脑后,再一按,何尛再次与他吻上,这次倒不是普通的触碰,然夕言轻轻吸吮着何尛的唇,一阵冰凉,何尛清晰觉得,有什么东西,一股脑的冲上了她的大脑,在她大脑里,嘭的一声炸成一朵花。

    而走近的纱阑,看到的便是,何尛离开了然夕言的唇,而然夕言又“欲求不满”的,再次强迫吻了上去。

    这个角度,看得千真万确。

    纱阑怒火攻心,加上怀孕,又在太阳下晒了一个中午,很顺利的,晕倒在众人面前。

    离纱阑最近的下人反应过来,及时接住纱阑,大喊:“王爷,不好了!纱美人晕过去了!”

    何尛被这一声叫声叫回现实,推开然夕言,她又被然夕言将了一军!

    不过这次的后果,她挺满意的。

    气晕了一个人。

    |

 大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大众八卦的力量,是无敌的

    竹昔琴的大脑里,也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平常大喊大叫,风风火火的她,看着她的师傅,与那个抢了师傅前未婚夫的断袖,吻个不停,她都忘了阻止。

    直到纱阑晕倒,何尛推开然夕言,她才反应过来,在然夕言正打算对着何尛说什么的时候,来到了何尛的面前,对着然夕言皮笑肉不笑:“王爷,你的美人需要人看看了,小心孩子。”

    然夕言才作罢,看了一眼何尛,何尛略有些心虚的别开目光,他心情好转,让下人带纱阑回去,请大夫来看看,然后也与下人一齐回了静敛庭。

    从此,有一个新的传闻传开——

    墨王妃其实一直是得宠的,在大婚时,墨王妃抵死不与墨王爷同房,墨王爷作罢,拿纱美人做替身,夜夜欢爱,叫的都是墨王妃的名字,后来纱美人怀孕了,纱美人跑去向墨王妃炫耀,墨王妃无所谓,纱美人无趣的打道回府,随后纱美人又领着墨王爷到墨王妃面前秀恩爱,被墨王妃羞辱,问王爷讨个说法。

    王爷不理会纱美人,只是关心墨王妃的身体,还情不自禁的吻了墨王妃,墨王妃怒,推开墨王爷,墨王爷又强硬的再向墨王妃攻略城池,纱美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替身,怒火攻心,气晕了过去。

    这么个传闻传出来,关于墨王妃为何不愿与墨王爷相濡以沫,这个说法就多了。

    说法一,墨王妃早有自己心爱的人,被杨家人强迫参加海选,当了墨王妃,却还惦记着自己心爱的人;说法二,墨王妃身有疾病,不愿传染给墨王爷,墨王爷偏偏不愿远离墨王妃,这个说法很感人;说法三,简单点,就是墨王妃不喜欢墨王爷,墨王爷却深深喜欢着墨王妃,两个瓜,强拧的不甜。

    说法一传得最火,有人爆料,墨王妃喜欢的是一个买来的陪读书生,两人感情好得很,是杨家棒打鸳鸯,墨王爷再来掺一脚。

    何尛听锦唯说完这些事的时候,哈哈大笑。

    纱阑被气晕那件事才过了一天,外面就传得沸沸扬扬,何尛饮一口茶,大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大众八卦的力量,是无敌的!

    今天向来不用然夕言管理朝政的皇上不知因为什么事,招然夕言进宫,而向来不进宫的然夕言,进宫了。

    所以他现在不在墨王府。

    何尛心情很好的听完锦唯讲完所有传言的版本,很愉快的说:“锦唯,你去跟纱美人说说,让她也高兴高兴!”

    锦唯冷汗连连,恐怕不是高兴,是会再气得昏过去吧!

    其实何尛也就是说说,没想当真,何尛和竹昔琴吃完一盘红枣糕,让锦唯退下,还有三四个下人,也相继退下,没她的命令,不许进婷雪苑。

    锦唯和婷雪苑的下人是早就习惯了的,何尛经常就让所有人退下,也不知在做什么,但他们做下人的,就只有听和做的份,锦唯道了声是,带着下人离开婷雪苑。

    何尛想到上次然夕言的房间还没搜完,而然夕言又正好不在府中,他去皇宫,来回就需要一天,大概晚上的时候才能到达墨王府,还不如继续找,找到马上走。

    上次竹昔琴找书房没有收获,何尛又让她去几个然夕言经常去的地方,比如说花园中央的亭子、游颢丰的房间之类。

    何尛再次潜入然夕言的房间,一股她熟悉的香味扑至而来,十分的浓郁。

    何尛皱了皱眉,在鼻子前扇了扇,上次她来的时候,还没有这股香味,怎么这次这香味那么浓郁?

    |

 倾国倾城唯何尛

    何尛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什么有毒的香气,毕竟这味道,是然夕言身上常有的,然夕言总不可能用毒来熏自己吧。

    没了顾虑,何尛倒开始鄙视然夕言了。

    一个男人,好好的在房间里点香薰,她一个女人都不点,他点来做何。

    其实何尛是讨厌香薰的味道的,她觉得太过刺鼻,但然夕言身上的香味貌似就不一样,好比现在,她处于那么浓郁的香味的房间里,有的只是放松,没有厌恶的感觉。

    事不宜迟,何尛开始找。

    找了一遍床,没有。

    何尛开始翻书桌。

    这么一翻,她发现的东西,就多了!

    怎么说呢,这些东西,让何尛第一反应先是疑惑,后是苦恼,最后是乱七八糟!

    翻开第一个柜子,里面放着然夕言画的画,第一页,便就是何尛先前去找然夕言时,看到然夕言不断画的那幅,他们被林玄程当“人质”时的住所,可这次看的,与上次的完全不一样了,不知然夕言怎么画的,里面添了一个人物。

    而那个人物她最熟悉不过。

    那人物有一张完美的容颜,表情却是略带苦恼,恼怒的瞪着眼睛,甚是可爱。

    何尛默,上面的人物,不是她还是谁?

    她有做过那么白痴的动作吗?

    开玩笑!

    (某佳:你上次忘了吃饭的时候的确有!【严肃】)

    何尛扁嘴,小心翼翼的把这幅画放回原处,然夕言虽说武功不行,脑子却是一等一的好使,她有时候都中招,所以她翻然夕言的东西十分的小心谨慎,然后又十分小心谨慎的放回原处。

    何尛再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本书,很普通的哲学书,何尛却看见,有一张纸条类的纸张露出一角,何尛拿起书,翻开,看到纸张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何尛挑眉,这字迹她是很熟悉的,与之前然夕言写的,“爱妃,本王为你默默加油”的字迹是一样的,但不同的是,这张纸上的字,有些凌乱,与他平常淡定的性子有些不符。

    何尛再把纸条放回去,把书也放回原位,默默的退出了房门,没心情继续找了

    她不懂是什么心情,总之现在,她很烦!

    何尛退出然夕言的房门,就碰上了一个下人,带着然止暄,匆匆从她前面的小道走过,走两人走得急,没看到她。

    她皱了皱眉,这人是谁?她可从来没见过。

    不过看这人气质非凡,样貌出众,加上衣服都是上好材质,何尛觉得,不是一般人,而且,与然夕言,应该不是一般的关系,因为他们的长相,有几分相近。

    想到这个,何尛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是兄弟吧。

    她整了整衣服,咳了一声,姿态优雅的向两人走的方向走去。

    那下人转身对然止暄说些什么,就看到了何尛,神情先是一怔,随后连忙给何尛行礼:“见过王妃。”

    然止暄挑了挑眉,回头,眼里便闪过无法掩饰的惊艳。

    身着白色的连衣裙,裙尾拖地,腰上用云带别成蝴蝶结的样式约束,长发只用一只琉璃簪固定,是极为简单的发饰,些许长发随意披散在腰间,皮肤吹弹可破,柳叶眉微挑,金眸里流光四溢,水润的唇扬起好看的角度,她只是站在那里,却显出一种妖娆的气质。

    |

 这女子的可爱

    然止暄见过的美人不少,却从没见过如此美的人。

    不仅仅是她的样貌绝色,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只需一眼就可展现的妖娆,并不是只需要美貌,就可以表现出来的。

    那简单的发式,给她一种简约随和的感觉,衣服洁白得没有一处是其余的颜色,而她的肤色更白,衬得衣服的白黯淡了许多,墨发披散在腰间,就形成强烈的对比,而她全身上下,唯一明艳的颜色,就是她的金眸,使人忍不住去看那双圣洁的眼,看过之后,就很难移开。

    然止暄从未见过一个人是金眸的,他本以为,然夕言的蓝眸,就已经是世上罕见了,没想到这女子,竟是金眸。

    墨王府的风景,是外面很难看到的,而这女子往这一站,她就成了风景。

    何尛看向那下人,那下人立马明意,给何尛解释:“王妃,这位是哲王爷。”

    哲王爷?八皇子?与然夕言同岁的那个。

    何尛笑笑,按照谦阑的规矩,她是要给他行礼的,何尛摆出一个十足的架子,动作规范的给然止暄行了一礼:“参见哲王。”

    然止暄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一直不变,神情温柔:“无需多礼,今日本王只是打算看看本王的弟弟。”

    “哦,王爷今日进宫了,恐怕哲王来的不是时候。”何尛很贤妻良母的解释,看向下人,很明显的是在问,王爷走了你不知道?还放人进来?

    那下人很无辜,他是新来的,不懂那么多。

    何尛叹一口气,算了,她没时间理他,她现在还要装杨瑢。

    “没事了,你下去吧,我带哲王爷出去。”何尛双手规矩的放在身前,右手放到左手上,笑得温柔,下人感激的点了点头,连忙走了。

    何尛这副生来就妖娆的样子,做出那么文静的动作,还是有些别扭的。

    然止暄是知道何尛的真实性子的,看何尛此般摸样,也有些想笑。

    “弟媳不请本王坐坐吗?”然止暄跟在何尛身后,何尛头也不回,但语气谦和:“王爷还未归来,哲王若单独与臣妾独处,恐怕会落了口实。”

    说得没有半分错误。

    然止暄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即使何尛看不到。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道上,路过花园,年纪小些的奴婢们在一旁玩球,没有太注意身边有没有人,太投入了,球就那么飞了出去,朝何尛飞来,那些个奴婢看清了球的方向,吓得脸色惨白。

    “王妃,小心啊!”奴婢们惊呼,可还没等她们看清楚,球已经落地,不过何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顺利躲过了那球的一击,虽不知怎么回事,她们还是松了一口气。

    何尛挑眉,蹲下来,不顾然止暄还在,一手抵着球,在地上滚了滚,又拿起来,这球与绣球相似,花纹也不错,何尛挺喜欢的,便问:“这球是谁的?”

    随后,然止暄看见一个女孩向四周围看了看,随后认命的站了出来,声音发颤:“我、我的。”

    “这球是你做的?”何尛拿着球在空中抛了抛,又接住。

    “不是”女孩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不说了,然止暄猜想,这球是她家人做来给她解闷的,但又怕何尛一个生气,把她家人一起处罚了。

    何尛像是看出那女孩担心什么,笑着耸了耸肩:“我挺喜欢这个球的。”然后轻轻一扔,扔到女孩怀里,女孩诧异的看着何尛,何尛并无不悦的样子,还笑着和她招手,然后走了。

    然止暄倒觉得,这女子异常的可爱。

    |

 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残忍的

    然止暄便不自觉的笑了笑,何尛没在意。

    然止暄看这何尛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女子,不似其他王妃,在下人面前高傲自大,以我自称,笑得灿烂;这女子,他明明知道不如他现在看到的文静,他却更期待看到她彪悍的一面;这女子,城府不浅,但也能没有一点自觉的露出可爱的一面

    真是一个奇女子。

    何尛将然止暄目送上了马车,再看着那马车远去,骂咧一声:“真他丫的难受,装得老娘都发狂了。”

    其实,残忍的事实是,刚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何尛装的。

    包括球的那一幕,那球虽是意外事件,但正好给她发挥的机会。

    想想,何尛何等人物,在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面前,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是她该做的吗?

    男人什么心理,无非就是喜欢那些文文静静,然后偶尔会不自觉露出顽皮的一面的小白痴。

    没错,她刚才就是演了一出小白痴。

    为了赚然止暄的好感罢了,若他是友,有好感自然不错,以后多沟通,多合作,是需要好感的;若是敌,那更好了,有感情这东西牵引着,好下手。

    (某佳:永远别觉得然夕言夫妇善良,这两丫的一个货色,默默为然止暄感到悲哀。)

    等何尛回到婷雪苑,竹昔琴已经在等她了,她问竹昔琴结果,竹昔琴摇头。

    到了竹昔琴问她,何尛也摇头,竹昔琴表示怀疑:“师傅,你连续找了两天,还没找到?然夕言的房间也不大啊!”

    何尛咳了咳:“你懂什么,我这叫搜得仔细。”

    “那有什么收获?”竹昔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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