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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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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啊,是将她耍了一次,还是自己被自己耍了一次。

    游颢丰说,父皇要派人去宜都,因怀疑奕王叛乱。

    然夕言笑了,奕王如何忠诚,一心为国招兵买马,父皇竟不知道,误认为是他是叛党。

    他饮下一口茶,淡淡说道,我们去。

    当然,很自然的,这差事就落在他身上。

    见到炎亦云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人,和何尛很像。

    那性子,那副不羁的样子。

    不知为何,他感到一阵侥幸。侥幸没将那女子带来么?

    而就在刚才。

    看着然兰冉和孙郝(新郎官)拜堂,将他的思绪,带到了他拜堂的时候。

    却是与真正的杨家小姐,杨瑢,拜的堂,这婚礼,不过是用来忽悠平民百姓,对他来说,就是一出戏码,他只想拜完堂,然后管好这个女人,不让她干涉她的计划就好,其他的事,他也不愿管了。

    可当他进入了大婚的房间时,险些被门口的苹果核绊倒,他便有些诧异了。

    这平安果,竟被这女人吃了。与外边传闻的人,有些差异。

    但他没在意,连新娘子盖头也没掀开,就离去了。看着然兰冉与孙郝的婚礼,他想的竟是,如若与她拜堂,多好;如若,当初他掀开盖头,多好。

    ======

    之前答应漠漠更文的,拖到现在才更,对漠漠说句抱歉。

    噢,还有琪琪,谢谢你的喜欢,我很高兴,我会努力的~

    |

 决定去闹洞房!

    何尛抬头,看到的就是然夕言淡定的看着她的样子,她忍不住噗了一声,差点没把血喷出来。

    谁能告诉她,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爱妃没事吧?不知吃坏了什么,如此折磨爱妃呢。”然夕言缓步靠近,何尛渐渐后退,她笑了一声:“谁知道呢最近坏人那么多,吃坏东西也是难免的。”

    然夕言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突然停下了脚步,何尛见然夕言没有要再靠近的意思,也停在原地。

    谁料然夕言一大步迈进,何尛没来得及后退,就被然夕言揽在怀里,然夕言用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声音低沉:“你说,要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何尛眼睛一转,他不是打算,把孩子打掉吧。

    虽说这玩意除了折磨她,就是折磨她,但折磨久了,她对他也有点感情了,放弃虽然有些不舍,但也谈不上定要维护。

    她笑了笑,反而将自己的重量丢给然夕言,整个人瘫在然夕言怀里,完全借着然夕言的力气支撑,她用手戳了戳然夕言的脸,一脸无辜的问:“那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呢?是要把臣妾和孩子供起来呢,还是将孩子解决掉呢。”

    然夕言空出一只手来,抓住何尛不安分的手,目光锁住何尛:“本王在问爱妃。”

    何尛耸肩:“那该怎样就怎样吧。”

    “哦?那爱妃的意思是”然夕言眉梢挑了挑,何尛再笑:“将孩子除了。”

    然夕言抓着何尛的手,蓦然收紧,力道大了些,却只是一瞬,又放开,何尛也快速从他怀里退出来,然夕言的笑意依旧,他淡然的看着何尛,微微勾了唇角:“爱妃真是高见。”

    何尛看然夕言这样子,应该是放下心来了,那么,打掉孩子,不就是他原本的想法嘛。

    何必一副生气的样子。

    于是何尛一副好妻子的摸样拍马屁:“哪里,是王爷教导得好。”

    然夕言第一次,哑然了。

    反正时间多得是。

    回府之后,他再慢慢考虑,这孩子要如何办才好。

    然夕言和何尛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众人该吃的都吃得差不多了,有的人就嚷嚷着要闹洞房,何尛不受然夕言的影响,看婚礼那么热闹,她也想试试闹洞房是什么玩意,也符合着众人喊,然夕言无奈。

    然素缘看何尛,笑了,对一旁的然夕言说:“九弟的王妃真是活泼。”

    然夕言的脸上保持着不淡不热的笑意,从礼仪上挑不出半点毛病,但就是给人疏离的感觉:“哪里,是臣弟管教不严。”

    然素缘正打算说什么,她身旁一直搀扶着她的男子开口了,男子笑了笑,声音沉稳:“女子此般性子也好,倘若有一天她真的没了闹洞房这等性质,那她便也真正失去灿烂了。”

    然夕言没回话,只是笑了笑,觉得,这事不太可能。

    因为,大致没有什么,能撼动这个我行我素的女子。

    可他错了。

    大错特错。

    等过后,他再想起这句话,觉得,痛苦无比。

    众人闹腾不行了,孙郝无奈,才决定,领着众人去“闹洞房”。

    而众人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新娘子一手拎起丫鬟,说了句没用,将丫鬟扔出去,然后再幽幽看着门口的众人,女子的美貌是不可否认的,但她在新婚之夜,打了人,也是不可否认的。

    |

 娘子,来日方长,多多指教

    众人吞了吞口水,有些怯意。

    这个公主他们是知道的。

    惹不得,惹到她,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她又是公主,你又不得反抗。

    “看什么看,没看到本公主教训人吗?一个个围在这里做什么?活得不耐烦了!?”然兰冉看着众人,更是一阵怒意,众人寂静。

    孙郝这个新郎官终于爆发了,站出来看着然兰冉,然兰冉却跟高傲的抬着下巴望着他:“怎么?你不服?好啊,你不服,你不服你休了我啊!还是说你要告到父皇那去?”然兰冉又将目光转移到丫鬟身上,丫鬟浑身一抖,她又扬起一抹不可一世的笑意,挑衅的看着孙郝:“这么个丫鬟,我乐意打几个就打几个,父皇能说什么?”

    孙郝愣了愣,随后脸色阴沉,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偷偷溜走,有人轻声议论,何尛眼里却闪着精光,太刺激了,这样才有个婚礼的样子,多热闹,和平常一样平淡无奇的过了婚礼,多无趣!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孙郝从小就受尽了宠,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权利挑衅,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然兰冉,就是不说话,然兰冉再怎么心高气傲,被他这要吃人的目光盯那么久,心有些慌,像是要克制那股心慌的感觉一般,她的语气更高了些:“看、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公主那么好看的人吗?”

    然素缘皱了皱眉,觉得大婚如此闹下去,也不成体统,终究会让人看了笑话。

    她在夫君的怀里动了动,想出来劝架,无奈,她的夫君朝她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眨了眨眼睛,将她再抱在怀里。

    “好,很好!”孙郝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恶魔般的看着然兰冉:“既然你那么想我休了你”

    然兰冉脸色一喜,孙郝就说出了将她打入地狱的话来:“那我就非不休!”

    然兰冉脸色也沉了下去,孙郝好像心情才好些了,硬挤出一个笑来,一字一字的说道:“娘、子,来、日、方、长,多、多、指、教。”

    然兰冉倒吸一口凉气,随后颤抖的指着孙郝,“你、你你给我走着瞧!”

    “啊,好啊,娘子拆我一座屋,凭我的实力,我可以再建两个,娘子敢打我一个丫鬟,我可以再送十个,娘子非要管我不可,我就把我的女人接到府中,让娘子好好看我们恩爱!”孙郝突然觉得,气这个女子,让他很是开心,谁让她和然夕言是一家的,还敢挑衅他!

    他决定,要将对然夕言的怨气,还给他姐姐。

    好好气一气然兰冉。

    最好把她气得一命呜呼!

    然素缘也吸了一口凉气,这像是结婚的样子吗?随后怪罪的瞪了一眼抱着她的男人,男人微微一笑,“我的公主,你不觉得,这两个人,很适合吗?”

    然素缘再看向两人,愣了愣,随后安心的露出了一笑,对着男人笑骂:“就你知道。”

    “孙——郝!”然兰冉肯定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遍,扫到众人的时候,除了皇家人和何尛以外,所有人都倒退一步。

    然兰冉哼了一声,又将目光收回来,看向桌子上摆着的三个苹果和合欢酒,她想也不想,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酒壶,扔向了孙郝:“本公主不把你打得娘都认不出来我就和你姓!”

    在谦阑大陆,女子虽出嫁,但还是虽父姓的,况且然兰冉还是皇室,姓氏岂可随意更改?至少在谦阑,然这个姓氏,是无上的荣耀,谁会舍弃这个荣耀,和别家一个姓?

    孙郝接住了酒壶,苹果却砸向了观众,有一个贵族不小心躺枪。

    |

 现在这年头,女人越来越彪悍

    孙郝拿着苹果,看向然兰冉,眉梢挑了挑,意思很明显,你砸不到我!

    然兰冉怒气值顿时高升,再拿起另外两个苹果,一齐砸了出去。

    孙郝再一手接过苹果,另一个苹果砸偏了,正好砸向了何尛,何尛也一手接住,特别自然的咬了一口,继续看戏。

    然兰冉没注意那么多,只看到孙郝什么事都没有,她走过去,众人再往后靠十米远,何尛倚在门上不动,皇家人也没什么表示,站在远处看着,然素缘也不说什么。

    然止暄笑了笑,没时间看这出闹剧,转身走人。

    接着,三皇子和七皇子也走了。

    十公主却兴致勃勃的看着,还不知事态严重的喊了一声:“六姐加油!”

    众人默默再倒退十米。

    孙郝不和孩子计较,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拿然兰冉,他将苹果和酒壶还给然兰冉:“娘子拿好,免得晚上寂寞的时候连吃的都没有。”

    然兰冉很想骂娘,她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那都是高等的,因此她看人也高人一等,渐渐地,她就开始蛮横了,连礼仪都消失殆尽,她有想过这样吸引父皇的注意力,哪怕是被骂也好,可父皇眼里,除了然夕言,谁还看得进去过?顶多就说她两句,受过最严重的惩罚就是跪在门口跪了一个雨夜,从此之后,她更蛮横了,几乎是心情不好就打。

    因此,在孙郝没反应的时候,她突然露出一抹笑来,笑得众人不寒而栗,她接过苹果和酒壶,放柔了语气软绵绵的说道:“夫君说的极是。”那语调,好似撒娇。

    和刚才发泼的女子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人!

    众人愣了,但随后更有一股硝烟味弥漫。

    可孙郝已经呆住了,风化了。

    然后,然兰冉不紧不慢的将酒壶打开,姿势优雅的,从孙郝的头顶上倒下去,众人再倒吸一口凉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孙郝终于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发飙,然兰冉就很迅速的将他推了出去,何尛见状,快速逃离门边,然兰冉离孙郝还不算远,她又对准孙郝的下部,狠狠踢了一脚,众人的心都已经碎了!

    然后在孙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后已经没了血色跪倒在地的时候,然兰冉拿着苹果在空中抛了抛,又接住,然后对准孙郝,毫不留情的砸了过去,这次正对孙郝的额头,额头很乌青了,孙郝哪有心思管头上,下面都要疼死他了!

    众人看得一脸扭曲,看着都痛,但碍于彪悍的肇事者还在,没人敢扶。

    然后然兰冉才瞥一眼捂着下身极为狼狈的孙郝,轻轻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夫君不用行此大礼,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随后转身,将丫鬟拎起来,扔出去,砸在孙郝身上,丫鬟慌忙的爬起来,不知所措的样子。

    然兰冉哼了一声,随后重重的关门。

    何尛就是料到这一点,才离开门边的。

    何尛啧啧啧了几声,感叹这年头,她温柔多了有没有!

    随后一脸惆怅的,再咬了一口苹果。

    这洞房,闹得帅气啊!

    虽然不是她闹。

    但这新娘子,够厉害!

    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的,连忙围住孙郝,连忙找大夫!

    (这个六公主和孙郝两个冤家夫妻,我还是很喜欢的,你们捏?)

    |

 喂苹果

    何尛没心思看他们如何拯救一个下身差点断掉的男人,又啃了一口苹果,走到然夕言身边,将傍晚时的事抛掷脑后,半撒娇的说道:“王爷,咱们回去吧?”

    “不看了?”然夕言笑问,刚才她还是一脸兴奋的在看呢。

    何尛摇了摇头,新娘子都没了,有什么好看的。

    救人她又不感兴趣。

    随后她又想到什么,笑了笑,“明天我再问那男的还能不能行事就好了。”

    何尛再咬苹果,这苹果都被她吃了一半了,酸中带甜,称不上好吃,她在然夕言大婚当日吃的那几个好吃多了,虽然那几个甜得有些腻,要不是她太饿了,也吃不下去的。

    然夕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笑罢:“那回去吧。”

    何尛口中叼着苹果点了点头。

    两人对孩子的事只字不提。

    然幽濯喝了很多的酒,然夕言看着然幽濯这样子皱了皱眉,让游颢丰送他回去,游颢丰犹豫了一会,看着何尛,又放心了许多,才点头,带着然幽濯离开。

    随后何尛和然夕言才上车。

    上了车之后,随着车子渐渐远离孙府,车上的气氛就越来越诡异。

    安静了很多,只剩何尛时不时咬一口苹果的声音。

    何尛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现在已经不早了,正常人不会出来买东西,小贩们都已经收摊回家了,路边偶尔会有猫叫和狗叫声,偶尔会传来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声音,月亮静静挂在半空,今晚的月光特好,很是明亮,何尛望着车下的瓦地板,发怔着不知想什么,吃苹果的动作都变得公式化了,记起来的时候就咬一口,记不起来了,就一直拿在手上。

    然夕言看着何尛这样子,终于出声:“爱妃很爱吃苹果?”

    大婚的时候,她就把他们的苹果吃了。

    何尛回神,看着然夕言摇了摇头,随后又笑了:“苹果没什么好吃,但新娘子送的苹果,格外的好吃!”主要是心情好!

    然夕言淡然的笑了笑,何尛眼珠子一转,本来是坐在然夕言对面的,又蹭到然夕言身边去,靠着然夕言一副我要调戏你的样子,拿着苹果凑到然夕言嘴边,“王爷不如吃一口?”

    然夕言没反应,疑迟了会,他看着何尛闪烁的金眸,对着苹果,咬了一口。

    入口的便是一阵酸涩,但又带些许甜味,而苹果上,还残留着一丝胭脂味。

    “好吃吗?”何尛想笑,因为这苹果多酸涩,她是知道的,故意逗着然夕言玩而已。

    然夕言不说话,好像很严肃的思考了一下,笑意不明的做出一个让何尛再靠近些的手势,何尛疑惑,他不会是想和她玩悄悄话什么的吧,不过她还是凑近了些,然夕言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的手抵在她脑袋上,将何尛压在车壁上,蓦然凑近,何尛反应过来的时候,唇上多了一阵冰凉。

    随后然夕言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何尛便可以感觉到,有什么硬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嘴里

    然夕言低笑了一声,放开何尛,退了些,离何尛有些距离,他优雅的撑着脑袋,笑问:“爱妃,好吃吗?”

    何尛才反应过来,然夕言居然将苹果放到啊不,吐到她嘴里了?!

    她却只觉得刚才像是吃了冰凉的,软软的,还带着香气的甜点?

    (对啦对啦,就是果冻没错)

    他娘的

    何尛怒瞪然夕言,她又被他将了一军!

    月色依旧迷人,月下美女很生气,月下美人很开心。

    |

 一开始的计谋

    何尛先然夕言一步下了车,随后看也不看然夕言,自己先跑进了府邸。

    车夫和侍从看得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然夕言,然夕言当然选择无视,随后悠悠的走向书房。

    何尛直径跑到婷雪苑,锦唯坐在门口等她,她先是一愣,现在很晚了,锦唯居然还在等她,锦唯看到她,先是一喜,随后连忙迎上去:“王妃您回来了?吃过了吗?饿不饿?要不要我再煮点东西吃?”

    何尛摇了摇头,她不饿,反倒是疑惑的看着锦唯:“那么晚了,你还不睡?”

    “啊,奴婢在等王妃”锦唯没解释完,何尛也没耐心听了,打断锦唯的话,问:“你今天有没有靠近我的房间?”

    锦唯摇头,何尛松了一口气,“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锦唯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自己的房间了。

    何尛走向自己的房间,觉得气氛有些诡谲。

    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拢上来,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应该没事的

    可当她推开房门,愣住了。

    竹昔琴面色通红,额上突起青筋,眉头紧蹙,很是难受的样子。

    遗约撑着脑袋,斜看着竹昔琴,没什么表情,听到声响,看向何尛,声音没有起伏:“回来了?”

    “嗯”何尛应了一声,快速走到床边,看着遗约问:“发生什么事了?她是不是被谁伤到了还是”

    遗约没有让何尛说完,而是直接打断,将事情很简明的说了出来。

    没有一丝隐瞒。

    的确,隐瞒也不是他的风格。

    何尛浑身一抖,她却希望,他多能在这个时候撒谎。

    “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涟莺玉的位置,你从一开始,就同意留下竹昔琴,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利用她的血液,打开机关?”

    遗约道了一声,是。

    何尛刚才的好心情,全被遗约这一声是,给打破了。

    这事情突然得她都来不及应付。

    怎么变得那么快,之前她还在和然夕言开玩笑,这时候竹昔琴却在生死挣扎。

    遗约能等到她来,那么很明显,就是不想救了。

    遗约都是为了她,她或许没什么立场去责骂他,去恨他,但她不由得一阵生气,火冒三丈:“遗约,我不想恨你,但现在,你滚,能滚多远滚多远,你不救,我自己救,大不了我自杀,你也别想活!”

    这是她第一次,不喊遗约美人,而是喊遗约。

    遗约蓝眸里没有任何波动,很是自然的道了声是,随后走到门边,想到什么,转头,目光冷清的对何尛道:“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然后,消失在门边。

    “救我”竹昔琴喃喃道,何尛从刚才的愣中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看着竹昔琴,道:“我会救你的,你等会,我会救的”

    何尛目光在房里转悠,突然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把刀,她目光一紧,竹昔琴是失血过多才成这样的,那

    不知有没有救,死马当活马医了!

    |

 毁在你们手里

    何尛一把拿过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在手臂上划了个不深不浅的口子,血顿时倾出来,她快速的将伤口凑到竹昔琴的嘴边,血就像水一样,被竹昔琴吞下肚。

    这种输血方式看起来的确挺傻的。

    但纯血液的貌似可以这样特殊输血。

    因为她那时月事来得很严重的时候,遗约就是将自己的魔力转换成血液,给她服下。

    刚开始还好,伤口渐渐愈合,速度快得惊人,何尛咬紧了下唇,拿着刀,又划了一刀,再给竹昔琴喝。

    如此反复,竹昔琴脸色果然好了许多,额上开始冒汗,但比起刚才挣扎的摸样,渐渐变成了舒适的样子。

    何尛脸色却越来越差,她眼前一黑,她身子便倾了倾,然后她又恢复知觉,摇了摇头,要使自己清醒些。

    最后,竹昔琴脸色已经好很多了,也恢复了神气,不再皱眉,俨然一副睡着的样子。

    何尛舒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件裙子,将裙子划成一条一条的,将伤口包裹好。

    她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可言,手臂青紫,全身发麻,她连动都懒得动了。

    就在这时,遗约又不知为何出现在房中,冷冷的看着她。

    她恍惚的看着遗约,本想说,你那么看着我干嘛,可话还没出口,她就没了知觉。

    遗约快步走到她面前,先一步扶着她,以免让她倒在地上,再看着睡得安稳的竹昔琴,脸色更阴沉,他刚才觉得心口一阵疼痛,就觉得是不是何尛她怎么了,一回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她倒是很聪明!懂得纯血液可以这样输血!

    他抱着何尛的手,渐渐有了力道,握得昏迷中的何尛闷哼了一声,随后不适的皱眉,他再松开,何尛的手臂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印子。

    遗约都不知道多少次,被何尛气得想杀人!

    却惟独没有一次想杀她。

    这次,他真的很想将怀里的人解决掉了,他便轻松了。

    遗约如此想着,心口的疼痛却愈发的明显,他痛得眉头一皱,随后有一阵红光,从他胸口处飞出来,飞向竹昔琴,没入竹昔琴的胸口。

    遗约才明白,他和何尛的生死契,已经转移到竹昔琴的身上了。

    也难怪,竹昔琴喝了何尛那么多的血,是该和何尛缔结生死契的。

    他现在,也不需要救何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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