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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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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而前几日,我二娘却来信让我带着王爷回家见面,可王爷的性子想必是不会答应的,我也不愿再回去,在这里过得平平淡淡倒也好,但如今,我想走。”

    何尛弄得一头雾水,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王妃,我请你,让王爷休了我吧。”苏研娜神情坚定不移,语气却带了恳求,就差跪下来以示忠诚了。

    何尛默了半晌,随后缓缓道:“我想想。”

    苏研娜看事情有转机,连忙说道:“务必拜托了。”

    目送走了苏研娜,何尛一个头两个大。

    苏研娜怎么不自己去求然夕言,反倒求起她来了。

    |

 一见钟情便足矣

    (以苏研娜为第一人称。)

    人几乎是一出生,就被注定了命运。

    我的出生,害死了我的娘。

    后来爹为了出去做生意,又再娶了一个娘,说是为了照顾我,便把我托付于二娘,自己到鄢都做生意去了。

    除了每月寄来的银两和信,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与他相交流的东西了。

    二娘的脾气很暴躁,而且经常拿着爹的银两去赌,还不许我告诉爹,每个月,她都盯着我,读一句话,我写一句,以我的名义,把信寄给爹。

    那根本和我想说的完全相反,可我却无能为力。

    一天回来,二娘兴高采烈,和平常的暴躁完全不一样,她还买了一条新的裙子,对着我比划,道:“呀,我们的研娜也很好看啊!”

    我不明就里,但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随后,她果然说出了让我吃惊的话语:“参加王妃海选的话,一定能被选上的!”

    “什么?!”我不可置信几欲是叫了出来,第一次和这个二妈唱反调,她狠狠把我打了一顿,将裙子扔在我身上,逼着我参加,若不然,她将我嫁给黑市的老大,说好听了是嫁,说难听了,是卖。

    无奈,我只能乖乖的去参加海选。

    本以为只要什么都不做,看着别人,这样总能落选。

    看着中央那妖娆的女子与那面带忧愁的女子与另一个参赛者争论,我摇了摇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争论的,未想,偏偏我这性子,就被选上了。

    见到那所谓的墨王,浑身油腻的摸样,我不忍得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无限黑暗,那墨王一直给中间妖娆的女子放电,我又有些轻松,想着,成了美人之后,只要平平淡淡,应该不会被注意到。

    最后,几乎是很顺利的,成为了王爷的美人。

    未想到的是,真正的墨王爷,他的样貌却是那般神祗。

    但他始终不属于我。

    那日,游大人召来我们,并下令不许将当今真正的墨王妃身份暴露,我便想,当今王妃想必长得一副好摸样,王爷对她如此喜爱,不惜替她隐去身份。

    一日,我经过御园,亭中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随琴声望去,白衣男子修长白皙的手在琴上熟练弹奏,音律如水般从他手中倾泻出来,他墨发随意绾在身后,虽是个男子,长得异常的漂亮,睫毛很长,他低着头,睫毛便遮住他的眼睛,他鼻梁高挺,粉唇微微勾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看得也发怔,等他一曲毕,缓缓抬头,蓝色的眼眸直视我,对上我视线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便是我的夫君,墨王爷。

    他好像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没有半分惊异,只是微微笑了笑,朝我示意,我也只好僵硬的回了一个笑,他嗓音很好听:“爱妃今日很有兴致。”

    我愣了愣,他叫王妃,也是叫爱妃的。

    他看似对一个人很好,其实,他对谁都一样。

    就像是

    某个程序。

    我不知和他说了什么,只深深记得,亭中奏琴的男子。

    本以为可以淡淡看着所有人,不牵扯进去便好,可知道纱美人有孕时,我的心却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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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小说的狗血剧情

    夜幕降临,何尛吃完晚膳,看着新的贴身丫鬟,莫名的想着,现在这一切,看似是她的,其实根本不是。

    你大可以去街上问问,墨王妃是谁,许多人都会回答,哦,墨王妃啊,那个能歌能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温柔杨瑢,杨家三小姐。

    竹昔琴看何尛发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近日她师傅好像经常发呆。

    “师傅?”竹昔琴试着叫了一声,何尛回神,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

    竹昔琴才切入正题:“我在问你啊,要不要帮苏研娜?”

    何尛沉思了一会,最终沉吟一声,决定,“帮吧。”

    竹昔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师傅:“师傅?你脑袋没问题吧?还是说,苏研娜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如果是她,她肯定会帮苏研娜的,可若是师傅悬,很悬,非常悬。

    何尛愣了愣,突然觉得,最近她越来越爱管闲事了,她有点不像她自己了?

    何尛被自己乱想的结果吓到了,摇了摇头,看着竹昔琴,无比轻松的说道:“你懂什么,这叫消遣。”

    “”

    早早送走了南宫倩,然夕言又很幸运的迎来了他的许久没有去看望过的妃子——宛聂。

    宛聂是来问然夕言为什么那么久了,都没有去她的寝室里过夜,最近他一直忙于何尛和纱阑之间,她都快失宠了,所以今天终于忍不住来问然夕言了。

    然夕言揉了揉眉头,随后答应晚上去她那里留宿,她才兴高采烈地走了。

    游颢丰担忧的看着然夕言:“王爷,这”

    然夕言知道游颢丰要说什么,他无奈扯出一抹笑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觉得这些女人很麻烦,但纱阑是必须要留下的,而宛聂,也必须用来引人耳目,苏研娜随着她吧。”

    但有时候,然夕言还是很想休了她们,好清静些。

    然夕言在送走了宛聂之后,一直开始看书,终于将那本那日何尛看的小说看完了,天色已近完全黑了,才想起来晚膳没吃,才让游颢丰吩咐下去传膳。

    那小说内容挺曲折,男主角把年氏伤得不能再伤了,年氏被一个喜欢男主角许久的女人陷害,男主角误解了年氏,最后竟逼得年氏跳崖,失去了年氏之后才知道真相,发现自己爱的是年氏,而年氏却正好被人救下了,没死,两人十年后再相遇,年氏快要结婚,男主角却各种追求,最后在年氏婚礼当日抢婚,年氏终被感动,两人终于在一起。

    很俗的剧情。

    顶多就是骗骗无知少女。

    不知道何尛看完没有。

    其实那本书,何尛只看了一半,之后实在没时间看,而且也没当初那个心情看了,她只看到年氏被男主角逼得跳崖,然后觉得年氏太窝囊了,如果是她,她二话不说将那个陷害她的女人杀了,然后再掀男主角两巴掌,踹他一脚,潇洒走人,何必受那么多气。

    (你有武功,年氏没有啊!)

    何尛先是去书房找然夕言,却被告知然夕言不在,她惊讶,然夕言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他居然不在。

    随后无奈再去然夕言的房间找。

    然夕言的确在他的房间,何尛到的时候,他还在吃晚膳。

    他淡然抬头,看着何尛,露出一抹笑:“爱妃?找本王何事?”

    那表情,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像是早就知道何尛会来一样。

    何尛就奇了怪了,他就不能装得惊讶一点吗。

    |

 喂饭

    何尛没说话,只是看着然夕言和满满一桌子的菜,挑眉:“王爷,您还没吃晚膳啊?”

    然夕言才点头,何尛便谄媚的笑着,坐到然夕言的一旁,给然夕言按摩肩膀,“王爷真辛苦,现在才吃晚膳。”

    然夕言只是稍微怔了一下,随后便看着何尛笑了:“爱妃找本王何事?”

    何尛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脸上再努力扬起笑容,手上的动作也跟轻柔了些,她放轻声音,努力发嗲:“王爷,您怎么能那么说呢,臣妾也是您的妃子啊,为王爷分担也是我的一份责任啊。”

    门口的守卫浑身一抖。

    然夕言淡然一笑,侧头看着何尛:“爱妃,本王怎么现在才发现你会负责任呢?”

    何尛发现然夕言把筷子放一边了,乘此机会将视线转移到筷子上,一把拿过筷子,笑着给然夕言夹了一根白菜,十分优雅的放到然夕言碗里,朝然夕言眨眨眼:“王爷您一定还饿着吧,来,先吃饭,臣妾再回答您臣妾会不会负责这件事。”

    然夕言眯起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爱妃,你如果真的打算‘负责任’,为何不喂‘饱’本王,我们再好好谈谈你要谈的事呢?”

    然夕言故意在饱字上拉长了一些,让人容易联想翩翩。

    喂饱?

    何尛警惕的看着他,放下筷子,双手护胸,“你要做什么?”

    然夕言瞥一眼何尛,再看着她放下的筷子,无害的笑了,重新拿起筷子,放到何尛面前:“爱妃想哪去了,即使本王想吃你,也要先吃饱饭不是吗?”

    何尛矜持的咳了一声,盯着然夕言深邃的眼睛,强硬的挤出一抹淡定的笑来,夺过然夕言拿着的筷子,一脸扭曲的说:“王爷说得极是!”

    然后,何尛把然夕言碗里的白菜夹起来,凑到然夕言嘴边,笑着靠在然夕言的身上,颇有当年她当欲红楼头牌玫瑰时的姿态,何尛讨笑着说:“王爷,来,你吃好喝好,不过千万记住,等会臣妾说的话完全与臣妾无关。”

    然夕言将何尛喂的白菜一口吃掉,细嚼慢咽的吃下肚,才慢悠悠的对何尛说道:“爱妃,吃饭要紧,其他的事先不急。”

    (嗷,某人骨子里傲娇了,某人得意了有木有!)

    何尛立马陪笑:“王爷说得极是,来,啊——”说罢,从碗里舀了一口饭,凑到然夕言嘴边,笑眯眯的想,吃死你,噎死你!

    可惜,然夕言做事向来谨慎,像吃饭饱死,被饭菜呛到此类事情,正常来说,不会发生。

    偏偏某人还吃得津津有味。

    “王爷啊,”何尛夹起一块瘦肉,放到然夕言口中,“记住哦,等会臣妾说的话,与臣妾自身,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句话,何尛已经重复不下五次了,然夕言却依然听不腻,笑着说:“到时候再看。”

    这句话,然夕言也已经回答不下五次了。

    何尛握着筷子的手蓦然抓紧,又放松,再陪笑:“来,这笋子也很好吃的,酸酸甜甜。”吃死你。

    然夕言小咬了一口,大半截还在筷子上,然夕言看着那大半截的笋子,眼睛微眯,看着何尛,笑:“剩下的赏给爱妃吃吧,的确酸酸甜甜,很好吃。”

    何尛忍,再忍。

    “王爷吃的,臣妾怎么敢动呢,王爷吃,来,再吃一口,啊——”

    说罢,靠近然夕言,非逼他吃下去不可。

    |

 两个女人一台戏

    “王爷,您不是说好来看臣妾的吗,怎么这个时候还”宛聂在所有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推开然夕言的房门,看到的就是何尛半推着然夕言,将然夕言压在桌子与她之间,拿着筷子凑到然夕言嘴边,笑意甚甜。

    何尛身材那绝对是标志的凹凸有致,然夕言被扑倒的样子比起平常的淡定,带了许多邪魅,这一副画面,绝对是悦目的!

    而宛聂,穿着十分暴露,里面就裹了一层抹胸的白衬衣,外面拢了一层鹅黄色的轻纱,这种晚上,十分惹人联想,勾人犯罪。

    可她在这副美好的画面里,就成了不悦目的那位。

    何尛趴在然夕言的胸前,看着宛聂,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再看看被她压着的然夕言,表情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很无辜,她就单纯喂王爷吃饭,哦?

    然夕言笑了一声,把何尛凑到嘴边的笋子一口吃下,何尛愣了愣,随后拍拍然夕言的脸颊,笑道:“真乖。”

    宛聂脸完全——黑了!

    又是何尛,又是何尛!

    从一开始何尛就和她处处作对!现在连她想挽留然夕言的机会何尛都抢!不和她作对何尛心里闷得慌是不是!

    “杨姐姐,你在做什么呢?”宛聂迈着小步子进来,强颜欢笑的看着何尛和然夕言依旧保持女上男下的姿势,明知故问道。

    何尛笑了笑,把筷子放一边,从然夕言身上起来,坐好,看着然夕言:“我在喂王爷吃饭呢,王爷您说是不是啊?”

    然夕言正人君子的点了点头。

    宛聂冷笑,气愤起来口不择言:“喂王爷吃饭啊?你喂王爷吃饭,还是让王爷吃你啊?这姿势,我没来的话,你都要喂到床上去了吧?”

    何尛听这话,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璀璨:“宛妹妹啊,姐姐喂王爷吃饭有何不可?别说吃饭了,就像是你所说,姐姐喂王爷吃我,那也情有可原啊。”

    “妹妹,在墨王府,你始终要喊我一声姐姐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与我之间,你永远要排在我后面。”何尛一口气说完,也没看宛聂的脸色,又拿起筷子,在菜里挑了挑,挑出一块比较好的肉,凑到然夕言唇边:“来,王爷,我们再吃一个。”

    开玩笑,她才是正宫好不好,小三骑到她头上?

    还抢了她最佳谈事的时机。

    找死么不是!

    小三跟正宫找理由?一般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是正宫很好欺负,哭着把位置交给小三,小三全胜;第二种是正宫很强悍,三下五除二的把小三pk掉,让小三哭,正宫全胜。

    很显然,何尛是后者。

    宛聂没辙了,看着然夕言:“王爷,您答应过臣妾的!”

    然夕言用急死人的速度,在两个女人的注目下,吃完了何尛给他的肉。

    一般正宫和小三斗,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个女人都看着夫君,要求给个解释/选择,这时候,男人还有两个选择,一,尿遁;二尿遁。

    然而,然夕言是那样的人么?

    显然不是

    他直接无视了宛聂,淡然的看着何尛,露出一抹秒杀众人的笑:“这个很好吃,爱妃,再来一块。”

    |

 这不公平

    何尛立马很配合的送上一块肉。

    宛聂气极,不就是喂饭么!谁不会!

    宛聂一把夺过何尛手上拿的筷子,强硬着把何尛挤出去,自己占了何尛的位置,靠得离然夕言近了些,笑眯眯的问然夕言:“王爷,您想吃什么,臣妾帮您要。”

    何尛何等人物,被别人从位置上挤下来,不是故意的,那就一定是故意的。

    不知为何,宛聂才刚坐上凳子,说完一句话,还没等然夕言回答,凳子跟着了魔一样的,突然散架了!

    宛聂摔得四脚朝天,鹅黄色的轻纱也随之被甩在地面上的另一边,里面白色的内衫也掀开了些,只有四个字可以说——春光乍泄。

    何尛穿的还是很正常的,里外总算有四层,她将外套脱下来,扔到宛聂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宛聂:“要不要我再脱一件给妹妹?”

    “你”宛聂怒瞪着何尛,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

    “勾引我的男人,抢我的筷子,要我的凳子,现在我衣服都给你了,你说我怎么欺负你了?”何尛反倒笑得那般开怀,完全没有语句里的悲伤。

    然夕言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撒泼,也十分讨厌女人撒泼的样子,但何尛撒起泼来,他莫名的觉得高兴。

    特别是她那句勾引我的男人,他听起来怎么那么顺耳呢。

    可然夕言佯装生气的样子,看着宛聂:“闹够了没有?”

    然夕言是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话语质问,虽然没有生气的感觉,但听起来,比生气还恐怖。

    宛聂浑身一抖,不知所措的看着然夕言,打算解释。

    为什么啊?明明是何尛

    明明是何尛先挑起事端的!

    何尛不来的话,然夕言好好的在她那里待一晚,不就什么事都好了?

    可何尛非和她对着干!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王爷”宛聂娇滴滴的喊着,“您明明您明明是先答应臣妾的明明是杨瑢无理取闹!您怎么能什么都怪到我身上!凭什么!”

    喊到最后,宛聂几欲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

    这不公平。

    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凭什么老天一直围着何尛转?!

    (何尛一开始就有遗约,那逆天的存在,你有么= =?哇咔咔,说简单点,老子罩着何尛,你怎么地吧,我就宠着她,哦呵呵。)

    “她是我的王妃。”然夕言淡然的说,何尛一个月前的记忆就被翻出来,南宫倩不服的问他,夕哥哥,你怎么也帮她说话,他自然的说,她是我的王妃。

    这句话,很秒杀。

    宛聂的反应比南宫倩好不到哪去,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最后,她恨恨的看一眼然夕言,又看着何尛,一手扶着何尛给的外套,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她与何尛擦肩而过的时候,蓦然靠近,靠在何尛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话,然后快速奔出然夕言的房间,消失在两个人的面前。

    何尛听到宛聂的话,有一瞬间是失神的,可又很快的恢复,笑看然夕言,再看看地上散架的凳子,无奈的耸肩:“王爷,你说这怎么办呢?”

    然夕言的眉头皱了皱,随后又舒展,他虽不知道宛聂说了什么,但结果应该一样。

    |

 他对谁都那么好

    对何尛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但然夕言不知道,他完全想错了,他应该要把面前这个女人是不稳定因素这一点算进去,才算对的。

    然夕言笑了笑:“一张凳子而已,不过爱妃可否拿便宜些的东西拆呢?这凳子的木材很难得。”

    “那饭还要不要继续吃?”何尛瞥了一眼桌子,貌似现在再吃,也没心情了。

    而然夕言正好合她的意,摇了摇头。

    她心里舒了一口气,这一放松,就觉得有些冷了。

    这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凉,她都不知道宛聂是凭借着什么意志支撑着她穿得那么少来见然夕言的。

    然夕言见何尛这样,便起身,把挂在床边的外套拢在何尛身上,“小心身子。”

    “王爷,那我们该说正事了。”何尛也不矫情,拢好然夕言给的外套,坐在然夕言床边的椅子上,然夕言就干脆坐在床边了。

    “首先”何尛还没说完,然夕言打断:“等会你说的话与你自己的意愿无关?”

    何尛舒了一口气:“很好,记得就好。”

    “那个”何尛小小纠结了一下,随后决定,说出:“可以把苏研娜休了么?”

    然夕言挑眉:“为何?”

    看然夕言这样子,何尛和容易联想到,然夕言认为,她吃醋,然后让他把苏研娜,休了。

    何尛又一次觉得窘迫,喃喃着说最后一句:“你看着办吧。”然后逃一样的匆匆走出然夕言的房间。

    何尛跟竹昔琴说过不用等她了,所以竹昔琴已经早早睡下了,何尛回房的时候,那个新来的贴身丫鬟正在帮她整理床铺,见她来了,连忙跪下:“见过王妃。”

    “免礼。”何尛把然夕言给的外衣随手扔到一边,丫鬟见了有些不知所措:“王妃,这是”

    “啊,你随便看着办吧。”何尛应了一声,有些倦意,便坐在床边了。

    “是”丫鬟怯怯的应了一声,很慎重的拿起然夕言的外衣,慢慢退了出去。

    何尛揉了揉眉心,长呼一口气,脱了鞋子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宛聂对她说的话。

    “你觉得王爷对你很好?其实,他对谁都那么好。”

    她说得也没错。

    然夕言的确对谁都好。

    来者不拒的摸样。

    何尛望着房梁发呆,脑海里盘旋着宛聂的那句话,盘旋着盘旋着,何尛思绪就开始发散,想着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是不是宝宝不满意娘那么晚还没睡觉,然后开始折磨娘。

    何尛的腹部就传来一阵绞痛,痛得何尛不由得弓起身子,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不同于之前那几次短暂的痛,这次的痛来得很长,大概疼了十多分钟,何尛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明明开始有了缓解的迹象,却又更痛了。

    终于,何尛忍不住闷哼了几声,紧紧咬着下唇,咬得下唇都已经流血了,她还浑然不觉。

    她脸色发白,抓着被子的手骨节分明,青筋突起,身上不断冒冷汗。

    最后,何尛感觉身下有一股暖流流出,她隐隐觉得有一个生命,在流逝。

    她暗道不好,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举动挽回,她整个人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床上,而她的身下,开始绽开妖冶的红色。

    ===============

    哇咔咔,终于要进入第二卷了,鼓掌,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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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的后裔

    何尛是被一阵颠簸弄醒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不知所云。

    而她刚睁眼的时候,遗约正抱着她的身子帮忙扶正姿势,注意到抱着的人醒了,才把何尛放下:“醒了?”

    “嗯”何尛环视目前的景色,这是一个房间,摆设极为简单,一张方形的桌子摆在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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