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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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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美人也是一个可怜儿呐,这一章我放了很多信息的,比如:

    1。然夕言写了什么给仆人?【这个应该不难猜,大概后两章就可以揭晓了

    2。然夕言写了什么给秦腔,孙郝又是怎么和然夕言结识,成为然夕言心腹的?【这个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3。当今皇上到底做了什么,让然夕言那么痛恨?

    4。然夕言说的女人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5。然夕言八岁被人掳走,消息不放出去自然是因为皇上,那么到底是不是皇上策划这个阴谋的呢?然夕言被掳走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呢?

    6。皇上既然那么讨厌然夕言,为何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涟莺玉会在然夕言手上?

    呼,大家尽情yy,评论留言,猜中真的有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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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你自己来还吧

    然夕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缓缓勾起,打开书桌的柜子,里面平躺着一副画。

    画上女子可爱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为之一笑,其实这一张并不是之前然夕言画的那张,然夕言画下当初他们被囚禁时的卧室只不过是为了记下地形,可以根据这个房间推算出来的东西有很多,以此应该可以找到盗风帮的据点。

    可后来,他却又画了一张。

    便就是有何尛的这张。

    别说何尛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画这张,他本人都不知道。

    只是想画罢了。

    然夕言微微一笑,松绾着的墨发微微倾斜,碎发遮住眼眸,仿佛遮住了男子冰蓝色的眼眸中的漠然,红唇微翘,那摸样可以令世间的一切黯然失色。

    爱妃,本王不做亏本的交易。

    你把本王的孩子与涟莺玉拿走了,那,用你自己来还吧。

    一夜,两人各有所梦。

    翌日,一大早,然夕言就让人备车,赶去皇宫。

    游颢丰紧跟其后。

    然夕言到了的时候正好是朝臣退朝的时候,许多人都偷偷向然夕言射去探视的目光,他们没见过然夕言,自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此人明眼就看得出的优雅气质,加上他那副让人忍不住去仰视,去瞻仰的神邸般的摸样,更让众大臣纷纷猜测。

    这人看起来不像是皇宫的人,却走得那样自然,若是贵族,应该有丫鬟随侍才对,可这人只有一个侍卫随从

    然夕言注意到那些人的视线,便抬头看着他们的方向,莞尔一笑,弄得一些就算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大臣都微怔。

    然夕言直径走向皇上的御书房,游颢丰拿出令牌给侍卫一看,侍卫立马放了行,到了御书房,却不止皇上一个人,众皇子能到场的,都在场坐着,在然夕言来之前,谈论的应该是一些政事。

    然夕言见到他们,表情却没有丝毫的讶异,倒是那些个兄弟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然夕言。

    然夕言站在门口逆光而立,让人有些恍惚,甚至弄不清这里的主宰者到底是座上之人,还是这门口站着之人。

    然夕言朝众人微微一笑,才踏着脚步进了御书房,对座上的人半跪,似笑非笑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貌似也是一怔,缓过了之后才连忙道:“免礼,不知今日言儿来找朕所谓何事?”

    然止暄从然夕言进来时,就一直看着他,脸上,依旧是那恰到好处的笑容,只是放在一旁的手,微微握紧。

    “父皇不知可听说宜都近日叛军之事?”然夕言起身之后,很自觉的坐上了一个为他而留,他却第一次坐上的位置。

    然夕言的身旁,坐的正是然止暄。

    “之前我们在九弟来之前就在讨论这事呢。”七皇子颖王浮出一丝冷笑,将身旁的茶拿起,轻饮了一口,随后放置一边,继续道:“九弟这不是在笑话吗,若不是九弟将前奕王发配边疆,将宜都收为己用,民心紊乱,会有人起兵造反吗?”

    “寒儿!”皇上唤了一声七皇子的名字,警告意味十足,七皇子稍愣,随后又冷哼一声,不说话,喝茶。

    一旁的侍女给然夕言备上茶,然夕言只瞥了一眼,随后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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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片

    “前奕王有起兵造反之意,本王不过是为父皇着想,如今造反之人,恐怕是前奕王的同党,七哥莫不是知道了隐情?为何如此笃定是民心不定呢?”然夕言回答得淡定自若,大殿里,只有他身后站着一个随从,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随从,莫名的透露出一种霸气的意味。

    “言儿说得极是,那言儿怎么看这件事?”皇上对然夕言微微一笑,完全没有之前对七皇子的严厉摸样,这样子看在然止暄和七皇子眼里,更加烦躁。

    然夕言给游颢丰一个眼神示意,游颢丰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皇上身旁的太监,太监恭敬的递给皇上过目,然夕言趁着皇上过目之时解释:“儿臣今日来,就是打算自荐去宜都一行,将这些残党一行歼灭。”

    皇上还在看着然夕言送上去的信纸,然夕言顿了顿,又接着道:“宜都既已经是儿臣的管辖,儿臣不能放置不管。”

    皇上连连点头,一脸赞扬的摸样:“还是言儿想得周到,那这件事就交给言儿办了!”

    “是。”然夕言轻笑,站起身来,手却看似无意的扫到桌子上的茶杯,茶随即泼了出来,茶杯也滚到桌边,啪的一声脆响,落到地上成为碎片。

    然夕言却仿佛没有察觉似的,笑着和皇上点头示意:“那儿臣告退。”

    然后,连礼都没行,直径走出御书房。

    众人脸色煞白!

    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蔑视!

    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的然幽濯盯着那碎了的茶杯许久,随后,缓缓露出一个旁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父皇,你这是为何!我不觉得九弟有什么比八弟要好得多的办法,为何要把之前说好交给八弟的职责给了九弟!”七皇子心烦气躁,说话直来直去的,而且还是力挺然止暄的,这件差事做好了,不仅能拉拢宜都的各界达官贵人,还能赚得民心,为何就平白让给了然夕言!

    皇上没了对然夕言的谦和,倒是板着脸看向七皇子,冷冷的笑了:“怎么?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朕还没死呢,你就想左右朕的想法了?”

    七皇子浑身一震,低着头不说话,皇上冷哼了一声,七皇子咬着下唇,随后挤出一句话:“儿臣,知错。”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你们退下吧,朕累了。”皇上揉了揉眉心,露出一副真的很累的样子,然止暄先起身,目光不落痕迹的扫过地上的碎片,随后他看着皇上,很衷心的样子行了一个礼:“儿臣告退。”

    然后渐渐退出门外。

    七皇子也反应过来,连忙学着然止暄的样子退出去。

    然幽濯是最后一个,他也恭敬的行了一礼,才缓缓退下,转身时,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冷笑。

    在然幽濯退出后许久,天色已经大亮,阳光无一丝遗漏的射进御书房,皇上身边的太监没得到命令,也不能擅自领着皇上回去休息,可皇上闭着眼养神,又不愿说话的样子,太监左右为难了一番,最后才战战兢兢的说:“皇、皇上是不是该回宫休息了?”

    皇上才缓缓睁眼,目光狠厉的扫向一旁的太监,太监浑身一凉,脚下一软,连忙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上冷笑了一声,倾着身子看向跪下来的太监,还是不太解气,顺势对着太监的肚子狠狠踢了两下,太监承受不住,从高台上一直滚到那杯子的碎片前。

    皇上看着那碎片,好像才清醒了一般,但还是不太解恨的看了太监一眼,然后把桌子上一直摆着的那张空白的信纸,揉成一团,撕成许多的碎片。

    (没错,你没看错,然夕言给皇上的的确是一张白纸!)

    |

 不完整的回忆

    睡在车上的何尛微微皱眉,随后露出痛苦的样子。

    “她没有纯血液,你放了她,她只是孩子,你要报复,就报复在我身上,算我求你,好不好?”

    “求我?你凭什么?”

    这两个声音在何尛脑海里徘徊,第一句话是一个女声,听起来充满了绝望,第二句话的声音却是个男声,冷漠、残忍,听起来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女人一般。

    何尛蓦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天亮了,倒是明亮的光线弄得她有些不太适应,反倒又眯了眯眼。

    何尛觉得浑身难受,一阵风吹过,透过帘子沁入车内,何尛顿时浑身发凉,她下意识朝额上一抹,才发现,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这次的女声,她记得很清楚,和上次竹昔琴一起在温泉中想起的女声是一样的。

    这个男声,却是第一次听到。

    何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但愿,这是她的回忆吧,虽然不太完整。

    何尛下了马车,才发现,其他人早就已经醒了,早餐都已经做好了,他们都吃完了,就给她留了一份,何尛干脆拿到车上吃,于是,这一行人又开始出发了。

    何尛没有将今早上的那个梦告诉任何人,倒不是因为不相信遗约或竹昔琴,只是她有种直觉,不想说罢了。

    何尛边吃着烤好的鱼,思维又开始发散,觉得是不是她想多了,然夕言根本没有派出人来的样子,但她的心也没有多少松懈,只想着是谁来都好,只要他不来就可以。

    随后她又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只会琴棋书画,来了也不能把她捉回去,他肯定不会来的。

    车又行驶了大半天,光把车停下,对着遗约道:“我们快到宜都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前面有客栈。”

    “好!”令众人诧异的是,第一个发表意见的竟然是竹昔琴,竹昔琴一脸苦恼的说:“我要洗澡!”

    何尛想着也对,今早她无意间流了那么多汗,正好也想清洗一下,于是她靠近遗约,掐了掐遗约的脸蛋,嘟着嘴说:“遗约美人啊,我们休息一下吧,反正也不急这一时。”

    遗约不悦的皱眉,打掉何尛的咸猪手,对窗外的光说:“那就休息一会吧。”

    光收到命令,微微一笑,好像全世界都绽开了阳光一般:“好。”

    随后,光还很温柔的将何尛扶下车,竹昔琴看得连连感叹,师傅的倾国倾城在遗约的分身上都管用啊。

    那是不是说明,这个本体,对她的师傅也有那么一丝丝的

    竹昔琴下意识看向她八卦中的男主,谁知她才刚瞄一眼,那男主角就冰冷的扫她一眼,仅仅一眼,里面的内容很充实——你再乱想老子宰了你。(完全是竹昔琴自己的理解哈!)

    竹昔琴吞了吞口水,无奈的摇了摇头。

    光的速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何尛和竹昔琴两人才刚走进客栈,本来领着马去休息的光已经站在那里等她们了,光朝何尛笑了,“小姐,你的房间在上面,要不要我带你上去?”说罢,伸出他的纤手朝一个房间指了指。

    何尛笑着拒绝:“不了,你让一个丫鬟帮我把热水抬上去吧。”

    “好。”光笑着领命,何尛便上楼了,竹昔琴愣在原地,那她呢?!

    光转身走了几步,才又想到什么似的,再退回来,对竹昔琴笑着说:“你的房间在小姐的左边,等会我会让丫鬟给你带热水上去的。”说罢,才离开了。

    竹昔琴这才平衡了许多。

    |

 王妃的善事

    这家的客栈质量还是很高的,热水的水温很舒服,何尛坐在澡盆里发呆,想着今早上的梦境,与之前她在温泉中听到的一段对话。

    除了这两个,若还有相同熟悉的感觉的话

    那就是遇到南宫倩那日,她梦里凌厉的金眸。

    那金眸一定不会是她的,那应该是她亲人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的爹娘才抛弃了她呢?

    她身上的伤痕,又是怎么来的呢

    何尛想着想着,这水,就从温水变成了冷水。

    直到光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小姐?少爷和竹小姐已经在楼下开始吃午膳了,你还没好吗?”

    何尛这时才突然感觉寒冷,淡定自若的对门外喊了一声:“好了,等会我就下去了。”

    光含笑的语气才传来:“好,那我先下去了。”

    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

    何尛重新穿戴好了之后下去,这三个人已经将饭菜吃了一大半了。

    何尛咆哮:“为什么每次都不等我啊!”

    “你太慢了。”遗约白她一眼,接着继续淡定自若的吃饭。

    何尛哼一声,才坐下来吃饭。

    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何尛这时才觉得,这句话真是真理!何尛对面坐着年轻的一男一女,女的表情略有些悲伤:“前几日我还听说王妃给灾民捐献金子,怎么怎么说走就走了。”

    王妃?何尛皱了皱眉,哪个王妃?不会是她吧?随后何尛笑了笑,继续吃饭,怎么可能是她,她可没有给灾民捐献什么金子。

    “是啊,墨王好像也很爱这个王妃,王妃暴病身亡,他还把苏美人休了,看来对王妃情深意重啊。”那男子附和着,两人说着自己的局外话,何尛却不淡定了,这不摆明她就是那个暴病身亡还给灾民捐献金子的王妃吗!

    然夕言居然真的把苏研娜休了何尛向来淡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不会真的是因为她的关系,所以然夕言把苏研娜休了吧?何尛食不知味的将碗里的饭扒了几口,又给然夕言找借口,或许是因为苏研娜对他本就没有利用价值,而她那么一提,所以他才休了吧。

    可是,对于她“暴病身亡”的事,她怎么觉得然夕言带了一丝诅咒性质的呢

    (某人的确有疾病只是没有“暴”出来而已,所以说,我们然美人的诅咒算不算成功了?!)

    还有捐献金子的事是怎么回事?

    然夕言借着她的名义捐献的?可是完全没必要啊!

    何尛向来清晰的思维被打得一团乱,那些问题就如同丝线一般缠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竹昔琴和光吃饭时还偷偷看着怪异的何尛,相视一眼,又看了看遗约,遗约没什么表示,依旧不紧不慢的吃饭,两人无奈相视,耸了耸肩,留着何尛纠结。

    何尛还在思考,那女子又继续道:“王妃在外面做的善事不少,为何老天就不保佑她呢,莫非自古红颜多薄命?”

    何尛的眉梢挑了挑,什么叫做的善事不少?!

    莫非除了捐献金子,还有别的事?

    她怎么都不知道!

    或许是杨瑢呢?或许,是别人做好事不留名才巧合拿着她的名义顶替的吧

    何尛咬着筷子,纠结的吃完了一餐饭。

    |

 启程

    何尛一行人决定留宿一夜,而第二天清晨,同在一片阳光下的然夕言也准备启程。

    墨王府的人来来往往的准备着,这时墨王府却迎来了一个此时不应该来的客人。

    然幽濯淡淡瞥一眼向他请安的下人们,又淡淡的道:“你们忙你们的。”

    “是。”众人应道,又连忙做自己的事了。

    然夕言坐在不远处,看着然幽濯渐渐走近,轻笑了一声,道:“怎么今日来了?”

    “”然幽濯沉默了一会,终于说:“九哥,我想和你一起去。”

    然夕言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依旧似笑非笑,像是很自然的问:“理由?”

    然幽濯咬着下唇,不说话了。

    游颢丰看着这一幕,莫名的想着,莫非然幽濯在害羞?

    沉默只僵持了一会,然夕言眼里流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低沉华丽的嗓音缓缓道:“我说过的,你可记得?”一字一句,一清二楚。

    然幽濯只闪了一下神,随后便不犹豫的道:“记得。”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但我去不会碍着计划的,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然夕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然幽濯,一位下人此时跑过来恭敬的对然夕言说:“王爷,一切准备就绪了,是否现在启程?”

    “嗯。”然夕言点头应了一声,随即起身,与站在原地的然幽濯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你也跟着吧。”然后缓步离开。

    然幽濯一怔,随后扬起一抹阳光的笑容,转身跟在然夕言身后。

    就这样,然夕言一行人终于踏上宜都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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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他们上路了。”一声寒冷无情的声音响起,抬头看着大殿上的人,不同于平常温和的表情,此时的皇上脸上不带一丝温和,只剩一片阴霾,这个男人,为了皇位,可以逼死自己心爱的人,为了保住皇位,可以杀了自己的儿子。

    皇上一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座下的人,冷笑了一声,“还要朕教你怎么做吗?”

    “明白了。”那人应一声,接着消失在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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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夕言从来不喜欢人多,所以此次出行,带的人也很少,只有然夕言、然幽濯、游颢丰和一个车夫、两个丫鬟。

    然幽濯发现,从他们上马车开始,除了然夕言,所有人好像都进入了紧张的状态。

    他皱了皱眉,或许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他看向然夕言,然夕言似是无趣的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眼里缓缓流淌着一抹看似是兴奋的情感。

    于是然幽濯更不明白了。

    但他出于警惕,还是将身边的剑握紧了些。

    果不其然,车刚进入树林,然幽濯就感觉得到有一行人跟着他们,且人数不少。

    他看一眼然夕言,然夕言将帘子缓缓放下,理了理衣襟,笑看游颢丰:“出手吧。”

    “是。”游颢丰恭敬的抱拳,随后走出车外,从车上跳了下去,车依旧在前行,可车后多了刀相抵的打斗声。

    然夕言瞥一眼然幽濯的剑,靠着车壁笑了笑:“你觉得,会是谁派来的?”

    然幽濯沉吟了一会,最终将自己的想法道出来:“应该是七哥和八哥的吧。”

    然夕言轻笑一声,几缕发丝垂到他眼前,他柔长的睫毛下映出一道阴影,遮住他本就深邃的眼睛,他语气喜怒不明,只是轻松的靠在车壁上,说着无比轻松的话题:“恐怕这两人不知道,父皇也会派出杀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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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厮杀

    然幽濯怔了怔:“你是说”

    然夕言点了点头,将然幽濯的想法说出来:“七哥与八哥还有父皇的杀手,恐怕也打在一起了。”

    这无疑是个笑话,毕竟都是来杀然夕言的,但因为双方都有派出,所以双方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自然打起来了。

    游颢丰只需在里面捣乱,一下帮帮这个,一下帮帮那个,让他们两批人马好弄混。

    然幽濯只觉得面前这个是他九哥的人,心思缜密。

    谁料一支箭从窗外准准的射进来,然幽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箭已经被然夕言握在手中,然夕言又笑了一声,“想不到我的八哥安排还够细腻的。”

    然止暄定是怕之前七皇子(因为是个打酱油的,我就懒得想名字了)派出的杀手无法将他杀死,又在更前方埋伏了另一群杀手。

    这三个人,都想置然夕言于死地。

    一支箭射进马腿,马嘶鸣一声,跪倒在地,车子因惯性向前冲去,然夕言定了定身子,窗外就又射进许多箭,然幽濯先一步拔剑,将那些箭挡掉,他尽量保持冷静,对然夕言道:“九哥,你在这里待着,我尽量护你周全。”

    然夕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幽濯定下心来,下了马车,与车外的刺客相博。

    刺客年龄大概都是二十来岁左右的,看到然幽濯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表现得不屑一顾,但他们始终还是小看了然幽濯,然幽濯虽不过才十三岁,但他的武功都是游颢丰教导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他挥动手里的剑,也就解决了一两个刺客。

    而且他身形较小,也够灵敏,步伐诡异,看得刺客一阵胆寒,也就更警惕了几分,开始认真和然幽濯较量。

    然幽濯几次躲开危险的一击,又反身将对方击倒,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击倒了大半的人,但然幽濯毕竟是一个人,若比耐力,绝对比不过那么多人的,所以速度渐渐也慢了,刺客见有机会了,相视一眼,又开始对然幽濯全力攻击。

    游颢丰正巧从后面赶来,又连忙加入战役。

    但游颢丰也损耗了不少体力,打起来自然费劲。

    对方好像下了血本似的,这群人双双倒下,又不知从哪里又涌来一群新的刺客,在树上射箭的也不少,有几支箭趁着游颢丰和然幽濯反应不过来,稳稳射在车的两侧,“当”的一声,让人心寒。

    也偶尔有几支射进车内,可车里完全没动静,所以刺客也搞不懂目标到底死了没有,只好将注意力完全转在游颢丰和然幽濯身上,将两人打败之后再查看车内的人有没有死。

    然幽濯一个没注意,被刺客用刀划了一下,对方用力极大,瞬间在然幽濯的右手臂上留下一道痕迹,血顿时倾流出来,然幽濯的右手臂只觉得火辣辣的一疼,随后便快速麻木,他暗道不好,左手扶着右手,努力挥动剑,但气势明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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