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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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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昔琴完全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向然幽濯:“你说什么?”

    “和我回捻都,与我成亲。”然幽濯重复的说了一遍,竹昔琴在他脸上完全找不到开玩笑的摸样。

    然幽濯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夺得竹昔琴的欢心,但他知道,给一个女人正式的身份,是认可那个女人的最佳方式,而且他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将竹昔琴占为己有,也不是不好。

    竹昔琴只是稍微挑了挑眉,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可能。”

    不出意外的,然幽濯的脸色沉了,竹昔琴却完全没有怕的样子,反而做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问:“成亲代表什么?”

    然幽濯愣,随后面部带着阴沉的回答:“男女共结连理,相知相守,一生忠致。”说得振振有词。

    竹昔琴的眼皮都没抬一下,问:“书上看来的吧?”

    那么官方的语气,想必也只是他从书上背下来的。

    然幽濯不知为何,面色有些难堪,不由得别过头去,微微点了点头。

    竹昔琴叹了一声,又问:“那么成亲的前提是什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幽濯答得特顺溜,都是从书上知道的,竹昔琴对这点毫不意外,像然幽濯这种人,知道什么是成亲就怪了!

    竹昔琴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挑了挑眉:“我的父母未知生死,而我们之间也没有媒妁之言,我为何要嫁给你?你又凭什么娶我?”

    雨势小了些,但因为雨的关系,本来街上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所以街道上一片漆黑,竹昔琴望一眼漆黑的街道,随后然幽濯听到竹昔琴依旧宛如铃铛一般清脆的声音道:“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再和我说成亲吧。”

    然幽濯一怔,随后猛地转头:“你什么意”

    却未料,话还没说完,竹昔琴就进入雨幕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然幽濯坐在原地,靠着墙望向乌黑的天色,脑里回荡着竹昔琴刚才所说的话——

    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再和我说成亲吧。

    他不由得眉头一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娶一个人难道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可他却又不想强制的命令竹昔琴嫁给他,最后倒是他自己犯了难。

    雨随着竹昔琴的远去,渐渐停了,然幽濯却还一直坐在巷子中的墙边发呆,直到他面前出现了黑影,他缓缓抬头,给对方一个冰冷的眼神,看到对方之后不由得皱紧了眉,他心情本就不好,看到这个人就更不好了,冷冷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拿着伞的人将伞从头上放下,收起伞,对然幽濯露出完美的笑容。

    ========

    这是佳佳这段时间抽空一点一点写的,亲们不要嫌弃哈。。。。。。【继续闭关写作业】

    对了。。。关于佳佳的校园短篇,哪位亲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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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女的牵引

    看着雨逐渐停了,何尛心里一喜,抓起一旁的面具,立即起身,然夕言浅笑着看何尛起身,却没有一丝要挽留的举动,何尛更放心了些,至少不用和然夕言打一场才能回去了,所以脚步一动,正打算离开,不料一股眩晕感从身下窜到脑上,她眼前一黑,晕倒之前不由得暗骂一声,然夕言你个混蛋!

    然夕言身影一闪,快速接住何尛的身子,看着何尛晕过去的睡颜,悠悠一笑,将何尛手上的面具给何尛带上,然后将何尛横抱起,施展轻功快速穿梭于树林之间,抱着何尛来到他所住的客栈。

    守在然夕言门口的侍卫看见自家王爷抱着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走上来的时候,眼睛瞪得可以跟鸡蛋伦比了,敢情王爷出去还捡回来一个美女?

    然夕言无视守卫的惊讶,直径走进自己房间,将何尛放在床上,然后再转身看着呆了的侍卫,道:“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侍卫们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只是机械的点了头,行了礼,退下去了。

    然夕言对自己的毒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只是看一眼何尛,又关上门,下楼了。

    时间算得正好,游颢丰正巧从客栈门口进来,看到然夕言,连忙汇报情况:“少爷,衙门已经开始办了,明天开审,人那边。已经打点好了。”

    然夕言点头,在离他最近的一桌坐下,跟小二点了些小菜,坐下来喝茶,问游颢丰:“你看到十一少爷了吗?”

    然幽濯?游颢丰皱了眉头,正打算摇头,然幽濯阴冷的声音就从游颢丰身后传来,“九哥,我回来了。”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然夕言听得出除了然幽濯,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果然,从然幽濯身后走出一位看似不过十三岁的女孩,落落大方的摸样,手中拿着一把油纸伞,女孩笑得正好,不张扬,也不谦卑,她微微朝然夕言颔首:“想必您就是墨王爷了。”

    传说中的墨王爷,果然长得不凡,她有幸见到,也真是天意。

    然夕言看着女孩,眉梢微微挑了挑,一旁的游颢丰靠近然夕言,在然夕言耳畔压低了音量道:“这位是欧阳家的五小姐,欧阳舞意。”

    欧阳家?

    然夕言明了的点头,原来是欧阳家的。

    其实谦阑本来只有两大家族,南宫家和炎家,欧阳家不过是十几年前才突然崛起的一个家族,难听点说就是暴发户罢了,不过最后欧阳家的势力渐渐扩大,财力堪比皇室,百姓们就给欧阳家封了一个“第三大家族”,渐渐地,两大家族,就成了三大家族。

    但在贵族之中,欧阳家的人难免还是会受到歧视的,毕竟欧阳家说白了也不过就是土鳖,一没有显赫的战功,二没有光荣的祖上,只是凭钱就能混得一个“第三大家族”的称号,难免会引起众人的不爽。

    之前然夕言也很注意欧阳家,倒不是因为欧阳家的财产,而是因为逝靖珠。

    后来却被人给劫了。

    想到这里,然夕言不由得微微抬头,看一眼二楼他的房间处,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浅笑了一声。

    如今欧阳家的子女现共有四人,有三个女子,欧阳诀书本是唯一继承人,却不料死了,所以现今才三岁的欧阳严成了继承人,欧阳严是欧阳家最后一个男子,现在欧阳家疼得不行。

    然夕言对欧阳家的了解在一瞬间便全透析了一遍,他亦回欧阳舞意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来,“欧阳小姐到此地不知何事?”

    “为家父办事,事情办完了,正巧赶上七夕佳节,便多逗留了一日,却未料想遇到了十一少爷,想必是织女的牵引呢?”欧阳舞意捂嘴一笑,声音悦耳好听。

    **

    开学还有两天,佳佳还有10篇读书笔记,10篇日记,十五页数学题,加一张爱护环境广告,这是作死的节奏啊。。。。。。(好孩子不要学!)

    话说今天觉得好久没更文了,对不起大家,所以就拿u盘打算更一章,结果拿u盘的时候,发现u盘成两半了,吓死偶了,差点不哭死。。。。。。最后佳佳很彪悍的又拼好了← ←。。。。。。

    话说校园文收藏才2。。。。。。太惨淡了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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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于强大

    欧阳舞意说得好听,然幽濯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阴沉,他冷冷的瞪一眼欧阳舞意,冷笑:“织女忙着会牛郎,哪来的时间管你?”

    欧阳舞意脸色一白,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她偷偷的瞥一眼然夕言,希望然夕言能帮她解围,却未料想,然夕言跟无事人一样的,吃自己的菜,喝自己的茶。

    然幽濯没给欧阳舞意好脸色,只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淡淡的对然夕言说:“九哥,我先上楼休息了。”

    “嗯。”然夕言应了一声,然幽濯得到允许,就自己上楼了,欧阳舞意留在原地,走也不是,跟也不是,游颢丰帮忙解围,问她:“那么欧阳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

    欧阳舞意莞尔一笑:“目前倒是没有打算,但若不嫌弃的话,我想跟着众位,在这里游山玩水几天,如何?”

    然夕言只是吃了几口菜,便起身,冰蓝色的眼眸里一片冰凉,神情极为淡然:“欧阳小姐,我们出来,并不是游山玩水的。”欧阳舞意愣在原地,然夕言与她擦肩而过,顿了顿,然夕言又回头,笑道:“不过若欧阳小姐感兴趣,跟着我们倒是无妨。”

    随后走上了楼梯。

    欧阳舞意却是一身冷汗,然夕言先前淡然的样子,看在她眼里,却带了无限的冰冷和不悦,而后面,他的笑,又好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果然,墨王爷不是普通的人。

    他的气场,过于强大了!

    游颢丰跟在然夕言的身后,却一言不发,他不知道王爷为何要留下欧阳舞意,但知道这应该不简单,若王爷要说,自己当然会说,王爷不说,他也不多问了。

    然夕言走到自己房前,让游颢丰回房之后,才开门,进了房间。

    而何尛,趴在床沿,面具已经被她扯下来,扔到一旁,她的金眸里写满了不悦,本来那精致的发饰也被她扯下来,些许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她恨恨的瞪着然夕言,却没有任何动作,然夕言眼里只是闪过一丝讶异,随后又恢复如初。

    他走近床边,对着何尛微微一笑:“没想到你那么快就能醒了。”

    一般人是要睡上一天的。

    何尛被他这副你好厉害的语气气到了,想动身,全身却传来一阵的酥麻,她又只好靠在床边上,不甘的看着然夕言,“然夕言,你丫混蛋!”现在这算怎么回事?给她施毒,然后绑架?

    不至于吧!

    但何尛又仔细想想,一块玉玺,而且还是神器,还被她拿走了,貌似

    至于?

    何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然夕言想要回他的涟莺玉,于是冷笑一声:“涟莺玉不在我身上,你绑了我也没用。”

    然夕言毫不在意,靠近何尛,将何尛手上拿着的簪子从她手中抽出来,放到一旁,然后抱着何尛,将何尛放到床的里面,他的头发有些许落在何尛的脸上,痒痒的,该死的是,何尛还不能挠。

    然夕言的手抵在何尛的两侧,两人不过咫尺之遥,然夕言轻笑了一声,道:“娘子觉得,我是来要涟莺玉的?”

    “难道不是?”何尛脱口而出,如果不是玉,那他完全没必要追着她跑!还费心费力的下毒,把她带到这里来!

    “嗯,不是。”然夕言的唇角一勾,低下头在何尛的唇上轻轻留下一吻,又快速离开,何尛只觉得一阵柔软,带着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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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回去吧

    但愣了几秒,何尛才反应过来,然夕言又趁机揩她的油!

    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唇贴着唇,只要谁动一下,就能再次吻上,何尛只看得到然夕言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平静如水,她的心竟如小鹿乱撞一般,一直不肯安分。

    最后,只听到然夕言说:“记得你说过要帮我夺得皇位的,不是吗?”他的语气十分淡然,说话的声音不大,轻轻的,吐出来的气轻洒在何尛脸旁,弄得何尛的脸一阵炙热。

    如果是为了皇位,那一切好说啊!

    “我知道但我现在有事要做,等我做完了,自然会遵守约定。”何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内心却补充一句,遵守你个毛线,等这药性过去了,我不跑我和你姓!

    两人的身影相叠,看起来很是暧昧,一个不小心都可能擦枪走火,而两位当事人却极为淡定,特别是然夕言!

    他桃花眼微微一眯,然后将头抬起来了几分,至少离何尛不是很近,带笑哦了一声,然后低头把玩何尛的头发,“娘子是不是在考虑药性过去了之后,就跑呢?”

    何尛心虚的哽了一下,他们貌似不是很熟吧,但他怎么就那么了解她⊙﹏⊙。

    何尛正想开口狡辩,然夕言便把手指抵在何尛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俯在何尛耳边轻轻说:“来接你的人来了。”

    随后,然夕言快速起身,站在床边,手上一动,手中就多了两片叶子。

    然夕言挑了挑眉,“竟然来了,何不进来坐一坐?”

    语音刚落,然夕言的房门被很粗鲁的推开,光瞥一眼床上的何尛,然后将目光转移到然夕言身上,倚在房门上斜视然夕言:“我不会和你打,不过人,我必须要。”

    何尛不由得心中一惊,然夕言再厉害,恐怕也不是光的对手,光是遗约的分身,那定不会差到哪去!随即何尛又苦恼的暗骂自己一句,她不担心光,担心然夕言作甚!

    然夕言和光根本不认识,可然夕言貌似不为光的存在感到疑惑,只是十分轻松的看着光,好像光不是来抢人的,只是个路过的而已。

    光直起身子,一个闪身消失在然夕言的视线之内,然夕言看都不需看,也快速闪到床边,伸手拦住了光,一手抓着光的手腕。

    光的速度的确很快,然夕言都不由得惊讶了,那速度简直不像人类的,虽然他看不清光的步伐,但他的脑子至少不输于光,光的目的是何尛,他只需猜想一下,也知道光要跑到哪去,所以先一步拦下了光。

    光懊恼的看着被然夕言抓住的手腕,然后灿烂一笑:“你很厉害啊。”

    然夕言只是眉头轻轻蹙了一下,然后道:“恐怕你更厉害。”

    光呵呵笑了两声,反手一转,手脱离了然夕言的控制,却不作攻击,他十分苦恼的看着然夕言,又看看何尛:“我说,能不能让我带她回去,我真的不能和你打。”

    何尛都被这场景搞懵了,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光,心里呐喊,你给老娘打啊!打残了又不是你出钱!再说,也不用打残啊!打晕不就成了!

    然夕言也愣了愣,随后失笑:“你只有两个选择,和我打,或者放弃带她回去。”

    光此时纠结的心理完全显现在脸上,然夕言倒觉得,这是个有趣的人,光心里一抽,然后一副割舍不断的表情,十分痛苦的看了一眼何尛,然后大义凛然的说:“那我自己回去吧”

    然夕言挑了挑眉,何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们听到了什么?

    “那我自己回去吧”

    靠!那你当初来做什么啊!你不会是觉得,和然夕言聊聊天就能把何尛带回去吧!

    何尛咬牙切齿道:“那你可以滚了!”

    |

 把你绑了拿去欲红楼卖

    遗约干嘛不自己来,让光这种靠不住的人来!竹昔琴虽然打不过然夕言,但至少不会弃她而去吧。

    何尛说罢,光转身欲走,走到门口时,然夕言警惕的眯了眯眼,果然,光立即转身,可然夕言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动作,他就笑眯眯的说:“那什么,不让我带走她也可以,你和我们一起走也成。”

    然夕言第一次愣在原地,石化了。

    何尛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一定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然后何尛从牙缝里挤出完整的一段话来:“给、我、滚!”

    “那你们继续,我滚了。”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挥了挥,甚至给了一个非常甜蜜的飞吻,然后消失在房门前。

    房间里一阵寂静。

    许久,然夕言像是还没回过神来,声音里不似平常的淡定,说:“他真的走了。”

    何尛暗暗记下这一笔,心里恶狠狠的诅咒,光,你最好祈祷哪天不要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我把你绑了拿到欲红楼去卖!一个分身而已,遗约也不会在意的。

    刚走出客栈大门的光突然一阵发寒,他抖了抖,随后疑惑的看了一眼楼上,又故作轻松的走出了客栈。

    光哼着小曲走到一条巷子中,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至而来,遗约靠在冷墙上,白衣胜雪,银发披散在腰间,长发飘飘,给人捉摸不定的感觉,他就像是一团雾,时刻都有可能消失在面前一般。

    而遗约的身旁,倒着三四具尸体,却是异常清晰的。

    遗约的手垂在身体两侧,修长的手上沾染着猩红的液体,顺着他带些尖锐的指甲滑下,滴在石板地上。

    尸体的摸样十分惨烈,表情都是十分惊恐的样子,有个人的内脏都可以隐约可见。

    光无所谓的耸肩,走到遗约身边,带些调皮的语调问:“这些人怎么了?”

    “不长眼。”遗约冷冷回答,然后看向光,眼中杀意未减,问:“处理得如何了?”

    光撇了撇嘴,恐怕这些混混又把遗约当美人调戏了,一般只有这样,尸体才能那么惨烈,不然依遗约怕脏的性子,怎么可能用手杀死了他们。

    “他不肯给。”光表现得十分无辜,问:“为什么不能和他打啊?他在人类中算是最厉害的了,但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我的,比起他,何尛不是更重要吗?”

    遗约的手在尸体上轻轻一扫,尸体立刻燃起黑色的大火,速度之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尸体已经化为了灰烬,随风而逝,地板上,一滴血迹都看不到,之前的血腥,像是错觉而已。

    遗约扫光一眼,“你在他面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光愣了愣,随后收起了笑容,道:“他的眼睛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然后光看着遗约那双和然夕言神似的蓝眸,眼里不带掩饰的杀意,道:“和主人你不同,他的眼睛让我看了,想将那双眼——挖出来。”

    遗约挑了挑眉,这个回答似是不出他所猜想,遗约走出巷子,回头看着光,眼里的杀意已经消失了,变成和然夕言胜似的淡然,道:“总之他,你不能动,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顿了顿,又继续说:“先回客栈,何尛的事,之后再看着办。”然后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光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甜甜的回了一声:“好——”

    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遗约消失的反方向,依旧哼着之前的调子,笑容依旧不变。

    然夕言啊,到底是什么人呢

    |

 离开他就无法自理

    光在街上绕了一圈,然后才打算回客栈,回客栈这个念头才在他脑海里产生,他的身前就多了一个小身影,竹昔琴拦住他,然后开始喘气。

    看得出为了找他,是跑了多少地方。

    竹昔琴气喘吁吁的说:“光师、师傅呢现在时间都那么晚了她怎、怎么没回来?”

    “呃”光扶着竹昔琴快虚脱的身子,在脑中编织好语言顺序之后,和竹昔琴道:“她恐怕要过段时日才能回来。”

    竹昔琴平稳了呼吸,却只能靠着光,她抬头,眼神里带了疑惑和不解,“为什么?”

    “”光的眼神心虚的瞥向别处,“你怎么不去问遗约。”

    竹昔琴顿了顿,她的房间和遗约的房间就隔着光和师傅,如果要去问遗约,实在是轻松地很,至少不需要在大街上跑来跑去,但是

    竹昔琴幽怨的看着光,“你明知道我怕他。”

    光笑得没心没肺:“我不知道吖。”

    竹昔琴皱了皱眉,用审视的眼光打量光:“别扯开话题,我师傅呢?”

    “”光不理会竹昔琴,拦住一个卖糖的小贩,买了一袋子的糖,像个温柔的邻家哥哥一样,拿着糖问竹昔琴:“吃不吃?”

    竹昔琴脸上刷下三条黑线,她告诉自己,深呼吸,不要生气,千万稳住然后硬是挤出一个笑来,重复问道:“我、师、傅、呢?”

    光无奈,只能原原本本和竹昔琴说完,竹昔琴一愣,然夕言?原来然幽濯是跟着然夕言来的,怪不得她说怎么在这里都能遇上然幽濯。

    “那现在怎么办?”竹昔琴没好气问,夺过光手上拿的糖袋,自己吃起来,她不久前才和然幽濯待在一起,现在被告知,师傅被拐了,她总不能再回去问吧。

    光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糖袋,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遗约说等,反正然夕言不会把何尛怎么样的。”

    “唔”竹昔琴沉思了一会,想想也对,毕竟现在没办法,“那好吧,多等几天”

    只希望师傅的毒不要又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然夕言还是很正人君子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只是拿着一张纸在火光下看了许久,何尛躺在床上,依旧动不了,只是看着然夕言发怔的摸样,到了将近天亮的时候,何尛看到然夕言将那张纸用火烧掉,渐渐地,困意也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实在抵不住困意的她只好睡了。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

    何尛真的很想发飙,很想咆哮,很想将然夕言那颗淡定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当然夕言不紧不慢的洗脸的时候,何尛却只能软趴趴的扶着床沿,坐在床边,死死瞪着然夕言,问:“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一点麻药。”然夕言将洗脸用的麻布扔在盆中,转身看着一脸憔悴的何尛,眼角处还带着些秽物,露出无奈的样子,只好转身,将麻布搓了一遍,沾了些水,走近何尛。

    何尛挑眉,“你可以离远一点,我自己来。”

    “我的药我懂,你现在不会有那个力气的。”然夕言说罢,十分温柔细心的帮何尛擦了一遍脸,何尛却是一脸的不悦,搞得好像她是个小孩子,然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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