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尛本就是半跪着的,如今然夕言靠在她身上,她就更辛苦了。

    腰酸背痛不说,还不能动。

    何尛咬牙,暗暗记下这笔账,如果哪天她遇到什么她怕的事情了,也让然夕言那么抱着她,然后她在故意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然后何尛开始很认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怕什么。

    貌似,她什么都没怕过。

    记得小时候,被遗约捡来时,她是有些怕他的,但后来发现他也不算很凶,就不怕了,后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几乎没什么是她怕过的。

    |

 撒娇

    想着想着,何尛也只能靠在然夕言肩上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不知过了多久了,何尛看向窗户,天色已经完全一片漆黑了,雨还在下,但没有开始那么强势了,现在的雨势小了些,只是这气温冷了许多,何尛的手臂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她也不打算惊醒然夕言。

    谁料,只听见然夕言平静的声音问:“冷了吗?”

    然后从她怀里起身,像是已经恢复了的,恢复以往的他了,带着半真半假的笑意,柔柔的看着她:“冷了就到床上歇息。”

    莫非然夕言早就醒了?还是说他根本没睡着?

    何尛只能点了点头,在床上休息总比坐在地上好得多,她想起身,却完全感觉不到脚的存在了!

    何尛许久没动,久久,才抬头看着然夕言,可怜兮兮的样子,“腿麻了。”

    然夕言失笑,无奈的扶起何尛,将何尛抱到床上去。

    这个床,何尛不算陌生了。

    昨晚,她就是无力的躺在床上,死死瞪着然夕言,骂他混蛋;深夜,她看着他的背影,过了一个晚上;白天的时候,她还是坐在床边,然夕言帮她梳妆

    现在她又躺上来了,还是然夕言抱上来的。

    然夕言将她放到床的里边,自己却也躺了进来!

    何尛正要开口反对,他却换了一个样子,依旧是柔情款款,但是又多了几分何尛看不懂的成分,他开口说:“如若等会还会”他没说完,何尛就连忙让他打住了,反正只是同床,他们也不是没有过,“好了好了,那就这样了,睡觉!”

    何尛翻身,背对然夕言,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跳,刚才他的样子,让她心里一紧,就舍不得放下他了,就好像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若不要他了,他就一无所依一样,若是别人就算了,偏偏还是他,那她又怎么放得下。

    若何尛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她会突然明白,然夕言那几分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卖萌。

    好吧用他们自己说的话就是撒娇。

    只是从来没有人和何尛撒过娇,而且何尛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然夕言会和她撒娇。

    等数年之后,一个缩小版的然夕言站在她面前,和某人做着相似的动作的时候,何尛才恍然大悟,那个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做——撒娇!

    何尛本以为就这样平静了,然夕言却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带着他的幽香,将她层层包围,让她无路可逃。

    然夕言的下巴抵在何尛的肩上,说话的音量小得何尛差点听不到:“谢谢”

    很快,那声谢谢,被冲刷在雨中,消失不见。

    然夕言微微侧头,在何尛的耳根上留下一吻,然后用极为低缓的语气与何尛轻轻说,轻得那样不真实,好像她一出声,就会将一切打碎一样,他又那么平静,那么自然的,告诉她:“你知道我的母妃吗?”

    何尛微微摇头,小心翼翼,怕是惊动了然夕言。

    她以前翻阅过,但书上写,然夕言所出不祥。

    “我的母妃是那种温和淡雅的女人,她一辈子不争不抢,也不过是个宫女”然夕言低低叙述,语气放柔了好多,像是通过他的描述,就能看到他的母妃站在他的面前,笑得温柔,映着阳光,向他伸出双手,甜甜的唤着:“言儿——”

    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却终于死在冷冷深宫。

    最后连个名分也没得到,和那些卑贱的仆人一样,葬在乱葬岗。

    

    谁对然美人的过去感兴趣,若感兴趣的话,偶就写得详细点,不感兴趣的话,偶就让然夕言这娃自己概括过去了← ←

    |

 雾

    “其实我的母妃是有名号的。”然夕言顿了顿,然后柔声道:“清妃。很适合她。”

    其实过程不算很曲折,又或许是然夕言故意将曲折的地方抹掉了,没告诉她,总之何尛所了解的,是这样的——

    然夕言的生母算是很倾国倾城的一类,虽说只是个普通宫女,但被当今皇上一眼看中,不顾他母妃的意愿,立了清妃,清妃用很长的时间,让自己爱上了那万人之上的国君,生下了然夕言,当然夕言生下来的时候,光是他这双眼睛,就已经让皇上很不舒服了,而且然夕言还是那种冷冷淡淡的性子,过早的成熟,让皇上看到然夕言身上那种危险的气质。

    但还不足以让父子反目成仇,清妃一直很疼爱然夕言,将自己能给然夕言的,都给了,然夕言的性子虽是冷了些,但还是能对清妃展颜而笑,皇上对清妃也是呵护备至。

    最终东窗事发,一切都从然夕言七岁开始,都不一样了。

    皇后小产,最后落得病死身亡,皇后的娘家人将一切责任都推给皇上,最终皇后的弟弟,跟皇上谈判。

    期间,皇后的弟弟看到了清妃,对清妃一见钟情,说白了不过是喜欢清妃的脸,然后要挟皇上让清妃给他侍寝,对过去既往不咎。

    皇后的姐姐是先皇的皇后不说,父亲还是开国元勋的其中一枚,哥哥又是战国将军,家室的权利可想而知,皇上要么妥协,要么就要承受被反目的可能,甚至会引发战争,皇位就摇摇欲坠了。

    皇上虽是舍不得,但最终只能同意,清妃过了地狱一般的一个夜晚,然后,他们所有的人将过去皇后的小产的罪状,推责到清妃身上,就连皇上都如此默认了!

    在然夕言七岁生辰过不久,雷雨天下,就亲眼见证了他的母妃悬梁自尽的摸样。

    出人意外的,然夕言不哭不闹,只是怔怔看着清妃的尸体过了一夜雷雨,第二天清晨,才被丫鬟们发现。

    然夕言不吃不喝,坐着过了一周,最终,皇上来看他一眼,他才开口说第一句话:“十三年。”

    说这里的时候,然夕言只和何尛说:“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着要如何将这男人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如同我母妃一样狠狠践踏,大致过了一周吧,他才来看我一眼。”

    他用了一周时间,不吃不喝,只想着计算如何将他的父皇,拉下位。

    众人不知所云,他突然说出的十三年是什么意思,然夕言的冰蓝色眼眸缓缓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平静的说:“十三年,我要毁了你所重视的一切。”

    说不怕,怕是不可能的。

    然夕言的眼睛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被那么一看,皇上都不由得心惊胆战。皇上当然不会将这等耻辱的事情记在史册之上,才将关于清妃的一切抹掉了。

    之后一切,然夕言仿佛是恢复了正常,能吃能喝,皇上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却愈来愈不能平静了。

    然夕言八岁,随皇上出宫游玩,被当时赫赫有名的暗杀组织,雾,缴了去。

    说到这里,然夕言没有继续说,抱着何尛的手也收紧了些,雨渐渐停了,然夕言看一眼窗外微亮的天色,然后将头埋在何尛颈间,“我累了。”

    何尛意外的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依旧背对着他,“累了就睡吧。”

    “嗯。”

    然夕言应了一声,呼吸最终渐渐变得均匀,轻洒在何尛的颈间,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何尛的脸色却是晦涩不明。

    雾。

    这个组织,她从来没听说过,说是当时赫赫有名,怕是后来,被灭了——

    |

 谁的儿女柔情

    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然夕言灭的。

    八岁

    即使然夕言再强大,八岁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被暗杀组织拐去,折磨一定是少不了的,那过程也必定残忍至极,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知道,才不说吧。

    何尛突然想到,然夕言之前说的,八岁的时候遇到游颢丰

    何尛终于明了,想必然夕言是在那时候,认识游颢丰的。

    说不定是借了游颢丰的力量,将雾毁了,然后以游颢丰的功力,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回皇宫,简直轻而易举。

    更别说从那个人渣皇帝里夺得涟莺玉了。

    涟莺玉,对然夕言来说根本没有一丝意义,或者说,唯一的意义,就是,这个东西是他从那个男人身上,第一件夺来的重要的东西。

    之后会有更多更多

    何尛轻轻动了一下,然夕言没反应,她犹豫了一会,才转身,那么大幅度的动作,却不足以将然夕言惊醒。

    他一定是累极了,才在这个时候睡得那么沉吧,何尛看着然夕言安静的睡颜,不知怎么的,眼睛蓦地一疼,然后眼泪跟无法抑制一样的从她眼眶里流了出来。

    何尛伸出手,用手轻轻拂过然夕言的额、眼、鼻,最终落在他的唇上,何尛的手指抵在他有些发白的唇上,何尛顿了顿,只犹豫了一会,便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又离开。

    

    太阳才刚刚展露一些,遗约的房门就被很无情的推开。

    遗约并没有躺在床上,只是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脑袋,看着来人。

    何尛展颜一笑:“遗约美人,走了。”

    “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遗约淡淡应道,“竹昔琴和他,在下面等我们。”

    遗约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叫自己的分身的那个名字。

    何尛点头,与遗约并肩走着,然后觉得不对,转头问遗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

    “昨天下雨了。”遗约淡淡应了一声,何尛皱了皱眉,表示不明所以,遗约又补充:“还打雷了。”

    何尛愣在原地。

    莫非,遗约也知道然夕言的事情?

    遗约却再也不看她,直径与她错过,走在她的前面。

    何尛选择这个时候走,倒不是抛弃了然夕言,而是她只能在这个时候走。

    因为孩子

    直到她离开然夕言的房间了,然夕言都没有要醒的迹象,看来他的确是累坏了,不止是昨晚,是从来,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次,包括那日,她中了他的毒,睡在他床上的那日。

    直到何尛上了马车,她心里甚至都还在乐乐的想着,说不定,以然夕言的脑子,会想得出她的去处,会立马找到她,然后淡淡笑着,喊她一声“娘子”。

    竹昔琴的神色却是带了一丝黯淡的。

    也不知道然幽濯怎么样了

    那日她拒绝他,真的是正确的吗?

    ===

    看上面这句:因为孩子

    为什么我要说这句呢?当然,没什么很特别的,就是说一说,其实写这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首歌的一句“因为爱情~不轻易悲伤”【你够

    好吧有的人可能会质问我说这一段有什么意义,其实吧,也没什么意义,就单纯凑字【喂!

    但我凑得不多哦!正文有979字,所以我也没偷懒,对吧,对吧!【明明就偷了

    |

 愚蠢是会传染的

    然幽濯的确是没有准备好,但准确的说,是她没有准备好。

    她不知道自己对然幽濯到底是不是爱恋,毕竟他们年龄还小

    再者

    竹昔琴抬头,看向一旁望着窗外的何尛,又快速地低下了头,何尛说过,不可以爱上他。

    那时她没有想太多,认为她本来就不会喜欢上他,也没放在心上,可现在,她却堆满了疑问,为什么不可以?

    何尛察觉到竹昔琴看她,她转头,竹昔琴却早就低下了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便问:“不舒服?”

    竹昔琴被何尛突然的一声吓到了,然后回神,快速的摇了摇头。

    何尛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竹昔琴:“真的没事?”

    “没事。”竹昔琴很认真的说,还举起了手,做出发誓的样子。

    何尛被逗笑了,怪嗔道:“好了不管你了,看你这样子即使有事也不会死。”

    “师傅”竹昔琴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生生像是被何尛抛弃了一样。

    坐在对面的遗约凉凉的看着两人相互调侃的样子,那鄙视的眼神就像是在说“看吧看吧,愚蠢是会传染的”。

    

    “哈欠——”

    这已经是何尛第三十六次打哈欠了。

    何尛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半睁着眼睛看遗约,不悦问:“遗约美人,你老早就说不许睡觉,可这车行了那么久,太阳都从老高变成月亮老高老高了,我看这样子都已经出了宜都了吧!”

    遗约却没有任何表示,看她一眼,又望了望窗外,冷声道:“再等等。”

    何尛无趣的哦了一声,将目光从遗约身上移开,余光却看见遗约勾起一抹笑容,她狐疑的再看回去,遗约还是遗约,神情完全的冰冷,好像刚才的笑容就是她困意产生的错觉一样。

    何尛定了定神,清醒了许多,蓦地妖娆一笑,靠近遗约,两手揽在遗约的脖子上,大大方方的在遗约的脸颊处啵了一口,遗约很明显愣住了,然后往一旁蹭了蹭,想要躲开。

    何尛眯起金眸,妖娆全无,只剩狠厉。

    她从袖中抽出银针,抵在遗约的脖颈出,问:“你是谁?”

    遗约比她还要冷:“你脑子坏掉了?”

    何尛却是不怒反笑,十分嘲讽的拍了拍“遗约”的脸颊,笑道:“遗约美人面对我的投怀送抱,可是不会逃的哦?”他那种非人类,怎么可能对她区区小人类的调戏产生害羞感或别的什么感情。

    “遗约”先是一愣,然后瞬间化成灰烬!

    何尛本是抱着“遗约”的,“遗约”一消失,她失去了支柱,趴在了座位上,她吃痛扶额,坐好,竹昔琴也已经不见了,马车也渐渐停下。

    何尛才知道不对劲。

    遗约、竹昔琴和光,已经和她分开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

    何尛想到遗约先前严肃的与她说,千万不能睡。

    她才突然想起来,一定是那个时候开始——

    何尛只在车上逗留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下车,留在车上给人宰,不如下车揪人出来!

    |

 娘子,我来了

    何尛身处在一片树林之中,马车停留的地方是难得的一片空地,其余的地方都是树,何尛对这些东西没研究,她只认得竹子,其他的树长得不都一样吗= =。

    树与树之间排列很密,顶多只够两个人并肩一起走。

    所以何尛纠结了。

    一片夜色之中,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何尛沉吟了一会,抬头看天,天色也是阴沉得可以,一点星尘都没有,也难怪地上一片漆黑。

    好在何尛夜视力不错,目前能看到将近十米以内的东西。

    何尛试着走出几步,走进树林,她凭着直觉一直走,随后抬头,发现前方终于有出路了——

    再一看,却发现那马车好好的停在远处。

    何尛脸色一沉,额上刷下三条黑线,心里乱七八糟的腹诽,娘的最好不要让她揪出是谁弄的这个乌烟瘴气的阵法,不然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若是再返回树林,恐怕还是会回到原处,何尛干脆走近马车,却隐隐看到有人,站在马车旁边。

    夜色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得到他分明的轮廓,在夜色中形成一种优雅危险的美,美得惊心。

    便不难猜出是谁了。

    来人听到动静,身子微微一侧,侧着身子看向何尛,唇角缓缓勾起,声音带着何尛很熟悉的沙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他独有的淡然:“娘子。”

    待何尛走进,他才释然笑罢:“我来了。”

    何尛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她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本是不好意思面对然夕言,可又想到什么,定了神,走近然夕言。

    然夕言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时间巧得可以。

    正好形成她对他的怀疑。

    比如刚才的遗约——

    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然夕言像是看懂何尛想什么似的,然后毫无防备的摊开双手,“娘子若要取为夫性命,那就来吧。”

    何尛愣了愣,然后露出冷笑:“那好,我成全你。”

    说罢,手尖处展现银针,快速朝然夕言刺去,然夕言却又闪身到一旁,一手揽着何尛的腰,一手握住何尛拿针的手腕,将何尛的力推向马车,自己也暗施了些许内力,马车竟就如此轻松的在两人面前爆开!

    瞬间,天幕像是破掉了一般,光从其中一个点散发出来,将黑色驱逐干净,连身旁的景象都完全不一样了。

    何尛欣喜抬头,对上然夕言的眼,“成功了。”

    “嗯。”然夕言放开揽着何尛的腰,微微俯身,在何尛额上留下一吻。

    其实,在然夕言摊开双手的时候,从他袖中很明显可以看到昨日然夕言所住的客栈的那床被子的一块布,何尛对那块布印象深刻。

    所以便反应过来然夕言的计划。

    不过在她敬佩然夕言的聪明的时候,也很疑惑。

    比如说

    “你拿着这块布做什么?”何尛好奇的将那块布拿在手里打量,问然夕言。

    

    大家月饼节快乐,今天偶多发几章,算是庆祝了吧~~~~~~~~~~~~~

    |

 蓝瞳对蓝瞳

    然夕言却不像是要正面回答她的样子,将布拿过来,风轻云淡的扔到一边,极为淡雅的说:“玩。”

    何尛瞄了一眼地上的布,知道然夕言是在开玩笑,便瞪着然夕言,“玩死你!”

    说罢,正想丢下然夕言,自己走,可是何尛才刚走出一两步,就愣在原地,等然夕言不紧不慢赶上她,她才厚着脸皮问:“往哪走?”

    然夕言被她这摸样逗笑了,扑哧一声,手背抵在唇上,另一边手指了一个方向,何尛恼怒瞪他,又羞愤离开。

    然夕言悠闲的跟在后面,两人隔了一段的距离。

    走了十几分钟,何尛眼前便是一派堂皇的景象。

    大门紧紧闭着,建筑的主要构造便是玉,晶莹剔透,却又无法令人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景象,但那玉的品质好到简直可以反射出人的摸样,而门上,也蜿蜒缠绕着些许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线条,大气优雅。

    何尛却也只是愣了愣神,然后站在原地等然夕言。

    然夕言抬头,见何尛停下了,便也知道何尛到达目的地了,微微一笑,加快了步伐。

    直到然夕言走到何尛身旁,那门才有缓缓要打开的迹象。

    此时的何尛,却突然蹲了下来。

    然夕言看到了何尛的小动作,却也只是一笑盖过,绝没有要拆穿的想法。

    炎亦云依旧是穿着那身红衣,一副慵懒到家的样子,倚着门看着何尛和然夕言,正要开口,从何尛方向快速飞来一块不算小的石头,力道之大,炎亦云眼皮一条,只能侧身,躲过一击。

    然后十分心痛的看着被石头砸出来的门上的一个小坑。

    最后,毫无形象的朝何尛怒吼:“丫的知道这多贵多值钱吗!你怎么能破坏了那么完美的艺术品!”

    何尛轻笑一声,然后幽幽的看着他,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老娘的帐还没和你算呢,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阵算计我,难道还要我好言好语附和你不成?”

    炎亦云被何尛那眼神盯得发凉,立马闭了嘴,遗约的声音却从殿内传出:“别吵。”

    何尛愣了愣,然后下意识抓住然夕言的手,朝门口走去,然夕言看一眼被何尛拽住的手,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那顺从的样子,很明显的出卖了他心中的喜悦。

    何尛毫不给面子的推开炎亦云,果不其然,遗约斜坐在大殿侧的贵妃榻上,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然夕言,然夕言看到遗约,也只是怔了会,便恢复了正常,两人相互对峙,却又多了几分火药的意味。

    炎亦云看得明白,不禁抿唇一笑。

    哎哟哎哟,这两人较什么劲啊,是因为对方有着一双胜似自己的眼睛,还是因为两个人都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同一个人呢?

    炎亦云见这两个人中之王的大战即将要爆发的样子,不由得扶额,万一伤到他们自己不要紧,伤到他宝贵的财物就不好了,炎亦云咳了一声,出来做和事老,站在两人之间,遮挡住两人对峙的视线,道:“本尊的大殿不是给你们聊天用的。”

    然夕言的视线才转移到炎亦云沈身上:“君,可否方便告诉我,他是谁?”

    炎亦云心里翻了白眼,你问我干嘛不问你身旁的女人!

    还没来得及开口,何尛便打断,重复问了一句:“君?”

    有那么称呼人家的吗?

    然夕言点头,炎亦云十分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