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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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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夕言沉默,她问,然夕言继续沉默,她继续问

    突然,然夕言停了脚步,问她:“你会武功吗?”

    晨玥先是一愣,难得啊!美人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然后欣喜回答:“会一点。”

    然夕言哦了一声,然后声音小得像喃喃自语,“我倒是希望不会。”最后没了下文了。

    晨玥想,是不是他希望她没武功,然后他能保护她,上演英雄救美之类的浪漫的事呢》_《

    佳佳只能告诉她,她多想了。

    当一支箭从楼上一端瞄准晨玥射下来的时候,因为射箭的人还不太熟练,加上晨玥又有武功,所以晨玥幸运躲过了,如若她没有武功,一只手恐怕是保不住了。

    晨玥到那时才意识到,然夕言是希望她没武功然后好被射死啊!T_T

    晨玥抬头望去,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拿着弓箭,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着她和然夕言,她正疑惑想问,然夕言却先一步走进客栈了。

    楼上的竹昔琴却气得发冷,男人都是这种样子么!他抛了师傅也就算了,还带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带着胸器的女人!怎能让她不为师傅不平?怎能让她不气?

    |

 by琪琪

    然夕言进入客栈的时候,然幽濯正巧下楼,身边只跟着侍卫乙,然夕言定睛,问:“游颢丰呢?”

    “搬东西去了。”然幽濯回。

    然夕言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这种事让侍卫乙和侍卫甲做不就成了?游颢丰是他留着保护然幽濯的,然幽濯倒好,指使人家搬东西去了。

    像是知道然夕言所想,侍卫乙讪讪开口:“还不是正午时候,竹小姐误会殿下和颢丰哥有一腿,殿下才”才下令让游颢丰远离他十米之外。

    然夕言明了,意味深长的瞥一眼然幽濯,然幽濯讪讪将视线移开,然夕言甚不在意,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给然幽濯:“给她,就说是她师傅留的。”现在他去找那丫头,可能会得到白眼。

    然幽濯疑惑接下,最后给了竹昔琴,竹昔琴得到信时分外惊喜,之后一直窝在房间里没出来,直到晚饭的时候,她都没下来。

    竹昔琴不下来,欧阳舞意乐得高兴,她打量晨玥,发现晨玥的目标只是然夕言,所以友好许多,不过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那个金眸的女子比晨玥更得宠些。

    除了欧阳舞意时不时看晨玥一眼,其他人全当晨玥是空气,晨玥郁闷不已。

    然幽濯是想,竹昔琴不喜欢这女子,九哥也不冷不热,他没必要理会路人;游颢丰暗忖,如果何尛知道这个女子的存在,他不会好过的,无视之;两个侍卫想得简单,这女子根本不得宠嘛!

    所以晨玥还是无法知晓然夕言的名字和身份,但看他模样和这些下属,想必身份不简单,她对然夕言的好感也猛然上升,誓发要得到然夕言,也不管然夕言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甚至觉得这样才有挑战性与征服欲。

    晨玥决定在客栈留一夜,然夕言无视之,他们和她没关系,她想做什么,与他们无关,不过隔天天还未亮,然夕言一行人就出发了,用然夕言的话是,“早去早回。”

    重点是早回呀早回。

    然夕言和游颢丰一车,竹昔琴和然幽濯、欧阳舞意一车,侍卫甲、乙分别驾车。

    那晨玥呢?

    自然是被众人继续无视了= =

    晨玥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然夕言的屁都不见了,她又急又怒,好不容易找到人,好不容易赖上了,怎么能说放走就放走?于是晨玥快马加鞭回了一趟家,动用家里的人力,得知然夕言的行程,才去追赶。

    马车上,然幽濯和竹昔琴并肩坐着,欧阳舞意只能坐在两人对面,竹昔琴从清晨起,就一直没有精神,也没说过一句话,神色有些黯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何尛那封信的原因,何尛到底写了什么?

    然幽濯上车前问然夕言信的内容,然夕言答,不知道。

    欧阳舞意也不出声,三人,一路沉默。

    车行驶了半天,傍晚降临,因为是快马加鞭的缘故,大致还有两个时辰就可以到捻都了。

    游颢丰是舒了一口气,至少一路平安。

    几人到达捻都的时候,夜色也已深,竹昔琴的情绪好像才好了些,至少眼里不再是无焦距的了。

    她朝窗外看一眼,许久没出声,声音沙哑,“到了?”

    然幽濯抬眸看她一眼,点头,“嗯。”

    欧阳舞意有些感叹:“我也好久没回家了”

    ==

    此章送给昨天认识的琪琪和羽珣,特别感谢琪琪,那么喜欢咱的文文吖~(≧▽≦)/~谢谢你们的支持让佳佳有写下去的动力~!关于此篇文,佳佳是打算不入v的,但凡事自有变数总之目前是不打算入,即使入v了,那些想继续支持却没有钱的亲,可以问佳佳要文文来看的~(≧▽≦)/~

    |

 反常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那你就回。”

    “那你就走,没人留你。”

    竹昔琴和然幽濯几乎是同时发声,只是然幽濯多了一句,欧阳舞意一愣,脸色发白,抿唇,不说话了。

    她下一句本是想说,幽濯,鄢都也很好玩,不如你找时间陪我回去吧。

    可她还未来得及说,就被然幽濯和竹昔琴两人无比的默契打断,你要她怎么不心酸,怎么不嫉妒。

    然幽濯和竹昔琴对视一秒,竹昔琴又匆忙避开他的视线,继续沉默。

    欧阳舞意将两人的对视看得清楚,眼神也不禁黯淡,垂了眸,遮掩眸下的妒意。

    欧阳家在捻都也设有府邸,所以欧阳舞意自然没有理由留在然幽濯的府上,竹昔琴本来的安排是要去她在墨王府的原来的房间,可她却主动开口要求住在然幽濯的府上。

    然夕言自是没什么意见,说随便。

    然幽濯则是愣了愣,意味不明的看着竹昔琴,但还是答应了。

    竹昔琴太反常了,然幽濯猜测,竹昔琴反常的原因,一定与何尛写的信有关。

    然夕言回府,迎接他的是宛聂和纱阑,纱阑面容憔悴,眉目间散不去的阴暗,双眸发红,不难知道她刚哭过的事实。

    “恭迎王爷回府。”纱阑和宛聂齐声道,两人一起行礼,纱阑行礼时似是不稳,向然夕言的方向倒去,然夕言伸手接住,纱阑作势躺在然夕言的怀里,下一秒,纱阑的泪就如泉水一般从眼里涌了出来,哽咽着说:“王爷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您怎么才回来,下人没有通报吗?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宛聂暗自翻白眼,不就是一个孩子嘛,当初纱阑就因为怀孕闹得墨王府鸡犬不宁,如今孩子没了,她还可以用来装可怜。

    关于纱阑流产一事,纱阑说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她从阁楼滚了下去,才失去了孩子。

    碰巧,当时没有一个人跟随,没有见证人,纱阑的片面之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人人只当纱阑伤心过度,脑袋糊涂了,自己胡编乱造罢了,谁又猜想得到,这一切全是然夕言策划的呢?

    然夕言只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先让人带你下去休息。”

    说罢,将怀里的纱阑推至给一旁的丫鬟,让丫鬟带纱阑回去。

    宛聂见然夕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也不会自讨没趣,就行礼告退了。

    自从那个女人莫名其妙消失以后,王爷的心情好像就没好过,都不来她的萱榭阁了。宛聂倒也猜想得到,王爷的心,定是被那个女人收了去了。但,她已经不在了不是吗?只要她不在,宛聂目前需要防备的,只有纱阑。

    然夕言的心,迟早要归她所有。

    然夕言赶到书房,就有下人禀告前些日子孙郝带着他的六姐来过,只留了一封信。

    然夕言把信看完,悠悠合上,侧身看向游颢丰,露出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来,“三天。”

    三天,他要毁了那个男人的王朝。

    

    竹昔琴一脚才刚踏进然幽濯府邸的门槛,便停住了,问然幽濯:“你明天要上朝?”

    然幽濯怪异的打量她一眼,最后还是点头。

    “哦。”竹昔琴闷闷的应了一声,才双脚踏进然幽濯的府邸,走了几步,又停下,然幽濯自然也跟着她停下,身后大群仆人满脸黑线的停下。

    竹昔琴转身,别扭的看着然幽濯,扭捏问:“能带我去吗?我是说进宫”

    |

 与天的博弈

    进宫?跟着他进宫做什么?

    然幽濯的眉头皱起,“你想做什么?”

    “不能就算了”竹昔琴不勉强,讪讪作罢,然幽濯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能。”

    竹昔琴黯淡的神情蓦然变得闪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但又想到自己这表情未免太明显了,又将头別置一边,小心翼翼的瞄然幽濯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那能带我去吗,我只进宫,不会一直跟着你。”

    然幽濯眉头依然紧锁:“理由?”

    竹昔琴咬着下唇,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一样,问:“先前你说要娶我,还作不作数?”

    然幽濯几乎是一瞬间愣在原地,然后才发怔的点头。

    作数,当然作数,永远都作数。

    “我我想答应你但我想先去拜访你的母妃。”竹昔琴脸色羞红,视线盯着地板,就是不敢看然幽濯。

    然幽濯挑眉,仿佛云开见天明了一般,莫非她最近的失常,就是在考虑这件事?

    竹昔琴的眼帘中,多了一双鞋子,鞋子的主人站在她面前,像是下命令一般:“抬头。”

    竹昔琴小心肝颤了颤,颤颤巍巍的抬头,对上然幽濯清明的双目,蓦地,然幽濯露出一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言,“可以,明天我就带你去,但是你要跟着我。”

    竹昔琴不满:“为什么?”

    然幽濯不屑:“你认路?”

    竹昔琴讪讪然:“不认”

    (佳佳抱着极大的罪孽感写两人的感情戏,十岁啊十岁十岁孩子啊!但随后佳佳又想,大名鼎鼎的四王爷胤禛的爱妃年氏十三岁就嫁给他了,佳佳平衡了,罪孽感全消【喂!】再说两人只是谈恋爱嘛是吧是吧!偶很单纯的是吧是吧!)

    然幽濯和竹昔琴吃完晚饭,就让下人带着竹昔琴去房间休息了,竹昔琴躺在床上,盯着房梁,翻了好几次身,一直睡不着。

    她神色不如刚才和然幽濯谈话时的明媚,甚至比起白天的要黯淡许多。

    她起身,从自己包袱里拿出师傅给的一封信,又来回看了一遍,目光最终定在其中一行字上——

    十二公主,今十年,生死未卜。

    她在赌是在和自己赌,和天赌

    她从不信天,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好希望天能保佑她,保佑她不是那个结果

    昏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竹昔琴一惊,连忙起身,快速穿了衣服,打开门,门口站着几个丫鬟,她讶然,不知说什么好,丫鬟明明就站在外面了,怎么都不进去叫她起来。

    丫鬟们纷纷向竹昔琴行礼:“竹姑娘早。”

    竹昔琴一脸懊悔:“现在何时?”

    “巳时(9…11点)。”一位领头丫鬟恭敬回答,竹昔琴差点没把下巴弄掉,“你们皇子呢?”

    丫鬟再恭敬回答:“去早朝了,这时候应该快回来了。”

    

    竹昔琴差点想摔门,然幽濯这个大骗子!不是说好和她一起去的吗!

    “你们怎么不叫我?”竹昔琴欲哭无泪。

    丫鬟继续恭敬:“十一皇子说让姑娘休息,不让我们叫您。”

 绾发

    竹昔琴咬牙,然幽濯,你给我记住!

    说曹操曹操到,竹昔琴在这边咬牙,另一边响起了太监尖声叫:“十一皇子到——”

    好啊,正好,来了就好!

    竹昔琴二话不说推开一旁的丫鬟,冲到然幽濯面前,然幽濯官服还没脱,惊愕的看着竹昔琴蓬头垢面、怒气冲冲的样子,一句话还没出口,竹昔琴就不满的控诉:“不是说了要带我去的吗?怎么都不叫我!”

    然幽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看着竹昔琴身后一大群拿着清洗的水还有衣服的丫鬟们,就知道竹昔琴才刚起来,他伸出手在竹昔琴额上轻弹了一下:“你不是还没醒吗,快点收拾下,陪我吃饭,饿死了。”

    竹昔琴满面的无语,还吃饭,那她的事呢??

    然幽濯就是故意吊着竹昔琴,让她着急的,但玩笑也不好开大,无奈的笑说:“等会我再陪你去一趟,又不是非要早上去才成。”顿了顿,嫌弃的看着竹昔琴蓬头垢面的样子,“快收拾下,脏死了。”

    竹昔琴怔,然后脸上一阵火辣,快速钻进房间里,任由丫鬟在她脸上摆弄。

    竹昔琴觉得铜镜中的自己越看越别扭,索性不看了,低着头,让丫鬟帮她弄发型,过了一会,房间里一阵寂静,帮她弄发型的丫鬟手上的动作一滞,手又再次抚上她的头发,但不知那丫鬟怎么弄的,扯得她头皮发痛= =。

    竹昔琴想着,忍着忍着就过去了,刚开始就吭声,但是后来有一下真的是太痛了,竹昔琴忍不住惊呼:“痛——”

    身后的人开始不知所措,将戴在她头上的簪子取下,她的头发又重新散开。

    竹昔琴皱眉,看向身后,然幽濯正皱着眉,像是盯着一团不明生物一般,看着她披散的头发。

    原来刚才都是他弄的!

    怪不得那么那么那啥哈= =。

    竹昔琴有点想笑,又很苦恼。

    人家丫鬟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发型,又被他弄乱了。

    竹昔琴佯装生气:“你看现在要怎么办?”

    然幽濯答得轻松——“你自己再想办法弄一个。”

    竹昔琴哭笑不得,连生气都装不下去了,再看然幽濯,他手中握着一支银簪,簪子的尾部有点点紫钻,如冬季傲梅傲然盛开,紫钻下,两条银苏静静靠在一起,小巧精致。

    刚才弄得她忍不住惊呼的东西就是这个吗?

    竹昔琴向来不在乎金银首饰,但是看着这么精致的簪子,眼前也不由得一亮,兴致勃勃的问然幽濯:“这是你买的?”

    然幽濯点头。

    “什么时候买的?”她都不知道他居然还会去挑选这种女孩子家的玩意。

    “宜都。”然幽濯回,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顺手买的。”

    竹昔琴偷笑,这个补充未免太晚了,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了。

    然幽濯深知竹昔琴的想法,不由得恼羞成怒,让丫鬟从外面进来,帮竹昔琴快些弄头发,最后他试着再把簪子插到竹昔琴发间,才算完整。

    竹昔琴陪着然幽濯吃了午膳,也都过去一个时辰了,然幽濯才说要备车去皇宫。

    车上的竹昔琴是第一次如此忐忑不安,手心一直出汗,然幽濯只当她是因为要见他的母妃了,所以紧张不已,伸手握住她互掐的两只手,希望能缓解她的紧张。

    好像还挺有用,竹昔琴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看着车窗外,那红色苍冷的高墙——

    |

 真相

    皇宫,到了。

    然幽濯的母妃名号清妃,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五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魅力正好的时候,清妃优雅的坐在正座上,身旁的贴身丫鬟用眉笔细致小心的用笔尖沾了些许艳红色的花汁,轻轻的画在她嫩粉的指甲上,涂上一层曳红。

    清妃的眼角用玫红色的线条画得上挑,整个人显得妖冶许多,她柳叶眉下一双含着尊雅的双眸轻轻抬了些,看一眼竹昔琴,又垂下,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手上。

    她长得无疑是一个美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优雅,带着无形的傲慢,那正是一个曾经拥有过无数宠爱的女子该有的姿态。

    竹昔琴也只是心里微微讶异,又很快恢复平静,毕竟见过何尛的,再看看清妃,也觉得清妃只是——

    不过如此。

    清妃中意的媳妇是欧阳舞意,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没有家教的女子,生生得了她儿子的喜爱,你让她怎么高兴得起来?

    但碍着然幽濯在场,她不好让竹昔琴难堪,红唇轻启,含着妖娆魅力的嗓音响起:“听说,你想来见我?”

    竹昔琴愣了愣,才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讲话,然后点了点头:“是。”

    竹昔琴看着身旁的然幽濯,又看看清妃身旁的丫鬟,然后开口:“但是,我想单独和您谈谈,不知可以吗?”

    清妃只是充满疑惑的打量着竹昔琴,就连然幽濯也看不懂竹昔琴了,清妃随后点头,“可以。”

    然后伸手撤掉那些丫鬟,然幽濯想开口说什么,竹昔琴握住他的手,用眼神说着拜托了,然幽濯只好作罢,将自己的手从竹昔琴手中抽出来,转身离去。

    “那么,你想和我说什么?”清妃含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竹昔琴。

    “不知娘娘是否还记得——余妃。”竹昔琴尝试开口,声音轻轻的,却很是坚定。

    清妃的眼神明显一震,然后狠厉的看着竹昔琴:“你是谁?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么快就乱了阵脚?

    竹昔琴笑了笑,“我是我,我只是问问娘娘,对余妃当年一个公主,是否还有印象?”

    清妃定了定神,想着竹昔琴也不能那她怎样,疲惫的应了声:“当然有印象,她是本宫当年的好姐妹,她的孩子,我怎会忘。”

    想起当年往事,清妃心中不由得一阵的慌乱,连口也干燥了许多,拿起身旁的茶杯,打算喝一口水,才发现茶杯是空的,人又被她遣走了,竹昔琴见状,去帮她倒了茶,将茶递给清妃,趁清妃不注意,做了些手脚

    清妃只看竹昔琴一眼,接过茶杯,也只是警惕的碰了碰茶水,轻酌了一口,又放到一旁。

    只过了一会,清妃的目光开始涣散开来,双目无神,竹昔琴叹了一声,右手握成拳,指甲几欲陷入手心里,右手的食指顶端处,有一道小小的伤口,是她刚刚割的。

    “那么,现在告诉我,当初公主变成野猫一事,与你有关联吗?”

    清妃垂着头,声音里一丝感情也没有:“有,当初是我让我的亲信去调换了孩子,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带着孩子出宫,将孩子解决掉。”

    竹昔琴心中一寒,几乎是没了知觉,呼吸都觉得困难,千万不要是师傅猜想的那样

    清妃继续说:“但是谁知道他最后于心不忍,带着孩子躲了起来,宁愿被我追杀,也不愿杀了孩子。”

    ===

    下午两点钟还有今天的最后一章哦~

 亲兄妹

    “后来,他们就这样成功的摆脱了追踪,那个公主如今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竹昔琴稳住呼吸,“那么,那个公主,有什么胎记吗?”

    清妃似是想了想,然后呆滞的回答:“有,左臀上有一块近似心形的胎记,我记得清楚,当初余妃得到那个孩子的时候,还特意到我跟前炫耀那块胎记,说这是她和皇上爱的见证。”

    竹昔琴浑身一震,几欲昏倒。

    她倔强的咬着下唇,直到嘴中尝到了血腥味,才意识到她的唇已经被她咬破了。

    她眼前突然一片模糊,眼泪就如决堤一般涌了出来,她无力倒在地上,用手捂住双唇,不让自己情绪失控的声音传出去,万一然幽濯听到了

    她输了,完全的输了。

    如果是曾今,有个人告诉她,她就是当今皇上的十二公主,她定会很高兴,可如今

    很讽刺的是,她和然幽濯

    是兄妹。

    一个排名十一,一个十二。

    若历史上记载的正确,她比他小三岁,今年她正是十岁,他十三。

    多么玩笑的剧情,居然真的发生在她和他的身上

    过了许久,清妃房间的房门才被打开,竹昔琴一脸疲惫的样子,精神好像不是很好,仿佛一阵风吹来,她就能倒下似的,她有气无力的扫了一眼然幽濯身旁的丫鬟,道:“清妃娘娘累了,她睡了,你们进去照看着吧。”

    “是。”丫鬟们应了,姗姗进房。

    最后,只剩然幽濯和竹昔琴站在清妃房门口。

    竹昔琴低着头,然幽濯看不到她的表情,他等她开口,过了会,他听到竹昔琴轻而飘渺的声音带着真实感,对他说:“你不能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忘了我吧。”

    忘了我吧。

    然幽濯先是错愕,然后一股被玩弄的怒气油然而生,她说,你说娶我,还作不作数,她说,带我进宫,如今,她说,忘了我吧。

    说得真轻巧!

    然幽濯用手夹着竹昔琴的下巴,强迫竹昔琴看他,双眸眯起,带着狠厉:“理由?”

    竹昔琴麻木的看着他,不说话。

    然幽濯像是不可抑制一般,手上的力度愈发的用力,竹昔琴的下巴被掐得深红,竹昔琴却好像全然不知一样,依旧麻木的看着然幽濯,然幽濯几欲是红着眼眶的说,“我当初对你说娶你,你当我玩笑是不是?你说让你考虑,我给了,昨天你说让我带你进宫,我带了,如今你让我忘了你?理由呢?竹昔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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