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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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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近可好?”

    然夕言唇角上扬,也不知道那笑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听他道:“比你好。”

    可不是,然幽濯一直在厌与爱中纠结,到头来居然先是关心她过得如何,也真够累的。相比之下,竹昔琴看起来的确比他好得多。

    他的九哥永远都是用最简洁的言语道出许多话下的真相,这点让他又喜又忧啊。

    仿佛什么事都无法在然夕言的眼中逃脱一般。

    然幽濯抿唇,不语。

    和然夕言分开之后,然幽濯一人坐在马车中,习惯性的用手撑住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景物飞快闪过,在他手边不远处,静静摆着一支玉箫。

    应该是撞上了石头之类的玩意,车身蓦地抖了一下,玉箫从座上滚下去,落在车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然幽濯像是被这一声从梦中惊醒一般,幽深的黑眸回神,他缓缓转头看向玉箫,那箫很坚牢,没有任何损坏,只是孤零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然幽濯看箫半晌,最后还是幽幽伸出手,将箫拿在手里,如今秋末,天气甚凉,玉箫附了寒气,也冰凉得刺骨,像是不断在提醒然幽濯它的存在一般,然幽濯握着箫的手收紧了些许。

    她比他好吗?

    也挺好。

    然夕言回府的时候,何尛和竹昔琴坐在花园中的凉亭石桌上凑在一块,兴冲冲的不知聊些什么,然夕言将下人遣走,自己无声的靠了过去。

    然夕言站在何尛身后,双手环抱住何尛,袖子遮住何尛的眼,然夕言靠在她耳畔,热气随着他低沉的声音均洒在何尛耳上,然夕言难得调皮一次,含笑问:“我是谁?”

    幽香袭来,何尛头也不用回就知道是然夕言,她安心往后靠在然夕言身上拉出长长的一声嗯,然后真用猜疑的语气说:“大名鼎鼎的墨王爷?”

    然夕言桃花眼眯了眯,没放手,反倒箍得更紧,“不对,再猜。”

 然兰冉乃奇女子一枚(上)

    何尛淡哂,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那只能是我的夫君然夕言了。”

    然夕言愣了愣,然后用下巴抵在何尛的肩膀上,冰凉含香的唇有意无意划过何尛的脸颊,说:“娘子真聪明。”

    竹昔琴看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默默扫了扫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她真的很不想破坏气氛的说,在你们夫妻上演少儿不宜之前,可以先看看面前的少儿吗?

    想是那么想,可竹昔琴是万万不会那么说的,她还想活呢,她起身离开,将这里留给何尛和然夕言这对鸳鸯。

    何尛自然知道竹昔琴离开了,却像是没发现一样,继续和然夕言恩爱(重色轻徒),她把然夕言的脑袋从她肩上移开,似笑非笑的看着然夕言,“美人这是在勾引我?”

    然夕言又靠上去,将何尛圈在他与石桌之间,头微微一偏,唇停在何尛的嘴角边,他笑了:“是你在勾引我。”

    说罢,然夕言俯身吻住何尛的唇,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动作轻柔无比,两人很有默契的闭眼,然夕言在何尛的唇上辗转流连,扣着何尛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何尛有些费力了,他才放开,何尛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清高的蓝眸中略带懊恼的神情,“还有六个月时间未免太长。”

    何尛愣了愣,反应过来然夕言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将手放到腹上,难得红了脸,佯怒骂道:“流氓啊!”

    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的和她说这种黄段子,这真的对不起你清高的形象啊然王爷。

    然夕言却甚不在意,再次靠近何尛,用美貌诱惑她,“再来一次吧?^_^。”

    虽然是个问句至少何尛认为是个问句,但然夕言根本没等她回答,欺身而上,将她的唇又来回蹂躏了几番,何尛虽然很无耻的享受着躺在美人怀中的感觉,但心中还是由衷的感叹,然美人你是饿久了吗

    吃晚膳的时候,然夕言才像是突然想起,问何尛:“中午你和竹昔琴在聊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何尛病恹恹的翻了翻面前的菜,觉得有些恶心,又只好扒了几口饭,不想再看菜了,有气无力的说:“竹昔琴的随身丫鬟性子挺好,她同我们说外面的八卦来着。”

    然夕言抬了抬眼,看着何尛眼前的那些菜色,又自己夹了些自己吃,随口问:“什么八卦?”

    何尛才像是提起了些精神,笑说:“记得那日我们去参加你六姐然兰冉的婚礼吧?”

    然夕言唔了一声,说记得。就是那日他才知道何尛怀孕的消息。

    “那丫鬟同我们说,你六姐脾气甚‘好’,孙郝那风流性子,从外面找了许多美人,放在府里宠幸,她倒厉害,全部‘请’走了,孙郝气得不轻~~”最后的一句话,何尛完全是抱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的。

    然兰冉这举动,在女人中算是豪杰,在男人中就算泼妇了。

    何尛极为欣赏之,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夫人,对自己一生只有一个的夫君找来的美人乐呵呵的说,你来了?真好。那才是不对劲,要么是不爱自己的夫君,要么是那女人心理有问题。

    然夕言又唔了一声,纠结着要不要和何尛说事实。

    孙郝作为自己的一颗棋子,他的生活,然夕言自是要了解得一清二楚的,所以这件事的由来他也清楚

    孙郝为了以示对然夕言的“不满”,特意找了许多美人,来遮掩皇上的目光,谁料他六姐好脾气,当日就在自己宫苑放了爆竹和烟火,不夸张的说,整整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热烈无比,欣喜无比。

    |

 然兰冉乃奇女子一枚(下)

    孙郝的脸却是当场绿了。

    其实更让孙郝头疼的是后来的事。

    才过了约莫一个星期,然兰冉的宫苑中就多了好多个病恹恹的男人美名曰,男宠。

    然兰冉笑得那个惬意,见他来,更是热情的招呼:“小红,你去招待一下将军哦,小蓝,给我倒杯茶小绿,力道再用力些,我肩酸得厉害。”

    孙郝的绿帽子戴的那叫一个亮!

    孙郝当场摔门而出,无视了然兰冉最后一句话:“夫君你要不要给奴写张休书以后我们各自逍遥。”

    当天孙郝就将所有美人遣出府中,顺带将然兰冉的那些个红黄蓝绿全扔出去了,当日孙郝脸色阴沉,下人们都以为是然兰冉耍泼逼迫将军的,不禁深深同情一把!

    思忆至此,然夕言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何尛较好,这种反面教材不太适合孕妇。

    第二日起来,何尛本是不想吃饭了的,她近日胃口不大好,但菜上来就不一样了。

    这菜系和平日里吃的不同,各种花样都有,何尛胃口大开,吃得很多。

    她是没听到然夕言的丫鬟下人抱怨:“不知王爷怎么了,连夜让各类菜系的大厨赶来王府,换着花样变菜,若一月内有一种菜色相同,受苦的还是我们啊”

    何尛的饭食问题是解决了,新的忧愁又来了。

    然夕言最近典型两点一线,活动范围就是皇宫,墨王府,一下朝回来就守着何尛,两人亲昵不已,何尛这米虫生活也过得十分舒适,甚至舒适得过了头

    一日,何尛难得大早起来,平日然夕言要去上朝,她起来的时候,然夕言已经走了,这次她起来,然夕言还在换衣服。

    然夕言停了动作,眉头好看的皱了一下:“吵醒你了?还困吗,要不要继续睡?”说罢,就将何尛扶着坐起。

    何尛摇了摇头,她最近脾气有点暴躁了,今天突然想去街上玩,于是说:“今天我想出去。”

    然夕言沉默了会,道:“那也行,先穿衣服,我回来后陪你出去。”

    “嗯。”何尛点头,然夕言很贤妻的给她拿来衣服,又自己继续穿衣服。

    然夕言只穿了一件内衫,他完美的身材看得到一二分,墨色的头发十分乖巧的躺在他的腰上,五官生得极好,旭阳柔柔射进窗户,照得他一轮美色。

    这场景,看得何尛有些把持不住了。

    何尛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肥了一大圈。

    不免唏嘘。

    特别是肚子的地方

    何尛趴在然夕言身上哭,她肥了,她居然肥了

    听说孕妇怀孕时脾气十分古怪,何尛也多多少少有些,她甚至很无厘头的将她肥的原因怪到然夕言身上,说都怪他弄了那么多好吃的,她把持不住就吃了,吃的时候把持不住,就肥了。

    说来,她的脾气都是然夕言惯出来的,然夕言对她的撒娇无比满意之,今日不打算上朝了,只和游颢丰吩咐了几句,安慰何尛说,“迟早会肥的,这说明孩子长得好,再者肥了抱起来舒服。”

    何尛泪眼汪汪:“万一太肥了你抱不动了呢?”

    然夕言严肃脸:“不太可能。”

    何尛也眨了眨眼,深思熟虑之后,也严肃的点了点头:“的确不太可能。”

    在她心里,然夕言就是个万能的。

 玩火自焚

    何尛近日的活动范围大多都待在然夕言的房间和然夕言房间外的花园之间,很少有人敢来打扰,所以也过得清闲。

    她是完全不知道,宛聂被她吓晕,睡了一日,悠悠转醒,她“鬼魂”的事迹在墨王府中有着各类版本,到后来,纱阑也知晓了。

    纱阑倒不如宛聂那么蠢,自然晓得其中缘故。

    ——何尛回来了。

    纱阑知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喝茶,茶水打翻了一地,她无心收拾,愣愣看着地面,本想着何尛不在了,她才有一丝机会,可如今你让她如何是好。

    而巧就巧在,然夕言和何尛已经备好准备出府,就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纱阑。

    纱阑看着然夕言揽着何尛的动作,脸色一白,脚下一踉跄,差点站不稳,幸亏有身旁的丫鬟扶着她,她才勉强支撑着,不跌倒在地上。

    她的孩子没了,然夕言却只是让她好好休息,看都没看过她。

    但何尛出于女人的直觉,纱阑敏锐的看向何尛的腹部,已经微微凸起,若不细致观察,倒是看不出什么。

    纱阑的脸色更是差。

    待何尛和然夕言靠近了,她勉强笑着,给然夕言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然夕言眉头皱了皱,只是点了头,何尛打量着纱阑,纱阑今日倒是一身雪白,脸色铁青,眼眶旁也乌青许多,看来是没能休息好的缘故,很是不如她从前的风范了,但反观何尛,气色红润,皮肤细腻得可以掐出水来,嫩唇不点而红,无论从哪里看,何尛无疑是个美人。

    这强烈的对比一下来,何尛不知为什么有种深深的内疚感。

    纱阑将然夕言皱眉的动作看在眼里,唇角处又苦涩了几分,然夕言没有别的想法,正打算绕路而过,纱阑却突然开口拦住他了:“听说宛聂妹妹近日精神不大好。”目光稍含深意的看着何尛,问的却是然夕言,“王爷不打算去看看吗?”

    然夕言停下脚步,哦了一声,却没了下文。

    不仅仅是纱阑,就连何尛也很期待然夕言到底会说什么,结果,然夕言沉默半响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然,揽着何尛长扬而去。

    纱阑的最后防线却蓦然崩溃,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曾经只是名妓的时候,是谁说若能选择,她会是他的妻子。

    是谁说的

    如今又是谁视她为陌人。

    纱阑的哭声隐约从身后传来,何尛心里略带忐忑的看一眼然夕言,这厮淡定无比,像是根本不觉得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一般,何尛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发生在昨晚,她无法启齿的事

    近日墨王爷只能用四个字描述——得寸进尺。

    能亲着美人了,就不分场合不分时间能吃多少豆腐吃多少豆腐,所以说,纵欲,是要出事的。

    昨晚某王爷玩火,结果自焚了。

    思忆至此,再加上身后纱阑的怨念,何尛在心里斟酌好了说辞后,深明大义的和然夕言说:“其实你可以不用顾及我的,若实在难耐,去纱阑或宛聂那里倒也可以。”毕竟纱阑和宛聂也是每月拿了然夕言的钱过活的,总要做点什么吧?

    然夕言不说话,何尛略思考了一番,慎重补充:“若她们你看腻了,再纳一个也可以。”

    然夕言依旧不说话,何尛纳闷,难道还差什么?

    |

 美人计之

    嗯何尛再思考一番,男人好似都喜欢去青楼的?有时候男人要的不是女人如何美色,要的就是个刺激感而已。

    何尛在欲红楼待过,对这个深有领悟。

    于是她恍悟般说:“你若是想去”

    话还未说完,然夕言却停了脚步,何尛没反应过来,撞上了然夕言的胸膛,然夕言一手轻松的将何尛拧起,扔到马车里,马车里到处都放了柔软的垫子,何尛倒是没事,她也没那么娇弱。

    只是然夕言上了马车,那双蓝得不含一丝杂质的桃花眼幽幽的看着她,然夕言因为刚才动作有些大,头发有些凌乱,却不失他的美感,美人肌如凝玉,长发如丝。

    然后美人发话了,“娘子真大方。”

    何尛呵呵笑了两声,大方的回:“那是,我们谁和谁。”

    “”然夕言的眼神里带了许多何尛看不懂的情绪,她全当然夕言被她的大方所感动到了,然夕言却是想,遗约的教育是有多扭曲,才将他娘子教成这样子?她连吃味都不会?看来还需要他教一教。

    然夕言定神,收回看何尛的目光,然后悠然道:“其他女人我看不上。”

    何尛愣了愣,唔,也是,比她好看的女人好像也没多少,比她好看的男人她倒可以举例出几个:然夕言、遗约、炎亦云

    何尛想到什么,娇躯震了三震,然后目光呆滞的和然夕言说:“你看上哪个男人我也可以大方让让。”

    然美人成功的沉默了好几秒,然后转头看着何尛,那桃花眼中秋波暗递,宠溺的神情简直可以溢出水来,何尛心跳蓦然加快,然美人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那一声叹里,含了多少无奈。

    “过来。”然夕言淡淡对着对面的何尛道,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搭上那双迷死人的桃花眼,媚力十足。

    何尛听话过去,坐在然夕言身旁,然夕言扬起一抹温柔阳光的笑,问:“好看吗?”

    不好看就有鬼了!何尛完全被然夕言无害的面容迷惑,点头。

    然夕言像是松了一口气,欣慰一笑,然后动作也迅速无比,将何尛双手用一手扣住,压在车壁上,反身欺上,另一边手环住何尛的腰,冰凉的唇覆上何尛那不点而赤的粉唇,何尛只是被微微吓到,然夕言轻咬何尛的唇,以示惩罚,趁何尛走神之际,撬开何尛的贝齿,攻略城池。

    何尛十分之无耻的脚软了,后只能瘫在然夕言怀里,无力的被然夕言蹂躏。

    美人计之,屡试不爽之╮(╯_╰)╭。

    终于到了集市。

    这个终于用得极好。

    因为随着然美人的反复蹂躏,何尛每每都怀疑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然美人才放开,后来可能是大脑缺氧,何尛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隐约的明白了然美人生气了。但何尛对他为什么生气的原因却完全不明白。

    何尛自认为自己这做法是十分正确之的,别家的男人要纳妾,妻子还不同意呢(譬如:孙郝和然兰冉),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渴望有一个同意自己纳妾的深明大义的妻子,她正巧就是那个深明大义的妻子,这有什么不对吗?

    (佳:不对的多了!=A=遗约式教育太恐怖了。好好一个软妹变成这样了。)

    总之终于到了集市,她终于可以不用思考然美人为何生气,终于不用继续聊纳妾的话题,终于得以解放!

    ===

    吖,佳佳还是很纯情的,写吻戏磨蹭了好久,还特意去看别人肿么写近日写得倒是越来越顺手了,但总觉着没有激情的赶脚?╮(╯_╰)╭好吧佳佳尝试往肉的方向进发(作死的节奏)

    |

 晨曳和晨玥

    再说另一边,晨玥算是十分十分不容易,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捻都,但捻都人海茫茫,要找到然夕言是何等困难的事,她只能暂时在一家客栈住下,用飞鸽传信,让她家的人派个人出来帮她查找然夕言的消息。

    果然,她家那边人的速度向来是快的,两天不到,人就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

    “饮瞳?”晨玥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饮瞳,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是饮瞳?她爹怎么把饮瞳派来了?

    烨鸢除晨曳外,能有资格说话的,出人意外的是两个女子,一个叫凋雪,另一个则是晨玥面前的饮瞳。她们都是晨曳的贴身助手,和晨曳的合作力是一等一的高,她们的武功自然也不会低,只是

    饮瞳能力如此之高,她爹怎么会把饮瞳派来?不怕浪费人力?

    晨玥对面的女子,被晨玥称作饮瞳的女子,正巧是游颢丰前几次无意碰到的那个姑娘!

    饮瞳将脸上黑色的面纱揭下,表情冰冷,长得却极为好看,皮肤白皙可人,齐腰的长发微微带卷,刘海下的眼眸里全是冰霜,殷红的唇色更是衬得皮肤雪白,饮瞳面无表情站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叙述:“我不过是碰巧有任务来捻都主上让我带了二十个新人过来,可够?”

    晨玥对饮瞳的印象不好也不坏,属于一般。

    但对饮瞳的好姐妹凋雪就不同,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有记忆以来,凋雪对她和她娘就不怎么友善,冷言冷语她可以理解,毕竟她爹也没有多少感情,但凋雪偏偏动不动就刺她,她对凋雪印象就越发的坏了。

    晨玥走神期间,饮瞳问:“主上让我问你,大致什么时候回去?”

    晨玥一听,蓦地回神,眼睛不可思议睁大,她爹关心她?真是难得。

    “不知”晨玥喃喃回,毕竟要看她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个人,又像是想到什么,连忙问:“是不是我娘”

    “没有。”饮瞳果断的回答,“谷玉夫人近日甚好,只不过她想你了,所以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哦。”晨玥有片刻失神,爹因为娘而关心她,她可以理解。说实话,她一直认为她爹和她娘的关系很怪异,她娘倒是真心爱着她爹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爹爹也对她娘关心有加,但就像是进行某种程序,没有爱。

    饮瞳也只是突然想起,那日凋雪和她说——

    “瞳,七夕节那天你有任务真是可惜。”

    “那日我同主上去缘河边游玩,你猜如何?”

    “主上捡到一只写着‘何尛,金瞳’特征的花灯,结果主上失控了。”

    凋雪说这些的时候,还无端抱怨,“我觉得主上喜欢的是何尤繁,可他何必对那假惺惺的谷玉母女那么好?”

    是了,饮瞳和凋雪是晨曳的师傅在她们小时捡来的,勉强和晨曳算得上是同门兄妹,她们受了晨曳很多照顾,况且晨曳是她们的主子,主子的感情问题她们也有义务八卦,无论是凋雪还是饮瞳,都认为晨曳喜欢的是何尤繁。

    可晨曳、何尤繁和谷玉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们都不知道,也无权定夺。

    饮瞳将令牌交给晨玥,告别了她之后,匆匆离去。

    晨玥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将令牌放置一边,无神的看着窗外,想着有那么个爹爹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结果她发现,有缘人,定能遇见。

    楼下,一位有着出色的外貌的白衣男子,修长的身影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

    唔,这章佳佳觉得写得还是挺清楚的,但信息量略大,怕大家混乱了。

    先前琪琪很聪明发觉晨玥和晨曳有关系,猜是兄妹是不?

    其实晨玥是谷玉和晨曳的女儿(望天)

    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

 眼睛

    不是然夕言是谁?

    晨玥大喜,还无需动用晨曳给她的人力来找他了,连忙收了令牌,跑下楼去。

    此时,然夕言和何尛正打量着一个卖着面具的摊子,其实他们只是路过,然夕言突然想起何尛拿回来的那副黑底金丝的面具,就问她,是不是喜欢面具。

    何尛摇了摇头。

    然夕言再问,“那为何将那副黑底金丝的面具留到现在?”

    何尛倒开起了玩笑,笑嘻嘻的问,“我带上那面具好不好看?”

    然夕言点头,说:“好看。”

    的确,那面具上的金丝排列精细,大方简约,又不失雍华,正巧的是,配上何尛那双金色的眼眸,效果更为惊人,就像是天生为何尛打造的一般。只可惜的是,那面具是残缺了的。

    何尛满意的点头,回答:“卖面具的老板说这个面具是有故事的,况且它很合我眼缘,我也舍不得丢,就留着了。”

    然夕言正欲说些什么,何尛却发现了前面的冰糖葫芦摊子,兴致勃勃的拉着然夕言去看,然夕言无奈的理了理微乱的衣服,一边小心的护着何尛,一边谨慎的护着自己

    两人生得祸水,惹了不少少男少女的钦慕的眼光,何尛可以不在意,但作为她的夫君,然夕言不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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