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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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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情况是然夕言强夺所爱,然后精心打理,气死皇上= =。)

    “嗯的确很丑。”然夕言终于给那颗盆景赏了一眼,那颗盆景扭七八歪的壮烈躺在地上,的确很丑。

    于是何尛这算过关了?

    然夕言却突然放开了何尛,朝跪下的纱阑走去,优雅而又不失冷清的朝纱阑伸出手。

    他那双如白瓷精心雕刻而成的手骨节分明,甚至连皮肤的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楚,纱阑一愣,然后终于笑了。

    这双手,她等太久了。

    纱阑缓缓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放在然夕言手中,然夕言回握住,将纱阑从地下拉起,脸上没有表情,纱阑却是会心笑了。

 他的一箭双雕

    众人又有些看不懂然夕言这是什么意思了。

    但宛聂一行人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应该是没事了。

    何尛有些懵了,俗话说得好,得意过头,是真的要惹事的。

    (嗯,对没错,这是作者给的教训。 尛:作死!)

    然夕言轻轻揽着纱阑,两人之间却还是有一段明显的距离,纱阑不甘心,往里靠了些,然夕言只是看她一眼,没有示意,接着看向地上跪着的众人,一副赦免的摸样:“起吧。”

    众人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了,纷纷站起,道:“谢王爷!”

    众人注意力此时都被转移,何尛只看着然夕言,然夕言朝她微微一笑,用口语道:要我帮忙?有条件。

    何尛囧,怪不得啊怪不得!然夕言这根本就是一箭双雕!让何尛答应他的条件,他再惩罚那些伤害何尛的人,他哪里吃亏了?!不仅没吃亏,还多赚了有木有!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然夕言遵照了自己的意愿惩罚那些伤害何尛的人,然后还讨得何尛一个人情。

    何尛咬牙,不答应,死也不答应!她是个有尊严的人!

    可何尛就是敏感的捕捉到了宛聂那厮站起来时,朝她投来的得意的眼神,一副轻视她的摸样。

    何尛再咬牙,她其实还是一个很有脾气的人。

    有仇必报,有鄙必还!

    这是何尛的人生信条。咳,从现在开始就是。

    于是何尛点头,答应了!

    然夕言悠然一笑,心情甚好。

    虽然何尛也算得上是赢家,但她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十分憋屈之她该哭还是该笑啊?

    然夕言揽着纱阑,却是看向了地上先前纱阑拿着的棍子,笑问:“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纱阑愣了愣,然后僵硬的笑了笑:“是他们”

    何尛也看向那根棍子,突然也很好奇之前纱阑拿这个有什么用。

    纱阑这句是他们,一直没了下文,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纱阑身上,纱阑咬着下唇,说不出半句话。

    然夕言淡淡笑了,他的声音响在纱阑上方,每一个字对纱阑来说都无比沉重,冷漠无比,“从即日起,本王决定——休了纱氏、宛氏二人,永世不见。”

    这句话无疑是狠狠的打击,宛聂顿时感觉五雷轰顶,晕了过去。

    纱阑的神情也变得不可置信,先前他不是对她好了吗?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如今纱阑是再也忍不得,死死抓住了然夕言的衣袖,固执的与然夕言对视,泪徘徊在她的眼眶中,瞬间落下,“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你不是说你会对我好吗?怎么一切都变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宠何尛,他爱何尛。她都知道,她之所以忍着,是能告诉自己,何尛对然夕言有利用价值,他对何尛好,只是假象。他对她置之不理,她忍,她想,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可如今如今

    然夕言靠在她耳边,两人贴得很近,在旁人看来,这真是最亲密的动作,但纱阑的脸色一寸一寸变白。

    然夕言说:“你从一开始,就是父皇派来的。我知晓。”所以对她好,宠她,只是要遮掩皇上的耳目而已。

    仅此而已。

    纱阑奔溃的推开然夕言,眼圈发红,猛地转头看向何尛。

 求婚的节奏?

    都是她!都是因她,然夕言才变的。

    纱阑恨恨的看着何尛,转而又望向然夕言,原来,他对何尛是真心的,无论他对自己如何宠爱,终是会回到何尛身边,对自己,才真的是利用!

    她虽然是皇上派来监视然夕言的,可从来没有做什么对然夕言不利的事!

    “我从来都没有对皇上说过你任何不对的情况,你知道吗?皇上每月派人用鞭子抽在我身上,我都忍着不说,这些,你知道吗?”纱阑奋力嘶吼出来,她的爱,就那么不值吗?何尛为他做过什么?什么都没有!

    然夕言神色淡然无比,冷漠十分,“知道。”

    纱阑一愣,然后仰天大笑,泪水从眼里不断溢出来,他说他知道。他就是故意让她爱上他,甘愿为他受罪。他都知道。

    “然夕言,你好狠!”纱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夕言身后的侍卫见况不妙,连忙上去钳住纱阑,将半笑半哭的纱阑和晕倒的宛聂拖了出去。

    何尛才似真正看到然夕言真实的性子。纱阑知道然夕言狠,但从未料想过他会对自己狠。其实纱阑从来没看透过然夕言,如今然夕言真正的性子才刚展现在纱阑面前,却是对纱阑自己用的。

    何尛不禁感叹,人人皆说晨曳狠辣,他们只是不知道然夕言的真实性子。依她看,然夕言恐怕不会比晨曳差到哪去!

    那六个丫鬟和十几个壮汉已经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然夕言一眼。

    然夕言却是瞥了他们一眼,特别是在那六个丫鬟身上多停留了一会,道:“下去吧。”

    众人不可思议,一人更喜出望外,但多余的是不敢相信,指了指自己,懦懦道:“我们?”

    然夕言点了点头,重复:“下去。”

    众人感激涕零,边磕头边退下,说:“谢王爷恩典!”

    待到那些人退下了,然夕言才悠悠看向何尛,轻松一笑:“不知娘子对为夫这个做法满意否?”

    何尛瘪嘴,不承认自己很满意,“不满意。”

    “那也没用,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了。”然夕言挑眉,站在原地,看着离自己不过三步远的何尛,笑意满满。

    何尛无趣,低下头来,耸了耸肩:“说罢。”她要看情况斟酌。

    “嫁给我。”然夕言面色淡然,轻轻吐出这三个字,何尛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猛地抬头看然夕言,然夕言又轻笑重复:“嫁给我罢。”

    何尛感觉嘴巴都合不拢了,指了指自己,又指然夕言:“我,嫁给你?”虽说两人早以夫妻相称,但然夕言那么郑重其事的说起,她还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然夕言笑重复:“嗯,嫁给我。”

    “你娶我?”

    “我娶你。”

    “你真的真的要娶我?”

    然夕言眼眸含笑,映着阳光,笑容暖入人心,他特有的磁线嗓音,不紧不慢道:“我真的真的要娶你。八抬大轿、五尺红绫,许你君临天下,可好?”

    何尛咳了一声,勉强维持淡定,心口处却是控制不住的强烈跳跃。

    然后,某女的声音再响起,“那那勉强就嫁给你吧。”

    然夕言挑眉:“勉强?”

    某女点头,神情严肃:“对,勉勉强强。”

 琉璃瓶

    然夕言咳了一声,眼眸一眯,警告意味明显。

    何尛很会变通,立马笑了,那神情,那动作,就差举起四根手指以示真诚:“我荣幸之至!”

    然夕言满意一笑:“乖。”

    何尛大有一种被拐了还要帮然夕言数钱的感觉。

    然夕言强拽着何尛回了他的院子,后面一大票的侍卫紧紧跟着,那排场无比浩荡,无比有面子。何尛却觉得有些烦,因为她可以感觉到,有很多人的视线都紧随在她身上,盯得她有些不自在。

    她正巧要开口和然夕言说,然夕言却先开口:“你们退下吧。”

    众人一愣,一位带头的侍卫艰难道:“可是王爷,您的身份今非昔比”

    “下去。”然夕言冷了声音,众侍卫一愣,带头侍卫还欲要说什么,然夕言冷笑了一声:“你难道认为本王没有实力保护自己?”

    带头侍卫讪然低头:“不敢。”然后只能带着一群侍卫灰头土脸离开。

    何尛抬头看然夕言,果真今非昔比,才刚成皇上呢,就已经有皇上的范了,适应得真快。不,应该说,他天生就该统领天下,天生就该是当皇上的料。

    然夕言拉着何尛坐下,冷面看着她,何尛讪然,撇开视线,不敢看然夕言。

    “手。”然夕言盯着何尛的双臂,命令她把手伸出来,何尛讪笑:“不必”她还没那么娇嫩呢,留久了自然就会好,顶多就是红了点,难看了点而已。

    然夕言似是没了耐心,皱了皱眉,“我只说一次。”

    何尛浑身一颤,弱弱伸出双臂,捞起袖子,何尛白皙的双臂上,几个红手印很是清晰的印在上面。

    然夕言眼中划过一丝冷意,然后从袖中掏出一瓶小药膏,在手中点了点,轻轻涂抹在何尛手臂上。其实何尛本就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这药膏冰冰凉凉,无比舒服,且还带着一股清香,倒是有几分然夕言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装药的瓶子何尛觉得无比熟悉。

    她反复盯着那瓶子好久,最终才确定——那剔透玲珑的小瓶子,正是她从炎亦云那淘来的琉璃瓶。怪不得她说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原来是然夕言拿去了。

    其实然夕言要拿倒也没什么,但是怎么不和她说一声?何尛杏眼一瞪,不满的看着然夕言道:“这瓶子怎么在你这?”

    然夕言看着何尛好了些的手臂,不紧不慢收回视线,将琉璃瓶拿在手中:“我同你说过的。”

    何尛疑惑皱眉,什么时候?她怎么没印象?

    结果然夕言那厮的声音幽幽传来,“那时候你在睡觉恐怕没印象吧。”

    何尛忍了忍,最后没忍住,恶狠狠的喊:“然、夕、言!”这已经属于坑蒙拐骗了好吗?

    然夕言却是尛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只觉得这瓶子很好看,也知道一定很珍贵,但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

    然夕言却是拿着琉璃瓶打量,挑眉看着何尛:“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吗?”

    何尛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只觉得这瓶子很好看,也知道一定很珍贵,但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

    “其实这也算一件神器罢。”然夕言的声音悠然,夹杂着男性专属的低沉,说起话来使人不自觉的听得入迷,特别是他讲故事的时候,“这个不是自古流传,只是一百年前,炎家的一位青年所制,作用”然夕言眼睛微眯,似是在回忆,然后神秘一笑:“或许是能保存东西。”

    何尛脸上刷下三条黑线,什么叫或许!不过何尛对制作这个东西的人颇感兴趣,注意力也成功被然夕言转移,她问:“制作这个琉璃瓶的人是谁?”

 面对

    然夕言不语,意味深长向她看来,何尛心口一跳,觉得这厮的电力越来越强大了,弄得她在万分期待然夕言的答案的同时脸红心跳。

    谁料,然夕言只是漫不经心道:“忘了。”

    何尛顿时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然夕言看出何尛想说些什么,眼睛无害的眨了眨,嘴角边含笑,一脸调笑状,没有半分皇帝的威严,也没有先前对待那些下人的冷漠,反而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得逞之后的得意摸样。

    何尛不由得一怔,其实然夕言比她还幼稚吧!是的吧!

    但也是这样的他,才让她倾心啊,不是吗。

    即使他如今万人之上,即使他拥有半壁江山,可他始终都是她一个人的。

    何尛佯怒盯着然夕言,然夕言笑着看她,不知何时,两人竟同时扑哧笑出声来,然夕言凑近何尛,轻轻一吻留在何尛眼角边,声音温润如玉般:“真可爱。”

    何尛反笑回去:“也不知道真正可爱的是谁。”

    “嗯?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然夕言佯疑惑的问,何尛嘴角一抽,他离得那么近,她发誓他一定听到了的,可她偏和他过不去,道:“不告诉你。”

    被然夕言那么一绕两绕,何尛倒是差点忘了琉璃瓶的事,幸好她还没有步入对然夕言的样貌神魂颠倒的地步,到紧要关头,还是想起了琉璃瓶,一副严妻的摸样没收了琉璃瓶,那么好的东西,自然是要自己收着的。

    然夕言无所谓,上世他摸够了,这世,这琉璃瓶落在何尛手中,也算一种缘分吧。

    这也是炎亦云肯把琉璃瓶让给何尛的原因,毕竟这琉璃瓶原本的主人,可是然夕言啊。

    何尛终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抓着然夕言问他是否知晓了游颢丰捡回来一个女人的事情?然夕言愣了愣,随即点头。

    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不急,吊人胃口这事,他向来做得如火如荼。

    何尛却突然和他提了,莫不是何尛知道了那女人是烨鸢的人?何尛还没说话,然夕言已经将形势猜得差不多了,他揽过何尛,如玉的手在何尛墨发上安抚状的抚摸,眼里迸出喜怒不分的神情,“没关系”

    他如今什么都有了,报仇之事,没关系的。

    慢慢来。

    何尛知道然夕言是想安慰她,她乖乖被然夕言抱着,不禁苦笑:“我没事。我只想让你陪我去看看她,如何?”

    然夕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许久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这极为平淡的一个字,却让何尛心口一直悬着的石头放下了,莫名心安。

    何尛从来不喜欢太多人跟在自己身后的,所以然夕言自然是将下人们全都遣了去,两人一起来到游颢丰的房前,这实在有些怪异。

    房中的女子神智清晰了很多,听出门外的动静,冷冷道:“放我走!若不然你们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证!”饮瞳是真的动了怒的,那个游颢丰封了她穴道不说,还有他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得她一阵反感。

    加上她已经出来多日,再不回去禀告任务,惊动了主上,主上必定会派人来寻她的!所以她是一定能被救出去的,这倒不急,但是如若她需要主上来救她,那是她失职了,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何尛挑了挑眉,看向淡定的然夕言,然夕言嘴边的笑容渐淡,先上前一步,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中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表情冰冷,因不太适应阳光,眼眸微眯。

 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

    饮瞳的脸色比常人白许多,阳光柔和照在她脸上,倒反衬出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这女子仿佛一惊动,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可那女子,又是真的存在的。

    饮瞳眯了眯眼眸,看清来人之后,目光没有在然夕言身上停留很久,只是直直望向了何尛,嘴角勾了勾,却没有半分笑意,眼里一贯的清冷,“是你。”

    何尛倒是奇怪,她的声音很是好听,但没有半分情感,以至于何尛听不出她说的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然夕言只是扫过饮瞳一眼,饮瞳再怎地惊艳,也远远不如何尛。即使她比何尛好看,然夕言也不会在她身上多做停留,然夕言摆出主人的架子,微微颔首,那笑意怎么看怎么欠扁,“姑娘在这里舒适否?”

    饮瞳眼角一抽,很想回一句舒你娘。

    但事实上,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何尛,抿着唇,不说话。

    然夕言也知道有些不对,只是移了步,挡在何尛前面,拦住了饮瞳看何尛的目光,冷笑了一声:“不知姑娘对我家娘子有何意见?”

    “你家娘子?”饮瞳皱眉,“是唤何尛?”

    然夕言的眼睛危险一眯,很显然和何尛当初想的一样,语气不冷不热,“是。”但何尛清楚,然夕言已经起了杀意了。

    不管什么事,一扯上何尛,然夕言显然就淡定不了了,何尛嘴角抽搐,默默扯了扯然夕言的袖子,让他淡定,然夕言果然冷静不少,直径走向饮瞳一旁的椅子上,坐好。

    大门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开着,饮瞳望一眼大门,心中顿生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自己现在看起来虽和常人无疑,但是走起一两步,就要累得休息半天,这大门虽离她不远,可自己目前的实力,是完全无法走出去的。

    就如同在一个饿了十天的人面前,放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然后有人很遗憾的和他说,这烤鸭不是给你的,你不能吃。

    那种折磨感,别说多贱了!

    思忆至此,饮瞳对游颢丰的意见更大,更不满。

    想着等她出去之后,第一个要的就是游颢丰的命!

    然夕言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使饮瞳蓦然回神,他道:“不知姑娘哪里见过我家娘子,对我家娘子如此感兴趣?”

    饮瞳也觉得奇怪,她平日对人半分感情都没有,对这个年轻人却是有种莫名的好感,特别是看向他眼睛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寻觅已久的心情。

    这也是然夕言如此得人心的原因之一,毕竟上世,他也是生死契的执有者,这世,他生来就带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感觉。

    若是平常,饮瞳断不会回他一句话,但这次,她只道:“没有。”

    连回答都果断冷漠,不愧是杀手。

    何尛的眼睛跳了跳,故作镇定的笑了一声,“那一定是我太好看了,夫君何必执着这个?”夫妻二人秀恩爱秀得如此淋漓尽致,旁人在起鸡皮的同时,不得不佩服他们厚颜的程度。

    饮瞳脸上冷漠的面具再次因为何尛碎了一地,她眉梢挑了挑,难得控制不住的咳了几声,貌似是为了掩饰笑意。

    何尛是长得很好看。

    特别是眼睛,和主上神似。

    她是长得倾国倾城。

    那样貌,和令主上魂牵梦绕的女子,莫名的雷同。
 祝他永远安好

    这个认知让饮瞳愣了愣,她不得不想到一个大胆的假设,难不成这个女子是何尤繁和主上的孩子!?可那个孩子不是被主上弃至炎族山上了吗?那座山离炎家宫殿远得多,荒郊野岭,再者那座山上时常毒雾缭绕,猛兽出没,一个七岁孩子怎么可能活得过来?

    虽然主上审决何尤繁的时候她并不在场,但那件事是烨鸢人尽皆知的,不会有假难道真是她多想了?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何尛趁饮瞳发怔期间,朝然夕言的方向走去,却只是坐在了然夕言的旁边,两人间隔着一张小茶桌,然夕言眉头微皱,不大满意何尛的选择。

    他近日抱着何尛抱习惯了,何尛他怀里不在,他倒有些不适应。

    何尛却不是在意这个,然夕言也没有那么计较,只咳了一声,一手撑着下巴,另一边手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的弹奏着,他优雅的气质使得手敲击在桌上发出的声音也一同优雅化了,明明是随意敲打出来的节奏,听起来却好似一首缠绵曲。

    饮瞳暗忖,这个男子,天生就是非凡的料子,和主上相比,恐怕不相上下。而他如今也不过二十来岁,比主上要年轻,那么说,他甚至有超越主上的可能。或许主上会有兴趣见一见这个人。

    高手和高手之间总是相吸的,想必然夕言和晨曳也定是如此。主上说皇室之人皆为草包,看来不全是呢。

    然夕言散漫开口:“姑娘是烨鸢之人。”这是肯定句,无非疑问。

    饮瞳自然不做理会,现在她都要被何尛的身份之谜给逼疯了,无论怎么绕,都绕不出去。

    然夕言也不在意,继续道:“那定是知道晨曳了。”

    饮瞳蓦然抬头,她正想到主上的事情,却被然夕言忽而一提,难免失态。等她回神明白然夕言的意思,只是冷眼看着然夕言,暗忖然夕言的心思、用意何在。

    然夕言完全没被饮瞳冷漠的眼神镇压到,只回以淡淡一笑,“姑娘大可以不必如此紧张”随即然夕言又想到饮瞳杀手的身份,时刻保持警惕是一个杀手的必要信条,立马改口,“咳,若你想紧张,就紧张着吧。”

    随后桃花眼一转,笑意温软,道:“本王手中掌握着晨曳大大小小的资料,知道的也有了七八分,而他对本王,想必也只知一二吧?若本王欲做什么,早就做了,不是么?”

    饮瞳心里腾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来然夕言的目标很明显是主上。难道真的是高手相吸不成?然夕言对主上也有兴趣?

    这种对别人一无所知,可别人对自己一清二楚的感觉,很不好!

    饮瞳只知道他是墨王爷,只知道他是然夕言,虽也见识过他武力高强,甚至在她之上,但除此之外,她对然夕言根本一无所知!

    这也是然夕言一开始选择当游手好闲的王爷原因之一,大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必要时候可以杀敌人个措手不及。

    饮瞳手中用了力,将那本游颢丰为她找来的解闷的书扔了出去,眉目含了杀意,“你到底想说什么?又或者想做什么?”

    然夕言动了动唇,正欲说话,一旁从一开始就未发话的何尛却突然出声,硬是将然夕言要说的话打断了,何尛的语气不轻不重,甚至分不清楚感情,轻轻问了一声:“他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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