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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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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小孩与妇女之间的对话随着剧烈的疼痛喷发出来,何尛脸色发白,难受的哼了两声,鸟叫声也蓦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竹昔琴紧张的声音:“姐姐,你怎么了?”

    |

 冤家,路很窄

    回忆被竹昔琴打断,何尛睁开眼,脸色还没恢复过来,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杳儿?她的真实名字叫杳儿?

    何尛脑海里那个温柔理智的声音在不断回响,何尛又想起几日前梦里冷冽的目光,无论怎么想,都联系不到一起。但何尛就是有种感觉,这就是她的回忆。

    可此时该死的记不起来了。

    “昔琴,你刚才有没有听到鸟叫?”

    竹昔琴担忧的眼神顿时充满了色彩,鸟叫声从她一张一合的唇里发出,她又调皮问:“是不是这个?”

    何尛惊讶的瞪大了眼眸,手在竹昔琴鼻尖上点了点:“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

    “嘿嘿。”竹昔琴受到夸奖,得意的吐舌,何尛问:“你还会别的什么吗?”

    竹昔琴连忙点头:“我和一个口技师傅学了一阵子口技呢,就连师傅也说我有天赋。像不像?”

    何尛笑了两声,点头:“像。”

    “昔琴,刚才你模仿的是什么鸟的叫声?”

    “画眉,很好听对不对?”

    “嗯,可以再模仿一遍吗?”何尛语气里带了些期待,她想恢复记忆,而这画眉鸟的叫声说不定可以再让她想起什么。

    技艺受到别人的肯定,竹昔琴自然自豪,连说好啊,正要发声,不远处的男声却让两个女生顿时变了脸色。

    这荒郊野外的,也居然有人路过?

    何尛胆子不小,但没大到可以在陌生男子面前显露自己的身材。

    而且这声音,也让她震了三分。

    “主子,我觉得还是走大路比较安全,走小路我怕有埋伏。”

    何尛懊恼的抓头,冤家路窄不是那么窄的啊!

    这声音,正是游颢丰的!

    而一边,优雅低沉的声音笑说:“放心吧,没事的。”不是然夕言是谁?!

    何尛连撞石头的心都有了!

    竹昔琴小脸上也是担忧,怕被两个不认识的男人看到,连忙问:“姐姐,怎么办?”

    何尛一改平常笑面虎的腹黑,此时幽怨看着竹昔琴,就差没抱上去哭一顿,看到竹昔琴,眼里又倏的一亮,靠在竹昔琴耳边耳语几句,竹昔琴连连点头。

    两个男人逐渐走近温泉,竹昔琴甜甜的稚嫩声变成了清冷的成年女声:“是谁?”

    听到女声,两个男人也是一顿,脚步声停止,想必两人是站在原地怔住了。

    竹昔琴又开口,声音却又变了,变成了娇媚优雅的女声:“不管你们是谁,但最好绕道走,我们姐妹二人,可也不是好惹的。”

    竹昔琴说罢,何尛把手里拿着的小石子朝两人发出脚步声的方向扔去,力道之大,游颢丰喊了一声小心,然后没音了。

    何尛得意的笑,看来八成是打中了?

    游颢丰生气的问:“打扰两位姑娘沐浴真是抱歉,但我们主仆二人也不是故意的,为何不问清楚就出手?!”

    接着是然夕言的声音,“两位身手了得啊。”

    何尛咬牙,这声音听起来真欠扁。

    然后竹昔琴用娇媚的女声笑了两声:“那还真对不住了。”

    清冷的女声却是哼了一声:“既然我们姐妹二人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你们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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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师

    “我们走便是。”然夕言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又是一阵脚步声,听得出两人已经走远,肯定是绕道而行了。

    竹昔琴和何尛相视一眼,默契十足的击掌,异口同声:“耶!”

    然后相视一眼,又十分默契的笑了。

    何尛抱着竹昔琴一阵亲:“哈哈,昔琴我爱死你了!好厉害的技能啊!有时间教教我!”

    “好啊。”竹昔琴也爽快,何尛又再次打量清洗干净之后的竹昔琴。

    齐腰长发紧贴着身子,脸白皙如瓷,白里透红,柳叶眉下一双明亮的杏眼,仿佛装了世间的一切美好,水润的粉唇咧出一个笑,好一个美人胚子。

    何尛做出头晕的样子一手扶额,无力靠在温泉旁的石头上,“哎哟不行了,我被迷到了。”然后又做出受挫的样子,心痛的捂着胸口:“昔琴,你长得那么好看,我有压力了。”

    竹昔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悦耳动听。

    “姐姐那么好看,我才不敢比呢,比不上的。”

    何尛一改伤心状,坏笑的掐了掐竹昔琴的脸:“小妞嘴真甜。”

    竹昔琴吐舌。

    “洗完了没有?完了就出来,泡温泉太久也不行。”

    冷冷的声音从两人上头传来,何尛和竹昔琴抬头,遗约坐在温泉不远处的大树上,居高临下望着两人,手里还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

    竹昔琴顿时红了脸,而何尛却无异样,遗约对于她来说,等同于兄长,而且两人也不是没看过对方的身子(小时候而已),她眼角一抽:“遗约美人,你在上面多久了?”

    “不久,十分钟吧。”

    那不就是她们刚进温泉的时候?

    何尛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直视遗约:“遗约美人,你太不厚道了,偷看了那么久,奴家是要收钱的。”

    遗约白她一眼,把红衣扔到石头上,闪身不见人影。

    何尛哈哈大笑,竹昔琴也被何尛的自称震到了,遗约消失之后,她才回神过来,一副崇拜的样子看着何尛:“姐姐,我要拜你为师!”

    “嗯?”何尛起身,捡起她的衣服穿起来,把遗约刚买的红裙也扔给竹昔琴,竹昔琴接住,边穿边说:“姐姐,我太崇拜你了,我要拜你为师。”

    “可以可以。”何尛穿好衣服,一手摸着下巴打量一身红衣的竹昔琴,有她童年的几分影子,这样子,应该也是学功夫的料,虽比她晚了三年,但要练成高手,也不难。

    遗约美人的眼光依旧那么好,他明明只瞥了竹昔琴几眼,可挑的衣服该死的合身极了,腰间有一条条红流苏,长至裙尾,裙摆上还有几朵花,简约淡雅,不显庸腻。

    何尛称赞了一句真好看,遗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她身后了,遗约挑眉:“是吗?我觉得如果穿在你身上更好看。”

    何尛被吓了一跳,遗约走路从来没有声音,更没有气息,在何尛不发觉的情况下走到她身后轻而易举,何尛转身,迷人的眨了眨眼:“遗约美人,我可不可以把这句话当作赞美?”

    “本来就是赞美。”遗约倨傲回答,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何尛。

    何尛默,半月眼的看着遗约,遗约美人,有点幽默感好不好?弄得她想调侃都调侃不来。

    何尛朝遗约做了个鬼脸,环胸:“不过可惜啦,人家姑娘顶多十岁,那裙子,我可穿不下。”

    竹昔琴嘻嘻的笑,讨好的说:“师傅,我也觉得这套裙子,穿在您身上更好看!”

    何尛鼻子敲翘得老高:“那是。”不过青春一去不复返,她穿不下!

    “师傅?”遗约刚才离开了,自然不知道两人拜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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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徒弟,赏你的

    “是的是的,”何尛点头,“昔琴以后就是我徒弟了,遗约美人,羡不羡慕?嫉不嫉妒?”

    遗约略带惘然的看着何尛:“嫉妒什么?羡慕什么?”

    竹昔琴抢答:“很明显呗,我师傅有徒弟,你没有。”

    遗约本来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何尛,顿然升级了,变得更加鄙视了,看着何尛冷艳丢下一句:“难道你不算我徒弟么?”

    然后转身留下发怔在原地的师徒二人,率先离开森林。

    尔后,三人又回到市中,找了家客栈住下,遗约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出来了,也不知道他做什么,何尛撇嘴,趁时间还早,拉着竹昔琴到街上逛。

    说是逛,倒不如说是有目的的,何尛找到了一家买卖中介,竹昔琴疑惑问:“来这里做什么?雇佣仆人?”

    “秘密。”何尛神秘一笑,让竹昔琴在外等,竹昔琴不依,何尛板着脸不同意,竹昔琴还撒起娇来,何尛还是不同意,拿出了师傅的架子威胁她之后,她才无奈站在外等。

    何尛坐在正座上,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站着的女人细细打量,她身边站着一位狗腿笑着的男人,男人讨好的说:“这里的都是按姑娘所说的找的了,会医术,而且温柔。”

    “嗯。”何尛挑了一位看似忠厚老实的中年妇人,把钱交给老板,告诉女人破庙的地址,还有里面的人,并再三叮嘱一定要照顾好,让女人领着破庙里的人找个好地方住下,等里面的人死了,她想如何,都随她。

    叮嘱完之后,何尛偷偷给了女人三块金条,女人惶恐的看着何尛连连摇头:“这些是我的工作,我怎么能”

    何尛会心一笑:“你就当我额外奖励你的,此后你尽心服侍那位老人家就好,记得要好好照顾。”

    女人连连点头,接过金条,给何尛行了一礼,退下。

    何尛走出中介,还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她在里面呆了将近一个时辰了,竹昔琴这孩子一定不耐烦了。她用余光看了眼竹昔琴,果真,竹昔琴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她视若无睹,走在竹昔琴前面:“走了。”

    “师傅——”竹昔琴把音拉得长长的,“我要控诉!”

    “控诉无效!”何尛听都不听就反驳了,乐呵的哼着曲子走在前头,竹昔琴在她身后揪着袖子,恨不得何尛就是那袖子,任由她摆布。

    何尛倏的回头,竹昔琴一脸怨怒尽收眼底,她装无辜的问:“怎么?你很不高兴?”那纯洁的样子要多清纯就有多清纯,但目光令竹昔琴毛骨悚然,本要爆发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竹昔琴软了下来,低头:“没,没有。”

    “真的?”何尛睁大了眼睛问,好像要看清竹昔琴到底有没有生气一般。

    竹昔琴连连点头,她哪敢啊!?再次抬头的时候,何尛却不专心的向路过的贩子买了两根糖葫芦,一根叼在嘴里,还有一根拿在手里。

    竹昔琴觉得,认了这个师傅,是一件极其明智而又愚蠢的事情。愚蠢是因为,这个师傅,很难看透,而且很难伺候!而明智,偏偏和愚蠢的理由一样。

    何尛拍了拍竹昔琴的头,把手上的糖葫芦给何尛,竹昔琴欣喜接住,何尛嘿嘿笑:“别说我这个师傅不会照顾徒弟。”

    竹昔琴连连点头:“嗯嗯,师傅最好。”

    “真乖。”何尛又不知什么时候买了蜜糖,扔了几块给竹昔琴:“赏你的。”

    也不知是何尛扔得准,还是竹昔琴眼疾手快,总之这几块糖好好的落在竹昔琴手中,竹昔琴把糖收进袖中,朝何尛深深鞠了个躬:“多谢师傅!”

    两人互相嬉闹着,却未发现对面阁楼上,少年冷清的目光。只一瞬,少年只留下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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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满楼

    竹昔琴还是叫花子的时候,在捻都也算小有名气,在贫穷人口中,她是天真善良,而在富人眼里,她又是肮脏无礼。

    但她如今变成现在这样,当初见过她的人完全认不出来,而且根本不会想到两人是同一个人。

    她和何尛走在大街上,引来不少人注目,何尛一直都是发光体,她是无所谓了,竹昔琴刚开始还是有些不习惯的,但过了一会和何尛玩开了,也就没注意那么多了。

    “师傅,我想进去玩玩。”竹昔琴拉住何尛,何尛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前面推着零食推车的贩子离她远去,何尛不耐烦回头,却对上竹昔琴期待的眼神:“以前我就很想进去了,可是他们那里管得很严,连混都混不进去。”

    何尛瞄一眼面前高大宏伟的建筑物,随后语重心长的对竹昔琴说:“玩物丧志知道吗?作为你的师傅,我要严肃的告诉你,这里的东西,不是你、我可以进去的!”

    “可是,可是我想进去看看,就看看。”竹昔琴不舍。

    何尛叹气:“相信我,里面不好玩。”

    “师傅,你进去过。”不是疑问,是肯定,竹昔琴都开始鄙视这位师傅了,好玩的不给她去,自己倒去了。

    建筑物的大门,挂着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玉满楼。

    夕阳西下,赤红的光泽照到招牌上,更是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看在竹昔琴眼里,简直就是天堂大门的打开,人间仙境的召唤,而何尛,眼角狠狠抽了抽。

    和欲红楼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而欲红楼,充满了何尛不美好的回忆,那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男子,敢给她下媚药,算计她的人!

    但玉满楼比起欲红楼又有些不一样。

    看着进进出出的男子,没有一个女人,何尛也知道这是妓院,但却没有欲红楼那种糜烂之气,没有抹着厚厚胭脂的女人在门口拉客,里面有没有就不知道了;也没有在门外就能看见的半推半就,但说不定看不到的地方就有。总之何尛对这里没有好感就是了。

    而竹昔琴,就差跪在地上求她了,什么好话都用上了:“师傅你美艳动人、玉貌花容、倾国倾城、如花似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国色天姿、花容月貌、绝代佳人、一笑千金、衣冠楚楚”

    何尛一个一个听着,毫不谦虚的连连满意点头,听到“衣冠楚楚”,一个巴掌拍在竹昔琴脑袋上:“废话,难道我是衣不蔽体还是怎样?还要特别说明不可?”

    “失误失误。”竹昔琴讪笑。

    何尛不耐烦问:“我说你知道这里什么地方吗?一个女孩子家家一直闹着要进去?”

    “妓院啊,我又不是傻子。”竹昔琴不满道:“但就是因为是女孩子家家,所以才想看看嘛。”

    两人斗嘴中

    说着说着,一条紫色的手绢从天而降,落到两人中间,师徒两人同时抬头,三楼一间开着窗户的房间一位表情抑郁的美丽女子忧郁的看着掉落的手绢,看着两人,欲言又止,随后摇摇头,把头从窗外收了回去。

    两人相视一眼,各有各的考量。

    何尛一脸凝重,竹昔琴以为那位女子想必不简单,师傅看到她之后竟然没了笑容。

    随后何尛开口:“你说,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竹昔琴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论漂亮,世间绝无人比得过何尛,那女子虽是绝色,但绝没有何尛一笑倾城的绝世之美。

    |

 师徒的狼狈为奸

    “自然是您漂亮。”竹昔琴说的是实话,但师傅,谦虚是美德啊!

    何尛捡起地上的手绢,触感柔滑,这料子何尛自然认得出来,是谦阑大陆最昂贵的料子制成,何尛身上这件衣服就是这料子制的,这种料子十分难得,单单妓女,是不可能拥有这种料子的手绢的。

    手绢上还带着幽香,何尛沉思,竹昔琴却依旧坚持不懈的问:“师傅,可不可以去嘛?可以不可以嘛?”

    “我不是说了女孩子不能去吗!”何尛金眸一眯,唇角一勾:“不过男的可以。”

    竹昔琴一听,深知目的成功了,哦也一声欢呼,拉着何尛来到离玉满楼最近的一家裁缝店。

    老板见来的两位姑娘样貌非凡,特别是何尛,身上的料子一看就是上品,而且何尛举手投足间散发的优雅让他眼光一亮,谄媚的走上前哈腰问:“两位姑娘想买什么布料啊?还是衣服?我们这里的”

    何尛抬手制止他继续说话,笑眯眯说:“我们自己会看。”

    老板微怒,但想到生意,硬生扯出一个笑来。

    竹昔琴看老板这副样子,咯咯笑了几声,声音甜美的说:“周老板,别来无恙嘛,我都不认得了?”

    周老板疑惑的打量着竹昔琴,很眼生,竹昔琴好心提醒:“上星期我路过时候你还泼了我一身的脏水呢,还记得吗?”

    周老板听闻大惊,眼睛瞪得圆圆的望着竹昔琴:“你你你,你是丫儿?”

    “是呢,”竹昔琴甜甜的笑,一手揽住何尛,故作委屈的说:“师傅,他可欺负过我呢。”

    何尛挑眉:“是吗?”声音拉得长长的,听得周老板心里发慌,他也没想到竹昔琴那么好运,居然认了一个看似不凡的女子做了师傅。

    周老板双手相握,额上微微出汗,连忙哈腰:“哪里哪里,误会误会。”

    “哦。”何尛像是相信了周老板的话,低头看着竹昔琴:“人家都说是误会了,我们挑我们的衣服。”

    竹昔琴本想说什么,何尛眨了眨眼,她了然一笑,点头。

    两人挑了两件适合她们身高的男装,何尛挑的是黑白相间的男装,白色为主色,黑色如墨般点缀在衣服上,一看就是谦谦君子的装扮,穿在她身上很显妖魅,虽也有几分君子的味道,但更像妖魅的男宠,竹昔琴看到何尛身上打扮之后眼角猛抽,默默朝何尛伸了个大拇指,居然能把一件那么君子的衣服穿成男宠的感觉,真不愧是她师傅!

    而竹昔琴的是一件青衣,没有花样,很素,此时竹昔琴就像乳臭未干的纨绔子弟,何尛刚进口的茶水悲催的喷了一口,而且还是喷在周老板的脸上,周老板的笑脸顿时僵硬,他都有点怀疑何尛是不是故意的。

    何尛很冤枉,她真不是故意的!

    周老板奇怪的看着挑了两件男装的两人,但也不好多说什么,顾客要求,你能拒绝吗?

    而何尛,大方的把她那罕见的料子做成的衣服连同竹昔琴的新衣送给了周老板,周老板怕何尛收他的钱,死活不要,何尛道了一句送你的!周老板迅速夺过衣服,讪讪一笑,把衣服藏了起来,何尛走到柜台,拿着周老板摆在上面的金珠子在手中掂量掂量之后又放了回去,周老板正好收好衣服出来,何尛给了他钱,领着竹昔琴走了。

    两人走不远,何尛从袖中拿出金珠子,扔给竹昔琴,竹昔琴接住,疑惑的看着何尛。

    何尛呵呵笑:“周老板也真是没脑子,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柜台上招财。”何尛又掐了掐竹昔琴的脸颊,这次掐完之后还顺带拍了拍:“所以被我掉包了。送你了。”

    竹昔琴知道这是何尛帮她出气的方式,把珠子小心翼翼收起来,莞尔:“谢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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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妓院奇遇记

    “小嘴巴真甜。”何尛再次掐着竹昔琴的脸:“以后这张脸给我掐就好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竹昔琴捂着发红的脸颊幽怨的嗷嗷投诉:“师傅,人家貌美如花的脸要被你掐成猪头了啦。”然后警惕的看着何尛:“师傅你一定是嫉妒我皮肤比你好,一定是!”

    何尛不以为然藐视她一眼:“你师傅的皮肤不是想摸就能摸的。”她的皮肤明明比她好嘛!

    两人继续斗嘴,不知觉就走到了玉满楼门口。

    来往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多,何尛和竹昔琴相视一眼,闭嘴,挺胸,仪态翩翩的走进去。

    一楼有一个大舞台,上面的女人扭动着性感的蛇腰,舞姿婀娜,而且都用面纱遮住半边脸,但她们狐狸般的眼眸轻轻一挑,就能勾人心魄,摄人心魂。舞妓旁还有琴妓,同样的,也都用面纱遮住半边脸,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乐器上跳跃,优美的节奏从她们指下如流水般淌出,一副天仙摸样。

    何尛玩的兴致被这一幕提高,想不到玉满楼还挺雅致的,和欲红楼不是一个档次嘛!

    两人只是站着看了一会,不像其他男人热血沸腾,两个女人怎么可能热血沸腾得起来?于是,只看了一会,竹昔琴和何尛一同提出,看腻了。

    然后两人一齐走上楼。

    二楼就不一样了,二楼是供吃饭、喝酒的,每张饭桌都用屏风隔离起来,而每张饭桌吃饭的人几乎都有一两个美女陪伴,谈笑风生,偶尔也有吃吃美女豆腐的,但再怎么暧昧,也没有再进一步的不雅之举。

    何尛嘴都合不拢了,这里果真高雅啊,如果遗约美人不赶时间,她也想在这里混几天玩玩。

    几位女人看何尛和竹昔琴上来,又看到何尛惊讶的样子,以为何尛是没见过世道的公子,眼里都闪过鄙夷,但隐藏得极好,三个女人一齐靠上何尛和竹昔琴,嗲嗲的问:“两位公子要不要坐下来吃饭?”

    何尛浑身一颤,竹昔琴更是吃不消的推开抱着她的一位女人,何尛也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子,三个女子见两人都是相貌出色的公子,特别是何尛,笑眸一直在放电,心想决不能让其他姐妹占了,又不懈的想靠近,何尛拉着竹昔琴一躲,三人扑了个空,幽怨的看着两人,何尛神情似笑非笑:“抱歉了,几位姑娘,我是要去三楼的。”声音被故意弄得深沉,听起来极其诱人,三位女子纷纷犯了花痴。

    一位女子听何尛要去三楼,笑得暧昧:“原来公子也呵呵”

    何尛拉着竹昔琴走上了三楼,那可就不一样了,上面都是雅间,而且还混杂着很不和谐的声音从房间传出

    一位中年老女人见两人上来,急忙迎上去,笑:“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

    何尛点头,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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