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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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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兰冉在四处张望了会,她没看到竹昔琴,其实她对竹昔琴的印象也挺好,觉得这丫头很可爱,于是问何尛:“你徒弟呢?”

    “哦,她帮忙去了。”何尛讪讪然,其实她都忘了自己是让竹昔琴去挑花还是挑蜡烛还是去打探然夕言什么时候回来的消息了,总之何尛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让竹昔琴远离自己。现在她看到竹昔琴就有压力。

    想到什么,为了以防万一,何尛又将然兰冉拉到一旁,悄悄说:“等会如果她拿来两个字或者三个字,总之她问你字,你不管是什么字,统统说不知道,懂了吗?”

    然兰冉那双精心画过的眉往上挑了挑,假意的拿出手绢在手里捋了又捋,说:“我一个长公主会有不认识的字未免说不过去吧?”顿了顿,还朝何尛挤了挤眼睛,叹一口气,“除非,你告诉我原因?”

    何尛这举动不得不让她联想到淑楠苑那天竹昔琴的失神,正巧她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这下恐怕有眉目了。

    何尛沉了脸色,瞪着她,一字一顿吐出:“你、阴、我?”

    然兰冉打了一个响指,那高兴的样子就差没亲何尛一口,赞赏道:“聪明!”她最喜欢和聪明人讲话。

    何尛白她一眼。

    竹昔琴那么信任她,才把这种事情和她说,她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出卖自己徒弟。于是她下定决心打死不说。再者,竹昔琴还不一定问呢,干嘛白白告诉然兰冉。

    可天偏偏就是事与愿违,何尛这心思才刚定不久,就看到竹昔琴在远处向她走来,还朝她挥了挥手,正快速向何尛方向接近。

    然兰冉明显也很愉快,幸灾乐祸的看一眼何尛,也热情似火的朝竹昔琴挥手。

    何尛心里呜呼一声,一手扶额,快速转身,拽过身旁的然兰冉,说:“我突然想到还要给我夫君买个礼物不是,你陪我去市集上逛一逛吧。”

    然后当着竹昔琴的面,带着五六个丫鬟,领着然兰冉,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竹昔琴在冷风中石化了,她本来还想和师傅说她已经打听好了,今天师公要出远门,所以要五个时辰的时间才能回来。

    可现在貌似没法汇报了。

    咳

    市集上,然兰冉随意拿着身旁面具摊上的一副面具,看了看,又放回原位。倒是觉得卖面具的少年长得很是清秀漂亮,于是多看了几眼,朝少年轻佻的抛媚眼,电力十足。

    少年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被然兰冉那么漂亮而又看起来尊贵的美人抛媚眼,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通红。

    。。

 酸儿辣辣女

    何尛见状,满面黑线的随手拿起一个面具,立在然兰冉和少年之间,防止然兰冉勾搭良家少男,顺带白然兰冉一眼,最后拉着然兰冉走人。

    然兰冉不乐意了,说:“诶你干嘛呢,没听说过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啊。”

    何尛干笑几声,伸出手指在然兰冉额上一点,道:“我这是在帮你维护婚姻。”

    结果自然是得到然兰冉的连连白眼。

    何尛咳了一声,刻意无视了市集上那些盯着她不放的人们,对然兰冉提醒:“你是来陪我挑礼物的,懂?”

    然兰冉也提醒:“可你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躲你徒弟,我是被你强行拉出来的,明白?”

    两人身后的五个丫鬟相继一笑,对自家主子的话忍俊不禁。

    路上的行人,特别是男人,有多数都停下来看着这两个美人,长得都是不可多得的极品,特别是何尛,虽说是挺了个大肚子,可样貌却丝毫没受影响,举手投足间流露的风情,丝毫没有减去她的魅力。

    而然兰冉,长得本就美丽,况且她的妆容还是精心准备过了的,才怀孕没多久,肚子也没凸显出来,身材依旧的苗条纤细,与生俱来的皇族举止,也给她的外貌加了分。

    两个都是生来就备受瞩目的对象。

    众人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眼睛就差没冒花出来了。

    然兰冉最是讨厌这种花痴的眼神,不耐烦的一一看回去,原来刁蛮公主的样子又出现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再看信不信把你们眼睛挖出来!”

    众人皆囧,吞了吞口水,讪讪将目光收回,低着头纷纷离开。

    这两个美人,光看举止和衣装,和身后的丫鬟,就知道一定是有身份的人,他们百姓惹不得。

    何尛扑哧一笑,哟,然兰冉这气势倒是有了她大婚时候的风范嘛,何尛以为然兰冉早就“改邪归正”,谁料原来只是没爆发出来。

    而远处,一双阴毒而幽怨的眼,紧紧盯在何尛身上,那双眼睛的主人,几乎要咬碎了银牙,最终转身离去。

    何尛和然兰冉两人相继逛了许多小摊和店铺,可都没有何尛想要的。毕竟然夕言这人,什么都不缺,天下什么东西他是得不到的?再珍贵的宝物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如果让何尛再做一样独一无二的东西,时间又不够的。

    何尛都已经吃了三串糖葫芦,然兰冉已经干掉了一个超辣的面饼,两人却还是没有目标的在这条长长的街道上寻找目标。

    何尛与然兰冉闲聊,“听说酸儿辣女,说不定我会是个儿子。”再瞥一眼然兰冉,说:“如果你有孩子的话,说不定是女儿,正巧我们可以结个娃娃亲。”

    然兰冉自然没和何尛提及自己怀有身孕这件事,听何尛这话,辣椒差点没呛死她,她说:“别妄想了,我和你夫君是姐弟关系,有亲缘的。”

    何尛耸了耸肩,说没关系。

    毕竟他们真正上又没有亲缘,然夕言又不是皇上的亲生子。

    这个是然夕言在告诉何尛晨玥是她亲生妹妹的时候顺带一提的。虽说她觉得这件事很重要,但以然夕言的说法来说,就是顺带一提。

    然兰冉没在意何尛说的没关系是怎么个没关系法,只是何尛那么一说吧,她心里一阵慌乱,最近她真的是挺爱吃辣的东西的,不会真是个女儿吧

    随即又想到,或许是个女儿也不错。

    不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吗。

    如果有了女儿,她能给她的孩子精心设计发式,挑选精美的衣服好像,也不错。

    。。

 埋伏

    这想法让然兰冉震了三震,她怎么会开始接受起她怀孕的事实还能觉得还不错?

    “瞧一瞧看一看咧——精美好看的折扇——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声浑厚的吆喝声打断了然兰冉的思绪,她回神,一个壮汉挑着扁担,两边篮里装满了折扇,样式倒是新奇,虽说不昂贵,但是难得的难见。

    特别是在这种冷天,还有人专门挑出来卖。

    何尛正巧也朝那担折扇看去,觉得这拿来做礼物也不错,拉着然兰冉上前凑去,随手拿了一把,在手中展开把玩,扇骨只是普通的红木所制,不过被精心打磨过,光滑圆润,摸起来凉而不冰,扇纸上是用淡墨画的一朵牡丹,在扇纸的一角展开,淡淡清雅的摸样和然夕言倒是挺般配。

    这是何尛看了那么久,唯一看上的东西,于是问挑着折扇的男人,“这个怎么卖?”

    男人放了担子,嘿嘿一笑,说:“这大冷天的,折扇也不太好卖,不如你们就多施舍我一点,三十文吧。”

    何尛疑惑,三十文?她对金钱不太有概念,三十文一把折扇是多了还是少了?她向来都是给金子走人的。

    也在一旁看的然兰冉挑了眉了,这折扇虽然也合她的眼光,但三十文抢钱?

    再瞥眼看着将草帽拉得很低的男人,不满的说:“三十文?你当抢钱啊?本小姐钱再多也不一定要给你啊,人和什么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给你?你当你谁,天王老子还是王母娘娘?”

    男人吞了吞口水,冷汗连连。

    这女人疯了吗,不就是三十文吗,她浑身上下那衣装光一件都不止三十文呢,怎么这档子和他过不去。

    咳,女人嘛,逛街砍价是职业病。

    那男人只好转向对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何尛说:“姑娘不嫌麻烦的话,可到我家去一趟,我为姑娘定制独一无二的折扇,也不过两三个时辰的事罢了。那届时可给我三十文了?”

    说到独一无二,正巧合了何尛的心意,别说三十文,三十两都好说啊。

    “好。”何尛一口答应,另附,“如果做得好的话,我可以给你更多银两。”

    然兰冉捂面,这败家的,幸好不是她家的。

    最后,那男人领着何尛、然兰冉和五个丫鬟,来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七转八拐的,却还是没有走到他所说的所谓的那个家。

    这里渐渐远离了热闹的市集,这偏僻的地方又实在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然兰冉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看向那个魁梧的男人,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暗暗觉得不对。

    可能中计了!

    她正想提醒何尛,谁料何尛比她先一步上前,一根银针已经拿在手里,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冷声问:“你是谁?”

    那男人自知败露,也不打算隐藏了,迅速向后挥了一拳。

    速度快得惊人,然兰冉心中一跳,差点忍不住尖叫起来,而她身后的丫鬟们,都已经尖叫了。

    谁知道何尛速度却是更快,轻松躲开了这一拳,而在男人还没来得及收手的时候,用了比男人之前挥拳还快的速度再凑上前,一手抓着男人的手腕,一手扶着男人的手臂,两手用力,清脆的咔擦一声,男人的脸色骤变。

    何尛本想再顺带踢一脚,但肚子太大,她根本没法抬腿,只好手上用了力,将男人狠狠推了出去,男人手臂都已经断掉了,痛意强烈袭来,他只好没了反抗的力量,狼狈倒地。

    这过程,何尛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

    。。

 多担心心自己

    然兰冉看得目瞪口呆,嘴都成了O型。

    虽说她知道何尛并非一般的皇族女眷一样无趣,也知道何尛一定深藏不露,但没想到她武功那么强。

    然兰冉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在皇族的女眷中,已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可何尛这身手,和她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了!明显可以秒杀她嘛!

    “说,谁派你来的?”何尛轻松的收了银针,一脸的淡然,却莫名的霸气。

    男人明显也想不到何尛的武功那么高深,脸上尽是扭曲的痛苦,哪里还能回答她的话,只是痛苦的嚷:“全部出、出来!”

    何尛眼睛眯了眯,还有同党?

    男人这话音一落,巷子的两边尽头突然涌进了将近五十个左右的壮汉,将何尛一行人团团围住了。

    丫鬟们早已惊吓不已,尖叫过后只能团抱着瑟瑟发抖。

    一个领头的男人哼哼笑了几声,目光贪婪的在然兰冉和何尛之间游走,何尛这摸样真的太妖娆漂亮,因为她怀了孕的关系,然夕言不允许她在自己脸上涂抹胭脂,那对孩子不好。但即使她一脸素颜,那皮肤也如画了胭脂一般,白里透红,让人看了都有种想咬一口的欲望。所以即使她挺着大肚子,也不见得没有吸引力。

    怀孕还能那么美丽的,恐怕天底下只有何尛。

    而然兰冉,没怀孕的样子,比起何尛,也不逊色,两人各有千秋,如果同时服侍,那倒也是种享受。

    男人眼里的欲望然兰冉一望便知,心里不禁有些恶心,他是不是人,对着一个孕妇都能有欲望不对,两个孕妇虽然她看起来不像,但至少也是孕妇。

    何尛却连看都不看他,轻蔑的扫视那些男人,然后问领头的男人:“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耸肩,无赖的说:“这要看姑娘你了,自己招惹了什么人,自己好好想想。”然后头一偏,和身后的其他男人说:“这两个归我,那五个胆小的归你们分了。”

    其他男人吹口哨流氓的附和,样子怎么看怎么恶心。

    何尛轻笑,不笑则罢,一笑倾城,“我招惹过的人多了,想不起来是哪个会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找那么下三滥的人。”

    这些男人身材都很魁梧,看得出来是有一定的武功底子的,但不是训练有素的人,不会是专业的杀手或打手,只能说是地痞流氓罢了。

    而趁着何尛和那男人打交道的时候,在何尛身后的然兰冉环视这巷子里的环境,这里的围墙很高,要翻墙不太可能,而这里只有一条长道,离下一个转折口至少有百米的距离,如果打破一层突围,再逃出去才有可能。

    但随即她又想到何尛的肚子

    孕妇好像不能激烈运动?

    况且何尛的肚子现在那么大,看起来很危险。

    “那你留在我床上的时候再慢慢想吧。”男人猥琐一笑,朝何尛走来。

    然兰冉冷了眉目,一手横在何尛身前,要把何尛保护到底的摸样,眼里是她惯有的高贵,看着那男人,是无尽的蔑视与厌恶,“你可知道她是谁?”

    “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怕。”男人摸着下巴,打量然兰冉,嘿嘿说:“小美人,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何尛突然扑哧笑了,靠在然兰冉耳畔说:“没事,听他的,你多担心你自己。”

    然后她一手轻推开然兰冉,没了然兰冉的庇护,何尛一脚勾起一把折扇,向上一抛,再用手接住,折扇几乎是在落入何尛手中的瞬间展开,何尛拿着折扇,笑意翩翩。

    …

    看何尛完美逆袭!

    。。

 变故

    男人连讽刺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何尛又将手中的折扇用了内力,飞了出去,展开的折扇以直线迅速朝男人飞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扇纸边缘已经稳稳插进男人的脖子之中。

    扇纸的边缘本就打磨得薄、利,加上何尛的速度与力量,其锋利程度并不亚于飞镖。

    众人皆愣住了一秒,连反应都还没来得及呢,男人的血瞬间朝何尛方向喷出,何尛还能侧身躲过,扇纸上的淡淡墨竹,被猩红的血液覆盖,妖冶得可怕。

    一股浓重的锈铁味也渐渐散开。

    五个丫鬟嘴巴都合不拢的看着自家的王妃,连尖叫都忘了。

    然兰冉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心中对何尛的敬畏又上升了一个档次,然后她在心里默默盘算,自己有没有招惹过何尛细细算来,她好像在一个时辰之前还威胁过何尛的?

    于是默默泪奔中

    男人连尖叫的机会都没了,僵硬倒地。

    看着地上一死一残的男人,何尛全然不在意,再看向那些脸色已经苍白的男人们,她笑意里仿若藏了把刀似的,看向谁谁就压力山大,她最后漫不经心的理了理指甲,目光专心停留在指上,却问:“我再问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

    一个男人站出来些许,正欲开口,何尛的脸色却骤变,她闻到了那浓郁的血腥味,有些反胃,一手扶着肚子,另一边手难受的捂着喉咙处,低下头干呕。

    毕竟她还是个怀孕的人啊。

    众男人见状,知道是个反击的好机会,于是也不废话了,立马一涌而上。

    然兰冉也不是吃素的,至少能挡下两三个,她对准了男人的命根子就踢,要多狠有多狠,男人要多痛就有多痛。

    这么几个下来之后,其他男人受教训了,怎样都不让然兰冉踢到下面那个部位,然兰冉也是个会变通的主,低身捡了几把折扇,朝男人们的脸上、头上狠狠砸过去,虽然她没有何尛那功力,但至少也能用折扇啊。

    实在不行了,她举起扁担,往男人身上打。

    其彪悍程度,至少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何尛一边,她虽难受,但也不至于忘了反抗,伸手一挥,几枚银针从袖子里飞出,但情况不妙,有一根射偏了,其他的针虽射中了几个男人,但力道不大,痛不致残,她没放毒,更不致死。

    有两三个靠近何尛了的,何尛挥掌打出去,内力虽紊乱不足,但至少也够他们产生昏厥的,为何尛拖了点时间。

    何尛扶着肚子,小心翼翼蹲下,速度上也不敢怠慢,立马捡了两三个折扇,快速打开,一一飞出去,无一不射中目标,至少是见了血的。

    伤口也够深,只是射到的地方不对,不致死。

    何尛闻到那股血腥味,脸色又差了几分,几欲站不稳。

    而男人们看到何尛现在还能伤人,然兰冉也不是好惹的主,也都停了手,连连退了几步。

    何尛现在不是纠结主谋的时候,只是她怕挺不过去,能打发他们走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她冷了眉目,或许是和然夕言待久了,无形中总能释放出一股迫人的压力,使人浑身一颤,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男人们听了,虽说不服,但是命要紧,纷纷动了想走的欲望,转身正要离去,一声尖锐而娇媚的声音却响在这小巷子中,制止了男人们要走的想法:“给我站住!谁都不许动!”

    何尛烦恼的揉了揉眉心。

    至少她现在知道这主谋是谁了。

    ——宛聂。

    。。

 机会

    这大冷天的,凌晨时分刚下的小雪还没融化,地上覆了一层淡淡的白色,刚才被何尛伤到的男人,溅出的血液淋在上面,淡淡渗开,雪这本纯净的颜色,被染上了尘埃。

    而就在这冰天雪地中,宛聂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轻纱,她勾人欲火的身材若若隐现,轻纱下雪白的皮肤和雪有得一拼,不过,何尛怀疑这白色,是被冻出来的。

    “好久不见。”宛聂就站在巷子的尽头,没有要走近的意思,就那么扬声的说话,声音又尖又刺。

    远远看着挺着大肚子的何尛,宛聂眼里满是恨欲与不甘。

    还在几月前,她还是墨王府的美人,享尽了荣华富贵,还有一个那么优秀的丈夫。

    虽然然夕言对她忽冷忽热,但是至少宠幸过她一次,她想,只要她努力,他总会看到她的。可一切,总是被何尛打破。何尛不过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皮,却能这样得到然夕言偏心的爱,凭什么!

    何尛根本不知道吧,一个女人在外面生活,是多么困难。

    她若想活下去,不得不卖了自己的身子,夜夜强迫自己和那些下三滥的男人欢愉,而她每次和那些男人到达巅峰的时候,总想着这时候何尛能受尽然夕言的恩爱,她就要发疯!

    她守在墨王府外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何尛能够独自出来的一天,终于,今天她等到了不是吗?

    她又怎么会放过何尛!她要毁了何尛最得意的皮相,将何尛的手指一根一根割掉,再让她挺着肚子,被一群男人强奸才好!

    宛聂红着眼睛,恨不得立马撕了何尛,她冷笑说:“何尛,你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何尛,这才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而宛聂得知这个名字的由来,却是听百姓传说,墨王爷新的王妃,何尛。

    新王妃,旧王妃,来来去去,都只是一个人,不是吗。

    何尛。

    何尛掩饰了自己的难受,不让宛聂看出自己任何不适的摸样,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对宛聂的威胁不放在心上。

    宛聂冷笑一声,对那群男人喊道:“别管她!去抓那群丫鬟!”

    男人们突然领悟,立刻将那群丫鬟控制于自己范围之内,宛聂威胁何尛:“你倒是走试试,我杀了她们。”

    何尛表情不变,笑意更深:“你可以试试。她们不过是我夫君花钱买来的罢了,我想要多少个就能有多少个,这几个死不死,与我何干?”

    宛聂脸色一白,没想到何尛竟对这个丝毫不在乎。

    何尛再笑,笑中却多了讥讽:“别把我想得太善良。善良那事我不干的。”为了别人的命,拼了自己的命,傻吗?

    何尛说完之后,却是快速瞥向然兰冉,然兰冉默契收到何尛的意思,明了了,笑了,也同何尛唱起戏来:“若是我,我也不会为了别人豁出自己的命来,这些丫鬟那么不经用,死了就死了。”

    两人你来我去,将那些丫鬟吓得不轻。

    于是连忙尖叫伴哭的,说:“王妃——您不能这样丢下我们啊——”

    “王妃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救命啊——”

    她们嗓门本来就大,加上五个一起哭嚎,效果别提多惊人。

    宛聂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对那些男人说:“杀了她们!立刻!”何尛这是故意说这番话吓她们,好让她们哭喊声吸引到巷子外的人!

    。。

 完胜

    可那几个丫鬟声音太大,而且宛聂离他们又太远,壮汉们都听不到她说什么,只有何尛看懂了宛聂的唇语,于是遗憾的对宛聂笑了笑,她明白得太晚了。

    宛聂失控的尖叫一声,该死!该死!

    巷子外,听得出开始有人群聚集,人们议论声纷纷不断,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五个丫鬟们突然明白了王妃的用意,于是哭喊得更大声。

    那些男人也才反应过来,想要先下手为强,何尛拿起折扇,未将折扇展开,朝要动手的男人飞去,扇柄砸到男人手上,男人只好吃痛收手,丫鬟们心里更加确定了,王妃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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