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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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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玄程坐到何尛旁边,何尛偏头看晨曳,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脸上带着妖孽的笑意:“晨主可真是难得了,从宜都大老远跑来难为一个孩子?这孩子现在是本王妃的,晨主有什么,就和本王妃说。”

    顿了顿,没等晨曳一行人说话,何尛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眼轻佻:“啊,对了。本王妃突然想起来,你们还没给本王妃行礼的?”行礼这种东西,平常何尛是最厌烦,所以常人不行礼,她还乐得高兴,只是今日,她眼里满是咄咄逼人,带着刺猬般的尖锐,像是不刺刺别人,被伤害到的就会是自己一样。

    “是吗。”晨曳可有可无的笑了一下,“据我所知,墨王妃可是最反感那一套。”

    哦,忘了他有着世间最大的情报 /》

    何尛不在意,照样笑,笑得脸都抽了还在笑:“是吗,本王妃突然喜欢这套了。”

    晨曳愣了愣。

    她这性子很像一个人。

    芷迹琰突然拍手,在这沉重的气氛之突兀。他还没见过能把晨曳逼得无话可说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如此无畏晨曳的女子——哦,等等,其实还有一个女子也能坐到的,不过没有何尛那么尖锐。

    芷迹琰说:“墨王妃这性子可真漂亮。只是如果我们不拜,王妃该如何?”

    “哦。”何尛淡笑,伸手拿过一旁丫鬟刚添的茶,说话之间,手里有什么东西朝芷迹琰飞去,芷迹琰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凋雪抽出剑,在芷迹琰身前一挡,“叮”的一声,十分清脆的声音。

    一枚小巧精致的银针反弹出来,落到晨曳的脚边。

    晨曳低头看到那枚银针,眼里有什么东西暗了暗,再抬头看何尛那张笑得灿烂的笑靥,眼里沉淀的东西像是被什么翻腾出来,深深的望着何尛。

    何尛却浑然不觉似的。

    凋雪、芷迹琰和饮瞳却是脸色一白。

    这墨王妃武功非凡,饮瞳知晓,只是不知晓,她惯用的武器居然也是银针!

    凋雪想到什么,把饮瞳拽到一边,问:“她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金瞳的人?”

    “是,”饮瞳有些犹豫,“但是不知为什么,今日她的眼睛”

    凋雪突然明了了,再看向何尛,她脸上的笑意半真半假,和记忆智之前半真半假的笑意相互重叠。怪不得她说觉得第一眼看何尛少了什么,是因为少了金色。是的,有的人,生来就该是这个摸样,何尛生来就该是金色的眼睛,尊贵、不可染指。即使凋雪不认得何尛,也能知道,少了什么。

    “没想到墨王妃的身手了得。”晨曳扯了扯唇角,看着何尛,嘴角含着笑,眼里却是沉重的,像是被什么狠狠伤到一样。

    启蒙书∷纯sp;

 势不两立

    “本王妃这雕虫小技,让晨主见笑了不是。”何尛将笑意隐在茶雾之中,声线是一贯的清爽好听,“听闻晨主还有个掌上明珠,按年纪说,本王妃要比她大个两岁。晨主一来捻都,可曾见过她?”

    晨曳想到什么,眼里闪过诧异。只是很快就被他的镇定镇压下来,他看着何尛,眼里是不清的情绪。何尛抿了抿唇,试图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她给了那么明显的提示,他若有心若是有心,说不定他对自己、对娘亲,还是有误会的,说不定,他们一家还有团圆的机会。

    半晌,何尛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一般,隐隐作痛,密密麻麻的范围,痛得麻木了不少。

    她除了他眼里的冷冽优雅,什么都没看到。

    “难得墨王妃知道我的女儿。”晨曳也是抿了抿唇。两人下意识的动作,没能反应过来什么,于是这件事的确也不算什么大事。

    晨曳从袖下伸出带茧的手,不似然夕言的细腻如凝玉,何尛看得到,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疤。只是这不影响他修长的手的美感,他的肤色白得很不自然,在黑色金丝的锦衣衬托之下,更显得有些慎人。

    他轻松的将放了毒的银针拾起,放在手中打量——针被打磨得粗细均匀,摸起来没有一丝的粗糙感,比他的针要重些,比较好把握。只是要知晓,仅仅是针,常人就很难控制了,像饮瞳、凋雪、芷迹琰这类人上人,都很难把握熟练,何尛的力道却好得适中。

    何尛瞟了一眼自己的针,没太大感触,说:“正巧见过几面。”

    众人都在寂静之中,只有何尛和晨曳针锋相对——

    其实,也只有何尛一个人在针对晨曳,有着深深的警惕和防备。晨曳只是见招拆招,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凋雪明白了真相——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很明显,面前这个墨瞳的墨王妃,正是晨曳的女儿!何尤繁十七年前生下的孩子,十年前被主上扔到后山的孩子,何杳!

    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看何尛这敌意的样子,晨曳这副半真半假的样子,她想还是暂时不要说较好,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不如看戏算了。

    至于林玄程这边,也知道这气氛不对,所以选择不说话,他就看看。

    见晨曳不说话,何尛又笑笑,几乎是挑衅一般的说:“可不是,本王妃还想说那样只会勾引人家夫君的女子是谁家闺女,想来,晨主这摸样,也像是能生出、教出这样闺女的人,枉得本王妃知道晨玥是晨主女儿的时候还着实吓了一跳。”

    此时的何尛就像是一个上了瘾的赌徒,嘴角的妖娆笑意渐渐变成挑衅的意味,就差没用一双含恨的眼睛瞪着晨曳。她现在处处刺晨曳,几乎是本能。

    ——是他让自己的娘生死未明。何尛还记得自己的娘亲是如何的绝色,如何的倾城。在她七岁那天之前,何尤繁不断说的,都是晨曳的好,念的,都是对晨曳的爱。何尛也还记得,她七岁那天,没有庆祝,只有被吓到呕吐的滋味,口腔里只有血的味道。何尛更没能忘记,在她昏厥过去之前,何尤繁眼里的空洞和恨意。

    ——他还能生出一个晨玥。一个骄傲肆意的晨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晨玥!一个犯了事,就能自豪的说自己的爹是烨鸢晨曳的晨玥!那她呢?她被遗约刚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十年来,她一直担忧自己原本是个怎样的人,自己的亲人还在不在,他们会不会很着急找不到自己,又或者,不在了,她要怎么办。

    被遗约刚捡回来的一两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哭,学着别人喊爹娘,可是她连自己爹娘是谁都记不起来!

    晨玥在那时,却是个千金,一个掌上明珠。

    呵,好一个掌上明珠。

    晨曳,我何尛今生和你势不两立!

 她到底是谁

    听何尛那么形容晨玥,晨曳竟只是紧了紧眉头,竟没了其他举动。何尛心里冷笑,他不会是宠晨玥到,可以容忍自己女儿是这样的德行吧?

    晨曳反手将手中的针一扔,何尛的银针稳稳插在她手边的桌子上。晨曳唇边攒了一丝笑意,“墨王妃的针要收好。”抬眸,将视线从针上有意无意的掠过何尛的肚子,最终又转移到她倾城的脸上,笑意里都透着半假,“墨王妃想必很幸福。”

    何尛颔首,大大方方的应道:“是很幸福。”

    “哦?”晨曳隐在袖下的手无息握住,“那墨王妃的爹娘也在享受天伦吧?”

    话音一落,这大厅里是沉寂了一秒的。

    下一秒,何尛噗嗤一声笑了,很是突兀:“哪能。”

    “本王妃的娘不要本王妃了,本王妃的爹么——死了。”她说,“前年还刚去祭拜过,坟草已经很高。”

    说完,何尛摊了摊手,“他们哪有机会享受天伦?”

    在何尛心里,有晨曳这样的爹还不如有一个死了的爹。反正,在她的心里,自己的爹是死了的。

    说完,晨曳的握紧的手松开,眼里闪过寒意——和一丝不明的情绪。

    一时间,大厅里又陷入安静。

    这种安静很不寻常,是带着压抑、沉闷的安静。林玄程对这点很清楚。晨曳此人本就不多话,就比如刚才他们谈判,都是他在说,晨曳时不时出来哽他一把而已,沉默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是比起现在的安静,火药味可是少了很多。

    林玄程偏头看坐在自己身旁的何尛,看似很轻松,可身子绷得紧紧的。

    谁料此时本该安静着看何尛晨曳两人对话的凋雪听到何尛这话,忍不住的捂着脸连咳了几声。这墨王妃的作为,很明显就是知道晨曳是她亲爹了。想到这点,凋雪额上落下一滴冷汗,她还是不要将真相告诉主上较好,让主上自己知道比她说要好得多得多。

    何尛闻声转头看到凋雪,眉梢挑了挑,又拿起茶喝了一口,轻笑:“这位美人站久了怕是渴了吧,多喝水。”眼里却是一片冰凉。

    她墨色的眼瞳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平静,可谁能知道,里面都是暗潮汹涌。

    谁能知道

    凋雪愣了愣。

    晨曳的身子明显晃了晃,强制性的将视线从何尛身上收回来。

    不记得在十几年前,是哪个女子,带着骄傲的神情,挑眉看着谁,笑得灿烂:“侍卫是侍卫,但也是人啊。”顿了顿,“凋美人站久了吧,别理这个冰块脸的,过来我们喝茶。”

    到底是多久以前了。

    晨曳本来以为,这些,关于何尤繁的一切,他都很不在乎。他本来以为,这些年来,他已经忘了何尤繁。他能对谷玉很好,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可是为什么碰到这个和何尤繁有些相似的人,他对何尤繁的记忆就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一波,更厉害、更清楚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突然头痛欲裂得厉害。

    晨曳脸色一寸一寸发白,一旁的芷迹琰发现不对,想开口说什么,晨曳却用一个眼神拦住了,晨曳低声冷道:“我没事。”

    转而,抬头看着何尛。

    执着的看着何尛。

    想在她的身上看出一个人的影子。

    想看出,她到底是谁。

 十倍奉还

    何尛不明白凋雪脸色苍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眼睛有些酸痛了。她泯了笑意,眉目间显出淡淡的倦意,她往座位后靠了靠,直视晨曳。

    她不自觉冷笑了一声,唇角掀起讥讽的弧度,说:“本王妃倦了,晨主若真有意,不如改日再访。关于刀剑么”何尛有然夕言撑腰,都无法无天了,很狂妄的说,“这孩子要了多少,本王妃十倍奉还!”

    话音刚落,何尛自觉自己这话说得霸气,心里略有点自满。众人寂静在这寂静之中,一男声悠悠传来,带着漫不经心和低沉,轻笑的语气:“想不到爱妃出手那么阔绰,所幸本王还暂时养得起。”

    众人望去,那位已经统领天下的男子,蓝色的眼里似是一阵流光闪过,望着何尛,宠溺的神情。故意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摇了摇头,才走进大厅。

    然夕言的视线淡淡瞥过晨曳,很是平静。似乎何尛的眼睛本就是黑色,他根本没有一点被何尛眼睛惊到的样子,走到何尛面前,十分熟练的拧起已经怀孕的何尛,自己坐到座上,将何尛揽在怀里。

    何尛心说靠,我好不容易有点霸气的样子就全被然夕言毁成个小宠物了!

    于是何尛不爽,手脚动了动挣扎着要从然夕言怀里出来,可她肚子圆得像个球,动起来也不复当年飒爽的英姿,牢牢地被然夕言圈在怀里,反抗无效= =。

    然夕言在她头顶上轻咳了一声,语气里含着淡淡的愠怒,“闹什么?平常不是挺乖?”何尛泪目,平常乖的是谁啊是谁她不认识!这下不只是成宠物了,还是个乖的宠物!何尛顿时蔫了,霸气什么的已经一去不复返。

    何尛看不到然夕言弯了嘴角,心情甚好。他把何尛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何尛此时只闻到他身上安心的香,和她的味道一致的,融合在一起。只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的身子清瘦,怀抱却很有力,很让人安心。

    外人只见何尛的脸被埋在然夕言的怀中,只见然夕言缓缓抬眸,望向晨曳。

    两人的视线相对,一蓝一金,一淡然一冷冽,对对方,却莫名有了一种敌视的感觉。

    然夕言声调平缓,没了和何尛刚才的调笑,是他原来惯有的样子:“本王的爱妃既然是倦了,那你同本王说便是。”何尛暗中咂舌。她先前好歹称晨曳一声晨主,然夕言倒好,直接用“你”,忒霸道。

    晨曳凉凉的看着然夕言,蓦然轻笑:“晨某不识,不晓得王朝里有一位墨王爷。”

    以前是他疏忽了,这次来墨王府之前,他派人去查了然夕言的底细,才知道很多让人惊讶的事。譬如然夕言八岁时候,灭了雾。思忆至此,晨曳看然夕言的神情里有了一丝赞许,瞥眼何尛,眼里貌似有什么渐渐沉淀。

    “哦,”然夕言淡然品茶,淡然说:“眼神不好,不识可理解。”

    芷迹琰喷了一口水。

    众人齐齐向他望去,其中,然夕言和晨曳的视线最为淡然。

    而林玄程的略有点同情,同情中带着点忧郁——自从然夕言登场之后,他的眼神分外忧郁。

    芷迹琰讪讪笑,瞥了一眼无动于衷躺在然夕言怀里的何尛,说:“不好意思,情不自禁,你们继续。”真是有趣,能面无改色刺激晨曳的,貌似只有眼前这一双夫妻,墨王妃和墨王爷?咳,看来还真是阿曳的眼神不好,那么久都没能看到这两个极品,在人间兴风作浪的。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墨王妃对阿曳莫名的敌意,说不定他们真的能联盟起来也不错?

    晨曳却是瞄了一眼然夕言,眼里不知道什么情绪,扯了扯唇角,最后淡淡说:“墨王妃倒是豪气”皱了皱眉,视线扫过林玄程,林玄程挑眉看他,完全没有惧怕的摸样。

    “但那批刀剑么,烨鸢也不是缺不起。”

 告辞

    于是,伟大之晨曳,晨主,无比之淡然的说,“这次冒昧打扰,晨某告辞,刀剑就给”再瞄一眼林玄程,选了个比较好的措词,说:“就给小孩子玩玩。”

    林玄程挑了挑眉,眼里的忧郁瞬间燃烧为愤怒,靠!丫不知道最恨的就是被别人谈及他的年龄!

    凋雪面无表情站到晨曳身后,她本意是想说些什么,但看主上这样子,像是已经明白了何尛身份,更像是不明白但也不感兴趣了,而何尛对晨曳又那么敌视,她总不能吃力不讨好又劝说些什么吧?

    饮瞳只是挑了挑眉,但随即也跟上。

    只有芷迹琰一个人不淡定,娘的,赶了三天路程来这里讨说法,结果就和墨王爷墨王妃聊了两三句,他就大大方方说走人。

    是不是有点太折磨人?

    但当芷迹琰看到晨曳寸白的脸色,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是怔了怔,又不可察的叹了一声。

    然夕言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哦了一声,淡笑说客气了,于是,送客= =。

    直到晨曳走了之后,林玄程才若有所思说:“外人皆说晨曳冷血无情,但我看,也挺有礼仪挺优雅挺善解人意的吗。”

    在然夕言怀里的何尛颤了颤。

    然夕言又哦了一声,这一声带着意味深长,提升了几个调子,偏头看林玄程,笑容无害,“本王也挺有礼仪挺优雅挺善解人意,怎么不见你说本王好?”

    林玄程愣了愣,又愤愤的哼了一声,这概念不同!不过转眼想想,如然夕言所说,表面功夫这套谁都做得来,晨曳能优雅自若也只能说明他不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于是他能有今日的地位,也确实不是只靠功夫得来的。

    “我只想说晨曳这人,貌似也不错罢了。”林玄程说完,然夕言怀里的何尛又抖了抖。

    见人去曲终,林玄程待在这里和然夕言说话也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瞄了一眼何尛,在然夕言怀里像是睡得正香,也不叨扰,说了句我走了就离开。

    然夕言望着林玄程离去的背影,手抚了抚何尛的脑袋,眼里柔和成心疼。

    何尛咬了咬下唇,手紧拽着然夕言的衣服不放。

    眼里已经湿润。

    她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他要那么对待何尤繁,那么对待自己!

    本来以为能不哭了的

    可然夕言一来,她就没法控制自己的坚强,一切堡垒被然夕言瞬间瓦解,她几乎是没有抵御性的放下了尖锐,哭成了泪人。

    其实然夕言都知道。从刚进来看到何尛倔强冷笑的样子,他就知道何尛只在强颜欢笑,所以才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罢了。

    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是让你不由在他面前卸下所有防备,笑着哭着,都给他看的。

    

    “很疼?”芷迹琰给晨曳把了脉,他心脉乱得厉害,饶是他这个神医,都诊不出他到底怎么了。只是看晨曳苍白的脸色,和额上的冷汗,他知道一定很疼。晨曳的忍耐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但如今他居然都疼得闷哼出声了,一定是非同小可的疼痛。

    晨曳长发微乱,半掩住了他芳华的金瞳,压抑的从口里挤出两个字:“还好。”

    “靠,这也叫还好?”芷迹琰啧啧几声,给晨曳吃下几颗麻痹的药物缓解,摇摇头:“幸好你带上我。虽然我现在也没什么法子且也不知道你到底中了什么毒,但至少能缓解一下毒素蔓延。”

 美人殇(一)

    “毒?”凋雪不可置信,饮瞳也怔了怔。

    晨曳抬头看芷迹琰。

    芷迹琰咳了咳,说:“不确定但这摸样看,也只能是毒。”顿了顿,说:“诶不会是墨王妃在茶里下毒吧?看她那样子巴不得阿曳立马暴毙身亡。”

    “不是。”晨曳抿了抿唇,声音有些沙哑,本就低沉的声线更加低沉,望着芷迹琰,眼里竟有一丝坚定,“不是她。”

    芷迹琰完全是存了玩笑的心思,笑:“怎么不会是?”

    “如果是,主上会不知道?”饮瞳偏头看晨曳,晨曳的脸色明显有些缓和。

    “也对。”芷迹琰摇了摇头,“谁让他是毒药堆里长大的。”

    “那会不会是以前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芷迹琰沉稳问,眼神里是深深的思索。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对医学上的东西,他的执着非比寻常。

    晨曳没说话。

    芷迹琰想到什么,撇了撇嘴。他怎么忘了晨曳刚吃过麻痹药,这会想说话都说不出。

    但实际上晨曳是能说话的,只是他不想说。

    是有一次任务,他遭了暗算,被人用毒所伤。那时师傅还没有给他调和好百毒不侵的身子,只是出于调试阶段,这毒不算大,用在常人身上也不过是昏厥个一两天,但因为他那时身子里还有其他相互抵押的毒素,被这小毒一刺激,身体里平衡被打破,差点因为这要不了常人命的毒而死掉。

    也是那时,他遇到谷玉。

    她探了探晨曳的鼻息,若有若无的。

    晨曳警惕力一向好,谷玉那么一探,即使是中了毒,他也能迅速抓住谷玉的手,睁开眼睛看着她。

    谷玉那时眉目之间有着冷淡,见他醒了,挑了挑眉,轻笑说:“还活着?”

    晨曳没说话,手上力度大得可以掐断谷玉的手。只是谷玉竟没有一丝恐惧摸样,上下打量他,唔了一声,说:“不错,还是个杀手。”

    晨曳当时年少,觉得这姑娘有病。

    怎么个说法?

    一般人若是见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那人还是个杀手,那杀手还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只需一用力自己的手便可不保,但那女子却稳稳当当,没有一丝恐惧。那时,晨曳的心就有些动摇。

    兴许是因为她身上的气质。

    后来想想,恐怕真的是。

    谷玉最后救了晨曳,这是个挺不可思议的事。毕竟晨曳那时身上的毒那么多,那么剧烈,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谷玉竟能救得了他。只是那时晨曳昏昏沉沉,除了闻到浓郁的血腥味,也不知晓她到底是怎么救了自己。

    晨曳再次转醒,谷玉一手拿着烤鱼,另一边手在搭着炉火,脸上有些灰,俏皮可爱的摸样。

    “醒了?”谷玉见他醒了,唔了一声,厚脸皮的邀功:“是我救的你。”

    “所以?”晨曳冷问。

    谷玉却蓦然一笑:“所以,人需知晓知恩图报,不知你知不知晓?”

    “”晨曳没说话,那冷漠的表情也仿佛在宣告老子一杀手知晓个屁,把你杀了哪里来那么多恩恩报报。

    所以说,想让一个杀手对你报恩,真是个白痴想法。除非,你是那个烤鱼的女子。

    =====

    佳佳有话说:第三卷的题目就是为何尛、何尤繁、竹昔琴这一系列的美人所起,谁让红颜自古多薄命,何尛的痛苦是晨曳,何尤繁的痛苦是晨曳,竹昔琴的痛苦咳,不是晨曳,是然幽濯。

    何尛的娘何尤繁我还是很喜欢的,她和晨曳之间的爱情就像三卷标题“谁是谁非”

    咳,佳佳出现是要正式通知,从这里以下,进入了何尤繁和晨曳的回忆了哦!

 美人殇(二)

    谷玉当时就扬了扬手中的鱼,若无其事地说:“不过么,不知晓也没关系,你死不死这是我的问题。”

    晨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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