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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鸾倒凤 (未删全本+番外) 作者:不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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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给我仔细地找!”楚凌轩再次下令,“一个时辰内找不着人,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是——”侍卫哭丧着脸准备退下,却被楚凌轩叫住。
  “等等!”楚凌轩灵光一闪道,“王妃说不定是化妆成了别人。针对这点,仔细查看!”
  “是!”侍卫一听,也觉得有理,精神重新一振,赶紧去了。
  二王府又经历了一个晚上的鸡飞狗跳人爷马翻——因为要检查人的相貌什么的,所以免不得惊动众人。当然,突击检查的原因用王府可能混入刺客搪塞过去了。
  天届黎明之时,一干侍卫精疲力竭,拖着沉重的脚步,取下头盔,垂头丧气地齐刷刷跪在楚凌轩面前:“属下无能!没能完成殿下的任务。请殿下责罚!”
  楚凌轩脸色铁青:“一人十军棍!下去领吧!”
  这个惩罚还好,侍卫们松了口气,生握殿下反悔似的,一溜烟去了。
  晨光照入屋子,又是美好一天的开始。
  楚凌轩一夜未眠地守在外屋,却等了个这样的结果。
  “罢了,先去补觉!”甩甩胀痛的脑袋,楚凌轩走进内室,不过脚还没跨进里屋,便被彻底伤到了——
  水怡晗睡意惺忪地揉揉眼睛,爬起来理理身上皱了的衣衫。看见楚凌轩进来,微微一笑很倾城:“夫君,早上好!”
  楚凌轩盯着怡晗半日,一句话也说不出,猛地把手里的折扇飞向怡晗脑袋。
  怡晗一偏头,有意无意地轻松躲过,故作随意道:“看夫君精神不济,想是昨晚没睡好?夫君也是,要注意身体,妾身等下就去给夫君煲汤。”
  “不用了!”楚凌轩一甩衣袖。
  “夫君难不成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我的气?我不是留书了么,夫君没看到?而且,怡晗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我提醒了你,叫你不要再找了的。是你自己不听,可怪不得我噢!
  “我没有生气。是为夫自己大意了。”楚凌轩额头青筋直跳。
  “那就好。”怡晗鞠躬,完美退下。


  第五十三章若为自由故
  “小姐,我实在是崇拜你!”若兰听怡晗讲述了昨晚的事情,也乐得眉开眼笑,“灯下黑灯瞎火,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不过小姐,你真的不怕殿下突然闯进内室来?”
  “不成功便成仁,哪能不担心啊!我还没猖狂到那种地步,”怡晗看见若兰两眼冒星星,戳了戳她额头,“昨晚其实还是紧张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开始我是躲在书架后面,后来又转移到床底下,看看快天亮了才敢跑到床上去睡的!”
  “怪不得小姐昨天下午这么早就睡了,原来是留着精神等晚上去梦游!小姐也不早说,害我白担心。”
  “不过,以后抽签,你一定得帮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了。我可经受不起楚凌轩的再次折腾,”怡晗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总之拜托啦。我困了,补觉去。”
  宁静凉爽的初秋夜,怡晗正在好梦。
  突然门上传来急促而沉闷的敲击声:“小姐!小姐!快起来!府里出大事了!”
  “是雪碧啊”怡晗朦朦胧胧地从被窝里露出半畳人,迷糊问道:“殿下仙逝了?”
  “啊?不是。”雪碧一愣应声而答。
  “那就不算大事。”怡晗咕哝一声,翻身继续睡。
  “可是小姐,虽然殿下身体无恙,但他被皇上派人抓走了啊!”雪碧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更没啥好担心的。皇上是他爹,当父亲的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什么?说不定是夜召殿下去赏月吟诗呢!”怡晗闷声道,眼睛从头到尾都不曾睁开过。
  雪碧叫喊也半天,怡晗就是不起床,无奈转身向若兰求救。
  若兰倒是披衣起身了,不过她劈头就问:“小姐她怎么说?”
  “王妃说这不算大事,不肯起来。所以若兰姐姐快去看看吧。”
  若兰闻言,重新爬回床上:“那我还是继续睡的好。”
  “你们”雪碧跺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天光大亮,一干侍妾都早早聚集在大堂,窃窃私语,焦虑不安。
  昨晚上一队御林军进府,带走了殿下,而身为王府半个主子的怡晗却不表态,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起床。
  “嗖——”是羽箭破空的声音。
  怡晗穿戴整齐,岿然不动,任由羽箭直直地从窗户飞起来——准确地扎到自己身旁的床柱子上。
  解下箭柄上绑着的布条,瞟了一眼上面的墨迹,心下有数,便举步往大堂里来。
  “夫人可有派人去打听?”许琉心迎上来,开门见山道。
  “当然。德妃娘娘和我父亲水丞相那里,都早已派人过去。不过这次来得突然,我虽然已经尽力,但还是没有风声传出来,”水怡晗稳住大家,“不管如何,既然是皇上有召,定会秉公处理。清者自清,何况不管怎么说,殿下都是皇上的儿子。各位稍安勿躁,晚些怡晗亲自进去探个究竟。”
  侍妾们看怡晗神色如常,沉稳有度,慌乱的心都稍稍平静了些。
  “母妃。”怡晗扶住德妃。
  “孩子,你爸打听到我儿这是犯了什么错么?怎么说抓就抓呢?”德妃已经乱了阵脚,走路也不稳妥了。
  “娘,你别担心,”怡晗扶德妃坐好,“吉人自有天相,殿下肯定会没事的。”那只狐狸会不会真有被人成功算计的一天?这,是个问题。
  “我知道我儿,他很聪明,在宫里这么多年,也没吃过什么亏。可是我就怕他聪明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怡晗心中同意,比如上回的梦游事件,典型的狐狸踩到自己尾巴。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太子在大殿中央朗声道,“二弟的确强抢民女,拆散他人姻缘,有证人在此,请父皇明鉴!”楚凌轩,我朝强抢民女,是重罪,不死也要你脱层皮。
  “传证人——”
  “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青曼是你的未婚妻?”皇上浑厚的声音给人压力。
  “正是。我们是指腹为婚的。青曼姑娘禀性纯良,贤淑有德,恪守妇道,草民不想念她会做趋炎附势,勾引二殿下的事情。草民前往青曼姑娘家中下聘,岳母哭诉青曼姑娘由于被二殿下看中,要抢过去娶为侍妾。青曼姑娘和草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不愿意嫁给殿下,试图自尽多次未果。”
  “草民为此一直奔走,也报过官,但他们碍于二殿下身份,不闻不问。明天就是二殿下娶青曼的日子了,草民不得已,才化妆成刺客夜闯太子府,故意被抓,以求草民的难处能够达到天听。草民知道夜闯府邸触犯刑律,甘愿受罚,只望还草民一个公道。”那人连连磕头,语调之沉痛,神情黯然,说得条条在理,慷慨激昂。
  “带青曼姑娘上殿——”
  青曼一见到那草民,便顾不得其他,扑过去和那人抱成一团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派夫妻情深至死不渝孔雀东南飞的势头。
  “父皇,”太子趁机又指出,“经儿臣后来调查,二王府里的侍妾里头,还有不少人也是由此种途径被逼嫁给二弟的。望父皇明察!”
  皇上沉吟。并没有如众人所期望的那样拍案而起龙颜大怒道:“大胆孽子!关进宗人府着由刑部按律处治!”
  楚凌轩强抢民女的作风,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知道的人也不少,就算是皇上也不是毫不知情。不过由于证据不足,一直还没有人敢拿此来兴风作浪。但是强抢民女真的论起来,处罚的确不轻,至少会在宗人府关个两三月,而且楚凌轩的王位也会不保。王位都不保,那更不必说要争夺太子位了。
  “殿下看起来对皇位不怎么感冒啊,干嘛太子如此相逼?”若兰和怡晗正站在大殿外头,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我倒不觉得啊,这样挺好的。”
  “怎么会挺好?殿下要被关入宗人府,以后我们二王府就别想抬起头了!”
  “看来你倒是已经成功地融入王府,做了二王府的一员,处处为王府着想,而不记得我成亲前的理想了。”
  “理想——”若兰低头,“我记得的。”
  “一旦一个王爷被关于宗人府超过两个月,而且那罪名无关谋逆什么的,也不牵涉到王妃侍妾等人,按律,可以如何?”
  “可以自愿离开”
  “对啊,自由。这是我重获自由最好的办法。既不让相府过于为难,又可以正大光明的离去。”
  “所以难不成?!”若兰惊讶抬头。
  “是的。的确是我。上次在尉迟世家,你看见我一边用一只手在冷美人脸上摩挲,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写字吧?”
  “嗯,我就是一直想问小姐你写的什么呢!”
  “御状!”
  “小姐,你这也太”苦兰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所以冷美人就经过小姐的启发来了这一出告御状的戏码?”
  “我没心没肺,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怡晗皱眉,不安道,“而且我隐隐有种感觉,魔教虽然外表一切如常,但底下却有什么在变化了。我一定要快些得到自由,放手去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再拖下去。”
  “啊?!有这种事?那随教主呢?”
  “教主的身份,反而阻碍了他看清一些人和事。而且随轻寒主要是负责平衡处理魔教的对外关系,对于教内事务并不是很擅长。我感觉这一次我要不回去好好帮他,不久之后的魔教怕是也如王府一般,要来个大改革,把我们这些人都清洗干净。”
  “可是,楚凌轩毕竟是”
  “不要再说了!”怡晗毅然打断,“你以为我下这个决心容易?不只是你,我自己也越来越融入王府的生活,越来越像个王妃而不是妖女!虽然楚凌轩是狐狸,侍妾又多又麻烦,但不由自主地我还是产生了不舍离开的情绪。我怕我再这么下去,我再也离不开二王府了!”
  “小姐”若兰也知道小姐很累,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宣二王爷进殿——”
  楚凌轩一路走来,慵懒中带着优雅,气宇轩昂,丝毫没有被大哥告发了的不满、焦虑以及一夜未眠的疲惫。衣冠整齐,墨发肆意飞舞,嘴角还是那抹嘲讽的笑。不过在看到殿外的水怡晗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微微点头致意。
  水怡晗自觉有点歉疚,转过头不去看他。待得楚凌轩进殿后,才猛然惊觉:“怪了,我怎么觉得对不起他?强抢民女他的确做了,又不是我诬陷。而且这事情也不是我一手操纵的,我只是给冷美人提了个点子。这是我要离开王府迫不得已的办法,凭什么我要觉得歉疚?”要知道妖女做事,一向不大论对错,只求随心,保护自己的利益是天经地义,什么时候为些歉疚过了?
  行礼过后,楚凌轩从容站起。
  “凌轩,你大哥说你强抢民女,可有这回事?”皇上平静问道。
  “回父皇,父皇自幼教导儿臣做皇子要有皇子的模样,要成为百姓的典范。儿臣虽然不成器,不能说是典范,但也绝不会作出违反刑律的事情来。请父皇明察。”
  “楚凌轩你个小子”皇上心中暗哼,“不就是暗示子不教父之过么?如果我判你有罪,就是我自己往自己脸上抹黑?”
  “嗯嗯,”皇上清了清嗓子,“凡事讲求证据。凌轩你既然这么说,拿出证据来吧。”楚凌轩,我这个做爹的也不想把你办了,只要你狡辩得过你大哥,我就放你一马。
  “是。”楚凌轩微笑,对鼻孔出气的太子点点头,“我朝女子出婷,无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娶青曼姑娘,是经过她父母同意,明媒正娶的。何来抢这一说?现在青曼姑娘的父母就侯在外头,可以出来作证。”
  于是两位老人被宣进殿来。
  做爹的过去拉开难舍难分的那对男女:“青曼!我已经把你许配给殿下了,你怎么还可以和这个小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做娘的也过去拉过女儿骂道:“你把我家的脸都丢尽了!还不快给皇上、殿下磕头赔罪了回家去!”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不是我爹娘!”青曼嚷道。
  “你这孩子,连爹娘都不认了!”那做娘的气得浑身发抖,“你是铁了心不要祖宗,跟着这个没眼色的小子?你给我滚回家去!”
  做爹的磕着头解释道:“皇上,殿下,这是误会。是草民没有管教好女儿。二殿下愿意娶青曼过门,是多大的荣耀,草民求之不得,怎愿拒绝?不想我这女儿看上了别人,暗通款曲,合谋私奔不成,竟然诬陷殿下强抢民女之过”
  太子惊得脸色发白:“青曼,你确信他们是你的爹娘?”
  青曼还未回答,楚凌轩道:“如果他们不是,大哥你说谁才是?”
  “这”太子一时无语应答。
  “大哥,”楚凌轩冷笑,“婚姻大事,都没有和女方的爹娘联系过,确认事实真相,就无故冤枉我,恐怕不妥吧?”
  “你”
  “这样一来,就清楚了,”皇上巴不得这么见好就收,至于那对夫妇是不是真的是青曼的爹娘,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反正只要楚凌轩有台阶下就好,“太子,你身为储君,却如此鲁莽行事!罚你闭门思过三日。凌轩啊,你去看看你母妃,然后歇着吧。”
  “是。”楚凌轩赶紧答道,不再理会还要辩解的太子,径自离去。
  “小姐,这些人里面,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我完全看不清呀!”
  “假作真来真亦假。”怡晗摇头,“这些人,都是假的!那青曼是一个妓女,那男的也不知道是哪里请来的。至于那对爹娘,也是临场发挥。楚凌轩又赢了一回,还把太子给压了下去。”
  “没想到皇上对这个整日不务正业的儿子还挺看重的。”若兰若有所思。
  “你也看出来了?我也奇怪这个,”怡晗皱眉,“先不说那个,这次过后,你小姐我呀,再想出王府,可就不是一般的难了。”
  “为什么?”
  “楚凌轩是聪明人,上当一次就足矣。要再使他关于宗人府”怡晗叹气。
  “他会知道这件事和小姐的谋划出府有干系?”
  “刚才他进殿之前,和我不是打了招呼么?那意思就是说,他知道的。”
  “啊?通过这个也看得出来?你们也真够默契的。”
  怡晗不答。何止默契?其实自己和楚凌轩,根本就是差不多的一类人。自己也是只狐狸,不过心底不愿承认罢了。
  “那魔教那边怎么办?”若兰问道。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明天我就回去一趟先,”水怡晗笑笑,“此路不通也无妨。抓紧王府权力,给楚凌轩戴顶绿帽子然后离开,也是我本来的打算,不过比宗人府这种办法麻烦而已。我们走吧,府里姐妹还在等消息呢。”


  第五十四章和楚暮沉相亲?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随依寒哼着歌儿,在魔教自己的房间里整理毒药。
  “依寒妹妹,你在不在啊——”随轻寒的声音老远传来。
  “上次破碗的帐还没跟你算清,你自己倒找上门来了。正好!”随依寒算计着应声道,“轻寒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随轻寒用大脚踹开房门:“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来看看你不行么?”
  “你没有手敲门吗?”依寒即刻打算以后在门口挂上“无聊、自恋、白日梦者勿进”的招牌。随轻寒来找自己,肯定有事,不过他不说,依寒也不先问。
  “依寒妹妹在干嘛?”随轻寒笑得一脸明媚。
  随依寒亮了亮手中的瓶子:“在整理毒药呢。”
  随教主闻言,脸上虽然还是带笑,身子却急速飞向窗前的桌子,一把把那桌子上放着的七八个五颜六色的瓶子全举到面前,细细端详。
  “嗯”犹豫了一下,随轻寒从每个瓶子里都倒出五颗药丸,不由分说一把吞了下去。
  等药丸全部咽下去了,随轻寒擦擦嘴,转向依寒,继续笑道:“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依寒这屋子里,放了太多毒药。特别是一到她整理毒药的日子,毒气散发,充满整个屋子。这些毒气无色无味,几乎不能察觉。依寒从小接触各种毒药多了,毒气的侵蚀对她没有丝毫影响。但其他人可不行,多呆一会儿就会中毒。
  所以随轻寒一听依寒说她是在整理毒药,赶紧奔向桌子上放着的解药瓶。毒气是由多种毒药散发的,所以随轻寒只有每种解药都吃五颗。
  吃完解药,随轻寒更是放心大胆地呆在屋子里了:“依寒妹妹,你这解药的药丸里加了蜂蜜吧,吃起来味道很好,跟吃糖似的,叫人越吃越想吃呢。”
  “对,我也不大喜欢苦味的药丸。”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主要是说说魔教情况。随轻寒正讲到兴头上,突然觉得身子不适起来,时冷时热的。赶紧自己搭脉一诊,竟然有中毒的迹象。
  “依依寒怎么回事”随轻寒发现自己舌头也在打结了,“我吃错药了?那些药丸难道不是解药?”
  “是啊,是解药没错。”随依寒停下手中活计,笑容那叫一个阳光灿烂,“不过嘛”
  “不过什么?”随轻寒鼓起腮帮子,没好气的问。依寒妹妹你为何总爱陷害我这个耿直忠厚的有为青年。
  “不过你的确吃错药了。”
  “???”随轻寒不明白了。既然那的确是解药,吃了又怎么会错?
  “今天我整理的这些毒药,不好意思,我忘了跟你说了,由于是才制好的,几乎没有毒气散发噢。”
  毒药,都是讲求以毒攻毒。所以其实上,毒药的解药在某种程度上说来,也算是毒药。由于这屋子里没毒气,解药没地方以毒攻毒,随轻寒文教吃的解药,摇身一变就成了毒药。
  “我的天!”随轻寒苦笑,“依寒,你真值得让我这朵武林中的旷世奇葩,就此香消玉殒了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无情无义的妖女一名。”依寒心中自鸣得意,教主啊,叫你上次不肯帮忙,“你刚才不是说解药如糖,越吃越好吃么?我这里多的是,还要不要来点?”
  “不要了,糖吃多了会牙痛,良药苦口才利于病。”随轻寒运功驱毒,“依寒妹妹,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是你来信了”
  “呃”依寒心下郁闷,“随轻寒你居然留有后招?师父您老人家也真是,早不写晚不写,偏偏挑中这个时候寄信来。现在信落到随轻寒手里,不是叫我今天的算帐行动功亏一篑么?”果然随轻寒找自己是有事的,不过没想到是这个,失策啊失策。
  “好吧,一手交信,一手交你那毒的解药。”依寒无奈妥协。
  随轻寒掏出那封信,依寒则从刚刚整理的毒药中每瓶掏出三颗,在手掌心堆成一座小山,递给随轻寒:“全吞下吧。”
  “这这是毒药!”
  “定义毒药和解药,都是相对的,它们在很多情况下都可以互相转化。你不吃算了。”
  毒药药丸里面可没加蜂蜜,相当的苦,随轻寒一点点地吞着,难过得额头眉毛鼻子嘴唇一块皱。
  依寒展开信纸,上面师父的话非常简洁:“三日后回你小时候学武的那山一趟,师父有要事相商。切记!”
  “要事?莫非师父欠了酒肉钱被人扣住了?和他师姐对骂又灰头土脸了?吹牛皮被人当面戳破尴尬了?”从魔教去那座山,正好要走大约三日的路程,所以依寒看完信收拾收拾就赶紧出发了。
  “终于差不多到了”两日的行色匆匆,依寒终于风尘仆仆地于太阳落山之前赶到山下的小镇。
  看来自己的轻功又有所精进了,原本以为要三日的路程,两日居然就走完了。还剩下一日,可以好好地休整休整再进山不迟。
  镇子很小,总共就一间客栈兼着酒楼。
  依寒走进去:“掌柜的,给我来间上房。”
  “这位姑娘,上房已经没有了,只剩一间普通的房间。”
  “那也可以。”依寒暗自庆幸还有一间,掏出定金,约莫几钱银子,正要交于掌柜,突然一团白花花亮闪闪的东西从眼前一晃而过,先于依寒的定金,“呯”地一下重重落到柜台上。定睛一看,是十两的纹银!
  “那房间我要了。”
  依寒转头,嘴角抽搐:“面具男,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面纱女,好久不见!”
  “恩,”依寒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向掌柜的,“这间房是我先问好的应该是我的吧?”
  “这”掌柜看了看面具男,知道他阔气得多,便道,“可是这位公子先于姑娘你交了定金,而且”而且十两银子的定金哪!十两!面具男在这里住上一年都够了。
  “掌柜的,”依寒黑了脸,“做生意讲求公平诚信,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
  “姑娘,我有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掌柜考虑一瞬后灵光一闪,“既然两位相互认识,不如”
  “不如我们共住一间房?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死老头还有脸说?!”依寒有吐血的冲动,要不是面具男在一边,随时有可能出手,依寒早就把掌柜打得满地找牙了。
  “姑娘误会了,不完全是这样的!”掌柜赶紧解释道,“那房间挺大的,可以摆下两张床。中间用屏风隔了,大家将就一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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