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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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知道？”
　　“废话！”
　　“那种题目我解得了吗我。”沈墨说道
　　“那？”
　　沈墨一改随意认真到“他只是问我是否喜欢画画，若喜欢就不应该放弃。”
　　难得看沈墨这幅神情许嘉问她“那沈墨你喜欢画画吗，画画就是你的兴趣吗，你是要读美术吗？”
　　“恩，我准备读美术，有可能就要去艺考了，还准备去巴黎读艺术学校，可能下学期就走了，三四年才会回来”看着大家呆愣看着她，沈墨觉得似乎玩笑开大了，便继续道“这看起来很不错对吧，但我怎么可能，画画对我就是饭后甜点，可有可无，而且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基础，怎么可能去读美术和出国。”
　　“哎呀，真是被你吓死了，以后别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话，我的心脏经不起你折腾。”许嘉拍了一下沈墨“我还以为是真的，真是的。”
　　“那你就没有想要做的事，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没有任何的爱好和兴趣？”言卿看着沈墨眸中多了一份严肃与认真
　　沈墨感觉那眼神看着她似乎透过了一切，这让她很不安，桌下的手不禁握拳，眼珠一转，甩开那一抹不自然，伸开握紧的双手坦然如平常的口气说道“有啊，怎么可能没有想做的事，我想读好书，考上好大学，选自己想要的专业，比如医生啊，然后救死扶伤，受人敬仰，又或者去学一样自己的东西，类似乐器，画画，然后去游历世界，并留下传世之作，哎，我想要的太多了。”
　　是啊，自己想要的太多了，却什么都不曾得到，连最起码每个孩子基本应该拥有的得不到，连自己最起码的满足不了，有要谈什么未来，学习好坏她不在乎，爱好有无她不关心，她在意得东西根本就理她很遥远，远的不仅仅是地理的距离，还有心的距离。
　　“喂，你这是正常的吗，要的也太多了吧，正常说话。”宋子承说道
　　“我这还不正常啊，那什么才正常。”也不知怎么的她很害怕再一次看到那个眼神，在老板把面端来时，迅速拿起筷子捞起移向自己的那碗面，还不住地说“恩，不错，好吃，你们也吃啊，看我可吃不饱。”
　　言卿看着沈墨的样子眉头一紧，面露凝重，但仅仅一瞬便恢复以往的神情，因此也没人看到他的神情
　　下午的课结束时，由于要晚自习，学生便迅速吃完晚饭就到教室自习，这就是高三的生活，寄宿生早上6点40必须要到教室参与早自习，而后上课到12点，中午2点上课到5点，晚餐半小时却又要来教室开始晚自习，晚上还到十点，而寄宿生要到十一点，而有些勤奋的学生更是学到更晚。而且没有周末，周末都要进行考试，只有周日的下午可以休息，这就是沈墨听许嘉从上一届的学姐那里听来的，沈墨想想都头疼，如果自己也那样，那离自己的末日就不远了，每次她一进教室，看到整个教室都是课本，抽屉是桌面还是连桌底还是，她就觉得太压抑，这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果然身处高三的学生就会明白，学校就是文明的人间地狱，而且还不知到天堂在哪。各个老师恨不得把学生的时间榨干了，看着那一堆堆的试卷，若认真做真会头疼脑热，脑袋膨胀。对此行为你不能怨恨只能心存感激，因为那是“为你好”“为了你的将来”，老师都会说“你们只要苦过这一年，那么大学的美好就在向你招手”这真是赤裸裸的谎言。这个沈墨是心有体会啊。
　　不过对于上晚自习有人也提出反对，不过反对的人都是和沈墨一个德行的，所以经学校裁定反对无效，沈墨想想上就上吧，不过就是占用了她的游戏时间，没事的，再说以她的性格她倒是来去全由自己做主，管他的。
　　吃完晚饭后，看着快到约定的时间，沈墨便独自来到读书公园，坐在一张靠树的石凳上，看着远处的建筑忘了时候，直到晚自习铃声响了，教学楼吵杂的吵闹声渐渐归于平静，晚风袭来，异常的惬意。
　　“沈墨”是李晨的声音
　　“你来了”沈墨转过身来，看着走向自己的李晨，李晨却有了一丝闪神在沈墨转身的那一刻，他知道她一直都是如此的动人，而自己与她有着很多的牵绊特别是。。。。。
　　“恩，在这里很久了吗”李晨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很是亲昵
　　“也就一会吧，你早上想说什么”沈墨挣开他的手，她还是不习惯异性碰她
　　“我，我”
　　“你不用吞吞吐吐的”沈墨眼里一丝忿然
　　“我，我，我想结束我们的关系，我们不合适，你是我的学生，我们是师生关系，这这这是乱伦的，是招人唾弃的，我们不能这样。”李晨憋了一口气终于说完了
　　“所以你怕了是不是？”沈墨定定的看着李晨
　　李晨觉得沈墨凌厉的眼神令他无处遁形，“我只是觉得我们差距太大了，而且，而且你父亲也找过我，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这种感情。。。。。。”李晨想起沈涛以前程威胁他时的情景，他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我只问你，你怕了是不是，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沈墨一下站了起来
　　“。。。。。。这。。。。。。是”不仅仅是怕，还有是对她负责，她还小而他不一样，他比她大世俗的事看的比她多，有些事她不懂，但他不能欺负她，她应该找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而不是他。他不能，不可以，也不行。如果，仅仅是如果她不是他的学生，而她又再大一些，那么即使有再多的羁绊，他也无惧，可是他想的这些面前这个小丫头有能否明白
　　“好，我知道了”沈墨却静下来，她看到李晨的眼神含着痛苦，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其实她懂，她知道李晨说这些话其实是违背自己内心，她不怪他，也没有资格怪他，相信他是喜欢自己的，那自己呢，试问有付出一点真心吗？或许有但却不是那种情感，她对他更多的是因为感动，感动她曾经在自己无助时给予自己的那些温暖，感激他像子书那样对自己这么好。其实一切是自己的错误，怪不得他，而且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而他的眼神却在告诉她他觉得对不起他，沈墨内心内疚极了
　　看到沈墨垂下头，听到她喊他李老师，李晨心里一阵抽痛“沈墨，回去吧，不要让大家担心了，我知道你很优秀的。”硬逼自己说出这种话，真的令李晨难受
　　沈墨抬头看着李晨，安静的说道“你会离开这是吗”她明白她的爸爸是怎样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找他而已
　　“恩，这只是我的实习而已，以后工作想想还是回家乡比较好”
　　“那就好，我想你一定会是一个好老师的，那，这个钥匙，可以，可以给我吗？”沈墨手中拿着之前李晨给她的宿舍钥匙
　　“恩，想要就拿去好了。”
　　“那我可以提最后一个要求吗？”沈墨睁大眼睛，竖起一根手指，饱含期待的问道
　　“恩？”
　　在李晨的惊愕中，沈墨伸手抱了一下李晨，并说了一句只有李晨才听得到得话，这句话却让李晨心酸无比“李晨哥哥，祝你一路顺风，你一直都很像我的哥哥。”
　　或许自己很残忍，但沈墨不想再骗他，说完离开他的怀抱，慢慢走向教师。留下李晨一人站在那里，哥哥，好讽刺啊。
　　沈墨却不知道，刚才所有的事情从始至终都落入一个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人中，那人的眼睛的青黑的夜里，深邃无比。
　　沈墨回到教室，一脸安静，托着腮望着窗外，一会又趴在课桌上。而手中始终握着那把钥匙，对不起。突然被拍了一下，沈墨抬起身一看是许嘉，“下课了，还睡啊”
　　“恩，有点困”
　　“要不要下去操场走一走，老林还鼓动我们多下去走一走，要不要去？哎，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丢钱了”
　　“没事，我有点累，想先回家了，拜拜”
　　“额，好吧，拜拜”
　　沈墨背着书包离开了教室，到校门口时，校门口有人，便走过去捂着嘴，一直不停的咳嗽“爷爷，我感冒了，要出去看一下病，能不能让我出去一下”
　　“有假条吗”
　　“恩，有”说完手往书包里钻，嘴里咳嗽更严重了
　　“哎，算了算了，快去看病，别耽误了啊”沈墨一溜烟就出来了，这一招总是屡试不爽，次次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

　　回到家，家里就只有王嫂一人还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王嫂，我回来了。”
　　“回来了，要吃宵夜吗，我给你做，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不饿，我先上去了，你早点休息。”
　　回到卧室，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会网站，又登了qq；去洗了个澡，拿着花洒从头淋下，闭上眼，让水流打湿全身似乎这样才让自己清醒一点。大夏天的沈墨刚才外面回来汗流浃背，冰冷的水是让自己清醒了，洗完澡头发也不吹就玩电脑，睡觉时就着湿发睡觉。
　　第二天，王嫂见沈墨没起来就去叫醒她，一拉开空调被，发现沈墨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满头大汗，一身衣服也似乎能拧出水，立即伸手摸向沈墨的额头，果然不出所料，发烧了，那温度计一测39℃，这还得了，赶紧打电话给家庭医生，结果没人接便打给了沈涛，又打给沈墨的班主任请假，而后回到沈墨房间“小墨，小墨，听得到我说话吗？”
　　“我好难受，好难受。”
　　王嫂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给她换上“好孩子，乖啊，马上就去医院啊。”
　　“不去，不去医院”
　　“这孩子”
　　听到车笛声，王嫂立即去开门，却发现是沈涛的司机小陈“我来带小姐去医院”
　　“噢，好好，我带你去，在楼上”
　　当沈墨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四周一片白色，手一动，嘴角不禁咧了一下，疼，一看原来是点滴，王嫂推开门一看“哟，小墨，你总算醒来，吓死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果然烧退了”王嫂摸了摸沈墨的额头，“恩，还好，现在几点了，我怎会在医院，你刚才是出去吗？”
　　“噢，快12点了，是小陈送你来医院的，你爸爸没空，不过刚才先生来医院了，我看你在睡觉就没叫你，我给你打包了一份粥，快，趁热喝一点”
　　“我不想喝，拿走吧”沈墨看王嫂端过来的粥，开启苍白的嘴唇说道
　　“那好吧，对了，在你昏睡的时候，太太打电话回来了，太太说等下会打电话过来，这是你的手机，我一并带来了”说完把手机递给沈墨，沈墨摸着手机低头不语。王嫂见沈墨如此沉默，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一下点滴快完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叫护士拔针头”　在开门之际却听到“我住院的事不要让爷爷知道”
　　“噢，好”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一阵铃声吵醒，沈墨抚了抚痛疼的额头，按了接听键“喂？”
　　“小墨，是我，妈妈”手机的另一端传来舒琳菲柔和的声音
　　“噢”
　　“感觉好点了吗，怎么就不好好照顾自己，王嫂打电话给我时，吓了我一跳”
　　“恩，好多了”沈墨口气冷冷，果然如此，王嫂根本就没必要骗她，她怎么会打电话，还在米兰的凌晨
　　“那就好，再过几天，我应该会回去，你要什么礼物跟妈妈说，妈妈买给你”舒琳菲并没有任何察觉
　　“我很累，现在想睡觉了，挂了吧”
　　“这，好吧”
　　沈墨呆呆的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捂着嘴一阵猛咳，眼泪都不住流下来，满脸通红，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
　　三点多，王嫂走进病房，见沈墨站在床边，忙喊“哎哟，你这小祖宗，咋站在这，这病还没好快去躺着，别又难受”说着把沈墨拉回床上，也许是在窗边吹了风，沈墨不住的咳嗽，王嫂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不容易不咳了，“王嫂，以后如果没有重大的事就别往米兰打电话”沈墨看着王嫂一脸平静
　　“这，我，你，哎，好吧”可我看你高烧时喊着妈妈，这一句王嫂却怎么都说不出，沈墨又道“我不要住在这，我要回去”
　　“这怎么行，你高烧刚退不久，这还咳嗽着，医生说你感冒有点严重还有点发烧要再检查一下更保险”但又看看沈墨倔强的眼神只好答应“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那我去问一下医生”
　　“恩，快去快去”沈墨抬手催赶着王嫂。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却带回了一袋子的退烧药和感冒药，沈墨一想要吃这么多，心里一阵发抖，自己其实身体素质还不错，平常也没病没灾，不过倒是在十岁那一年大病过一场，那时可是发高烧好几天不退，后又病情加重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那时爷爷一直就陪在自己身边守着自己，等她好了，爷爷抱着她让她坐在腿上“爷爷的宝贝孙女啊，不能这样吓唬爷爷知道吗，爷爷老了经不起吓的，你下次在这样，那躺在病床上就是我了，爷爷不希望再看到墨墨住院了，爷爷怕，记住了吗？”沈墨记得那时爷爷的眼眶都红了，她知道爷爷要是知道自己病了还住院肯定从C市赶过来。
　　沈墨坐在客厅昏昏欲睡，王嫂递过来一杯水“小墨啊，这感冒啊，就要多喝点水，我熬了点粥，你喝点然后吃药，早点睡觉”
　　沈墨刚想回答，这时手机却响了，沈墨看了一下是许嘉“喂，许嘉”
　　“呦，大小姐，你这又是去哪潇洒啊，又没来学校”
　　“能去哪，我在家”
　　“这么乖，不像你啊，肯定又在蒙我”
　　“爱信不信，你在哪怎么这么吵”
　　“我在外面吃饭呢，还有宋子承言卿呢，要不要跟他们聊聊啊”
　　“咳咳，不要了，咳咳，咳咳”
　　“你怎么啦，怎么一直咳嗽，你该不会病了吧”
　　“恩，可严重啦，差点要了我的命”
　　“你就装吧，不想跟我说话就说，用的着这样伤我心吗，你这招只有对校门卫有用，对我，对不起，没用，你明天会来学校吧”
　　沈墨一阵无语，这世道说真话都没人信了，果然是狼来了的故事起作用了，真可悲“明天应该不会，我看一下吧”
　　“沈墨，其实你看我们都高三了，是不是。。。”
　　“啊，我手机没电了，那就不聊了，拜拜”沈墨迅速结束了通话，去吃了饭。
　　而学校食堂里，“哎，哎，这怎么就挂了，真是的”许嘉一脸不高兴
　　“她挂了你电话啊，活该，谁叫你没事找事，整一个事儿妈，你对她说教有用吗”宋子承调侃道
　　“要你管，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饭”许嘉瞪了宋子承一眼
　　“我这是关心你，要不是看我们是邻居，我才懒得管你”
　　“哼”要不是言卿在这，她真的会爆发，刚才见他们在食堂吃饭，就坐过来，其实若是只有言卿一人，她便不会过来，她怕他看出什么，但幸好宋子承也在，而她跟宋子承关系还不错，这就能让她不会尴尬，她高一就喜欢他，那时他们同班却未曾说过几句话，但她知道他太优秀，不仅在学习上，他似乎是完美的，那时她就知道能站在她面前的女孩也应该是优秀的，这样才能配得上他，所以她努力读书，想让他注意到自己。可他并未关注过自己，他无论对谁都一样，不会亲近也不会疏远，一脸温和，也没见他生气或发脾气，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一起他的注意，但许嘉知道他这种人看似平易近人，温文尔雅，实际上骨子里是最骄傲的。
　　见她似乎生气了，便转移话题“对了，下周一有颁奖活动，有你吧”
　　“什么颁奖”言卿放下筷子问道
　　“噢，就是对上学期期末考成绩优异的学生进行褒奖，好像得奖的理科学生一二等奖都在我们班，许嘉你应该有吧”
　　“三等奖而已”许嘉说道
　　“是吗许嘉，那挺不错的，祝贺你！”言卿由衷的说道
　　听到言卿这么说，许嘉脸上一片热烫，立即低头佯装吃饭，心里一丝甜蜜，原来他知道她的名字，这是否表示他已经注意到她了。
　　周五早上，沈墨起床洗漱完毕，下楼，见王嫂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沈墨遂走到餐厅里“小墨，今天是要去学校吗，要不要在家再休息一下，看你还咳嗽着呢”
　　“不要了，再呆下去就发霉了”
　　“那好，快点吃早餐，还有药我就放这了，要记得吃，不行我不放心，你等下肯定就跑了，我坐在这，等你吃完了药再走”
　　“额，王嫂，还吃啊，我都快好了”天啊，杀了她吧，这药快弄死她了，但看见王嫂就坐在对面监督着她，只好喝了口水，把药片放进嘴里咀嚼，然后吞下去，由于药太苦刚到喉咙就全部吐了出来，沈墨迅速跑到厨房的洗手池吐了起来，而后又不住的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吐出来，王嫂赶紧进来给她顺顺背，“怎么还是这样，吃进去就吐出来，这样病怎么好啊”
　　沈墨终于抬起头，呼吸了几口气，气息才算平稳，她吃药本来就很麻烦，她吞不下去，喝水一起总是水喝下去而药却在嘴里，所以她只能咀嚼一下混着水喝下去，要是爷爷在这肯定会拿根汤匙用筷子把药弄碎在混着糖水喝下去，最后还会给自己一颗糖，那时即使吃药很苦但心里却极甜无比
　　“既然吃不了药片，那感冒灵冲剂应该没问题吧，我去泡一包，甜甜的，你应该喝的下去”
　　沈墨口中充斥一股苦涩的药味，接过泡好的冲剂喝了下去。“王嫂，我走了”说完拿了书包就走了
　　“等下，把这瓶水放进书包里，感冒了就多喝水，中午回来吃饭吗”说完把水放进她的书包
　　“不了，在学校就好”
　　“那好，那我把药和冲剂放在一起，你泡一包冲剂再吃药就不苦了，别忘了，还有刚才早餐都吐了，把那块蛋糕拿上”沈墨趁着王嫂拿药的功夫，飞快的冲出门外，嘴里还喊着“啊。时间快到了，要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哎，你这孩子，药还没带呢”赶到门口却早已不见沈墨的身影。
　　在上课铃响前一秒，沈墨走进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林美走进来在上课前宣布了一个消息，本周考试，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学们，学校为了检验大家的学习程度，将在明后两天进行考试，鉴于各科都教完已进入复习阶段，从这次考试开始每次考试都与高考一样，物理化学生物将进行综合考试，希望大家做好准备，离高考的日子不远了，希望你们好好把握，不要再浪费时间睡觉”
　　沈墨知道这是在指她，不过她今天不想和她杠上，林美又继续说“同时将于下周举行颁奖活动，奖励上学期班上成绩优异的学生，老师想说，你们很棒，为10班挣了光，希望你们再接再厉继续努力，也希望大家向这些学生学习，特别是有些学生更应该加以借鉴。。。。。”
　　其实大家都知道林美说的有些学生指的是沈墨，心想沈墨怕是又要发飙了，沈墨也知道这说的就是她，林美说的时候，眼神往这扫了好几次，沈墨却不生气，反而一脸平静的站起来“老师，高考快到了，时间不多了，是否应该上课了，不然在这讲这些真的还不如睡觉，老师你觉得呢”说完就坐下，全班一片震惊
　　“你”林美怒火中烧，但却找不到发泄点，手中的粉笔砰地一声断成两截，一节掉在地上，最终还是咽下这口气，想想自己为人师表不应该与学生如此，便翻书开始上课。
　　沈墨见状也没再与林美抬杠，自己趴下安静睡觉，不过虽然闭上眼，却怎么也没睡着。
　　下课时，许嘉叫醒她“怎么，舍得来学校啦”
　　见沈墨拿起保温瓶喝水又语“呦，这保温瓶够漂亮的啊，这么粉嫩，原来你也有少女的粉红思想啊”
　　沈墨看看许嘉“这不是，我买的，不要吵我睡觉”因为感冒声音有点沙哑，因为混着喝水许嘉并没有任何发现。见沈墨又趴下去，许嘉只好转过身去
　　第二节一下课，沈墨跟着许嘉去操场上，一路不语，许嘉也没有觉得任何奇怪。许嘉心想沈墨以前也是大多这样，从来不会主动跟人言语，全班除了自己她也没跟其他人有过多交流，由于宋子承经常来找她又是班长的缘故，所以全班也就只有宋子承和自己与她比较有接触，刚转来时她的一身着装的确令她眼前一亮，而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更是让她震惊无比，不过其实她有时挺羡慕沈墨的，生活的那么肆意，那么多姿多彩，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就在全班都疏远沈墨时，她主动伸出手与她握手向她介绍自己，当时沈墨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恩一声不冷不热的作为回答同时伸出手与她相握，就这样两人友谊慢慢开始，她和沈墨的话却多了起来，不过基本是她问沈墨答，她觉得沈墨是有故事的人，但她知晓的不多，只知她与父母关系不好，也许正是这样沈墨总是违纪或许只是想通过这样引起父母的注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客气

　　王嫂整理餐桌时，却发现沈墨的手机和钱包都在桌上，一看还有公交车卡，这孩子这都没带，真是粗心，心想还是送去给她。又去沈墨经常去的西点店买了沈墨常买的西点，到学校时，由于10班比较特殊班级安在独自的一层，问了人才来到10班门口，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见走廊走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