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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情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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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她真的是反常了,竟开始主动挖出那本应深藏在心中不应道与人知的过往。可又谁知,她只是出奇的想更走进面前这个男子心中一点罢了。

    “原来招香阁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活招牌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你该不会是要在这个时候给我讲你和别的男人间发生的事情吧?”洛奈任着她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稍稍回应般的搂着她的腰身,不暧昧也不疏离。

    粉衣女子微微苦笑起来,双眼间的温柔毫不避讳的流露出来,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只是在这双温润的眼眸中流露的东西,亦少了那么点qingyu味道。

    “今夜却是犯糊涂了,可你要不要听一听?说不定会对你理清一些感情上的事有帮助呢。”

    “很是荣幸。”这几个字足以说明他的态度了。说起来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或许一会儿他可以听着这温柔话语入睡也不一定。

    美人在怀却想着睡觉?这听起来好像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会做的事。可是不要忘了,人不仅是由yuwang组成的个体,人还有理性,还有激情,还有人们常常挂记在心中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而三者中往往又是理性会占据一个成熟男人的绝大部分。所以,这时的洛奈还是有那个能力去控制自己的**的,毕竟在他心底,还是嫌弃她脏。

    为洛奈将暖和的衾被盖在身上后女子竟又走下了床榻,纤瘦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窗前。

    曾经的记忆如同一涓细流缓缓涌入她的脑海。她睁大眼睛努力地望向远方怎奈却看不清任何东西,远处的一切似乎都罩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她的双眼。

    她说那是一场不知缘由的大火改变了她的命运,漫天的大火肆无忌惮的燃了三天三夜,将整个天空都映的通红,亦将她的家焚毁殆尽。而她的亲人也都葬送在了火海里面,除了她没有一人生还。

    再然后她孤身一人辗转过很多地方,遭了很多人的白眼与欺负,终于六年前她来到了这里,改名迎花,从此扎根于此。

    “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年便遇到了他,那时他还只是一个书生罢了,很正气却也很胆小,第一次见面时他竟然还被我的靠近吓到了,整整一晚上都没敢看我一眼。”说到这里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弯成月牙的眼眸中除了甜蜜竟还有隐隐的忧伤。

    而洛奈也早已将衾被掀起,整个人背靠在床沿双手环抱胸前淡淡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第四十三章 迎花 被抓

    “算起来是我先遇到的他啊,可看我如今?竟是一个连名分都不配有的妓女。其实我真的不在意名分,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我就永远不会输,别人根本伤不到我一分。”仍旧是背对着他,女子抚上琴弦,眼波流动。

    他很理所当然的把这些话当成了诉苦,不需要太认真的听,她只是需要一个人在场听她把所有的话说光罢了。话说他真的对她的这些经历没有一点兴趣,听着都不由得打起哈切睡意涌了上来。

    …

    这是很沉的一觉,他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温暖的阳光洒在他刚毅地脸庞将他唤醒,醒来时整间雅房中只有他一人,屋内一切都还是昨夜的摆放,就连桌上的酒杯都还未被撤走。

    他记得那美丽的女子昨晚说了很多话,只是模模糊糊地现在一句都记不得了。好像她甚至还哭了,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了泪水滴在他的脸上,粘稠的,湿润的,让他很不舒服。

    洛奈站在床头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望着桌上那倾斜的酒杯和洒在桌子上的污酒渍先是出神怔了怔,然后一边嘴角毫无征兆地咧起,嘲讽地笑了。

    他没有去找迎花,也没有问她在哪里,只是在穿好衣服后旋即离开了招香阁,途中没有再想过昨夜的人与事一次。

    而知道她被人抓起来则是第二天的事了,那时他正和一群同僚商量排遣兵力驻扎塞外的事,不知怎么的话风就跑到了这件事上。

    “听说招香阁的迎花被人抓起来了,这是真的吗?”

    “是啊,今早我离开的时候一伙人才冲进去,二话不说就将她抓起来带走了。”

    “快别提那**了,成天装的跟什么似的,原来早就被那个叫薛志山的御史保养了,这不夫人找上来了?要不就说风月场所的女子是祸水呢,这次恐怕连他都会被牵连喽。”

    “是他呀,听说他的夫人可是当朝宰相的女儿呢,这下她们一对儿可是凶多吉少了。”

    ……

    听着这一群人满是秽语地说着她活该被抓,甚至连那个曾一心想着包养她的人都在啐着吐沫,说没想到她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洛奈不说一句话。

    只是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就开始走神了,出神间俊朗的眉目不自觉的皱到一起,眸子深沉似海,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五根手指一声一声有节奏的敲打在椅子上,接下来的事宜没有再说过一句反驳的话语,这让周座的人都松了口气。

    他们没想到这个新晋的副统领竟是一个这么较真的人,本来只要随便选些士兵赶到边塞去便可以的事,他却一直咬着漏洞不松口,像是非得让他们回去了精挑细选合适的士兵不可。

    “你刚刚上任,就算是他们提出的想法不合形势你也不该句句反驳,这不是让这么多老前辈在你一个新人面前迈不开面子吗?”,起身出门,走在石砌路上,沈统领和他并排而行:“不过后来的表现还算可以,终是知道收敛了。”

    接着前行,洛奈完全没有将他的劝告听进心里,仿佛思绪还没有飞回来般木讷的不回话。

    “钟夜。。。”,这次沈统领将他拽住,表情严肃,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其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只有一句话要忠告你,希望你能听进心里去。”

    “沈统领你讲。”洛奈回过神来,虽然还是一副冰冷的表情,话语却是恭敬。

    “不管在什么时候!记住我的话,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让侍卫府蒙羞。”他的眼睛很真挚,洛奈看不出玩笑成分。

    “沈统领此话怎讲,我有什么事让侍卫府蒙羞了吗?”洛奈视线淡淡地落在他脸上,声音不冷不热。

    要知道,自从当上这个副统领,他为整个侍卫府出的力做的事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蒙羞吗?若要说有人会令侍卫府蒙羞,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没有,你只需记住我的话便好。”,没有丝毫的解释,沈统领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肥胖的身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好像很费劲的样子。

    也对,现在的洛奈怎会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不过若是告诉他沈震已经知道钟老板其实从来没有过儿子后,他会不会回味出这其中深意。

    …

    热闹的街道旁,一座五层楼式酒馆矗立其中,在一排排的低矮的房屋中显得异常醒目。而就在这酒楼的顶层临窗位置正对坐着一男一女,像是一对嵌入画中的人儿。

    酒桌上,柔和的阳光洒下,晃着杯中酒水都染上了一层黄金的颜色。临窗而坐的素衣女子一手撑着下颚正出神地望着远方,而另一只戴着乳白色胶质手套的手则深深地藏在了衣袖之中,像是见不得阳光。

    对面英俊男子身前的酒杯已空却不续杯,只是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女子那恬静的面容,仿佛就这样看着她也能使他心境舒畅,像是有了无穷的力量。

    “怎么,还没看够吗?”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才出声轻轻唤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听到此话素衣女子才转回头,稍抬眉眼。或许是被阳光照得时间长了吧,她的脸庞没了平日里给人的苍白感觉,反而是白皙中透着红润,很健康,…,也很美丽。

    “知道我在看哪里?”两人的距离太近,女子很轻易的就看到了他眼中的戏谑,斟了杯酒给他也开口反问。

    她久久不肯移开目光的那个地方,就是他们欣欣向往却不能再去的地方。

    “嗯,从这里确实能看到一点儿它的影子”,男子也转头向外眺望远方,本是平淡的话语透着那么一点萧瑟的味道:“要再去一次吗?现在。”

    若是现在出发,骑上快马,或许能在天黑之前赶到那里。

    “不去了。”女子低头浅笑,双手不自觉的绞上衣服,声音依旧如常。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即使他还是那个执剑江湖的俊朗少年,她也再不是那个潇洒快意,无拘无束的执剑女子了,而故地重游也只是给自己徒增伤感罢了。

    “对了,那个叫……迎花的姑娘,如今怎么样了?”萧雪猛地想起还有这件事,不由得询问起来。

    “昨日已被蒋琴儿抓回府中关在一个杂货房中,想来薛志山也已经知道这回事了。今晚我再去看看情况,有了进展再告诉你。”

    蒋琴儿,蒋丞相的大女儿,如今是薛志山的正房夫人,为人任性刁钻,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

    听此萧雪点头,伸手又是端起酒壶想为自己斟上一杯,怎奈酒壶中的酒已尽,只好作罢。

    “想来她也是命不好,勾搭什么人,不可非要是薛志山,这个跟蒋老头的计划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萧雪冷笑一声,话语也变得残忍:“没办法,那我也只能用她来做鱼饵,钓条大鱼了。”

    她对这个女子确实没什么印象,只是在个把月前变装进招香阁见过一面罢了,若是现在让她说出个面貌特征她还真做不到,毕竟她也只是她打击蒋家的一个工具而已,记不记得面容根本是无所谓的事。

    不过能把一个女子对心爱之人的感情作为对付他人的工具,做到这一点的她还是残忍的吧。

    入秋的阳光依旧耀眼,带着暖气的清风拂来竟卷着片片发黄的叶子掉落在桌上,大开的窗户也被风吹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对面的男子自从她说到这样沉重的话题后便是沈着脸,对她的计划不作表态。只是在看到她的举动后沉声叫来一旁候着的小二让他将酒壶端下去,换些热茶上来醒酒。

    或许他们是都醉了,饮口暖茶也好。

    入夜天气转凉,侍卫府北苑庭院内,搭满枯藤枝茎的游廊栏杆上坐倚着一个身着银白色外衫的俊朗男子。

    也许是刚刚的肆意挥剑太过投入,只见他的胸口不断起伏,面色深谙。而他的身侧是一把出鞘长剑,古铜色的剑身在夜色下散着莹莹光芒,仿佛和它的主人心有灵犀般,静静地沉浸在这无边夜色中。

    不知过了多久,洛奈霍地起身站立,眼睛霎时变得很是深邃,骨节分明的手将剑收入剑鞘后大步向外走去,途中不忘观察着周遭动静,然后一个飞跃便隐入浓浓夜色中不见了人影。

    ……

    本以为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被抓的迎花救出,衬着夜色再回到侍卫府中一切都不会被人察觉。他现在承认,是他把一切都看的太简单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冰冷的,甚至是有些敌视的声音从横在面前的黑衣男子口中发出。


第四十四章 赤影

    这是一个幽静的小巷,由于常年得不到阳光的照射石板路的缝隙间布满了菌类植物,就连墙壁上都是大片绿色的斑块,在这月光辉映下异常渗人。而在这幽长小巷的尽头便是薛志山府宅的后门,直通杂货房。

    狭窄的小巷中,两个高大的男人几乎堵住了所有可行的道路,低至极点的气压使这里充斥着一种肃杀的感觉,强大的气场在两者之间游走,谁也不肯若谁一分!

    “那你又为何在这?”洛奈的声音没有起伏,又将问题抛回给他。

    “当然是有任务所以来了。”黑衣男子说的随意。

    接下来寂静!

    “我想起来了。最近你是被前面那个宅子里关押的女人给迷住了吧,想来救她?。。。。。。,若果是这样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不是救她出来就能解决的事”,男子走近,夜色下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那一抹阴笑却没有逃得过洛奈的耳朵:“她现在已经是我们计划中的一个鱼饵了,她跑不掉……”

    “鱼饵?什么鱼饵?”他仍旧是淡漠的声音,只是握剑的手紧了又紧,霍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本来告诉你也无妨,不过现在看来你若知道了可能会坏事,所以你还是安心地去做你的副统领吧,不要在这深夜里还四处游荡。”

    夜色下黑衣男子的眼眸像染上了火焰的颜色,说出来的话也是阴阳怪气,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沉着冷静。

    只有他知道,这嘲讽地,甚至还有些刁钻的话语中隐藏着多少的内心的惊涛骇浪,使他只有强忍着,才能平息着那不断叫嚣着的怒火。

    ——你就好好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吧,洛奈,趁我还没有揭穿你之前……不管你是真的失去了曾经的记忆,还是装成现在这样,接下来我都会好好盯着你,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两人对峙而立,眼看今日的救人计划是要泡汤了,洛奈也是一抹焦急之色浮上双眸。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主子请我来是做什么的?”,洛奈气势上完全不输他一分,高健挺拔的身躯在这茫茫夜色中异常伟岸,“我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你多费口舌,现在,马上,告诉我你们所有的计划,否则,我有权利教训教训自己的 下 属!”

    他再也忍不了这个傲气的人!

    “下 属?”大脑嗡的一声巨响竟使他有些恍惚,一种不知今是何夕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双手紧握,勒的骨骼咯咯作响。

    “对,下属!你不过是萧雪暗下的一条看门狗罢了,论武功抑或论官职高低,你都敌不过我,难道说你是下属不合适吗?”洛奈反语讥讽。

    然后他双目死死的盯着他,带着一丝残虐的笑道,“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不管是今日还是更早之前,你带给我的种种屈辱,总有一天,我定会百倍,不,是千倍偿还给你!”

    说完,黑衣男子缓缓向后倒退做了退让,只是目光仍旧不死心的盯着洛奈,像是要从他的身上穿出个洞才罢休。

    没有枉费‘影’的名号,这确实是一道夜间魅影,洛奈只能看到一个暗影迎着月色从巷头移动,最后消失无踪。

    “呵,又是要让我记住今天的话!今天碰到的人说的话还真是如出一辙”,洛奈不屑的冷笑,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道:“为什么要记住,我凭什么记住!不过我会好好地等着那一天的到来,看你怎么千倍百倍的讨回我带给你的种、种屈辱?!”

    他不敢称自己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大侠。别人进犯一分他就会果断地削他一分,在他的认知里这不是锱铢必较,而是维护自身不受伤害的最好方法。

    毕竟,这世间太浑浊,并不是因为你是好人就能让你存活得地方!

    ……

    时间回到十年前……

    那是一座建在水上的宏伟房舍,一共两层七间,整体呈环形围绕。第二层还有一个从窗户中伸出的走廊打通了两侧的房间,节省了这里的人走路的时间,而走廊的下面便是翻滚的海浪,起浪时翻滚着扑上来的海浪甚是壮观。

    底下一根根粗壮的木梁深插海底,成为了稳固整座房舍的栋梁。而包围着它的则是一望无际的碧蓝色海洋,给人一望无际的辽阔感觉。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主人本身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吧,每间房屋都是统一的单调摆设,没有花花草草装扮亦没有一点人住过的气息。

    冰凉,清净,这是这里给人最直观的感受。

    可若非要说这里还有凡间的一点东西,那就只有拴在木梁旁的破旧小船了。

    这个小船没有横梁供人坐着,只有一双同样腐蚀严重的船桨和一个陈旧的包裹放在上面,而那个包裹更像是被人遗忘了般放在这里好长时间,却也神奇地未被海浪冲走。

    总体来说给人的感觉就是格格不入,完全破坏了这里整体的美感。

    这间水上房舍中一共住着三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两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其中这个老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近百年,而那两个小男孩却是近月才被他带到这里。

    他们中,一个叫洛奈,一个因来时无名,后被老者唤作 赤影。

    那时的他们也都还是十三四岁的孩子。虽然年小,他们两个人的生途却早已经过种种坎坷。只是他们没想到,到了如今命运的大手还要将那唯一一束照进他们身体的阳光蔽开,使他们命运的轨迹再次发生转折。

    “说,是谁偷拿了锁在柜子中的剑谱?!”沙哑低沉的声音悾悾响起,竟还引起了回声。

    这是清心寡欲的老者第一次发脾气,只因跪在地上的两人修为还不够去修炼 圣玄剑谱,若是强行修炼稍不小心便会走火入魔,日后便再难回头。

    老者的对面,木质地板上正跪着两个小男孩。他们其中一人将头垂的低低的,双手不停地搅动衣袖却不敢说一句话,整个人都是很紧张的样子。

    而和他并排着跪在地上的另一个小男孩却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他将胸膛挺得直直的,眼神中没有一点慌张,且在老者说完后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偷剑谱之人的名字。

    “师傅,我感觉是他偷了剑谱!”,这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只见他伸出中指,不假思索的指向那个垂着头一脸惊慌的小男孩。

    “赤影,是你拿的吗?”老者的声音仍旧带着怒气,只是看向男孩的眸子里有了怜惜之色。

    “不,不是我,不是徒儿啊师傅!”小男孩在听到此话之后一个劲的给老者磕头,只见三声之后便有血迹滴落,墨渍在木板上排开。

    “你怎么判定是他,你可看到了?”老者询问跪在地上的另一个男孩子。

    “前日您在屋内静坐后便一直未曾出过房门,而我也一直在房间中背诵您给的经书没有出来过,若是剑谱丢了的话那一定是我们三人中其中一个。”

    老者点头。

    “徒儿那日午时听到他的房门有响动,而且那日晚饭时间他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中不肯出来,我强行将他的房门打开时还看到他正在往被子中藏什么东西,很紧张的样子。所以…,徒儿便猜测可能是那时他将剑谱给偷了带回房间。”

    他说的真诚,乌黑的眸子中没有一点闪动,就这沉静的态度使人很难将他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想在一起。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徒儿啊!”

    他的双手规矩的放在头两侧,口中不断地重复着‘不是我’这句话,完全忘记了要为自己辩解,只是不断地磕着头,而且每一声都是那么的用力,诉说着自己的冤枉。

    “你去他的房间,看看剑谱在不在。”

    “是!”

    ……

    一本薄薄的册子放在桌子上,上面庄重的写着圣玄剑谱四个大字!

    “师傅,这可能只是他一时兴起想要看上一看罢了,并不是有意要偷了剑谱,希望师傅能原谅师兄。”站在一旁的男孩求情道,说话声音不急不缓,冷冷淡淡。

    “这不是我偷的,师傅,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中,我从没看到过这本剑谱啊!”跪在地上的小男孩已经满头是血,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师傅……”最后他呜咽出声。

    白发老者见此,吩咐一旁的小孩洛奈去拿药箱过来,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愁丝,更显苍老。

    “早在我将你们带到这里来的时候便告诫过你们,想做我的徒弟,必须品行端正,手脚干净,不得做出偷鸡摸狗的小人之行!而你竟然做出偷剑谱的行为。所以擦完药,你,走吧……”

    你,走吧!

    多么无情地一句话,就是这么生生地将他的生活打回了原形,从此以后他将又是一个人,没有人疼,没有人记挂的一个人了。

    若是这么不信任他,当初就不该将他从乱葬岗带回来!这样给了他生活的希望又生生夺回去,比所有欺负过他的人都可恶!


第四十五章 锁链

    后来他没有擦药包扎,只身乘着那个小船,离开了这个水上房舍。而那个留在这里的小男孩就站在二层走廊上望着远去的行人一动不动,任海风吹乱他的头发。

    原来,这个破败的小船的用途在这里!

    也终于,这个地方没有格格不入的东西存留了。

    “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临走前他只留下了这一句话给儿时洛奈,没有其他话。

    就是这愤恨的,充满怒火的咒语给他力量,带领他迎接了生命中一场又一场的挑战与成长。

    …

    冷意席来,洛奈的身子不由得哆嗦一下,而时间也缓缓地流逝着,转眼已至凌晨。

    一条小巷,一堵矮墙隔离了屋内屋外的人。这本不是多远的距离,却让两头的人儿像隔离了两个世界般遥远。

    这是一间破旧的杂货房,放了很多平时用不到的器具和杂物,而堆积成小山状的粮食早已发霉,阵阵传播出来的恶臭味引来了许多家鼠和杂虫,使绑住双手双脚的女子努力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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