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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情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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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办法,她抬眼瞪他。——难道他忘了自己的身子现在虚弱的很吗!

    “天气寒冷,披着它吧。”他沙哑的声音说的温柔,眼中流露出的是疼惜,“你看,你手都冻红了。要不然就跟我进屋再说,屋里暖和。”

    默冰气结,抽出手:“等会儿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进去了。”

    “。。。。。。”沧流水上不语,眼中却有一丝失落。

    忽然,她猛地抬头看他:“那个神秘人是从西域来的吧!”

    “你说的不错,那确实是从西域来的。”他淡淡回应。

    “西域的塔尔中人!”默冰秀眉紧皱,说到最后竟有些迟疑:“难道是那个崇尚巫术蛊术的。。。塔尔中人?”

    “对!”沧流水上点头,肯定了她的疑问。

    就是那个传说中被重重冰峰所包围着,与世隔绝,可以通过在人体内种蛊使人活上千年之久的,神秘又诡异的塔尔中人!。。。。。。他们来到中原了!

    “还真的是啊。这么来看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默冰深吸口气,眼中闪烁的不知是得到肯定后的喜悦,还是更深的忧虑。

    忽的她又笑了,像是恍然大悟般。而沧流水上看着她的笑容,眉头紧紧皱起。

    “您可真是够狠啊。一个月前就知道塔尔中人的阴谋并和他们签署了契约,如今却又要将隶属朝廷的夜狼拉来,日后两方交战,他是该帮哪方呢?还是。。。,被两方都抛弃,杀掉?呵,这点您和夜狼说明了吗?”

    “默冰。。。”他欲开口反驳,怎奈不待他说完默冰就又开口打断。

    “默冰也真是糊涂了,您一心只为教中利益着想,哪还顾得上别人的死活。”说着她将披风解下,慢条斯理的将它一点点折叠好,说的阴阳怪气:“应该说您真是明智啊。塔尔中来的人您不得罪,朝廷上也派人盯着。日后看哪方胜算大一些就帮衬哪方。反正也不会危害到您的利益,圣朝最后归谁自然您也不会在意了。”

    “默冰,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他说的一字一顿,星星怒火升上心头。

    “当然。但我相信教主不是因为一句话就会给下属制罪的人。”

    她冷淡地将披风还给他,双手于胸前抱拳,说还有事要先行离开了。而沧流水上手拿火红披风,合上双眼后将冰冷的空气深深吸入肺中,似是她刚刚这话深深地刺伤了他的心。

    “默冰。。。”他忽的开口,声音沙哑又无力。听此默冰也是顿住,只是两人都没有回头看着对方。

    “如果我最后真的得不到解药退了这一身的蛊毒,最后死掉了。。。。那时你会怎么办?”

    “我会继续扶持下任教主。”没有思考,她脱口而出,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

    “教主还有什么问题吗?”默冰神色不变,又问。

    “没有。。。,你可以走了。”

    纤细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沧流水上苦笑,双手也像没有力气般低垂着,不知又在原地站了多久,他才转身走进身后红楼。

    心痛吗?她没有你也可以过得很好呢。

    当然不,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局吗?当初她也只是谢云庭派来协助自己竖起沧流教这个大旗的,只是后来种种原因就再没有离开这里而已,自己于她无恩更无德,她对自己没有多少感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只是。。。”沧流水上回到屋内,坐倚在摇椅上,望着墙面上那逼真恐怖的狼皮面具,眼眸却似秋水波动。

    只是啊!作为一个下属难道就不应该说些教主喜欢听的话吗?就算是说好话骗我一下也好啊。

    想到这里他惨笑一声,又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袍子。

    因为他刚刚竞想着让她说谎话?若是别人还能,可默冰这么一个认真又较真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说自己不认同的话呢。自从十年前认识她开始,她就从未说过一句违背自己意愿的话啊。

    “教主。”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轻敲门框,将合着眼半昏半醒的他惊醒。

    “进来。”

    踏踏脚步声后,一个散发着恶臭味的黑色包裹被进来的男人稳稳地放在桌上,“这是明家三十六口的最后一个头颅,姓名,明天辰。年龄,十八岁,明家二当家的大儿子,闲人一个。”

    他说的冷静而平静,就像是在报备集市上待价而沽的货物,而当说到’闲人一个‘时,他的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虐笑,像是取下这种无用之人的首级简直是污了他的手。

    沧流水上伸手挑起一边,淡淡看了眼便又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轻轻摩擦,道:“好。拿下去吧,放在冰窖中好好存着就行,让老薛家的人自己来取。”

    “是!”男人恭敬的颔首,一手拽起包裹后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沧流水上又叫住男人,从抽屉中拿出一封封好了的黄色信封,站起了高大挺拔的身躯。

    “还有事吗教主。”他转身,眼中恭敬神色依旧。

    “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再跟踪夜狼了。”略带沙哑的低沉声音悾悾传来,一下使男人神色黯淡不少。

    “换成李珣去吧。”沧流水上忽的眯起双眼,眼中闪着谋智的光,“你若再跟踪很可能被他发觉端倪,坏了事。李珣是刚进教中这批人里面隐蔽能力最好的,武功也还行,对教中也算忠心。派他去,正好历练历练他。”

    男人微微低头,对他的话很是听从。

    “这就事就交给你去说吧,把该注意的,该警惕的,都告诉他。毕竟他也算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比跟我亲近一些。”

    男子喉结滚动,握着包裹的手也松松紧紧的张合着,晃得将头垂的更低。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您是我们景仰又钦佩的教主,我们所有人都愿意为您去出生入死!”

    沧流水上知道他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一抿嘴却也不做解释。

    略一停顿,沧流水上又道:“将那头颅放好后,先替我把这封信送出去吧。记得,明日午时之前一定要亲手送到他手上,不可以代转。”

    “是!”

    黄色信封转交到男人手中,看到上面墨色笔迹写的名字,男人双眼瞬的睁大,像是很是吃惊。

    朝东大街,丞相府,栎岚收。

    丞相府里的人?要知道他来到这里已有五年了,却从未听说过沧流教还在和官府打着交呢。他不懂声色的将信封收入怀中,把手中的黑色包裹提了提用胳膊与身体夹着,完全不在意这里面包裹着的是一颗发着恶臭的死人头颅。

    又是一颔首,男子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合上。暖气充盈的屋内又只剩了沧流水上一人,不大的房间内他走走转转,睡不着了。

    终于,仿佛不认命般,送走了下属的他又端坐在椅子上开始运功调息,与体内那股逆流而行的气息做抗争。不知道了多久,他仍旧紧闭双眸一动不动,一颗颗豆大般的汗珠沿着眉骨流至下颚处,打个转滴落胸前衣襟上,转瞬又消失不见。

    他知道,就是那被叫做栎岚的塔尔中人种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在扰乱着自己的内息,不仅使自己的内脏受到了损伤,还使自己一运功就气血逆行,再也无力使出一招一式。

    “噗!”

    鲜红的血液应声而出,喷洒在他身前的土木色地板上,异常刺眼。他一手紧紧地捂着胸口,沾染了鲜血的红艳嘴唇大张,用力的吸着空气。

    只待稍微好点后他才仿若无力般的抬手轻轻将嘴角的血液擦去,颓废的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眼中是疲惫与萎靡,而那映入眼中的星星火光却肆意的闪烁着希望与生机。

    晃得,一副幻象浮现他的眼前,让他的心情也放松下来;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意。

    一个身材苗条,眉眼浅浅却异常美丽的女子,在一个温暖又恬适的深夜,借着一盏不太亮的油灯,惬怀又满足的看着手中泛黄书卷。而在她的身侧,是两个坐在低矮板凳上的小男孩。


第五十八章 蒋府放粮

    他们正玩着手中泥巴。那脏兮兮又极易松散掉渣的东西弄得他们手上,脸上满是泥土。可他们却很开心,很快乐!“咯咯~”“咯咯~”,他们笑个不停,笑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动听,就像铜铃似的,让听到的人都觉得高兴。

    甚至是现在正晕晕沉沉地,倚在椅背上的他都可以听的到那笑声。那开怀的笑声啊,就像魔音般萦绕在他耳畔,久久散不去,不肯散去。。。直到他真的入睡了,眼角那蕴积已久的泪水也没有滴落,终是蒸发无踪。

    

    夕阳西下,骤风也停了下来,街道上都是出来活动的百姓,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就连那松软的落雪都被踩踏地紧紧贴在地上,恐怕连用铁铲除都费好大劲了。

    他们有的已经换上了保暖的棉衣,怀中捧着袋小粮食,一路上笑语连珠。有的仍旧是一身薄薄的衫子裹身,虽是瑟瑟发抖,却也是神色欢快的抱着一袋粮食快步走着。

    一路颠簸,坐在马车上的洛奈刚进城就跳了下来,将马夫赶回去后就独步走在回侍卫府的路上。走在大街上,他看到很多百姓手中都捧着个鼓鼓的麻袋子,而那些手中没有袋子的人则匆忙的向一处赶,拖家带口的。

    看着这些人洛奈心中升疑惑,不知不觉便跟在了其中一人身后,渐渐偏离了本来的路线。可走着走着,像是恍然惊醒般,他心中狠狠嘲笑了自己一把,摇摇头,打算就此打住,往回返。

    可怎奈他还没走出两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就破空而来,在这寒冷的冬季大街上令人听着异常胆寒。

    “啊!死人啦,死人啦!快来人啊,这里死人啦!”

    一个衣着单薄的女人全身瘫软地趴在雪地上,双手捶打在地上费力地嘶吼着,唯恐没有人注意到这地上刺眼的一滩红血和那个同样衣着单薄已无呼吸的另一个女人。

    洛奈就站在离她们百米之处,可他竟然没有在死亡来临前察觉到异常!这不正常的现象令他眉头紧紧皱起,一手突地放在玄月剑上,警惕的看着四周动态。

    而同样的百米开外,则是一对渐行渐远的小夫妻。之所以说他们是对新婚的小夫妻,是因为他们的面容都是清秀且俊丽,走在路上牵起来的手从来没有松过,那个腻歪劲羡煞一群路人。

    尤其是那个一身大红袍子的新娘子啊,与身旁高大的男子相比身子十分娇小,还有那红润又水嫩的娃娃脸,让人看一眼就不由得感叹,这简直就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嘛!只是,那眉眼间却又满是成年女子才有的魅惑神色,一颦一笑,让人很容易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只见他们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仿佛没有听到这里的阵阵惨叫声似得,一直缓步前行着。直到经过一个转角消失不见前,两人都未曾回过一次头。

    满是悲怆的叫喊声依旧刺激着过往路人的耳膜,尽管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路中央的死人,却没有人去帮助她们。好点的在经过时叹口气,扔几个铜板。不好的直接在死人身上倒泔水,活人身上丢鸡蛋,口中骂骂咧咧的说着秽语。

    不知过了多久,洛奈将目光从那早无人影的转角处收回。再看着眼前这情形,他深叹了口气,顺手摸上腰间的银袋子,取下向上掂了一掂,还好,沉甸甸的。

    一个钱袋丢在伏在地上的女子身旁,里面白花花的白银由着冲击滚落地上,顿时女子停止了嘶叫,只是抽泣的看着洛奈,眼中满是委屈。

    “公子。。。”她说着眼泪就又要冲出来,脸上浓妆艳抹的装扮早已花掉,眼角墨开一块黑一块红的印迹衬着这要哭的表情使那本身的最后一丝美丽也消失殆尽。

    “拿着这些银两快去把她葬了吧,剩下的你就自己留着用。死了人要埋。。。哭是没用的。”洛奈说的冰冷,眼神中有同情,亦有轻蔑。说完,他转身便要离开。

    “公子!”忽的女子忽的跪着移动到洛奈身侧,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我可以不要这钱,公子您收下我吧,做丫鬟做侍妾都行!”

    望着她那真切的眼神,洛奈虐笑一声,“呵,你认为你有资格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妾?”

    “做牛做马都可以!”她急忙接话,扯着洛奈衣襟的手不住摇晃,乞求道:“如今这世上我已再无亲人,又是低贱的妓女,就算是有您给的这些银子,日后也定是被盗匪们劫了去,恐怕就连性命都难保啊!公子您行行好,行行好带我走吧,做牛做马都可以啊。。。”

    她的眼神还不断瞟着仰躺在地上死相惨烈的女子,每看一眼便激动一分,不断哀求洛奈,怕连这颗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失去了。若是失去了,那她接下来的生活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啊!

    她哭泣着,乞求着,怎奈她还是要失望了。

    洛奈一闭眼,狠心的将她的手一把扒开,然后拍拍衣襟上的血渍,似是被她的举动惹怒了,口中满是蔑视,“这世上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得寸进尺的人风气才会不正!给你这些银子是我可怜你罢了,但这并不代表你以后的死活就和我有一丝关系。还是给自己保留一点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尊严吧。。。。虽然不敢强求一个妓女能懂多少什么叫自尊。”

    冷冷说完,洛奈便真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惯性啜泣的女子愣愣望着他高俊又冷酷的背影出神,连看热闹的人都嫌冷回家去了。

    她的嘴唇又抖了起来,没有悬疑的,她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不知哭了多久,只知道夜色已深时,她才酿跄起身,可刚站起来的她又猛地摔倒在地上,倒下后她又挣扎着站起,站起在摔倒。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她终于站直了身子。

    这时的她早已停止了抽泣,只是眼神空洞又冰冷,像是丢了魂魄的鬼魅般,麻木的拖动着冻得僵硬的尸体缓缓前行。白日人们出来才发现,地上一条暗红的血迹线拖拖拉拉一直蔓延到城门外,异常渗人!

    常年居住在这里的百姓都知道,死的那个女人是个人人尽骂的**,平日里就知道画着浓浓的装束,站在门口勾搭男人。而那个围着她哭的女子则是她的亲妹妹。一直都是两人生活在一起,邻里街坊从未见过他们的父母。

    本来一个好好地小姑娘,刚刚成年就被她姐姐逼着卖进了一个街角的小妓院中,逃跑了几次就被抓回来几次。这不,昨天,又被她姐姐连哄带骗的带了回来。

    没有人知道她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知道她死之后那个可怜的妹子去哪了。只是第二日清晨人们出来活动时聚在一起,听当时就在现场的人说,她是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死了的,而她的身旁除了她妹妹竟是没有一个外人。

    当时聚在一起就有人说了,这是上天看不过去终是替百姓除了她这个惑人的妖精。可也有人说这是阴曹地府里的小鬼勾错了人,因为她死得地方正是一个年过百岁瘫在床上还剩不到半口气的老人住宅门口。越说越玄乎。

    尽管没有人提那个小妹妹,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件事一出来,那个孤身在外流浪的妹子一定是活不长了。确实也说不了什么,只怪她命不好啊,这世摊上了这么个姐姐。

    今日之后所有人都决口不再提起这两个人的事,仿佛讳莫如深的忌口,就连路过她们那破败的房子都要吐上两口吐沫,去去晦气!

    其实,若要说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那便要从昨日下午四时说起了。。。

    那时骤雪初停,整个城内一片白茫茫的肃杀景象,大街上连一个人影都找不到。只是吱呀一声,蒋府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断断续续出来一群人。

    他们有的搬着桌子,有的抬着麻袋装的米粮,有的拿着木瓢,有的端着大铁盆子。。。,不消一会儿一群人在蒋府门口就摆开了阵势。

    “蒋府开仓放粮喽!人均一大勺大米,按人头数速速来取喽!”随着敲锣吆喝声,大街上便也热闹起来,百姓们都争相向丞相府奔去。

    “领完了的就离开这里,每人一勺,不准多领啊!”说话的是一个叫春二的长工,他从八岁时就在蒋府干活了,至今已有近十年,岁数不大,却也算是这里说得上话的前辈了。

    眼看着排队的人越来越多,都快排到街尾了。而后面还有大批赶着过来的百姓呢,都是拖家带口,就连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都抱出来了,就为了能多领一勺大米。

    “你,过来替我一下!妈的,累死老子了。”

    只听啪的一声,春二将瓢摔在米堆里,拽着身旁的人就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而他则活动手腕,站在一旁没事做了。


第五十九章 讲段子

    越来越多的百姓蜂拥而来,粮食也是一袋袋的从蒋府中往外搬,生怕不够用。那些排着队等了好久的的百姓们眼看着队伍前进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都开始小声嘀咕,担心到了自己这里粮食都没了。

    而一旦心里着急了,自然也就顾不得什么队形了。只见越到队伍后面人群越是疏散,不成队形了,而这下春二可就有事做了。只见他假势撩了撩袖子,冲着人群就叫嚷着过去了。

    “把队排好了,排好队不会啊?”说着,他将一个个横散出来的百姓又重新塞回队伍中去。

    “进去,进去。。。你也进去!呼~”他叉起腰,又站着不动了。

    眼看这么多人他一个个的塞也顾不过来,还累得够呛,一挑眉,他想到了个好方法。只见他使劲咳嗽一声,冲着后面人群就是一声大喊。

    “后面的,都给我把队排好了!否则看一会儿老子给不给你们发米,快把队排。。。!”

    还未说完,重重一掌就落在了他的后脑勺,惹得他怒火蹭的上来了,“呦呵,谁这么大胆敢打我?”怎奈转头看到来人就又蔫了,双手交叉在胸前,点头哈腰的说着恭维的话。

    “呦,少爷您怎么出来了啊,这天儿怪冷的。”他偏头,又是嬉笑着说,“少夫人也出来了啊,少夫人好!”

    “快得了吧!”蒋遥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出几米远,“我要是不出来还看得到你这么嚣张跋扈的表情吗?老子不在你还拽上了是吧,不给百姓粮食?谁给的你这个胆儿啊,啊?”

    说着又是一脚追上去,手上也不闲着,朝着他的脑袋就呼了上去。

    “哎呀,少爷!春二不敢了,少爷饶了小的吧。”他一个劲的后退求饶,蒋遥也气喘吁吁的停住了对他的追打,喘着气说: “今天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就饶了你,下次再敢对百姓们大呼小叫的,你就等着受处罚吧!”

    “不敢啦,不敢啦!”他快速的溜走逃离,又坐回了给百姓补给粮食的位置上。而蒋遥望着他落荒逃跑的背影长出口气,口中低声骂咧着:“真是不争气的东西!”

    从一开始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打闹半天的怡河,终是在春二离开后走到蒋遥身边,淡淡问道:“夫君和这个下人很熟?”

    “对啊。他几岁的时候就到咱们蒋府做长工了,那时候没有人敢和我一起玩,就他胆子大,不怕被教他干活的师傅骂天天陪着我玩,这么说来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说到这里他又感叹一声,眼中有着淡淡的伤时感今之色:“没想到时间过得真么快啊,一晃,都长大了呢。”

    “他和你一般年纪?”怡河又问。

    “我也不太清楚诶”蒋遥挠挠头,望着怡河尴尬一笑,“应该是比我要大几岁吧。”其实他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年纪真的很小这个事实。

    而看着他这傻样,怡河也是一笑,伸出洁白又纤细的手为他正了正衣领,问:“冷吗?”

    “嘻嘻;不冷。”有你在身边,怎么会觉得冷呢?

    说着,他牵起怡河的手,“走,带你去四处转转?”

    “嗯,好”怡河淡淡回应,虽是不喜欢这样牵着手走路,可她却还是没有将手抽出来。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两人第一次一同外出呢。一路上蒋遥异常兴奋,口中逗笑的段子不停地说着,而怡河也适时地配合着他发出笑语,在蒋遥看来,这气氛简直是好极了。

    “夫人,接下来我给你出的这个段子,你一定猜不出来!”他笑着赶到怡河面前与她面对面,倒退着行走,满脸的得意之色。

    “哦?说说吧。”

    “那好,我可说啦啊,听仔细了。”,蒋遥轻咳一声润润嗓子,身形并茂的说着:“一天夜里呢,一个叫大黄的猫和一个叫小黑的老鼠就聊天。小黑很得意洋洋的指着猫的鼻子说:“嘿!我马上就要和蝙蝠结婚了,以后我的孩子再也不会怕被你们猫追了”。而此时大黄说了一句话,令小黑立马灰头土脸的跑回了自己的老鼠洞。你猜,猫说了什么话?”

    说完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怡河的眼睛,满心想着,一定不要猜出来啊,不要猜出来,不要猜出来,老天保佑让我告诉她答案吧!

    缓步走着的怡河会心一笑,一手放在下颚处,微皱秀眉,嘴唇微翘作思考状。最后像是实在想不出来了,她叹息一声,很伤心的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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