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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个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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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淡笑,可谁知那段时间也是她最不开心的时候,因为沈白风一声不响的离她而去?
所以两个人在错的时间里相遇自然什么都是不如意的,杜伊娜更没想到自从白肖嫁给冯锦墨不但没有把他带出来反而被他带了进去,更没想到冯锦墨会用那么冷漠的方式对待白肖。。。。。。。。
也许这一切并不能怪冯锦墨,毕竟他曾经被一个自己爱了五年的女人伤的那么惨,又怎么会将真心给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女子?更何况这个女子来的还这么不是时候,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连带着白肖一起讨厌了吧。
往事被一幕幕揭起,白肖依然觉得心隐隐作痛,这时,杜伊娜的声音依然在她耳边回响,“我劝过锦墨几次,可是锦墨央求我让我给他一点时间,只要让他亲眼看到苏洁醒过来他就彻底的跟她断了联系,我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你曾经提出过要跟他离婚,可是既然他没答应却恰恰说明他在乎你,他想跟你好好过,尽管他的做法有些极端可是我想他的心是好的。”杜伊娜顿了一下又说:“毕竟他是我的孙子我了解,他如果对苏洁不负责任反而让我失望,可是他的做法让我觉得很欣慰,还有他那次车祸,你知道他是怎么出的车祸吗?”杜伊娜突然收了声,眼睛犀利的看向白肖,弄得白肖心莫名的一颤。
那场车祸?白肖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场车祸跟她有关,想到这里,白肖的脸突然间煞白。。。。。。。。。
果然,杜伊娜缓缓开口,“还记得你跟锦墨提出离婚的那晚吗?”
白肖一怔,她当然记得,那晚她哭着求着让冯锦墨放了她,给她自由,他刚开始不同意,后面他答应了她,她还记得当时冯锦墨说出来的话是那么决然,他说。白肖,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就成全你。
那是怎么的成全?他给她的成全就是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好让她内疚一辈子吗?冯锦墨啊冯锦墨,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不敢担当的懦夫。。。。。。,可是回头一想又是那样的让人心疼,他的性格天生冷然,难道不善交际的他遇到事情就非得这样暴力的冷处理吗?
就在白肖心里一片戚戚然的时候,又听到杜伊娜说:“锦墨第一次伤的并不严重,他在医院修养了十天回家却意外的听到你父亲去世的消息还有你失踪的消息,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跑去找你,却不想情绪激动引发脑袋再次出血。。。。。。。。,”提起冯锦墨的病情,杜伊娜的声音又悲痛起来,缓了好一会才又说:“现在能理解锦墨一醒过来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其实锦墨对你一直都是有感情的,只是他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吧。”
杜伊娜握紧白肖的手说:“所以肖肖,我希望你可以给锦墨一次机会,让他将自己的心完全展现给你,相信奶奶好吗?奶奶是过来人,婚姻本来就需要双方相互理解、宽容、忍让、甚至是做出一定的牺牲,没有哪个人的婚姻是一帆风顺的,如果真是那样,那一定是一段不幸福的婚姻。”
白肖怔在那里,她不知道此事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她只觉得奶奶突然告诉她那么多话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白肖站起来,心里乱作一团,她现在需要一个静谧的空间来好好整理这些话,这些事,她急匆匆的朝着杜伊娜鞠了一躬,神色慌乱的说:“奶奶你先休息,肖肖先回房间去了。”
杜伊娜拉住她的手,柔声说:“你等一下。”
白肖定在原地,看到杜伊娜起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妖艳的红丝绒上镶嵌着闪亮的紫水晶,在灯光下烁烁生辉。
“肖肖,这个你拿着。”白肖接过手打开来看。
嫩白色的丝绸中静静躺着一面梳妆镜,粉红色的镜壁上雕刻着繁杂秀美的图案,是一对龙凤戏珠。
白肖一怔,奶奶为什么要送她一面这样的镜子?
抬眼望着奶奶慈祥和蔼的脸,白肖的脸突然莫名的一红,古人语,君子不镜于水,而镜于人,镜于水,见而之容,镜于人,见之凶于吉。既然古人用镜子看一个人的人品,而奶奶送她一面镜子,是不是也在暗指她作为冯家的孙媳妇,要洁身自好,懂得分寸,想到这里白肖心里一惊,难道说刚才她和沈白风眉来眼去的样子被奶奶发现了?
白肖压下心中的恐慌,低声谢道:“谢谢奶奶。”
杜伊娜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去吧,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做事一定自有分寸,希望奶奶今天的一番苦心能让你和锦墨之间再无间隙。”
白肖捧着锦盒出了门,顺着长长的走廊来到她和冯锦墨的房间,本来打算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好反思一会的,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见冯锦墨一身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此时冯锦墨的视线也正好望过来,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里略略停顿了一会然后随即转开,只是淡淡的问她,“奶奶给你的?”
“恩。”白肖略有些尴尬的回答。
“是什么?”
“只是一条手链而已。”白肖快步走过去,将那个盒子塞到自己的包里准备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放在自己的办公桌里。
好在冯锦墨没在问,他对白肖勾勾手指,“坐过来。。。。。。。”
白肖移到他身边坐下,冯锦墨的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他身上好闻的沐浴液味道传入白肖的鼻尖,让白肖有些不自在微微想挣脱他的怀抱却不想被他揽入的更紧,他的语气温和柔软,冯锦墨凑近她,他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颈间,“去了这么久,奶奶都告诉了你什么?”
“没,没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本就对他心软下来,这时他却偏偏提起奶奶刚才对她说的那番话,心里对他愈发恨不起来了,相反的对他的好感在一点一点的增加,再加上他对她似有若无的挑逗,让她的心竟然砰………砰………砰的跳的厉害。
“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冯锦墨突然凑近她,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该死,她脸红了吗?白肖尴尬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一脸的郁闷。
“没发烧啊,那脸怎么这么烫啊?”冯锦墨突然笑出了声。
白肖想他一定是看到了她的窘态,在那里大笑特笑呢吧。
白肖更加气恼,刚想起身去卫生间里冲一下澡,好让脑袋清醒一点,急忙忙的起身准备逃离这里,却听到冯锦墨低呼出声,“哎呀,好痛。。。。。。。。。”
白肖顿时收住脚,低头一看她竟然刚才起的急把他行动不便的那条腿给踩了一脚,一定是刚才她走的匆忙而冯锦墨没来的及收回腿。
白肖立即蹲下来捧着他的腿说道:“痛吗?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正在她懊悔的摇头的瞬间,她纤巧的下巴已经被冯锦墨轻轻攫住,手指一勾,她那张微红的小脸就完全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肖肖,你为什么那么可爱。。。。。。。”白肖一怔,刚要辩解,小嘴一张,冯锦墨的吻突然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他的吻没有上次那么激烈痴狂,却细细柔柔的,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吻去她满脸的惊慌,吻去她眼中的不甘,最终只化作一缕缕相思。。。。。。。。。。。
白肖在那个吻中不断的沦陷再沦陷,直到冯锦墨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张大床上,他伏在她身上,居高临下,他漆黑的眸子静静的绞着她的眼,声音是连他都没发觉得温柔,“肖肖,可以吗?”
白肖不答,他也不急,复又低下头吻住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一片洁白的锁骨间来回流转,最终揭开她的胸衣对准她胸前的红樱桃吻了下去。。。。。。。。。。。
白肖从没想到过男女间也会有这般的愉悦,她伸手攀住冯锦墨健硕的身躯,迎合着他的动作,冯锦墨低着头一遍遍的问她,“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夜色撩人,春宵一刻,白肖最终在冯锦墨的软磨硬泡下攀向了高峰,事后,两人泪水连连,汗水湿湿,十指相扣,只有在那一刻,白肖才真正懂得冯锦墨曾经告诉她的那句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维系一段婚姻最基本的因素不是爱情、不是孩子,而是性。她虽然不能肯定有性的婚姻一定是美满的,但一段无性的婚姻注定是不会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一夜缠绵,两颗孤独的心被拉近,晨光微启,白肖小心翼翼的拉开冯锦墨的手臂从中爬了出来,刚要蹑手蹑脚的下床,她纤细光滑的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抓住,睡意朦胧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肖肖,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白肖舔舔干枯的嘴唇,这声音,还真是性感呐!心里一个劲陶醉着,可头依然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不睡了,再睡就要迟到了。”
冯锦墨似乎不以为然,眼睛啾的一下睁开,明亮的黑眸深深望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大不了一会我送你。”
“不行啊”啊字还没说利索,她的身体已经被某人强行压在身下,她的樱红小嘴已经被某人深深吻了下去,唔——不要啊,尽管白肖在心里呐喊过无数次,可是某人还是强压她在身下,直到吃干抹净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白肖红着脸从床上跳起来,大喊一声“迟到了——”就脚底一抹油的溜走了,只剩下躺在床上那个意犹未尽的某人。
新的一天应该有新的气象,更别说像白肖这样的,昨晚经过了很不同寻常的一夜,那一夜是他们夫妻关系实质化的开始,也是他们真正和好的见证。
初春的早晨,阳光明亮柔和,白肖身着淡黄色妮子大衣脚步轻快的朝着医院走去,或许是心境不同吧,白肖觉得今天见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仿佛生活正在朝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原来,换种心情,生活是这般的惬意。
白肖心情愉悦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跟随科主任查了房,然后拿着病历准备去瞧瞧肖楠。刚拉开房门,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喂,你好,这里是妇产科。”白肖拿起电话公式公话的说道。
“喂,你好,我是院长。。。。。。。”电话那端传来中年男人醇厚的声音。白肖一怔,只听他继续说道:“是白医生吗?麻烦请来一趟我办公室。”
“好。”白肖挂了电话,心里却越想越不得劲,院长找她能有什么事呢?她又不是医院的科室领导,如果院内真有什么关于她的事,那一般也是由科室主任找她谈话,什么时候得到过院长亲自召见了?
再说,她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工作上的失误啊?难道是院内要奖励她?那也几乎不可能。总之,白肖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朝着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院长的办公楼在行政楼,和住院部不在一幢楼上,白肖下了电梯磨磨叽叽的来到行政楼,然后又坐了电梯到达五楼。
站在院长的办公室门口,白肖抬手轻敲了几下门,听见有人喊“请进”以后才推门而入。进了门她一眼便望见坐在院长办公室里气势高傲的宋彬郁,后者此时也正好转过头来望她,只是那高傲的眼神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钟就冷漠的移开。
见到宋彬郁,白肖终于明白院长为什么要找她来了?
白肖淡笑了一下也不看他,直接经过他走到院长的办公桌前站定,声音脆脆的说道:“院长,您找我?”
“恩,小白,来坐。”院长伸手扶了一下他的金丝边眼睛,口气温和的对她说。
白肖坐定,坐在后面沙发上的宋彬郁也抬脚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和白肖并排坐在一起,院长望望两人,呵呵笑道:“小白,我今天找你来你大概也知道什么原因了吧,说说吧,昨天是怎么回事?”
白肖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宋彬郁高傲的姿态,然后底气十足的说:“院长,昨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我刚上班就来了一名孕妇,她声称肚子疼,经过我的初步检查确定为宫外孕,所以马上通知家属进行手术,可是她的家属一直联系不到,我作为一名医生不可能让患者死在我的手术台上,所以我在患者家属没有签字的情况下进行了手术,我说过如果手术失败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来承担,但是手术很成功,孕妇也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在这件事上,我知道我违反了医院的一些相关规定,但是当时情况特殊,我只能这么做。。。。。。。。。”白肖不卑不亢的说着,眼睛透着一股淡淡的坚定。
院长望着她面色微难,淡淡深思。
这时,宋彬郁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院长,刚才你也听到了,你们医生确实是在违反了医院的相关规定下对我太太进行手术的,我们先不说手术的结果如何?单是在她做手术前没有征得家属的同意擅自进行手术,只这一点就可以让我将她告上法庭。。。。。。。。”
白肖气结,“宋先生,宫外孕的治疗方法只此一种,难道你希望你的太太下不了手术台吗?”
白肖的话一出,立马传来院长的一声轻吼,“小白。。。。。。。。”
白肖止住话,气结的闭上了眼,耳边传来院长满含歉意的声音,“宋总,我的医生我了解,她尽管做的有些不对,但是那也是为了救您的太太呀,我听说小白和您太太还是同学,我想看在您太太的份上,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不行——”宋彬郁突然站了起来,满脸的冷意,他望着院长冷声说道:“难道院长想要徇私吗?如果真的那样我只有通过法院来解决了,反正我有的是坚不可摧的法律团队。”
院长也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凝重,“宋总,我觉得这件事还是私了的比较好,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宋彬郁斜睨了白肖一眼,冷笑的望着院长,“如何私了?”
院长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白肖,对着她沉声说道:“白医生,向宋总道歉!”
白肖从椅子上站起来刚要开口向他道歉,宋彬郁却开口了,“院长,我觉得这件事严重影响到我的家庭,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问题的。”
院长的脸更沉了,“那你要怎样?”
“开除她——”,宋彬郁突然笑了,笑的那样满心欢喜。
白肖没想到宋彬郁平时看起来那样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做起事来心眼是如此的小,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她更是不知道她何时得罪过这样一个他,要让他借着肖楠流产的名义来这样恶整她?
白肖望着宋彬郁,心突然间无比的平静。
而院长的脸色铁青,气的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时间三人对峙,谁都无话,可是空气却凝重的让人无法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院长突然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白医生,这段时间你先回家等消息吧。”白肖不知道院长说这句话是已经开除了她还是缓兵之计,但碍于宋彬郁在场,她只是轻轻点头,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刺眼,白肖站在行政大楼下久久未动,这时,一辆黑色的路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一双擦得程亮的黑头皮鞋从车厢里伸了出来,然后是一条修长的腿,再然后白肖便看见了冯锦墨板着一张酷脸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坐在轮椅上,身后跟着司机老秦,只是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小四从医院的一角跑了出来,迅速迎了上去。
白肖咂舌,她从来也不知道小四会一直潜伏在她所在的这所医院里,怪不得上次她和唐铭的事冯锦墨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然而,今天他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白肖怔在原地,看着冯锦墨坐在轮椅上一点一点朝她逼近,最终轮椅停在了她的面前,冯锦墨伸出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白肖的脸颊,声音低低柔柔,“肖肖,你受委屈了。。。。。。。,不过别怕,有老公在,什么都不用怕。。。。。。。。”说完,他被老秦推着从她身边经过。
白肖依然站在原地,细细想起他刚才说的话,突然发现冯锦墨今天必定是要为了她而来的,心里一慌,转身间,可哪里还有了冯锦墨的影子。?
来不及细想,白肖急急地原路返回,站在楼道里等电梯却人满为患,不得已白肖只得爬楼梯,一口气从一楼爬到五楼,当白肖急喘吁吁的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口,从里面传出几个人的谈话声:
“宋总,如果你要坚持走法律程序我没有任何异议,但你要想清楚在法律上要怎样说才不至于输了官司,毕竟你这样公报私仇影响整个医院的名声弄不好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到时候整个A市的记者、媒体都会关注这件事,不要到时候赢不了官司反倒将你的种种恶行全都曝光于众。。。。。。”
宋彬郁冷笑一声,“冯总,你我同为一类人,查我的恶性?你又能比我高尚多少?我就不信你的公司就查不出一点问题来?”
冯锦墨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是我没有愚笨到让别人去查我的,而你今天却借着我太太的名义来恶意报复她,我觉得你不管是作为一名商人还是一个男人,向女人恶意袭击都是可耻的行为,你根本就不配和我竞争,又何来我抢走你的客户?所谓商场如战场,我们是公平竞争,谁有本事谁拿头彩,你这样做无非是小人之举。。实话告诉你,你这场官司注定打不赢,你别忘了最强的律师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除了收手没有任何选择。。。。。。。”
宋彬郁的声音明显一滞,语气已经明显有些颓败,“你说性格高傲冷然的欧阳文已经被你收买了?”
冯锦墨冷笑,“没有,不过他是我太太异父异母的哥哥,你以为他会帮你吗?”
房间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白肖心惊,一把将门推开,就看见宋彬郁瘫坐在地上,脸上的神色黯然失色,跟刚才那个高傲的姿态完全两样,而冯锦墨只是静静的立在他的身边,此时的他全身散发着冷然而高贵的气质,仿佛天地间都为他所用,只是望见白肖进来时,脸上的冷漠收了一半,伸手轻轻将她搂在怀中。
夜晚的风清凉,白肖倚在冯锦墨的怀中,望着满天的繁星低声询问,“你得罪过宋彬郁?”
冯锦墨淡淡点头,“那是前段时间的事情,我们公司抢走了他们公司的一个项目,让他们成功损失了二十个亿。”说这话的时候,冯锦墨的神色慢慢变得很骄傲,连嘴角都带着愉悦的笑,白肖看着他微怔,他那样的人分明就是干大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一晃一个多星期过去了,白肖和冯锦墨的关系日渐好转起来,这样来之不易的幸福让白肖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似乎冯锦墨也是,两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维系着这场脆弱的婚姻,生怕它再出一点差错。
冯锦墨的腿脚依然不见好,一直留在家里养病,至于公司,冯老爷子宝刀未老亲自出马坐镇,又将沈白风提拔为公司的财务总监做了他的左右手。
要知道一个公司的财务总监相当于一个家庭的大掌柜,将公司的财权交给一个实力雄厚的外姓人手里多少让人有点不放心,更何况中凯还是家族企业。反对最厉害的就是冯锦墨的母亲——郑海燕。她哭天抢地的说了一大通,大致就是说冯老爷子偏心等等,冯旗一直沉默着,冯锦墨的脸色一直很淡定看不出任何端倪,冯老爷子坐在首位依然一派家长风范,就在大家处在一片僵持中时,沈白风突然发话了,“爷爷,我没有关系的,我愿意从最基层做起。”他的一句话仿佛一阵春风瞬间吹进了冯老爷子的心坎里,本来刚才被他媳妇一顿乱说说的有些动摇了,可是沈白风的一番话又让他觉得沈白风是难得乖巧的好孩子!
冯老爷子突然觉得心间豁然开朗,他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的说:“这事就这么决定了,谁要是不愿意可以自行走人。”这话一出,吵吵的郑海燕便立即闭上了嘴,但心中总是不甘,便一个劲的用胳膊蹭坐在离她最近的冯旗,又用脚踹他的小腿肚,可是不管郑海燕用什么方法,冯旗依然纹丝不动,郑海燕没辙,又开始对冯锦墨挤眉毛弄眼睛的,可是坐在远处的冯锦墨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对她发的暗号置之不理。
郑海燕终于火了,“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踩着响亮的高跟鞋上了楼。
白肖虽然身为冯家的孙媳妇,可是像这种家庭会议她一般都很少参加,毕竟全家人都在中凯上班只除了一个她,所以每次开会她都会自动自觉的上楼休息。
当她躺在床上正在认真思考肖楠的事情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砰——”一下被推开了,郑海燕气呼呼的走了进来,白肖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的撒拉上拖鞋,低声喊道:“妈——。”
郑海燕也不理她,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语气异常激动,“老爷子他就偏心眼吧,自己的亲孙子还没个外孙子亲吗?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好歹锦墨也为公司打拼了这么多年,现在他唱的是哪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白肖没太听明白她的意思,但大抵是知道冯老爷子估计又是给了沈白风什么好处让她这个婆婆心里不好受了。白肖正要开口劝说,却又听到她说:“白风刚回来他就给他一个财务总监,想当年锦墨刚进公司那会,不也是从小一步步做起来的吗?现在倒好,公司壮大了,让他来捡吃现成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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