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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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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佗佛!鲁达,你不要执迷不悟,自甘堕落?”
  鲁达冷笑,丢下一句“不当和尚就叫堕落?我宁可堕落!”扬长而去。
  “无可救药!”智真和尚摇摇头,目光复杂的望着鲁达远去的背影。
  “智真师兄,为什么要剃度一头驴呢?”说话间,另一个和尚也凭空出现了,这个和尚也穿着一件袈裟,脸色白润,头上十二个戒疤闪闪泛白光。他肯定听到了刚才的对话,否则,不会这么问他师兄的。
  “智清师弟到了,”智真和尚解释了一句,“这头驴与佛有缘。”
  “佛缘广大,连驴都与佛有缘了,”智清和尚开了句玩笑,问了一句:“空心帝师会不会来?”
  “帝师是一位言而有信的人,既然他答应了,就一定会来。”智真和尚答道。
  “阿弥佗佛!能听到智真大师的赞誉,胜读三卷经书。”说话间,第三个和尚又凭空出现了。
  只见和尚穿着一身西夏喇嘛大红僧服,骨格奇特,浓眉大眼;佛相岸然,塌鼻阔口。
  这个和尚赫然竟是西夏大婚之日给西夏崇宗皇帝李乾顺和大辽成安公主耶律南仙点施圣水的西夏木心帝师。



'(84.三个和尚)'
  “贫僧智真。”五台山文殊院长老向木心帝师行礼。
  “贫僧智清。”东京汴梁大相国寺住持长老向木心帝师行礼。
  “贫僧木心。”西夏帝师分别向俩寺长老行礼。
  话说,智真和尚、智清和尚、木心和尚乃当代佛坛三大领袖,深得佛心,早已谌破红尘,超凡脱俗,修成正果,当世号为“活佛”。那么,这种级别的三个和尚,不约而同,来到永乐鬼城,是来做什么的呢?
  三位和尚的目光此时全盯着那个一直在不停对一群将官说话的徐禧。
  看起来这三个和尚是专门来对付“金枪鬼王”徐禧的,徐禧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可以开始了吗?”智清和尚问道。
  “差不多了,他们已经快到城门了。”智真和尚点点头。
  然后,三个人面向三方,双手合什,竟然慢慢飘座在半空中。
  凌空打座,这在佛门是什么境界?
  “佛门广开,普渡众生!”智真和尚高声念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智清和尚高声念道。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木心和尚高声念道。
  那面一直挂在空中的“徐”字帅旗,不知何故,竟然在空中燃烧起来,然后,连旗竿也燃烧起来。一直在不停说话的徐禧,现在已经停了下来,他手里握着一柄金光灿灿的“鬼王金枪”,目光却充满了各种恐惧。
  徐禧没想到会有三个“秃驴”一起来超度自己,一个叫“智真”的“秃驴”就已经让他害怕了,还有俩个看起来和智真一样的“秃驴”也来凑热闹,真是要命。
  徐禧不知道,他据鬼自雄,早已惊动阴阳二界,这三个和尚与人慈悲,与鬼方便,要度化数十万鬼魂,也算是修行有道,菩萨心肠了。
  这就是当世三大高僧联手在永乐城度鬼的故事。
  鬼王遇到三个和尚,就是末日到了。
  这是一个鬼王的末日,却是徐禧的新生,如果他再死一次,会连鬼也做不成!
  。
  鲁达推着种谔出城的速度比进来时要快很多倍,进来时见到的每一个场景,他们又再次重遇了一次。
  一队队大宋士兵。
  几队秃着头顶的西夏士兵。
  一顶座在轿子里的妇人。
  老羊倌父子和一群羊。
  急驰的骑兵。
  那棵巨大的老槐树。
  树下四处张望的年轻妇人,和一个在哭、一个在笑的孩子。
  一只狗在追着几只四处乱飞的鸡。
  鲁达推着种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就走进了城门洞,然后,就走出了城门。
  种谔和鲁达的眼睛立即被日光灼痛,他们痛苦的闭上眼睛。
  城外的种师道和众军士见到黑气中走出捂着睛睛的种谔和鲁达之后,全被震惊了。
  奇迹真得发生了!而且正巧还让自己发现了。
  种师道紧走几步,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伯父,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种谔眼睛巨痛,心情不好,他怒斥一句。
  军中却“噢!”的一声欢呼起来,出来的人还会生气,说明他很正常。不象上次高俅出来的时候,满嘴鬼话,神志不清。
  种师道眼眶中一下湿润起来,他关切的问了一句:“你们眼睛,……还好吗?”
  “好个屁!”种谔眼睛痛得要掉出来了,他在不停的流着眼泪,能好吗?
  就在这时,大地震颤了一下,然后,一声“阿弥佗佛!”的巨大的声音,象惊雷一样,从天而降,炸响半空。
  种师道急忙把种谔的椅子推离了城门外,鲁达跟在后边。
  “看,白光!”有人惊呼。
  “三道,有三道!”更多的人开始惊呼。
  种师道举目望去,只见三道白光冲天而起,刺破了笼罩了数十年的黑雾。
  各种声音交替从城内黑雾中传了出来,“嗡嗡!”乱响,“嘶嘶!”齐鸣。
  在嘈杂声中,慢慢的一声声抑扬顿挫的佛音传诵出来,到最后,杂音全部消失,只剩下了一阵阵密集的诵经声,如天籁之音,不绝如缕。
  佛经让永乐城的鬼魂安静下来,也让城外的人心安静下来。
  “永乐城里有和尚?”种师道不解的问道。
  “是智真大师,他要你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建好祭坛。”种谔总算能眯着眼睛睁开条缝,他答道。
  “四十九天建好祭坛,这个没问题,只是……,”智真大师是享誉天下的高僧,种师道自然知道,但他怎么会这么巧的在永乐城里呢?所以,种师道忍不住又问:“智真大师怎么会在里边?”
  “你说呢?”种谔反问了一句。
  种师道怔了一下,他突然明白了,他不敢相信,问道:“伯父,这一切全是你安排的?”
  “难道是你安排的。”种谔又反问一句。
  种师道傻了,他盯着种谔衰老的脸,自己被眼前这个老家伙给“耍”了,永乐城发生的一切,都是种谔“导演”的。种师道有点生气的问道:“伯父,从打银州开始,你就一直在利用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利用?你身为军中一员上将,却不能洞察秋毫,到现在才发现被人利用了,如果我是敌人,会告诉你我在利用你嘛?我这是在考验你,小子,这次考试我最多给你打零分!”种谔教训完种师道,眼睛终于睁开了。
  种师道表情吃惊的样子,指着种谔的脸,“伯父,你的……”
  “我怎么了?”种谔奇怪的问道。
  “你眼睛里有坨屎。”
  种谔听了急忙用手去擦,他发现上当了,立即骂了一句:“臭小子,你还能行不能行?”
  “嘿嘿!”种师道傻笑一下,他心里顿时舒服起来。
  被人利用了,如果不表示一下自己的愤怒,实在是一种“弱智”的表现。
  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阵阵佛音,永乐城的黑气也在慢慢的消散。
  那三道白光渐渐融合成一道更加明亮的光束,竟然如日光一般,冲破了黑雾,从中间向四周急速扩散。
  如果从天空中鸟瞰,光明象水波掀起层层涟漪,越来越大,黑雾上下激荡,被挤压的越来越小,白光最终抵达城门处,只听得“轰隆!”一声巨亮,那座刻着血红血红“永乐城”三个字的城门,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灰尘,立即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85.永乐祭坛)'
  许久,许久,烟消灰灭,尘埃落定。进入众人眼睑的永乐城,再次变换了一个场景。
  一座废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看天:红日西斜,一天霞光,白云悠悠;
  看地:大地苍茫,山峦起伏,绿树森森。
  永乐城的废墟经过岁月的磨砺,剩下的残垣断壁和废弃的瓦砾堆上长满了萋萋青草。
  呀!一瞬间的时间,突然出现了白骨。
  累累白骨,草尖上、土堆旁,到处都是散乱的白骨,有一些地方堆得比房子都要高,还有很多竟然挂在半空中,慢慢飘移并且旋转着,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白光。
  种谔从椅子上裁到地下,他想跪下来,结果爬在地下。
  种师道跟着就跪了下来,他扶起种谔,紧跟着所有将士全部跪了下来。
  种谔双目流泪,喃喃说了一句:“徐将军,总算救到你一次,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
  四十九天后,永乐城遗址已经变成一个平坦的草木园林,有绿茵如织的草坪,有排列整齐的的小树,当然,还有密密麻麻的坟墓。
  在永乐城正中位置上建了一座巨大高耸的祭坛。
  徐禧的塑像立在祭坛的正中间亭子里。
  徐禧一身大宋官服,坐在一把巨大的椅子上,让人们感到吃惊的是他手里还握着一杆金光灿灿的枪。
  徐禧像前一座石碑上刻着一行字:“大宋忠烈将军徐禧。”
  在永乐城门的位置上建了一座九丈高的纪念碑,上边是大宋徽宗天子赵佶御笔亲书的一行大字:“大宋永乐城英雄永垂不朽!”
  纪念碑的背后,则刻着赵佶御笔亲书的“永乐祭文”。
  此时,纪念碑下摆满了白羊、黑猪、瓜果、鲜花、酒水、灯火、香烛。
  轻风徐来,青烟袅袅,香火缭绕。
  种师道一身公服,当中跪下,高擎酒樽,祭拜英灵。
  副将种师中、折可求、高俅等将领依次齐刷刷跪在他的身后。
  更远一点则是上万名排列整齐的骑兵和步兵。
  燃烧的陌纸烟火冲天,招魂的幡幢随风飘摇。
  种师道泪流满面,失声痛哭,高声言道:“臣,种师道奉大宋天子之诏,讨伐西夏,夺回银州,来到永乐遗址,收拾残骸,祭奠二十万死难英灵。我们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愿你们灵魂安息,得以永生!”
  “灵魂安息,得以永生!”数万兵将,齐声呐喊,惊天撼地。
  全军泣不成声,高俅被深深震动了,他也哭了,哭的如此发自肺腑、如此的痛彻心扉、如此的死去活来。
  只有活着的战士才能为死去的战友哭泣和流泪。
  死去的战友,你们安息吧!
  。
  永乐城的故事终于要结束了,对了,怎么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人,永乐城故事的“导演”——种谔呢?
  天黑了,星月相映成辉。
  永乐祭坛上站着一个白乎乎的人影,细细一看,是一位老人,再细细一看,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眼球突起,不是种谔是谁?
  半夜三更的,他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干什么?难道是活腻了?
  对了,他怎么站着,而且,还走了几步,只见种谔手轻轻一搓,手里一卷陌纸就被点燃,他扔到香灰炉中,说了一句:“老鬼,你怎么还不出来?”
  “你半夜找鬼,这是找死呀!”一阵阴风飘过,吹得老种的衣服头发乱扬,塑像徐禧竟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握着金光灿灿的“鬼王金枪”,一脸的怒色。
  “哈哈,我早就活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种谔笑着答道。
  “你这个无耻的胆小鬼,快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徐禧不耐烦的问道。
  种谔目光露出贪焚之色,盯着那柄金光灿灿的“鬼王金枪”,说了一句:“把你的破枪借我玩几天,行不行?”
  徐禧更怒了,宝贝金枪被人惦记不说,竟被人说成了破枪,而且这个人还是让他非常痛恨的人,徐禧阴森森的说道:“老种,你这是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老鬼,别那么小气吗,你知道我也是一位爱枪的人,借我玩玩,玩够了,一定归还,不还是你孙子。”种谔竟然发起了誓。
  “好吧,枪可以借给你,不过,你要能接得住才行。”徐禧目光闪耀着绿莹莹的光芒。
  “老鬼,你可要说话算话。”种谔一脸不信的样子。
  “你要能接到,枪就借给你。不过,你不幸接不住,死了也活该!”徐禧说话间,已经一抖枪花,夜色中,象道金色的闪电,更加耀眼夺目,射向种谔的胸膛。
  “仓!”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种谔竟然不可思议的挡下了徐禧可以让人魂飞魄散的一枪。
  徐禧一怔之下,连刺三枪,均被种谔一一挡下,看到种谔伸手来夺枪,徐禧一惊之下,疾退到座边,凝神一望,他差点没气死过去,因为种谔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正闪着明晃晃的洁白的光。
  “又是那个‘秃驴’!他不但救了你的命,还治好你的病,处处和我作对,气杀我也!”徐禧“哇哇!”的鬼叫起来。
  “说话要积点口德,小心遭报应。大师可是救了你一条鬼命的。”
  徐禧听了更加气愤,恶狠狠的又骂了一句:“谁要那个‘秃驴’来多管闲事。”
  种谔只好摇摇头,伸出一只手,说道:“废话少说,我接住了,快拿枪来。”
  徐禧大眼珠子转了一圈,摇摇头说道:“你这是作弊,除非你用手接住才算数。”
  “老鬼,又说话不算数。”种谔气的嘴也歪了。
  徐禧打了个“哈欠”,“连鬼话你也相信,让我怎么批评你好呢。老种,你赶快滚吧,我要睡觉了。”
  “老鬼,等等!”种谔说话的时候,徐禧已经又变成了一尊塑像了。
  种谔气个半死,在徐禧像边转了一圈后,到了香炉边,手一搓,“呼!”的又点燃一刀陌纸,扔进香炉里,喊了一句:“老鬼,还不出来!”
  徐禧一下又被惊醒,见是种谔,恶狠狠的骂了起来:“老种,你个老不死的,还让人睡不睡觉?”



'(86.能干点啥)'
  “老鬼,装什么装!你是个鬼,晚上正是你参加各种活动的时候。”种谔一副无赖的样子。
  徐禧鬼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
  “老鬼,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呢?你想什么也没用,快把金枪借给我玩几天,否则,让你日夜不安。”种谔这哪是向人借东西,听起来就和抢东西差不多。
  “老种,你真无耻,看起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挨一枪不死心!”徐禧愤愤不平。
  “知道就好,快拿枪来。”种谔伸出手。
  “我有个条件。”徐禧皱起眉头。
  “只要不太过份,我都能答应。”种谔很大度的说道。
  “不如让我上你的身怎么样?”徐禧说话间,身影突然隐藏在夜色中。
  “鬼上身!”种谔一听神色巨变,直接从高高的祭坛向后倒飞出去,并且惨叫一声:“智真大师,快来救命呀!”说话时间里,种谔已经逃出了数十丈以外。
  徐禧露出身影,他还座在椅子上,“胆小鬼!就知道喊救命,如果智真那个秃驴敢再来,本王非用金枪扎他三百个窟窿不可。”
  吓走了讨厌的种谔,徐禧面带微笑的又变成了一尊塑像,他手里还握着那柄金光灿灿的“鬼王金枪”,他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种谔逃到了老槐树前,才止住脚步,转向黑黝黝的祭坛方向,他隐约看到那柄金枪泛出的光亮,忍不住骂了一句:“老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真不该让智真大师超度你,让你遭受天谴!灰飞烟灭!魂飞魄散!渣都不剩!”
  种谔骂了几句,掂了下手中佛珠,再次向祭坛方向返回去,并且说了一句:“不行,不借给我金枪,老鬼,我和你没完!”
  看起来徐禧这觉又要睡不踏实了。
  从此以后,永乐城这个地方一到晚上就没有安静过,不过,这地方也再没有死过人。
  永乐城又流传了一个新故事,故事是这样的:
  银州城内一个刚领了二贯工资的年轻人,在回家的路上不幸被人撞了一下然后钱就不见了,她老婆是个厉害的女人,指着他鼻子大骂了一通:“你个窝囊废,没用的家伙,不会挣钱也就罢了,挣到的钱都会弄丢。你怎么还有脸回家,为什么不去死!”
  年轻人对老婆是又爱又怕又听话,他竟然一口气跑到永乐祭坛边的一棵最大的老槐树下上吊。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星月相映成辉。
  年轻人临死前还念叨了一声:“老婆,我要是死了,你再想找我这么听话的男人可没有了。”
  年轻人的脖子套到绳子上,然后,腿一蹬,身子一沉,“哎哟!”一声,就直接跌到地下了。
  这个上吊的人摔得可不轻,痛得直“哼哼!”。
  一个人要倒霉起来,有钱会被贼偷,上吊都会被鬼割绳子。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上吊的年轻人听到有人在问。
  他先是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就看到俩个都是穿白衣服的人,面色一样的惨白,犹其那个老一点的,长得就象个老鬼一样,眼窝深陷,眼珠突起,他又被吓了一跳。
  那个拿着金枪、长的象人的人,很关心的问道:“我是鬼王徐禧,你想做鬼吗?我这正好收人呢,欢迎你来。告诉我,来了以后,你能干点啥?我好给你安排。”
  “鬼呀!”一听是“鬼王徐禧”,这个上吊的人差点没吓死过去,连滚带爬的就跑下了山原,连夜跑回了家。
  到了家里,抱着老婆就哭开了,“老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另一个很瘦的老人见年轻人被吓跑了,很不满意的说了一句:“你就能装鬼吓唬人,这影响多不好。”
  “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救人!切!”手拿金枪的人也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救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这种方法是最笨的一种,简单粗暴而且还不顾后果。”
  “要是你会怎么做?”
  “送他二贯钱。”
  “二贯钱我可没有,我的钱最低面值都是一万贯,问题是,我就是送给他一万贯钱,他现在敢花吗?”
  “他可以留着以后花。”
  “哼!你说的这么好听,你为什么不给他二贯钱?”
  “我给了呀,而且我在他包里放了三贯钱,瞧瞧,我大方吧?”
  “才三贯钱,你这么小气,还好意思说出口。”
  “我得钱虽少,但人家现在就可以花。”
  “这么说,你还算个好人,这样吧,我给你点补偿,送你一万贯留着以后花?”
  “我……不差钱,不如把金枪借我玩几天。”
  “等你死了再说!”手拿金枪的人立即就翻脸了。
  从此以后,永乐祭坛这片山原放羊的人多了起来,因为这地方的牧草长的特别茂盛。
  放羊人晚上经常可以见到俩个身穿白衣的怪人。
  他们有时很安静,不过,大多数时间都在争吵,偶尔,还能看到他们在打架。
  好象为了一件叫“鬼王金枪”的东西。
  。
  在祭拜完永乐城英灵之后的第三天,都指挥使高俅带着一队骑兵,离开了银州,赶往熙州。
  陕西制置使童贯发下军司调令,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他,那个任务很简单,要高俅带个人回京。
  路上,高俅骑在银州出产的最好的一匹“青骢马”上,脑海中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和种师道的一番对话。
  “高老弟,你不是要请我喝两杯吗?我今晚正好有空。”种师道脸上堆着灿烂的笑。
  种师道的笑就够怪了,竟然和高俅兄弟相称了,让高俅有点不太适应,他一下找到了从永乐城门走出来后的那种感觉,就是一个字——“晕”。高俅以为种师道在开玩笑,所以,他答了一句:“长官好象……”
  “兄弟,怎么瞧不起我这个哥哥?”种师道打断了高俅的话。
  高俅仍然“晕”中,问了一句:“你不会让我改姓吧?”
  “哈哈,老弟,挺记仇的呀。”种师道笑着说道。
  高俅这才反应过来,种师道没有和他开玩笑,他马上堆起了笑,叫了一声:“种大哥,我怎么会记仇呢,我这辈子没感激过什么人,你正好就不是那什么人。”



'(87.太平天子)'
  “我不是什么人?”种师道奇怪的问。
  “不是坏人!”
  种师道听了,笑得更灿烂了,拍着高俅的肩膀,说道:“老弟越来越会说话了。”
  “种大哥,那天兄弟请你喝酒,你好象嫌兄弟级别太低了。”
  “还说不记仇?什么都记着呢,这叫不记仇?”种师道挖苦高俅一句,又解释道:“上次你级别的确太低,不过,现在你级别已经不低了?都指挥使!”种师道说着将兵司的一份调令晃了晃。
  “都指挥使?是怀德军第几军?”高俅压抑着兴奋,问道。
  大宋军都指挥使,可是管着一军之众,五营之兵,二千五百人的长官。真是值得期待。
  种师道摇摇头。
  “不是军都指军使,难道是厢都指挥使?”高俅感觉象做梦,不敢相信。
  大宋厢都指挥使可是管着十个军的兵马呢,二万五千人的长官,可能吗?
  “老弟,你太低估自己的能量了,是大宋禁军捧日军都指挥使。”种师道目光满是羡慕,把兵司那份军令扔给了高俅。
  高俅接住后,一下愣了,只觉得天摇地转,眼前发黑,瞬间就又回到了永乐城门,他脚下踉跄一下,扶着头,说了一句:“大哥,我的头……,有点晕。”
  要知道,捧日、天武、龙卫、神卫是大宋上四军,担当卫戍京城的重任,捧日军更是四军之首,管着左右俩厢之军的禁军。待遇最好,装备最精良,责任也就最大,当然面子也是最大的。
  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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