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马球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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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那边是黑的，看不清人，不过戴牧听出了声音，是御姐陆筱珂。
　　只见陆筱珂走到路灯下，她穿着红色的体恤，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显出姣好的身材。然后是蓝色牛仔布齐膝的裙子，裙子下面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一双嫩嫩的小脚穿着一双粉红色的拖鞋。走到近前，未施粉黛的脸依旧靓丽惊人，由于灯光的原因，更显层次。
　　戴牧看得有些呆。
　　陆筱珂在他眼前摆了摆手，问道：“你干嘛在呢，大晚上的跑到训练场来？”
　　“喔，我……”戴牧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想难道撒个谎吗？他想把话岔开，问：“御姐你呢？”
　　“我刚写完新闻稿，一不小心吃了太多宵夜，所以出来散步消食。”
　　陆筱珂忽然看到他腿上有奇怪的东西，问：“你这绑的是什么？脏兮兮的，抹布？”
　　“这个，是……”戴牧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是甲马。”
　　“甲马？”陆筱珂疑惑，“甲马是什么？”
　　戴牧说：“看过水浒传吗，里面有个人物叫戴宗，称‘神行太保’来着……”
　　戴牧将甲马解释了一下，又提到自己家的族谱，结果被陆筱珂鄙视了。
　　“你们家怎么这么俗啊，要认祖也得找个历史上真实的人认啊，有这样认小说上的人物么。甲马我倒是想起来了，好像清明节烧的那些纸就叫甲马，你腿上这两条抹布……你该不会有糟粕迷信的思想吧？”
　　戴牧汗颜，其实他也觉得这甲马有点黑科技的感觉，没法解释。
　　陆筱珂摆摆手说：“行了，不跟你瞎扯了，我走了，早点休息。”
　　戴牧已经想明白，御姐陆筱珂不是外人，没必要瞒她，这时说：“等等，我马上就好，一起走啊。”
　　陆筱珂停步回头，就看到戴牧走进训练场，然后不知道神神叨叨念了几句什么，突然启动，跑起来速度飞快。
　　陆筱珂有些惊讶，又见戴牧跑了半圈速度似乎没减，跑完整圈速度还是没减，就这样又跑第二圈。她杏目圆睁，又揉了揉眼，确定没有看错，感觉这没法解释。她见过戴牧的速度，心中很是疑惑：“他是用冲刺的速度在跑好像，但是，可以连续冲刺两圈，五六百米吗？”
　　只见戴牧跑完第二圈停了下来，脸不红气不喘。
　　陆筱珂瞧着他腿上两破布，惊异问：“难道这真的是小说中的甲马？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戴牧说：“不是做梦啊，其实今天比赛，上半场累得吐了之后，我就是用甲马在跑。”
　　陆筱珂想起来，确实今天比赛下半场戴牧的表现比上半场要好得多，以为他是超常发挥。至于中途呕吐，她以为是戴牧的体质问题，为此，她还特地向葡萄牙同行询问了里斯本有没有著名的运动医学专家。
　　“那你的真实体能，只能坚持大约半场么？”陆筱珂问。
　　“这个，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戴牧简单说了一下跟沛叔的事。
　　陆筱珂听了不禁啧嘴，顿时觉得戴牧太可怜了，父母双亡，然后唯一的亲戚还要坑他……
　　“我听这边的体育记者说，欧洲最好的运动医学方面的专家在德国，里斯本也有，可以帮忙介绍，要不我问清楚点，先在里斯本检查下，如果需要，再到德国找专家。”陆筱珂说，她认为戴牧十分有必要检查看看。
　　“等邀请赛踢完了再说吧。”戴牧回道，又问：“你带手机了吗？”
　　“带了，怎么了？”
　　戴牧说：“帮忙按下秒表，我想测一下在甲马状态下的速度。”原来，戴牧方才用最快速度跑了两圈，明显发觉用口诀触发甲马比被动触发要厉害得多，不仅瞬发，提供体力，好像连速度也有提升，便想确认一下。
　　“好的，但是我不能保证测得很准。”陆筱珂说。
　　“没关系，差不多就可以了。”戴牧说着便走向起跑画线的地方。
　　“我闪一下灯就是开始。”
　　“好的。”
　　在清冷的月光下看到戴牧走远，陆筱珂蓦地心下一惊，她忽然想到，甲马这种东西，应该属于不可外传的秘密吧！虽然被自己撞见，其实戴牧可以随便找个理解搪塞过去，而他竟然轻易说出来！
　　陆筱珂清楚戴牧绝非憨傻，且不会轻信于人，甚至觉得他过于谨慎，那天门德斯表现出很大的诚意，而戴牧拒绝，并说明是不信任。陆筱珂心想：“他把这样的秘密告诉我，这……非亲非故，要说也没有太深厚的交情吧，他为什么会信任我？”
　　这时，戴牧在那边喊了一声，“准备好了。”
　　陆筱珂举起手机摇了摇，闪了一下灯同时按下码表。
　　只见戴牧如离弦的箭一般很快跑了过来，感觉比平时要快得多。
　　“哎呀，按慢了！”毕竟是晚上，陆筱珂反应稍慢，抱歉说。
　　戴牧说：“没关系，看看是多少？”
　　陆筱珂看手机，顿时惊讶：“啊！10秒89！”
　　作为体育记者，她自然知道这个速度是什么概念，国家一级运动员的水平，而且刚才还按慢了一点。她有全队的资料，记得戴牧之前的速度好像是13秒多，百米速度增加了2秒多，这个，非常吓人。
　　陆筱珂不禁突发奇想：“是甲马的作用么，如果让那些跑10秒2，10秒3的田径短跑将穿上，岂不是百米8秒就跑完！”
　　戴牧托着下巴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道：“果然如此！”
　　“嗯？甲马果然能够提高速度么。”陆筱珂说。
　　“可以这么说吧。”戴牧笑道，“不过每秒9。26米应该是甲马的额定速度。”
　　“嗯？”陆筱珂疑惑。
　　戴牧说：“我刚才计算了一下，据说‘神行太保’戴宗是日行八百里……”
　　陆筱珂忽噗哧一笑，说：“小说上的东西，你还当真了啊。”
　　戴牧接着说：“先别管是不是小说上的吧，日行八百里的话，假设五更动身，日落止步，中途完全不停，中午吃饭是边走边吃，那么总共就是12个小时。”陆筱珂听着汗了一下，又问：“这有什么关系呢？”
　　戴牧接着说：“12个小时走800里，那么就是12小时400公里，也就是每小时33333。33米，每分钟555。55米，每秒9。26米，百米速度10秒8。”戴牧说得一本正经，陆筱珂在手机计算器上一按，好像是这么回事。
　　她顿时有抓狂的感觉，这样也行么！好像纯粹是胡诌！可是刚才确实按慢了一拍，10。89，挺吻合的……
　　戴牧接着道：“这个速度不错，从启动上看的话更是逆天，看来我果然是天命所归，要当球王了！”
　　
　　第四十九章　二次元人类
　　
　　“照这样说，这两块抹布，呃……这甲马是你们家从宋朝传下来的？”
　　在路灯下，戴牧将甲马取下来，陆筱珂仔细瞧了瞧说。她心想：“太不可思议了，竟然有这样的东西，小说上是日行八百里，测了百米速度，完全吻合。如果戴牧用这个去当田径运动员……”
　　“除了百米，其他的，什么二百米跑、四百米、八百米、一千五、五千米、一万米，一直到马拉松，这么多项目，还有那些远距离障碍跑，跨栏跑什么的，都能拿第一啊。要是在奥运会上，直接大包特揽十几枚金牌了，可这小子嚷嚷着要当球王……”
　　戴牧说：“不知道额。御姐你要试一下吗，我告诉你口诀，很简单的。”
　　陆筱珂闻言大吃一惊，啊了一声，赶紧道：“不用了。我得说……”
　　她咳嗽一声，然后郑重其事道：“我得声明一下，这个秘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陆筱珂奇怪，戴牧将这样超自然的家传宝物拿出来，竟然不特意交代要保守秘密，还问要不要玩一下，他怎么想的啊？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得表个态声明，一定会严守秘密。
　　只听戴牧说：“嗯，我相信御姐的。”现在戴牧在没其他人的时候基本上直接用御姐这个称呼了。
　　陆筱珂汗颜，想问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又感觉这么问会显得见外，不大好开口。
　　这时两人往回走，陆筱珂忍不住问：“戴牧，御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御姐”在百科上可以直译为姐姐的敬称，但她觉得怪怪的。
　　“你猜。”戴牧笑说。
　　陆筱珂斜睨了他一眼，心想：“听说现在很多青少年被称为‘二次元人类’，会得一种名叫‘二次元禁断综合症’的病，戴牧是不是就这种？”当下并不说话，打算回头上网查一查“御姐”这个词的二次元含义。
　　戴牧看着陆筱珂姣好的侧影，忽心念一动，走着走着伸出胳膊把她腰一搂。
　　陆筱珂惊呆了，这小子这么大胆！她重重咳嗽了一声，希望戴牧收敛。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体恤。从胳膊上传来非常舒服的触感，戴牧哪肯松手。
　　陆筱珂不禁脸红，自然很生气，觉得这小子太孟浪了吧，侧过头怒视了他一眼。
　　戴牧有些慌，但假装没有看到。
　　陆筱珂气结，立刻用胳膊肘重重撞了一下戴牧的肚子，然后向前跑开。
　　“唔……”戴牧抱着肚子。
　　陆筱珂明显不会在动手之后问要不要紧，她说：“我想起来，今天论坛还没签到，得赶紧去签，就不管你了，先闪了。”
　　“唔……”戴牧感觉御姐动手挺重的。
　　实际上，他对那种浓妆艳抹，身材火辣，三版女郎造型，比如维加送上门的美艳助手，对那种一点无爱，反倒有些厌恶，所以连话也懒得说，直接逐客。而对于艾莉丝·门德斯那种“绝美”系，看着挺好，但感觉距离远了些。而御姐陆筱珂，从二次元的角度来讲，她综合了“甜蜜”系和“绝美”系，桃笑李研，即有亲和力又善解人意，还似有难以驾驭的气场，诸多特征不禁令他心驰神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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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连续两轮发挥出色，数据实打实，戴牧备受关注。第二天，许多俱乐部代表找上门来。
　　大多是葡萄牙的，以及葡萄牙隔壁西班牙的俱乐部，都极力邀请他去试训。可是对于这种，戴牧二话不说直接拒绝，表示没兴趣。他想的是：“开什么玩笑，我的实力还需要试训么？真是的，少瞧不起人！”
　　当然，如阿鲁卡、吉马良斯俱乐部表示直接去，去了就一队。
　　对于这种，戴牧让人留下联系方式，说明邀请赛踢完再考虑，如果去的话再联系。
　　实际上，找上门来的仅有一家俱乐部令戴牧动心，那就是阿尔克马尔。因为丹尼·布林德亲自邀请，足见诚意。
　　对于这位荷兰名宿，戴牧不敢大意，与之谈了很久。当得知阿尔克马尔未来几年大致的争冠计划，再加上范加尔素有善用年轻人的名声，戴牧很想去试试。不过，当说到最后，有令他犹豫不决的地方。
　　咖啡厅里，老布林德坐在戴牧对面问：“牧，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不知不觉续了好几杯咖啡，老布林德说了不少自己当年作为阿贾克斯队长在场上踢球的事，还有95年拿到欧洲冠军杯的经历。他很喜欢面前的年轻人，觉得戴牧很有想法，思维敏锐，有些球场上的选择一说就明白。
　　老布林德认为这是值得培养，甚至可以立为建队核心的球员。他希望能把戴牧带到荷甲，不过这个时候，当他说到球队计划中需要戴牧扮演的角色时，戴牧听了明显有些犹豫。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们会将我定位在中场呢？”戴牧说出心里的疑惑。
　　老布林德愣了一下，回道：“对南安普顿你踢的中场，攻防俱佳，数据十分惊人。”
　　戴牧说：“那只是权宜行事而已，我希望踢更靠近禁区的位置，最好是影子前锋，9号半。”
　　老布林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你还可以接受什么位置？”
　　“至少得是前腰。”戴牧说。
　　老布林德又沉默了。
　　实际上，戴牧不介意偶尔客串一下其他位置，但是他可不希望被固定在中场。理由很简单，因为没听说过哪个中场球员能踢成球王的。当世两位公认球王，贝利是纯粹的前锋，马胖是9号半到10号位。
　　接近球王的人挺多的，被称为“白贝利”的济科也是9号半到10号位，克鲁伊夫9号半，普拉蒂尼、齐达内等等不是9号半就是10号位，没有纯粹的中场球员。唯一可以算作例外的是“足球皇帝”贝肯鲍尔，但贝肯鲍尔有个人魅力和荣誉大满贯加成，再加上开创了一个球场新位置，应该算做特殊。
　　戴牧对阿尔克马尔有些心动是一方面，但不会接受踢中场这样的定位，至少也得踢10号位前腰。
　　这时老布林德说：“任何一名球员都需要为球队的整体利益让步，我们在锋线上有足够的人手，而我们最需要的是一名司令塔型的球员。也许你可以踢前腰，但我不能做出任何保证。”
　　戴牧听着点点头，心想这样开诚布公把话说在前头挺好的，至少比去了发现不乐意要好得多。
　　“除非我可以证明，我踢前腰乃至踢锋线能给球队贡献更多么？”戴牧问。
　　“也许吧，但我不是主教练，没有办法保证。”
　　老布林德又补上一句，“主帅是范加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里瓦尔多曾被摁在左前卫的位置上。”
　　戴牧自然知道，当年里瓦尔多在巴塞罗那拿到世界足球先生的荣誉，风头一时无二，要求到中路踢影子前锋，范加尔的反应是，不踢边前卫就滚去替补席。戴牧思量：“那是一个异常强硬的主教练，应该去么？”
　　“牧，你有单场跑13公里的体能，应该在中场。”老布林德说。
　　戴牧汗颜，那是依靠甲马跑出来的，“嗯，我考虑考虑……”
　　老布林德觉得该表达的意思都已经说了，便起身告辞，“牧，期待你来阿尔克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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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布林德走后，戴牧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觉得还是等邀请赛踢完了再从容考虑。
　　这时，陆筱珂过来，递给他两张名片，解释说：“西甲的赫塔菲和瓦伦西亚。”
　　戴牧瞧了瞧名片，更确定还是等邀请赛结束再说，想如果拿到冠军，会不会有豪门发来邀请呢？
　　陆筱珂笑着打趣说：“喂，香饽饽，你真的需要一个经纪人帮你了。”方才戴牧拜托她帮忙处理。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戴牧看着陆筱珂道：“要不，御姐由你来吧。”
　　陆筱珂愣了一下说：“别开玩笑了，我可没有经纪人执照。”
　　这时戴牧简直要为自己的突发奇想拍案叫绝。他心中欣喜：“早该想到的，需要一个信任的经纪人处理事情，御姐不就是最好的人选么！”他赶紧说：“经纪人执照没关系的，就算需要，出钱办一个就可以了。我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陆筱珂愕然，赶紧摆手说：“这怎么可以，偶尔帮忙没问题，比如这段时间，但我有本职工作，没时间的。”
　　想法在脑子里一转，便热切不已，戴牧凑近说：“御姐不用上班好了，就做我的经纪人！”
　　陆筱珂闻言，柳眉微蹙，她感觉事情变得严肃了。心想：“这小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过份了吧，到底什么意思？”
　　戴牧没有发现陆筱珂神情有变化，依旧热切说：“嗯，要不这样好了，我不知道以后踢球能挣多少，放以后再说，现在的话，一个月10万好不好……”他依旧没有发现，陆筱珂先是膛目结舌，然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并且凤目瞪了起来。
　　戴牧自顾说：“嗯，给御姐10万太少了，要不一个月30万吧，其他具体的……”
　　这时陆筱珂胸口起伏很大，明显气呼呼的。她昨晚特意到“第二次元人类”的聚集地，发帖问“御姐”的含义，以及为什么要称“御姐”。得到的回复是：不论是御姐也好，萝莉也罢，倘或女王、甚至元气娘，都只有一个目的，推倒！
　　此刻联系到戴牧说的话，陆筱珂思忖：“他这是要包养么？看来这小子没安好心，壕了不起么！”
　　陆筱珂怒不可遏。
　　“嗯，怎么了？”戴牧发觉不对劲，问：“难道觉得少么？”
　　“混蛋！”陆筱珂一手抓住他头发，另一只手成扇，就冲脸上去！
　　
　　第五十章　总之很信任
　　
　　只听啪的一下，“哎唷！”戴牧叫出声。
　　陆筱珂没想到真的抽到了，松开他，问：“喂，你怎么没躲？”
　　戴牧委屈说：“我不知道你要干嘛！”朝四周看了看，还好，这咖啡厅隔板装饰挺高的，没被人看见。戴牧擦了擦脸，还不知道有没有红印子，生气道：“你干嘛打我？”
　　陆筱珂觉得自己方才有点过份，又想戴牧居然当面报价包养，简直是侮辱人，更过份！怒道：“你刚什么意思啊，土豪了不起么？虽然我一年也挣不到你一月给开的，但我鄙视你知道么……”
　　戴牧脑子转得快，方才有报价，再联系御姐现在的反应，知道她是误会了。当然不完全是误会，可是自己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关键眼下这怎么办？戴牧并没有足够的阅历经验帮助他应付这种情况。
　　“本以为你是个只知道踢球的球员，哪知道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多花花肠子！”
　　陆筱珂依旧气愤说：“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但是你也再别胡乱称呼人，就这样吧。”说完扭头而去。
　　戴牧赶紧伸手将她袖子一扯，扯回来。陆筱珂杏目圆睁，一时间戴牧差点就怂了。
　　他赶紧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挨一下。我想说的是，我付家庭教师一月就这么多薪水，我觉得给经纪人这么些没什么不对。另外，我不太信任其他人，希望信赖的御姐可以帮一下忙，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戴牧说得不卑不亢，很无辜的语调。实际上是他心念急转想出来的说辞，也是难得撒了一次谎。
　　陆筱珂愣了一下，“啊”了一声，顿时有些尴尬，她想也许人土豪就是这个消费观？其实他没那个层面的意思，是自己大惊小怪……误会了？还动了手？这……陆筱珂惊疑不定，又看到戴牧无辜的表情，便确信了这是误会，还是由自己造成的。
　　她过意不去，连续咳嗽，眼睛东张西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信任我？”
　　其实这个问题陆筱珂早就想问了，甲马那种超自然秘密都告知了，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信任？
　　以及为什么邀请自己当他的经纪人？
　　如果是美色的话，那个拉丁美女艾莉丝·门德斯应该更胜一筹。
　　“原因很多啊。”戴牧说。他在心里吁了口气，看来应付过去了，唔，真是惊险啊。
　　“比如？”陆筱珂追问，她想知道戴牧到底是什么心态。
　　“比如有亲和力啊，善解人意啊，性格很赞啊……”
　　戴牧一边想一边说：“最重要的是，体贴元气女，御姐美娇娘，你都符合啊，总之，就是很信任的。”
　　陆筱珂听着不禁连连咳嗽，实在是不明觉厉。
　　戴牧的心态她大概是能猜到了，遂说：“嗯，好吧，谢谢你的信任。那么最近这段时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吧。至于做你的经纪人……我得想想，不知道能否应付得来，当然只是帮忙性质……”她又强调，“是作为朋友帮忙，提到钱我就不干了。”
　　戴牧大喜道：“太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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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球队集体活动，观光旅游，游览闻名遐迩的达伽马大桥，以及葡萄牙和西班牙共同管理的特茹河。
　　戴牧和苏桓又没参加。当然理由充分无比，他俩在全队的鄙视中去看球，研究对手。
　　值得一看的场次很多，比如格罗宁根VS河床，可以看看苏亚雷斯和所谓的15岁阿根廷天才球员拉梅拉。还有本菲卡VS罗萨里奥中央，戴牧对那个迪马利亚印象深刻。
　　可是由于时间上的冲突，两人选择看本方下一场比赛的对手，里斯本竞技VS女王公园巡游者。球队第三轮，也就是半决赛的对手将在这场比赛中产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里斯本竞技在欧洲可算是准豪门级别，且以青训闻名，菲戈、C罗就是从这走出的。这次邀请赛里斯本竞技以东道主身份主场作战，戴牧和苏桓都认为几天后多半得碰这队，一开场就把目光放在主队身上。
　　可哪想到，率先取得进球的却是女王公园巡游者。
　　“那7号和10号很强啊。”看台上，苏桓指着女王公园传射建功的两人说。
　　“嗯，好像叫塔拉布特和辛克莱尔。”戴牧回说。
　　只见比分落后，里斯本竞技攻势如潮，而女王公园依靠那两人的个人能力频频反击。塔拉布特和辛克莱尔，一左一右两独逼，一个超级能带，一个速度超快，两条走廊，一人包下一条边。
　　一直到下半场，里斯本竞技对那两人仍拿不出办法来，比分落后且久攻不下，看起来形势不妙。苏桓说：“女王公园踢得脏。”说这话时，女王公园已经有五名球员拿到黄牌了。
　　戴牧也说：“嗯，几乎全是身体流，主动找接触，还小动作多。”
　　两人正说着，那辛克莱尔再度建功，扩大了领先优势。
　　苏桓说：“看来咱们下一轮的对手是女王公园巡游者了，得防好边路才行。”
　　戴牧信心满满道：“其实就那两人而已，队长你解决一个，我解决一个，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