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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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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呗。”我说着，也有点头大，可电话那头儿的女人，听了这边的情况之后并没有立即发作，她打了一辆车，回到家里，看看家里的情况又看看那个古琴，随后说道：“坏了就坏了吧，没事。”
“你确定？”杨伟说着，一脸诧异。
“恩。反正，就是个工艺品，去年找专家看过了，假的。”那女人说着，笑了笑，随后走到房间里拿出钱包，一边清算了一下尾款一边对我说：“这边的事情，你们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吧，谢谢！”
“不客气……”我说着，有点木然地看看她，那女人见我们都有点不适应，莞尔一笑继续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是不是以为，我会故意讹你们一下？呵呵，不是这样的，我要杨伟找你们过来，其实就是想让你们帮忙将这屋子收拾一下而已。这几天的事情，其实我都看到了。”
对方说着，指了指房顶，随后说道：“这屋子里头，其实是有监控的，我没来得及跟你们说，真是不好意思。”
“啥！？”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可碍于情面，谁也不好多说什么，见我们一个个地在那里干瞪眼，那女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随后，扭着屁股走到客厅，拿起烛台对我说：“其实，我早就知道这古琴有问题，也知道这屋子不干净，但是，我就是不能相信，这世界上还真有妖魔鬼怪一类的东西。不过，看样子，以后我要小心点了，谢谢你们。”
那女人说着，再一次伸出手来，我跟她握了握，她却了了最后的款项，摆摆手示意杨伟送我们走了……
“这女的，有病！”上车的时候，小胖转头对我说。
“怎么说的？”闻听此言，我反问道。
“你不觉得她有病么？在自己家里装那么多的摄像头，监视谁？别告诉我她拍片儿给自己看！”
小胖说着，咧着大嘴摆出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却笑笑，没说话，因为，我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上，喜欢干什么的人都有，像这种没事儿偷…拍自己跟别人搞事情的，都算轻的，再牛逼一点的我也不是没见过……
第489章 师叔
不过，我就一直在想，这像是女鬼又跟以往遇到的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屋子里，她又跟那个古琴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我没有直接回去，拒绝了杨伟的邀请之后便叫小胖将我送到了我那开寿衣店的林师叔的家里，到地方的时候，正是一大早，天蒙蒙亮，可老人家已经拿着一个小瓶子来采集“晨露”了。
这种事情，在茅山派里是非常常见的，即是考验弟子是否勤奋的方式，也是为了应付日常工作的必要物品，不过，我这个人睡得晚，起来得也晚，本来就没人管束再加上有丁翎这个小妖精睡在身边，平日里，都要折腾到后半夜才能沉沉睡去，所以，采集露水这种事情，我一般是不干的。
因为时间有点早，我这师叔看到我们过来的时候有点小惊讶，随后笑笑，问我是不是来催促那对母女的法事的事情，一面拉着我进了他的铺子，一面还在跟我解释那边的事情，不过，我对我这两位师叔的人品向来有了解，他们答应你做的事情，肯定不会随便拖沓，也正因为如此，我根本就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担心过。
“师叔，我不是来问这个的，我有个东西给你看。”我说着，摆摆手示意抱着那个坛子站在一边的鬼鬼过来，鬼鬼见了，赶紧跑过来，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师叔”之后，边将那个黑色的，贴着两道符咒的坛子递了过来。
“鬼鬼。”林师叔说着，笑容可掬地伸出手来在鬼鬼的头上摸了摸，随后接过坛子问她道：“这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啊？”
“恩！”鬼鬼说着，一个劲儿地在点头，见她如此，我在鬼鬼的脑袋上面轻轻地敲了一些佯装生气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啊！”
“哼……”鬼鬼闻言，嘟着小嘴斜了我一眼，随后，还摆出一副不愿意跟我一般见识的小模样，见她如此，林师叔哈哈一笑，随后，用手指了我两下便将我让了进去。
他这个人，跟陈九玄陈师叔不一样，有些很奇怪的本事，私下里，大家都认为他很可能是沟通阴阳两界的奇人，就是那种，生在阳间，却能跟鬼神对话的中间人。
这件事，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但是，仔细一观察就会发现，林九英林师叔的铺子，每个月都有几天是闭门歇业的，在这几天，不管你怎么他，都到找不到半个人影，有人说，这三天，其实就是他老人家下到地府做述职报告的日子，每次下去，都会带着一大批的孤魂野鬼上路。
这种说法有点骇人，但是，在同行们看来却是有些依据的，因为，小胖亲口跟我说过，以前，金九爷收服的鬼魂什么的，都会在积攒到一定数量之后叫他送到这里来处理，至于对方是怎么处理的，就没人知道了。
最少，这说明我这林师叔对如何处理这些东西有些独到的办法，所以，遇上这种问题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哟，还是个厉鬼。”将那坛子抱到里屋，挑起帘陇的时候他喃喃道，见他如此说，我赶忙道：“您怎么看出来的？”
“能感觉出来。”陈老爷子说着，很装屁地将眼睛闭上了，旋即摩挲着那个坛子对我说：“其实，人也好，鬼也好，她们的内心在想什么，都可以很直接地感觉出来，比如说，一个人对你有恶意，就算你看不见也能觉得别扭，一个人对你不友好，就算他嬉皮笑脸你也会觉得怪怪的，这种感觉，很微弱，但是，只要你能好好地利用它，不算卦也能知道很多事。”
“就像是第六感。”我说着，苦笑了一下，随后笑容玩味地瞅瞅我这师叔：“您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跟我说你能跟女鬼们心灵相通么，我不想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就想知道，这玩意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我说着，在自己的脸颊前面比划了一下，对方听后，却大老远跑过来踢了我一脚，随后说道：“臭小子，我这是教你本事呢！这点本事都没有，你会吃亏的！就比如，人家一个小姑娘对你有意思，你却傻乎乎地不知道，不觉得，错过了有点可惜么！”
“拉倒吧，我用不上，有那，您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吧！给我找个师婶儿出来，也不用，我天天跑过来照看你们二老了！”我说着，咔咔一笑。
其实，我说的也是真的，眼前这个林九英，林师叔，还有那个陈九玄陈师叔，这两个人，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论能耐，绝对不比金九爷的本事小到哪儿去，而且，貌似这三个人，各有所长，每个人所擅长的领域都不太一样。
自从接了金九爷的衣钵进入这个行当，我就没少受他们照顾，一点都不违心地说，我的本事，一分来自九爷和鬼鬼，六分来自陈老爷子的悉心传授，剩下这一点，都是从这两位前辈的言传身教里头参悟出来的，就比如我那“押煞指”，在陈老爷的传授里头就没有，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跟眼前这老头儿学来的。
而且，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这两个老头儿都是很率真的人，跟他们在一起，总能遇上很有意思的事儿，于个人来讲，在心底里我是将这二老当成自己的师傅来看待的，加上两个老头儿都没徒弟，平时也无聊，所以，没事儿的时候，我总会带上些鸡鸭鱼肉再打上一点当地很有名气的烧酒过来看看。
一来二去，已然亲近许多，在两个老头儿的眼里，我也不是什么外人了。
反正天色还早，店铺也没什么生意，我寻思一下，便将小胖大牛打发走了，让他们自己潇洒去。自己呢，去附近的市场买了点酒肉熟食，再用林师叔家里的液化气罐子炒了几个菜，小桌儿一放，小酒儿满上，让鬼鬼坐在身边，盘腿坐在小炕头儿上跟他老人家套套近乎。
第490章 尸仙
我们的话题，主要集中在这罐子里头的女人和那用棺材板子制作的古琴上面，一聊之下，倒是长了不少见识，师叔说，这种用棺材板子制作古玩的事情并不少见，因为，现在的盗墓贼，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只要能换成钱，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要弄走的。
换成在以前，就不是这样，他说，他年轻的那会儿，听老辈人说过，那时候盗墓的人还是很讲江湖义气的，从古墓里头往外弄东西，都是只取走十之一二，不管多名贵的东西，只要沾着尸身的就尽量不碰。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尽可能地规避古墓里的恶鬼，而跟这规矩比起来，还要神秘些的就是传说中，关于“人点烛，鬼吹灯”的一套理论了。
说是进入墓室之中，要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上一根蜡烛，蜡烛不灭，可以取走墓室里的东西，蜡烛要是灭了，就将原物放归，磕上三个响头倒着退出去，于现在的理论来看，这种做法，是为了试探墓室中的氧气含量是否能够供给得上，可是，在我们这些抓鬼的道士看来，却有着另外一种含义。
古墓里头，多厉鬼，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理解，因为，大多数人认为，入土为安，相比那路边横死的人来将，在墓室里头成殓的尸体应该宁静祥和些，可是，这么想的人忽略了一个在历史上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一个陋习。
陪葬。
没错，就是陪葬。
一个王侯死了，他那妻妾是要跟他一起入土的，因为，过去的贵族绝对不会等那些女人死后再将她们与自己的夫君葬在一起，更不会，随随便便让自己主公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染，所以，在过去，那个将女人视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的时代，这些女人的命运其实很悲催，要么被勒死之后下葬，要么直接就给活埋，所以，墓室之中，多厉鬼，而且，厉鬼之中，十之八…九都是女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随后问他我遇到的这个女人是不是也是遇到了这种情况，对方闻言，却摇摇头，仔细盘问了一下那女人的外观样貌之后叹息一声对我说：“应该说，这个女人，并没有直接死去。你看他穿着红衣对不对？那我问你，你知道，什么时候的女人是穿红衣的么？”
“嫁人的时候。”想也不想，我回答道。
“没错，嫁人的时候。过去不像现在，那时候穿着是很随便的，一个人的衣着样貌，都跟身份有着一定的联系，身着红衣下葬，其实是大忌，而据我所知，存在这种情况的例子并不多见，而最常被人提起的，就是冥婚了。
“您是说，这女人，是嫁人的时候被人活埋的？”暗自吃了一惊，我问。
“对。”老爷子说着，点了点头，随后又跟我说了一些他的猜测，他说，这女人身上的怨气，很重，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这就说明，她死得时候，觉得很愤怒，而对方的面皮和神色表明，这女人，极有可能没有立即死掉，因为，只有那种陷入昏迷状态却还能将自己的生命延续很久的人才能变成那种模样。
她的皮肤，褶皱得厉害，其实是一种逐渐走向死亡的过程的表现，按照林师叔的推测，这女人最有可能的死法，就是被人扔到棺材里头，封上，再直接下葬的。
或许，跟女人一起下葬的，是一个已经决定娶亲却没有那个福气的病痨鬼，或许，这女人是一个被人买来冲喜却没有发挥作用的苦命人，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死了，被人扔进棺材里头活活闷死，在那个年代，没有人会顾忌她的死活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我心念一动，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这女人死的时候的绝望和愤怒，再想想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跟一具尸体在棺材里头共枕同眠的样子，一时间，各种无语，无语之余，又觉得这种死法太特么地惨无人道了！
可再想想那女鬼的样子，又是一阵不舒服，因为，她长得实在太恐怖了。
“那棺材呢？她为什么会附着在那块棺材皮上？”我说着，面露疑惑。
“这个很简单啊，被闷在棺材里头的人，在死了以后，可是没有魂出升天的机会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就好像，她的魂魄从尸体里头出来之后，直接被人闷在一个密封着的容器里头！”林师叔说着，将两个手叠在一起像是捂住了什么一样，随后又说：“这样一来，对方的魂魄就不能完全脱离体内，换句话说，她的魂魄，出不去，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再加上长年累月的消耗，最后，只能附着在距离她最近的几样东西上，要么是陪葬品，要么，就是你说的棺材皮了。”
“棺材皮也可以么？”我说着，微微皱眉，我这师叔听后却哈哈一笑对我说道：“棺材皮上附着灵魂，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你小子怎么问出这么傻的问题了！你想想，要不是这样，为什么地里头挖出的棺材皮，在大白天也是冰凉凉的？为什么，从墓室里头抠出来的青砖，在太阳底下都不能捂热乎？还不是因为阴气！可阴气是什么？从哪儿来的？根源上来说，都是魂魄里头剥离出来的东西嘛！”陈老爷子说着，自得其乐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说道：“哦，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这种东西，以后尽量不要惹，你这次算是幸运，很轻松就给摆平了，可要是遇上老练些的，就是个麻烦！”
“为啥？因为她们怨气太重？”我说着，颇为疑惑。
“不，因为她们，道行太深！你有没有听过，有一种东西叫尸仙？尸仙尸仙，就是尸体成的仙，可是，什么样的尸体能成仙啊？那都是屁话！只因为这些东西神通广大不易降服，是个人都要畏惧三分，所以，才用了一个‘仙’字啊！”
第491章 香水
“是呗，就跟尸妖一样！”我说着，点了点头。
“恩，差不多吧，但是，尸仙和尸妖还是有区别的，从各个方面来说，所谓的尸仙都要比平常说的尸妖要厉害些。”林师叔说着，叹息一声，给自己的小酒盅满上，随后又道：“你现在，还没有那个条件，但是，照你现在的情形继续走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应该有机会到茅山总坛去了，等总坛的人对你试炼一番，你，就可以独当一面，挂着茅山的牌子济世救人了，要是有机会，还可以跟这大家去见见世面，说不定，哪下子就遇上那么一两个呢。”
“茅山总坛？呵呵，我对他们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去见什么尸妖尸仙的，我跟您说实话，掌门人也好，什么什么坛主也好，各种各样的高人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八竿子打不到，何必去跟他们一般见识呢。”
我说着，苦苦一笑，可对方听后却咂咂嘴显得很不满意：“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茅山弟子，既然是茅山弟子，那，就应该明白一个尊师重道的道理，不论如何，总坛的法旨都是必须遵从的，这个，你要清楚。”
“不。”我说着，摇摇头，随后讪讪一笑解释道：“我虽然是茅山弟子不假，但是，向上，对得起祖师，中间，对得起师傅师伯，于个人来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做亏心事，这就够了。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我们最困厄的时候，也没见总坛的人过来伸手拉一把，相反，在九爷刚走那会儿，倒是有些墙倒众人推的意思，在我看来，总坛的人也不是什么很高尚的存在，最少，于我个人来说，他们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
我说着，耸了耸肩，随后又道：“就拿铁楼那件事来说，九爷刚走，留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徒弟，一个不能见光的女儿，在这么一个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没有出来主持一下局面，反倒是在第一时间派出一支小乌龟将我们的藏身之所收走了，这，能叫仁义？”
说完这话的时候，我冷笑了一下，因为，这件事让我一直很不爽，倒不是我这个人有多矫情，我只是觉得，我不亏欠他们的，没错，我承袭的是茅山道法，学的是茅山的本事，可本事是祖师爷留下来的，神通是从漫天神佛借的，加上个人修为在里头混在一起，才能算是有些能耐，可这些东西，跟所谓的总坛和所谓的掌门人有个毛线关系？
一想到那时候，雷真归还有那些玄门的人上来挑战的情形，我就觉得很恶心，要说着些还不够，那鬼鬼呢？金九爷这一辈子，都在为茅山做事，为了守住那个破楼什么事情都做了，可辛辛苦苦一辈子，换来的是什么？要不是阴差阳错赶上自己的《焚天诀》筑基成功，到现在，鬼鬼都不一定能离开铁楼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由此观之，那些人，怕是根本就没把鬼鬼的死活当做一回事。
一味地要求别人奉献，总需要一个理由，自己什么都不做就想获得足够的忠诚，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最少，从小就“天生反骨”的我，没有那个跪在地上当奴才的命。
想到这里，冷哼一声摆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林师叔见了，当时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想说教一下，张张嘴却好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到最后，老头子摇摇头对我说道：“罢了，罢了，你小子总会有些自己的办法的！”
“没错。”我说着，咧嘴一笑，随后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又跟老人家攀谈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因为我对酒精有些过敏，而且，酒量向来不怎么样，所以，喝了一点儿之后就有点跟不上老头子的节奏了。
他知道我的情况，也不勉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大半天，铺子里的生意也跟着多了起来。看他挺忙的，我就不打扰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又留了一点钱在桌子上，打了个招呼便带着鬼鬼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还是上午，本是一天里最好的那会儿光景，可酒劲儿一上来，脸红心跳犯恶心，做什么都做不了，没办法，脱了外套去卧室，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然很是昏暗了，侧头看看，窗帘已经被鬼鬼拉上了，幺儿那个小家伙，正蹲在窗台上打着哈欠，见我醒了，一下子跳过来还很亲昵地在我被子上面蹭了蹭。
我伸出手来看看时间，五点多，也是几个晚上没合眼，自己这身子有些吃不消了，正寻思着，爬起来去附近的市场买些蔬菜回来给丁翎一个惊喜，可推开门一看，客厅里头，唔啦唔啦响个不停的电视前头，刚下班回来的丁翎正跟鬼鬼在那里无比融洽地摘菜呢……
“你醒啦？”一歪身子转过头来，丁翎一脸温柔地对我说。
“小妞儿，想大爷了么？”我说着，挑起这女人的下巴笑着说。
“没有。”翻着那乌黑的眸子，丁翎摆出一个很调皮的表情来，对这种回答，我早就习惯了，揉着肩膀坐在沙发上，一边捶背一边看着她们俩。
见我一副想要享清福的样子，鬼鬼撇着小嘴将在水里泡了很久的一盆蘑菇端到了我面前，随后，又一脸无辜地跑了回去，见她如此，我斜着眼睛瞅瞅她，小妮子却咯咯咯地傻笑起来。
“笑什么笑，是不是傻！”我说着，往前凑了凑，卷起袖子跟着她们一起忙活了一会儿。
见我一个劲儿地打哈欠，丁翎十分怀疑地看着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一脸都是阴谋的小样儿让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妞儿是在想什么。
“看什么看！你老公赚钱养家去了！又不是偷偷鬼混去了！不信的话，你闻闻，看看有没有香水味。”我说着，扒着衣领摆出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第492章 鬼罡
丁翎听后，撇着小嘴对我说：“哼，我才不闻！当你家小妞儿是傻瓜啊，就算你偷偷鬼混去了，也不会留下证据的吧！你个臭狐狸！”
“谁是狐狸？”我说着，转头看看正在屋子里头跑来跑去的幺儿，这时候，丁翎却用那小手弹了一串水珠在我脸上，随后，学着我一贯的口吻纠正道：“别看别人，就你！”
“我像狐狸么？”我说着，侧过身去对着镜子照了照，随后笑道：“拉倒吧！你见过哪家的狐狸长得这么帅！”
本来，这话就是装屁用的，却没想，一句话出，鬼鬼跟丁翎全都愣住了，两个妮子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足足看了老半天，随后，鬼鬼捂着小嘴笑个不停，丁翎却一点都不给面子地吐槽道：“自恋鬼，哪有自己夸自己的！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说出来嘛！”
“就是。”鬼鬼说着，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见她俩一副很默契的样子，我觉得，还是不要跟她们争论了，想到这里，老实巴交地往沙发上一坐，一边看电视一边收拾盆子里的东西，任你风来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外面想起了敲门声，鬼鬼见了，擦擦手赶紧去开门，外面的人还没进来就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那里嚷嚷道：“师傅，师傅！我来蹭饭了！”
“我了个去……”一听这话，我就一阵头大，转过头来，果然是每次都自带食材过来蹭饭的小艾，见她连刚买的睡衣都带来了，我立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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