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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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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两个大水花，我是一阵惆怅啊，一弯腰坐在船头，却见鬼鬼站在船边摆出一个很羡慕的表情来……
“我也想下去。”鬼鬼说着，像是撒娇似的拉了我的衣服一下。
第529章 入水
“不行，危险。”我说着，摇头。
“凭什么啊，丁翎姐姐可以下去，小艾姐姐也可以下去，为什么就我不能下去嘛！”鬼鬼说着，气鼓鼓地踢在一边的铁架上面，见她颇有些纠结，我摸摸她的脑袋笑着说：“你跟她们不一样，还小。”
“不小了！我已经十九岁了！”鬼鬼说着，恨恨地瞅着我。
“十九岁也是小，别闹。”我说着，拉着鬼鬼的小手将她按在船边一起看热闹，这时候，那个像是指挥官一样的中年军人也凑过来搭讪道：“这小姑娘，长得真好看，是你妹妹么？”
“对的。”我说着，跟他点了点头。
“才不是呢。”鬼鬼说着，很不听话地撇过头去，见她一副再也不想跟我好好说话的小模样，我苦笑了一下对那军人说：“你看，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都一样，我女儿跟她年纪差不多，一样一样的。”对方说着，蹲在船边想了想，随后凑过来问我道：“你是做什么的，也是上面派来的人么？”
“不，我是家属，下水那个美妞儿是我媳妇。”我说着，勾勾嘴角显得很得意。
“另外一个呢，短发的那个。”对方说着，咧嘴一笑，一张本来挺正派的脸上露出一抹只有男人才会懂的奇怪笑容，我一时语塞，随后憨笑一声对他说：“媳妇的闺蜜，也是我徒弟，其实就是叫着玩的，也没教过她什么，你别看那小妮子看起来好像很乖似的，实际来说，调皮得很，一天天就知道闹。”
“呵呵，是么。”对方说着，点了点头，随后也坐在船边对我说：“能看得出来，她对你还是挺信任的，而且，从你们的话语里头可以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说出来可能有点犯忌讳，但是，我们都知道，你们那个组织派出来的，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人，反正也没事儿，你跟我说说这里的情况呗，你说，我们从水底下抠出来的这些东西是干嘛的？那么老长一个锁链，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巨大牛头……我的孩，那是牛么？估摸着，要是扭的话，它得比大象还大吧……”
对方说着，摆出一个很纠结的表情，见他如此，我呵呵一笑对他说：“也没什么，可能就是一个雕塑吧，看起来像是骨头而已。”
“不能，不能不能，是不是石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肯定不是石头的，是骨头，再说了，要是一块石头，能大老远地把你们派过来么，特别行动组，负责的都是很特别的事，这个，我懂。”对方说着，勾勾嘴角，看看四周没人注意，又从口袋里头掏出一盒烟来，伸出手来递给我，我摆摆手，见此情形他微微一愣随后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上一颗。
“兄弟怎么称呼？”
“陆离。”我说着，也不隐瞒。
“谁！？”出人意料的是，闻听此言对方一个哆嗦，手里掐着的烟头儿差点掉进水里，见他如此，我笑着说：“我叫陆离，光怪陆离的陆离，怎么，听说过？我还没那么大的名气吧。”
我说着，挺无奈地跟对方笑了一下，可对方板着脸，上下打量了好一阵子才吐了个烟圈对我说：“你错了，我听说过你，而且，你的名气并不小，不过，大家都是传说，也没见过真人，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了。”
“有什么深仇大恨？”见对方面色凝重，我问。一听这话，对方被逗得直咳嗽，缓了老半天才对我说：“哪里的话啦，上次回家，遇到些老乡，说有你这么一号人物，抓鬼除妖什么有些手段，听他们说的神乎其神的，有些好奇而已，怎么，你还真是捉鬼的啊！”
“昨天晚上，刚刚捉了一个。”我说着，苦苦一笑。
“哦？真的？”对方说着，倒是饶有兴致，我点点头，却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毕竟，我们这种门派，虽然涉猎的东西很多，但是，本事多的行业，往往忌讳也多，除了丁翎小艾鬼鬼小胖大牛这些比较亲近的人之外，正常来说，这种事情我是不会随随便便跟人提起的，想到这里，出于礼貌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最近的见闻，不过，即便是冰山一角，也听得这人一愣一愣的。
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时间过得也快，大约过了能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小艾和丁翎先后从水中冒出头来，趴在甲板上休息了一会儿，像是很累似的。
我虽然没有潜水的经验，可也知道潜入深水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儿，想到这里，站起来走过去我在丁翎的鼻子上面点了一下问她道：“哟，没被妖怪抓走啊！”
“哼，你嘚瑟吧，要是抓走了看谁陪你闹。”丁翎说着，皱着鼻子哼唧一下又将面罩扣在脸上重新潜了下去，小艾见状，颇有些乏力地摇摇头，随后，跟我摆摆手也跟着冲入水中，如此反复，折腾了能有五六次，两个妮子终于熬不住了，等我将她俩从水中拖上来的时候，两个妮子坐在甲板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真累。”小艾说着，摘掉面罩甩甩头发，随后又转头对那些中年军人吐槽道：“这水底下，也太浑浊了，找了老半天什么也没找到，估计，真有什么水怪也给呛死了！”
“谁说不是呢，都已经折腾了快半个月了，大家都一样，很累。”对方说着，也跟着摇了摇头。
“看样子，要找出后面的地方不容易，应该是埋在沙子里头了，还是等等看，看看挖掘的那边有没有效果吧。”丁翎说着，将氧气瓶解下来扔在甲板上，又跟小艾去船舱里面换了衣服。
本来，我以为，这妞儿会一如既往地在阵地上坚守，却没想，重新换上便装后，丁翎留了电话在这边又拉着我上了皮艇，随后，一溜烟似的从这边撤了出去……
第530章 神铁
“就这么走啦？”一脸错愕地看着这个我越来越看不懂了的女魔头，我说。
“对啊，要不能怎样？留在这里？”丁翎说着，讪讪一笑，随后笑嘻嘻地凑过来对我说：“我下去看了一下，照这么弄，最少一周，要不然很难有个眉目的，反正上面的人也不着急，着急也没用，不如，趁着这会儿功夫好好玩一玩，你说好不好？”丁翎说着，俨然摆出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来，我上下打量了好半天，捂着额头叹息道：“妞儿，你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也是你教的。”丁翎说着，愈发地没节操了，不过，他说得对，这种得过且过的心态确实跟我像得很，都说，两口子睡在一起睡得久了，就越来越有夫妻相，看样子，是真的，不但长得像，性格也越来越像了，想到这里，很无奈地摇摇头，直接陪着她们回了旅馆。
其实，在当地的武装部队，是提供了宿舍的，但是，丁翎和小艾都嫌弃那地方距离市区太远，不爱去，而我也乐得到处逛逛，所以，干脆回了上次留宿的地方，因为那个胖道士的关系，小旅馆给我们腾出了两间房子，就这样，本来挺幸福地住在一起的四个人就这么被分开了，不过，没有小艾和鬼鬼在，办起事情来倒是方便些，折腾来折腾去，那几天过得像是度假一样。
出人意料的是，那个胖道士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不单免了我们的住宿钱，还忙里偷闲地带我们走了几个当地的景点，一来二去，这个朋友就算交下了，无意间跟他提起那条铁索的事儿，这小子却突然来了兴致，急忙凑过来问我那铁链的样子，又给我好好地分析了一下。
他说，那种黑色的铁链，跟寻常的铁链不太相同，因为，据他师傅的师傅讲，在他们这些民间术士手口相传的技法里头，专门有一种辨识法器的，其中，有一段话，说的就是那种东西，具体的口诀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按照他的说法，那种浑然天成的黑铁，并不是人间的物件，传说中，镇压上古巨妖的器物大多由此制成，甚至，有很多迹象表明，远在人类还没有完全掌握冶金技术的年代，这种黑色的铁器就已经出现了，坊间传闻，这些东西，都是从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炼制出来的，与生俱来，就有压制妖魔的神力，换做是其余的东西，恐怕，再粗壮十倍的铁链都是镇不住的。
本来，这就是一句玩笑话，谁也没有太当真，可听了之后，我却一个激灵发现了什么，我记得，想当初，在风神谷看到那风神禺强的尸骸的时候，也有不少铁链环绕期间，一种有一部分铁链，是生满了红色的锈迹的，有一部分，生着绿色的铜锈，可在那为数众多的铁链里头，也有一部分是黑漆漆的，跟那湖底里头拽上来的巨大铁链一模一样，不单单是如此，要是仔细一回想，顿时觉得，那湖底的铁链跟当时见到的铁链简直如出一辙，不论是外观，比例，甚至那单个卡扣的形制大小，都出奇地相似，这，会不会预兆着什么？
难不成，这铁链的尽头束缚着的巨大的牛头，还真是什么上古巨妖的残骸不成？想到这里，蓦地觉得有些恍惚，先是风神禺强，后是九头相柳，现在，又出现一个不知来路的巨大牛头，难不成，我还真的遇上了上古巨妖频繁现世的“好时候”？
正寻思着，鬼鬼突然拉拉我的衣服，我一回头，小妮子正眨着大眼睛欲言又止。
“怎么了？”摸摸她的小脑袋，我问，鬼鬼闻言，支支吾吾老半天，才咬着嘴唇对我说：“其实，同样的铁链，在铁楼了也有一条”
“真的？”听完这话，当时就把我吓了一跳，我扭过头去，一脸陈恳地问鬼鬼：“鬼鬼别闹，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恩，在铁楼里头，有一跟很大的柱子，你见过的，那柱子的上面，其实是有两个耳朵的，只是，那六个耳朵在最顶层的位置，你没有看到过，而在每相邻的两个耳朵之间，都有一个悬垂着的铁锁将它们连在一起，跟粗，很大，也是黑色的，跟铁楼一样黑。”鬼鬼说着，好像有些纠结，低下头来揉着自己衣角，好半天才对我说：“阿爹不让我告诉别人的，你你不要说是我说出来的。”
“傻妞儿”见她好像很懊悔似的，我摸摸她的脑袋笑了出来，鬼鬼闻言，嘟着小嘴摆出一副很不高兴的神情来：“老说人家傻，你才傻呢”
“就是，比谁都傻！”丁翎见状，不失时机地补充道。
“不仅傻，而且色，色眯眯的臭流氓！”小艾说着，也凑热闹似的笑了出来。
“你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师门？”我说着，蓦地板起脸来，小艾听了，却笑嘻嘻地凑过来摆出一副特别乖巧的小模样：“我才不信，你看，我这么乖巧的徒弟你上哪里找去？我相信，师傅你是绝对不会那么绝情的！”小艾说着，吐吐舌头跟我做了个鬼脸，我长叹一声，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老了，面对这么个小妖精总觉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意思呢，想到这里，收敛起笑容连上网线，我坐在茶几前面开始搜了一下相关信息。
可遗憾的是，即便是万能的互联网也搜索不到那种黑色的铁链的信息，反倒是，有很多关于冶金的传说弹了出来，传说中，在战国以后，中原的冶金技术虽然发展迅速，但是，在很多时期都不能代表冶金技术的顶峰，更多的考古发现证明，许多在历史上昙花一现的番邦小国都掌握着比中土地区高超许多的冶炼技术，至于这种黑色的铁，在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只不过，那时候出现的，是一把剑。
第531章 老君
剑，在中国的历史上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相传，轩辕黄帝跟蚩尤大战的时候铸造了第一把剑，也就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轩辕金剑。这把剑，一直生活在传说里头，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能说清他到底是否存在过，与之相比，还有几把剑是非常显赫的，要这么说，首当其冲的就应该是上古五大神兵了。
五大神兵，是后人的说法，在当时并没有出现过，而比较巧的是，这五大神兵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里，这个人，叫欧冶子。
要说从古至今，谁是天底下最牛逼的木匠，大家肯定会说是鲁班，可要说，天底下谁是最牛逼的铁匠，绝大部分人都会想到一个相同的名字，这个人，就是欧冶子。
汉代有一个人叫袁康，他在《越绝书˙卷十一˙外传记宝剑》里头这样写道，说：“欧冶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欧冶子巧夺天工，利用天地造化配合自己的冶炼技术，穷其一生制了五把宝剑，三把是长的，两把是短的，而这三长两短五把宝剑，就是我们所说的上古五大神兵，亦或是，上古五大神剑。
大家要是熟悉历史，或是与之相关的各种文学作品就可以知道，这五把宝剑，都是天下闻名的，吹毛利刃自不必说，更牛逼的是他们还有一些超乎常理的奇特功效，而我们今天要说的，就是这五大神兵之首，湛卢。
为什么要说它呢？
因为它，是一把黑色的剑，普天之下有时可循的神兵利器里头，只有这一把黑色的剑。
史书上有个类似的说法，说，湛卢是一把剑，也是一只眼睛，一只藏在黑夜里的眼睛，铸剑大师欧冶子在打造出这把宝剑的时候，不禁潸然泪下，因为，他穷其一生，都想打造出这样一把，无坚不摧却不带丝毫杀气的剑。
为了方便之后的讨论，还是将这个故事完整地呈现一下吧。
据《越绝书》记载，公元前496年，越王允常恳求天下第一铸剑大师欧冶子为己铸剑。
欧冶子奉命之后，带着妻子朱氏和女儿莫邪（你懂的）从闽侯出发，沿闽江溯流而上，来到了山高林密海拔1230米的一座高山，此山，名为“湛”，山脚下，有一条河，这条河水，叫“卢”，这里，他发现了铸剑所需的神铁（铁母）和圣水（冰冷的泉水），于是，在山腰住下，炼石头采金，打造出了这一柄漆黑如墨的旷世神兵。
至于冶炼的过程，书中没有详细的描写，反倒是，元代时期的一本书里曾经这样写道，说：：“欧冶子挟其精术，径往湛卢山中，于其麓之尤胜且绝者，设炉焉。取锡于赤谨之山，致铜于若耶之溪，雨师洒扫，雷公击劈，蛟龙捧炉，天帝装炭，盖三年于此而剑成。剑之成也，精光贯天，日月斗耀，星斗避怒，鬼神悲号，越王神之。”
这段话，并不算艰涩，一般人就能看懂，看了之后很多人都会觉得，这炼剑的过程也太玄乎了，可更玄乎的，其实还在后头。
看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我就有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天下神兵各种颜色，唯有一把湛卢是黑色的呢？最直接的回答是，原料不同。那，原料为什么不同呢？答，原料的产地不同。
好了，问题出来了，为什么，传说中的湛山，也就是赤谨之山上炼出来的铁矿石会跟别的矿石不一样呢？
这，还要从这“赤谨之山”的名字上说起。
据传说，这“赤谨之山”原本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处平川，后来有一天，从天上下来一个黄金力士落在此处，每日里都会将一箩筐的渣滓倾倒在地上，渣滓呈赤红色，看起来像是焦炭一样，久而久之便堆砌得像是火焰山一样，虽然，过了多年以后这里头不再有黄巾力士，那光秃秃的山头儿也不再是红色的，但是，为了纪念那段历史，当地的人还是将其称为“赤谨之山”，也就是后来的“湛山”。
如果这段看似荒诞的传说是真的，那么，湛卢宝剑的原料，怕是要从那个黄巾力士带来的像是焦炭一样的东西开始说起了。好了，问题出来了，那像是焦炭一样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那传说中力大无穷的黄巾力士又是从何而来？
当我将黄巾力士这三个字打到搜索引擎的输入框再轻轻地敲一下回车之后，一个名字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
太清道德天尊，老子。
在民间传说中，这黄巾力士，是一种威力强大的护法，只有道行很高的大仙才能将其召唤出来，而在名噪一时的《封神演义》里头，最爱使唤这种黄巾力士的便是我们的太清道德天尊了。
道德天尊这个名字，很多人不是很熟悉，他的另一个称号却有很多人都听过，那就是我们常常提起的太上老君。
要说漫天的神仙，谁最爱炼丹，那，肯定是我们的太上道祖了，要说漫天神仙里头，谁的资历最高，那，也是我们的太清道祖。
相传，春秋时的奇人，老子就是太清道祖显化出来的高人，骑青牛出关，留下来洋洋洒洒五千字的一本《道德经》可算是名垂千古的一部奇书。
紫气东来，化胡为道，年逾八旬始降世，身可一气化三清，就连孔圣人都得以老师称呼人家，那是道家学派的创始人，也被道教尊为开天第一祖师，虽然在三清道祖的位列上排在最后，但是，其个人影响绝对是前两者不能比拟的。
在民间，这种现象更为明显，尽人皆知的一众大神，大多由他老人家亲自点化，就连对上清祖师异常尊奉的火工道人的符箓上，也时常写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么一句经典套口，可见，其个人影响之深远。
第532章 巨妖
看到这里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生出一个猜想，我就在琢磨，这传说中，黄巾力士搬来的像是焦炭一样的东西，会不会是他老人家或是别的什么大仙用来烧炉炼丹的废料呢？
按照常理推测，这不是不可能，在想一想湛卢这唯一一个在历史上显赫过的黑色的神铁的诸般特征，不得不让我产生这样的怀疑。
历史上，称湛卢为“仁剑”，因为此剑没有刃口，圆吞吞的一点都不锋利，但是，此剑触及之物，皆可以一挥而断，千百年来，屡试不爽，尤其是遇到那些看起来很乖戾很邪门的兵器的时候，更是如此。
相传，历史上就有一个很邪门的刀，妖气冲天，能腐蚀主人心智，后来就是被湛卢剑一剑斩断的，几经辗转，这把刀被帝王所得，最后变成了宋朝皇帝赐给包拯的三把铡刀，类似的故事。
其实还有很多，从故事的内容上看，人们更愿意相信这把仁剑是有着威慑邪祟的作用的，如果这事情也是真的，那，我的推测似乎变得更加合理了一些。
难道说？这铁链跟湛卢剑一样，真的是一块神铁？
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迷茫，束缚着风神禺强的铁链，拴在巨大牛头的鼻子上的铁链，鬼鬼说的，在铁楼的顶层的柱子的顶端的一条黑色铁链，这么多的铁链，都出现在个一个个看起来就不同寻常的地方，每一样东西，都跟一些出奇古老的事物有着诸般联系，难不成，这些东西，还真是出自同样一个时代，亦或是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些人，用这些准神器做了一些惊天动地的事？？？
往后一靠，我的脑袋都跟着热了起来，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我的猜想，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确实值得注意：上古诸神，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虽然我看过很多相关典籍，但是，从来没有一本书上告诉过我，那些在上古时期很活跃的诸般神祇都沦落到了什么地方你说封神榜？
那是虚构的故事，连作者自己都得承认里面的故事大多是无中生有。
想到这里，蓦地有些头疼，一头扎进网络里不断地搜罗着相关信息却始终得不出一个头绪来。
“老公”正焦头烂额呢，突然觉得背后一沉，紧跟着，软绵绵的两团东西一下压在了我的后背上，丁翎那娇俏的小脸也跟着贴了过来，我转头，却见这妞儿嘟着小嘴盯着我的电脑屏幕，随后，一伸手将盖子合上将我拉倒在怀里，“下班时间，不谈工作的！”
“是在床上的时候不谈工作！”蓦地想起当初那点事儿，我有点小心眼儿地纠正道。丁翎闻言，一时语塞，随后哼唧两声撒娇道：“不管不管，下班了就不要忙了，反正又不着急，你陪我说说话嘛。”
“恩，说吧，想说什么？”我说着，躺在她的怀里一脸温柔，丁翎想了半天，却卡在那里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见她一副不知所措的小模样，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将这妞儿抱起来走到卧室里头讪笑道：“要不，还是剪落枝叶直奔主题吧。”
“不要！”准知道我又要耍流氓了，丁翎立即摆出一副娇羞的态度，趁我不备一下挣脱下来，随后，一套极为漂亮的擒拿动作将我死死地按在床头，被她掐得生疼，我惨叫一声赶紧告饶，可丁翎这玩儿心一起来，也是个磨死人的小妖精，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欺负人似的调侃了我几句。
我有些累，趴在床头闭上了眼睛，丁翎见状有些惆怅地在我的头发上面揉了一下问我道：“你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呢。”
“累。”我说着，抱着枕头不想解释了，丁翎见状，很贴心地跑过来给我捏捏肩膀，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觉席卷而来，紧跟着，又换来了难以抗拒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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