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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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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抬眼一瞅，怵目惊心，我也说不清当时是怎么一个感觉，反正那滋味是不怎么好。
“呵呵～”悬在半空盯着金九爷，又直挺挺地转过头来，她那娇俏的小脸带着一种诡异阴冷的笑容，眼睛里尽是怨毒，双目对视的刹那这妞儿就在用她那十分夸张的表情看着我……
“又是你？”一句话出，我无语了，事到如今我能说什么？
说是，是作死，说不是，骗鬼啊。
“收手吧，我带你离开这里，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再执迷不悟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九爷皱眉，唬着一张胖脸对她说道。
“呵呵～”女孩儿闻言，转过头来冷冷一笑，紧跟着，眼神一凛，一声刺耳的尖叫自耳边响起，整个人如一道闪电直奔我的方向扑了过来！
我靠！
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无法躲闪，劲风扑面之际，无比狰狞的一张脸已然压在了我的面前。
完了！
要挂了！
一想罪案现场那七零八落的尸体，我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瞪着眼睛看着她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这时候却听那女鬼一声惨叫，紧跟着脸颊一痛，抬眼看去却是金九爷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身前！
“闪开！”九爷说着，将那柳鞭在头顶一拉，紧跟着带着柳叶的纸条自斜刺里劈向女孩儿。
啪地一声，火星四溅，那女孩儿一声哀嚎撞在了一边的墙壁上，刚要站起又被打中双腿，还没等逞凶便一下摔倒在地！
卧槽！？
不能穿墙！？
鬼魂是不能穿墙的么？
一个箭步躲到九爷身后，我很疑惑地想要开口，可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容我多嘴，刹那间，九爷手中的柳条已然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柳枝打鬼，当真有效，那柳枝打在她的身上立刻腾起一团黑烟，没用几下便将那女孩儿打得遍体鳞伤了。
九爷下手也够重的，三五下之后，那兀自挣扎的女孩儿便缩在墙角没了反抗能力，再看她还哪有刚才那种凶巴巴的不可一世的嚣张样子。
听那撕心裂肺的哀嚎，我一把抓住了金九爷的胳膊，金九爷见状，这才停下了手。
“孩子，你这样折腾也不是办法，再这样下去只会增加你的罪孽。听我一句，收手吧。”九爷说着，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看表情，甚是诚恳。
那女孩儿闻言，没有回应，躲在墙角里呜呜地哭……
第057章 脑残
“唉……”
看她这副样子，九爷也有些不忍了，见那女孩儿没什么反抗这才将柳枝交给我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超小超小的小坛子。
说是坛子，其实很牵强了，要是用罐子来形容怕是要恰切很多。
那东西很像小时候老人“拔火罐”用的陶罐，黑色的，拳头那么大。和火罐相比这坛子的坛口比较小，还是个八卦形的，木质的塞子整个是一”八卦图“。
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卦象拥着一对阴阳鱼，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这玩意，一看就是道门独有的神秘物件。
将坛口的木塞取下来，九爷犹豫了一下，随后拿出一个丹丸模样的东西扔进去，又对着那女孩儿的方向扣了一下瓶底儿。
“砰”地一声轻响，坛口突然明亮起来，一明一暗之间，那女孩儿已然化作一团薄雾被硬生生地吸进了坛子里。
“抱着吧，好歹缘分一场。”
将那盖子盖上，九爷将它塞给了我，拿着那东西的时候我真的哆嗦了一下，一想她尖叫着冲过来的样子我就觉得再漂亮的女孩子也就那么回事，拉倒吧，相比之下，还是小柔那样的妮子可爱些。
“诶，九爷，你这……不用贴个符啊……”见他要走，我一脸尴尬地提醒道。
“不用。”九爷闻言，摇摇头。
将病房的门打开，这才发现房门口站着好大一群人，看他们猫腰躬脊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肯定在猫在外面偷看着。
“拿着。”面无表情地一伸手，我想将这炸药包送给小胖。
小胖见了嗖地一下躲出老远。
一转头，老杨也跑出去了。
扫视四周，连那两个当地的小民警都跑得没了踪影。
“我儿子咋样啦！？我儿子咋样啦！？！？”正郁闷呢，一个中年汉子拖家带口地从楼道的一边冲了出来，扒着门口这一看，当时就给震住了。
惊愕之后是无语，无语之后是愤怒。
大体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之后，奇迹发生了。”你们对他做啥了！？“一声怒吼，吓了我一跳，紧跟着那汉子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冲过来，二话不说就给了金九爷一拳头。
九爷没反应过来，正给他打在嘴角，这时候，汉子的老婆和一个年轻少妇也冲了过来。
那少妇二十多岁的样子，拿着个包包，从美学的角度看，是颇有几分姿色的，看模样和举止应该是里面那小子的姐姐。”对我弟弟做什么了你！你说！你说！“那少妇说着，抡着包包砸了过来。
我手里还抱着那个小坛子，坛子里的女孩儿怨念未消，这要是一不小心放她出来说不定死多少人呢！
想到这里还敢跟她多作纠缠啊，一抬手磕开包包我转身就跑。
这时候，九爷已经被围攻了，两夫妻冲上来好一顿拳打脚踢。
“我草你妈，你对我儿子做什么了！？”那中年女人说着，举起胳膊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猛挠。
再看九爷，那才叫一个冤啊，慌忙遮掩间一脸的无辜，还哪有斩妖伏魔的牛逼劲儿。
“你们冷静点！”这时候，杨警官和那民警赶紧冲上来，可那一家三口还是连踢带打地不服不忿，三个警察对付一家三口，硬是拦他不住。
这时候，小胖的作用凸显了，这货果然是打手出身，别的不行，吓唬人的本事真是杠杠滴，一个箭步从斜刺里蹿出来，他一把将那男的扯到一边。
那男的不服，骂骂咧咧想要冲过去，可还没等他重新站稳又被小胖一个势大力沉的推搡按个后仰，咣当一声撞在墙壁上，嘴里的话也咽了回去。
这时候，小胖什么都没说，瞪着眼睛一指那汉子，手指都要戳在那人的眼睛上了。
“有话好好说，听见没？”足有十秒的对峙之后，嘴角一歪，小胖说。
“你谁啊！”见他杀气腾腾，那汉子明显是被镇住了，碍于情面，他说。
“你管我是谁？草！”小胖说着，一巴掌扇过去又伸手指了指剩下的两个女人，那母女俩也被镇住了，铁青着脸左顾右盼。很明显，他们没想到在有警察在场的情况下也有当场打人的愣头青。
“没事吧。”一反常态，老杨扶住了金九爷。
“没事。”捂着嘴角摆摆手，金九爷满脸的愤怒，可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跟那一家三口较劲的意思。
“老骗子！我特么知道你是谁！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隔着小胖，那汉子依然不服不忿地叫嚣着。
“你这人怎么回事？不知好歹啊！！！他救了你儿子！！！”这一次，老杨挂不住了，伸手一推那汉子声色俱厉。
“去你妈的，你见过这么救人的！？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还有你！！！” 那人说着，红着半边脸狠狠一指小胖。
“我草尼玛的吧！”小胖闻言，对着那汉子的肚子就是一脚，整个人扑上去，立时和那人扭打在一起。
“卧槽！没完了还！”见此情形，我也怒了，一伸手将手里的坛子放在窗台上却没金九爷一把扯住，我回头，他摇摇头，随后摆摆手示意我跟他一起下去。
一楼的厕所里，我抱着坛子靠在窗口，憋着一口气出不来心情十分不爽。
九爷靠在一边在抽烟，手掐烟蒂，一根接着一根。
前面说了，每次做完类似的事情他都要抽烟，可这一次，他抽的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
“看见了吧，干哪行都不容易啊。”沉默良久，他才夹着烟头苦笑道。
“这种人，就不值得你救他！简直就是人渣嘛，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过来，脑袋里都是淀粉啊！草！”有点失态，我说。
“也不能这么说，都是误会。”自己给自己找宽心，九爷说。
“那也不能便宜他们！让他们给钱，该给多少就给多少！一分都不能少！”还是不平衡，我说。
第058章 刺青
“呵呵，你小子想得倒美，可你也不琢磨琢磨，就算你要了，他们会给么？有些人根本就没法讲道理的。等着吧，我估计这事儿还没完。”
九爷说着，将烟头放在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
“没完？没完他还能咋的？”听他话里有话，我不由得一皱眉，在我看来，这家人绝对是脑残，九爷摆出的阵势虽然惊悚些，可他们来之前也应该对这事情有所了解，对付非常事情要用非常手段，这是很小的时候我们就知道的一点常识吧。
再说了，这么多警察在场呢，我们还能害他怎的？
不过，我同意九爷的说法，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庙小妖气重，水浅王八多。
林子这一大啊，说不定就出了什么鸟儿，每天打开手机，什么奇葩事儿没有。
想到这里我平衡了，比起那些因为让座被人吐了口水的倒霉蛋，我们遇上的也不算太窝囊，况且，小胖那顿猛k着实痛快，想起来就解恨。
“想什么呢？”看出我的脸色变化，九爷摸摸嘴角笑着说。
“我在想，小胖这货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摸摸鼻子，我说。
“他杀过人。”九爷闻言，面色沉重地对我说。
“真的？”一听这话，没来由地有点紧张。要说打架，小胖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平心而论我还真没有杀人放火的胆子，要知道，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最少在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的。
“他没承认过，但是我看得出来。”见我不太相信，九爷又说。
“那你看我，你看我有没有杀过人。”一听这话，我差点吐血，合着这罪名是靠猜测扣上去的……
“别臭美了行不行，你就一死人，还计较这个？”九爷说着，哈哈大笑。
“我靠！我哪里像死人了？你看看，这胳膊，这肌肉……”不服不忿地撸起袖子，我跟金九爷显摆了一下，却没想胳膊往外一露九爷的脸色猛地一变，低头这一看，我也吓了一跳，不知何时，我的胳膊上竟然多了一条青斑！！
那青斑比较长，从臂弯处一直蔓延到了肩膀的位置，盘旋而上的样子，像是一块搞坏了的蛇形纹身似的……
这什么东西……
脑袋一大，当时我就傻了，这时候，金九爷却拍着肚子笑了起来，“看样子，你俩相处的不错。”
“哈？”没头没尾蹦出这么一句话，换成是谁都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我看看胳膊上的刺青，又看了看金九爷。
“还记得那把匕首么？突然消失了那个。”九爷说着，拍着肚子做惋惜状。
“你说这个啊……”我说着，一翻腕子，刹那之间，一把青黑色的匕首出现在了我的手里，那匕首很重，颜色也有了变化。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我已经摸到了使用它的诀窍，说来挺有意思的，想让它自己出来，你必须觉得手里真的有它才行。
如果不是这样，那也必须是你真的需要它的时候它才会自己出现。当然，实际上这样的时候并不多。
说来也巧，这还幸亏我对心理学有兴趣呢，要不然，光是自己骗自己也不是一个非常容易搞定的小事情。
“你怎么做到的？”见我很顺利地将它叫了出来，九爷又是一惊。
“这个问题很复杂……”故弄玄虚地摸摸下巴，我有点得意。
“呵呵，臭小子。”九爷闻言，哈哈大笑，随后指着胳膊上的纹身对我说，“你看，它一出来，你那刺青就不见了。现在你应该明白我刚才在说什么了。”
“你是说，这刺青就是它咯？”看着那个回复如初的胳膊，我更好奇了，说实话，这没什么不好，我不单不害怕，还有些小兴奋，有一把随时都能召唤出来的神秘匕首，这是小时候的我最梦寐以求的事情之一，想不到，活了二十几年这个事情终于成真了。
“应该是条龙。”等那匕首消失，金九爷盯着那条缓缓浮现的刺青唏嘘到。
“我觉得也是，不过，这样子好丑啊。”看看那刺青，我说。
我总觉得，龙这东西一定要威武霸气些，这长虫似的一条，似乎有些小了，黑乎乎一片还有点模糊呢，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等你能够驾驭它，它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九爷闻言，正色道。
“什么意思？”带着一点小兴奋，我赶紧问。
“怎么说呢，你现在这状态，最多算是它的宿主，还远远算不上它的主人。据我所知，这匕首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而我爷爷的爷爷的身上也有一只纹身，不过，画像上面他那个可比你这小长虫霸气多了。”九爷说着，还在那纹身上面戳了一下。
“那它有什么用么？”闻言，我说。
“不清楚，这都多少年了，谁知道呢……”九爷说着，盯着那个纹身看了看，旋即摇摇头很困惑似的。
“我靠，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总觉得这老小子遮遮掩掩不说实话，我一咧嘴表示不满。
事实上，我的不解远不止这一件事。
依照他的理论，那我现在的状况应该依然处在一个介于活人和死人之间的奇葩状态，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这种牛逼事让我很困惑，而且，除了那跟人私奔了的三把鬼火之外，这突如其来的匕首也是一个相当大的谜团。
最近天，没事儿我就旁敲侧击地问九爷，可九爷支支吾吾一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对祖传的东西这么陌生。
一般来说，出现这种状况的理由大体分两种，要么，他真不知道，要么，他装不知道。
事实上，我一直觉得他的无知是装的，可他为什么要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混小子遮遮掩掩呢？
这一点，我真的想不通，要说我的存在会对这人造成某种威胁，那也未免太过自恋了，我坚信，肉体凡胎的我绝对没有那个本事。
第059章 尸体
既然如此，那另外一个可能性就出来了。
他在利用我。
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他在利用我。
平心而论，我不是一个有着很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的人，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一件事可以是巧合，另一件事也可以是巧合，可一个巧合连接着另一个巧合，那这种事情是不是有点耸人听闻了呢。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
从现在的状况来看，金九爷这老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既然如此，事前想太多也没什么必要。
走一步看一步，只要小心点就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况且如果金九爷说的都是真的，那鬼仆应该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对。除此之外，九爷也在这段时间也帮了我不少，从认识开始，我已经被她救了很多次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于情于理我就这么走了都有些不仗义了。
再说了，抛开这一切，单单这份儿工作的薪金待遇就是相当不错的。
新鲜，刺激，高薪水，还能学到很多从未接触的东西，那种感觉很微妙，非要追究的话，我会觉得着另一个世界正在朝我招手……
卧槽，想什么呢……
越想越觉得不吉利，我赶紧打断了自己那天马行空的奇葩想法。
这时候，小胖也背着九爷的背包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拿着那个罩在那小子头顶的铜钹，骂骂咧咧地嚷嚷着。
见他手里的东西我就一愣，紧跟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上了心头。
“小黑，你咋把它拿下来了？”一把扯住小胖，九爷问到。
“我靠，这不是我拿下来的，是那脏心烂肺的一家给你扔出来的。”小胖说着， 将那铜钹扔给我，又一把将那背包塞给金九爷跑一边尿尿去了。
“那他人呢？”一猫腰看向小胖，九爷问。
“抬走了，到医院治病去了！”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句，小胖跳下便池一转身钻进了一边的单间里。
见我俩瞅他，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一转身咳嗽一声，又将门反锁了。
我跟金九爷对视一眼，不由得一阵好笑，看小胖平时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还有这么羞涩的时候……
拿着那个铜钹，我默默地开始数数。
大约三十秒过后，小胖终于克服恐惧尿了出来。
哗啦啦响了老半天，这家伙才神清气爽地提着裤子走出来，见我们笑容玩味地盯着他，这货红着个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岔开话题。
“哎呀，这年头，想做好人都不容易。”一边洗手，这家伙一边说：“刚才，你俩不是走了么，你们刚一出去我就把那老小子揍了一顿。么的，要不是老杨拉着我啊，我早就揍死他丫的了！九爷，也不是我说你，这闲事儿咱就不该管，你看看他那爹妈就知道这小子什么熊样了！这一家人，太过分了！还有那两个婆娘，她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着那会儿她俩有多泼辣啊，一进屋二话不说就那桌子踹倒了，蜡烛踢得满地都是，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这背包都让她们扔出窗户了，还有那个破碗，就陆离拿那个，那么大的铜疙瘩往我脑袋上扔，我这么一闪，没打着！再一回头，玻璃都干碎了！草！真特么危险！”
见他滔滔不绝地再那儿自言自语，我笑，九爷跟着笑。
“咋了？”小胖也觉得别扭了，脸涨得通红。
我不说话，九爷也不说话。
“你俩没事儿吧……”小胖说着，瞪着小眼睛做不满状。
“没事，这家人太不是东西了！要我说，得找机会教训他们一下。”再闹下去，小胖注定很难堪，想到这里我咔咔一笑附和道。
“是啊，太过分了。”金九爷闻言，摸着肿起来的腮帮子一声冷笑，随后从我的手里将那铜钹接过来，在手里颠了颠，“不过，教训什么的就免了，这都是命……注定了的。有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用茅山秘术救他，是为了给这女孩儿减轻罪孽，他魂魄未稳就被抬走了，这怨不得我，你们等着吧，下半辈子那小子可是有的受了。”
“恩？您这话是啥意思啊？”小胖闻言，大为不解。
“呵呵，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的，等消息吧，这事儿不是咱们该管的了。”九爷说着，碾碎烟头出了门。
卖关子是九爷最爱干的事儿，准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也没多问，从卫生所里出来之后，我们没有立刻回去，那二逼一样的三口人也没有过来找麻烦。
当天晚上九爷联系老杨又到事故现场找到了那女孩儿的尸体。
尸体在女孩儿溺亡的现场，整个人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水底。
捞上来的时候，女孩儿的尸体光洁如新，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
她身上全是血渍，被水泡得有些淡了，水里的鱼虫并没有对她的尸体做什么，只是那身子直挺挺冷冰冰看着就恕�
在出事的河边，九爷起了一个祭坛，起坛作法超度亡魂又联系了相关人员将那女孩儿安葬了。
小胖说女孩儿的魂魄是被九爷送走的，具体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因为在那事儿之后我又没来由地大病一场，和上次一样，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所以，后面的事情都是小胖帮着处理的。
小胖这人很不靠谱，整个过程让他说的神乎其神的，对他的形容我一向都是半信半疑，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又彻彻底底地做了个检查，一通折腾之后，差不多把我那点工资福利全都花光了，这期间给家里打了两个电话报个平安，东拉西扯地跟老爹唠了半天，我也没敢说实话。
只推说一切都好，让家里放心。好不容易把老爹老娘那关糊弄过去，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医生说，我就是高烧，具体什么原因他们也不清楚，检查结果出来了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第060章 合什
这病本来挺严重的，可吃了几天病号饭突然就好了，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点预兆都没有。
这期间夏肉肉过来看了我两次，见我没死还摆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这丫头总是那样，对她这种气死人的怪脾气我都习惯了。
九爷一直没有出现，因为他忙着打官司。
没错，那不知好歹的一家三口把他告上法庭了，对此，法院那边表现出了令人意外的高效率。
这一打听，面对他们的诉讼，法院那边的人几乎是以一种令人发指的速度处理的。
根据小胖的说法， 这事情还是因为那个被他们提前带走的小子。
跟九爷说的一样，这小子魂魄不稳，身上的东西也没有完全散去，按理说，要是等到当天晚上蜡烛烧完这人也就康复得差不多了，偏偏他家人从半路杀了出来，这可害苦了他。
拉走之后，这小子没有像我们见到的时候那样各种流水，也没有乜呆呆跟个植物似的，一开始还可以，可过了当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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